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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道升级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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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接近林玖毅的绝大多数人都很忠诚，但是林玖毅却很防范他们，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是那种没有多少安全感的人，更要把这一点贯彻下去。
苏默整理了一下衣领，检查了好几遍身上有没有褶皱，橘子在一边看着直笑：“行啦，没必要继续整理了，已经很好了。沐王待人宽和，不会计较这些的。”
苏默也笑笑：“所以才要整理得更加整齐，不能让沐王殿下失望。”
苏长庆，也就是苏默的祖父在一边接话：“这小子每次见我都是邋邋遢遢的，没个人形，现在倒是整理得人模狗样。”
苏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毕竟是男性，脸皮厚度厚一点，而且这几年都在沙场上驰骋，自然有几分不羁：“那不是祖父您也是这样。”
苏长庆曾是沐王护卫的一员，同时也是护卫队的首领，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才退下来让位给苏默。
而苏默近几年的进步也是让人欣慰，他对兵法的运用已经十分熟练，完全走出了纸上谈兵的时候了，厚积薄发，近几年的进步让人欣慰。
作为苏默的祖父，苏长庆也是十分为他骄傲，毕竟这是为祖上添光的事情，要不是苏默一回来就被沐王召走，他还打算带着苏默去祭祖。
林玖毅坐在大厅里，依然是捧着一本书看，他看书的时候十分专注，但是那是认真的时候，现在他只是拿着看书的幌子测试一下苏默。
苏默就在门外等着，橘子虽然向林玖毅请示了，但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只是沉默地看着书。苏默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候着。苏长庆也在一边，他倒是有几分着急，不得不说两个当事人都没有着急，苏长庆着急倒是有意思。
虽然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苏长庆倒是因为太关心林玖毅和苏默反而焦急。
不得不说苏默在军队这几年没有白混，至少以前的棱角磨平了不少，而且对事情分析得更加透彻，他不仅在兵法方面有所建树，还有的就是他敏锐的直觉。
他能感觉到林玖毅并不是不重视他，而是他需要一个心腹，可以很好地了解他的意思的心腹，而不是会胡思乱想事情没办好反而惹出一堆麻烦的手下。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苏默的脚已经开始发麻了，这时，他才听到沐王的声音从门内飘来：“进来吧。”
苏长庆朝着苏默挤眉弄眼，但是苏默权当自己没有看见，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一进门，苏默就感受到了房间内浓厚的药味，他从没想过沐王的身体这么差，竟然药味会这么重，而且周围的物什上也都有很重的药味，这是长年累月才会产生的味道。
“坐。”林玖毅把书倒扣在桌子上，右手扣了扣桌子，看向苏默。
这个人看上去是那种十分可靠的类型，表情也很坚毅，眼角处还有一道疤，但是这道伤疤并没有破坏他的脸，反而增加了不少男子气概。
苏默顺从地坐了下来，他虽然没见过沐王几次，而且见过的那几次都是远远的一瞥，但是他听到他的祖父经常说虽然沐王长相阴秀了一点，但是做事都是说一不二的，不容得别人推脱。
“经常听到你的祖父表扬你呢。”林玖毅先开口，微笑着看向苏默。
腰部配件素维埃看到林玖毅温柔的笑脸，猛地抽搐了一下，卧槽，尊上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太恐怖了啊！但是还是好美腻啊……
林玖毅把手放了下来，笑容不变，警告性地敲了敲清风剑。
这个动作没能逃得开苏默的眼睛，他看向了清风剑，眼睛爆出了亮光，就像是看到了绝世美女一样。
虽然素维埃在人形的时候的确是个绝世美女，但是现在她只是一把好剑。
注意到苏默的眼神，林玖毅笑笑：“之前有人来奉剑效忠，所以收下了这把剑。”
苏默恋恋不舍地把粘在清风剑上的眼睛拔了下来，羡慕地说：“殿下真是得了一把好剑啊。”
林玖毅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个完美弧度，虽然苏默喜欢，但是他并不打算把剑给苏默看，他可没有把自己的佩剑送给别人看的习惯，就算当初清风剑受损严重他也只是自己修，并没有让别人接手这个修复工作。
有一些东西不能交到别人手里，不然就失去了主动权，这是林玖毅的原则，在这个世界里格外明显，毕竟这个世界他要夺位，夺位的风险是很多大的。
这的确很自私，但是有时候自私只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当然，想必素维埃也不喜欢别人碰她就是了，这只是次要因素。
要是让素维埃知道了林玖毅心中之所想，她一定会特别高兴，素维埃可不在乎什么主要因素和次要因素，知道尊上心里想过她就可以了。
#脑残粉不分时候和事实的脑残行为#
#脑残粉最好养了系列之一#
苏默心里就想被猫挠过一样，真想好好看看那把剑，可惜那把剑是沐王殿下的，沐王殿下不说自己还是不要开口吧，可不要让沐王殿下困扰了。
“你最近还有什么打算吗？”林玖毅呷了一口茶，味道很不错。
苏默立刻摇头：“没有。”
就算有也要推掉，沐王殿下好不容易安排个事自己怎么能错过？更何况这是自己表示忠诚的好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沐王殿下要安排我做事了！好高兴！
#又发现一只脑残粉#
“那好。”林玖毅把茶杯放了下去，正色道，“那你这两天陪我去江南。”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_（：_」∠）_男默女泪。
☆、Part Seven江南有蚊子
林玖毅坐在马车里，道路很是不平，其实林玖毅的身体不是那么适合出远门，太医也无数次重复这件事，但是林玖毅下的决定没人能干扰，所以这次的计划没人阻拦，就连皇帝也只是说了一句“保重身体”就放他离开了。
苏默在前面驾着马车，他尽量让车行的平稳一些，他刚刚已经听到了好几声来自于沐王的咳嗦了。
殿下的身体真不好。苏默真心很苦恼，就连太医也无法解决呢。虽然他们有的很贪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很很优秀的医生。如果说太医都没有办法，其他的医生还真的是束手无策呢。
想到沐王美到过分的脸，他不禁叹口气，天妒蓝颜啊。
他其实是很清楚沐王的野心的，但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逆不道，皇位之争从来都是能者居之，没有父子，兄弟，叔侄，君臣之别的。沐王是一个很有能力，也很有手段的人，如果能登上帝位，那必然是一代明君。他的确是一个忠诚的人，但却不是愚忠。如果沐王能够一直保持他清醒的头脑，那他其实是不介意为沐王献上无上的忠诚的。
估计他这辈子是别想找到什么背叛的机会了，苏默这么在心里想着。
林玖毅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悠长，苏默神经开始变得更加紧张，沐王这是睡着了？可最好别把他弄醒。
林玖毅正常情况下是睡不着的，但是他对自己进行了催眠，这才睡了下去。
古代的马车意向颠簸，道路崎岖不平，小石子十分碍事，这比在乡村土路开车更要颠簸，马车本来就很晃，而且古代的路更加颠簸，正常人坐了这一天的车，骨头都快散架了，能睡着的人委实不多。
林玖毅的真实目的是瞒着皇帝和天下人的，无他，他找的人名气太高了，他十分有信心那个人会接受他的邀请，但是只要接受了这件事传出去了，那真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是打着去江南找几个死士的名头去的，谎话要说的十分真一分假才对，真假难辨才是正道。
这个时代的江南条件十分艰苦，而且潮湿的空气会滋生很多的细菌，人们往往不注重卫生，比起医生，他们更愿意通过祭祀的方法治病，这样能有什么好的结果？人们愚昧无知，寿命极短，就连朝廷也不怎么愿意去管理，这里几乎是被遗弃的地方。
其实皇帝允许林玖毅来这里未尝没有希望林玖毅死在这里的想法，就算他年轻的时候比较喜欢林玖毅，那也仅仅是年轻的时候，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手段永远不会保留在年轻的时候了。估计皇帝早就想除掉林玖毅了，如果不实先帝的嘱托，他也不想背上不孝的名号，自然不能直接对林玖毅下黑手，既然林玖毅自己要去贫瘠的江南，那就去吧，死掉了装模作样哭两声，然后欢天喜地地收回林玖毅的领地。
交通不便利的结果就是，光是到达江南就花了两个月，这都是好马。不是不能走得快，而是最安全还是走大路，小道的话遇上山贼，就算林玖毅身边都是精英，但是毕竟寡不敌众。更何况林玖毅的身体不是那么好。
清风剑在林玖毅手里震动了几下，林玖毅低下头，，摸了摸剑柄：“我没事，这个身体不到死的时候。”
清风剑再次震动了起来，似乎是在表达着抗议。林玖毅完美地理解了它的意思：“不需要你的灵气，这个身体死了灵气也没办法收回来，就先这样吧。”
清风剑终于偃旗息鼓了，林玖毅看向窗外，他的目的地——江南。
没有青石板，没有小桥流水人家，只有破旧低矮的房子，路过的人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息，林玖毅的马车经过的时候，不少人凑了过来围观。如果不是苏默的嗓门大，估计现在不这只是被围观，可能寸步难行了。
“这里真是贫瘠。”林玖毅皱着眉头说道。
“是啊。”苏默驾着马，手里的缰绳在手上缠绕了好几次，“不过殿下以后一定会治理的吧？”
“……”林玖毅沉默了一会，但是没过多久，嘴角又扬起了不偏不倚的幅度，让人感到正好，“那是肯定的。”
以后是什么时候，自然是林玖毅叛乱成功登基了以后：“自然不会把这功绩让给我的好哥哥的。”
看着外面青山绿水，这是又走出了镇子，向另外一处地方行去。林玖毅慢慢地说：“其实我真的不是一个好人不是吗？”
“……”苏默没有接话，这种话让他怎么接啊！
林玖毅也没想让他回答，只是反问一下抒发自己的感情，他接着说：“我完全可以现在就治理这里，但是我却担心皇帝疑心于我，也不喜欢有人占有我的功绩。”
林玖毅褐色的眼睛里的光芒闪了一下：“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又不会有人知道。我的好皇兄完全可以为我背上’限制我的能力发展’的罪名。”
“……”苏默继续沉默，总感觉自己现在应该消失比较好，总感觉沐王好像越来越腹黑了。不仅仅是苏默，就连清风剑也就跟死了一样不吱声。
不过就这么在他面前说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被信任了？苏默实在没办法把嘴角的弧度给抹平。
林玖毅像是看透了苏默的想法，笑道：“那，你愿助我一臂之力吗？”
马车停了下来，苏默飞身下马，半跪在地上：“吾之荣幸。”
林玖毅笑得更加温柔了。
“那，殿下，我们即将到达这一次的目的地，马匹已经备好。”苏默仰起头，看着林玖毅的脚。
“晚上出发。”林玖毅拢了拢衣领。
“是。”苏默再次低头。
风缓缓地吹过，掀起一地的黄沙。
“苏默。”林玖毅开口，眼里明暗不定，周围的气息仿佛凝固了一般。
“是？”苏默不知道为什么林玖毅的气压瞬间变得这么低。
“把帘子放下，点上熏香。”林玖毅的脸色很是难看，手伸进了袖子里。
苏默照办了，然后问了一句：“殿下，还有什么事？”
“赶紧到目的地。”林玖毅冷哼一声。
“是……”苏默感觉林玖毅真奇怪，怎么说翻脸就翻脸，简直是喜怒无常的典范。话说沐王不是这样的人啊。
“江南的蚊子真多……”林玖毅在帘子下咕哝。
清风剑无力震动：尊上，崩形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咔咔咔咔咔，我的G1考试通过了！可以学车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帅？
跟我聊聊天嘛……求留言！
☆、Part Eight江南有才子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一切事物都好像藏了起来，就连蛙鸣也被人无视，月亮藏于乌云之中，仅仅在云朵飘动的时候露出一个头来。
月黑风高杀人夜……咳咳。
一个青衣的身影在树林里骑马而行，黑色的头发如同缎带一样飘落，随着马蹄的前行再一次飘散开来，然后又缓缓落下。
青绿色的萤火虫飞过他的身边，就如同暗夜的精灵一样。
青衣人并没有将目光施舍给那些漂亮的萤火虫，哪怕它们在眼前不停地晃悠。
青衣人正是林玖毅，他现在正在前往禹州的路上。如果说禹州有什么与其他地区不同的景色，人们会回答，这里三面环山一面临河，整个地区几乎与外界隔开，是天然的堡垒。如果再问，禹州和其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同，人们会说，没有哪里啊，禹州大概贫瘠一点吧，毕竟是在江南……啊，不，这里有天纵先生——莫及空。
莫及空，字明霄，号天纵，居于禹州，又有禹州先生之称。天纵先生天纵奇才，他的学识无人不称赞，曾经参加科举考试，不是为了做官，而是为了检验自己的学识。文章一出，满朝惊叹，无人能及。当时年近七十的老丞相捏着胡子自叹弗如，然后一封奏折请骸骨。
天纵先生自认为自己的学识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他不如同一般的人谦虚谨慎，而是毫不客气地夸耀自己，而且生成学识方面无人能及，他便是天下第一。
这句话一出，天下文人皆感不喜，便有当世大儒出来准备给这个不知恬耻的小辈一个教训，殊不知自己被教训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
先帝大喜，便起了招揽之心，他下召让莫及空为他服务。
莫及空拒绝了，理由是：自己鄙俚浅陋，希望回到老家再学二十年。
这种话太招人恨了，之前刚说自己自己天下第一，现在又里看书，不紧不慢的。
于是先帝一辈子都没能招揽到这个人。说自己鄙俚浅陋，这是把别人置于何处？要不是这些文人自诩风雅，估计都能出钱砍了这家伙。
简直欠揍到了极点！
先帝也同样，大恨，在朝堂上摔了一堆奏折，大吼：“凡本朝子民，禁用莫及空！”
你不是才疏识浅吗？你不是不愿接受我的招安吗？很好，你特么地就在你那个穷山沟待上一辈子吧！
文人学习是为了什么，绝大多数是为了名利二字，还有一小部分是为了爱国忠君，但是他们的共同特点就是他们志在四方，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实现自己的鸿鹄之志。所以先帝这句话几乎是卡住了莫及空的命脉，可是人家很淡定，自己宅在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出去买几本书，再找一个童子偶尔出去打探一下天下世事。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否认他的学识，也因为这一点，甚至有人传出了得天纵先生者，得天下。这句话不得不让皇帝警惕，也让莫及空身边缠满了麻烦，因此很多人猜测这句话的产生原因就是报复。
但是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的，要是指着接上一个乞丐说这种话，皇帝肯定不信，而且会附赠身首分离的福利。
所以说“得天纵先生者，得天下”这句话也不是完全在瞎掰。
林玖毅就打算得到天纵先生来辅佐他。
他已经反复确认过，天纵先生是一个真的有才干的男人，而且他有着野心。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是不会甘心于待在一个小山沟里待上一辈子，碌碌无为，直到死去。他就如同一条蛇一样，潜伏着，就等着最佳的时机抓到那只最肥的老鼠。
林玖毅坚信，也自傲于这家伙一定会答应他的招揽的。
他当初坐马车到达的地方和禹州隔了一段距离，但是骑上千里马，这段距离就可以忽略了。这匹马是好马，他这么多年的眼光是不会错的。
莫及空居住的地方只是一间破旧的茅屋，周围还有粪便的臭味，好几只猪在围栏里拱来拱去，哼哼唧唧。周围还种了一些菜，很明显的，种菜的人很细心，所有的菜都长势喜人，娇艳欲滴，让人很有食欲。
这就是一件普通的农家小院，没人能知道这就是号称学识天下第一的人所居住的地方。
林玖毅下马，无视了那些臭味，虽然他有洁癖，但是有一些事情是很重要的，这洁癖完全可以无视。
他没有拴马，那匹马也很听话地站在门口，蹭了蹭林玖毅的肩膀，林玖毅淡淡地说：“自己弄点胡萝卜吃吧。”
马嘶叫了一声，很欢快地从身后的袋子里弄出了胡萝卜。
林玖毅不拴马，并非是这匹马聪明，而是所有的生物对他都有一种近乎依赖的好感。只要林玖毅不赶走它们，它们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马儿在门外徘徊，林玖毅刚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堆满笑容：“夜安，沐王殿下。”
林玖毅摆出标准的笑容，答道：“夜安，天纵先生。”
林玖毅可没有提前和莫及空说自己要来，这完全是莫及空自己猜到的。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如临大敌，警惕地看着他了，可是林玖毅表示自己很淡定。
莫及空愣了，然后又恢复了正常：“沐王殿下真乃奇人。”
林玖毅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莫及空侧身，让出了一条缝隙，屋内点着蜡烛，昏黄的灯光在夜风中微微飘动，火焰并没有带给人温暖，而是寒冷。莫及空笑道：“沐王殿下，请进。让您落足于寒舍真是不好意思。”
但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一点诚意，这句话完全是在客套。
林玖毅很明白这一点，直接进屋找了最干净的一块地方坐着。莫及空注意到了这一点，笑得更欢脱了。
“你知道我的目的。”林玖毅开门见山，他可不想和这个人兜圈子，和这个人兜圈子不知道要都到什么时候。
但是莫及空表现得就像是不知道林玖毅的潜台词一样，十分无辜地问道：“什么目的？”
老家伙废话真多。林玖毅在心中说道，要是还不能猜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简直是白瞎了天纵先生的名号了，都能从蛛丝马迹中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能猜不出他的目的，都找上他了，目的是什么简直不能再明显了。
但是林玖毅没把上面的话说出来，他说：“我是来招揽你的。”
“……据我所知，先帝是您的亲生父亲，儿子违背父亲的意愿，这是不孝吧。”莫及空把重点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林玖毅身上。
“什么意愿？我从未违背。”开玩笑，就算是违背了自己也能找到理由圆过去，怎么会担心天下人的口诛笔伐。
他已经点满了腹黑技能。
作者有话要说： 快，留言，给我动力！
垂死挣扎中 尔康手……
我好空虚啊……
23333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Part Nine江南有洁癖
“沐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莫及空感到这个人委实是太淡定了，仅仅是二十出头，就能把所有年轻的急躁与娇气按捺下，这是同龄的人所完全不及的地方，不过该说的他还是会说，“先帝不允许任何人招揽我。”
莫及空不知道，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而是几千几万岁的老妖精。
真正年轻的还是莫及空啊，比起boss莫及空真是嫩到不行了。
“父皇一时气话，何必当真？”林玖毅幽幽地看向莫及空，“更何况，父皇更希望这个朝代变得更好。再说了，天纵先生真的打算听父皇的话，一辈子在这里发霉生菌？”
莫及空笑了，笑得就像是一只狐狸一样：“沐王殿下高见。”
除了呵呵我还能说什么呢？林玖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种程度肯定不能说服眼前这个人，这句话别人未尝没有和他说过。只是这种程度，还不能打动莫及空。
莫及空想要什么？
作为一个有真才实干的才子，他的愿望无非是希望遇到一个明君，能使自己的才能发挥到极致。
之前拒绝先帝也只是觉得先帝不足以让他的能力完全发挥出来，那种理由估计也只是不想让杂七杂八的人打扰他，只有真正有胆量的人才敢来，也正是有胆量的人才能让他的能力发挥出来。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就算是再忠诚的臣子未尝不希望自己所侍奉的君主是一个明君，这是他们心底最深的渴望。
如果那个臣子并不忠诚，那么产生的后果大概就是背叛了。
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大概就是用真才实学来打动这家伙。
清风剑傲娇地表示：我家尊上最帅了！你这种水平在尊上面前只是学渣！哼。
#脑残粉再次上线#
没过多久，林玖毅就风度翩翩地出来了，而莫及空在破房子里擦着汗，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眼睛里还带着几分恐惧。童子低着头来到了莫及空身边，低声说：“先生？”
莫及空这才回过神来，感叹：“沐王必将登基。”
童子一愣，这么高的评价真是闻所未闻。
莫及空抹了一把汗，林玖毅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的学识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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