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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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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姒也在努力止住泪意,听到他这话,哼了一声,不理他。
  无论是身为太子的景姒,还是作为孤魂野鬼的“小寒”,一直以来都只有伍霍这么恶劣,屡屡把他欺负到哭。
  直觉不能让伍霍知道这件事,否则这大坏蛋说不定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荣幸,更加乐此不疲地欺负他怎么办?景姒缄默不语。
  伍霍也没想着他会回答,把帕子丢回盆里,伸手去摸景姒的额头。
  刚才他一时气血上头,拉着景姒闹了一会儿,可别又害得他退下没多久的烧热又起来。
  景姒这次没躲开,抱着被子乖乖让他查探。
  “应该没什么问题。”伍霍嘟哝着收回手,他毕竟不是大夫,无法准确判断,像个老妈子似的嘱咐,“有什么不舒服就马上告诉我,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知道吗?”
  景姒张张口,想让他别这么啰嗦,他父皇都没这么话多的,但话还未说出,肚子里便率先穿出一阵“咕咕”声。
  伍霍一愣,拍拍自己的脑门,“宝贝,忘了你现在是人,必须得吃东西了。”
  “你等等,我去给你弄。”说完,便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景姒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很晚,钟麓书院的饭堂肯定早就关门了,不知道伍霍要去哪儿弄。
  想起伍霍给他弄来的那些玩具、零嘴,以为他有什么神通,景姒慢慢放下心来。
  等了许久,肚子都已经饿麻木了,伍霍才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健步如飞地推门进来。
  景姒真的饿极了,听见声音便不知不觉地坐起来,翘首以盼。
  做太子的时候虽然事务繁多,但吃穿用度均少不了,还都是挑着最好的给他,做鬼的时候,虽然会嘴馋,却不会感到饿。这还是他第一次饿这么久。
  “宝贝吃面吗?”伍霍说,“面粉藏的隐蔽,我找了许久才找到。”
  景姒吃了一惊,“这是你做的?”伍霍竟然会做饭?
  “饭堂里只有剩菜剩饭,宝贝怎么能吃那些。”伍霍把筷子细致地擦了几遍,挑起几根面条送到景姒嘴边,“张嘴,尝尝夫君的手艺。”
  景姒还处于震惊状态,下意识就着伍霍的手吃了几口。
  咀嚼咽下之后,景姒的眼睛亮了亮,面条做的清淡,却用了不少心思,汤调了许多配料,很合景姒的胃口。
  不过他还在奇怪伍霍竟然会做饭这件事,便问了出来,“你怎么会做饭?”
  姑且不论儒家所说的君子远庖厨,伍霍堂堂世家子小将军,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饭吧?
  “拜我爹所赐,”伍霍的表情淡淡的,一边喂景姒一边说,“从我十岁开始,他便把我丢在军营里,让我与士兵们同吃住,还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对我优待,否则就严刑处置。”
  景姒也一边吃,一边听着他讲。
  “军营里的东西我吃不惯,便跟在火头师傅身后偷学,久而久之,也就练出了一手厨艺。”伍霍说完,发现景姒没有张嘴,“怎么不吃了,不合你口味?”
  “没有,我很喜欢。”景姒垂下眼帘,竟然心疼起伍霍来了。
  难怪阿淼会说,伍霍身上有浓重的煞气。
  北疆的战事有多残酷,景姒还是太子时便知道得一清二楚,就算过了几十年,北疆也依旧是葬送了大雍无数大好儿郎的巨型坟场。
  伍霍十岁便在那里摸爬滚打,景姒这个旁观者都于心不忍。
  “喜欢就好。”伍霍心里窃喜,他猜测景姒喜欢清淡的口味,特意调试了许久,还好猜对了。
  景姒太瘦了,伍霍打算以后多喂喂他,把他养胖些。
  接下来,两人一喂一吃,很快便消灭了小半碗面条。
  景姒感到肚子有些涨了,便把伍霍端碗的手往外推了推,“吃不下了。”
  “你就吃这么点?”伍霍皱眉,“再吃几口。”
  “饱了。”景姒执意不愿再吃了。
  事实上,景姒的胃口比这还是要大一点的,但受昨夜那场情|事的影响,他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顶着他的胃,涨涨的很不舒服。
  “好吧。”伍霍看景姒实在吃不下的样子,也放弃了投喂。
  他握着筷子转了个方向,把景姒吃剩下的面风卷残云地扫进了嘴里。
  景姒看得心头一跳,脸颊泛起绯色,“这是我吃过的,你怎么能……”好歹换双筷子吧?
  伍霍已经迅速地吃完了,他冲景姒挑眉一笑,“宝贝吃过的,才更香。”
  “……不要脸。”
  为了照顾景姒,伍霍也一天未曾好好进食了,他又回到饭堂后厨,给自己随便煮了一大碗面,填饱了肚子才回到学舍。
  景姒等他等的都快睡着了,靠在床头假寐。
  伍霍看到那双漂亮的眸子半睁半合,惺忪含雾的样子,忍不住心痒痒地在他眼上亲了一口,把景姒给吓醒了。
  “睡觉吧,宝贝。”伍霍怕景姒追究,急忙转移话题,“明天还要早起去学堂呢。”
  景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推着伍霍不让他上来,“你去另一张床睡。”
  按理说,伍霍的学舍也应该住四个人的,因为他霸道,只住了他一个,但屋里还是摆了两张床,虽然没有铺被褥,但景姒记得橱柜里还有备用的被褥,重新铺一张床完全不成问题。
  听到景姒赶自己,伍霍垮了脸,“宝贝,别闹。”
  “你不去,我去。”景姒对伍霍那方面的自制力实在没信心,很担心明早醒来,又要陷入某种尴尬的境地。
  他作势要起来,被伍霍慌忙按住,“你好好躺着,我去就是了。”
  景姒这才又窝回去。
  他看着伍霍从橱柜里抱出被褥铺床的一连串动作,竟然莫名看出了委屈的意味,像是没吃到小肥羊的大灰狼在失落一般。
  联想到伍霍垂着一条大尾巴,脑袋上趴着两只狼耳朵的样子,景姒忍不住笑了一声。伍霍听见他的笑声,回头看他,眼神幽怨,“不和我睡就这么开心?小没良心的。”
  灯被熄灭了,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过了许久,景姒的声音响起,“伍霍,你睡着了吗?”
  伍霍怀里少了香香软软的宝贝,用什么姿势睡觉都不得劲,正和房梁干瞪眼,“还没,宝贝是想我了?”
  “不是,”景姒淡声否决了他的想象,唇边却勾起了一抹柔软的笑意,眼里划过一丝羞怯,“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宝贝了。”
  “……”伍霍在黑暗里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心想自从景姒恢复记忆之后,越来越不怕他了,教训才刚过去没多久,就又试图剥夺他身为人夫的权利。
  不仅不让碰,连叫也不准叫了?伍霍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飞扑过去,把景姒浑身上下啃上几口,就算他哭也不会停!
  “你可以叫我,姒儿。”景姒注意不到伍霍翻腾的情绪,他把红了的脸藏进被子里,小声地说,“叫宝贝,有点奇怪。”
  伍霍心里翻倒的江海,瞬间被这柔柔的声音安抚得服服帖帖。
  姒儿……一听就是景姒的小名,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这样叫。
  比起宝贝,显得更加亲昵特别。
  他笑了一声,“姒儿,要不要夫君给你暖床?”
  “……不要。”
  “对了,你是太子,应该是侍寝才对。”
  “臣妾可否有幸,为太子殿下侍寝?”
  “都不要!”


第52章 第二世(22)
  晚上的钟麓书院不是一般的冷; 到了后半夜; 景姒被冷醒了,把身上的两床被子裹紧了也起不到作用。
  他体质偏寒; 以前在东宫的时候有父皇抱着他睡; 即使父皇不在的时候,宫人也会烧起碳火贡他取暖。做“小寒”的时候,五感迟钝,也没觉着冷。
  手凉脚凉的景姒窝在被窝里; 看着睡得正香的伍霍; 产生了微妙的嫉妒,与怀念。
  那家伙浑身火热; 像个移动暖炉似的; 景姒做鬼的时候喜欢窝在他怀里,就是看上的伍霍的这一点。
  伍霍是他赶下去的,想到伍霍痞坏讥诮的笑,景姒实在没脸再把人叫回来。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景姒躺在冰凉的被窝里又捱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嚯”一下翻身坐起,看着对面床上那个拱起的大包,下了决定。
  在黑暗中也显得莹白的赤足; 小心翼翼地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月光恰好透过一格轩窗; 照在鬼鬼祟祟之人的脸上,一双因紧张而睁大的眸子; 艳若山魈鬼魅。
  素白的手扯着被子一角,悄悄掀开,纤细的身影瞅准时机,灵活地钻进了被窝里,冰冷的身体瞬间被温热包围,景姒舒服地眯着眼,把被子拍实了,背对着伍霍沉沉睡去。
  大不了明早趁着伍霍未醒,再偷偷溜回去就是了,羊入虎口的景姒这样想到。
  过不多时,躺在被窝里的二人均翻了个身,由背对背变成了面对面,仿佛身体有记忆一般,伍霍在睡梦中伸出臂膀将人揽入怀里,景姒则熟稔地靠过去,手抓着伍霍亵衣上的一根带子,额头贴在伍霍胸膛上,睡得香甜。
  翌日清晨,景姒早早醒来,正想按计划溜回去时,却发现腰肢被某人紧紧禁锢着,根本出不去。
  他小幅度地转了转身子,小心掰着伍霍的手指,想把自己解放出来。
  一根、两根……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时,那分开的手指又合拢了,变得比之前还紧。
  景姒忍不住失望地叹气,正想着要换个方法时,颈脖间突然多了一股灼热的气息,一个吻轻轻落在莹润的颈窝里,“姒儿,早。”
  景姒一愣,随即赶紧闭上眼,佯装成熟睡的样子,只可惜他僵直的身子和酡红的脸暴露了他已醒的事实。
  伍霍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也没戳穿他,而是起身打水去了。
  往日拉直的薄唇,微微上翘着。伍霍其实比景姒早醒一步,看到怀里的人时,还在想是不是他昨晚梦游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把景姒给抱过来了。
  要真是那样,景姒肯定是要生气的。
  看到景姒睫毛颤抖,即将的苏醒的时候,伍霍闭上了眼,而景姒后来一系列偷偷摸摸的举动,让伍霍否定了之前的猜测。
  这明显是景姒自己爬上来的,伍霍心中狂喜,虽然不知道宝贝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但这不妨碍他的好心情。
  景姒等到伍霍离开了,才颤颤地睁开眼,脸上闪过一丝羞恼,景姒决定要装就装到底,等到伍霍去学堂了,才起床。
  但伍大灰狼总是擅长打破他的计划,景姒感觉到肩膀被推了推,“姒儿,快起来去学堂了。”
  嗯?景姒心中奇怪,“小寒”跟着他去学堂,是因为别人看不见他,但如今他与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再跟着伍霍去学堂就不方便了吧?
  “我去做什么?”景姒揉着眼睛装作刚醒来的样子,睡眼惺忪地问,“现在他们都能看见我。”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伍霍言辞凿凿,“你去了,就知道了。”
  景姒看到他暗含兴奋的脸,将信将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他们却没有第一时间去学堂,而是先去找了夫子。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楚夫子目光挑剔,打量了景姒许久,才慢吞吞地说,“你就是伍霍的表弟,韩姒?”
  “啊?”表弟?还擅自给他改了姓?景姒转头,看了伍霍一眼。
  “倒是文质彬彬,颇有我儒门弟子的书卷气。”楚夫子意有所指,“不像是出身将门。”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指责伍霍浑身草莽气,与钟麓书院格格不入。
  楚夫子脾气古怪,偏爱寒门子弟,对伍霍这样的世家子横竖都看不惯,找到机会就要言语刺激他们一下。
  伍霍早习惯了他这样,装作没听出楚夫子言外之意似的,把还呆愣着的景姒往前推了推,“我家姒儿从小就爱读书写字,每个教过他的夫子都对他赞不绝口,比起钟浚来也分毫不差,夫子若是不信,尽可考教考教。”
  “老夫自然是要考教的,”可比钟浚这样的话,在楚夫子听来就是伍霍夸的海口。但他看看景姒清明的眼神,沉静内敛的神情,变得不确定起来,“就要上课了,小将军先去吧。”
  伍霍知道这是入钟麓书院的必要一步,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
  景姒留在原地,与楚夫子独处,终于明白了伍霍方才让他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
  楚夫子厌恶伍霍,对景姒却没什么成见,对他还算客气,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伍霍才会放心地把景姒交给他。
  “写几个字,我看看。”楚夫子下巴往书桌的方向抬了抬。
  景姒莫有不从,上前执笔蘸了点墨,凝神想了想,写下了“钟麓书院”四个字。
  “这字迹,”钟麓书院山门处的牌匾,楚夫子用目光临摹过无数次,再次看到这熟悉的字迹时,惊讶出声,“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默默放下笔,景姒心里懊悔,忘了几十年前他亲笔写了块牌匾,派人送到钟麓书院以推进科举进行这件事了。
  同一个人写的,不仅是以假乱真的地步,而是完全吻合了。
  “将山门上的那副楹联默出来,快!”楚夫子激动非常,催着景姒写下去。
  这次景姒刻意改变了运笔动作,写出来的字虽然还留有先前的模子,但很明显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楚夫子沉吟半晌,才说,“你的名字,是否与景姒太子是同一个字?”
  “是。”
  大雍条律宽松,百姓只需要避帝讳,而景姒太子并未登基,后人出于敬仰或寄愿,取名为“姒”的也不在少数。
  大约以为景姒从小模仿着流传下来的真迹学习,才能写出这么一手足以以假乱真的好字,楚夫子没有再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又考教了景姒一些其他问题。
  如今学子们修习的书目,与几十年前景姒定下的那几本没什么出入,再加上他帮钟浚补习过一段时间,对这些东西可谓是烂熟于心,楚夫子所有的问题,他均对答如流,还有不少独到的见解。
  考教完毕,楚夫子摸着胡子,满意颔首。
  原本钟浚被傅大学士收为关门弟子,他还在可惜被抢走了一根好苗子,没想到上天立即又给他送来了一个,叫他如何不高兴。
  景姒微微松口气,这样应该就能成功进入书院了吧?
  ——————
  学堂里闹哄哄的,在伍霍进来的那一瞬间安静了些许,在看到他身后没有夫子以后,便又闹起来。
  有好事者跑到伍霍桌前问,“小将军,你当真有个表弟要来?”
  伍霍眼皮一掀,懒洋洋道,“是啊,你们可别惹他,他凶起来,连我都连踹带骂的。”
  吓!众人一惊,伍霍已经是书院一霸了,现在来了个比他还霸道凶猛的,他们还活不活?
  往日总围在伍霍身边,如无头苍蝇那般嗡嗡乱叫的麻子脸黄连,却一反常态的沉默。
  他依旧看着窗外怔怔出神,像是失了魂魄一般,还常常不合时宜地痴笑,整个人像是置身世外,感应不到周遭变化一般。
  原本想找他说话的前桌,刚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黄连沉迷于某个梦境的笑容。
  他脊背发凉,心想黄连从昨日一早到现在,就一直这样神思不属,莫不是撞了邪?
  自从国师那群人来到钟麓山,书院里就没安生过,黄连不会就是中了某个邪祟的招了吧?
  正拿眼睛暗暗观察黄连的前桌,心里正胡乱猜测臆想着,却发现黄连突然睁大了眼睛,空空的眼里突兀间有了神采一般,坐直了身子往前看,眼里写满了惊诧,以及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模样,他是看见那个邪祟了?前桌少年后劲发凉,缓缓转过头去,却没见到半点邪祟的影子,反而看见一个修竹般的柔雅少年,跟在楚夫子后面,踱步进来。
  同样的青白学子服,穿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显得他越发修颀俊逸,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着与众不同的光一般,惹人注目。
  黄连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了,自从昨天清晨见过那名少年,他就一直念念不忘,夜里睡觉之前,也拼命祈祷能梦见他,但他对少年也只是惊鸿一瞥,根本没有什么稳固记忆能支撑梦境。
  甚至于,他都不知道少年究竟是人是鬼,究竟有没有出现过。
  今日他又起了个大早,在山门处蹲守了一个时辰,也没能看到那抹纤细身影。
  黄连不由得大失所望,以为那少年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人物,恐怕永远都不能再见他了。
  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就在他打算放弃寻找的时候,少年竟然就出现在他面前!
  没注意到黄连灼热的视线,景姒平淡地自我介绍了几句,便在夫子的安排下,坐在钟浚原本的位子上。
  钟浚被傅大学士看中,已在昨日启程去往京城,这还是方才在来的路上楚夫子无意间告诉他的。
  对这件事,景姒纯粹地为钟浚高兴,但也为没能告别而感到遗憾。
  在下学以后,看到伍霍黑着的一张脸,景姒就更不好受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往回学舍的路上走,等到窄小的青石径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景姒才拽拽他的衣袖,“你这又是怎么了,表哥?”
  “姒儿,明日我跟你换位子。”伍霍转身握住他的手。
  “换位子?”景姒没想到伍霍会说这个,“你不是,喜欢坐后面吗?”
  伍霍抱着他的腰,把他抵在一棵树的树干上,“但那是钟浚的位子,你是我娘子,怎么能坐别人的位子?”
  “不是表弟吗?”景姒觉得伍霍吃飞醋的样子实在有趣,翘着嘴角问,“怎么又是娘子了?”
  “床下是表弟,床上是娘子。”伍霍的脸皮之厚,是景姒想不到的,他提议到,“或者你跟我前桌换,他不会拒绝的。”
  “不行,”景姒伸出一根手指,抵着伍霍的额头把他推开,深深觉得伍霍吃醋的坏脾气不能惯着,“不换。”
  “……”看着景姒越走越远的轻快脚步,伍霍挫败,自从娘子恢复记忆以后,真是越来越难骗了。
  两人很快离开了小径,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麻子脸少年呆呆站在一片茂密的丛林后,神情呆滞,如遭雷劈。
  原来韩姒与小将军,竟然是那种关系吗?亲昵到超越了表兄弟范畴的动作,以夫妻相称……
  他偷偷跟上来,不过是想问景姒是否还记得他,却没想到会窥知到这样震撼的一个秘密。
  伍霍……黄连咬牙,怎么什么都是他的?世家、封号、俊朗的外貌,伍霍应有尽有,如今连他的意中人,也率先被他揽入怀中!
  黄连满心的酸水压都压不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现在只想不择手段地拆散他们!
  这样过韩姒或许会伤心,但他可以趁虚而入,陪着他,安慰他,直到他完全忘了伍霍,转而投入自己的怀抱……黄连一想到那柔若无骨的身子依附在怀,便忍不住兴奋地喘粗气。
  但是,该怎么拆散呢?黄连苦思冥想,突然灵机一动。他的家族依附于伍家,与伍家有专门的传信通道,他可以借此向北疆的伍将军传信!
  伍霍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至于连他爹都不顾忌。
  他不相信,伍将军会放任伍霍跟一个男子在一起!


第53章 第二世(23)
  转眼间; 三天过去了; 又到了旬假的日子。
  伍霍撇下那些想邀他去庐州城里游玩的同窗,拉着景姒往外走。
  景姒暴露在众人眼下之后; 果不其然引来了数不尽的狂蜂浪蝶; 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那些个见色起意的色胚同窗。
  碍于伍霍的威慑,他们不敢对景姒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昨晚,当伍霍发现一张夹在景姒书里的纸条时; 才发觉自己还是太掉以轻心了!
  纸条不大; 却用蝇头小字详细描述了自己在见到景姒时是如何惊为天人,一见钟情且日思夜想; 最后; 竟然还附了一首文绉绉的情诗!
  没让景姒看到,伍霍把纸条烧了。不无嘲讽地想,一首酸诗而已,又不会做饭又不会哄人;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 也想跟他抢娘子!真是不自量力。
  写纸条的人没有署名,却约了景姒于今日正午在山门外十里亭见面,伍霍通知了暗卫去招呼; 保证让他再也不敢打景姒的主意。
  其实他很想亲自去,但为了教训一个不长眼的登徒子; 浪费了与娘子约会的大好时光,那可就大大不值了。伍霍不得不扼腕放弃。
  十日一休; 大家都被拘久了,一早便争先恐后地下了山,书院里显得格外冷清。
  景姒被伍霍拉着走,也索性卸了力道,顺应地跟在他后面,“我们要走下去吗?”
  不与那些骄奢的公子哥同行,自然也就没有马车坐了。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让你走这么长一段路。”伍霍得意一笑,吹了声口哨。
  过不多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书院内部响起,景姒已有所猜测,扭头往回看,飞霜雪白的身影正快速朝他们奔过来。
  “飞霜带我们去。”
  景姒眸子一亮,飞霜的确是一匹难得的好马良驹,通体雪白四肢矫健,连他这样不精相马之术的门外汉见了,都喜欢得不行。
  比起乘坐闷热的马车,他更喜欢骑着飞霜赶路。
  “姒儿,上来。”伍霍已经翻身上马,一手握着缰绳,一手伸向景姒,要拉他上马。
  飞霜似乎还记得景姒,马头扭过来,嘚~地冲他喷了口热气。
  景姒被它逗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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