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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嫁了反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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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虞笙听完晏未岚的讲述后陷入了深深地担忧之中。双面间谍这种身份可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住的,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把两边都得罪了,最后死都没地方死,反正以他的智商肯定干不了这事。
  晏未岚看出他的担心,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本来也不欲同你说,谁知……”
  “谁知什么?”
  “谁知,你哭得那般可怜。”晏未岚低声道,“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在马车里怎么欺负你了。”
  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虞笙也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我明白了,”他道,“为了我的小命,在你那个随从面前我们以后就要保持距离,是不是?”
  “除了他,晏府里还有几个天命团的人。京城虽然守卫森严,进入之人都要被盘查,可仍有少数细作混入了城中,平日你也要多加小心。”
  虞笙乖巧地应下,“我也没什么机会出门,毕竟马上就要考试了。虽然我现在笔都拿不好……”他顿了顿,笑道:“未岚,我饿了,你做东西给我吃罢。”
  晏未岚没有再提他受伤的事,笑吟吟道:“好。”
  虞笙不想干等着,就跟着晏未岚去了厨房。厨房似乎刚刚翻新过,比以前大了一倍,里头食材器皿一应俱全。晏未岚怕虞笙饿坏了,没做太复杂的点心,而是给他下了一碗面。晏未岚在忙活的时候,虞笙就黏着他,看着明艳无双的美少年低着头,垂着纤长浓密地睫毛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心里头剩下的那点埋怨也烟消云散了。
  晏未岚的厨艺相当不错,面的口感软硬适中,咸淡适宜,还有河鲜的鲜味,虞笙非常捧场地吃了两大碗,吃饱就开始犯起困来。晏未岚道:“我抱你去躺一会儿。”
  虞笙打着哈欠,“可——可是,我这么久不回家,我娘会担心的。”
  晏未岚温声道:“我派人去同你娘说。”
  虞笙不再说什么,任由晏未岚把自己抱去房间。两个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虞笙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平缓地呼吸声。
  晏未岚守在他身边,静静地注视着他,忽然想起皇帝对自己说过的话。
  皇帝说的没错,为了野心,至亲亦可杀。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野心因谁而起。


第55章 
  天色渐晚,虞笙熟睡着; 晏未岚下了床; 放下帷幔; 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前厅里; 白惜容正慢条斯理地剥荔枝吃,听到晏未岚的脚步声,头也不抬道:“你那个小厮; 我帮你打发走了。”
  “嗯。”晏未岚在白惜容对面坐下,拿出一个荔枝开始剥。他的手犹如白玉,肤若凝脂,双唇泛着殷红,看着竟比晶莹剔透的荔枝还要诱人。美人配荔枝,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白惜容抿唇一笑; “看他的表情; 大概误以为你和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正好是你想要的。”
  晏未岚剥完一颗荔枝; 却没有自己吃; 而是放入一个干净的盘子里。
  白惜容看着盘中的荔枝; 突然问:“若他们真的抓住我来威胁你,你会救我吗?”
  晏未岚扫了她一眼; “不会。”
  白惜容捂着胸口,半真半演道:“你回答得这般干脆; 还真是让人伤心; 我们好歹合作了这么长时间; 人家在你心里就没有半点位置吗?”
  晏未岚继续剥着荔枝,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惜容也不和他开玩笑了,道:“晏老头估计撑不了多久,他死了后我也算功德圆满。主人的意思是,我手中的人都交予你支配。有了他们,整个京城就尽在你的掌握之中了。”
  “知道了。”
  见晏未岚这幅漠然无动的样子,白惜容知道他肯定料到了这些。她手下的人,分布在京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府上,她的主人耗费数十年才把这帮人培养好落位,她才接手了两年,就要交给晏未岚,说不甘心是假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不上面前这位认认真真给心上人剥荔枝的美少年。
  “你对虞公子表现得未免过于上心,小心日后自食其果啊。”白惜容道,“他那样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贵公子,万一真的落在那帮人手上,还不得被折磨死。”
  晏未岚手上一顿,似喟叹,似自责,“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
  白惜容暗自摇头,晏未岚实在太在意虞笙,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成为一个伏笔。“你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她道,“其实不难查,当时这件事闹得挺大,你是不在京城才不知道这事。人我已经帮你找着了,正在城东的一家赌坊里逍遥快活。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想知道什么,就要自个儿派人去查了。”
  晏未岚将剥好的荔枝丢进盘中,道:“多谢。”
  南方战事频频,平民老百姓饱受战乱之苦,每日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可这并不妨碍京中的富家子弟继续寻欢作乐。虽然皇帝下了不少禁令,可只要想,总有能找到有乐子的地方。
  王均儒在赌坊待了半宿,输了几百两银子,拄着拐杖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王家的下人在外头等了大半日,正倚着柱子打瞌睡。王均儒见了毫不留情地一拐仗敲了下去,“这么想睡,怎么不回家睡?!”
  下人顿时瞌睡全无,一个激灵站直了,涎着脸道:“少爷,可要回府了?”
  王均儒“嗯”了一声,下人接过他手里的拐杖,自觉地弯下腰,让王均儒趴在自己身上,稳了稳身形,向前走去。
  已到子时,赌坊里花天锦地,座无虚席,外头则冷冷清清,几乎见不到半个人影。现下形势紧张,皇帝对官员规束颇多,王家虽然没落了,但王父仍是官职在身,王均儒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吃喝嫖赌,为了掩人耳目,特意让人把马车停在了几条街外的巷子口。
  下人背着王均儒钻进巷子,朝马车的方向走去。王均儒一个快两百斤的大汉,下人背着着实费力,走了半柱香速度就慢了下来。王均儒从来不知道“体谅”二字怎么写,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没吃饭呐?”
  下人连连答应,咬着牙小跑。王均儒总算满意了,闭着眼摇摇晃晃,下人一个骤停,险些带着他一起摔倒。
  王均儒张开眼睛,怒道:“又怎么了!”
  下人道:“少爷,前头有人挡着路。”
  王均儒偏了偏脑袋,“谁啊?这么不长眼睛。”
  “不、不知道。”
  只见,在两人正前方,一个颀长的身影落在阴影里。蛛丝一般月光洒进巷子里,斑斑驳驳,平添了几分诡异之色。
  王均儒输了一晚上,憋了一肚子气,此刻自然没什么好口气,“好狗不挡道,老子懒得和你墨迹,赶紧滚。”
  那人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见。
  王均儒阴阳怪气道:“原来是个聋子。”
  “不、不对啊少爷,”下人哆哆嗦嗦道,“您、您看前头。。。。。。”
  在人影旁边,出现一双碧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冒着幽深的光芒。
  王均儒看呆了,“什么玩意儿。。。。。。”
  “绿眼”朝他们慢慢靠近,走出阴影,暴露在月光下。
  下人脸色惨白,难以置信道:“是、是狼!”
  “再胡说我割了你舌头!”王均儒骂道,“京城怎么会有狼!”
  那通体雪白的东西来到两人跟前,两只耳朵立在脑袋上,眼中凶光毕露,后腿微屈,前腿向前伸出,蓄势待发。
  “狼,真的是狼啊!”下人尖叫着,主子也不背了,把人一丢,撒腿就跑。
  王均儒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眼看那畜生要朝自己扑来,王均儒手忙脚乱地拿起掉在地上的拐杖胡乱挥舞着,“来啊,有本事你来啊!我会怕你?”
  那只狼龇了龇獠牙,吐出的血红色的舌头,利爪在地上留下几道尖锐的痕迹。正当王均儒以为这头畜生要发起攻势时,狼却收起了爪子,呼哧呼哧地转身,再次走回到阴影中。
  王均儒松了口气,心里头不免有些得意,碰见畜生果然就得正面来硬的,让它们知道你比它们更横,才能镇住把它们镇住。
  王均儒撑着拐杖想要站起来,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不对,他本能地抬头看去,是……是个花瓶?
  砰——
  虞笙从睡梦中惊醒,急促地喘着气,额头隐隐作痛,他呆呆地看着陌生的房间,还没来得及分清现实和虚幻,就被带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做噩梦了?”
  清冽纯净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鼻尖音绕着让人安心的木叶清香,虞笙如鼓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他搂住晏未岚的脖子,把头埋在对方的锁骨上,闷声道:“嗯。。。。。。”他又梦见自己受伤时的情景,受伤以来,他经常做这种噩梦。和过去不同的时,这次醒来,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晏未岚任由虞笙紧紧地抱着自己,低下头在少年的眉间印上一吻,“有我在,不要怕。”
  虞笙仰起头,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晏未岚,“就只亲额头吗?”
  晏未岚:“。。。。。。”
  接着,虞笙就被按在床上,被大美人欺负惨了。他被撩得四肢发软,眼含秋水,身上热得不行,简直就和来了热潮一样,要不是还记得和谐问题,他说不定真的得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出去。
  亲热过后,晏未岚端来一盘剥好的荔枝,一个一个地投喂虞笙。荔枝稍微冰镇过,这个时候吃最爽快。虞笙一口一个嘤嘤怪,一口气吃了十几个,晏未岚担心他上火,不许他多吃。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虞笙之前睡得太多,这会儿就睡不着了,嚷嚷着要去赏月。晏未岚什么都依着他,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衫,带着他在院子里闲庭信步。
  月色很美,晏未岚更美。
  虞笙絮絮叨叨地向晏未岚讲述着这两年来他的经历,避开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专挑小却温馨的事情说。姜画梅天天都在护犊子,虞策逃避逼婚的一百种方法,还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虞麓。
  虞笙说着,晏未岚听着。末了,晏未岚道:“虞笙,我们这样下去,恐怕不行。”
  虞笙心里一紧,“啊?”
  晏未岚望着他,认真道:“我们还是,成亲吧。”
  虞笙:“!!!”等等,刚刚发了什么,他这是被求婚了吗?
  “在我朝,未有两个寻常男子成亲的先例,你父母定然不同意。”晏未岚道,“不过我会处理这一切——只要你一句话。”
  “我。。。。。。”虞笙勉强找回理智,迟疑道,“你预备怎么处理?其实。。。。。。”根本就不用处理啊。
  晏未岚反问:“你愿意吗?”
  虞笙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被人求婚的一天。这个求婚没有戒指,没有烟花也没有烛光,但是有晏未岚的盛世美颜,这他妈不就够了?他还犹豫什么?!
  虞笙如饿狼扑食一般地扑到晏未岚怀里,紧紧地抱住晏未岚,“我愿意!我一百个一万个愿意!”
  随后,他感觉到晏未岚回抱了他,以比他更大的力度。
  次日,晏未岚起床的时候,虞笙还窝在被窝里,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枕边人不在,唤了一声:“未岚?”
  晏未岚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官服,他亲了亲虞笙的脸蛋,轻声道:“我要去上朝,你继续睡。”
  虞笙一只眼睛睁开了条缝,看到晏未岚的脸后,莫名其妙地来了句:“你真好看啊,你怎么能长这么好看呢。”
  晏未岚笑了笑,“喜欢吗?”
  虞笙心满意足:“喜欢得要命。”
  晏未岚陪着虞笙说了好些有的没的才去上朝。虞笙睡到自然醒,在晏府吃了早饭,被晏未岚的人送回了虞府。他还没来得及回自己的院子,姜画梅的人就找来了,“二少爷,夫人让您去找她。”
  虞笙怕怕的,他彻夜不归,去的又是晏府,姜画梅肯定已经暴走了。可是再怎么怕,亲妈还是得见的。虞笙硬着头皮来到姜画梅屋子里,一只脚刚迈进去,就听到一声:“跪下。”
  虞笙讨好地笑着,“娘,不至于吧?”
  “不至于?!”姜画梅走了出来,指着虞笙的鼻子道,“那晏家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和晏家断了来往,你倒好,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还在那里过了一宿,你这不是打娘的脸么?!”她指着自己的脸道,“娘的脸都被你打肿了!”
  虞笙辩解道:“娘,让您不爽的人是姨母,晏未岚又没做什么。”
  姜画梅冷笑一声,“没做什么?几年前不是他撺掇着你装病骗娘么?”
  虞笙心虚道:“您还记得这事啊,记性真好。”
  “怎么不记得。娘告诉你,他就看起来好看,内里坏着呢,娘看人的眼光准着呢,你可千万别被他外表迷惑了。”
  虞笙不禁挠头:完了,千古难题来了,我妈不喜欢我男朋友怎么办?


第56章 
  虞笙被姜画梅训了足足半个时辰; 直到虞歌过来说要找二哥玩; 她才把矛头调转到女儿身上; “你二哥马上就要考试; 你自个儿玩去,别耽误他读书。”
  “娘,夫子说,考前不应太紧张,要多加放松。”虞笙拉着虞歌就往外走; “我先陪小歌玩一会儿; 不碍事的。”
  姜画梅拉也拉不住,只好由得他们去了。
  虞歌已经十三岁了,在这个时代是可以定亲的年纪,可她半点都没有大姑娘的模样,性子随了姜画梅; 整日里风风火火的,没一刻消停; 虞孟青对此很不满,认为是姜画梅教坏了唯一的女儿; 两人没少为这事闹矛盾。
  虞策和虞笙自然都站在母亲这边; 虞策对弟妹从来都是无条件宠,至于虞笙则觉得小姑娘只要三观没问题,活泼开朗一点没什么。现在的虞歌对虞麓母子毫无偏见; 偶尔还会和虞麓一起玩耍; 人又长得俏丽可爱; 一口一个“哥哥”叫得虞笙都快成半个妹控了。
  虞笙陪着虞歌在院子里踢了一会儿毽子,让他欣慰的是他手是废了,脚还是能用的,努力一下能和虞歌踢个平脚。两兄妹一起用了午饭后,虞笙回自己院子睡了一觉。下午,他支开下人,去了书房,本来打算练习练习,可他一看到纸笔就觉得头晕炫目。他强忍着难受拿起笔,才画了半炷香的时间,手就开始抖个不停,他只能停下来休息,活动活动手指和手腕再继续画。一幅简单的小鸡啄米图他花了一个时辰才完成。这时,他已是满头大汗,全身瘫软无力。他很沮丧,小鸡啄米图都成了地狱难度,那他这辈子还能给晏未岚画美人醉酒图么。
  门扉轻响,外头传来秋念的声音:“少爷,夫人命人送来了银耳莲子羹,您要不要尝尝?”
  虞笙把小鸡啄米图揉成纸团扔到一边,说:“好呀。”
  秋念推开门走了进来,虞笙注意到他脸色不太好看,眼下还有淤青,想来是昨夜一夜未睡好。虞笙猜测道:“你昨日来热潮了?”
  秋念不太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怎么不同我说?你一个人怎么熬过去的。”虞笙说完,才想起自己昨夜根本没回府,又道:“我没在你可以去找三少爷,他会帮你的。”
  秋念一脸诚挚,“没有两位少爷,我和冬冬早就饿死在街头了,如今的日子是我们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两位少爷对我们父子恩重如山,我们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怎么还好意思麻烦少爷们呢?”
  被秋念吹了一波彩虹屁,虞笙都有点飘了。“我们都是哥儿,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虞笙道,“我记得你的热潮都挺准时的,每两月一次,那下次就是七月了,我会记在小本本上,到时候帮你度过。”
  秋念诚惶诚恐,“不劳二少爷费心。”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道:“倒是二少爷您,热潮有小半年没来了,您真的不喝点药调理一下?”
  虞笙的热潮一向不准时,他都习惯了,并不放在心上。来热潮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他宁愿自己一辈子都不来。“对了秋念,上回你说如果热潮不准,可能影响生育。我的热潮比我娘的脾气都要摸不准,那……”虞笙白皙的脸色微微泛着红霞,“那如果我平时,就是没来热潮的时候,和寻常男子……那个啥,就没那么容易会怀孕了吧?”
  秋念道:“也不一定,很多哥儿的热潮不准,有的一年才来那么两三次,但他们还是能怀上孩子的。”
  虞笙继续问:“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没那么容易怀孕吗?”
  秋念的脸也红了起来,小声道:“可以让他……不要留在里面。”
  “不要留在里面?”虞笙表情天真无邪,“什么意思?”
  秋念的脸红透了,他贴在虞笙耳边轻语了一句。
  虞恩愣了愣,道:“好办法。”
  秋念:“这个也是要看运气的,不、不一定管用。”
  虞笙:“……哦。”
  秋念纠结了许久,觉得自己不应该过问主子的私事,又实在是担心虞笙,便问:“二少爷,难道是有什么心仪的男子了?”
  虞笙一直把秋念当成是知心大哥哥,对他也非常信任,并不介意把自己心事告诉他。现在虞麓忙着备考,虞笙不想让他因为自己的事分心,也只能和秋念分享秘密了。“是啊,”虞笙道,“我有了喜欢的人。”
  “那您要向老爷夫人坦白身份吗?”
  虞笙问:“为什么这么说?”
  “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的,您不告诉他们,怎么能嫁人呢?”秋念道,“哥儿婚前同寻常男子有私情,传出去了,对您的名声可不好。”
  秋念说的也有道理。他当年定簋造假,是为了躲避嫁人生子的命运,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竟然心甘情愿地想要和一个男子结婚不生子。不过他也没有后悔,毕竟如果他当时被定为了哥儿,早就被皇家几个未婚配的男人抢来抢去,根本轮不到晏未岚。那问题来了,他是哥儿这件事肯定瞒不住晏未岚,向晏未岚坦白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他想要和晏未岚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必须得过了父母那关,但姜画梅和虞孟青一旦知道了他是哥儿……那画面虞笙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正当场面陷入难以言喻的沉默中时,梨香过来告诉虞笙,说虞策刚从官署回来了,姜画梅让他去她院子里用晚饭。虞笙来到姜画梅的院子,见桌子上摆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想捻一块解解馋,结果爪子刚伸出去,就被姜画梅打了回去,“忍着点,等你大哥来了再吃。”
  虞笙只好坐在桌边乖巧等待,好在虞策也没让他多等,没一会儿就来了。虞策一坐下,就和家人分享了一个消息:“王均儒死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虞笙的右手猛地一抖,险些没抓稳筷子。姜画梅惊讶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走在路上,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花瓶砸到了脑袋,当场就丧了命。”
  姜画梅痛快道:“砸得好,真是恶人有恶报,天道好轮回!当时笙儿伤成那样,人差点都没了,结果姓王的那个王八羔子只是被打残了腿,我这心里一直都不痛快,好在恶人有天收……”
  虞策注意到虞笙脸色不对,扯了扯姜画梅的衣袖,道:“娘,先不说了,吃饭罢。”
  姜画梅反应了过来,给虞笙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心疼道:“笙儿,都过去了,没事了,啊。”
  虞笙笑笑,“嗯。”
  姜画梅怜爱地看着他,“好孩子。”
  接着,虞策又说起了南边的战事。归德将军近来打了几场胜仗,从天命团手里夺回了几座城池,现在双方正在金陵僵持不下。金陵城易守难攻,归德将军攻了数次都未攻下,圣上有意派出援军前往金陵城增援。秦王主动请缨,却被圣上以朝中事物繁多,需要他留在京城协理之由驳斥。
  姜画梅道:“秦王死里逃生这才多久,皇上和皇后肯定舍不得他再以身犯险。”
  虞策不以为然,“说皇后舍不得倒有可能,至于陛下……我想他是有其他的缘由。”
  虞笙心不在焉地听着,听到他们说起皇上和皇后,灵机一动,道:“我听说林皇后定簋的时候被定为了常人,过几年他热潮来了大家才知道他是个哥儿。娘,你说我会不会和他一样啊?”
  虞策听了弟弟的话直摇头,这家伙,居然还在做哥儿梦。
  姜画梅白了他一眼,“林皇后的情况百年难得一见,你以为谁都会和他一样啊。再说,你都快十七了,如果是哥儿,热潮早该来了。”
  “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有的哥儿十八才来热潮吗?”虞笙道,“娘,如果我真的突然变成了哥儿,您会怎么样啊?”
  “那当然是先把这个好消息广而告之,让那些觉得虞家生不出哥儿的人都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最好重新办一次定簋宴,把他们都请到府上,我一个一个地当面打脸。”姜画梅越说越兴奋,表情如痴如醉,“等你是哥儿的事情传遍整个京城,咱家的门槛肯定就要被求亲的人踏破,然而平常的世家贵族娘是一个都看不上的,能配的上你的,只有一人。”
  虞笙嘴贱地问了一句:“谁啊?”
  “那当然是秦王啊!”
  虞策一口清汤差点喷出口,虞笙一脸黑线,彻底打消了向姜画梅坦白的念头。
  “二皇子没了,秦王是圣上唯一成年的皇子,又是嫡长子,还被封了亲王,将来十有八九要入主东宫,谁要是嫁给了他,就是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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