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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穿生子文的男读者伤不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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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这时想到了秦南一举成名的事,那时秦南也是个刚刚入朝堂的小官,就敢于指责皇帝暴政荒唐,皇帝是很生气,但还是把他留下了。
现在秦南老了,脾气也软了,张宽觉得这朝堂之上总要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的,他完全可以代替秦南成为另一个硬头御史。
这是火中取栗,如果真的能把栗子取出来,那也是他的本事。
于是张宽直直的看向林锦文郎朗道:“太子殿下,众所周知,皇上现在病重,身不能起口不能言,他如何能下得了这番旨意。”
“张御史这话是在诅咒父皇呢,还是在编排孤假传圣旨呢?”林锦文语气略冷道。
张宽张嘴想说什么,不过林锦文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林锦文道:“孤身为这宫中唯一没有犯过错的皇子,又是父皇亲封的太子,在张御史嘴里就成了这样假传圣旨之辈吗?”
“张御史身为朝中重臣,说话竟然这么不过脑子吗?现在父皇遭病,正是朝局不稳之时,你今日这话传了出去,别人是不是会觉得你张御史在说我这个太子之位也是假传圣旨得来的?你身为御史,本是有监察之责,可你倒好,这般是非不辨。既然如此,你这个御史也不用做了,回去多读读书,也好明白事理。”
林锦文这般轻飘飘的把张宽给处置了。
张宽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料的差别太大了。而且,林锦文这简直是在颠倒黑白的陷害他,他哪里是这个意思?
林锦文嘴角抿起,他冷下脸冷声呵斥:“不过你今日既然提出了这事,那孤也明白的告诉你。父皇即便不册封顾轻临,他也会是掌管东宫的主子。孤偏爱他是一,最关键的是母妃现在已故,她肯定也希望孤带人祭拜她时,身边有正君。再者,顾轻临是孤患难夫郎,他又为孤添下一子。他如何不能成为东宫正君?又或者在你们心里,希望寿辰之乱再出现一次?”
寿辰之乱,也就是皇帝生辰那天几位皇子来回争夺太子之位的乱事。
很荒唐又让人觉得分外可笑,如果不是林锦文做事周全,方方面面都想到了,那寿辰之乱肯定是要见血的。
这大帽子压在头上,这罪名就有点大了。
文武百官忙道:“微臣不敢。”
林锦文硬声道:“不敢就好,别让孤发现有人在这件事上心怀不轨。”
朝堂众人自然应了声是。
在这么一打岔之后,众人再次面对林锦文时,心情都有些复杂。他们明明是在说顾轻临的事情,怎么就扯到了寿辰之乱了,还被林锦文压着认命了一番。
在众人想着这些时,张宽觉得自己是最倒霉的,早知道他也不站出来了。
只是事已至此,看得出林锦文是真的要把他赶出朝堂,他这辈子算是完了。
张宽有点不甘心,心一横道:“太子殿下,王御医当年不是亲口所说,那孩子是暗双吗?”
林锦文刚才提起顾轻临为他生下一子,就是为了让人想到林早早暗双之事。他想趁机帮林早早澄清这名声,张宽这话正合他的心意。
林锦文脸上浮起一丝淡笑道:“早早乃是孤之子,孤当感激王御医在当时出手之功,要不然孤今日如何能安稳站在这朝堂之上?”
林锦文这话一出,众人恍然大悟,当然也有那么些老狐狸早就想到了这些,只是听闻林锦文承认了,他们都有些心惊林锦文的心思竟然这么深沉。
他如何拉拢的王忠,又是怎么拉拢的,他们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宽在林锦文说完这话,知道自己彻底没救了,他神色颓然,一脸茫然。
张宽想像林锦文求情,让他放过自己。
林锦文看得出张宽的想法,他抬手打断张宽要开口的话,他根本没有想过饶恕张宽。说他想要杀鸡儆猴也好,说他想要立威也罢。
总之,张宽这个官是当不成了。
如果这么轻而易举的饶过了张宽,那日后人人都觉得他这个太子好欺负,怕是人人都想爬到他头上来。那他这个太子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肯定会有人说张宽这是倒霉撞到了风口,可林锦文觉得自己也只是一个人,大周这么大,他能做到尽量的公平,但做不到对人人都公平。
这时,有内监前来禀告,说是东宫内监江海有急事求见。
说到东宫,林锦文心中一紧,第一反应是顾轻临和林早早出了什么事。
召江海进殿,林锦文道:“出什么事了?”
江海跪在地上道:“回太子殿下,王御医让人传消息到东宫,说是五皇子不好了。”
第110章
“五皇子?”林锦文琢磨般的轻声念叨着这三个字; 随后很是随意的问了句:“哪个五皇子?”地上跪着的江海浑身一凛。
他忙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诚惶诚恐的说道:“太子恕罪; 奴才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是; 是六皇子不好了。”
江海这么一说; 在场的众人心情都有些微妙和复杂。以前皇帝有五个儿子,他们也早就习惯了这五个皇子,现在林锦文突然这么横插一个位置,后面三位皇子的称呼都跟着往后移了一位。
只是林锦文出现在众人视线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了; 他们这些人平日里称呼林锦文也习惯性的是太子殿下,很自然的把他皇子的顺序给忽略了; 这冷不丁的还真容易喊错称谓。
现在大家被江海这一耳光扇的都清醒了,他们刚刚被林锦文给折腾了一通,又被江海这么一通吓,众朝臣日后对林锦文的各方面都会更加小心的。
最关键的是; 众人对六皇子这个称呼心里也微妙的很。
这周康说起来可不能算是六皇子的; 他可是大皇子周瑞同宫妃私通而来的,这身份尴尬着呢。
林锦文看着江海脸上浮起的五指印; 神色冷然; 他道:“六皇子一向由王御医照料着; 人怎么就不好了?”
江海老实着一张脸道:“王御医说六皇子年幼,身体又向来虚弱经不起风雨; 体内的毒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霸道; 今日王御医为他诊治时,六皇子突然吐血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
说到这里; 江海小心的看了林锦文一眼道:“六皇子昏迷前想要见太子一面,王御医不敢隐瞒,把话传到了东宫,殿下无法做主,命奴才前来禀告太子。”
听了江海这话,很多人心里不由的说了句造孽。
周康当年出生时据说是早产了一月,身体也因此比较虚,常年有病吃药的。现在想想,这早产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都让人说不清楚。
周康这病说不定还是人为的呢,毕竟早产孩子的身体比强壮孩子还要好,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孩子有问题吗?
不过现在这些也只能是众人心底的各种猜测,谁也没办法从安昭仪口中得到事情真相。至于周康的命运,皇帝虽然没有立刻赐死他,但也开口说不让王御医为他诊治的。
那是让他活着受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死亡,更是为了惩罚在冷宫里的安昭仪。
亲自下毒却毒害了自己的儿子,知道他在受罪却无能为力。安昭仪作为一个疼爱儿子的母亲,这些日子的心怕是都碎了。
让人想不到的是林锦文,他竟然还让王御医给周康瞧着病。周康可是曾经推过林锦文的,害得他差点葬身虎口。
林锦文应该顺势让周康无声无息的死了才是上上策,周康的死也和他无关,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林锦文听罢江海的话道:“孤知道了,你今日说错了话,即便是轻临身边得力的,孤也不轻饶,领二十大板后退下吧。”
江海道:“奴才谢太子殿下。”
江海被人拉下去挨廷杖时,林锦文望着朝臣让他们散了。
众人离开后,林锦文去后宫看望了周康。
周康现在还住在安昭仪的宫殿,安昭仪被皇帝打入了冷宫,这宫殿都是空荡寂寥的。
林锦文去的时候,王忠正在为周康施针,周康很瘦,脸上一点肉都没有,可以用皮包骨头四个字来形容他如今的模样。
人太过瘦弱,就显得眼睛很大,看上去有些吓人。
听闻林锦文到了,周康的眼睛亮了下,他想动动身体站起身,王忠低声道:“别动。”
周康没有动,王忠把最后一根银针刺入他体内,然后长长的吁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周康又挺过一次。
当初皇帝盛怒,禁止王忠为周康医治,等王忠再次接管周康的身体时,毒性已入肺腑。为了压制周康体内的毒性,王忠使银针九十九根,每次都要在周康身上扎个遍。
银针拔下时,周康浑身是血。
有时王忠也不知道自己是想盼望着周康活着,还是就那么死了。
王忠从寝殿内走出来时,林锦文挑眉无声的问了句人如何了,王忠沉默了下缓缓点了点头。王忠给人看过不少病,见过不少事,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很硬了。
但对着周康,他还是有些难受。
没有太多缘由,周康还是个孩子,身上背负了太多不该他承担的责任。大人的算计,混淆的血脉,别人的窃窃私语等等。
死了被人唾弃,活着被人指指点点。
林锦文明白王忠的意思,周康暂时死不了,不过谁都没办法保证他的明天。
林锦文走近寝殿,周康的眼睛一直在睁着,看到他后,周康动了动有些干燥的嘴唇,道:“太子殿下。”
不过这么短短一两个月,周康看着比往日成熟了很多。若是以往,他大概会用软软的声音喊林锦文太子哥哥吧。
又能撒娇,又能拉近彼此的关系。
元宵为林锦文搬了把椅子,林锦文并没有坐,他望着形容枯槁的周康道:“你要见孤。”
周康身上插满了银针,他没办法动弹,便望着林锦文道:“是的。”
林锦文没有吭声,周康轻声道:“我想求太子殿下一件事,如果我死了,还望太子殿下能让母妃安氏解脱。”
林锦文望着周康波澜不惊的眼睛,那里什么都没有,一点光亮都没有,就这么平平淡淡说着自己的身后事。
林锦文道:“王御医不是在为你治病吗,怎么就想着说这些了。你应该知道,你活着,安昭仪才会活着,你死了,她也活不成了。”
并没有人想杀她,可她自己会杀死自己。
周康活着,安昭仪知道他体内有毒人在受折磨,心里就还有一线希望,说不定周康能被医治好。周康死了,对安昭仪来说,就是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她怎么能活的下去,即便真的活着,怕也是会疯掉的。周康现在为了安昭仪忍着痛苦活着,安昭仪在冷宫里日夜受煎熬,听不到消息时害怕,更害怕听到消息。
周康大概是没想到林锦文会和他说这话,他脸上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了,人也显得格外少年老成,他喘着气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熬过了这次未必能熬得过下次,熬过下次,下下次也是个死。何况,我有感觉,我熬不过去了,太疼了,疼的我受不了。”
“我死了倒是也没什么,我体内留着的血是污秽的,死了也是不能入皇陵的,大概只能被随意裹着扔在乱坟之中。母妃做错了事,可她是真心疼爱我的,我只希望自己死了,她也能够从中解脱,不再受折磨。”
“我曾经害过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不要和我这个将死之人计较。”这话周康应该是想了很久的,说出来的时候语气平板,没有一点起伏。
他的呼吸很浓,说上这么几句话就要喘息几次。周康觉得自己喉咙里都在泛疼,不过还好,他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兽房那次孤可差点被你害死了。”林锦文说着这个事实。
周康听了这话笑了下,他道:“可是太子殿下还是会心软,要不然也不会让王御医为我诊治留我性命。可是心软在皇宫里是大忌,成了皇上之后就容易被人利用。这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在这里呆久了人就会变得,身为皇子更是如此。我这么大一点心里就知道成为皇帝和不成为皇帝的区别。太子殿下早晚一天也会成为皇上,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皇位就是抹了毒的苹果,他们也会起争斗之心的。那时,太子殿下又会怎么做呢。”
安昭仪如果没有起了贪心,想把他推到皇位之上,也许就不会那么轻易被人抓住把柄吧。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办法责备安昭仪。
他记得安昭仪在贤妃跟前的卑微,贤妃一个眼神,安昭仪都只能跪在地上请罪,周瑞看到后会找借口打发走她和自己。
可是周瑞不会每次那么及时赶到的,安昭仪在贤妃那里是冲锋的,有罪是她要承担的。
她一开始是向着周瑞的,可是近来随着周瑞不断犯蠢,贤妃紧紧逼迫,周康渐渐长大,她心里才升起这样的想法。
结果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周康人才六岁,说来翻个念头算一岁,人也不过虚着七岁,在现代应该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可现在,他用这样的面容说着这样的话,让人不由的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皇宫也许真的是一个改造人的地方,它会把人心中的欲望给无线放大,会让人有着各种贪念,也许会因此做错事。
不过对此林锦文并不感到害怕,也会因此就心生恐惧。这大概是他和这个时代人最本质的区别,皇帝多疑是怕别人夺取他的位置。
身为皇帝总是害怕儿子长大后就显得自己老了,总会不自觉的进行没必要的比较,会害怕权利的流逝。可是林锦文不会,生老病死在他眼里是正常。
现在社会本就讲究的事能者上位,当然他心里想的这些,这个大周的人怕是根本不相信的吧。也没关系,他本来也没有想说出去让他们相信。
人在什么地方都是存在着竞争的,都是有各种想法的。宫里是这样,宫外也是这样,人本就是有野心的,端看能不能把握住那个度罢了。
至于周康说的自己心软,他大概是觉得林锦文没有杀过人吧。林锦文没有这么做过,并不代表不敢不会这么做。
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也会动手的。
不过林锦文并没有回应周康的话,他淡淡道:“这是孤要操心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周康抬头望着林锦文,林锦文这般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他心生羡慕。他想,这也许就是宫里几个皇子都输给了这人的缘故吧。
林锦文看周康没什么话要说了,便转身离开了。周康望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的光亮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他望着床头的幔帐,神色恍惚,不知何时,他心口疼的厉害,眼前开始一片漆黑。
朦胧中,他听到了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有点熟悉,像是皇帝的声音,又像是周瑞。迷迷糊糊的,周康也分不清这是谁了。
林锦文出了这宫殿,随口吩咐身边的元宵道:“派人到冷宫里给安昭仪把周康的事说一下。”
元宵应下,准备离开时林锦文又把他叫住了,“大皇子宫里也派人说一声。”
元宵稍微停顿下,看林锦文没有别的话要说了,这才转身离开。
林锦文则顺势回到了东宫。
东宫里顾轻临正站在大殿内等着他,看到林锦文,顾轻临走了过来,林锦文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他们
顾轻临并没有问周康现在如何了,林锦文倒是毫无芥蒂的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轻临听完这话沉着脸道:“早早身边服侍的人我会精心挑选的,绝对不会让他年幼时就被人蛊惑了去。早早长大了,如果胆敢做出这样的事,那我就打断他的腿。”
林锦文眨了眨眼,他没想到顾轻临会说起这些,说来他还真没有这个意思。不过顾轻临能提前防范起来也是好的,林早早身为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自然不会教坏他的。
而且林锦文已经想好了,他可不能当个溺爱孩子的家长。林早早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也能过吃杂粮的日子,能过安稳的日子,也能见识边关战火纷飞的苦日子。
林早早大概是没想到,他人还不会走,他的双亲就在为他日后着想,甚至各自在心里为他定制了一系列的计划。
当然,计划是定下了,至于能不能实行起来,就还要等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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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几天宫里发生了不少事。
首先是冷宫里的安昭仪病逝了,她死后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周康人也不行了。两人是宫里禁忌的存在,也没有人敢多嘴说什么。
这事传得是沸沸扬扬的,不等林锦文开口,皇帝就知道了。据说当时皇帝听了表情很是狰狞,连连冷笑。
不过可能是因为太伤心,又或者是想起往日太生气,皇帝当场就吐血了。
林锦文得到消息自然是立刻让人给皇帝瞧病的,而后被看管的大皇子府上也传来了消息,说是周瑞的侧妃温氏小产了。
据说是被人活生生打小产的。
温怡身边有个忠心的丫头,冒死跑了出来想要见顾轻临一面,却被侍卫挡住了。那丫头在殿门口跪着苦苦哀求了一夜,消息到底是穿到了宫里。
这些事林锦文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并没有插手,这事留给顾轻临处置便是了。
林锦文现在最紧要处理的是皇帝病重之事。
而此时二皇子府,周安听闻了这事,他坐在庭院里拿了一壶酒对着天边的月亮仰头喝下了。这酒是十分难喝的,口感很差,杂质很多,周安却喝得津津有味。
林文秀在他喝完一杯酒后走了过来,在一旁默默的做下了。
一壶酒喝完后,周安把酒壶扔在地上,酒壶咣当两声倒在了地上。周安苦笑了下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林文秀愣了下,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周安抬起头道:“林家人的处置结果你也听说了,我算计了父皇算计了林锦文,现在成王败寇,我死有余辜。你本就是这府上的侧妃,也是我算计来的。现在我自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会写份休书,你拿上,同你哥哥林文眷一起离开京城。”
林文秀望着神情颓废的周安没有说话,又或者说她想说什么,但周安那苍凉的神色都阻止了她。
周安望着郎朗天空,眼底满是嘲讽:“我费劲了心思,算计了一切,多少次都在怀疑林锦文,都在靠近他试探他。可到底是看走了眼,所做的一切都成了他登上太子之位的阶梯,说起来还真是可笑。”
说罢这话周安还想喝点酒,可是整个二皇子府,这酒是最后一壶,还是他从厨房里搜刮出来的。
林文秀抿了抿嘴,她道:“东宫殿下已经答应了我去求见,你再等等。”
林文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但她一直记得,当初她被送到二皇子府时,很多人在笑话她。
是这个人一脸好奇的掀开了她的盖头,说以后他会听齐妃的,把二皇子府交给她管,也是这个人以要见林锦文为借口,陪她回了门。
即便知道这些都是他故意的,林文秀仍旧心存感激。
所以自从林锦文成了太子搬入东宫后,她便一直让人往东宫送信,见林锦文不容易,所以她想要见顾轻临。被拒绝后她也没有气馁,如今到底得了句准话。
周安望着她摇头道:“你不懂,他不会放过我的,就像是我不会放过他。”他和林锦文太像了,就算是他事先没有设计陷害想要林锦文的命,林锦文也不会留下他的。
周安自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林锦文自然也是。在周安眼里,安昭仪的死也好,周康的死也罢,甚至大皇子府发生的一切,都是林锦文安排好的。
林锦文现在是太子了,皇帝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他需要把他们这些名正言顺的皇子都给清理了。因为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想着这些,周安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留下林文秀坐在风里独自望着天边的月亮。
第111章
二皇子府发生的一切; 林锦文是不知道的。他没有那么小心眼; 对着一个手下败将还时时刻刻让人监视着。
周安是被皇帝开口软禁的; 现在他就算是有翅膀也逃不出去; 如果不是周康突然病逝; 林锦文根本想不起他们这些人来。
安昭仪和周康接连死后,宫里没有人知道两人被埋在什么地方。众人对此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有人觉得安昭仪肯定是被扔出宫了,毕竟她可是给皇帝带了绿帽子; 周康也是如此。
身为私通之子,还妄想登上帝位; 死有余辜。
众人心里各种想法但是没有人一个人敢去问的,他们知道安昭仪和周康没有被送到皇陵就是了。其余的事,他们也管不着的。
大多数人因此都认为安昭仪和周康被扔在乱坟岗了。也有人说,林锦文让人把他们掩埋了; 只不过没有立墓碑。
这个说法被很多人嘲讽了。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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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林文秀入宫去见顾轻临时; 从轿子掀开的一角中看到了宫门前的朱雀街上跪着温老太爷等温家人。
温老太爷被贬; 现在已经是布衣之身; 身上的绫罗绸缎已变成了寻常布衣。宫门前人来人往,有温老太爷熟悉的同僚; 还有他曾经的学生。
那些人大部分都会直接离开; 有一部分想落井下石但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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