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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嫁了反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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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里,就成了晏元岚热潮饥不择食,向虞家大公子投怀送抱,两人亲密搂在一起……
  好不容易争来的皇子妃闹了这么一桩丑事,二皇子心里一肚子气又无处发泄,憋闷得很,今日下朝后便拦住了虞策,他面前一通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虞策天之骄子,心高气傲,自然不能容忍,当下就怼了回去。
  二皇子彻底被激怒,一气之下要对虞策动手,好在大皇子恰好路过,拉开了两人,对他们一通斥责后强行把虞策带出了宫。
  “这么说,是大皇子送你回府的?”虞笙好奇地问。
  虞策冷冷道:“这不是重点。”


第39章 
  这怎么就不是重点了?!大皇子可是未来的天子; 现在湛麓CP凉了,虞府出不了皇后,那出一个皇帝基友也是很不错的嘛。只要虞策能和大皇子搞好关系; 虞府以后也能跟着沾光啊。
  虞笙觉得自己为这个家简直操碎了心。
  虞策这么回答; 虞笙就当他是默认了; 忍不住指责道:“大皇子都送你回家了,你也不请人家进来坐坐; 真是的。”
  虞策朝虞笙斜睨过去; “你话怎么这么多; 吃你的饭。”
  姜画梅显得有些担忧,“这二皇子和萧贵妃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你得罪了二皇子,他们不会来找你和你爹的麻烦吧?”
  虞策冷笑一声; “此次是二皇子挑衅在先; 大不了闹到圣上跟前; 让圣上决断; 我会怕他?”
  当今的皇帝爱惜人才,喜诗词歌赋; 对虞策这样的青年才俊尤其欣赏。虞策写的一手好文章; 经常被宣入宫中伴驾; 可谓是荣宠正盛。
  “娘,你就别操心了。”虞笙边给自己盛汤边道; “大哥和二皇子不过就是产生了些口角; 不是什么大事。”
  姜画梅无奈地瞅着小儿子; “是是是,不是什么大事。对你来说,没得吃才是大事。如今晏家哥儿在外男面前来热潮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他和二皇子的婚事恐怕……”
  虞策道:“萧贵妃和二皇子都是极要面子的人,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虞策说的没错,萧贵妃为了儿子的婚事,使尽浑身解数,终于让圣上开了口,以钦天监测出二皇子命数有变,不宜过早成婚为由,解除了二皇子和晏元岚的婚约。
  这借口说的好听,可别说是京中的豪门,就连一些小门小户都知道二皇子和晏元岚解除婚约的真正原因。
  现下哥儿和常人男子之间的忌讳比男女大防更夸张,这晏元岚在外男面前发作热潮,还是在虞府的定簋宴上,多少人瞧见了他不能自持的模样,他的名声算是彻底没了。
  这晏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哥儿,当初被大皇子和二皇子争抢,惹得多少人眼红。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别说是皇子,就是稍微在乎名声的名门望族都不会再打晏元岚的主意。
  这阵子,晏府全家人都脸色无光。武国公晏奉骁大怒,当着下人的面狠狠给了姜知竹一个耳光,指责她没有尽好嫡母的职责,竟然在晏元岚热潮将至的时候带他出门赴宴,根本不配为一家祖母。
  晏元岚自从从虞府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谁也不见。他的生母叶娘整日以泪洗面,怨天尤人,后来被一群好事的姨娘撺掇着去找姜知竹,名为哭诉,实则埋怨。以前看在晏元岚的面子上,姜知竹对叶娘还算可以,如今她也在气头上,根本没有耐心理她,直接让贴身的嬷嬷赏了她两耳光,把人打发走了。
  其他姨娘渐渐地开始疏远晏元岚母子,原本最热闹的院子冷清了下来。晏元岚被人捧得比天高,一下子摔得这么重,再加上来玩热潮生子虚,很快就病倒了,请了大夫也吃了药,可都效果甚微。
  晏元岚和二皇子的婚事黄了,他的婚事本应该缓上一缓。但他已有了热潮期,第二次热潮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为了让他少受折磨,还是得尽快给他物色新的人家。
  晏元岚到底是哥儿,又生在晏府,虽然闹出了丑事,还是有不少人家上门来提亲的。只是这些人家地位大多数都不如晏府;其他的王公贵族也来打探过口风,却是想让晏元岚做妾。
  哥儿实在难得,即使是没了名声,还是得物尽其用。姜知竹思来想去,暗暗有了个主意。
  几日后,姜画梅收到了晏府的帖子。姜知竹近日请到了京中有名的戏班子在府里唱戏,邀请姜画梅和孩子们去晏府听戏。
  姜画梅本不想在这个多事之秋去蹚晏家的浑水,可姜知竹毕竟是她姐姐,她心一软,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久前,虞策专门给虞笙虞麓请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这位老师甚是严格,虞笙每日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上课听天书,下课打酱油,每每看到老师的脸就想起了当年被高等数学支配的恐惧,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煎熬。这下听说姜画梅要带自己去晏府,虞笙乐得走路都带风。他邀请虞麓和自己一起出门透透气,虞麓却以要温习功课婉拒了他。
  虞笙没想到虞麓居然还是个学霸。“麓麓,你以后是想当状元吗?”
  虞麓笑笑,“我哪有那么厉害,我又不是大哥。”
  虞笙鼓励他:“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就实现了呢。我看好你。”搞不好虞府少了一个皇后,能多一个大才子。
  虞笙向老师请了假,和虞歌一同跟着姜画梅去了晏府。
  姜知竹亲自迎接了他们,见虞策没来,还特意问了一嘴。姜画梅难掩自豪道:“圣上得了一副前朝大家的遗迹,召了策儿去宫里一同品鉴呢。”
  “是么。”姜知竹笑了笑,“策儿是个有出息的,妹妹有这样的儿子,真是好福气。”
  虞笙对听戏没有半点兴趣,来晏府对他来说就意味着一件事。他本来打算先陪姜画梅看一会儿戏再去找男神,没想到男神却主动找了过来。
  近来晏府的风波丝毫没影响到晏未岚,他依旧明艳得不可方物,露出笑容时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
  短暂的眩晕后,虞笙开心道:“未岚,你也在啊。”
  “嗯,”晏未岚走到虞笙身旁,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来陪你。”
  姜知竹温声道:“笙儿,姨母知道你和老七走得近,特意告诉了他你会来。”
  虞笙愣了愣,道:“多谢姨母。”
  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姜知竹忽然对他们这么热情,肯定有猫腻。
  晏未岚拉着虞笙在戏台前找了个位置坐下,虞笙就开始叽叽喳喳地向他诉苦:“未岚,念书好痛苦啊!我不会背书也不会做文章,天天被老师骂不说,还要忍受大哥的嘲笑,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晏未岚剥下一粒榛子投喂虞笙,“不念书你做什么?”
  虞笙脸颊鼓起,含含糊糊道:“我想玩。”
  晏未岚扬唇一笑,“我也想玩。”
  “你玩什么?”虞笙兴致勃勃道,“我们一起。”
  晏未岚想了想,含笑道:“我想玩……你。”
  ……呃?
  戏子登台后,众人专心看戏,虞笙也闭上了嘴巴。虞笙跟着看了一会儿戏,眼睛就忍不住向晏未岚瞟去。晏未岚好似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一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又剥了个榛子递到虞笙嘴边。
  难道是他想多了?
  虞笙边吃东西边听戏,很快就有了睡意,晏未岚贴心地把肩膀借给了他。
  姜画梅看到了这幕,纳闷道:“这晏老七究竟给我们笙儿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笙儿这么喜欢他。”
  姜知竹道:“老七长得好,性子又温和,确实讨人喜欢。”
  姜画梅“哼”了一声,“我倒是觉得你们家老七表面上看着好相与,内里心机重着呢。姐姐,你可当心点。”
  姜知竹叹了口气,“府上这么多事,我现在哪还有心思管老七。”
  姜画梅安慰她:“事情总会过去的,姐姐也不必过于忧心。”
  姜知竹喝了口茶,道:“话虽如此,可老六已经来了热潮,他的婚事,可不能再耽误了。”
  “姐姐心中可是已有了计较?”
  姜画梅微微一笑,“妹妹,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哥儿,可惜天不遂人愿,你们家老二老三都是常人。不如……”
  虞笙靠着晏未岚正睡得香甜,忽然被姜画梅的一句高声质问吵醒,“什么?!你想让策儿娶你家老六?”
  虞笙一脸懵逼——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姜画梅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姜知竹,满脸怒容,“姐姐,我的好姐姐!当日我几次三番地暗示你,你是怎么回我的,你忘了么?怎么,如今你们老六失了名誉,就打起我策儿的主意来了?!”
  姜知竹面露窘迫,扯了扯姜画梅,“你小声点!这么多年了,你这大嗓门的毛病怎么还改不了?”
  姜画梅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我就嗓门大怎么了?”
  虞笙大概知道了两人吵架的缘故。他忙走到姜画梅身边,劝道:“娘,您冷静点,难不成您想让这破事闹得人尽皆知啊?”
  姜画梅听了劝,坐了下来,冷声道:“姐姐一家这么宝贝这个哥儿,肯定是要将他嫁入高门的,我们虞府小门小户,受不起——”
  姜知竹勉强笑道:“妹妹说笑了,侯府如果是小门小户,这京中哪还有大户人家?”
  虞笙道:“姨母,我大哥喜欢的是姑娘,他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姜画梅没好气道:“就是,我家策儿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他的正妻哪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当的。”
  虞笙忍不住在心里为姜画梅竖起大拇指,别的不说,他老妈怼人的本事比虞策还强,绝对是虞府第一。
  话都说到这份上,姜画梅是彻底和姜知竹撕破了脸皮,姜知竹也不再端着,沉着脸道:“当日是你家策儿轻薄老六在先,害得老六被退婚,如今你们虞家难不成还想赖账?”
  “帐?!”姜画梅已是气极,“我们虞家欠晏家什么帐?你莫要信口雌黄!”
  虞笙也惊呆了,他没想到还有这样无耻的碰瓷方式。
  姜知竹振振有词:“策儿和老六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要不是如此,二皇子又怎会退婚。这个帐不算在虞府头上算在谁头上?”
  虞策是虞府的嫡长子,将来必定能袭爵,他又深受皇宠,未来的前途大好,远远强过其他来晏府提亲的人。晏元岚只有嫁给他,才能保住晏府的颜面。
  虞笙都气得想骂人,更别说姜画梅了。“姐姐,你为了晏家还真是连脸都不要了!我告诉你,我策儿就算打一辈子光棍,都不会娶他的!笙儿,叫上你妹妹,咱们回府!”
  虞笙无奈地看向晏未岚,“未岚,我先回去了。”
  晏未岚点点头,“好。”他顿了顿,浓密的眼睫挡住了瞳孔中的暗光,“放心,没事的。”
  姜画梅见虞笙还在和晏未岚依依惜别,不耐道:“你还同他说什么话,还不快走!”
  虞家人怒气冲冲地走后,姜知竹心烦意乱,朝着下人发作了一通,整个晏府更是人心惶惶,对晏元岚的事情讳莫如深。
  这夜,晏未岚在自己的院子里迎来了一位老朋友。


第40章 
  “你做得很好。”白惜容语笑嫣然道; “主人很满意。”
  晏未岚看向她,“那么,我要的东西呢?”
  白惜容娇嗔地用指尖点了点晏未岚的胸膛; “别急嘛; 等着看好戏就是了。不过我回头琢磨了一下; 你想要晏老五的命,恐怕不止是因为要报仇吧?”
  晏未岚玩味道:“怎么说?”
  白惜容悠悠道:“晏奉骁无嫡子; 府里头这么多庶出的少爷中; 也就晏老五相对而言金贵些。他一死; 你们这些庶子就是站在了同一起跑线啊。说什么报仇都是假的,你要的,是晏奉骁的爵位,姐姐说的对不对?”
  晏未岚轻一挑眉; “那么; 白姐姐愿意帮我吗?”
  白惜容愣了愣; 随后娇媚一笑; “你早该这样子呀,不然多浪费你这张脸。不过呢; 姐姐我可不是这么容易被色诱的。”
  “你家主人费尽心机破坏晏元岚和二皇子的婚事; 无非就是不想让晏家成为二皇子夺嫡的助力。”晏未岚不紧不慢道; “如果我能袭爵,晏氏一族自是你们的囊中之物。”
  白惜容捂住胸口; 半真半假道:“我好像招惹了一个蛇蝎美人呢; 真是吓人。话说你这么想袭爵; 是盼着晏奉骁早死吗?”
  晏未岚的目光从她带有红印的脖颈上掠过,似笑非笑,“陪老男人睡觉的感觉如何?”
  白惜容俏丽的脸上露出厌恶之情,“不如何,我差点就要吐了。这晏奉骁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好色,迟早死在女人身上。行了,我得回去了,免得那老头子半夜醒来找不到我瞎闹腾。”
  “等等,”晏未岚道,“我有一事问你。”
  白惜容扬扬下巴,“你说,姐姐一定知无不言。”
  “你上次给的我香囊,对常人可有影响?”
  白惜容道:“那可是宫中的秘方,遇热后散发出来的味道会使哥儿的热潮提前,对常人没什么用——你为何有此一问?”
  晏未岚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异色,“没什么。”他笑了笑,“那白姐姐,我就等着看戏了。”
  对晏家人来说,今年是非常难熬的一年。晏元岚被退婚一事像是开了一个头,接下来坏事一桩接着一桩,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晏奉骁年轻时曾和还是皇子的皇帝一起南下平叛,救过皇帝数次,这才得到国公的封位。
  他是个粗人,除了打打杀杀就喜欢玩女人,一把年纪也不知收敛,纳了几十个姨娘,外头还养着情人。要说谁近来最得宠,那一定是新来的白姨娘,白惜容了。
  白惜容不过十七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容貌俏丽,性子活泼。和她在一起,晏奉骁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
  这日,他喝完酒来到白惜容的院子,本以为等待自己的是温香软玉,没想到却是儿子逼奸庶母的戏码。
  屋子内熏香甜腻,白惜容衣衫不整,香肩外漏,哭得梨花带雨;晏其岚身上酒味比晏奉骁身上还浓,晏奉骁破门而入的时候,他嘴里还说着胡话:“小美人,过来让爷爽一爽呀………”
  晏奉骁血一下子就冲到了脑子里,猛地拔出腰间的刀,怒吼地朝两人冲去。
  白惜容看到他,哭得更凶了,“骁郎救我!”
  晏奉骁一刀砍下去,晏其岚本能地闪身躲闪,刀砍在了床榻上。晏其岚双眼迷离,“谁?!是谁来坏爷的好事了!”
  晏奉骁已是盛怒,酒意又给怒火浇上了热油。晏其岚被他一巴掌撂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
  白惜容手脚并用地爬到晏奉骁身边,一把抱住他,“骁郎,容儿差点……差点就……”
  晏奉骁搂着少女娇小的身躯,双目赤红,“畜牲!”
  姜知竹和夏氏很快就闻讯赶了过来。此时,晏其岚已被丢在地上,昏迷不醒。白惜容惨白着一张小脸,默默垂泪。
  夏氏拼死护住儿子,一口咬定是白惜容主动勾引。晏奉骁揣起茶盏,狠狠地砸在夏氏脚下,“老子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你看看你儿子成了个什么玩意儿,上回毒害老七,现在还打起了容儿的主意!要不是看在安定侯的面子上,老子早一刀砍了他!”
  夏氏第一次见晏奉骁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只知道喊冤枉。姜知竹被这一件件丑事搞得心力交瘁,短短几日人像老了十岁。她强打起精神,道:“老爷息怒,不如先问问老五怎么说。”
  白惜容低声啜泣着:“夫人莫非不相信妾身?妾身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今日妾身和往常一样脱衣脱衣就寝,不料五少爷突然闯了进来,打晕了阻止他的婢女,然后、然后就……”
  夏氏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能懂什么廉耻!其岚读了这么多年书,又一向敬重老爷,如果不是你使计,他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白惜容红着眼眶,楚楚可怜的模样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疼,“五少爷清醒的时候自然不会做这等事,可他今夜分明是喝多了……”
  夏氏气急败坏,“你——”
  晏奉骁蓦地重锤桌案,“都给老子住口!来人,上家法!”
  晏其岚是活活被痛醒的,晏奉骁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都是往死里抽,抽地啪啪作响。晏其岚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边在地上打滚边喊娘。
  夏氏在一旁看着,心如刀割,跪在晏奉骁脚边苦苦哀求,却被一脚踹开,头不慎碰到了桌角,当下就失去了意识。
  晏奉骁目眦欲裂,面如火盆,狠狠抽了几十下,身形一晃,摇摇欲坠地退了数步,跌坐在太师椅上。
  姜知竹大喊:“大夫!快请大夫!”
  白惜容扑到晏奉骁身旁,颤声道:“骁郎,你别吓我……”
  一夜的兵荒马乱之后,夏氏和晏奉骁相继病倒。满目疮痍,体无完肤的晏其岚则被送到了无人居住的后院,等候发落。
  晏其岚到底是贵妾之子,姜知竹还是请了大夫给他医治。但是晏奉骁下手实在是狠,他伤得太重,只剩下了半条命,整日只能趴在床上,稍微动一下都疼得要命。
  门被打开的时候,晏其岚习惯性地叫起来:“父亲!我是冤枉的!我要见父亲,让他来见我!”
  来人缓步走到晏其岚跟前,挡住了外头的阳光,“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晏其岚艰难地抬起头:来人一袭白衣,容颜如春光一般耀眼,微微一笑,宛如天神——但在晏其岚眼中,此人就是一只披着美人皮的恶鬼。
  “老七!”晏其岚咬牙切齿道,“你来这里做甚,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给我滚,滚!”
  晏未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极冷,“五哥,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路边的丧家犬都不如。”
  “晏未岚,你少在那得瑟!我当日就该用鞭子抽死你!”晏其岚很恨道,“你等着,等我见到了父亲……”
  晏未岚漠然道:“你见不到他了。”
  晏其岚愣了愣,“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晏未岚弯唇一笑,“五哥,你该换药了,我来帮你罢。”
  晏其岚顿时如临大敌,“你要作甚!你敢过来!”
  晏未岚粗暴地把意图往角落里躲的晏其岚扯到跟前,不顾他的挣扎强行拆开他身上的布条,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随后,他拿出一个黑色的陶瓷盅,打开盅盖,递至晏其岚眼下。
  “五哥,你还记得这个小家伙吗?”
  “这、这是……”晏其岚瞪大眼睛,身子抖若筛康,“不,你拿走!快拿走!”
  晏未岚一手拿着陶瓷盅,一手抓住晏其岚的下巴,笑容明媚,“这是五哥当初送我的,现在就将它还给五哥了。”
  ……
  晏未岚回到院子时,身上依旧纤尘不染。哑奴打好水给他净手,十九拿着一个信封走了过来,“少爷,这是虞府的迷糊送来的。”
  晏未岚洗净手,用帕子擦干,接过信封拆开。
  与其说这是封信,不如说是画。虞笙的画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风格独特。在画上,小虞笙头戴写着“我要见未岚”的头巾,尝试从虞府的前门,后门,侧门,甚至翻墙出去,但都被姜画梅抓了回来。最后一幕里,姜画梅一手拎着不断扭动的虞笙,一手叉着腰,盛气凌人道:“你再敢跑去晏府,我就打断你的腿!”
  小虞笙流着面条一般宽的眼泪,“未岚,我娘不让我和你一起玩。”
  晏未岚眼中染上笑意,十九好奇道:“少爷,信上说了什么呀?”
  晏未岚道:“他说,他母亲不准他来看我。”
  十九撇了撇嘴,“上回虞家夫人和咱们夫人吵得那么凶,她现在肯定不想理咱们。”
  晏未岚注视着“小虞笙”许久,道:“准备点材料,我做些点心,你替我送去虞府给他。”
  晏奉骁昏迷数日后总算醒了过来。大夫说他饮酒过度,又急怒攻心,伤了身子底,日后必须好生静养清心寡欲,戒油戒酒,才能恢复往日的三四成。
  几日后的一个晚上,晏其岚在后院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的死状及其惨烈,身上布满了脓包和腐烂了的鞭痕,脸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姜知竹得到消息后,特意来看了他一眼,当下就没撑住吐了出来,接下来几天都没有胃口吃饭。
  夏氏伤了脑袋,又听闻儿子惨死的消息,又哭又笑,嘴里不住地碎碎念,全是疯狂恶毒的诅咒。大夫说她犯了疯症,药石罔效。
  晏奉骁知晓此事后,无甚反应,只是让姜知竹操办丧事,给晏其岚,也给安定侯家最后一个体面。
  多事之秋,晏其岚的丧事办得相当简单,来吊唁的人寥寥无几。家丑不外扬,姜知竹对外声称他是犯了急病才去的,安定侯府的人也来要过说法,却被她挡了回去,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另一头,晏元岚的热潮再次发作。这次的热潮比上次还要猛烈,他整日要死要活的,甚是以头撞地来缓解痛苦,他身上散发出的情香弥漫了整个院子,大老远就能闻到。发作时,他哭着求姜知竹把他嫁出去,什么人家他都肯。
  姜知竹不为所动,命令伺候的婆子看好他:“少让他碰后头,不行就把人绑住。”
  婆子道:“夫人,六少爷的热潮比别的哥儿都要猛,再让他憋着,恐坏了身子啊。”
  姜知竹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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