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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友跑路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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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蜘蛛精都跟楚云远说了些什么,但是他敢打包票,楚云远绝对不会轻信蜘蛛精的话。他也不准备跟这只蜘蛛硬抗,救了楚云远就跑,把这家伙打晕直接送到龚道长那里去,之后说是龚道长救了他,自己也不会暴露。
他闪身躲过了蜘蛛精一波又一拨的攻击,不动声色地向着洞口靠过去。蜘蛛精看到形势不对,动了动身子,尖叫一声,放出了一道满带着血腥煞气的“网”,如同一个罩子一样地向他袭来。
初皑挥手用法术挡住了,却感觉到“网”上的煞气在一点一点地侵蚀着他的法术。
他皱了皱眉毛,用另一只手抓起了地上的枯枝落叶,加了点灵力,冲着蜘蛛精的眼睛挥了过去。
枯枝落叶如同坚硬的玄铁一样射…了过去,却在碰到了“网”的瞬间消失了。与此同时,“网”也从那里裂开了一个缺口,紧接着,缺口不断扩大。
蜘蛛精冷笑了一声“还有点本事”,又挥舞着前腿在地上划了一道线。前腿所过之处,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地卷起了地上的石子,众多的石子冲着他飞了过来。
初皑挥着袖子阻挡了一下,接着又闪身躲过,却在转过身去的一刹那,感觉到自己左肩上的那道还没有痊愈的伤口,被蛛丝狠狠地穿了过去。
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肩膀,鲜血顺着手流了下来
蜘蛛精得意地收了攻势,伸出一根蛛丝来绑了他,冷笑道:“你起码得有九千岁了吧,怎么还打不过我这么一个只有六千年道行的小妖呢?”
初皑:“……”
刚才他的那声闷哼,是他和蜘蛛精打起来之后的第一次出声。这也就意味着,他暴露了。
里面的楚云远是醒着的,头脑清楚。他之前和蜘蛛精说话的时候离洞口很远,楚云远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现在,他离洞口只有一步之遥,楚云远只要不聋,绝对能听出来刚才的那一声来自自己。
他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不再隐藏实力,用法术封了伤口,化出了原身,瞬间挣开了绑在他身上的蛛丝。
两人多高的白毛狐狸对上了两人多高的大蜘蛛,狐狸无心恋战,张嘴扯倒了一棵树,把树干横在了他和蜘蛛中间,又挥爪子放出了一道法术,阻止了蜘蛛过来。
紧接着,他转身钻进了山洞,用柔软的大尾巴把那一只叫做楚云远的茧一卷,也顾不得茧子里面的人的表情,再次对着蜘蛛精放了个招数,之后飞身下山。
……
楚云远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变得很昏暗了。初皑在床头的桌子上点燃了蜡烛,乖巧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楚云远只觉得心里一阵犯堵。
他会拳脚功夫,见了大马不害怕,还跟它“交谈甚欢”;现在看来,连姬无道都是他给放的,他还伤了自己来骗他。甚至连师父都告诉他说,初皑的身体和常人不一样,让他以后少在他面前把短刀拿出来。
楚云远猛地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间,发现短刀还在。下一秒,他已经坐了起来,把还没有拔出刀鞘的短刀抵在了初皑的脖子上。
楚云远:“为什么跟着我?”
初皑的眼睛里似乎是有泪光在闪:“楚大哥……”
楚云远:“说,为什么跟着我。我没把刀□□,已经给你留情面了。”
他看着初皑仰着脖子看了他半晌,最后眼角真的有泪滴划了下来:“我想跟你过一辈子。”
楚云远只觉得这句话现在就像是一句笑话。
他想相信他,却不敢相信。他是一只狐狸,一只拥有九千多年道行、刚刚骗了自己的狐狸,为什么会跟上自己,难道真是一句“想过一辈子”就能解释地清的吗?
他今天在蜘蛛精的山洞里的时候,听说初皑是狐狸,他是绝对不信的,直到他最后真的听到了他的闷哼声。楚云远当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初皑的左肩上渗出了一点血,应该是今天救他的过程中再次伤到了伤口。
楚云远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他实在是无法把刀□□伤害初皑,但他也不知道现在应该如何面对他。
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屋门口,并且连屋门都打开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恳求地望着自己的初皑,低声道:“从此,江湖不见。”
他大步地走了出去,听到身后的初皑大喊着告诉他自己从来都没有害过人,也从来没想过要害人。
楚云远加快脚步走向了山林深处,他怕自己稍微慢一点,就再也走不动了。
初皑在屋子里呆坐了很久,久到桌上的蜡烛都烧完了,天空中也挂了一轮皎洁的月亮。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龚道长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告诉他,楚云远真的“犯浑欺负自己”了。
然而他一打开门,就发觉周围的气息有些不对。
楚云远走的时候连马都没有牵,而现在,这只通灵性的快马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肚皮下面爬满了蜘蛛。
初皑:……
他低头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平时的乖巧温和,取而代之的让人看上一眼就想要退缩的戾气。
他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既然来了,那他就算是追不上楚云远,也得把这只蜘蛛精给摁死。
他刚想出手,却用余光瞥见了不远处有两个人影。他向着那边看了过去,那两个人具是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其中的一个更是差点跌坐在地上。
是姬无道和征鸿。
初皑眯了眯眼,无暇顾及他俩怎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只是想着别伤及无辜,遂冲他们大喊道:“别过来!”
姬无道二百五地冲着他回:“不行啊,你自己杀敌一千自——”
初皑:“去北边的山上叫龚道长!”
姬无道还想直接撸袖子过来帮他,被一旁的征鸿拽着胳膊拖走了。
蜘蛛精直接化成了原身,爬了过来,发出了一连串的哈哈大笑,之后也不说什么,朝着他吐了一股拧成了钢筋的蛛丝。
初皑心里明白蜘蛛精是过来找他寻仇的,她想拿他代替楚云远,作为冬天的储备粮。他的眼神再度暗了暗,尾巴一扫,也化成了原身。
巨大的白毛狐狸怒吼了一声,两只前爪扫过地面,放出了一道蕴含巨大灵力的招数,正面挡住了蜘蛛精的攻势……
……
等到龚道长被一只缺心眼的公鸡精和一个富家公子拽着来到山上时,发现在离小屋数十丈远的地方,就开始堆满了各种各样蜘蛛的尸体。
他心里一惊,赶忙脚下运力奔了过去,还未至毁地不成样子的小屋前,就远远地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狐狸,嗷呜一口死死咬住了大蜘蛛。大蜘蛛蹬了蹬后腿,终于不动了。
白毛狐狸疲惫地放开了它,不顾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嫌弃地用前爪抹了抹嘴,最终又变回了人身,摇晃了两下,倒了下去。
“小皑——”龚道长大喊一声,跑了过去。
初皑伤地很重,倒在地上,却还用右手摸着快要死掉的那只马的鬃毛,似乎是在安慰它。老道看了一眼马,那马动了动头颅,感激地蹭了蹭初皑,最终阖上了眼睛。
老道手上运力,封住了初皑左肩上最大的那一处伤口,之后四处看了看,瞪了一眼姬无道:“弄张床出来!”
姬无道反应过来,挥着手拿树叶和鸡毛往地上铺了张床,征鸿从屋里找了个木桶出来,姬无道又往里面引了点水。
老道手下不停地帮初皑处理完了伤口,坐在地上抹了把头上的汗。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这只已经昏睡过去的小狐狸。
初皑伤地过重,得好好休养才能补回来。山里的条件不行,不适于他养伤。
他给初皑擦了把脸,听到旁边的姬无道小声提醒他:“道、道长,那边好像过来了一个人。”
龚老道抬起头,看清了来人之后,心里顿时冒出了一团火。
他站起身来,掸了掸手,噔噔噔地走了过去。
龚老道甚至都没发现,一旁的征鸿看见来人便愣住了,眼中的惊讶甚至甚于他知道初皑也是妖的时候。
征鸿喃喃了一句:“褚兄?”
那人手里拎着剑,正焦急地往这边奔来。他的身形与楚云远一致,却独独换了一张脸,眉目潇洒,面容英俊。
龚老道照着那张英俊的脸,啪啪给了两耳光。
老道:“想清楚了?回来了?!”
那人平白受了两巴掌,没有任何怨气,低头道:“我一直都是清楚的,他也清楚了。”
之后,他不顾自己师父的怒气,急慌慌地望向了初皑。
作者有话要说: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喝水:好气啊,好想再打攻两耳光啊。
攻:????
不负责任的独白——
初皑:即使我有两人多高,我也依旧是个可爱的宝宝!
☆、第30章 狐妖08
初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当真可以称作是“朱门大户”的人家的床上。
他顿时心生警惕,腰上用力,想直接坐起来,却在动了一下手的瞬间,发现自己的手边还趴着一个人。
初皑:“……”
他看了看这个只露着后脑勺的人。
是楚云远。
初皑:“……”
死鬼还知道回来哦。
他本来心里特别不爽。这家伙之前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当初想的是等他回来了要好好地踹上他几脚,然后再清高地晾上他几天。
然而现在,他看到这家伙,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
初皑:“……”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趴在他手边睡觉的这人感受到他动了动,遂抬起了头。
初皑看着他,愣住了。
这不是楚云远。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颠覆了。这人确实是况祁无疑,可这张英俊的脸却怎么都和楚云远搭不上边。
他突然想起了龚老道说的那句话:“你这一世可能会拿到两个灵魂了。”
初皑:“……”
他看着面前这人,想开口说点什么,这人却凑了过来,眼中充满了担忧,似是在确认:“醒了?”
之后,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松了口气。
这人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拉了拉他的手,道:“我叫褚云远。”
他从腰上解下了一块小木牌,放到了他的手里。
木牌的做工和征鸿的那块牌子相似,只是上面写的不是“征”,而是“褚”。
褚云远:“我之前带着面皮。”
初皑:“……”
他明白过来了。况祁有两片灵魂都流落到了这个世界上,却因为它们本就属于一个“主人”而无法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个体,所以只能将这个个体的精神进行分裂,于是就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人格。
他把令牌放在了一边,扭过头去,不看面前这货,也不说话,表情摆明了不想搭理他,心里却在骂着自己。
……说好的要晾几天呢?现在他好像自己先把防线给推了。
初皑你丢不丢狐啊?!
褚云远看着他,明白这小家伙是在生气自己骗了他,也是在生气那块榆木疙瘩提前走了。
他试探性地伸爪子拉了拉他的手,发现他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躲开,遂大着胆子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小心道:“你打我骂我吧,怎么着都行……”
褚云远:“楚大侠也是我。都怪我,我不应该就那么让他走的。”
褚云远当时心里真的特别着急,声嘶力竭地冲楚云远喊你个棒槌你走什么啊?小皑刚刚把你救出来啊!然而楚云远听不见他说的话,他就这样看着他越走越远,一直走到了深山老林里才停下,然后自己坐在那里想事情。
褚云远平生头一次想把这个人格抹杀掉,却无能为力,也抹杀不掉。他心里跟长了草似的焦急地等了一个时辰,之后他发现那块木头自己想通了,还想知道他想没想通,在地上摆好树叶后就撕掉了面皮。
褚云远气得踢了树叶,着急忙慌地往山下奔去。
他看着靠在床板上脸色发白的小家伙,心疼地勾了勾拉着他的那根手指,看到他还是没反应,遂又凑近了点。
褚云远:“宝贝儿……”
褚云远当真瘪了嘴:“要不,等你身体好了,我把我家所有的棍子都拿过来,你想用哪条就用哪条,你打我骂我我都不吭声。”
“你别不理我啊……”
初皑:“……”
褚云远凑了过来,小心地绕过了他左肩上的伤,把他搂进了怀里:“好不好?”
一时间,那种深入进了骨髓里的熟悉感再次霸占了他的全部神经。初皑眨了眨眼,心思涌动。没有什么能够代替拥着他的这个人,不管他的脸再怎么变,他都是自己爱到了灵魂都不愿放手的爱人。
对方又把他搂紧了一点,却小心地顾及着不碰到他身上的伤口。他一个没忍住,感觉自己鼻子酸了,视线也跟着开始模糊。
初皑张嘴在褚云远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褚云远觉得肩膀一痛,抬起头来看他,却看见他泪眼婆娑地委屈道:“我的伤口好痛。”
褚云远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揪起来了。他手忙脚乱地帮初皑抹掉了眼泪,搜肠刮肚地说着“别哭”,又想起来他说他的伤口痛,赶忙看了看他的肩膀,又发觉自己也没办法。
褚云远冲着他伸出了手腕:“咬我。”
初皑:“……”
其实他的肩膀没那么痛,这点伤对他来说也并不算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哭了,现在感觉十分丢狐。
他抬起能动的右手,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发现褚云远貌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从桌上拿过了一只铜盒,之后又把盖子扭开,一股药香味扑面而来。
褚云远:“要不我们换一次药?师父说这药也有镇痛的效果。”
初皑眨了眨眼,刚想抬手把衣服解开,却听到房门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紧接着就是一只公鸡吸冷气的声音。
他无奈地抬头,看见姬无道在门口,捂着眼睛面对征鸿站着,表示“我不看”,而器宇轩昂的征公子此时正饶有兴致地盯着房顶,仿佛那房顶上开了一朵罕见的花。
初皑:“……”
褚云远把药膏放下,看了他俩半天,感觉单说谁都不对,最终指桑骂槐地对着征鸿道:“告诉你男人,人类的礼仪是,敲门得到允许了才能进屋。”
征鸿负手站着,点了点头:“知道了。”
褚云远:“……”
褚云远:“还有事吗?”
姬无道:“本来也没事。”
姬无道:“啊不是,就是感觉到皑皑醒了,所以过来看看他。”
姬无道:“再看看他是不是对你特别特别生气。”
褚云远:“……”
初皑:“……”
他拿过了一个靠枕抱在怀里,把下巴抵在了抱枕上,然后看着门口的两个人,不说话。
姬无道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瞬间变了脸色,要走上前来给他撑腰,被征鸿一把抓了回去。
征鸿笑了笑,道:“那,既然小公子要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随后又转向了褚云远:“褚兄,刚才褚夫人说厨房已经做好午饭了。”
褚云远点头:“嗯。”
征鸿又十分自觉地帮他俩把门关上了。
初皑:“……”
他看着褚云远帮他换好了药,什么也没说,扭头缩进了被子里,打算再睡一觉。褚云远端着饭过来他就吃,吃完了接着睡,偶尔接他的两句话,大多数时候爱答不理,搞得褚云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又不敢跟他说些什么,最终掉了好几斤肉。
他着实晾了他几天,看褚云远难受地快要有自残倾向了,才又心满意足地跟他“和好”了……
这一世况祁的父亲是当朝丞相,身居高位,对这个长子十分上心,出生时便请了高人来卜算命术,然而那“高人”只看了一眼,便大惊失色道“此子身体有异”,之后不管说什么都不肯算了,寻了个由头跑地无影无踪。
褚相无奈,又担心儿子,遂又从岭南的山上请来了龚道长。龚道长看了半个月,终于看明白了他有“两个脑子”,可无论杀掉哪一个都会产生反作用,遂在他长得更大一点后,给了他一张面皮,况祁在这一世的两个人格才算是最终形成。
褚云远依旧是丞相的大儿子,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且身手了得,是德才兼备的褚公子,也是京城里众多世家小姐的梦中情郎;而楚云远是一代剑客,只会舞刀弄枪,无依无靠,世上的亲人只有一个龚老道,救人救地多了,便被尊称了一声“楚大侠”。
褚相到底是心疼儿子,所以也就任由他这么折腾了下去。
可说到底,虽然这两个都是他,可副人格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格是什么样子的,所以龚老道也就没有告诉过他。而主人格从一开始就可以感受到副人格的所有心情变化,并且一直都看得门儿清。
初皑听着这家伙絮絮叨叨地给他讲自己的故事,听完后押了口茶,又把茶放在桌上,看着他问道:“你是世家小姐们的梦中情郎?”
褚云远愣了一下,急忙解释:“可是我的梦中情郎只有你。”
初皑:“……”
他眨了眨眼,勉强接受了他的这一说法。
而事实上,褚父褚母也接受了自己的这一身份。初皑看着褚云远,总觉得是这家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做了点什么事情。
褚云远与他对视着,目光动了动。
他当初借着姬无道的法术把昏迷的小皑抱回来的时候,确实跟家里说这是自己在外面不小心伤到的一个人。然而在之后的几天里,褚母看他日日夜夜守在小皑的床边,又是擦身又是喂药的,也就自然而然地明白了什么。
褚相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结果褚云远拎着剑过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自己这些年来因为有两个人格过得有多么不痛快,对自己有多么怀疑,直到遇见了小皑才有所改变,否则他宁愿杀了其中一半的自己……
褚相当下大恸,觉得儿子都这样了,那就随他吧。过了几天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儿子给耍了。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一代名相,也不能再收回来。又想了想自己子嗣众多,也不愁没人给传宗接代,最终挥了挥袖子,不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我想开征鸿和姬无道的文……
话说这个世界也快完结了,下个世界一定回归傻白甜谈恋爱……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多年后,初皑被楚云远压在床上,听着这个人不要脸地恳求道:“宝贝儿,你把你的尾巴和耳朵都变出来好不好?”
“好不好嘛?”
☆、第31章 狐妖09
半个月后,郊外。
初皑和姬无道坐在草地上,靠着一棵大树,看着不远处的褚云远与征鸿说着些什么。
姬无道嘴里叼了一棵草,怨念道:“说好了中午要带我去吃全虫宴,这都快过点了,还在那跟你家褚云远勾搭。”
初皑:“……”
过了不久,姬无道再次碰了碰他:“你说,他们有什么好说的。翻来覆去就是那么点谋划。人类的权谋真是无聊,不如修道痛快。”
初皑挑着眉毛看他:“那你怎么不修道飞升了呢?”
姬无道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脖子,涨红了脸:“我、我陪完了、征鸿,再飞升……”
初皑:“……”
姬无道还在一边自顾自地掩饰:“不然,修道也无聊。”
初皑静静地听着这只鸡左一句右一句地找理由,最后他终于找不到理由了,开始换话题:“哎,你知道征鸿那次去我山上是要干嘛吗?”
初皑:“不是帮太子做事情吗?”
姬无道:“错,是襄王。”
姬无道继续道:“其实也算是太子,太子怀疑襄王在岭南秘密屯兵,派他过去查。但是他本来可以推脱不去的,为了证明襄王清白他才去的。”
初皑:“……”
姬无道:“……”
初皑:“鸡…鸡啊,你把你男人卖了啊。”
姬无道:“……”
姬无道指了指不远处密谋的那俩人:“我知道你家那位和我家的一样,所以才跟你说的。”
初皑:“你还跟别人说过没有?”
姬无道头摇地像拨浪鼓:“没有。说了我也会让他们忘了的。”
初皑:“……”
他拽着姬无道站了起来:“征鸿知道了干死你。”
姬无道呐呐了半晌,解释说自己绝对不会让外面的任何一个人记住自己说过的话的。
初皑:“……”
他顿了顿,知道这只鸡虽然缺心眼,但好歹还是有心眼的,并且还是三千多年的大妖,不会出什么岔子。遂拍了拍他肩膀,放过了他。
他看了看不远处聊地火热的两个人,对着他道:“要不,我们去找龚道长吧?”
姬无道:“……啊?”
初皑:“有半个月不见了。”
姬无道:“……”
初皑:“你不是饿了吗?”
初皑:“我也饿了,想吃道长做的凉拌豆芽。”
姬无道:“……”
一个时辰后,谈完了事情、发现后面草地上空无一人的褚公子和征公子:“……”
五年后。
大魏国君病入膏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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