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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嫁了反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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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栾半真半假道:“因为你是哥儿,好生养啊。”
虞笙被这种言论恶心了一下,“我不是。”
“你是不是,晚点就知道了。”
虞笙对李栾好感全无,但为了大局还是忍着没有发作。两人来到后宫,先去了宸太妃所在的寿康宫。
宸太妃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由于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姜画梅还要年轻。他们母子俩说着话,虞笙便在一旁摆弄画具。
宸太妃笑道:“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画的。”
李栾道:“母妃,这虞小公子的画技可是连皇兄都赞叹不已的,上回七夕,皇兄还让他给众位娘娘每人画了一幅。母妃就不想见识见识?”
“众位娘娘的画我也看过,画得确实不错,唯妙唯俏,入木三分。”宸太妃道,“既然如此,就有劳虞小公子了。”
虞笙恭敬道:“娘娘言重了。”
宸太妃坐定,笔墨纸砚也都准备完成。虞笙走到作案前,看着面前空白的宣纸,忽然冒起冷汗来。他强作镇定,选了一支较好操作的狼毫,正欲下笔,他的手却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不住地颤抖着。
宸太妃向他投去困惑的目光,李栾也眯起了双眸。汗水划过虞笙额头上的伤痕,滴落在桌案上。虞笙用左手握住右手,试图让自己右手的抖动停止下来,却是徒劳无功。
虞笙放下笔,抹了把汗,道:“王爷,娘娘,请给我一点时间,一点就好。”
宸太妃看向自己的儿子,“栾儿,这……”
李栾想了想,道:“此事不急,虞小公子大概是许久未拿笔,生疏了罢。母妃,就先让他缓缓罢。”
宸太妃可有可无道:“都听栾儿的。”
虞笙愣愣地看向自己的右手,只觉得这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李栾又道:“对了母妃,听闻皇后最近凤体微恙,儿子特意让人寻来了西域的天山雪莲,据说可医百病。还请母妃将此物转献给皇后。”
宸太妃点点头,“栾儿有心了。”
李栾命人将雪莲交给宸太妃身边的宫女,“现在就去罢,别耽搁了。”
宫女欠了欠身,“是。”
“母妃,外头风大,我扶您进去罢。”李栾说话的同时,暗暗地给虞笙使了个眼色。缓过神来的虞笙心理神会,以要方便为由,趁着旁人不注意,悄悄地离开了寿康宫,一路尾随前去献礼的宫女来到了林后所在的长生殿。
接待宫女的太监有几分眼熟,正是上回虞笙热潮时背他来长生殿的人。宫女送完雪莲走后,虞笙从藏身的大树后冒了出来,“禾公公!”
那太监被吓了一跳,看到唤自己的人是虞笙后,大吃了一惊,“虞小公子?!您怎么会在后宫?又来给娘娘们画画了?”
虞笙摇摇头,“禾公公,我有要事禀告皇后!事关大皇子,还请公公替我通传一声。”
听到“大皇子”三字,太监不敢耽搁,立刻转身进了长生殿,很快就回来请虞笙进去。
走进长生殿,虞笙稍稍有了点安全感。
林后站在殿中,相比上次虞笙见到他,林后整个人轻减了许多,宽大的衣袖下露出干枯苍白的手腕,就好似秋日池中一枝残荷。
见虞笙走了进来,林后快步迎了上去,抓着虞笙的前襟,眼里带着灼人的光芒,颤声道:“虞笙,湛儿他。。。。。。”
虞笙不忍心让林后多伤心哪怕一刻,干脆道:“大皇子,他没死!皇后,他还活着!”
林后紧紧地抓住虞笙的衣衫,好似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他闭上了眼睛,长睫不住地颤抖着。
“皇后?”虞笙唤了一声。
林后轻轻摇头,手上的力气渐渐变弱,人也跟着滑落。虞笙忙揽住他,跟着他一同跪坐在地上,“皇后!您、您可还好?太医,我去让人传太医!”
林后抓住他的手臂,“不。。。。。。我没事。”
虞笙只好守在林后身边,过了许久,林后才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他说,“我的儿子,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会死。”
虞笙将李湛是如何受人背叛,如何逃出生天,又如何回到京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林后。“皇后,现下皇上正病着,萧贵妃不准他人探望,我们。。。。。。”
“虞笙,别着急。”在方才的失控后,林后又恢复成了往日冷静自持的样子,“我们去看看。”
“可是萧贵妃……”
林后语气淡淡,“我还在,她永远只是个妃。”
这句话让虞笙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林后一直表现得太不食人间烟火,以至于虞笙都忘了他身为一国之母的尊贵。
林后叫来禾公公,嘱咐了几句,然后对虞笙道:“走罢,我带你去太极宫。”
第50章
李泱在太极殿内来回踱步; 神色焦虑。萧贵妃坐在一旁,双眼微阖,一手撑着脑袋; 蹙着眉道:“泱儿; 你还是坐着罢; 你就算把鞋底给磨破了,也于事无补。”
李泱顿了顿; 径直朝萧贵妃走去; 急道:“母妃; 你还在犹豫什么啊,现在再不下手,等李湛一回来,我们可就什么机会都没了。”
萧贵妃面露犹疑之色; “可是; 那……那毕竟是皇上; 你的父皇; 母妃的夫君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李泱一屁股坐到萧贵妃身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母妃; 你忘了舅舅是怎么说的?在父皇心里; 东宫的位置一直都是要给李湛的!他这些年表面上对我们万般宠爱; 不过是为了挫皇后和李湛的锐气!那林清玦本家势微,自己又是个油盐不进的木头东西; 父皇若真的那么讨厌他; 为什么不废后改立您为后?”李泱越说越气愤; “父皇分明就是拿我们当幌子罢了!母妃,您可千万不能因为妇人之仁坏了我们的大事啊!”
萧贵妃一阵心烦意乱。不论儿子怎么说,她对皇帝的感情不是假的。她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皇帝的时候,皇帝还未到二十岁,少年意气,风华正茂,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没有哪个女子见了会不动心。虽然现在的皇帝已经快四十岁了,变得喜怒不定,阴郁暴躁,可她一直没有忘记当年他的样子。要她直接了断他的性命,她多少还是会舍不得的。
见萧贵妃不应声,李泱近乎暴走:“母妃,你到底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啊!现在朝中一大半是我们的势力,归德将军又在南边平叛,还有谁能挡住咱们?!”
萧贵妃叹了口气,责怪地看向李泱,“泱儿,你还是太年轻了。归德将军虽然远在南方,可还有手握数万禁军的武国公晏奉骁啊。从去年开始,他就一直称病不出,皇上却迟迟没有收回他的兵权。你舅舅几番试探,都被他挡了回去,你能确定他到底是站在哪边的?再者,除了晏奉骁,还有长生殿那位……”
李泱冷笑一声,“林清玦自从死了儿子后,半条命都没了,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后,又是个男子,不少重臣都会给他几分面子。”说起这个,萧贵妃就觉得可恨。这么多年,她宠冠六宫,就差一个皇后的名分,可她无论怎么暗示,怎么挑拨,皇帝对林后再嫌恶如厮,却从未动过废后的念头。如果……如果她当上了皇后,李泱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她哪还需要费这么多心机。
李泱不屑道:“母妃完全多虑了,林清玦自己都还病着,我怀疑他连外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还有一事,你不觉得可疑吗?”萧贵妃若有所思道,“那个向我们透露李湛未死一事的人,到底是谁?”
李泱道:“不论是谁,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萧贵妃摇摇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不肯透露身份,反而要这般藏着掖着?万一……万一这是一个陷阱呢?”
李泱的脑子转得不够快,“什么陷阱?”
萧贵妃的脸色渐渐变得惊恐起来,她目光迷离,喃喃道:“逼我们对你父皇下手的陷阱。”
李泱终于反应了过来,迟疑道:“这、这不可能吧?有谁会这么做呢……”
萧贵妃攥紧帕子,沉声道:“我不知道。总之,我们现在决不能轻举妄动,你父皇那边……”
这时,殿外传来守门太监的高声通传:“皇后驾到——”
李泱和萧贵妃对视一眼,惊讶道:“林清玦?他来作甚?”
萧贵妃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的脸色越发难看,“泱儿,你先去御书房,这里有母妃应付。”
林后封后二十年,从未主动来过太极宫。在萧贵妃等人使劲浑身解数只为求皇帝多看自己一眼时,林后对自己的夫君一直都是避之不及的,好似多和他说一句话自己就会折寿半年。因此当太极宫的掌事公公见到他时,竟没有第一时间行礼,而是愣了片刻,才跪下磕头,“奴才叩见皇后。”在他身后,刷地跪倒一片太极宫的宫女太监。
林后“嗯”了一声,带着虞笙继续向里走。掌事公公忙爬了起来,跟在林后身后,“皇后,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林后步伐顿住,“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萧贵妃的意思?”
掌事公公为难道:“是……是萧贵妃转达的皇上口谕。”
林后点点头,不温不火道:“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人亲耳听到皇上这么说?”
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掌事公公也不敢再说什么,识趣地退下。他们都是奉命行事,林后也不和他们多计较,侧头对虞笙道:“走罢。”
两人走到太极宫的寝殿,恰好撞见萧贵妃迎面走来。她朝林后福身请安:“臣妾见过皇后。”
虞笙道:“虞笙见过贵妃娘娘。”
萧贵妃看了一眼林后身旁的虞笙,讶然道:“这不是虞家的小公子么?皇后怎么会和他一起,他、他可是外男啊……”
林后看向萧贵妃,目光极淡,“贵妃是在质问我?”
萧贵妃脸色一僵,勉强笑道:“臣妾哪敢呢,只是皇上一向忌讳此事,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是不是也该避讳避讳呢?”
“皇上都没说什么,轮得到贵妃在这里阴阳怪气?”林后平时不爱说话,过去无论萧贵妃如何挑衅,他都当作没听见。然而这并不是忍气吞声,而且懒得和女人计较罢了。细读过原着的虞笙知道,林后一旦狠起来,是完全可以和黑化后的晏未岚媲美的。这两个人几乎是《侯府哥儿》智商的巅峰,如果没有林后充当李湛的军师和主角团的光环,李湛未必会是晏未岚的对手。
萧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她也不再陪着笑脸,“皇后大驾光临,究竟有何贵干?”
“我来看皇上。”
萧贵妃笑了笑,“前些年,皇上不慎染上了时疫,比现下不知严重多少,皇后一次都没来探望过,如今怎么突然对皇上上心了?”
萧贵妃话实在太多,就连虞笙都看出来她有心在拖延。林后有些不耐,“闪开。”
“恕臣妾难以从命。”萧贵妃挡在林后跟前,强硬道,“皇上曾有旨……”
林后打断她:“如果皇上真的有这道旨,我会自行向他请罪,贵妃不必替我忧心。”
萧贵妃咬着嘴唇,仰头瞪着他,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林后做了近二十年的寻常男子,对女子素来保留了一份风度。可萧贵妃这样的女子,是他完全欣赏不来的,他也不欲同她客气,“来人,把萧贵妃请走。”
萧贵妃高声道:“谁敢?!”
虞笙笑了,“贵妃娘娘,这里可不是您的甘露殿啊。”
太极宫的太监都是皇帝的心腹,并未被萧贵妃收买,在他们看来,只要林后还在皇后的位置上,就是他们除了皇帝之外第二个服从的对象。两名太监走上前,道:“贵妃娘娘,得罪了。”随后,便不顾萧贵妃的挣扎,把人拉到了一边,给林后让出了去内殿的路。
萧贵妃难以置信道:“你们疯了?你们敢动本宫!等皇上醒来,本宫定然要你们的命!”
林后扫了她一眼,带着虞笙和禾公公一起走进内殿。
内殿里只有一个面生的宫女在伺候。那名宫女正在给皇帝喂药,见林后进来,捧着药碗跪了下来,“奴婢参见皇后。”
林后看了一眼禾公公,后者立刻走上前,从宫女手里夺过药碗。林后走到床前,低眸看着昏迷不醒的皇帝,微微失神——他的湛儿,真的像极了这个人,一样的剑眉星目,一样的如雕如刻,丰神俊朗。就算他再不想承认,面前躺着的人,终究是他孩子的父亲。
虞笙试探地问:“皇后,皇上他……”
林后回过神,伸出手探了探皇帝的气息,“他还活着。”
“……”虞笙的表情凝滞了一会儿,“皇上是真的病了吗?”
“这得问太医。”林后转向跪在地上的宫女,“最近都是谁在替皇上诊脉看病?”
宫女低着头道:“回皇后,是……是赵院判。”
“那就把除赵院判之外其他的太医都请来。”
禾公公忙道:“奴才这就去。”
虞笙不由地想,这帝后对彼此实在是太不上心了。如果林后愿意早点来太极宫看看,萧贵妃母子也不至于如此嚣张。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林后对皇帝从来就没什么感情,独子骤然离世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别说皇帝病了,就是皇帝死了,恐怕他也不会为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分半点心。
不多时,禾公公就领着两个太医走了进来。这两人曾给林后看过病,大皇子也是由他们接生的,林后对他们自然信得过。“孙太医,你去看看皇上。”林后道,“吴太医,你来看看这碗药。”
两位太医点头称是,一个走到床边给皇帝诊脉,一个拿起药碗,闻了闻,又用指尖蘸了点尝了尝,即刻脸色大变,噗通一声跪下,“皇、皇后……”
林后问:“怎么?”
“这、这不是什么风寒之药,而是……是……”吴太医抖着身体,结结巴巴道,“让人失去意识,昏迷不醒的毒、毒药。如果长期服用,甚至能使人半身不遂,性、性命不保……”
孙太医为皇帝诊完脉后,跪在吴太医身旁,道:“启禀皇后,皇上的脉象不是像是感染风寒,而像是……中了毒。”
虞笙对这个结果不觉得惊讶,同时他也可以确定,在浔阳勾结天命团对大皇子下手的人就是萧氏一党。可是大皇子“死”后,皇位明明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他们为什么还要冒险毒杀皇帝?难不成真的和他猜想的一样,有人向他们透露了大皇子未死的秘密。这个人,究竟是谁?
得知真相的林后也异常的镇定,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皇帝,道:“蠢货,居然载在一个女人手上。”
孙太医道:“皇后,皇上中毒尚不深,臣等这就去调配解药给皇上服下。”
“你们先让他继续睡下去。”林后道,“等什么时候他该醒了,你们再让他醒过来。”
虞笙:“……”林后这是要开始向渣攻发起复仇了么。
孙吴两位太医愕然对视,却不敢多问,诚惶诚恐道:“臣等遵命。”
虞笙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道:“皇后,这个宫女……”
宫女连连磕头求饶,“皇后饶命,饶命啊!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林后想了想,问:“虞笙,你觉得该拿她怎么办。”
虞笙没想到林后会征求他的意见,思索片刻,道:“皇后,此人恐怕留不得。”
禾公公有些纳闷,“这个宫女难道不是最好的人证么?”
“萧贵妃肯定也知道这点,那为何还要将此人留下给皇上喂药,公公不觉得太刻意了么?”
禾公公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林后思忖片刻,道:“那先把她……”话还未说完,外头忽然嘈杂了起来,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皇后,不、不好了!二皇子带着数百位羽林卫,已将太极宫团团围住,说……说要清君侧,杀、杀妖后……”
此时,原本伏在地上的宫女倏地站了起来,边向外头跑边道:“来人啊,弑君了!皇后弑君了!”
一直盯着她的禾公公眼明手快地抓住她,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虞小公子果然没说错。皇后,此女可要奴才解决了?”
林后平静道:“动作利落点,别弄脏了太极殿的地——虞笙。”
“在。”
“你随我出去看看。”
虞笙心砰砰直跳,他穿书这么久,终于要见识到传说中逼宫的大场面了吗!外头形势显然是十万火急,可林后却仍然安然若素。莫非他早有准备,这一切也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第51章
寿康宫内; 李栾正陪宸太妃说着话,后者忽然道:“那个虞家的公子去哪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李栾也觉得有些奇怪,若他真的只是去给皇后请个安; 早该回来了。他虽然知道虞笙进宫另有所谋; 但也觉得就凭虞笙那胆子; 无非就是做些无伤大雅的小坏事,不值得一提。他正要派人去寻; 一个宫女小跑着进来; 神色慌张道:“娘娘; 王爷,太极宫那边出大事了!”
宸太妃吃了一惊,“什么事?”
“听说,贵妃娘娘和二皇子带领御林军围住了太极宫; 说、说皇后意图谋反……”
“皇后在太极宫?”李栾站起身道; “那虞小公子是不是也在那?”
宫女摇摇头; “奴婢不知。”
宸太妃忧心忡忡道:“果然皇上一病; 这宫里就得出乱子,但愿这火烧不到咱们身上……”
李栾眉头紧锁; “皇后谋反?大皇子没了; 他有什么好谋反的”
宸太妃道:“皇后失了独子; 性情大变,什么事做不出来。”
李栾放心不下虞笙; 道:“母妃; 我去太极殿看看情况。”
“栾儿不可!”宸太妃拉住儿子; “萧贵妃和皇后斗法,你去凑什么热闹!现在皇上病着,宫中无主,什么事都可能发生,母妃决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
“难道我要什么都不管吗?”
“你能管什么?”宸太妃强硬道,“你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手上没有一兵一卒,你还想搅这趟浑水?无论是萧贵妃逼宫,可是林皇后谋反,肯定都是有备而来,你又能做什么?”
李栾面露不甘,发泄般地重锤桌案,“可恶!”
见李栾听进去了劝,宸太妃继续苦口婆心道:“栾儿,母妃这辈子也不求什么,只希望你一辈子平平安安。你就留在寿康宫,陪着母妃,好不好?”
李栾沉默许久,叹了口气,握住宸太妃的手,“都听母妃的。”
太极宫内,林后走了出去,身后只跟着虞笙和禾公公。今天他未着凤袍未戴凤冠,只一身简单素雅的白衣,微卷的长发垂于胸前,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见到他只会以为他是哪个从画本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正如小太监所说的,太极殿已被御林军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萧贵妃和李泱二人,站在他们身后的是早就站在了萧党一边的御林军统领霍元驹。太极宫不明真相的太监宫女被赶到一旁战战兢兢地跪着,由御林军看守。
三对几百,怎么看都没有胜算。虞笙之所以还能保持镇定,完全是出自对林后智商的认可。他看着林后清冷的背影,心道:皇后大大,您有什么招就赶紧使出来罢,万一这些反派话不多直接开杀,那咱们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林后双眸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李泱身上,只说了两个字:“理由?”
李泱上前一步,直指林后,痛斥道:“林清玦,你身为一国之后,平日对父皇不恭不敬,对六宫事务不闻不问,父皇念夫妻之情没有过多追究,没想到你非但不知悔改,竟然还对父皇痛下杀手,意图弑君篡位,简直罪大恶极!”
在对战之前,双方都会说些垃圾话来挑衅对方,虞笙深谙此道,又想着拖延时间给林后攒大招,于是说:“二皇子殿下,大皇子已薨,皇后篡位给谁呢,给他自己么?”
虞笙随口的一句话,让在场之人皆是大惊失色,看向他的目光极是震惊,就好像他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样。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萧贵妃扯着嗓子道,“你竟然想效仿杨后,让大渊的江山改姓林!不定大皇子的死也是你下的手!林皇后,你好狠的心!”
虞笙这才想起在这个架空的王朝里还真有一个和武后一样,垂帘听政数年最后干脆赐死了亲儿子自己登基上位的男后。虽然这位杨皇后最后把江山还给了李家,但此后皇室对哥儿多有忌讳,连带着世家大族也完全把哥儿当女儿养,生怕家里一不小心就出了第二个杨皇后。
虞笙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再次被自己蠢哭了。好在林后看似毫不介意,甚至给了虞笙一个“做得好”的眼神,接着冷眼看着萧贵妃母子一唱一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贵妃娘娘,殿下,你们口口声声说皇后要弑君夺位,可有什么证据?”虞笙确信林后也想拖延时间,说的时候更有底气了,“要知道,空口无凭污蔑一国之后,这可是一等一的大罪。”
萧贵妃在众人面前控诉道:“皇上静养多时,曾经给本宫下过旨意,除了本宫,不见任何人。皇后今日抗旨不尊,硬闯太极宫,意图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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