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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攻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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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焦七每日的任务就是“带”小孩儿。
这日一早;杜墨起床后又不见焦七;杜墨连下人都不用问;直奔孩子们的房间,焦七果然在那儿。
屋内七个奶娘担忧地站成一排,焦七则正在摆弄七个孩子。
七个孩子的出生时间前后差不了几天;这会儿也才能睁眼视物,估计还看不清什么。
焦七天天来看孩子,孩子们被他抱着也不会哭,有的打着小哈欠,迷迷糊糊要睡觉,有的会露出笑模样;还有的睁眼望天,视焦七于无物。
七个用棉被包裹的孩子被焦七放到圆桌上;圆桌就那么大,七个孩子放在上面满满当当。
七个孩子头冲中间,脚向着桌边,合起来有点像太阳花。
焦七则面目严肃,绕着桌子转圈圈,他不时地给桌上的孩子换个位置,不知在筹谋什么。
奶娘们看着焦七的动作,心都提了起来,谁家会把孩子放桌上啊,还是七个一块。
好在孩子们小,还不会翻身,否则七个小家伙一闹腾,说不准就摔到一个两个的。
杜墨进门的时候,焦七还在给孩子换位置,别看焦七细胳膊细腿的,其实他抱孩子的时候非常稳。
与焦七相识一年多,杜墨自然知道他秉性。
杜墨相信焦七的胡闹是有限度的,焦七不会将这些孩子置于危险之中。
杜墨走到圆桌前,凑到焦七旁边,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焦七又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发现调整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道:“我在给他们排队,孩子就快满月了,不能让他们在满月的时候连个名字都没有。”
给七个孩子起名字可是个大工程,先前二人与二爷、九王爷商议了几日,也没想出合适的名字。
焦七觉得“一二三四五六七”最合适,可惜这七个字已经被他和六个兄弟用完了。
九王爷想的名字太过文雅拗口,焦七觉得唤不来。
杜墨想的名字太刚硬,二爷想的名字太离奇,左右是没有合适的。
听说焦七有了合适的名字,杜墨当即开口打听。
焦七道:“你觉得‘赤橙黄绿青蓝紫’如何?”
“孩子小的时候都长得差不多,七个放到一起很难区分,取了带颜色的名字,日后还可以给他们做不同颜色的衣裳,很好辨认。”
焦七的想法很好,但颜色做名字听起来又很奇怪,需要做些变化来弥补这个缺点。
通过焦七和杜墨的努力,七个孩子的名字终于定下来了。
最胖最壮的孩子取名焦赫,二赤为赫。
眼睛最黑最亮的孩子取名焦程,程即是“橙”。
脸圆得像铜板的孩子取名焦金,金同“黄”。
皮肤最黑的孩子取名焦陆,陆同“绿”,之所以改了音,二人是怕将来孩子“焦虑”。
唯一的女孩子取名焦青青,叠字听起来可爱一点。
每天睡觉睡得最多的孩子取名焦蓝,听起来清雅。
最后一个,也是最灵动的一个,取名焦紫,音同“交子”,听起来就很有钱。
当然七个孩子都有小名“大鱼仔,二鱼仔……小鱼仔”。
商议出孩子的名字,也算了却了二人的一桩心事。
杜墨看着明明不是个子最小,却被排在末位的婴儿,心中明镜一般。
即使孩子出生后,焦七有七日没见过他,焦七还是能从七个孩子里找出自己亲生的那个。
让那个孩子叫小鱼仔,让他排行第七,给他一个富贵的名字,都是焦七的小心思,也是焦七的父爱。
孩子们都有了名字之后,焦七便开始每日给孩子们上课。
不管孩子们听没听,更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焦七每天都会准时开课。
焦七特意让人做了个矮榻,矮榻上铺上厚厚的褥子,将七个孩子摆成扇形,焦七便坐在矮榻上给他们讲课。
有时焦七会讲兄友弟恭,有时他会讲父慈子孝,更多的时候焦七会给他们讲金钱的重要性。
焦七一讲课,叨叨起来没完,直到有一个孩子开始哭,其他六个陆陆续续跟着哭,焦七才会脚底抹油跑了。
这样的事情循环往复,每日都在发生,焦七乐此不疲,奶娘们则一边忙活着照顾孩子,一边心疼孩子们的嗓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交子:古代的一种货币。
养儿日常开启,估计会是编年体
第93章
龙生九子;还子子不同呢;更何况焦七这七个异父异母的孩子。
两个多月过去;七个孩子都沉了不少;只不过有的长得多,有的长得少。
长得最快要数老大和老六;大鱼仔能吃;六鱼仔能睡。
长得最慢地便是老五;青青。
春末夏初的一场雨过后,青青终于生病了。
这一日;焦七如往常一般兴冲冲地来带孩子。
昨天他发现二鱼仔会自己翻身了,今天一早他特意来看鱼仔翻身。
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孩子们不会说话;不会动;焦七一个人表演甚是无趣。
终于等到一个鱼仔会翻身,焦七怎么能不激动,他幻想着一个口号下去;七个娃一块翻身,那场面绝对又可爱又壮观。
可惜二鱼仔不能体会焦七的期待,见到焦七过来,他伸出小手虚虚地抓着焦七的一个手指,嘴角直冒泡,显然很高兴。
见他傻笑的模样;焦七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叫爹。”
“啪”地一声,二鱼仔嘴角的泡泡破了,算是给了焦七一个回应。
焦七当即找到了新玩法,他开始挨个按鱼仔们的鼻子。
大鱼仔仰着小脑袋,用嘴够焦七的手指,像是要吃了它;
三鱼仔对手指视而不见,依旧望天状,好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四鱼仔笑嘻嘻地伸手,好像是要按回来一般,可惜他的胳膊没有力气,抬也抬不起来,只能轻轻的晃。
五鱼仔眯缝着眼睛,脸有些白,焦七点她的小鼻子的时候,她也只是微微皱眉。
五鱼仔似乎在母体中的时候,营养不好,所以她本身就要比别的兄弟瘦弱一点,精神气也差一些。
往日焦七逗她的时候,她都会张张嘴配合一下,今日这表现明显不对。
焦七连忙收了玩闹的心思,他将手放到五鱼仔的眼皮上,感觉到她的眼皮热得异常,焦七赶紧命人去寻了别庄的大夫。
别庄的大夫是个胡子全白的老头,他年轻的时候乃是太医,在他的儿子继承他的衣钵之后,他便从太医院退了下来。
老大夫则选了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
之前他在别庄住着,挂个闲职赚些药钱,平日里无事他就出去给人义诊。
焦七与杜墨来到别庄之后,他本以为会请他过来给孕妇诊个脉,谁知直到焦七生产,他压根连孕妇的面儿都没见到。
倒是杜墨会时不时地去他那请教些问题。
本以为日子还会像之前一般,谁知庄子里一下子就有了七个婴儿,老大夫每隔十天就要过来给鱼仔们诊脉,一忙就是小半天。
人越老,就越和善,越喜欢小孩,老大夫每次来给鱼仔们诊脉都有一种看自己曾孙的感觉。
今日听说有一个鱼仔病了,老大夫赶紧收拾药箱带着徒弟来了。
孩子小的时候,身体弱,最容易生病,五鱼仔这明显是染了风寒。
五鱼仔太小,不适合喝药,是药三分毒,这会儿吃药怕是会影响她的身体。
这个年代,孩子夭折的概率非常高,老大夫也不敢随便用药,这里人多且杂,让五鱼仔单独住才好研究后续之事。
内服的药老大夫不敢开,他道他要回去翻医书,确定可以外敷的药方。
送走了老大夫,焦七赶紧着人将五鱼仔的床及用具搬到了隔壁的房间。
渔鱼愉酒楼已经开了三家分店,杜墨每个月会去月桂楼跟司马石会晤一次,二人会商讨一下优惠政策,顺便分分红利。
杜墨每次去京城都会给焦七和鱼仔们带礼物,这次杜墨就带回了新出的胰子,据说这种胰子味道清香,洗澡之后可使皮肤更细腻,最重要的是它可以给婴儿用。
想着一家九口有相同的味道,杜墨作为大家长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可他才到家,就听说了五鱼仔生病的消息。
看到正在拧布巾给五鱼仔擦额头的焦七,杜墨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杜墨走到跟前,问道:“五鱼仔怎么样?”
焦七看了他一眼,难过地摇了摇头,道:“大夫说不大好,孩子太小不能吃药。”
听说中医不能治,杜墨这个半吊子便决定试试现代的方法。
他一边命人将两个屋子都洒上醋,一边让人赶制“口罩”。
让焦七看着两个嬷嬷给小鱼仔洗暖水浴,用火酒擦手脚,杜墨则将七个孩子的奶娘挨个盘问了一遍。
五鱼仔虽然较其他孩子瘦小一些,但老大夫给她诊过这么多次脉,从未说过她的身体不好。
一个屋里七个孩子,只有这一个生病了,怎么能让杜墨不多心。
事实上杜墨还真料准了。
照顾七个鱼仔的奶娘基本上都是十二个时辰待命,她们不仅白日里要喂孩子吃奶,夜里还要起来看几次。
虽然院里也有丫鬟和嬷嬷,但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奶娘亲自做的,毕竟孩子太小,想要吃奶的时间不固定。
五鱼仔是个不大爱哭的丫头,别的小子半夜饿了哭得哇哇的,她也只是醒过来踢被子。
昨晚外面凉,被窝里显得异常地暖和,照看五鱼仔的奶娘一觉睡过了,快天亮了她才起来看孩子。
半夜饿了踢被子的五鱼仔就这么硬生生地冻了半宿,今天就开始发热了。
七个鱼仔虽然在一个屋子里,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婴儿床,离得还挺远。
床是杜墨设计的带围栏的木床,孩子自己在里面非常安全。
七个奶娘一直都是自己照看自己那个孩子,别的孩子若不是哭闹急了,她们一般是不会去看的。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杜墨反思自己安排不周的同时,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识人的眼光。
做下人的,若是主子不在便会偷懒,要她又有何用。
着人将那个奶娘关到柴房之后,杜墨又是训话又是以利诱之。
杜墨的意思:若是孩子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每个月除了工钱还有赏钱;若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孩子受的苦我让你们也都尝尝!
作者有话要说:
养娃日常登场!
_(:з」∠)_好期待鱼仔们会说话会淘气啊。。。
第94章
五鱼仔太小;身体没有什么抵抗力;得了风寒之后;她整个人都恹恹的;可怜极了。
焦七一有时间就过来陪她,连其余六个鱼仔会翻身了;他都没赶上看。
五鱼仔病得最严重的时候;一天滴水未进;焦七难过得吃不下饭。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经过膏药贴肚脐;火酒搓手脚,几日之后;五鱼仔终于病愈了。
用现代医学知识来讲;五鱼仔的发热是由温度变化引起的;而不是由病毒引起的,所以她虽然小,身体发育不完全;但还是扛了过来。
五鱼仔好了之后,杜墨将她原来的奶娘赶走了。
那奶娘呆在柴房两日就冻病了,杜墨让老大夫给她医病,开的药方里多放了味黄连。
又对症又苦的药灌下去,那奶娘整日吃不下饭,生生瘦了一圈;这两日她的病也好了,杜墨便将他赶走了。
来自现代的杜墨;到底是有人权意识的,帮五鱼仔报了仇,让那奶娘遭了罪,他也没有过多为难那女人。
经过这次的事,七个鱼仔被分到了七个屋子里,每个鱼仔都由一个奶娘、一个嬷嬷和两个丫鬟伺候,打这之后便再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鱼仔们将近八个月的时候,正赶上秋末。
会爬的鱼仔们就在一个特别装扮过的暖房里玩耍。
这个屋子非常大,屋子的地上铺的满满地都是动物的皮毛,既柔软又厚实。
屋里家具的边边角角都用厚厚的棉布缠住。
矮榻的边缘搭着木板,木板的另一端支在地上,木板的坡度并不高,小鱼仔们可以慢慢地爬上爬下,矮榻和木板上都铺着棉被。
焦七坐在屋子的地上画画,他要将这些小东西的蠢态都画下来,等他们长大以后,用来嘲笑他们!
大鱼仔要给个吃的才会爬,把吃的放到他眼前,他能爬上一炷香的时间,焦七每日都会用绳子栓块水果遛他。
二鱼仔要有人陪他玩,他才会爬,若是没人看见,他就趴在地上,看着兄弟姐妹们傻爬。
三鱼仔爬不爬要看有没人爬,有人爬,他就跟在后面爬一会儿,没人爬,他就靠在焦七的腿边看热闹。
四鱼仔明显是个热爱运动的孩子,每天到了玩耍的时间,他都会挨个凑到其他人的身边,别人干嘛他就会跟着干嘛,等他烦了,他就会去找下一个人玩。
五鱼仔自从生病之后,就特别黏焦七,焦七在哪,她就往哪爬,焦七坐在哪,她就要坐在焦七的怀里,一本正经地学他的样子。
六鱼仔好像每天都睡不饱,他一般都是找个软和的地方睡觉,直到焦七去捅咕他,他才会给面子的起来爬一会儿,等焦七走了,他就会继续睡觉。
小鱼仔可以说是这些鱼仔中最有自己思想的一个,每天到了玩耍的时间,他都条理清晰。
小鱼仔日常会去扯三鱼仔的衣裳,偷偷地拿小脚丫踢焦七腿边的三鱼仔。
若是六鱼仔坐在焦七的怀里,小鱼仔就要往焦七的怀里钻,若是进不去,他就急得转圈圈,嘴里嘟囔着“呀呀呀”,若这时候还没人理他,他就开始干嚎。
小鱼仔的哭跟别的鱼仔不同,他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委屈,声音特别大,但是不一定有眼泪。
每次小鱼仔一哭,其他六个鱼仔就会被影响着一块哭。
七个鱼仔若是都哭了,那焦七剩下的时间就什么都不用干了,只能用来哄鱼仔们。
所以每次小鱼仔在他旁边打转的时候,焦七就不得不停下画笔,将小鱼仔抱到腿间,给他看爹爹画的画。
不知不觉间在别庄呆了一年多,鱼仔们也长到了一周岁,该抓周了。
抓周的地点就定在了孩子们玩耍的屋子里。
当日屋子的地上摆了一地的东西,林林总总几十样东西,“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琴棋书画,银票珍珠”……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地上没有的。
一岁的鱼仔们已经可以听明白一些话了,他们能自己走路,也会说几句简单的话。
焦七告诉鱼仔们,他们喜欢什么就抓什么,要是他们能说出抓这个东西的理由,重重有赏。
自从鱼仔们会说话了,焦七与孩子们玩耍的时候,都会让下人离得远一些,毕竟让鱼仔们管“女主人”叫爹是会让人起疑的。
今日抓周,屋内就只有四个大人,焦七、杜墨、二爷和九王爷。
孩子们过完周岁没几日,焦七就要带着他们回江亭府,所以二爷和九王爷专门来凑个热闹,庆祝鱼仔们周岁,也顺便给他们送行。
大鱼仔一直都相当有哥哥的样子,得了焦七的命令,他便一马当先拿起了地上的糕点。
这糕点是二爷他们从京城带过来了,米国糕点,味道特别香。
大鱼仔颤颤歪歪地捧着装糕点的碟子走到焦七面前,道:“爹爹,吃。”
大鱼仔自小就爱吃,他的选择倒是在意料之中,不过从大鱼仔的表现来看,焦家还是教子有方的。
将糕点赏给大鱼仔吃,焦七很是欣慰,大鱼仔这么小就知道孝敬爹爹,真是好鱼仔。
坐在一旁的杜墨将准备好的金锁挂在大鱼仔的脖子上,让他坐到旁边慢慢吃。
二鱼仔是七个鱼仔中走的最稳的,他冲着地上最大的武器就去了,走到戟的旁边,蹲下身子,使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也没有将东西拿起来。
屋内十双眼睛看着他,二鱼仔一下子就慌了,第三次使劲没拿动的时候,他跌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
这一哭,大人们便苦笑不得,焦七赶紧上前去劝,表扬了二鱼仔的远大志向之后,焦七亲自给他戴上了一枚金锁。
二鱼仔像来是鱼仔中最沉稳的,他要比别的孩子早慧,今天他的选择虽然只是孩子们的一个仪式,倒是出乎焦七的预料。
作者有话要说:
大鱼仔内心os:蛋糕要问爹爹吃不吃,这样他就会让我吃,我若是像孔融一样让梨,o(╥﹏╥)o小鱼仔一定会把梨吃了的。
二鱼仔内心os:我是最厉害的,当然要挑一个最厉害的,orz但是它比我还沉,爹爹你是不是在玩我…。。
第95章
三鱼仔虽然不大明白要干什么;但以他一岁的成长经验来说;只要他拿一个跟自己衣服一样颜色的东西;爹爹一定会高兴。
三鱼仔淡定的爬到了一个小金锭旁边;他抓住小金锭就坐在地上不动了。
看着三鱼仔双手捧着金锭的小样儿,焦七稀罕极了;他上前抱起三鱼仔;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来他焦家是后继有人了。
他焦七这不大不小的家业将来也有人继承了!
被焦七亲脸,在鱼仔们看来是一件极其高兴地事;三鱼仔当即咧嘴笑了起来。
选过东西的大鱼仔和二鱼仔看着三鱼仔手里的小金锭,眼睛直放光;还是四鱼仔动作快。
焦七这边刚给三鱼仔挂上金锁;四鱼仔就上前抢走了三鱼仔手里的金锭。
战利品被抢了;三鱼仔瘪着嘴就要哭,四鱼仔则讨好地将金锭举到焦七面前,邀功地样子再明显不过。
小孩对大人的依赖、崇拜是先天的;这个时候不能打击他们,要讲道理。
焦七看着四鱼仔手里的金锭,他没有伸手接,他道:“爹爹经常说,要兄友弟恭,你不能抢哥哥的东西;哥哥也不能抢你的东西。”
“你这样做爹爹很不高兴,”说着;焦七将杜墨也扯了过来,他递给杜墨一个眼神。
杜墨接着道:“父亲也不喜欢你这样做。”
看着两个大人严肃的脸,四鱼仔将小金锭放回了三鱼仔的手里。
焦七摸了摸四鱼仔的脑袋,道:“四鱼仔真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赶紧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东西吧。”
温柔地抚摸安慰了四鱼仔忐忑的心,他在地上转了好大一圈,才捡起了一个六面印有圈圈的小方块。
看着四鱼仔手里的骰子,二爷和九王爷的嘴角都不自然地抽了抽,他们还是头次见抓周还放赌具的。
五鱼仔则拿起了地上的一幅画,那副画上画的是焦七。
五鱼仔将画抱在怀里,道:“爹爹,我的。”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焦七的这个小情人敢在正室面前表白,胆子倒是不小。
对于这个个头最小的女儿,焦七倾注的时间最多,好在小姑娘不闹不骄,懂事得紧。
焦七将五鱼仔抱起来,放到腿上,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爹爹是父亲的,也是你们的。”
“五鱼仔真是爹爹贴心的小棉袄。”
睡觉多的孩子,总是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也就显得睿智许多。
六鱼仔看过来前面五个鱼仔的表现,轮到他的时候,他略微顿了一下,才走到焦七面前。
六鱼仔睁着大眼睛对焦七道:“爹爹,拿哪个,给亲亲。”
六鱼仔这句人小鬼大的话,惊了屋内的四个人,短暂的安静后,四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九王爷还开了金口,赏了句“有前途。”
焦七笑着在六鱼仔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拿哪个爹爹都亲你,去吧。”
得了亲亲,六鱼仔满足地捡起了离他最近的一支毛笔。
虽然抓周只是一种仪式,但孩子抓到了好东西,爹娘都会跟着高兴,好像孩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一般。
今日便是如此,前面六个鱼仔挑的东西,焦七见了都很高兴,等到小鱼仔挑东西的时候,屋内出现了长时间的安静。
只见小鱼仔吧嗒着小短腿,跑到了房屋的一角开始抠地上的兽皮。
起初众人以为小鱼仔太小,不明白抓周的意思。
等到小鱼仔抠起来一个角,又捋着兽皮的边缘使劲拽的时候,众人以为他这是要地上的兽皮,焦七赶紧上去阻止。
焦七蹲到小鱼仔身旁,看着他不遗余力地扯地上的兽皮,焦七的心情很复杂。
没想到他生的鱼仔会是“最笨”、最没有追求的一个。
焦七拉起小鱼仔抠红了的小手,道:“小鱼仔,这些兽皮是缝在一起的,都扯起来你可扯不动,爹爹知道你想要这个,等咱们走的时候,爹爹着人把它卷起给你好不好?”
小鱼仔认真地摇了摇头,他看了看地上剩下的几十样的东西,又看了看焦七,他扯起兽皮的一角往焦七身上拉,道:“都是我的。”
一石惊起千层浪,小鱼仔这句话震惊了屋内的几个大人。
焦七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跟爹爹说,什么叫都是你的?”
小鱼仔指了指地上地兽皮,道:“这上面的都是我的。”说罢,小鱼仔还靠进焦七的怀里,他用小脑袋蹭了蹭焦七,接着道:“爹爹也是我的。”
看到这一幕,杜墨的嘴角弯成了月牙,他与焦七的儿子果然有焦七的风范。
这次抓周,小鱼仔成了最大的赢家,他不仅得到了剩下的东西,还得到了六个哥哥姐姐的羡慕。
因为他是被焦七抱回屋的。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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