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朕的皇后又穿越了-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股危机感很快就实现了,沈文清刚走,瞿睿齐后面就追到了。他四处看了看问:“看见文清了吗?”
  赵子轩一脸正经地摇头,问:“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瞿睿齐一脸无奈地说:“我舅舅那人,都伤成那样了,既然还坑了我一吧!没事突然提到以前的文清,所以现在的文清有些生气走了。”
  赵子轩被他以前文清现在文清绕的有点头晕,但他还是坚定地说:“哦,我刚才看过姚将军了,救治及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今晚就去军营那边帮忙吧!”
  瞿睿齐奇怪地看着他:“不是说后天去吗?”
  “我想了想,身为军医,那些将士们需要我,还是不要拖太久了。”
  瞿睿齐挑眉,双手抱胸看着赵子轩说:“你可不是一个有良心的大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赵子轩流下一滴冷汗说:“我和沈公子说,以前的沈公子也叫沈文清,算吗?”
  没多久,房间里便传出瞿睿齐咬牙切齿地怒吼:“赵、子、轩!”
  沈文清出了赵子轩的院子,便去找沈君和,心里正难过,结果到了沈君和的院子。沈君和已经穿着一身劲装,在低头绑鞋带。
  “你这是什么打扮?”沈文清看着沈君和问。
  “我和师傅去军营看看。”沈君和头都没抬地说。
  “你才几岁,去军营做什么?”沈文清皱眉。
  沈君和绑好鞋带,看着沈文清说:“殿下十一岁就开始上战场了,我也七岁了,不上战场,便是在城墙上看看也好。再说只是去军营,也不是上战场,不会有危险。”
  “玉若呢?”沈文清不想和她辩这个,也不想和他说瞿睿齐的光荣事迹,便转移话题。
  “一来就去找人了,如今还没有回来呢!”沈君和说。
  “她一个人去的?”沈文清再次皱眉,如今城里这么混乱,她一个人到处乱跑,实在危险。
  “没有,刺史府的老太君派人跟着她了。”
  沈文清看着释亦来接沈君和,自己一个男人也不好留在后院,便又回了前院。
  一到前头,瞿睿齐已经等着他了,看见他便委屈地说:“你都不听我说话,就丢下我。”
  沈文清冷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名替的,殿下也是辛苦了。我自认为也没有国色天香,也未和殿下在千万人中一见如故,殿下说对于我一见钟情。如今想想,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瞿睿齐拉他:“大瞿叫沈文清的何止你一人,我要找个名字一样的,非得找你吗?再说,找个名字一样的,有什么意思?哪怕找个眼睛相似的,还能安慰人心呢。”
  沈文清想想是有些道理,但他还是不开心地说:“若真如你这样说,我懂。那你是要告诉我,多年前你喜一人,叫沈文清。多年后,你又喜一人,也叫沈文清。巧合?”
  瞿睿齐一愣,最后只能死皮赖脸地说:“这怪我吗?你们都叫沈文清,又不是我的错。”
  沈文清一想,发现既然无言以对,名字是从小就定好的,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你只需知道,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并不和你名字相关。我俩相处不是一日两日,你认为这两年我会如此委屈自己?便是找个替身,也不是我放下身段的理由啊!我是大瞿的皇子,南疆的王,整个国家的南边,我不敢说全都在我掌握下,但整个南边的军权都在我手里。文清,我是认真地。”瞿睿齐拉起他的手,小心地说。
  沈文清看着他的双眼,心里一团乱,低低地说:“我暂时信你便是。”
  瞿睿齐这才笑了,眉眼都是开心,沈文清见了,也不自觉地笑了,想来,自己是有些陷进去了。
  渡过这个危机,瞿睿齐心情好了,和其他人聚餐的时候,脸上便没有那么的冰冷。听惯了南疆王冷酷无情的各位,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结果这气还未出去,便有人来报:“文将军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带走了三万精兵。”
  “哦?”瞿睿齐转着手里的酒杯问:“怎么说?”
  “说是护送他回去的。”
  瞿睿齐眼神一冷,将酒杯一扔,说:“带人去拦了,他想走,让他带几百人便是。想从这里带走三万人?痴人说梦!”
  那小兵是瞿睿齐南疆带来的,自然对瞿睿齐言听计从,有力地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瞿睿齐冷冷地扫了在场地人说:“今日在此也把话说明白了,希望各位将军回去后都传令下去。我带领的兵,第一,绝不能有逃兵,逃兵者——杀!第二,军令如山,我下达的命令绝对服从,违令者——杀!第三,战场上只有敌人,陷害自己战友的——杀!从今日开始,所有的兵,只能死在战场上。”
  那一晚,带回来的三万精兵,因是听命行事,并不算逃兵,因此只每人赏了三十仗。虽然有其他将军求情,如今正是战斗的紧要关头,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但瞿睿齐依旧不为所动,他只说:“若不是看在这点上,不会仅仅三十仗。”
  因此,所有人见识了颇为壮观的杖责三万人的场景,第一日的下马威便算是达成了。
  北蛮休息了两天,一早带着他的那些铁骑又兴冲冲地打了过来。瞿睿齐收到消息后,整顿了军队,带着□□万的士兵出去迎战了。
  这一场打了一天,败了。
  瞿睿齐带去的兵有十万,北蛮这次过来的人也不多,也就在十万左右。瞿睿齐看的出来,北蛮知道这边换了将军,所以这一战,两方都有些试探的味道。
  北蛮本就是兵强马壮,何况连连胜战,气势上已经远超大瞿的兵。但因着这一战试探的味道比较重,北蛮的将军也没有一开始就横冲直撞,所以反倒给了瞿睿齐一些空间。
  结果,在北蛮的将军下令强攻后,情势便一面倒了。这还不是瞿睿齐最为火大的,两边士兵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他还不担心,一场战争,最关键的在于气势。
  结果北蛮的将军才刚强硬一点,瞿睿齐便发现了身后士兵跑了一大堆。
  在战争中,逃兵是最要不得的,逃兵带来的最大危害便是会将那种恐惧渲染到整个队伍。何况,还不是一两百人,瞿睿齐这看去,跑走了至少一万人还不止。
  一下子,大瞿的军队便有了溃散的迹象,瞿睿齐早有防范,这次出来,他并没有带自己南疆的士兵。那些人都守在城楼上,这些逃兵一逃近城楼处,上面便有箭雨下来,下面立马一篇哀嚎,尸体横躺了一地。
  那些还在前后观望的士兵看见这里都吓住了。
  瞿睿齐这才喊道:“后退就是死!!!”
  因着这简单的一句话,留下来的人拼尽了全力去战斗。但最后还是没有力挽狂澜,所幸,这一战完完全全地震慑住了那些北蛮兵。
  虽然没有胜,但是这一战却是打杀了大半的北蛮士兵,虽然瞿睿齐自己这边也损失惨重,但能在北蛮来了援军的情况下,依旧打了个两败俱伤,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北蛮损失惨重,也大抵知道了继续下去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两边算是同时退了兵。这一战,瞿睿齐带着十万的士兵出去,除了逃兵以外,他仅带回了四万的士兵。
  回了城,瞿睿齐带着一身的血召来各处的将军。
  “我昨日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战场上绝对不能有的便是逃兵。”瞿睿齐说,他话音落下,除了已经被射杀的人,那些分散逃走的士兵都被躲在暗处的南疆兵抓住了,此时都被赶了出来。
  此刻全都赶到了城门外,瞿睿齐带着那些将军上了城楼,一眼便扫到了下面的人。逃走的士兵大多是体弱、年龄大,有些身强体壮的,但不多。
  “让所有士兵集合!”瞿睿齐的声音淡淡地。
  瞿睿齐暗自吩咐自己的兵在城墙上杀那些逃兵的举动吓到了这些将军,他们立马集合了其他士兵。
  瞿睿齐继续说:“来此,我只让你们知道一件事情,那便是,逃兵将要面临的是什么?”瞿睿齐举起手,做了一个手势,外面便是各种惨叫声。
  这单方面的屠杀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除了声音,便是流到脚边的血液。
  似乎都能看见天空中淡淡地血气,那些将军还未开口求情,便再次被眼前的景象吓地两股战战。
  瞿睿齐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是冷淡的,他的声音都没有起伏,很轻,但在场的人都能听见:“以后记住了,上了战场便没有退路,除非杀光眼前的敌人,那就是你们唯一的——活路!”


第63章 第 63 章
  “本王已经说明过了,无论你们是未收到消息,还是未记在心里。亦或是,你们曾经便是如此,所以便习以为常。从本王接手你们开始,就要紧紧记住了,本王手里不出逃兵。本王也不接受逃兵,一旦在战场上转身逃走,就要做好被身边的同伴了结的准备。”
  瞿睿齐指着身后那堆尸体说:“无论你们是从何而来如何来从成为我大瞿的士兵那刻开始;上战场就是你们的宿命,直到卸甲归原!否则,死在战场就是你们的归属,再无别的出路,一条也没有。所以……”
  瞿睿齐扫视下面的人说:“要不然就成为被人宰杀的羔羊,不然,就变强,成为宰杀别人的砍刀。想成为什么,你们只能自己选择,做什么更有活路,你们也要自己想明白!”
  沈文清今日并未上战场,在房间里一天,他便心神不宁一天。如今北疆局势如此,上战场后是否还能回来,都是未知数。
  他和瞿睿齐呆在一起也有近两年的时间,不说瞿睿齐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自己心里那点心思自己还是有所感应的。瞿睿齐迟迟不归,沈文清自然就担心的很了。
  夕阳西下,外面嘈杂的声音,和远处隐隐传来的悲鸣,都让沈文清在房间里度日如年。
  在天黑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那从远处走来的身影。沈文清急急走到门口,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然后他看见瞿睿齐一身的血。
  看见沈文清的那一刹那,瞿睿齐紧皱的眉头终于松懈,他笑着对沈文清说:“我回来了。”
  沈文清一瞬间感觉到了酸涩,不知道为什么,便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听完后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难受。
  他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说:“欢迎回来。”
  瞿睿齐脸上露出了沈文清也少见的灿烂笑容,他拉过沈文清紧紧抱住,他说:“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的,这些本能的,你依旧知道是我。”
  清思殿的每一次见面,沈文清都是温和的笑容,他每一次走到门前,都会对着那个小小的身影说:“我回来了。”
  而瞿睿齐记得,他每一次都会急急迎上去,拉着哥哥的手,回一句:“欢迎回来。”
  这就是他脑海里,最为甜蜜,美丽,也是支撑他走下去的支柱。
  这一场战争,大瞿打来了一个月的和平。北蛮虽然没有退兵,依旧守着那些被占领的城池,但是,瞿睿齐并不急,这一个月,他重塑军队,并在姚世安伤好后,让他接手管理这些散兵。
  同时,他开始就从新夺回城池,开始和各个将军进行商讨。
  而此时的京城,早朝上,因着瞿睿齐杀的那些士兵,在朝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各方人马,就瞿睿齐的行为到底是利是弊?给大瞿带来的影响如何?此事是否人道?能否被谅解?是否应该将他召回等等一系列的事情进行了讨论。
  皇帝的头发在这两年已经白了,他本就不年轻的脸上也有了皱纹。此时,他看着下面那些争论的面红耳赤的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
  他是皇帝,他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此时的他却感觉到了无力。他走的每一步,不说经过深思熟虑,但也觉没有想要将国家推向灭亡的准备,可如今,他差点便成了亡国君。
  呵,差一点,他就将祖上传下来的基业毁了。但至今,他也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对?
  他从他父皇的手里接手这个国家的过程并不容易,他不是一个受宠的皇子,他并非最正统的嫡子,也未从小被当成储君培养。
  所以,他登基之路注定了并不平顺,他靠着和姚家的联姻总算了一步步走了上来。
  可向来外戚都是国家隐患,他除了姚家不对吗?
  姚家是从龙之功,若是让姚家压在自己身上,那么姚家所得到的权利也将是难以言喻的。
  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嫡子,但是他对于二皇子确实是尽心培养了。他虽然对于姚世安不公,但是他铲除了姚家,姚世安怎会无怨?
  为了皇权的安稳,他做的不可以吗?
  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嫡子有那样的能力,让他翻出了那样的大浪。可,南边沦陷,他抑制北边落入他手,这不是每人都会做的事情吗?
  为什么?
  大瞿竟然显出了气尽的征兆?
  下面的人,还在不停地说,不停地骂。
  “墨丞相,你如何看?”皇帝问。
  只有这个丞相从头到尾一句未言,全程安静地听这些人讲。
  墨梓旭出列,他还很年轻,能在这时候做到丞相的位置,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所以,朝中服他的人并不多,但他是皇帝钦点上来做的丞相,虽然别人不服,也说不出什么来。
  此时墨梓旭只是淡淡地看着朝中的那些老臣,然后看向皇帝说:“陛下,北疆如今的情势,我们都明白。不是守住,就是被破。各位大人不过熟读三书五经,即便是熟读兵法,也不一定真能运用,不说对北疆情势是否有帮助,便是在如今这个时候也显得画蛇添足。
  “即没有上过战场,也不愿去了解。如今安稳的站在这里,张口就是仁义道德。臣只有一个问题,下旨夺了大皇子的兵权,大皇子笑笑,还能带着自己的人回南疆去。如今的南疆,可不是以前的南疆,便是京城被破,北蛮也不一定愿意打到那么远。那么……大皇子走后,谁去呢?哪怕只是守住不让北蛮铁骑进来,不知大人们是否已经有了人选?”
  朝中一片安静,如今的北疆,谁还愿意去?战胜了是无上的荣耀,但要是那么容易,不会这么久没人愿意去。毕竟用命博前程,也算是一条出路。
  但是没人愿意,是因为,用命博前程,还有一搏的必要。
  可,北疆的情势,没有力挽狂澜的信心,去了别说前程了,一座城池被占,便是罪恶在身,甩也甩不干净。守住都要拼尽全力的一场战争,能去的人,他们已经都派去了。
  但,城池依旧一座一座的失!
  墨梓旭笑了:“便是各位大人还未有好的人选了?那是等赶走大皇子再想?大人们,如今的大瞿已经不是曾经的大瞿了,不是那时候,撸下一名强将,还有那将军名下的兵可以扶持一位烂泥的时代了。我们如今要的是国家安宁,不是权在何处?”
  退朝后,皇帝一人在御书房坐到了很晚,他看着门口那月光撒进来的白纱,出神地想起了瞿睿齐当时看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是痛恨,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恨到双目充血,如地狱上来的恶鬼。
  若不是如此,自己不会一点见不得他成长,每每他成长一分,便让自己想起那时的他,以及他看过来的眼神。
  那天,自己离开后,他也从那里出来,踏过血泊,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血脚印上,身后跟着的人,抱着那没有气息的人。
  自己原本是要离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停在了甬道口,他从自己面前走过,没笑没行礼,如幽灵,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
  下朝后,他问墨丞相自己想了一早上的问题,墨丞相说:“失心和重权。”
  如今回想他给的答案,大抵就是对于自己疑问的解惑吧!
  自己对于姚家和大儿子的旨意,以及作为是——失心。
  自己对于防止北疆权利旁落,所做的一项项政策,是——重权。
  那么,如果是父皇他会如何做?
  墨梓旭笑着说:“陛下,臣无法想到先皇会怎么做?但臣知道,无论是怎么做,都绝不会将北疆的边防打散。国之防线,乃是军事重中之重,散了,便是国散了。”
  “睿齐,城池很难抢回来吗?”沈文清看瞿睿齐已经几日未好好睡了,不免担心地问。
  瞿睿齐苦笑着说:“自然,你知道每后退一道防线,都意味着什么吗?”
  沈文清无辜地摇摇头,瞿睿齐指着地图上已经被占领的地方说:“代表着,这些地方以后有可能就不属于大瞿了。这些城里的百姓可能被屠,也可能成为北蛮最为低贱的奴隶。甚至不如牛羊,可随意打杀。”
  沈文清不可思议地说:“若是如此,为何城池失的这么容易?”
  如今瞿睿齐所指的地方可不是一座两座城池,而是一片啊!
  “不作为吧!”瞿睿齐冷笑:“那些人安逸了太久,也不了解战争的残酷。若是一方强,一方弱,还可以一路打过去,夺回这些城池也容易。但如今,北蛮强,我们弱,被夺走的城池便不易夺回。
  “换句话说,这些城池在失去时,我们折损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士兵。想要夺回,可能要付出比这还要多的人,战争,是一血一肉拼出来的。”
  瞿睿齐转头看着沈文清,他眼神深邃,开口说道:“战争是命和命的交换。”
  沈文清看着那些已经失去的地方说:“但是那些人,却轻易放弃了那些地方。”
  瞿睿齐笑了笑:“是啊!留下一些想守住的士兵,带着一些贪生怕死的逃兵不断退让。所以,才成了如今的局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送机,做卫生,好累。还没有存稿,不过还是码出来了,万岁L('ω')┘三└('ω')?
谢谢还在支持的亲,2333


第64章 第 64 章
  沈文清点头,如今留在这道防线的士兵,大多都是北疆一路逃过来的,有血性的都在前头沦陷的城池里了。当然,不是说如今在这里的就没有好兵,但本就不多,姚世安那场更是基本耗尽了所有。
  北疆本就是重兵之地,全国最好的兵都在这里,经过这样的“洗礼”,只是不断不断的削弱大瞿的国力,这才是大瞿即将灭国的原因,内忧外患,再加上皇帝昏庸,百官各自为营。
  “你……”沈文清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没有想过用南疆的兵吗?”如今南疆是全国兵力最为强的地方,且那里只认人不认兵符。
  瞿睿齐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有些复杂,最后他还是说道:“不是完全没有想过,但是,这场战争十分艰难,也许要耗费大多的南疆兵力。若是败了,便是一死。若是胜了……”
  说到这里,瞿睿齐安静了下来,沈文清歪头看他,他眼里荡出淡淡地笑意,他接着道:“若是胜了,我兵力消耗了,我那父皇便可能,卸磨杀驴吧!”
  沈文清安静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杀你?”
  瞿睿齐想了想,才说:“我不知道,我想,他可能也快忘了吧!”
  这种悲哀的理由,瞿睿齐说的冷静,他只是分析地说:“南疆调兵过来,一个不易,另一个是那里便很可能再次被我父皇掌控。”
  “下次你还要出战吗?”
  “我若是不去,一开始便是败战。战争中,领头人在前方,就是全队的精神支柱。”
  沈文清继续说:“你每日调动这些士兵锻炼,给了他们压力,也封了他们的退路,如今,你该给他们信心了。”
  瞿睿齐笑,问:“怎么给?”
  沈文清说:“他们屡战屡败,还未有过胜战,便是近来被你压的不敢反抗。但,他们一为惧怕,二来,也怕出战不会胜。他们没有信心,若是再败,只会让他们越加不自信。便是他们跟着你出战,到最后也不过是破罐子破摔而已。”
  “然后呢?”瞿睿齐从后环抱住他,轻声问。
  沈文清靠着他的胸口,继续说:“败了便继续,我们要告诉他们,他们不是屡战屡败的兵。是屡败屡战,勇气可嘉的勇士。我们要用一场战争,给他们看清,他们战胜了,意味着什么。”沈文清伸手指着最近的一座城池说:“所以,要夺回一座城池。让他们看见,他们救回的人,勇士的热血便是这么来的。战争不仅仅是命和命的交换,用战友的生命推出了勇猛的士兵踩着敌人的鲜血,在人民的欢呼中前进。”
  瞿睿齐握住他的手,沈文清的手白白嫩嫩的,摸着很柔软,瞿睿齐说:“我们需要一场胜战。”
  “你知道,声东击西吗?”沈文清回头看瞿睿齐。
  瞿睿齐轻啄他一口:“洗耳恭听!”
  一个月后,做了休整的北蛮铁骑再次出战。
  瞿睿齐带领着五万士兵迎战,人数决定胜败,这场从人数上少于北蛮铁骑的战争注定难以取胜。
  但在最后关头,北蛮却掉头撤兵。
  瞿睿齐勾起唇角,吩咐一声,带着剩下的并回城。
  北蛮急匆匆离开,是因为原本驻守在城内的南疆士兵不知何时绕到了后方,其中一座城池是他们休整和存放粮草的地方。
  如今粮草库房大火顺着风呼呼的烧起了,而那些强悍的南疆士兵正由姚世安领着攻打城门。北蛮不愿他破城,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们如今的大本营,也是因为,里头是近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