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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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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睿齐那行人入了城,身后那些兵马只在外头扎营,沈文清只能跟着入城。他跟着瞿睿齐他们,看他们一路朝一个华丽的宫殿走去,他们入了宫殿。
  沈文清自然是进不去的,他只记住这个位置,然后转身先去找人问了哪里做身份。
  此时的沈文清已经清楚了,这里是南疆,是十六岁时瞿睿齐的南疆。如今正是在大量吸收人口的时候,所以,从外面来的,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能在这里得到身份。
  沈文清去,虽然被盘问了两句,但也没有太大的刁难。他很快就得到了一个沈文清的牌子的身份,在没有房子之前,府衙是安排了临时居所,在自己工作找到地方之前,都能住在那里。
  衙里的人带沈文清去了那临时居所,位置并不好,在郊区的地方。四周没田没街道,就孤零零几栋大房子立在那里,进去了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
  睡觉就是直接找个地方睡,里头其实人不多,显得有些空旷。
  “这里以前人很多的,所以才会这么大,才会又加建那么几栋。不过,这里除了能遮风挡雨以外,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所幸如今南疆在建设,只要你想,不会没有活做,上头有规定的,只要你肯做,钱不会少。所以,这里只是暂时的居所,只要肯努力,几天就能搬出去住了。”带来的人说,沈文清听出了一些警告意味。
  沈文清猜,大抵以前有人是想赖在这里的,但看如今的空旷,便知道,赖在这里比出去大概还要糟吧!
  “这里其实并不安全,以前人多的时候,是士兵守在这里,防止一些问题的。后来人少以后,士兵就撤走了,一些小偷小摸就必不可少,如果可以,你还是尽量快的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想6月就完结的,结果当时铺的大了,又没发每天更好多好多,虽然砍了一些,挺多不能砍的,就随意了2333


第69章 第 69 章
  
  沈文清心里的想法得到了证实,便也不在多说。这空旷的大房子什么都没有,送沈文清来的人说,开始的七天会有府衙接济食物,他可以到府衙去领取。七天之后就要自己供自己吃了,沈文清觉得这个要求算是合理了。
  毕竟,你要是无限制的提供吃食,谁还要去工作啊?多少钱也不够砸到里面去的,七天时间也差不多有个缓冲。如果勤奋一些,这种大建设的时候,只要一天就能找到工作,南疆能提供七天的食物,其实也是变相的给老百姓自己存下一些钱来。
  南疆的天气四季如春,但是夏天的时候还是会比冬天时间轻微热那么点,所以,这里是不提供被子之类。
  沈文清在这里休息了一天,里头人见他新来的,来和他聊了两句了解情况。沈文清也知道,现在提供的条件其实是比不得早期移来的人的。
  早期来的人,食物提供在半个月,同时,参与建设府衙另外提供简单的食物,只是工钱不是太高。但是在给政府建设的时候,干的久了,后面是可以分一块不小的地皮。
  沈文清对于这些种种政策,觉得瞿睿齐那时候不过一个小毛孩,能有这么多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他身后的幕僚团队的。
  沈文清傍晚去府衙领了两天的食物,就在街上到处看。
  此时的南疆是没有宵禁的,这时候的沈文清还不知道,南疆如今处于人口大量引入的时期。
  其实都知道这里面避免不了有各处的奸细,但是不能为了几个奸细,而不管人口这个大问题,南疆如今最大的问题便是在人口上面了。
  所以,人口排查上才会那么的松,而此时没有宵禁,也是因为南疆还在建设的时候,夜里虽然不做工,毕竟夜里太黑了看不清。但是,很多材料的来回运输等有些是会送到很晚的,夜里不少人刚做完,会到店家那里吃上一顿。
  所以,有些店开的很晚,沈文清出来逛到天快黑了,街上才慢慢冷清下来,但还是有人逛。
  沈文清大抵看了看这座城的模样就回去,这个城十分的新颖,大道都是用石头砌成的,每家每户都是新建的房屋。比起思林府,这里不但更繁华的感觉,而且处处都透着生机。
  第二日,沈文清便开始出门四处搜寻工作,沈文清长得美,但工作却并不好找。
  如今南疆,主外要的是力气活,主内要的是那种会针线的。就是店里的服务员也要那种机灵能干的,在一看沈文清虽然双手白嫩,体弱的不像是能经得起这高强度的工作,店家也不是很喜欢。
  相公馆里的倒是开了很高的价钱,尽管沈文清只是从那里路过。
  最后,沈文清在一家文笔店里找到了工作。他不知道这个身体的人是否识字,但是他识得啊!
  他在肖沂蒙的训练下,已经能识文断墨,后面又有瞿睿齐的亲自教导,便不仅仅在识字上有所成就。瞿睿齐在看那些案卷时,从来不避讳他的,他自然也从中学到了很多。
  而这店里,其实就是卖些文人的东西,这样的店,店家要招的都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但,经不住沈文清形象好,还识字,很符合店里的气质。
  所以,店家给他开了每天六十个铜板,可以睡在后头杂物房里,负责开关店门打扫卫生。
  沈文清来此的住所便有了,沈文清并没有断过和瞿睿齐接触,他上工的这家店开店时间晚,关店时间早,确实是很良心的上工时间了。
  沈文清每日下值后,就啃着热乎乎的馒头都要逛到那宫殿去,听说最近瞿睿齐和皇帝刚打了一战,沈文清一个没注意,再去时,听说瞿睿齐又出去了。
  沈文清只能焉头焉脑地回去了,等着瞿睿齐大战回来。
  这一等就是三个月,瞿睿齐还没有回来,传消息的先回来了,隔壁的三禾府被占了。南疆一片欢欣鼓舞,沈文清一脸懵地继续等。
  也许是瞿睿齐打了胜战了,最近两天街上明显更加热闹了,店里来买笔墨的人也多了。
  沈文清便有些不解地问掌柜:“南疆这种时候怎么有这么多人买笔墨?”
  掌柜笑着说:“我们这里是藩地,藩地就有自己的朝局。在这里,有这里的科举制度,只是之前那皇帝突然打来,朝局不稳,大家哪有时间想着考试的事情,就看看情况。如今,我们的王爷厉害了,打战至今一点不影响这藩地不说,还把隔壁的府给占了。”
  沈文清大抵就懂了,这些人一开始是挺害怕打战的,后来发现王爷打战不影响他们生活,该干嘛干嘛不说。就如今看来,还是南疆更加兵强马壮一些,甚至又打了胜战,他们便干脆安心的参加这里的科举,看看是不是能混个小官当当。
  要是搞不好,这南疆的王爷,把天下给占了,这里的小官,到时有可能就是京里的大官了。就算最后那皇帝赢了,这打战和百姓是没有关系,输赢他们都不吃亏,干脆安心了。
  沈文清招呼人买东西,就见门口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带着自己的随从进来了。
  沈文清正想上前招呼,就发现进来的那个公子就是当时瞿睿齐马车后的那个公子。
  “哎哟,齐公子来了!”掌柜的看见了,赶紧笑着向前迎接。
  那齐公子看也不看掌柜,一边往里走,一边开口说:“把最好的纸笔都拿出来。”
  “好嘞!”掌柜的说着,就朝沈文清说:“小沈,赶紧把一号柜子的东西都拿来。”那里柜子里的东西是成套的,其实不止纸笔,有砚台,有镇纸,有笔台等等。
  齐公子可能不是文化人,话虽然说的随意,但是掌柜的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那齐公子听到小沈也没在意,只是这一撇就看见了沈文清,便皱眉喊道:“你过来。”
  沈文清心里一跳,这不是要找茬吧?但人家没开口,沈文清也不会自己先挑事,所以就过去了。
  那人上下打量沈文清一眼,冷笑:“真是骚狐狸样。”幸亏王爷不是那浅薄的人,不然真被这狐狸勾去了。
  沈文清深吸一口气忍住了,他毕竟初来乍到,也不是十八岁的小伙子了,不必要人家说两句,不痛不痒地就发作。
  这叫齐公子的就好像认准了沈文清,有事没事叫他两声,掌柜看出齐公子不喜欢沈文清,本来想把沈文清调到其他处。
  但是,这齐公子不知怎么的,就认准了小沈,掌柜的一时有些头大。
  这齐公子其实也就是王爷后院中的一个,但是这个比较受宠一些,没见上次出门打战都带上他了?
  但齐公子显然是有些翘上天了,可只要他不犯法,王爷们向来也随他。
  所以,这还真不是一个能得罪的,掌柜的只能不停的给沈文清打眼色。
  沈文清也不想给掌柜的添麻烦,再说现在人家势大,若不是有上战场那几年。其实齐公子如今的作为,沈文清完全可以忍下来,自从肖家出事后,他不是没有出去给人点头哈腰过。
  但是自从跟着瞿睿齐去了北疆,他被供着那么多年,难免又养了些脾气,主要是这人还是小瞿睿齐的人。他身为正房,既然被小妾给欺负了,心里不平衡的紧。
  当然,这个说法,沈文清也是不接受的。
  谁知,那齐公子十分嚣张,不但对沈文清指东指西,最后还让沈文清端茶倒水。
  这些沈文清都忍了,但他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做的事情和个小妞一样。
  既然趁着掌柜的不注意,故意将茶水泼到了那成套的笔砚上,然后剩下的又泼到自己身上。
  沈文清当时就傻眼了,那齐公子还惊呼:“你这人怎么回事?会不会做事?叫你做点事,就这样待客?”
  说着还起身抖身上的茶叶,掌柜的转头看来,就看到齐公子身上的茶水和桌上那物品基本都被毁了大半。
  沈文清嘴巴张成了鸡蛋,他来这里,还没有和人玩过这么小心眼的勾心斗角。
  “小沈,怎么回事?”掌柜赶紧过来。
  沈文清看着掌柜,黑线地解释:“他往自己和笔砚上泼水了。”
  “你说什么呢!!!”那齐公子十分生气地喊。
  那齐公子身后的少年爷叉腰骂道:“你这人做错事了不知道道歉,还诬赖我家公子是不是?上府衙,上府衙去。”说着上前推沈文清。
  沈文清避开他说:“上府衙是可以,你们公子能丢这人吗?被人泼水和自己泼自己水是可以调查的,你确定要去?”他毕竟是在衙门当值过的,跟着瞿睿齐那几年也不是白跟。衙门都是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很多事情,别人觉得做的隐晦,但是始终是不一样的。
  齐公子显然不知道这个,听沈文清说,只觉得异常丢人,上去就要拉扯沈文清。
  沈文清那点防身的,对付这小白兔完全不在话下,他也不想忍他,一旦罪名被推到自己身上。得罪了所谓的王爷,以后跟本不好混不说,这套笔砚也不是他赔的起的。
  他反击齐公子将他推开,齐公子就真的如白莲花一般摔到了地上。沈文清看看自己的手,他没用力。紧接着,外头闪进来一人,一脚将他踢出了店门,沈文清捂着胸口,只觉得专心的疼,这才看清踢他的男子是——释亦?
  


第70章 第 70 章
  “打死他,是他先动手的,这等刁民……”
  齐公子的声音并没有让释亦动手,他只是皱眉看着沈文清,其实水是谁泼的,他虽然守在门口,但是里头情况他是一直注意着的。
  毕竟他是这齐公子的护卫,他要时刻注意他的安全,自然看见齐公子这小家子气的作为。但是,他的任务是保护着齐公子的安全,所以,齐公子虽然做的不地道,但毕竟不算大错,沈文清看着便有些功夫底子,他自然不能让他把齐公子打伤。
  但是,他刚才听到了这人看见自己时喊了自己的名字,这让释亦感到很奇怪。
  沈文清不可思议地看着释亦,怎么会?释亦可是跟随瞿睿齐,并一直保护着瞿睿齐的安全的,怎么会是这种人的跟班?
  此时的释亦还十分年幼,看着应该只有十三四岁,但是已经和以后长得差不多,脸上也是一贯的冷漠。
  沈文清知道此时的释亦还不认识自己,但他知道释亦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便气道:“你凭什么打我?”
  “你不能和公子动手!”释亦走出店门,站到沈文清面前开口。
  “凭什么?他就可以打我了?”沈文清揉着胸口起身,所幸如今的释亦年龄还小,踢的并不用力。
  “你不能和公子动手!”释亦依旧是那句话。
  沈文清冷笑:“这是什么道理?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倒是不想和他动手,可是他先打我的怎么办?是不是我只是小老百姓,所以他打我我也只能忍着?”
  释亦“……”说话不是他的强项,他觉得沈文清说的他没有办法反驳。
  “就凭我是王爷的人,谁不敬两分?你动我和动王爷有什么区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齐公子也出来说道。
  释亦听了,觉得也有道理,王爷的脸面是很重要的。
  沈文清继续冷笑:“所以,这是摆上明面的欺良压善了?”
  “你……你胡说什么?”齐公子听到这里急了,如今正是收拢人心的时候,虽然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怎么样,但是要是让王爷知道,也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释亦觉得不能让沈文清继续,便上前将沈文清抓了,想把他先给绑了。
  沈文清挣扎,他毕竟比释亦大了7、8岁,即使释亦习武,沈文清依旧挣脱出来。
  “做什么?”沈文清挣扎的厉害,齐公子身后的随从就上前帮忙,两人虽然都是少年,但禁不住其中一个还是习武的。
  沈文清被堵了嘴,绑起来,动惮不得,一时也有点怕了。皇权之下,由不得你不低头,跟本就没有人为他出面,或是不敢出面。
  沈文清一时狼狈,心里委屈的不行,就看见城门方向几匹骏马哒哒的行来。、
  这才看见是打了胜战的瞿睿齐带着他的几名大将归来,一时两边街道的人群都欢呼地大喊。齐公子更是眼睛发亮地迎上去,瞿睿齐看见他,似乎也挺意外,冷冷地脸上愣了一瞬,眼底有一点沈文清注意到的笑意。
  一时沈文清感觉更加委屈,然后瞿睿齐虽然看见齐公子,但并未做停留,继续朝宫殿的方向去,而那个方向和他如今的位置并不在同一路上,他们总归是在岔路口分开。
  沈文清差点就哭了,是委屈,也是愤慨。他认不出自己,或者说,这时候的他跟本就不认识自己。自己还傻傻地到处打听他,想要接近他。
  瞿睿齐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依旧在不经意见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被释亦和齐伯夕的小厮压在路边的人,齐伯夕就是那位他刚带进后院的齐公子。
  他本来要往另一个方向走的,但他注意到那个人,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就像哥哥,受了委屈时就是这样,每次出去要是受气回来,总是这样低着头,不让自己发现。
  瞿睿齐停下马,想了一会儿,他调转马头,越过那齐公子,马哒哒地慢悠悠地走到了沈文清的面前。
  “抬起头来。”瞿睿齐冰冷的声音在沈文清的头顶响起。
  沈文清倔强地不动,但释亦显然是听话的,他强迫沈文清抬头。沈文清原先并没有哭的,他轻易是不哭的。
  但这一刻,看见瞿睿齐,心里来此的委屈,和今日受的屈辱,都让他在被迫抬头时流泪了。
  瞿睿齐再次愣住了,他皱眉,问:“哭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
  沈文清嘴里塞了东西说不了话,释亦将布团拔出,沈文清便闭着嘴不说。
  瞿睿齐有些不悦:“哭什么?”他再次问。
  沈文清看向别处,最后才倔强地说:“你们是王爷,不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当人看,打杀了也是一句话的事情。我能哭什么?今日在这里受的屈辱,死便死了,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我们如今过的不如意又怎么样?以后的日子谁知道?最坏不过一死,十八年后,我还是一条好汉。
  沈文清的话慢慢地和瞿睿齐脑海里的哥哥的话重合,他一下子就呆了。
  这个人……这个人……该死,名字和哥哥的一样,说的话也和哥哥那么像。
  记忆翻江倒海地涌入瞿睿齐的脑海,哥哥灯火下的那温柔的表情,和这人倔强的样子慢慢重叠。
  瞿睿齐深吸一口气,冷声说:“本王自来南疆以后,从不滥杀无辜,处处善待百姓。开疆拓土到如今,所有来本王南疆的都是自愿的,看重的是本王南疆的天气,政策,和清明。”
  瞿睿齐从马上下来,走到沈文清面前,说:“你说有人冤你?你自证了清白,我便替你主持公道。”
  他依旧从怀里掏出那把短刀,当时就是这把刀压在沈文清的脖子,如今也是这把刀割断了沈文清身上的绳子。
  沈文清得了自由,但因为被捆的久了,突然松开有些无力,便摔到了地上。瞿睿齐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沈文清冷笑,虽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生气。
  瞿睿齐就看地上的人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仰头大笑。
  这回瞿睿齐又改问:“你笑什么?”
  沈文清没有再不理他,他起身,看着瞿睿齐,双眼明亮。他大声问道:“我自证清白?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的。就是在店里好好的,突然来个人说我做了坏事,就抓着我上府衙。这种事情还要我自证清白?疑罪从有,如今一次,我便是证了我的清白。以后呢?总有一天,别人随便给我按个杀人之罪,总有一天,我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便是什么也没做,我也是杀人犯。”
  沈文清指着瞿睿齐的鼻子喊:“那你现在杀了我算了。”
  瞿睿齐皱眉,看着面前的手,很白很漂亮,他淡淡地问:“那你要如何?”
  “他说我做了什么,凭什么我要证明我没做?你妻子说我拿水泼他了,他要证明他没冤枉我,证明是我泼的。不是要我证明我没泼!”沈文清虽然说的振振有词,但疑罪从有一直都是法律的根据,所以,别人是不能理解。
  谁知,瞿睿齐问也不问,直接转头问齐公子说:“你怎么证明他泼你了?”
  也许是瞿睿齐的态度太随便了,他原以为瞿睿齐怎么也要说两句,没想到他这么随便就顺着沈文清的话了。
  一时,沈文清也有点讪讪的,觉得自己有些太过于逼人了。
  齐公子一愣,说道:“王爷,他泼我,小司是看见了的。”小司就是齐伯夕身后的那个小厮。
  瞿睿齐转头看沈文清:“他们有人证。”
  沈文清冷笑:“人证算什么?我还说是诬告呢!再说,自己身边的人做人证有什么说服力?便是现在的律法,杀人犯的证人中是不采信其至亲之人的口供的。”
  然后沈文清指着齐伯夕的衣服说:“王爷不是没眼力的人,看看齐公子身上的衣服,倘若是我用水泼的,会是只有这一块的水渍吗?一点水花没有?也可进店看看,被泼的笔砚拿出,两边是两处完整的水渍,都成一大块,我若是远处泼来,想要同时齐公子和笔砚都被泼到,那么其中一个水多,另一处必定水花的水渍多。”
  瞿睿齐点头,回头问齐公子:“你觉得呢?”
  齐公子一脸惨白,他听不太懂沈文清说的话,但是他知道瞿睿齐懂,他没什么文化,也不敢随便开口反驳,反倒惹了王爷的不快,便只睁大他水灵灵的双眼看着王爷。
  王爷最喜欢他的眼睛了,每次只要自己这么看着他,他总是什么条件都答应。
  没想到瞿睿齐看也不看,回头看着沈文清说:“我会给你公道。”
  然后,他转身向齐公子说:“你回去以后,收拾一下出王府吧!房里的东西,你需要的可以拿走,去账房那里也可领一笔银子。”
  “王爷!”齐公子留下了泪水,瞿睿齐却视而不见,只是有些出神地喃喃:“不一样了,不一样。”
  沈文清对于瞿睿齐的雷厉风行目瞪口呆,瞿睿齐对那掌柜继续说:“损失的银子到王府去领。”然后他转头看着沈文清说:“你跟我回府!”
  “!!!”沈文清一惊:“你……你想做什么?我可不想做你后院里那些……”
  瞿睿齐奇怪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是想让你回府,你刚才说的很好,疑罪从有确实不是长久之计,既然你知道,你便跟我回府商量一下你所谓的疑罪从无吧!”
  ——睿齐,如今律法都是疑罪从有,其实这样是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
  ——不是都是这样么?
  ——你觉得,要是一个社会以疑罪从无为根基如何?
  ——那是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不过要改变这样的跟本,肯定是不容易的吧!
  瞿睿齐回头看了一眼沈文清,他依旧一脸茫然的样子。哥哥,我听话,我在藩地做谁也不敢欺负的人,我把这发展成你想看见的,所以……你回来,好吗?
  


第71章 第 71 章
  沈文清是一脸懵地被带回了王府的,他也没想过自己会以幕僚的身份被带回来。
  瞿睿齐直接带着沈文清去了书房,然后让沈文清坐,他又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家常服了。
  他在沈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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