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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道升级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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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洛奉之笑了起来,这才想到自己和白盏的身材都是差不多的,“凭什么?”
“我是你的合作对象,”白盏稍微顿了顿,即使这停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依然被洛奉之注意到了,然后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嘲讽地一笑,“难道这还不够?”
洛奉之心一跳,但是还是冷笑地反问道:“怎么?”
白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苏郁青现在已经达到了飞升的条件了。”
“……这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吗?”洛奉之皱了皱眉头,虽然感觉到一丝不妙,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苏郁青现在虽然没有飞升,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实力还停留在原处,天道给他补偿了,所以他现在的实力和飞升以后不会相差太大。”白盏很有耐心地解释道,“他现在是仙人之流了,我和他的差距不是一点两点了。”
“然后?”洛奉之挑衅地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抠了抠自己的耳朵。
“你不想得到苏郁青了?”白盏的话让让洛奉之一惊,跳起来,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知道了?你知道了。”前一句话带着震惊的疑问,后一句话就是咬牙切齿的怨恨。他的表情扭曲到让魔修都恐惧的地步,仿佛下一秒就要啖其血肉。
白盏虽然有一点心惊,但是他还是很迅速地平静了下来:“看你的反应就知道这是真的了。”
“你讹我!”洛奉之气急败坏地吼道,他这么多年的秘密就这么被发现了,他真的觉得很不安,自己说出来和被别人发现是两个概念。
“我可不是完全在讹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心也静下来了,平时没怎么注意到的细节现在一下子都暴露出来了,所以发现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吗?”白盏笑笑,不过这个笑容在洛奉之眼中有几分嘲讽的味道,“只是再确认一遍。”
但是洛奉之却奇怪的冷静了下来,冷静的有一点不正常:“你想说什么?”
白盏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因,至于原因肯定和他之前所说的话脱不开干系。
白盏在心里赞叹一声,真不愧是曾经的鸿云宗大弟子,即使堕魔了也能保持如此的理智。
但是赞叹归赞叹,事情的缓急轻重他还是能区分的,他缓缓地说:“魔界有一柄魔剑,是一位魔界老祖留下的神兵。”
洛奉之沉默了,他听明白了白盏的意思。既然在本身的实力上比不上,那就从外部条件上提升。
“我答应了。”
白盏笑了。
苏郁青捧着书,怎一个悠闲了得。司礼在一边像无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心里抱怨着那个小婊砸,竟然敢跟他强小道道的注意力。
而那个“小婊砸”,就是被苏郁青捧在手里的书。
苏郁青把书放下,拿起边上放的清风剑,叹了一口气,自己已经试了很多种方法,虽然剑身已经修复好了,但是这把剑也不复以前的灵性了。灵性这种东西很玄乎,但是确实真实存在的。
说实话,这把剑真的很不错,他都想带走了。
司礼:哼,你也不问问我,我可是有办法的!你不问我,我就不告诉你了。
苏郁青:呵,幼稚。
苏郁青不喜欢别人帮忙,他是不到最后,或者自己忙不过来了是不会这么做的,其实这也是一种自信,也是一种骄傲。
“我死了怎么办呢?”司道撑着下巴,清风剑在手里挽了几个剑花,然后再空气中甩啊甩。
司礼趴在苏郁青身旁的桌子下,整本书都在瑟瑟发抖。就怕小道道走神啊,走神就走神吧,不要还玩剑啊,那可是管制刀具,小心点!
不管司礼在心里怎么咆哮,苏郁青依然在发自己的呆。
这个世界有限制,清风剑在他死亡的时候必然消亡,连渣渣都不剩。不过这样给他了不少的便利,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在自己死亡的一瞬间带着清风剑离开呢?
像是察觉到了苏郁青的心思,司礼跳出来说:“我建议你别这么做。”
“为什么?”苏郁青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不值得。”司礼才不是嫉妒苏郁青这几天总是在清风剑上摸来摸去,把他给冷落了,才不是呢!
“怎么不值得?”苏郁青皱着眉头,司礼这家伙间歇性犯抽,话不能全信。
“这种剑我可以扫描下来复制一个,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压根不用带走,我可以给你造一个。”司礼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这剑的灵性倒是无法复制,反正这剑现在也没有灵性了,无所谓了。”
“……我知道了。”苏郁青起身,把清风剑挂在自己身上,转身离开。
“……”司礼想摆出尔康手的标准姿势。小道道,你这反应不对啊,按照你的性子不是应该把剑扔在这里再也不管了吗?
至少不要把我用完了扔在这里诶……
自作自受的司礼。
作者有话要说: jj抽了……
☆、Part Twenty脱离
苏郁青带走清风剑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和清风剑之间有契约的存在,当初和清风剑定下契约,契约这种东西是双向的,只要他在这个世界里就要遵守这个契约。
这个契约的一条就是——不要丢下我。
不管清风剑最开始是出于什么原因提出这个契约的,但是苏郁青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他会一直遵守这个约定——不丢下它。
不是因为契约的强制约定,也不是出于内心的愧疚,仅仅是守信,他会信守自己的诺言,那怕是连别人都觉得不必放在心上的承诺,但只要是他说出口的,他就会尽全力做到。除非是玩笑话,当然,他也很少开玩笑。
苏郁青就是这样一个人。
现在的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凑了,距离整个命运线结尾已经越来越近了。
命运线并没有说他会怎么死,只有一个模棱两可的描述:
“天空一道白色的弧线划过,似乎还伴随着什么的结束。白盏从废墟中爬了出来,衣衫褴褛,但是英俊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他说:‘终焉。’一阵欢呼响了起来,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是他们的时代了,他们自由了,这个天下终究是属于他们的。”
不,也许命运线中的苏郁青并没有死亡,或许是失踪了。但是白盏不可能那么大意,连是否是真的死亡也分不清,所以最大的可能还是死亡了。
这种不在自己把握中的事情可真是讨厌,苏郁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标准的答案,他下次一定要找一个命运线清晰的世界,这种模棱两个的描述可真是讨厌呢。
他和司礼一致认为最终反派就应该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这样的关键不在自己手上的情况真是讨厌。
不过大概现在不需要苦恼了,苏郁青低头看向自己胸口上的破洞,一剑穿心,如果仅仅是一把普通的剑的话,这种伤势对他来说并算不上什么。
但是这是一把魔剑,一把和仙剑一个级别的魔剑,苏郁青没有感受到它的气息,也没有感到持有人的气息。
咳嗦了一声,苏郁青从袖口抽出了一把弓箭,回身一踢,踢在了袭击者的身上。那个人顺势抽出了魔剑,借力向后退去。
苏郁青不能用清风剑,不说清风剑现在比以往弱了很多,就算是以前也比不上这把魔剑。
这把弓箭上隐隐地散发着一些仙灵之气,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送给苏郁青的补偿,负责给苏郁青打包带走的。
拉弓,手臂用力,直到拉到了满弓,上面积蓄的力量让人心惊,金色的力量在苏郁青的手指和弓上缓缓流淌。苏郁青不用闭眼,因为他只剩一只眼睛。
瞄准眼前的人,苏郁青这才看到那个人是谁——
洛奉之。
有趣。
苏郁青毫不留情地射箭,这箭不仅势不可挡,还带着长虹贯日的美丽。
也只能是洛奉之了,他大意了,除了洛奉之,谁还能这么了解鸿云宗的地形以及各个阵法,进入清风阁如入无人之地。
他从来没有把洛奉之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那些话实在是太荒谬了,而且他不肯承认竟然有这种人。
不是自欺欺人,而是认为这个世界上不应该存在这些人。
不过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苏郁青不会利用这一点,无节操也好,奸诈狡猾也好,这都是在某些时候可以利用的。
吸了一口气,胸口的破洞刺得他的肺生疼,不过他还是开口道:“洛奉之,你打算杀了我?”
“我怎么可能人心杀掉您呢。”洛奉之虽然一脸陶醉,但是整个人也是处在高度警惕的状态下的,苏郁青无情道成,他才不觉得苏郁青会手下留情。
苏郁青也是知道这一点,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就是这么扯,明明心里一清二楚,但是偏偏抱着最后的希望自欺欺人。
虽然洛奉之认清了这一点,但并不代表他可以做到。
洛奉之的确不想杀掉苏郁青,他想把苏郁青关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样他就可以得到感情了。
可笑之极。苏郁青看穿了洛奉之的想法,他也大胆了起来,反正洛奉之不敢杀他,他就可以大胆利用这一点了。
洛奉之还是嫩了点,没过多久就落入了下风,不过苏郁青也好不到哪里去,的确,洛奉之没想杀他,但是那把魔剑却穿透了他的心脏,削弱了他的实力。
他抬手,将洛奉之钉在了墙上,那把魔剑便落在了地上。洛奉之死了,抱着自己未完成的愿望死掉了。
苏郁青摸了摸胸口,因为心脏被穿透了,他便将自己的心脏给停跳了,不然自己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进入极度虚弱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猛地抬头,便看到天际有一道白光划来,那道白光分明是来自仙界的!而且白光的前方似乎还有着什么,散发着魔界的气息,像是很强大的物件。
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将魔剑掷向苏郁青的腿,然后立刻撤退,他估计是使出了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苏郁青一时竟无法躲开。
魔剑擦过苏郁青的大腿,应该是因为是在自己主人手里,所以威力大增,仅仅是擦伤,苏郁青便觉得大腿没了知觉。
看着白光即将击中了自己,苏郁青感受到了来自清风剑的异动,也同时感受到了清风剑的喜悦。
剑灵出。
竟然在这个时候真正产生了剑灵,而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他将清风剑托给这个世界的规则,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灵魂离体,他便从废墟中离开,司礼凑了过来:“小道道,恭喜死亡。”
“……哦。”司道实在不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司礼笑得一脸奸诈,“问我啊。”
“说。”败得什么原因都不知道,自己真是太失败了。
“白盏利用之前在魔剑周围的小道具引起了仙界的注意,那是个魔界老祖的东西,曾经对仙界造成了巨大的破坏,所以仙界一直对这个东西十分警惕,所以一发现就立刻想去破坏它。”司礼顿了顿,捋顺了一下思路,“但是那件东西已经损毁了,只剩气势了,说白了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是个好东西,白盏不忍心就这么放它在那里没用,便想出了这么个计谋,让仙界出手破坏这个东西,然后让破坏的路径经过你,然后你就完蛋了!”
“……”仙界真是猪队友。司道已经完全无槽可吐了,不过完成了任务就好,具体的情况无所谓不是吗?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那我们走吧,法则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司礼催促着司道,“没什么可看了。”
司道点点头:“走吧。”
睁开眼,清风剑化成了一个女人,一个短发的女人穿着那个世界的衣服,趴在他的身边,笑得一脸白痴。
司道:“……”
这玩意真的是他的清风剑吗?
“尊上!”清风剑趴到了司道身上蹭了蹭,“哇塞,尊上,您这个样子更帅了!”
然后流鼻血了。
司道觉得自己应该吐血。
“尊上,给我起个名字呗。”清风剑眨巴眼睛,卖了个萌。
窗外纷纷扬扬地下着雪,一个中年人推门进来,看向司道,又看了看清风剑,卡壳了:“祖师爷……”
“……你先出去。”司道才不会承认自己觉得丢人了。
中年人听话地出去了。
司道把清风剑推了下去,伸出手打开了收音机,却听到“今天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成联盟立的日子……”
这一天是1922年12月30日,还有两天就是新的一年。
司道听到这句话,他也只是随手打开的收音机。他转头看向清风剑:“你就叫素维埃吧。”
清风剑,不,素维埃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在门外无意听了一耳朵的中年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祖师爷,是苏维埃不是素维埃。
老年人的听力堪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没有几个人留言了……
为毛没有人勾搭了……
好寂寞……
开学了……然而第一天听得一脸懵……
人肉GPS开启中,怎么走都不会迷路。
开学了以后要好好上学,不能总玩电脑了……大概……一周三更吧……周五周六周天……大概。
我的省略号好多啊……
☆、番外王儒生
王儒生这一生可以算得上人生赢家,但是人生赢家又怎样,终究走到最后的只有他一人。
顾永夜死了,正如他所想的那样,顾永夜已经死了,和这个相随的是顾永青的死亡。顾永夜是不是活着的和他没太大关系,但是顾永青……他和顾永夜喝那几十年的桃花酿时说的话是发自肺腑的。
喝酒,要找一个朋友一块喝,不然倒进嘴里的没有任何香醇的味道,只有酒液辛辣苦涩的味道。
王儒生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眼底下有了深深的黑色。
顾永青以前看似有许多朋友,但是真正交心的并没有几个,说白了,顾永青是一个目空一世的人,如果没有和他相当的才华,他是不肯去交心的。
王儒生仰头喝下了一口苦辣的酒液,却被呛了几口,狠狠地咳嗦了几声。
远处传来了铲土的声音,一些树上也挂上了缟素。
这里是顾永青的葬礼,但是却没有人肯过来。顾永青的名声正如他当时所想的那样,已经完全臭了。
不过,顾永青应该早已想到了吧。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所以他觉得他死了也无所谓吧。
他没有办法去评论顾永青,他不相信神神鬼鬼的事情,所以顾永夜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也不好猜测。
忽然他目光一凝,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人,跪在顾永青的墓前,他就很是生气。
刘铮!
他恨不得揪着刘铮的衣领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没有,有时候语言更加地伤人:“你来干什么,你是想把顾永青气得从墓里爬出来吗?”
刘铮的眼睛一暗,他没有看王儒生的眼睛,微微躲了一下,答道:“我想替师傅守孝。”
“顾永青整天看见你在边上‘守孝’肯定会气疯的。”王儒生毫不留情地用言语的见到刺向王儒生,而且在“守孝”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刘铮低下头,沉默不语,只是固执地跪在顾永青墓前。
“我杀了你信不信。”王儒生拔出了他的剑,剑尖已经没入了刘铮的胸口。
刘铮依然不言不语,仿佛王儒生并不存在一样。
王儒生眼睛了眯起来,“锵”地一声把剑收回剑鞘里:“想死?”
刘铮因为守孝,所以头发全散了下来,上面沾满了泥巴:“您还是杀了我吧。”
王儒生定定地看了他一会,转身离开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在走之前,他说道:“你这辈子就别离开吧,为你师父守一辈子的孝。”
刘铮眼底有藏不住的疲惫,他点头允诺到:“在下正有此意。”
刘铮又能要求多少呢?说到底,师傅的死和他有关,能为师傅守孝那真是求之不得的了。就算王儒生想拿他血祭顾永青他也认了。
而在顾永青的墓碑后面,又刻着另一行字——魔教教主顾永夜之墓。
顾永青曾嘱咐他说,如果他比王儒生先走一步,那王儒生就替他回家乡祭拜一下父母。
顾永青的家乡在哪里?那是一个不大,而且偏远的小镇,名叫淮溪镇。
王儒生骑着马走到一个小镇,这个小镇是最接近淮溪镇的地方,规模比淮溪镇大一些,但是具体在哪,还是找一个本地人问路吧。
骑着马在镇上逛了几圈,一个挺机灵的小个男人跑了过来:“这位大人是想去哪?”
王儒生从怀里掏出了几两碎银,递给这个小个男人:“淮溪镇在哪里?”
小个男人脸色变了一下,但是在这几两碎银的诱惑下开了口:“这位大人,淮溪镇……是有名的鬼镇啊。”
“鬼镇?”王儒生看着这个小个男人,微微一笑,这个小个男人在想什么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无妨,他又不缺钱,“领我到哪里再给一两银子。”
“好嘞。”小个男人立刻在王儒生面前带路。
“小哥,淮溪镇为什么被称为鬼镇?”王儒生心里想的是难道说这件事和顾永青的不正常有关。
小个男人一脸惊恐:“那里到处都是血啊,一般人不敢去,尸体都到处叠着,到处都是白骨。”
王儒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敢想象当年顾永青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祖母当年是淮溪镇的人士,当初听说淮溪镇的人被杀得一干二净,想去给自己家的人收尸,还叫了一堆汉子过去。结果啊……”小个男人故意把声音拉长,勾起王儒生的好奇心,但是令他感到挫败的是,王儒生没有一点表情的变化,“那些汉子疯了一样跑回来了,吐得到处都是。后来,这个淮溪镇就越穿越神,最后听说上面都被惊动了。”
王儒生点点头,觉得那些人发疯可能与顾永夜有关,毕竟顾永夜善毒,让人产生幻觉也不是不可能。王儒生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个男人答道:“当年一伙强盗杀了全镇的人,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哎,真的是没人逃出来啊。”
王儒生猛地握紧了拳头。
“可惜了淮溪镇的顾家啊,那真是好人。啧,医术高超,脾气又好,就连我们镇上的人也愿意大老远跑到他们那里去治病。”小个男人顿了顿,叹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是啊。”王儒生感叹了一下。
小个男人好奇地问:“您去那里干什么啊?”
“有一个朋友让我帮他去祭拜父母。”王儒生又想到了那个总是挂着一丝微笑的顾永青,心情不有的有一点低落,但是他并不想让别人看出来。
小个男人表情有一点奇怪:“您的朋友……”
王儒生点了点头:“他当时从淮溪镇逃了出来。”
他完全可以想象当年还是一个孩子的顾永青满脸的鲜血,从那个地狱中逃出来时的绝望,他觉得,他十分理解。
王儒生曾做过一个梦,梦里他得到了永生,但是弹指间百年已过,他的父母,他的妻子,他的子女,他的兄弟,他的姐妹,他的朋友都经不住时间的消耗化作了一抔黄土。他走在街上,人来人往,但是他就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是这么走在街上,无依无靠。其实人说是为自己活着,其实也是为别人活着。一个人存在,就是因为周围的人组成了一张网,防止这个人堕入深渊……他惊醒的时候整床被子已经被他的汗水打湿了。
顾永青当时一定和他在梦里一样绝望,甚至更加绝望。
小个男人远远地指了指淮溪镇,和王儒生说道:“大人,就在那里了,我就不带您进去了,那里小的实在是不敢去啊。要是让我们镇上的人知道了我去过那里,真是这辈子都娶不到好婆娘了。”
王儒生点点头,剩下的,他也不需要了。
小镇真如同小个男人所描述的那样,空无一人,房屋好几年没有修缮,已经倒塌了一片了,地上白骨铺路,墙壁上还有没有干涸的血迹。
王儒生站在了一扇门前,大门上面还有一个牌匾,上书“顾府”,而那个牌匾上的血迹还斑驳可见。王儒生推开门,地上倒是没有白骨,在这里倒是一件稀奇事。王儒生一直走到了后院,才看见了一排墓碑。
这墓碑是谁立的一目了然,这里除了顾永青再没有人过来过。王儒生跪在顾永青父母的墓前,磕了几个头,却一句话没有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顾永青让他帮忙祭拜父母,但是他不是顾永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阵微风刮来,卷起了一阵黄沙,王儒生深深地看着这墓碑,半晌,只是说了一句:“顾永青乃国之大幸。”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一直忘发了,希望没人把王儒生忘掉。
☆、番外无言
他醒来的时候周围湿漉漉的,抬起眼,这里是一个山洞,长满了苔藓,一只鹿跑到了他的身边,舔了舔他的手指。
他有一点不喜,把手指头抽了出来,那只鹿立刻惊慌地收回了头,颤抖地趴在地上。
他蹙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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