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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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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说,“关不掉,我没那个权利。”
  陈又沉重的说,“那没办法了,我们一起祷告吧。”
  系统,“……”
  陈又舔舔嘴皮子,自知之明这玩意儿他是有的,他不知道他男人的脑袋瓜子里面装了多少东西,智商悬殊,他连个对手都不够格,也懒的去猜测,费劲,还没个屁用。
  反正只要知道,他男人很爱他,这就行了。
  常钦带陈又出去,人多了,注意力会分散,他的欲望能压制的住,要是就他们两个在家里,不超过中午,第十次肯定会超过去。
  今天是周一,街上的闲散人群是一周里头最少的一天,刚过完周末,忙着呢。
  陈又两手插兜,眉眼带笑,懒洋洋的,特招人。
  常钦的眉心皱皱,后悔带这人出来了,还以为跟黑鸟的时候一样,不会被人看见。
  陈又拉拉男人,“我要喝可乐。”
  常钦去给他买了小瓶的,“想去哪儿?”
  陈又拧开瓶盖,“我都可以啊,就在街上散步也行。”
  常钦不行,他见不得别人盯着自己的宝贝看,略一寻思就把对方带去海洋馆,动物园这几个人很少的地方。
  童心这东西存在的时间长短,是因人而异的,陈又几个世界下来,还是没少。
  无论是海洋馆,还是动物园,他都能玩出自己的一套乐趣出来,并且能够感染到身边的人,让对方不自觉的唇角上扬,跟着一起乐。
  陈又对着假山上的大猩猩做鬼脸,话是跟男人说的,“大自然好神奇的,一个物种一个语言,知道么,鸟都是直肠子,吃完就拉,拉完再吃,你好不好奇鸟类是怎么度过每一天的?”
  常钦说,“不好奇。”
  陈又幽怨的瞪男人,最讨厌不按常理出牌了,他转个头说,“花园的那些鸟都很迷恋你,不管是公的还是母的,它们把你当男神,说你是大家的。”
  常钦淡然的哦道,“我回去会跟它们说,承蒙厚爱。”
  陈又,“……”
  嘴巴被亲了,他嗖地左看右看,还好没被人看见,“在外面呢,注意着点。”
  常钦的气息微沉,“那去车里。”
  陈又戒备的看男人,差点就抱胸了,“不去。”
  常钦作势又要亲,他后仰身子,脸皮还是薄了些,“去去去。”
  俩人离开动物园,在车里亲了很久,也抱了很久,就是没搞事情,可怜的,急切的需要吃点东西安慰安慰。
  常钦去给陈又拿了一根烤肠吃。
  那烤肠一直装在袋子里,没有落什么灰,还很新鲜,上面撒了些许白芝麻,还有不少甜酱,看起来就非常有食欲,不像是别家那种脏不拉几的。
  陈又凑过去,扑鼻而来一股香味,他张嘴吃一口,吧唧吧唧嘴,还挺好吃的,于是就把一根烤肠放进去大半,吃掉上面的白芝麻。
  吃完以后,陈又的嘴里都是烤肠味儿,他硬是拉着常钦,跟对方分享。
  常钦脸都黑了,“难闻。”
  陈又哼哼,一看就没吃过好东西,烤肠嘛,不就是这个味儿,难不成还能是跟鸡腿烤鸭烧鹅一个味儿?
  他喝口水润润嗓子,清除清除嘴里的味儿,“晚上回去,我请你吃啊。”
  常钦把青年的脑袋一堆,“不吃。”
  把矿泉水拧紧丢椅子上,陈又趴上男人宽厚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幽怨的哼唱,“你是不是饿得慌,又哥给你弄烤肠……”
  常钦的太阳穴一跳,直接就把调皮的人一捞,摁怀里堵住了他的嘴巴。
  完了才想起来对方刚吃过烤肠,又被那难闻的味道薰了一次。
  中午的时候,常钦开车带陈又去长相思吃饭,他俩一进去,餐厅的氛围就变了。
  程明天正在靠着墙壁刷微信,他听到窃窃私语才抬头,只是随意的一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男人来了,身边还带了一个,是个美人。
  这对其他人来说,只认为是朋友关系,一个国的程明天就不那么认为了,他从那俩人身上嗅到了熟悉的东西,看来是搞上了。
  程明天看着那个美人,眼神嫉妒,他在餐厅忙死忙活,搭话的机会都极少,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而且,对方的条件不比自己差。
  没有理会投来的那些视线,陈又支着下巴跟常钦说话,说要吃什么,喝什么,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却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的看人,被人看。
  常钦点完菜,就让员工下去。
  员工临走时还打量了一眼老板带来的人,真好看。
  陈没指望自己变成人以后能好到哪儿去,你想啊,本来是大黑鸟,还是死的,丑,臭,又脏,不成丑八怪就不错了,没想到系统对他不薄。
  他对常钦挤眉弄眼,怎么样,我没给你丢脸吧?
  常钦睨了陈又一眼,这是不知道自己多勾人,还在那嘚啵,“再勾引我,饭就不用吃了。”
  陈又不搭理。
  两个人相处过几辈子,会不经意的露出很多深爱彼此的蛛丝马迹,藏都藏不住。
  吃饭的时候,陈又会把青菜全拨给常钦,他不喜欢吃,只喜欢吃肉。
  常钦眉头都没抬一下,就吃了餐盘里黏着饭粒的青菜,上面还沾着不属于自己的口水,却丝毫不嫌弃,甚至连身上的气息都是温和的。
  陈又是个实打实的吃货,他一旦吃嗨了,就会甩开膀子吃,不会注意一些细节,比如手边可能碰倒的水杯,嘴边的菜汤。
  常钦总能在第一时间为他处理。
  离的远的,听不到内容,只看到俩人在有说有笑,总是面无表情的老板看着美人的目光温柔,像是在宠溺一个孩子,宠溺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就是对方说要他身上的一块肉,他也会毫不迟疑的挖了。
  这一幕已经暴露出了他们的关系,那是一个任何人都不能涉足进去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直站在拐角,没有现身的程明星望着那一桌,她紧了紧手指,默默的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半路上还跟一个员工擦肩而过,没错过对方同情的目光。
  程明星欲要关门,就听到左边传来程明天的声音,“姐,你喜欢老板。”
  他用语气是笃定的,并非疑问。
  程明星的眼睛还是红的,难掩尴尬,“胡说什么?”
  程明天耸耸肩,“我没胡说,你看到老板对那个人做出亲密的举动,你嫉妒,难过,也羡慕。”
  把人拉进办公室,程明星恼羞成怒,压低声音说,“程明天,你想干什么?”
  程明天叹口气说,“姐,我是替你不值,你跟着老板多长时间了啊,那个人呢,才出现的吧,他凭什么就能轻易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程明星垂下眼睑,“我的事,我自有分寸。”
  她警告道,“你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让你姐难做。”
  程明天又叹气,“姐,你就是太被动了,喜欢一个人,还是要主动点。”
  “该做的,该说的,都不能少,不然对方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
  程明星半响说,“你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
  这些年她小心藏着掖着,就怕那个男人察觉,哪敢开那个口。
  恋人做不成,朋友,上下属也好,总能见着。
  程明天的眼珠子转转,“姐,虽然我年纪比你小,但是我交往过的对象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笑着说,“我希望姐你能够幸福。”
  “不说了,我说多了你还嫌我烦,我下午不过来了,头有点疼,请半天假。”
  程明星不放心的对着少年喊道,“明天,别跟其他人乱说。
  “放心吧姐,我是你弟,站你这边的。”
  程明天没回头,他的脸色阴郁,咬了咬牙,满眼都是不甘。
  从来就没失手过,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程明天去卫生间抽烟,常钦那种条件的男人,有着令他阻挡不了的魅力,只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都能让他疯狂。
  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了。
  程明星在办公室平静下来,犹豫了一下就出去,“老板,这位是?”
  常钦简短又直白,“我爱人。”
  程明星脸上浮现的笑意凝固,又硬生生的挤出来,她语无伦次,“我没听你……不是……老板……他是……你们都是……”
  常钦打断,“明星,这是我的私事。”
  程明星的脸白了几分,“抱歉,是我失礼了。”
  她咬唇,向对面的人打招呼,“你好。”
  陈又送出笑脸,“程经理。”
  程明星看着青年笑容满面,指甲就在手心里按了按,“那不打扰了,你们慢吃,有事叫我。”
  等漂亮女人走后,陈又就对男人眨眨眼,故意的吧,把我带过来撒把狗粮给你底下的员工们吃,再挡一档桃花。
  常钦抬眼。
  陈又把脚伸过去,蹭蹭他。
  常钦的呼吸一乱,眸光霎时间变的暗沉。
  想到才吃过的烤肠,陈又吞了口唾沫,那玩意儿吃多了对身体虽然无害,也无益。
  今天吃一根就够了,不想再吃第二根,他好怕男人一高兴,就带他去吃,就赶紧起来,上厕所去了。
  走廊上,程明星站在那里,“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陈又说,“你问。”
  程明星问道,“你跟我老板认识多长时间了?”
  陈又想了想,“很长时间了。”
  程明星以为是对方在撒谎,随意说了个模糊的数字,她的语气有些许刻薄,“很长时间是多久?几个月?几年?”
  陈又心说,那早了去了,有好几辈子,他有限制,说不了,就随口说,“从小就认识。”
  程明星猛地抬头,对上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睛,那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虚假。
  她的身子一晃,不禁感到苦涩,唯一有自信能赢的地方也输了,无话可说。
  陈又越过程明星去卫生间,扑面的是烟味,先会姐姐,后会弟弟,这姐弟俩是约好的吧?
  程明天靠着墙壁抽烟,隔着烟雾打量进来的青年,目光放肆,挑衅。
  陈又不太喜欢在撒尿的时候被人看着,他嘘嘘的兴致一下子全没了,就草草滴了几滴,整理好去洗手。
  后背响起声音,“你是gay。”
  陈又洗着手,没给什么回应,哥们,装逼遭雷劈,你小心着点。
  程明天走过去,从后面压着青年,“你跟我老板到哪一步了?”
  陈又还在洗手,他不快不慢的甩甩手上的水,呵笑,“小子,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程明天在青年的耳边吹口气,“不如跟我试试?”
  陈又就吐出一个字,“你?”
  他转过身,将少年往后一推,不屑的垂下眼皮扫过,哈哈大笑,“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玩什么呢,还是回家做两道题冷静一下吧。”
  程明天再次压上去,被陈又一脚踢开了,“我在你这个年纪,也干过混事,别执迷不悟。”
  毫无防备,程明天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当下就露出愤怒的脸色。
  陈又手抄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说,“这是长相思,你是打工的,外面那位是老板,别怪我没提醒你。”
  程明天变了变脸,一口啐在地上,沉默着去撒泡尿,走了,手都没洗。
  陈又哼了声,有对你好的,你那狗眼看不见,老想着够不到手的,结果就是什么也捞不到。
  那天之后,程明天就没来过餐厅,打别的算盘去了。
  陈又没心思管其他的,特么的,他只是洗个澡,忘了关门,就闯进来一头野兽。
  事情搞到一半,中途换个搞法的时候,长腿细腰翘臀的美人不见了,一只大黑鸟躺在地上。
  常钦一股血冲上脑海,面色非常难看,眼神极其恐怖,要吃人。
  陈又对着他叫,“大大大大大。”
  卧槽,怪我咯?你知道第十次不能搞,坚持了一个多月就坚持不下去,这下子好啦,抱着大黑鸟睡觉吧。
  还得重新买托粪板,你说你作不作?
  常钦闭了闭眼,给黑鸟洗了个澡。
  陈死鸟抖抖鸟毛,全身都是乳白色的沐浴露,他飞起来,沐浴露搞了男人一身。
  来啊,互相伤害啊!
  常钦的青筋都出来了,对着一只大黑鸟,也不能做什么,他跨进去,干脆就冲了个凉。
  火气降下来,常钦抱着黑鸟,叹道,“没尽兴。”
  陈又拿爪子拍他胸口,我也没尽兴,下次再说吧。
  托粪板,鸟类玩具扔过一批,又买了一批。
  常钦说陈又很快就能变成人。
  陈又有点害怕,哥哥,不要再搞事情了好么,你跟老四打架,我……我肯定是帮你的。
  但是你把老四搞死,我也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
  为难的还是我啊。
  炎夏一过,便是秋,气温有所下降,树叶金黄。
  陈又跟常钦去山上看枫叶,火红火红的,铺了一地。
  他用嘴巴一通一片给常钦,“大大。”
  收着啊,回去等我变成人了给你做相册,把枫叶放里面,老好看了。
  常钦懂黑鸟的意思,就半蹲着去捡。
  陈又飞上高处,山里的风景一览无遗,远远的,他看到一个女孩在画写生,就好奇的飞过去。
  那女孩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挺文静的,她穿着灰色的粗针毛衣,肩头还披着一个针织的红白格子披肩,对这个季节来说,穿的有点厚了。
  陈又在树上发呆,想走了,他飞过女孩那里的时候看了一眼,发现绿色的画板上铺着一张画纸,四个角被不同颜色的钉子固定着。
  画纸上是一棵树,树上有一只黑色的鸟雀。
  陈又心里一惊,他再去看女孩,这才发觉对方的气色很差,嘴唇都没什么血色。
  这时候,有一对中年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对着女孩说,“医生要你卧床休息,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
  女孩说,“爸妈,我想出来透透气。”
  两个中年人一个收拾画板,一个去扶女孩,唠唠叨叨的,眼睛都泛红。
  陈又心想,八成是得了重病,活不久了。
  他飞在那三人后面,听到中年女人提起一个名字,顿时就露出迷之表情。
  得重病的女孩是上次第二个支线任务里面,那个渣男的表妹。
  陈又问了系统地址,特地飞到渣男的公司,凑巧了,那公司就在长相思斜对面。
  办公室里头,渣男坐在皮椅上,跟自己的助理玩耍呢。
  一点都没有因为那个男人的离开而消沉。
  陈又在办公室飞来飞去,他有点无语,渣到没天理了,竟然看不到他,还真是人各有命。
  谁知道老天爷是怎么想的。
  陈又怕常钦找不到他会担心,就没多待,掉头从窗户飞出去。
  渣男皱眉,“小王,怎么搞的,桌上哪来的几根鸟毛?”
  助理抬起头去看,通红的眼睛一睁,没发现桌上有什么鸟毛,他当是男人在为难自己,生怕被打。
  “总,总经理,那我就先出去了。”
  渣男冷道,“半途而废像什么样子,做完再走。”
  助理吸吸鼻子,接着做事。
  那件事过去有两三个月吧,陈又飞在空中,喝到的风都带着冬天的独有味道。
  一天早上,陈又跟着常钦去餐厅,他闲来无事就上斜对面玩,在写字楼前台的台子上蹲着,无聊的数着人。
  有一拨人在电梯前火急火燎的等电梯,八点五十八了,电梯还是在负一层,再不上来,他们就要迟到了。
  迟到这件事吧,看公司的制服,有的公司还好,有的公司就比较麻烦,轻则影响一天的心情,重则影响一个月的心情。
  有个男的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电梯一开,他直接就夹着公文包,一边说不好意思,一边插队挤进电梯里。
  男的喘口气,“还好赶上了。”
  电梯门关上的前一刻,陈又发现那个男的朝自己这里看了一眼。
  前台的两个妹子在聊天,一个对另一个说,“今天朋友圈都刷爆了,昨天晚上十点那会儿,三楼有个员工跳楼自杀了。”
  “我看到的时候吓一跳,还好我干的是前台,不用天天加班到很晚。”
  “何止是加班啊,还通宵,一分钱没有,哎,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跳楼啊。”
  “总经理还没到公司呢,今天有的闹了。”
  陈又飞到妹子那里看手机,照片上的人就是刚才挤电梯那男的。
  他的头皮麻麻的,渣男这回恐怕没功夫再尽情玩耍了。
  不多时,有俩个中年人进大楼,说我们是谁谁谁的父母,来拿儿子的东西。
  前台说等一下,她打电话上报,说谁谁谁的父母来拿东西。
  下来一个很胖的男人,不是渣男。
  那个痛失儿子的父亲说,“老板,请你把我儿子的工资结一下。”
  很胖的男人说,“你儿子这个月总共上了十天班,有四天迟到,按照我们公司的制度,迟到十五分钟以下,不能超过三次,你儿子的情况,已经严重违反了制度。”
  言下之意,就是没钱。
  老父满是沟壑的脸上一怒,“我儿子每天还加班呢!”
  很胖的男人说,“大叔,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跟您说制度,是白纸黑字的事儿,至于加班,那是所有人都签了自愿书的。”
  他缓了脸色,“跟您说实话,制服是老板定的,大叔,我也是给人打工的,做不了主。”
  老父亲还想说什么,妇人抱着儿子的东西对他摇摇头,算了,儿子都死了,就不要为了这点钱闹了,免得让儿子走的不好。
  人在做,天在看。
  那对父母离开后不久,渣男来公司了。
  陈又瞧瞧,还是人模狗样。
  渣男迈步往专用的电梯那里走,他的脚步突然停住,扫了陈又一眼,本就沉郁的脸色更是难看,吼道,“哪来的死鸟,把它赶走!”
  前台面面相觑。
  她们前后左右看看,死鸟?没有啊。
  陈又扇动翅膀,几个月前他还骂老天爷来着,看来都是误会。
  老天爷有自己的一套计量方式,大家都得按照它的方式走。
  慢慢来,人人有份。
  陈又飞出大楼,鸟毛一直在掉,操蛋的,不知道是季节的原因,该是怎么了,他掉毛的情况很严重。
  早上起来,常钦的第一件事是捋一下他后背的鸟毛,在他的额头亲一下,第二件事就是捻床上的鸟毛。
  陈又忧心啊,再这么下去,他会变成一只秃毛鸟。
  餐厅门口,程明星送走一位老顾客,她正要回去,就看见一片黑色鸟毛打着旋儿,慢慢悠悠的飘到自己胸前的衣服上面。
  程明星抬头看看,没见什么鸟雀,她奇怪的拿着鸟毛看,就是普通的鸟毛。
  望着女人把鸟毛丟到地上,陈又愣了好一会儿,他飞到餐厅的站牌上蹲着,在心里问系统,“明星为什么能看到我的鸟毛,却看不到我啊?”
  系统问,“看见了几根?”
  陈又听不懂,“有区别吗?”
  系统说有,“如果是一根,说明对方活不过一年,两根,是活不过半年,三根,就是三个多月。”
  陈又听得膛目结舌,“这么说,我这只死鸟很叼?”
  系统说,“不叼,跟你没关系,是对方叼。”
  陈又,“……”
  上午快十点,常钦就从餐厅出来,带陈又逛街,他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将手里的袋子搁一边,摊开来些。
  陈又站袋子边啄爆米花吃,香喷喷的,还有牛奶味,那家店的师傅手艺好。
  “大大大大。”
  “我不吃。”
  常钦摸着黑鸟的尾巴,估计是尾巴上的毛比较顺,手感好,他爱不释手。
  就连黑鸟身上的死气都没那么嫌了,现在掉毛是大事。
  陈又打了个冷战,卧槽,别不要脸啊。
  常钦收回手,叠着腿刷手机,引起周围小姑娘们的火热关注。
  把爆米花啄掉一小部分,陈又想上厕所了,他飞到旁边的垃圾桶那里,“大大。”
  常钦抬脚踩一下,垃圾桶朝上打开,陈又飞过去,岔开两只爪子,拉了一泡进去。
  拉完了,陈又就飞到常钦腿上,撅着尾巴,让他给自己擦屁股。
  他是一个爱干净的死鸟。


第154章 我是一只死鸟(10)
  街上的行人看到外形出众的男人拿出一张纸巾,在身前擦动,他们都很好奇,擦什么呢?擦的那么认真,还皱着个眉头,也没看有什么东西可擦的啊?
  常钦把黑鸟的屁股擦干净,薄唇微动,“尾巴上的毛要剪了。”
  陈又刷地就调转身子,把头对着男人,你看打我尾巴的主意,我跟你拼了,“大大大大大。”
  “不剪也行,”常钦挑眉,不容拒绝道,“从明天开始,你老实吃饲料,不能再跟我吃一样的食物了。”
  陈又死了。
  常钦从长椅上起身,将纸巾丢垃圾桶里,“你掉毛太严重,不想变秃毛鸟,就乖一点。”
  陈又有气无力的蹲在男人肩膀上,耷拉着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啄他的风衣,秋天才是落叶的季节啊,为什么冬天还小把小把的掉毛呢,好不正常。
  一阵冷风从街头吹过来,在街上横行霸道的穿梭,不要脸的吹起姑娘们的裙摆,吹乱男士们费心梳理过的发型,引得男女老少们花容失色。
  那风从大黑鸟的身旁经过,带走几根鸟毛。
  餐厅里面,程明星在撑着头发呆,那次的青年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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