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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攻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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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想不起人类的统治者叫什么,焦七道:“那个谁,他也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的子民不是。”
左丘冷本没当焦七是恶人,但查不到焦七的身份,他心中多少有些疑虑。
此时显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左丘冷道:“今日引二位来,在下想知道渔村现在如何了。”
“渔村挺好的,村民们都回来了。”焦七道。
听闻这话,左丘冷一拍桌子,道:“你说什么?已经回来了?”
“回来有两日了,”焦七奇怪道:“捕完鱼当然回来了,难不成还在海上落户不成?”
左丘冷对着冯倾使了个眼色,冯倾便急急忙忙带着人出去了。
左丘冷这才讲起了渔村的事。
原来如今的渔村并非真的渔村。
第18章
这几年,江亭府以南的一些沿海城村不时遭到海寇的侵扰,那些海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每次都是突然出现,一击即离,接着便会安生几个月,让人寻不到踪影。
直到去年年末,有人发现江亭府知府衙门中有人收受贿赂,中饱私囊,事情才有了转机。
当朝默许丐帮的存在,丐帮帮主乃是皇帝亲自任命,丐帮便在无形中成了皇帝手中的一股力量,随时关注地方的情况。
左丘冷去年之前还是帮主,自得了眼疾,他便退位做了长老。
江亭府之事乃是府中经历犯事,尚不值得派钦差来查,皇帝有意让丐帮收集证据,左丘冷便自请来此地调查案情。
左丘冷来到江亭府后,自然不能直接去找知府。
下官出错,上官只有可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监察不严,另一种便是隐瞒包庇、同流合污。
左丘冷与一众丐帮弟子化作乞丐,每日游走在街上,收集那经历的罪证。
在此期间,他们发现经历有一笔收入,与渔村有关。
派人调查渔村之后,左丘冷敏锐的发现了渔村的不寻常。
渔村周围的树林里有人放哨,村民们几乎不出村,便是有人出门,也是从码头走。
十几日前,又有渔村被洗劫,而今日焦七说村民们回来了,时间竟然如此吻合,那渔村里藏着海寇的猜测便八、九不离十。
听了左丘冷的叙述,屋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虽然渔村让人觉得有些不寻常,但左丘冷空口白话,二人也不敢全信。
杜墨道:“若他们是海寇,又怎么会救我二人,又为何允我二人在村中住了这么久?”
“既然是海寇,自然无利不起早,想来你二人定有让其觊觎的东西。”左丘冷道。
想起焦七那幻想中的“几百亩土地以及养鱼池”,二人便不再言语。
再回忆二人初到渔村时的穿着,焦七那身浅蓝色的鲛绡、杜墨那件丝绸外衣,也许村长见到他们的第一眼,便判断出二人乃是富家子。
以为二人不信,左丘冷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二人。
那令牌颜色暗黄,应是铜制的,一面刻有“丐”字,另一面刻有“赵”字。
此令牌一出,杜墨便信了,当朝皇帝姓赵,左丘冷若不是犯上作乱私铸令牌之人,那么他便是皇上的人。
焦七从未见过人类的令牌,尚不知这东西有什么用,他将令牌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焦七问道:“这么大块铜也不值几个钱,你……”
杜墨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转而道:“左丘大人告诉我们这些是何意?”
“你们跟我来,”左丘冷带着二人下楼,进了后院。
三人进了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在偏院的一角,温度要比别处低上许多。
待看见屋内正中摆着一口棺材的时候,焦七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左丘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左丘冷上前推开棺材盖,对二人道:“两位请看。”
棺材中躺着一个死人,只见这人脸上横竖划着几道刀痕,耳朵也缺了一只,眼上缝着的细线可以猜出其下的内容。
扫了一眼略有些空荡的寿衣,焦七皱眉道:“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屋内的阴冷顺着毛孔钻入体内,焦七顿时觉得整个人好像被冻住了一般,他道:“我们第一次来府城卖鱼的那一日,这个人去村里寻亲,我还同他说过话。”
听他这么说,杜墨也仔细辨了起来。
待这人的脸与记忆中一闪而过的面容重合时,杜墨如坠冰窟,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
没想到二人竟然见过死者,省去解释的过程,左丘冷闭眼吐出一口浊气,道:“这是我派去渔村打探消息的人,几日前在离此地近百里的地方发现了他的尸体。”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转眼便冰冷无比,焦七怔怔的看着这个人,道:“有什么是我们能帮忙的?”
“我需要渔村的地形图,若是能详细标注里面所住的人就更好了。”
待回到最初的房间,焦七二人画好地图,讲完村中的情况,左丘冷略带歉意道:“事急从权,可能需要二人在此住上两日。”
“为什么?”
“不瞒二位,怕知府衙门内有海寇的内应,我需要从别处调人,他们最早得明日傍晚才能抵达江亭府。”左丘冷道:“留下二位一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全,二嘛……”
“你怕我们给海寇传递消息。”焦七接道。
“为了一举拿下海寇,这也是无奈之举,就委屈你们在这春风阁住上两日。”左丘冷道。
“不行!”“不行!”
两声拒绝同时响起,焦七与杜墨对视一眼。
焦七道:“我本与村里的人有约,这两日就要同他们启程归家,若是发现我二人不守约……”
余光扫到杜墨的黑脸,焦七的话不自然的拐了个弯儿,他道:“我没打算与红娘成亲,真的。虽然红娘的手软软的,胸好像也……但她是海寇,我怎么会喜欢她呢!”
“我们本打算今日离开,想来他们发现我二人不见会起疑,继而转移。”
左丘冷没注意他生硬的解释,反而将重点落在了相约出行上。
杜墨则接着道:“若真如你所说,他们是如此有心计的海寇,那么今日我二人出门必然有人尾随,若是被他们发现不妥,想必会打草惊蛇。”
说罢,他走到窗前,将木窗打开了一条缝,向外看。
待看见不远处两个交头接耳并不时往这边望的人时,杜墨知道自己猜对了。
听了二人的话,左丘冷陷入了沉思,眼下二人的去留至关重要,但他却不能张嘴送二人回那龙潭虎穴中。
杜墨则走回桌边,看着拿手指点龟壳玩的焦七。
他二人非官无职,已经顺利逃离了狼窝,没有理由再回去。
但是他心中多少有些正义感,明知道不去帮忙便有更多人会死,他的良心受不住。
可他又不想焦七涉险,毕竟焦七连人都不算,凭什么为了人的利益犯险。
若是一着棋差,二人落入贼手,受到如棺材中人那般的对待,他也害怕,他更舍不得焦七受苦。
忽然想起焦七鱼身变人的时候,鲛血落在鱼尾上,顷刻间没了进去,焦七虽然一声也没有叫,但从他满头满脸的汗便能想象其中的痛苦。
这一刻杜墨联想到女人分娩时的痛苦,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焦七了,得鲛如此,夫复何求。
就在杜墨摸上焦七的短毛时,焦七抬头道:“杜墨,咱们回渔村去吧。”
第19章
将金钱龟、小册子和手中的金银留下,焦七和杜墨拿着左丘冷给的一包药离开了春风阁。
许是预料到了前路的艰难,焦七下楼的时候崴了脚,没伤到筋骨,就是有些疼,杜墨认命的背起焦七。
出了春风阁没多远,焦七的肚子就咕噜噜叫起来,他立即没了精神,下巴擎在杜墨的肩膀上,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拦着我。”
“这下好了,兜里一文钱都没有,咱们拿什么吃午饭。”
“你长那么高不怕饿,我这么金贵,要是饿坏了怎么办?”
心中的沉重被焦七这么一闹,顿时飞走了一半,杜墨转头道:“把脸凑过来。”
焦七依言抻着脖子往前凑,问道:“干嘛?”
杜墨飞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问道:“还饿吗?”
焦七的嘴角不自觉的裂开,道:“还有点饿,”说着,他还晃动身体,撒娇道:“再亲一下,再亲一下。”
差点被他晃的站不住,杜墨无奈的在他脸上又“啾”了一口,道:“最后一下,不要再晃了。”
得偿所愿,焦七乖巧的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
跟在后面的村民看见焦七与杜墨的互动,颇为不耻的嗤笑一声。
以为二人去青楼白日宣淫,一个人道:“没想到这姓焦的竟然是个兔儿爷。”
另一个人道:“管他是不是兔儿爷呢,等咱们劫了他家的财产,让虎哥把他关到小屋里,咱们也可以尝尝味道。”
尚不知心上鲛被人觊觎,杜墨边走边问:“渔村那么危险,你为什么要回去?”
杜墨每走一步,二人就离危险更近一步。
趴在杜墨坚实的臂膀上,焦七缓缓讲起往事。
在焦七还不是七王子的时候,他在西海海域流浪,那时他认识了另一个鲛人,二人成了朋友。
那个鲛人比焦七还要小上两岁,有些腼腆,却很勤劳。
可惜那个鲛人却在西海鲛人王子的一次平乱中丧生了。
想起悲伤的往事,焦七的情绪低落了很多,他道:“那次的事,本就与我的朋友无关,他是无辜的。”
“为了给他报仇我去刺杀那个残暴的王子,不过没成功,只伤到了他的尾巴。”
“在逃跑的途中我被二哥捡回家,后来父王带着珍珠和鲛绡去给西海鲛王赔罪,我才安全,我至今都不想再去西海了。”
发觉自己扯远了,焦七顿了顿又道:“我总觉村子里那个上锁的房子里有点什么,咱们回去看看,万一里面关着一个“鲛人”呢!”
杜墨将背上的焦七往上颠了颠,道:“你去哪我便去哪。”
当二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渔村时,村民们正聚在村中的空地上。
村长几人早已得了跟梢人的报告,见二人回来,村长收起了眼中的复杂,客气道:“焦公子,你们回来了。”
将焦七放到地上,杜墨扶着他往人群的方向走了几步。
焦七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人群自然分开,露出内里的场景,原来里面是用绳子拴着的两条狗。
这两条狗一条颜色棕黑,身材壮硕,身长近三尺,另一条身量小点,颜色灰白,有些瘦弱。
见焦七走过来,小虎的眼光将焦七全身上下扫了遍,特别是中间部位,他挑了挑眉毛,道:“焦公子觉得这两条狗哪条能赢?”
村里人不知从哪里捉了两只狗,正准备斗犬。
知道村中人的真面目,再看面前不苟言笑的村民,焦七心中多少有些打怵,但想到此行的目的,他又整了整心神,道:“我看这两条狗都不错。大的肉多,小的骨头硬。”
“非让我选一条的话,我押这条灰白色的。”
“立耳、长嘴,英气逼人。”
焦七选的正是小虎寻来的那条,他正准备用这条狗与刘三的狗斗,谁的狗赢,谁就能护送焦七二人回家,等来日立了功,就是老大。
小虎几步跨到焦七身旁,挤走杜墨,他抬手楼住焦七的脖子,高兴道:“若是我的狗赢了,今晚我请你吃狗肉。”
焦七一矮身便从小虎怀中滑了出来,他三步两步扑到杜墨的怀里,道:“你毒死我的鱼的事,我还记着呢,莫要跟我套近乎。”
“不是都赔你钱了,你怎么还记仇啊!”
“那钱是刘三给的,跟你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焦七一扬头,道:“哼,我看你的狗也不怎么的,说不准最后让那条黑狗赢了呢!”
说罢焦七还瞪了他一眼,道:“我身体不适,先回去歇着了。”
眯着眼盯着两人进屋,小虎心道有你求老子的时候。
待到傍晚,村长给二人送来一大碗炖好的狗肉。
将狗肉放到桌上,村长询问了焦七的伤势,听说不严重,便道:“这是小虎特意让我送来给二位赔罪的,他爹娘去的早,我也没教好他,之前的事就请你们多担待一些。”
与之前的随意不同,如今只要是与村里的人说话,焦七便全身紧张,他应道:“小事一桩,如今我也要回家了,几十条鱼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焦公子果然宽宏大量,”村长道:“既然焦公子也急着回家,事不宜迟,咱们明日便走吧。”
“村里有一条不大不小的船,明日便让村民们载着你们与红娘回宁县去。”
焦七与杜墨对视一眼,焦七点了点头,高兴道:“我离家也有段时日了,甚是想念家中爹娘,咱们明日便走。”
送走了村长,杜墨将狗肉埋了起来,二人都没有吃。
天色将墨,空中升起了一弯明月,借着照进来的月光,能隐约看见床上坐着的两个人。
焦七和杜墨此时对着一小包药起了争执。
二人离开春风阁时,左丘冷拿出两包药,一包迷药,一包泻药,焦七选了泻药。
左丘冷的本意是让二人将药下在村民的饭食里。
不说二人能否接触到村民们的饭,便是能将药放到饭里,村民吃出异常,他二人也会当即暴露。
为了拖延时间,让村民明日没法出行,焦七二人决定他们自己来吃这药。
焦七道:“药还得我来吃,我是主子,只有我病了不能上船,才能拖延时间。”
杜墨则道:“这药药性、药效都不清楚,若是你吃了有个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只是泻药的话,我身体好一些,应该能抗住。”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我矮,嫌我不够强壮,你是不是嘲笑我?”听闻这话,焦七生气的扭过身子。
不等杜墨去哄他,焦七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顿时粉末飞舞。
杜墨这才发现,焦七不知何时偷偷把床上的药包拿走了,他赶紧去拉焦七,想看看情况。
焦七舔了舔喷到脸上的粉末,道:“这玩意涩的很,一点也不好吃。”
将所剩无几的粉末递给杜墨,焦七道:“给你吃吧,到嘴里还有一点辛辣,难吃。”
无奈的吃了剩下的粉末,杜墨又喝了些温水,此时指责焦七胡闹已无用,还不如想想其他办法。
摸黑将床上和地上的粉末收拾了一下,二人便上床睡觉了。
半个时辰之后,杜墨蹲在简陋的茅厕里腹泻不止,这时他才明白焦七就是他的福星,那些巴豆粉粘上一点就会拉个没完,那一包少说有三十人的份量,还好他没吃多少。
茅厕被杜墨占了,焦七只好去了村长家的茅厕,拉了两次之后,焦七浑身无力,他终于体会了一把人类生病的虚弱感。
拖着无力的身体,焦七拍响了村长家的门。
他边拍边道:“村长救命啊,我要死了!”
“小虎给我的狗肉有毒,我要腹泻而死了,你赶紧开门啊!”
第20章
夜半时分,油灯洒下昏黄的光,照着一室的人与物晦暗不明。
不知是因为半夜没睡好,还是因为心中有事,村长的脸色很难看。
焦七和杜墨倚在木床的两头。
面色发白、嘴唇干涩的杜墨虚弱的靠在床头,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焦七虽然脸色难看,但精神尚好,他哭丧着脸道:“村长,我是不是要死了?”
看过二人的情况,村长心中起了怀疑,小虎平日里莽撞,却不至于这么没有分寸,若是焦七二人故意生病,又多少有些说不通,除非他二人并不想回家。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随着时间的推移定会生根发芽,假意安慰了二人两句,村长言道回家煎药,转身出了屋子。
杜墨实在是太累了,腹泻到无物可泄,趁此时尚无便意,他赶紧闭上眼歇息。
想着熬过这一日便成功了,焦七则将匕首藏在了饿一旁,紧张的盯着门边,不敢入睡。
渔村本就不大,寂静的夜晚,焦七敲门的声音格外的响,震醒了一村浅眠的人。
村长回家的时候,发现屋内有三个人影,他并未惊讶,将窗户和门掩好,点起油灯,他悠悠地盯着屋内的年轻人。
村长作为海寇的军师,总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看起来与普通的老人家无异,但他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见村长盯着自己,小虎颇有些心虚,他摸了摸鼻子,道:“二叔,我没在狗肉里下药,真的。”
小虎确实没在狗肉里下药,他只不过在给焦七二人的狗肉上撒过一泡尿,怪只怪白日里焦七太不给他面子,他想小小的报复一下。
村长是看着小虎长大的,见他模样便知他撒谎,以为他真的下了药,心中升起对他浓浓的不满。
刘三扫了一眼眼神有些躲闪的小虎,对村长道:“二哥,现在怎么办?”
焦七二人生病,自然不能按原计划出发。
一旦事情不顺,村长的心中就升起不安,他眉头紧皱,道:“拿船上的药丸给他们吃,若他们明日好不了,将人灭口,咱们赶紧转移。”
天色泛白,却不见日光,能预见今日是个阴天。
村长带着红娘再来的时候,杜墨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焦七正大睁着眼看向门边。
许是有些乏累,焦七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唤人,二人已经走到屋内。
借着大开的门,屋内终于亮堂了一些。
红娘看见双眼泛红的焦七便扑了上去,搭边坐在床沿上,问道:“焦公子,你可还好,还有哪里难受?”
被红娘握住一只手,焦七立即清醒过来,感受着红娘柔软的抚摸和喷到脸上的热气,他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看向杜墨。
杜墨身体损耗太严重,对话的声音根本没吵醒他。
焦七嘴角微翘,道:“不,不那么难受了。”
“我这有两颗药丸,”村长道:“村里人常年出海捕鱼,难免有腹泻的时候,这药丸便是专门治腹泻的。”
村长将药丸递给红娘,道:“你二人如今都生了病,需要人照顾,便让红娘留下照顾你们吧!”
收了焦七的谢,村长未多停留,他心中已有计划,自然要早做准备。
见村长离开,红娘跟着起身,走到门口,她扫了一眼门外,将门关好。
待再次回到床前时,红娘好似变了一个人,她在刚刚坐下的地方,捏起一小撮粉末,道:“焦公子,不知这是何物?”
昨夜二人摸黑收拾,没想到还有“余孽”,焦七愣了一下,红娘与海寇是一伙的,他不能说实话。
焦七道:“那个可能是杜墨身上掉下来的,他不爱干净,又不怎么洗澡。”
将粉末轻轻吹开,红娘不屑的挑起一边嘴角,道:“宁县没有什么焦姓大户,更没有池塘养鱼浇田的这种做法,你们早就露馅了。”
谎言突然被揭穿,焦七心中一惊,没想到红娘竟然都知道!
就在焦七心内慌乱之时,杜墨缓缓睁开眼道:“姑娘既然知道,却没有告知村长几人,想来也是有原因的。”
红娘本以为二人只是离家出走的断袖之人,刚刚看到粉末她隐约有了猜测,此时见杜墨如此淡定,她又有了新的想法。
即使二人服了泻药,也只能拖延一时,总有痊愈的一日,那么他们就是故意拖延时间。
稍一联想,红娘嘴角的笑便消失了,她看着二人,问道:“你们是官府的人?”
见二人互相对视,红娘的猜测便得到了印证。
焦七略一皱眉,道:“我们不是官府的人。”
红娘注视焦七良久,才道:“也对,知府衙内有内应,你们不可能是知府的人,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从红娘的话来看,她若不是来诈二人的,便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焦七决定赌一把,他道:“近日有人要来剿匪,”说罢,他还添了一句,“不是知府的人。”
听了他的话,红娘将村长给的两颗药丸递给二人,道:“吃吧,这药确实有效。”
焦七二人决定相信红娘,利索的将药丸吞了。
红娘面色和缓,又到门边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才道:“若是能等到人来救最好不过,若是不能,明日与村里人一同出海,你们便趁机逃吧。”
与红娘又聊了许久,焦七二人才知道红娘竟然是河船女。
宁县靠河,离东海不过几十里。
两年前,红娘与姑娘们陪着几个公子游河,船沿河道向东海行。
待船即将驶入东海的时候,他们与海寇的船遭遇了。
公子哥们虽然带着家丁,但他们哪里是海寇的对手,死的死,逃的逃,徒留一船女人被海寇劫了回来。
骤然受到惊吓,红娘当夜便发热了,高热不退。
海寇自然不会拿药救这么个卑贱的女人,这种用来发泄的人他们想要多少有多少。
就在红娘即将被扔到海里的时候,平日里与她关系不错的一个姑娘跪求海寇施药。
海寇们劫了钱财,又掠了人,正是高兴的时候。小虎见那女子长的不错,言道只要她能将自己伺候舒服,便给红娘治病。
河船女本也是妓、女行当,那姑娘也未犹豫,当即答应了小虎的条件。
几日后红娘得药病愈,那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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