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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风雨同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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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娘子为什么要送走孩子? ”邵丘听到这里的时候顿了
顿,不解地问道。
林思翰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依照秦家心狠手辣的
个性,跟他们扯上关系,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大概是不想这样吧!”
“都是猜测而已,况且,秦家真的心狠手辣?”
“秦家不心狠手辣,秦家的女婿邵大将军却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 ”林思翰脱口而出。
“邵大将军?姓邵?。”邵丘抓住了一个关键点,终于,
心中有什么灵光从脑海中闪过,但是这层灵光是什么他还没发
现,不过只要他发现了,他就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林思翰捂着嘴,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尴尬地笑了笑,“是啊,姓邵,和邵大哥你一样姓氏呢!”
邵丘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思翰一眼,林思翰浑身僵硬的像是在等审判的罪人。
邵丘没再看他,“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明天就来个击鼓鸣冤吧!”
“哈? ”林思翰看着邵丘,一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什么?”
“还我一个清白啊!难道,你准备就这样让我背着这个盗取别人方子的污点过日子吗?”
“当然不是,好吧,我听邵大哥的,明天就去击鼓鸣冤。”
“嗯,动静越大越好。”邵丘点头。
两人讨论了一下细节,林思翰看天色已晚,就回去了。
临走前,还留下了卢氏专门给邵丘准备的饭食,和李修业的甜食,李修业很高兴,邵丘也让林思翰带话说不用担心。
次日一个大早晨,林思翰带着卢氏,一路敲锣打鼓,邵多击鼓鸣冤,街道上的闲人都赶来看热闹。
卢氏哭的梨花带雨,一副柔情似水,楚楚可怜的模样。
再加上,卢氏长的也不错,三十几岁的年纪没让她显老,反而多了层成熟的韵味,漂亮的让人忍不住心疼。
邵多一把子力气,击鼓击的终略响。
“这是怎么呢?”
“有人击鼓鸣冤!”
“去看看热闹。”
“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击鼓鸣冤?有何冤情?”
“听说是她儿子偷了人家祖上的方子卖了,对了,就是现在卖的很疯狂的清洁剂的药方子。”
“埃,清洁剂,不是吧!”
“那真是活该呢。”
林思翰看了暗中的人一眼,点了点头。
立刻有个三十几岁的男子穿着一身麻布衣上走出来,道:
“你们说的是什么话,那方子可是人家儿子自个折腾出来的,现在看人家挣钱了想打秋风吧!不然你们想想,既然是祖上的方子,为什么以前不把这方子拿出来?”
“你们别胡说!”趁着邵多打鼓的时候,卢氏战了出来,
“我儿子堂堂正正,绝对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自我丈夫出征十年未归的那些年,婆母公公欺凌我们孤儿寡母早已经
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最近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一点,又看不顺眼了,仗着自己读了书认了几个字就把我儿告上县太爷那儿
去,我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把我儿子救出来,还我儿一个清白!”
卢氏人长的没来就美,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能柔到人心
坎里去。再去听她说的内容,竟然已经是个妇人,还有儿子了
是啊,这么好看的人,养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个偷东
西的呢?
而有些人,则是觉得卢氏就是个狐狸精,都已经是有了儿
子的认了,竟然还出来勾引人。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终于有人从里面出来。
“是谁击的股?”
“是我! ”邵多上前一步。
官差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还有一名壮硕的小子,一名柔弱的女子,再一名十岁左右大的孩子。
“跟我进来!”
林思翰,卢氏,邵多一同进了县衙。
县太爷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身宽体胖,一脸不悦地上台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情?”
啪……
惊堂木一拍,威武声一响,卢氏吓得身体一阵哆嗦。
邵多和林思翰却毫无感觉,林思翰上辈子比县太爷还威风,做的事情比现在更难,这县太爷小小的一个惊堂木哪里镇得住他?
至于邵多,他是傻头傻脑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惊的,还是本身就这样的!
“民妇卢氏,见过县太爷。”卢氏跪在地上,不管心里如何着急邵丘的事,见到县太爷心里依然打着鼓,拉了拉邵多的袖子,让他也跪下来。
邵丘看着卢氏,镇定地道:“师傅说过,天地君亲师,其余的谁也不跪!”
“大胆,你敢对县太爷不敬?”旁边有官差来踢邵多,被
邵多一个冷冽的眼神瞪过去,身体僵直在原地,吓得脊背寒凉
,冷汗直冒,再也不敢说话。
邵多转回了视线。
县太爷身旁的师爷欲先开口,似要发怒,林思翰上前一步
“草民拜见知县大人,启稟大人,邵二哥幼时烧了脑子,如今如同五岁痴儿,此事佰里村上下无人不知,大人可去打听打听。”
“那又如何?就算是个疯子见了县太爷而不跪,那就是大不敬,先拉出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县太爷又是一声惊堂木。
林思翰朗声道:“且慢!大人,当朝律法《法制纲要》第十八页,三十二条,言‘冤民有疾者,可不跪,疾重者,当赐坐!’邵大哥的病已经十几年了,符合这条律法,他可以不用下跪! ”
小小年纪,吐字清晰,声音铿锵有力!
顿时惊住了衙内的人,同时还有外面的百姓。
“这孩子真厉害,看样子才十岁吧!说的头头是道的,把我都吓住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教出来的小子,看着就是个厉害的。读书肯定行!”
“是啊,我儿子也七岁了,正打算送他去上学呢,不知道这孩子在哪上的学?我不求孩子能有他的本事,能学的一二三,我就高兴了。”
外面的讨论声没人去理会,林思翰身体虽小,却身杆笔直,目光正直明亮,就是跪在那里,也让人无法觉得无法忽视,是个厉害角色,偏偏他还那么小,跟个小大人似得,看的就心生喜欢。
师爷在县太爷的示意下查了《法制纲要》,深吸口气,点了点头,县太爷即便生气,也不再纠结他到底贵不贵了。
痴儿病也是病,难治,比什么病都难治!
“说吧,你们都有什么冤情? ”县太爷道。
114大闹公堂
“民妇有冤,恳请大人替民妇做主! ”卢氏见林思翰这般
简单就震慑住了周围的人,先是诧异,后来从恐惧中回过神来,见儿子不用跪了,不想县太爷记挂着儿子,就先开了口。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听了仿佛软成了一团水,即便没上证据,也让人先信了几分。
“民女卢氏,家住佰里村。日前民女的儿子邵丘被告抓走了,说是偷了邵家祖上的方子,已经七天来也没放出来,丘哥儿是个好的,民妇一直知道,他没有偷什么方子,还请大人替
民妇做主!丘哥儿,冤枉啊! ”说着,卢氏又是一拜。
方子?邵丘?
这几个字眼闪过,县太爷只觉得熟悉。
师爷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很快反应过来,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那可是京城秦家要对付的人,他们怎么能因为几个小民小
妇就妥协?县太爷当即不管真相如何,立刻拍起惊木堂,喝道
“放肆!邵丘盗取邵家祖上方子一事,人证物证俱在,证据确凿,何来冤情?尔等信口开河,扰乱公堂,先治尔等一个
大不敬之罪,来人啦,将他们拉下去,每人打五十大板!”
县太爷一声令下,从‘严’字签筒抓了五把红头签。
林思翰一看,眼睛冰冷了下来。
普通老百姓不懂这白头签,黑头签和红头签,他上辈子曾外放出去做过几年的县太爷,如何能不懂?
白头签板子,轻的,打了人还能走,最多留下红印子。
黑头签,皮开肉绽。
红头签,不死也去半条命!
县太爷扔的是红头签,她们一个柔弱的妇女,两个孩子,他也扔了红头签!他这是不分青红皂白,要把他们打得半死不
活了事,甚至打死了也不管。
竹签落地的啪啪声,吓得卢氏身体颤颤发抖,脑海一片空白,不明白县太爷怎么突然不问任何话,不查明真相就直接打
板子,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打好的腹稿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林思翰不再跪着,他就不信了,他还斗不过一个县太爷!
卢氏决不能被打!不然邵丘会发疯!
不知为何,林思翰想到邵丘发疯的样子,就有些担忧。
就算县太爷背后站的是秦家,他也要和他抗争到底。
官差开始押着卢氏和邵多,邵多身形不动,其他人无法将
他拉走,见卢氏要被拉走,邵多却是急了,他并不懂得什么冤枉不冤枉,说是要救哥哥死活跟着来了。
这些人欺负他可以,但是欺负了母亲,他不能原谅!
邵多走过去,一手拉起一个想要抓住卢氏的衙役丟开,“
为什么欺负我娘?为什么欺负我娘,你们这群坏人,坏人,我要打你们这群坏人!敢欺负我娘,我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邵多轻而易举地提起一名身材壮硕的汉子,扔到一旁,还不解恨似得补了两拳。
汉子被揍的眼花缭乱,眼泪都出来了,头上有一圈星星转圈子。
见凶神恶煞的邵多,一时反应不过来,身体就开始颤抖起来。
上方县太爷瞪大了眼珠子,腾地站起身来,想要说什么却突然开不了口一样,着急地左右转走,师爷被县太爷不小心推
到躺在地上,摸摸索索好不容易爬起来,脑子一阵乱麻,嘴里焦急地大声喊着,颤抖着,手指胡乱地指点着,“岂有此理,
简直岂有此理,太放肆了,真是太放肆了!你们,你们都站着干什么,给我上,统统给我上,一定要把他抓住,赶紧抓住他
!给他打五十板子,不,一百板子!”
原本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官差顿时反应过来,一窝蜂地往邵多那头的方向扑去。
邵多见扑过来的人,冷哼一声,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打一群还是打,那就全部打趴下好了。
呐喊声,哀嚎声,惊叫声在公堂上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更是目瞪口呆。
公堂之上顿时一团乱麻,衙役不管多少扑向邵多不是被邵多一个个地揍的满地找牙,就是扔的这里来那里去,地上躺着
横七竖八哎哟不断叫唤的官差。
看的师爷和县太爷两人面面相觑,险些回不过神来。
一名官差撞上了案桌,顺着案桌滑到县太爷的椅子上又滑倒在地,身上挂了彩晕倒了,县太爷急忙闪开,心慌慌地跳起来。
这要是撞他身上,哎哟,他的老腰可以不要了。
这是咋了?难道因为傻了就不怕官吗?
平头百姓哪一个不是争着抢着远离官府,这小子怎么打到官府头上来了?
有接二连三飞来了好几个身材壮硕的官差。
县太爷吓得心慌意乱,不知道要怎么躲开。
看着那一条条被提起来又扔在地上惨叫的衙役,县太爷和师爷的身体吓得一抖一抖的,深怕被那丟出去的衙役撞到似得
,小心翼翼地寻找能躲藏的地方。
县太爷从未见过这样的乱子,看到凶巴巴的邵多慌里慌张地躲在桌子底下,师爷见状也自个塞了进来,两人挤在一起大
眼瞪小眼。
外头的百姓看着县太爷师爷这般模样皆是大笑起来。
这可比什么所谓的审案有趣多了。
“哈哈哈,活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板子,我就知道,怎么能不听说完就打板子的,活该!”
一股尿骚味在公堂之上散开,周围的人都朝着县太爷那看去,只见地上流着一滩不明液体。
公堂外的百姓不知谁喊了一声“县太爷被吓的尿裤子了!”“县太爷尿裤子了哈哈哈!”,顿时哄堂大笑,县太爷则是羞愤难当,捂着脸好想挖个洞钻进去!
林思翰眨巴了几下眼睛,脑子一时懵逼着,平时看着乖巧听话,有些傻气单纯的邵多,从来不知道邵多也有这么凶悍的时候。
凶悍到,把县太爷吓得尿裤子!
他扶着卢氏站到一旁免得受到颇及,脑子竟然成了一团浆
糊,搅得毫无思绪,计划被打乱,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这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呐喊。
“知府大人到!”
县太爷一楞,从案底下抬起头来,一脸惊愕,知府大人怎么来了?还是在他这么丢脸的时候。
林思翰也是疑惑,知府大人怎么来了?
不过,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这些。
他脑海里便闪了几个弯,思考着这位知府大人是谁?
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上一世这时候蓟县的知府大人到底是哪位?就看到他已经进来了。
等看到了来人,林思翰心中一喜。
是徐大人!祖父名下又一员猛将,以前他在京城曾与他合事过才知道他的身份。
徐大人名徐晋曲,是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人。
上一世,他与他共事,因为几个小错被他狠狠惩罚了一顿,有一次被他看到自己暗地里阴损敌人,一时不妨反而被徐晋曲上了一封奏折被赶回家闭门思过,弄得满朝文武都看他笑话
林思翰对徐晋曲又是感激又是纠结的,虽然他们之间没什么过节,可这家伙实在太难搞,混不宁的,但没法,上辈子他被皇帝看中了,留在朝堂反而能让满朝文武清静些。
而他,也发挥了属于他的作用!
县太爷听闻徐大人来了,先是一愣,随后急急忙忙从案底下爬出来,周围的官差也停止了攻击,身上挂了彩,邵多龇牙
咧嘴地对着他们发出狂兽般的嚎叫。
一直以来在百姓面前横行霸道的衙役们这时候一个个吓得颤颤发抖,乖的跟鹌鹑一样。
不过,周围的官差再没敢靠过来,邵多倒也没继续打人了徐晋曲是个刚过不惑之年的高大男子,面容刚正,身姿笔
挺,肤色偏黑,目光犀利,配上那细软而又茂密的黑胡子,整个人都显得严肃而强悍。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切,脸色黑成了锅底。
他扫了一眼躲在案底下的县太爷,县太爷慢慢爬了出来给
徐晋曲行礼“徐大人怎了来了?”那股骚味也跟着更加浓郁了
徐晋曲皱了皱鼻子,“堂堂父母官,竟然……侮了官服,成何体统!你想让本官参你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说着竟是用力一拍桌子,吓得县太爷身体再是一抖。
“不敢,打人,下官不敢,不敢啊!”
徐晋曲直直地盯着他看,“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晋曲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示意县太爷继续审案。
县太爷想回去换了衣裳,碍于知府大人在此,不得不顶着一身散发着尿骚味,印着一滩明显水渍的官府继续审案,惊堂木也不敢拍了!羞愧地无地自容。
刚才的动乱吓得他回不过神来,看着下面的卢氏一家三口,简直就跟在看怪物一样。
他一定跟他们家八字相克!
林思翰不等他们回过神来掩盖了真相,率先站出来将刚才
的事情原原本本,毫无任何修饰添加地说了一遍。
徐晋曲听后,看了师爷一眼,师爷无奈地点头,徐晋曲的脸色更是阴沉。
“梁知县,你身为是百姓的父母官,就是这么断案的?”
梁知县颤抖着手指,“不是,下官,下官只是……下官只是被气糊涂了,对,对,就是被气糊涂了。”
“是吗?那就继续审案吧!”徐晋曲似乎不像追究这件事,大大方方地坐在一旁旁听,刚正严肃,似乎真的只是来旁听的。
梁知县两头为难,一头是秦家的压力,一头是知府,两边都惹不起,摇头叹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有了徐晋曲在旁看着,卢氏总算能顺顺当当地伸冤了。
县太爷也不敢为难,“卢氏,你说,你有何冤情?”
卢氏盈盈一拜,打好的腹稿终于回到了脑子里。
“民妇的儿子邵丘,没有盗取祖上方子,他是冤枉的。那方子是民妇的儿子自个琢磨出来的,我天天看着他琢磨,看着他打磨家里的餐具玩具,看着他想办法打猎赚了钱然后去镇上买了乱七八糟的瓷器回来研究,我都没有说一声,也从没看过他拿出什么方子来,都是弄一个记一笔,错了又重新来过,慢
慢找到合适的方法,才有了那么好的清洁剂,总算松泛了些了。但依然每天都要上山采药,草药一堆一堆地往家里拿,又一堆堆地往外面送走熬着来年当肥料。”
“民妇认得几个字,却不会写字,我儿子那时候才刚刚和家乡的陈樵夫学了今天,也不认得几个字,他是自个琢磨了一
些暗号记成了方子的,那方子如今卖给了云祥酒家的大掌柜,只有大掌柜知道暗号的意思,民妇也是不知那暗号到底是啥意思的,民妇的前任公公和前小舅子都说民妇儿子偷了他们的方子,大人大可去找云祥酒家的大掌柜看了方子后,再找邵老一家前来对峙便知道民妇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大人,民妇有冤,民妇要为儿子伸冤,我儿邵丘是冤枉的,请大人为民妇做主!还我儿子一个清白!”
卢氏难得一次说完了那么多的话。
但为了儿子,她都击鼓鸣冤了,若还畏畏缩缩,她儿子怎么办?
“大人,伯母说的没错,那方子的确是邵大哥自个琢磨出来的,我可以作证!”
徐晋曲看了林思翰一眼,皱眉。
梁知县不知徐晋曲的意思,顺着问道:“你是谁? 一个小孩子能当什么证人?”
“大人此言差矣,不管是老人小孩,都能当证人,草民是卢家收留的浪儿一个,名字不值一提!”
115断案
“你有何证据证明邵丘是清白的?”县太爷公事公办地问
“证据?”林思翰疑惑,“伯母已经说了证据,我就说几处疑点。”
“疑点?”
“没错!大人您想想,清洁剂盛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清洁剂是邵大哥折腾出来的,前几日刚刚弄清楚,就有人上来说是他偷了方子,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邵家若真觉得自己的方子被人偷了,缘何不在清洁剂盛行的时候直接报官?他们何止不曾报官,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连有关清洁剂的东西都不知道,直到邵大哥自个说了清洁剂的方子出自他手,他们就想起来方子被偷了,这不是很矛盾吗?大人,此为疑点一!”
“疑点二,既然是邵家祖传的方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来,
都没人知道这个清洁剂的存在?他们既然有方子,为什么不制
作清洁剂出来卖?或者把方子卖了?非要等到邵大哥卖了方子
并且放出方子出自他之手的消息才说那是他们邵家祖传的方子
?,’
“疑点三,邵大哥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在什么地方偷了邵家的祖传方子,有何证据?有何证人?他们祖传的方子放在哪里?怎么被人偷了都不知道,清洁剂大卖的时候不知道,这个时候却知道了?”
“疑点四……”林思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邵家递了状子,大人可有查明状子到底是否属实就把邵大哥抓了?”
“疑点五……”
“好了好了!”没等林思翰继续说下去,梁知县直接阻止了他,“你说的这些,我都会去查明白了。”
“那邵大哥现在……”
梁知县看了徐晋曲一眼,无奈道:“证据不足,无罪释放!
证据不足是不能抓人的,只是嫌疑人而已,所以释放邵丘,并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妥。
徐晋曲也是点了点头,仿佛很赞同梁知县的做法,梁知县松了口气,只要徐大人不为难他,什么都好说。
卢氏一听,心中大喜,“太好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门外跑进来一个官差,他急急忙忙地跪在地上,“大人,不好了,他们,他们说,他们说……自首,自首!”
“自首? ”梁知县疑惑,事情都快要结束了,只待查明真相,询问云祥酒家的大掌柜,再找邵家的人来对峙就能一清二
楚了,怎么现在又出事了?梁知县只觉得今天运气实在糟糕透
顶,他老早就想离开公堂去换衣服啦,被吓尿什么的真的很有面子吗?
怎么这些人都这么多事?还在同一天?
“自首什么? ”梁知县没好气地道,有人自首,他不能不管!
“他们都来自首啦!”
“什么乱七八糟的!”梁知县莫名其妙地看着跑回来的人
之后,一群人涌了进来。
梁知县看到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脸上的疑惑更重了,而
师爷心里却是咯噔了一声,他们都是刑房的人!
刑房的人会自首?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但是,师爷没想到,他们还真的自首了。
他们全都捧着一张张的认罪书,把自己昔日所犯下的罪行全部和盘托出,按压了手印,神情坚定。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罪行,其中还包括要对邵
丘行刑,准备了屈打成招的戏码也一字不漏地写进去了。
“大人,我有罪,我来自首,这就是我犯下的罪孽,请大人责罚我吧!我死不足惜!”
“我当年看中了老家的翠花姑娘,可那小蹄子却看不上我
;我就对她霸王硬上钩,结果那小蹄子却不肯,最后不小心把
她给杀了了,这事没人知道,因为我把她的尸骨埋在了后山河
流附近的一块大石附近。”
“曾经有一个书生进来刑房,他是无辜的,但是我硬逼着他写下认罪书,不然就杀了他全家,他写了,如今已经被砍了头,家里的母亲病死,妹妹成了我的小妾,被我家暴打死,丢进了井里……大人,我死不足惜!”
“张林家有条狗很凶狠,我偷偷从后门进去被他发现咬了一口,夜里就抓了一条毒蛇去咬那条狗,结果那条狗没死,张林却死了,大家都以为那蛇进了家里咬死了张林是意外,其实那蛇是我放进去的!”
种种罪名,令人闻之骇然。
公堂之外的百姓听后,有人站出来大声哭泣,想要闯进来
那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我家翠花不是失踪,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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