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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嫁了反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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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笙知道虞麓不喜欢和他人过于亲密,忍住了拥抱他的冲动。他握住虞麓的手,眼里含着热泪,“三弟,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的终身大事负责。”
虞麓:“……”
虞笙话说得轻巧,可做起来简直难于登天。原着中,大皇子被虞麓所救,特意向皇上和皇后提及了他,宫里很快就赏了不少东西下来。书里的姜画梅和虞笙见虞麓背着他们搭上了大皇子这条大船,心里那个气啊,没少在虞麓面前阴阳怪气,更是想了不少法子折腾他。追书的读者见自己的主角被这么虐,对姜画梅母子恨得咬牙切齿,纷纷留评求作者让两人早日下线。
现在好了,救大皇子从虞麓变成了虞策,那这宫里来的赏赐,自然就是赏给虞策的。
宫里来人的时候,虞孟青和虞策都不在家,姜画梅接待了来客,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笑得合不拢嘴,虞笙也在旁边,看着大厅里堆了一坨的礼,心情十分复杂。
原着里描写大皇子给虞笙送礼,可是送了几箱子大礼,那架势就和下聘似的,怎么轮到虞策,就只有这么点了。看来虞策说的没错,大皇子真的看他挺不爽的,之所以送礼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不明真相的姜画梅还是很高兴的,对虞笙说:“你大哥什么时候救了大皇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和家里说声,真是的。”
虞歌正在礼物堆里蹦跶得正欢,这个拆开看一眼,那个打开瞧一个,然后抱着一柄玉如意不肯放手,“娘,我要这个!”
虞笙觉得她的吃相不太好看,道:“这都是给大哥的,你别乱动。”
虞歌不服气:“我不管,我就要这个!”
果然熊的毛病一时半儿是改不了的。姜画梅站到了女儿那边,斜瞟了虞笙一眼,道:“都是一家人,哪分什么你的我的。小歌想要的东西,难不成策儿还会舍不得给?”
虞笙无奈道:“娘,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这些东西咱都先别碰,等大哥回来再说。”
姜画梅虽然觉得虞笙的做法梅没多大必要,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这都是宫里的赏赐,还是要谨慎一些。只是虞歌见自己得不到玉如意后,又大吵大闹了一番,姜画梅和几个乳娘齐齐上阵,哄了老半天才把她哄好。
虞笙被虞歌的哭恼吵得脑壳疼,“娘,您别总是惯着她,让她哭让她闹呗,等她累了自然就消停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姜画梅不满道,“小歌还是个孩子啊,你就这么不心疼她?”
虞歌哭的间隙,还有空分出神来朝虞笙做了个鬼脸。
虞笙:“……”行,你们就可劲作叭,以后哭的时候别来找我。
虞孟青和虞策一直到天黑才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来到了前厅。虞笙还是第一次见到虞策穿官服的样子,相比平时的放荡不羁,穿着靛青色官服的他多了几份高傲和贵气。
虞孟青道:“要不是今日圣上特意召见了我和策儿,我也不知道策儿居然还救过大皇子。策儿,这是好事,你为什么不同家里人说呢?”
虞策看着一堆礼物,若有所思道:“父亲,大皇子遇刺一事事关重大,儿子不敢随意置喙。只是……”他微微眯起了眼,“儿子没想到大皇子居然会主动把此事告知皇上和皇后。”
虞笙也觉得奇怪,明明当时大皇子特意嘱咐过虞策不要外传,怎么现在反而大张旗鼓地来送礼,闹得人尽皆知呢?
虞孟青同样陷入了沉思。姜画梅没他们想得那么多,见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奇道:“策儿救了大皇子,这是好事啊,你们怎么都摆起苦瓜脸了?”
虞策道:“这些礼不能要。”
姜画梅一脸懵逼,“为什么呀?这都是顶好的东西,不要多可惜。”
虞孟青知道自己这个妻子目光短浅,和她解释也没用,直接忽视了她,道:“皇上和皇后的礼,我们做臣子的,只能收下。”
虞策颔首道:“爹说的没错。娘,您把这些礼分分类,以皇上皇后名义赏的就留下,至于以大皇子名义送的,就退回去罢。”
“可是……”
“娘,”虞笙把姜画梅拉到一边,小声道,“现在大皇子和二皇子闹得正厉害,晏府和二皇子定了亲,您觉得我们适合再同大皇子走得太近吗?”
姜画梅就是脑筋直,又不是蠢,虞笙这么一解释,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转身对虞策道:“策儿放心,这件事娘一定替你办好。”
日子一天比一天冷,十二月的一日,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年关将至,若是在以往,姜画梅这个时候就得开始忙活过年的事情。可今年不一样,过了年马上就到了元宵,元宵是虞笙定簋的日子,相比这件事,过年什么的简直就微不足道。姜画梅将府上的庶务都交给下人打理,自己专心为虞笙的定簋日做准备。
随着定簋日越来越近,虞笙心里也越来越焦虑。若是被定为哥儿,他的命运即使不和原着里的一样,也逃脱不了嫁人生子的命运。而以他这样的小身板去生孩子,万一又来一个难产而死,他找谁哭去啊。
虞笙很确定自己不能接受哥儿这种设定,他要以寻常男人的身份活下去。那么问题就来了,他怎样才能在定簋的时候让自己被定成个常人呢?
虞笙思来想去,觉得此事要能成,莫非就是两个法子:其一,在玉簋上做手脚;其二,在自己的血上做手脚。
虞笙回想起晏未岚定簋时的情景。血都是现场划破手指滴下来的,想要作假几乎不可能,那就只能在玉簋上做文章。他特意打听了一下,玉簋这东西价值不菲,如果没有被哥儿的血液浸染过,和田玉则能始终保持原样,可一直使用;如果曾经定出过哥儿,这玉簋也就不能用了,主母会把它当成嫁妆,和哥儿一起送给婆家。
上回在晏府,姜知竹是准备了两个虞簋的,毕竟谁都说不准两个孩子能不能一起被定为哥儿。这次在虞府,姜画梅也是让人从仓库里找出来了两个玉簋,她摸着其中一个,喃喃道:“策儿当时定簋,用的就是这个玉簋。”
虞笙道:“咱们虞家不是好几代没有出过哥儿了吗?那岂不是爹,叔叔,伯伯,还有堂哥们都是用的这个?”
听虞笙这么一说,姜画梅立刻嫌弃地拿开了手,“只要笙儿你是哥儿,就能带走它了,娘是真的不想再见到它。”
虞笙笑了笑,凑近玉簋仔细瞧了瞧,只见玉簋底部的边缘刻着“金世缘”三个字,好奇道:“娘,这是什么?”
姜画梅看了看,说:“这‘金世缘’是京城中制作玉簋的名家,手艺一流不说,据说他们家的玉都是在觉缘寺开过光的,用了他的玉簋,定出哥儿的可能性就会拔高一截。”
“这娘你也信。”虞笙一脸黑线,“这么说,咱家的玉簋都是由这‘金世缘’做的?”
“不止是咱们家,这京中大户里的玉簋基本都他家承包了。”
虞笙暗暗记下了这玉簋的模样,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将其画下。他对自己的画功还是很有自信的,自认已经把玉簋的样子画得八九不离十,便揣着画纸上了街。
金世缘在京中享有盛名,虞笙随意一打听就知道地方。金世缘的总店坐落在京中最繁华的明兴街,有三层楼那么大,装修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虞笙一走进店内,就有伙计上前来迎接。伙计看到虞笙的模样,明显地愣了愣,很快又恢复了热情的模样,“这位客官,我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
第29章
寻常的大户人家买玉簋; 都是由主母亲自来挑选,这个伙计在金世缘干了几年活;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半大的少年来光顾他们的生意。这个少年衣着光鲜,身上处处透着精细,一看就是出自世家贵族,差不多十四五岁,正是要定簋的年纪。
虞笙在店内随意逛了一圈,只见里头摆着各式各样的玉簋,形状不一; 青铜上的雕花也各具特色。虞笙指着其中一个玉簋,问:“这个多少钱?”
伙计举起两个巴掌; “客官,是这个数。”
“一百两?”
伙计嘿嘿一笑; “客官您说笑了,咱们金世缘的玉簋和其他小门小店里的可不一样,用的都是上好的和田玉,由名匠精心打造而成……”
虞笙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被吓到的准备,“你就说多少钱吧。”
伙计笑容可掬; “一千两。”
“……”一千两在这个时候对小家小户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对虞府而言不虽然不算什么,可虞笙吃穿住都在家里; 每个月的零花钱都是固定的一百两影子; 他一时半儿还真拿不出一千两银子来。
虞笙想了想; 问:“你这里除了卖成品,可不可以定制?”
“当然可以,现下正时兴按照客人自己想法做玉簋呢,”伙计道,“不知道客官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玉簋?”
虞笙从怀里掏出画纸,“就是这样的,尺寸我都标在上面了。”
伙计接过画纸瞅了半天,笑道:“这种样式的玉簋金世缘之前出过,库里说不定还有存货,客官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我要的和你库里的肯定不一样。”虞笙左右看了看,朝伙计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伙计走近一步,虞笙贴在他耳边,轻声道:“玉簋里的玉,不要和田玉,你给我换成纹理相似的玉。”
伙计吃了一惊,“客、客官,只有和田玉才能吸收哥儿的血,换别的玉都不成的啊。”
“这我知道,”虞笙道,“你就说可不可以做,至于价格嘛,那都好商量。”
伙计有些心动了。现下各家各户出的哥儿越来越少,一个玉簋可以用好多年,他们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差,又不想降低价格把玉簋卖给平民,只能扛着招牌硬撑着。
“这事我一个伙计可做不了主,还是得让我们掌柜的拿主意。”那伙计道,“客官不如先去楼上的雅座喝口茶,我禀了掌柜就向您回话?”
虞笙点了点头,“可以啊,你这里除了茶还有什么吃的?”
虞笙跟着伙计上了二楼,边吃吃喝喝边等伙计的消息。他凭栏而坐,刚好可以看到一楼的景象。他坐下没多久,金世缘又来了两个客人。
其中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容颜阴柔清秀,竖着玉冠,眉间一点红印,举止神态像极了大家闺秀。
——妈呀,这是个哥儿!活生生的哥儿!
这年头哥儿太少了,谁家出了个哥儿都是藏着掖着,以至于虞笙除了晏元岚之外都没见过定簋后的哥儿。
在那个哥儿身旁,还站在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而且虞笙瞧着他觉得分外的眼熟。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虞笙目光,抬头一看,瞬间怔愣住了。
虞笙也是一口茶喷得老远,连嘴都来不及擦,忙端着点心挪到靠里的位置里。
擦咧,这时候怎么会碰到舒王啊,真是倒了血霉了
李栾见虞笙吓得半死还不忘带走吃的,轻轻笑了笑,对身边的哥儿说了一声,朝二楼走去。
虞笙低头喝着茶,假装无事发生,他用余光看见李栾正向自己走来,脑袋越放越低。接着,他就听见李栾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上头响起,“小虞笙,你怎么不躲了?”
虞笙霍地抬起头,看着李栾那张笑得很欠扁的脸,没好气道:“这里就这么大,我能躲哪里去。”他今日要做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二人知道,因此连迷糊都没让跟着,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居然在金世缘偶遇了李栾,万一这成了计划失败的伏笔,那他说不定就要把《侯府哥儿》中最让他讨厌的角色这一殊荣颁给这位舒王殿下了。
虞笙吐槽归吐槽,该有的礼仪还是没有忘。他站起身来,对着李栾鞠躬行礼,“虞笙见过王爷。”
李栾弯腰将虞笙扶起,“这里又没有旁人,小虞笙你不用那么见外。”李栾在虞笙对面坐了下来,抬起下巴,“你也坐。”
虞笙坐定后,李栾问他:“你来金世缘做什么?”
虞笙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我路过,进来随便看看。”
李栾并没有怀疑虞笙的说法,快要定簋的男孩心思总归会复杂些。“你什么时候定簋?”他问。
虞笙如实相告:“元宵节。”
李栾扬了扬眉,“是个好日子,无论你是想做哥儿,还是想做常人,本王在此就先预祝你能心想事成了。”
一般人知道他已经有个常人大哥后,都会祝他被定为哥儿,李栾这么说,倒是让虞笙有几分惊讶。虞笙表情稍缓,问:“那王爷为什么来金世缘呢?”
“小虞笙,你瞧。”
虞笙顺着他的目光朝楼下看去,只见那个和他一起来的哥儿在一名伙计的带领下挑选玉簋。“王爷,那位是?”
“他是我舅舅,也是宁王的王妃。”
宁王虞笙是知道的,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少说也有六十岁了,没想到宁王妃居然这么年轻。
李栾看出他的讶然,解释道:“我舅舅是宁王的第二任王妃。宁王的第一任王妃也是个哥儿,在多年前就病故了。”
虞笙隐隐有个猜测,“病故……难不成先王妃也是难产而死的?”
李栾惊讶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虞笙绷着一张脸,“我猜的。”女子产子不易,哥儿也一样,且比女子更难,在这医疗技术落后的古代,生个孩子都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一个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
“不久后宁王府也有几个男孩子要一起定簋,府上的玉簋不够用,舅舅来金世缘挑选新的玉簋,本王与他在街上偶遇,便随他一道来看看。”李栾道,“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虞笙皮笑肉不笑,“我也没想到能见到王爷。”
两人正聊着,方才招待虞笙的伙计跑了过来,“客官,我们掌柜的说……”
虞笙忙轻咳了几声,疯狂暗示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那伙计也是个精明的,见状立刻改口道:“客官,这点心还合你的胃口么?”
虞笙一本正经道:“这个枣泥酥不错,你们卖吗?”
李栾失笑道:“你上金世缘来吃点心,不觉得太可疑了吗?”
虞笙强作镇定,“可疑吗?我不觉得。”
李栾不置可否地笑笑,虞笙心里的草泥马开始奔腾起来,正在琢磨该怎么打发李栾时,楼下的舒王妃已经选好了玉簋,遣了伙计上来回话。李栾站起身,道:“那小虞笙,本王就先走了。”
虞笙也站了起来,“王爷慢走。”
李栾走到楼梯口,又回过头对虞笙笑了笑,“你的定簋结果,本王会第一时间知道的。”
虞笙一愣,心想这舒王不会看上自己了吧?!应该不至于啊,毕竟在原着里虞笙各种倒贴都换不来舒王的另眼相待,没理由自己在他面前晃悠了两次就被锁定了啊。
虞笙把这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想法放到一边,问那伙计:“你们掌柜的怎么说。”
伙计告诉虞笙,这活他们可以接,只是和和田玉纹理相似的玉不好找,他们需要些时间,而且价格相对而言也要贵上一些。
虞笙问:“你们要多少?”
伙计见他这么爽快,热情更甚,“定金两百两,尾金一千两,一个月以后,您来取货。”
两百两银子虞笙还是可以拿得出来,至于剩下的,就只能另外想法子了。“行,”虞笙道,“成交。玉簋一定要按照图纸上的来,不能有半点不一样。还有,这些事如果有别人来打听,你知道该怎么说吗?”
伙计拍着胸脯保证:“客官您放心,这事只有你知我知。”
虞笙交了定金,拿到了一张换取成品的单子,就开始琢磨起怎么在一月之内拿到一千两银子。他如果开口向姜画梅要,她肯定会问他为什么,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在这个时代不能炒股,他又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做,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了。
虞笙走出金世缘,和在街尾等候的迷糊汇合,问:“这个时辰,大哥是不是差不多要下业了?”
迷糊抬头看了看天,“是的,少爷为什么这么问?”
虞笙兴致勃勃,道:“刚好国子监离这里不远,我们去接他回家吧!”是时候好好维护一下他和虞策塑料般的兄弟情了!
虞笙来到国子监门口,很快就找到了虞府来接虞策的轿子。虞笙问守在一旁的轿夫,“大少爷呢?”
那轿夫惊讶道:“二少爷,您怎么……”
“我路过……我是专程来接大哥回府的。”虞笙道,“他还没出来吗?”
“大少爷被一个大贵人叫住,”轿夫指了指一旁的小路,“一起往那个方向去了。”
虞笙让迷糊留在轿子旁,独自顺着小路走去,没走多久就听到了虞策的声音:“大皇子有何吩咐,不妨直言。”
虞笙没想到叫走虞策的大贵人是大皇子李湛。他们两人不是互相看不顺眼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暗搓搓地幽会?
那一厢沉寂了许久,响起李湛深沉的声音:“你为何……拒了我的礼?”
第30章
虞策嗤笑了一声; “殿下是个聪明人,明明知道答案; 何必多此一问?”
李湛静了一静,道:“只是一份薄礼,你收下也无人会多嘴。”
虞策不以为然,“上回张大人不过在下朝后和二皇子同走了一路,就被扣上二皇子的标签,更何况是一份礼。”
李湛似有些不悦:“我不喜欠人人情。”
“那好办,”虞策悠悠道; “只要殿下少参下官几次,下官就已经感激涕零了。”
李湛沉声道:“这是两码事。”
“所以; 大皇子还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娘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李湛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 道:“虞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又在国子监为人师,实不应过于沉迷风月,贪恋美色……”
看过原着的人都知道,李湛洁身自好; 一把年纪了房内一个侍妾都没有,最看不惯的就是像虞策这样放荡不羁,处处留情之人。只是就连虞笙都没想到; 李湛居然会和虞策正面刚。
谁被这样当面指责都会不爽; 虞策自然也一样。“殿下; 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宽了吗?”虞策讽刺道,“如果殿下真的看不惯下官的所行所为,不如上表圣上,让他颁发一条禁止官员狎妓的律法,如何?”
李湛又沉默了下来。
虞笙突然想起来,在原着中,李湛一登基就下了一道禁止官员狎妓的圣旨。只是那个时候虞策已经死了,李湛管天管地,还是没管住他。
这大皇子又冷又苏的,就是不太会说话,碰到虞麓那种温顺可人的人还好,若是碰到像虞策这样口齿伶俐的人,他说不了几句话就会被怼得哑口无言。虞笙莫名地想起了晏未岚,平时温柔似水的,偶尔抛一个梗过去,他也能接得住,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才能其乐无穷啊。
过了一会儿,虞策道:“既然殿下没有其他事,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虞笙不想暴露了自己“偷听”的事实,正欲回去,不慎踩到了颗石子,发出了轻微的一阵响动。
李湛是个武人,听觉甚是灵敏,这点动静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朵,再加上他才遇刺不久,平时里更是小心谨慎。只见他眉目一敛,伸出手把不会武功的虞策护在身后,沉声道:“谁?”
虞笙自知逃不过,只得灰溜溜地站了出来,不好意思道:“是我。”
虞策一愣,“二弟?你怎在此处?”
虞笙解释道:“我是来接大哥回家的。”
虞策表示怀疑,“你有这么好心?”
李湛收起身上的冷意,对虞笙点了点头,“虞二公子。”
被大佬点名的虞笙忙拱手作揖,“虞笙见过大皇子。”
李湛没有再说什么,虞策就带着虞笙告退回府。
回去的路上,虞笙对虞策各种嘘寒问暖,服低做小,还替他骂了李湛一通,说他爱多管闲事云云。
面对虞笙的阿谀奉承,虞策一副“你说,你继续说,我看你能忍多久”的表情。最后,虞笙扛不住他异样的目光,说出了自己真实的目的:“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搞了半天原来就是为了这点小事,虞策哭笑不得,爽快道:“你要多少?”
虞笙瞬间精神大振,果然这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他亲哥。“一千两。”
虞策掏钱袋的手顿了顿,“你再说一遍。”
虞笙声音嘹亮:“一千两。”
虞策被气笑了,“你人长得小,口气却不小。一千两你知道有多少吗?”
虞笙点头如蒜捣:“知道知道,可是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大哥,你是我亲哥,如果你不帮我,我真的就没有办法了。”
虞策瞅着他,“你要一千两银子做什么?”
虞笙立刻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借口,“父亲不是马上就要过生日了么,老四那么鸡贼肯定会准备豪礼以讨父亲欢心,如果我的礼被他比下去,娘肯定得气死,我自己也不甘心啊。哥,我已经看中了一件礼,我打赌父亲一定会喜欢。但是那件礼有点贵,我又囊中羞涩……”
虞笙知道撒一个谎,以后得用无数个谎来圆,可他眼下顾不了那么多。如果他被定为了哥儿,命都可能没有,还会在乎几个善意的小谎言么。
虞笙这番话有理有据,并未引得虞策怀疑。虞孟青喜爱收集名家名画,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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