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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友跑路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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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皑仰着头被这家伙喂了一口水,之后看着他笑了笑:“没事了。”
他顿了顿,目不转睛地盯了他一会儿,这才眨了眨眼,眼皮不自主地往下垂了垂。
过了一会儿,他才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我以后,应该都不会再头痛了。”
萧随风愣了一瞬,反应了过来:“你想起来了?”
初皑顿了顿,点点头。一板一眼地对着他,讲出了原主的所有事情。
萧随风静静地听完,眼神动了动,之后就轻轻搂着他,吻住了他的额头。
初皑:“……”
他把自己抱得那么紧,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布,这是他的爱人,只要有他在,任何人就不会再伤害到他。
初皑眨了眨眼睛,呆愣了一瞬后,也伸手回抱住了他。
他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巨大的温泉里,周身都被温水笼罩着,安心地不得了。
过了好久萧随风才松开了他,然而两只手却依旧搭在了他的腰上,如同两只狗爪子,一定要护着自己心爱的人。
他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然而一切的眼神、动作,还有他抱着自己时加速的心跳和呼吸,都足以表达他的心意。
初皑顿了顿,抓着他的衣角缓缓道:“我恨那个姓娄的,多过恨辽王和周王。是他诬陷的我父亲,是他进言说要我去辽国;也是他杀了我的养父养母,把我推进了铜镜湖。”
娄姓是周国的大姓,所以他一开始听见这个姓氏的时候才没有任何反应;然而姓娄的虽多,能用上金丝车幔的却没有几个。
原主对那驾马车、那帘车幔都太熟悉了,熟悉地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如果说他在去辽国之前是恨周君多过恨娄官,那么他从辽国回来,知道了娄官的所作所为后,这种恨意就完全反了过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提到“辽国”时他的脑海里只会浮现出原主的记忆片段,而看到了姓娄的,他却会知道原主的一切。
萧随风紧紧地搂着他,轻声道:“你想怎么做,我都帮你。”
初皑:“……”
他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当然会帮原主除掉娄官,但是绝对不能让萧随风去沾手。
他不会让萧随风身陷哪怕半分的险境。
他看着他,扯着嘴角道:“一切都过去了。”
他摸了摸对方的脸:“上苍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不是让我延续仇恨的。”
萧随风:“……”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家伙,最终点了点头,表示全都听他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外面的天就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萧随风熬了粥,又简单地炒了个菜,做好一切后就拉着初皑下了床。
初皑折腾了一天,其实并没有多少胃口,软着声音说自己不想吃。萧随风捏了捏他的手,说他中午就没吃,现在好歹要喝口粥填补填补才能睡觉。
初皑:“……”
他顿了顿,乖乖地坐好,看着萧随风往自己的碟子里夹了一筷子肉丝,遂抬起头来弯了弯嘴角,夹起来吃了。
他其实心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今天上午的情形他实在是无暇顾及。他不知道周围有多少娄官的人,也不知道娄官有没有下车,有没有掀开过车帘。
初皑怕娄官认出来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喝水明天就22啦~
☆、第80章 种田09
萧随风顿了顿; 看初皑愣在那里,便问他有什么事情。
初皑回过神来; 刚想回他; 却敏锐地听到了头顶上瓦砾的轻微响声; 像是有人轻轻地掀开了房顶的瓦片。
他警觉地向上看去,然而屋顶的砖瓦严丝合缝,并没有半点被人动过的痕迹。
初皑皱了皱眉毛; 目光转向了萧随风。
萧随风猎户出身; 听力和视力都比他好。这家伙显然也听见了刚才的声音,此时正皱着眉头往房顶上看。
萧随风顿了顿; 起身坐到了初皑的同侧; 又把胳膊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下一秒,他便发现皑皑头顶上有一块瓦片,与其他瓦片的角度不一致。
萧随风的眉毛不可抑制地皱了起来。
屋外没有搭任何梯子,除非此人武功高强,否则不可能凭空飞上去。
皑皑猛地站起身来; 二话不说就往门口冲去。
萧随风吓了一跳,急忙跟上; 死死地拽住了他,之后趴在门板上与他一起听着外面的声音。
然而屋外一片安静。
邻居家的狗吠了几声; 之后也嗷呜嗷呜地不叫了。
萧随风顿了顿,伸手把皑皑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又抄起了桌子上的短刀,把门拉开了一条小缝。
初皑:“……”
萧随风多年捕猎; 即便遇见了高手,也可以抵抗一二。
他顿了顿,转身走进屋内,伸手拉开了墙角的柜子。
而另一边,萧随风趴在门缝处仔细看了看。
屋外一切正常,半个人影都没有。他顿了顿,把眼睛闭上,仔细地辨别着周围的声音,确定没有任何人在方圆三丈以内之后,把门打开,站了出去。
邻居家的狗听到声音又吠了起来,萧随风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仔细地观察着房门和房门旁边的墙,连边边角角都没有放过。
并没有任何留下的手信。
萧随风顿了顿,不敢在外面多待,抬腿回到了屋内。
皑皑收拾东西的速度非常快。萧随风前脚刚刚跨进屋内,这小家伙就把一个打包好了的包袱扔给了他。
之后,他又弯腰把床上摊着的另一个包袱捆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萧随风把手里的短刀别在了腰带上,看着皑皑也拿过了桌子上的小刀,伸手揽上了他的后背,带着人往屋外走去。
临出门前还抄过了屋角放着的自制弓箭。
初皑也把胳膊放在了对方的腰上,两人十分有默契地往旁边的岭北深山里走去。
落雁村民风朴实,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日子,也没见哪家人喜欢偷窥别人生活的;更何况家里的屋顶一般人也爬不上去。
——娄官发现了他,刚才是派人来确定他的身份的。
初皑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感觉揽着自己后背的那只手紧了紧。
萧随风微微低头,轻声道:“别怕。”
初皑提了下嘴角,像是想让他放心一样地也用力搂了搂他:“我不怕。”
他真的没感觉有多怕。
他有把握不被娄官抓住。因为娄官的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发现了他之后竟然回去汇报了。
这就给了他俩逃跑的时间。凭着萧随风对山上的熟悉程度,他俩只要进了山里,就如同游鱼进了大海,那娄官即便是带着雷达过来,都休想见到他俩的半个影子。
萧随风带着他,专挑密闭的小路走。这家伙的视力极好,带着他躲过了一根又一根横生出来的枝条,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身上的衣服依旧是平平整整,没有一丝的划痕和破损。
初皑顿了顿,突然笑了一下。
萧随风:“……”
萧随风扭头看了看他,低声问道:“你笑什么?”
初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感觉我们不像是逃命的,倒像是跟平常一样出来捕猎玩耍的。”
萧随风提了提嘴角,道:“那是因为,在山里行走捕猎是为夫的长项。”
初皑:“……”
他紧了紧身上的包裹,稍微喘了一口气儿。
萧随风立刻停下了脚步,问他:“累了?”
初皑看着他顿了顿,感觉自己还能坚持,遂眨眼道:“没事,我们接着走吧。”
萧随风:“……”
萧随风解下了身上的包袱,把它挎在胳膊上,又走到了他面前,蹲下道:“上来。”
初皑:“……”
他顿了半秒,也没再说什么,伸手伸脚地趴了上去,又从这家伙的胳膊上把包袱拿了下来,挎在了自己的手上。
现在不是他逞强的时候。娄官发现他们跑了之后绝对会上山来追,他俩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一处藏身之所。
萧随风的体力极好,连着翻两座山头都脸不红心不跳,背着他健步如飞也绝对不在话下。而他的体力跟这混蛋相比确实有差距,他现在还不太累,看不出什么来,等一会儿真累了,必然会拖慢整体的速度,还不如萧随风现在就背着他走来得快。
萧随风把他往上掂了掂,托住了他的大腿就继续往山上走去。
盛夏的夜里并不凉快,萧随风背着他走了一段路就出汗了。初皑用袖子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之后看了看两旁,伸手拽下了一大把叫做“芨芨秧”的植物。
萧随风他们打猎的时候经常用这东西。
芨芨秧的味道跟蒿草有些像,却比蒿草的气味更加艰涩浓重,且久久不会散去。它被揉碎了之后就会流出很多汁液,涂在人的身上时足以掩盖体味。
初皑默默地把一大把芨芨秧扯碎,又放在手里揉了揉,把汁液抹在了他俩的领口和袖口上。
之前萧随风用它来迷惑山上的猎物,而现在他要用它来迷惑娄官的狗。
萧随风又背着他走了一会儿,两人终于发现了一处适合藏身的山洞。
他俩往里面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动物占据着这里后,便把包袱放下,在地上铺了个“床铺”。
这个山洞的地理位置极好,从外面看过来十分隐蔽,逃向旁边的山上也非常方便,娄官即使放火烧山,他俩都不会有顾虑。
初皑从包袱里翻出羊皮来铺在地上防潮,萧随风又从外面砍了些树枝,抱回来挡住了洞口。
做好一切之后,这家伙看着他顿了顿,微微笑了一下,说不如我们也把娄官他们当成猎物吧。
初皑:“……”
他看着他,眨了眨眼:“愿闻其详。”
萧随风便坐在地上开始跟他讲。
他从小生长在岭北,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里。在猎人和猎物的争斗中,谁占据了有利的地形,谁就占得了先机。
他俩的目的是把这些人引开,让他们认为他俩已经离开了岭北,往别的地方去了。
而想达到这个目的就十分简单了,萧随风直接挖陷阱就可以。他俩在陷阱的位置上做文章,一个一个地往旁边的山上引,这样娄官和他的手下就会误以为他俩是一边往那边逃一边挖的陷阱。
这一招是之前皑皑告诉他的,也是小舟拜师的那个办法的前半部分,叫明修栈道。
初皑突然顿住了,之后就看着他皱眉道:“小舟怎么办?”
萧随风也愣了一下,之后不确定道:“他在神医那里,这几天应该不会回家的。”
萧随风:“就算回了家,他看到情形不对也不会硬往里闯的。”
初皑:“……”
初皑:“我怕娄官直接去找他。”
萧随风:“……”
初皑顿了顿。这事麻烦了。
他和萧随风现在属于逃犯身份,所以身为萧随风弟弟的小舟也就必然逃脱不了干系。如果娄官抓住了小舟,并用他来作为要挟他俩的筹码,那他俩就真的会进退两难。
初皑看着萧随风,顿了顿,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萧随风再次愣了一下。
一直以来,皑皑都是软软糯糯的,充当着“被保护”的角色,而自己一直都是保护他的那个人;可现在好像倒过来了,皑皑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很有力量,竟然让他感觉到了丝丝的安心。
萧随风顿了顿,听见他沉着地开口:“趁着娄官还没有掌握具体的情况,我们现在就翻山过去找他吧?”
萧随风点了点头,快速地跟他一起把被褥收好,临走前还不忘把洞口再次掩饰一番。
神医的家并不在县城里面,而是在城外郊区的一处茅屋中,平日里幽静清雅,上山采药也十分方便。
他俩打算直接从旁边的山上下去。现在是三更天,如果他俩脚程快的话,不到天亮就能到神医家,天色破晓的时候就可以再次进山了。
初皑被萧随风拉着,从山洞一侧的小路上进了旁边的山。
夜里静谧,山上由于树林密布,有一点声音就能传得老远。他俩默默地走着,几乎可以听到从山脚处传来的官兵搜山的声音。
萧随风顿了顿,安慰性地捏了捏他的手。
初皑感受着那只温暖干燥的手,觉得自己身旁就好像是戳了一个庞然大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任何东西都近不了他的身,十分安全。
他不易察觉地笑了笑,然而下一秒萧随风就顿住了脚步,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把他护在了身后。
紧接着,初皑就听到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作者有话要说: 先在12点前发出来……我再改改~
昨天又忘说了=。=谢谢祝我生日快乐的宝宝们~感谢好吃的蛋蛋的地雷~爱你们!
☆、第81章 种田10
他俩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 静静地站在那里,屏住呼吸; 一动不动; 仔细地听着这阵声音。
踩在土地上的脚步声并不重; 更像是一个未及冠的小孩子。
这人应该是个瘦子,身体还可能不太好,不可能是底下寻找他们的官兵。
然而不管是谁; 三更半夜地不睡觉跑到山里来都十分可疑。
萧随风皱着眉毛; 把手握在短刀的刀把上,慢慢地拔出了刀。
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不仅地面上有响声; 连同着腰部的地方也有; 这人似乎是在一边走,一边拨弄着周围的灌草。
萧随风仔细地分辨着声音,慢慢地举起了刀,把握着时机,在这人拨开与他们近在咫尺的灌草的下一刻; 迅速地伸出手,把短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手里的长杆应声掉在了地上; 举着双手喊了句“大侠饶命”。
萧随风:“……”
初皑:“……”
萧随风手里的短刀一晃,差点没真的抹了他的脖子; 赶紧收了,之后就皱眉低声道:“你怎么在这?”
小舟:“……哥?”
小舟眨了眨眼,借着月光仔细地辨认了一下他哥的脸,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他这边; 语气中也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皑皑哥?”
萧随风:“……”
萧随风皱着眉毛:“大半夜的,你跑这来干什么?”
小舟顿了顿,把刚才惊掉的长杆又拾起来,又紧了紧肩膀上的背篓:“上山来采药啊。”
小舟:“师父有一味药用完了,那种草的药效只有在凌晨朝露最多的时候采下才最好,所以我现在就上山了。”
小舟说完之后看了他俩一眼:“你们俩又是来干嘛的?”
之后他顿了顿,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眨了眨眼,笑眯眯道:“哥,你俩在屋里有什么不好?非得跑到深山老林里来,又不舒服,还这么远,有什么想不开的……”
初皑:“……”
萧随风一开始还没听懂小舟的意思,反应过来之后立刻照着他脑袋给了一巴掌:“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我和你皑皑哥是来逃命的!”
小舟:“……”
小舟:“我还是来采药草的命的呢。”
萧随风:“……”
初皑:“……”
初皑顿了顿,拦住了萧随风,随手指了下山脚,对着小舟道:“你仔细听听,底下全是官兵,我跟你哥能过来打野?”
萧随风:“……”
小舟听到“打野”二字瞬间尴尬了,如同一只前一秒还在嘚瑟、后一秒就被泼了一整身水的哈巴狗,断断续续道:“那、你、你们,到底怎么了?”
萧随风顿了顿,走过去,伸手就给了他弟弟一个拥抱。
小舟完全懵了,静静地让他哥抱了一会儿,这才听到他俩快速地解释起来。
小舟静静的听完,眨着眼睛消化了一下,之后看向初皑,不要脸地扯了扯嘴:“皑皑哥,你这么漂亮,当然只能和我哥配啦。”
初皑:“……”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最终是没有再伸手揍自己弟弟一巴掌,问他:“娄官不会放过你的,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我们有关系的人,所以,咱要不要把你师父也叫上来?”
小舟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神医家的方向,眨眼道:“师父去岭南云游了,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不用担心他,等他回来了,估计娄官也就走了。”
萧随风:“……”
萧随风顿了顿,拽着他俩往山上走去。
他们三个没有再回之前的那个山洞里,而是就在这座山上又找了一个。
山洞的面积虽然不如上一个大,却比之前的那个更加安全。洞口长着茂密的灌木丛,洞内凉爽安静,没有任何动物生存。若不是小舟手里的长杆不小心杵了进去,连他们几个都没有发现还有一处这么天然的藏身之所。
安顿好了之后,初皑看了一眼月亮,离天亮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
他与萧随风合计了一下,趁着天还没亮,又一起悄悄地溜回了之前的山上,往相反的方向挖了几个陷阱。
然而直到第二天,初皑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娄官的下限。
他们三个前一天晚上几乎都没怎么睡觉,第二天晌午正在山洞里补眠,却忽闻洞外一阵沙沙而过的脚步声。
萧随风十分警觉,头一个醒了过来,坐起来仔细地听了一会儿,翻身抓过了包袱里藏着的短刀。
初皑听见声音之后也醒了,伸手推了推睡得毫无姿势可言的小舟,把他也弄醒了之后,三人就屏息凝神地盯向了洞口。
洞口的一排树是天然的屏障,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从外面却不容易看出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萧随风压着脚步声走到了洞口,仔细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却在看清楚了来人之后瞬间皱了眉毛。
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上来的人是秀秀。
秀秀的神色中略有慌张,头发也跑得有些乱,清秀的脸上全都是汗。她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往两边张望,每一棵粗一点的树都没有放过,绕着大树转圈,急急地在寻找着什么。
初皑和萧随风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听见这姑娘带着哭腔嘟囔了一句:“在哪啊?”
她又往四周看了看,最终自暴自弃地坐在了石头上,捶了捶走累了的双腿。
初皑:“……”
他和萧随风紧紧地盯着洞外的这姑娘,实在是猜不透她大清早地一个人跑上山来干什么。
秀秀自顾自地坐了一会儿,当真吸了吸鼻子,开始抹起了脸。
之后眼泪就如同开闸放水一样地停不下来了。
初皑、萧随风:“……”
小舟:“……”
秀秀只比小舟大两三岁,两个人小的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所以看见哭的梨花带雨的秀秀后,最先忍不住的就是小舟。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俩人,眼神动了动。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眼角的余光就又瞥见了外面的野地上窜出来了一只身量未足的豹子。
秀秀吓了一跳,那只小豹子也吓了一跳。一人一豹同时往后撤了一步,之后就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盯着对方一动不动。
秀秀看了那豹子好久,见它没有进一步的反应,顿了顿,竟然卸了身上的力道,再次坐在了石头上。
初皑:“……”
古时候的女子大多因为观念问题而十分“胆小”,别说是豹子了,就算是见着一只猫都是要叫上一叫的。然而秀秀不仅没叫,反而还拄着膝盖,看着面前的小豹子出神。
这姑娘的心也是十分大了。
而那只豹子看见她首先“示了弱”,竟然也不跑了,就那样坐下,两只前腿拄着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初皑:“……”
萧随风和小舟也具是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秀秀有这么大的胆识。
秀秀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见小豹子的这副模样,又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心思变软了,抹了一把脸,便开始对豹弹琴:“怎么就你自己?你娘呢?”
小豹子伸出舌头来舔了舔爪子。
秀秀抬了抬下巴,笑着逗它:“你娘是不是不要你了?还是你不想要你娘了?”
小豹子继续舔爪子。
秀秀顿了顿,眼神不自主地有些暗:“我也不想要我娘了,”她捡起了一根树枝,随意地在地上划拉了两下:“她想要我嫁给一个从未谋面的老男人做小。”
初皑:“……”
秀秀的声音再次变了调:“但是不管不行啊,他们要死啦。”
她用树枝拍了拍小豹子面前的地:“你说可怎么办啊?”
小豹子应声往后退了退。
秀秀:“我今天刚跑到山上,再一回头就见一整个村的人都被抓了,为首的那个当官的还说要在村口贴告示,说是萧大哥他们一天不出来,他就一天杀一个人。”
初皑登时愣住了,之后便感觉全身的血都向头上涌去,又一路凉到了脚跟。
一旁的萧随风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安慰性地使劲捏了捏。
秀秀还在外面对着小豹子念叨:“可是萧大哥他们不能出来啊,他们出来了死的就是他们啊!”
初皑:“……”
他顿了顿,缓了过来,之后指了指萧随风拽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示意他放开;又看了一眼小舟,让他把秀秀接进来。
小舟顿了顿,眨眨眼,最终没被美色迷惑,看着他,询问性地皱了皱眉毛。
初皑:“……”
他看了他俩一眼,小声道:“相信我。”
萧随风顿了顿,率先放开了他。小舟眨了眨眼,也快速地走了出去,把秀秀给拽了进来。
秀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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