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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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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去后,陈又撅着屁股趴在窗台,才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这一撅,就撅到了后半夜,目睹一场鹅毛大雪无声无息的降临,在视野里不停刷屏。
第二天早上,陈又翻身,感觉有人在看自己,他的眼睛一睁,对上一双凤眼,男人真的在看他,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还要?不能够吧?
陈又害怕的往后面挪,被一只大手捞回原处,头顶响起声音,“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说的什么?”
话落,厉严便凝视着少年。
陈又记得很清楚,不可能忘记,“我说,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厉严的唇角缓缓勾起来,他笑了,“是,我想我们见过。”
陈又立即就问,“真的?哪里啊?”
厉严用手臂圈住少年,哑声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陈又懵逼,有吗?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小时候吗?
无奈他怎么问,厉严都没有给他详细说出来的意思。
当天晚上,任舞的生命特征全部消失,死了。
虽然是一个没有代表作的演员,但是自从任舞的生活照曝光后,她的身后就拥有一大批的宅男,视她为女神,《第五个世界》是她的第一部 戏,也是最后一部,相关的报道很多,竟然还有说新闻是假的,只不过是公司为了给戏打广告吵热度,令人唏嘘。
任舞没有亲人,葬礼是庞一龙弄的,就他们宿舍四人。
郑帅跟王耀没多大感觉,毕竟他们只任舞一回,接触的很少。
陈又不太一样,他跟任舞拍过戏,有同一个偶像,俩人聊的来,一起吃过饭,喝过咖啡,还有对方送的签名cd呢。
等郑帅跟王耀走后,陈又拍拍庞一龙的肩膀,无声的安慰,人死不能复生,没法子的事。
当初老妈病逝,他就想过,宇宙中有无数个世界,平行空间也多的难以估计,死了的人可能是去了某个世界生活,换了某种形式,只是还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而已。
庞一龙的嗓子发干,“柚子,任舞死了,我竟然一点都不难过,我想的是……”你还在,那就好。
陈又没听清,“嗯?什么?”
庞一龙摇摇头,说没什么。
陈又误以为是哥们太伤心了,打击有点大,人还没缓过来,他自个就是,懵的很,“老庞,你想开点。”
庞一龙仰起脸,说,“我真的不难过。”
陈又还是觉得哥们在撒谎,“那你怎么一副世界末日来了的样子?”
“是吗?”
庞一龙喃喃,是啊,对于他来说,可不就是世界末日来了,“柚子,我能不能……”
陈又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他拿出来看短信,“嗯?”
下一刻,庞一龙已经抱住他。
陈又短信没看,被哥们的拥抱打乱了头绪,他们之间,拍拍肩搭个脖子是常事。
但是,哪一次都没现在这么紧,对,就是紧,陈又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干嘛呢?卧槽,我这羽绒服刚买的,你要是敢把鼻涕眼泪弄上去,我跟你没完啊。”
他还没推,庞一龙就跑了,跑的还非常快,就跟后面有只疯狗追了上来似的。
可问题是,后面没疯狗,就他。
陈又把羽绒服往下拉拉,莫名其妙的,搞什么啊。
那天之后,庞一龙再也没有在群里冒过泡,游戏也没上线,宿舍没去,笔记本之类的东西都不管了,不清楚在做什么。
郑帅跟王耀都在群里抱怨,说还没毕业呢,庞一龙就不叼他们了。
陈又啪啪打字:可能是家里忙吧。
郑帅:再忙也不能次次都爽约吧?太不够意思了。
王耀发了个搞事情的表情:可不是。
年前的最后一次饭局,庞一龙来了,他上桌就开始喝酒。
王耀定下来去电视台了,还说办公室有好几个正妹,郑帅跟网友妹子发展顺利,已经说好毕业带回家见父母。
陈又呢,跟厉严的感情很好,老爸的身体也没出大问题,小金来福没有正面尬过,总体来说,他的日子过的相当美好。
所以饭桌上的气氛理应很愉快,但是没有,原因在庞一龙身上。
他身上散发出的消极,低落,颓废,混乱都把一桌子美食给熏臭了。
陈又三人问也问了,劝也劝了,没办法,只能看他喝,要把自己喝死。
郑帅,“从来没见老庞这样过,他家破产啦?”
王耀,“没,好着呢,我今天还看他爸的报道,搞什么投资。”
陈又,“任舞的死造成的?”
郑帅跟王耀都摇头,不至于吧,当初人躺医院,老庞照样玩游戏。
庞一龙站起来,满口酒气,“柚柚子,扶我去上厕所。”
看哥们摇摇晃晃的,走个路能摔着,陈又就扶着他上洗手间去。
洗手间里有人在撒尿,尿完没洗手就走了。
庞一龙忽然把门关上,眼里的混浊褪去,“柚子,我对不起你。”
这状况突如其来,陈又一惊,别吓我啊,你做什么了?
庞一龙耷拉着脑袋,“我思想肮脏,内心丑陋,我不是人,他妈的,我就是个畜牲。
他说这话的时候,喉咙里一直有沉沉的气息,有些自嘲。
到这一刻陈又隐约猜到了某种可能,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好兄弟就三个,一个都不想少,“老庞,你不是要来撒尿吗?再逼逼下去,该尿裤子了。”
庞一龙倏然抬眼,突兀的问,“柚子,你是吧?”
陈又装傻充愣,“是什么?”
庞一龙自问自答,“你是,我真是白痴,你跟我说过两次,我都当你是在开玩笑,呵呵,我他妈的就是一个笑话。”
陈又头疼,一是厕所的味儿,二是兄弟的错误走向。
庞一龙还在那说,边说边笑,“那次在网吧看到的戒指,两个尺寸都是男士的,我竟然傻逼的没往那处想,原来你很早就是那样的人。”
他看着陈又,“另一个就是你交往的对象吧?给你种草莓的那位吧。”
陈又一头雾水,“戒指?什么戒指?”
庞一龙接着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是那个经纪人,应该是了,当初找你拍广告的心机就不单纯,我早该想到的……”
陈又抓住前面那个点,“你说,我有戒指?”
庞一龙揪住自己的头发喃喃,“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说什么都这样儿了啊。”
说着,他就滑坐在地,睡着了。
“……”
陈又打给郑帅,让他带王耀到洗手间弄走庞一龙,把人送回家,顺便提了戒指的事。
郑帅说,“是啊,一共两个,你宝贝着呢。”
陈又吸口气,“我一点都不记得。”
郑帅调侃,“柚子,你失忆啦?”
陈又说,“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失忆了,我会不知道?”
不对啊,他失忆了,自然就不知道啊。
郑帅呵呵,“我看你是谈恋爱谈昏头了。”
陈又的脑子里很乱,“戒指的事,怎么你们都没跟我说话啊?”
郑帅说,“之前我们一天说上十几次,你次次都不搭理,不是摸着戒指自言自语,就是唉声叹气,忧伤的不行。”
妈的,一丁点都想不起来,抑郁症引起的并发症?陈又问,“你知道我把戒指放在什么地方了吗?”
郑帅说衣橱里吧。
陈又跑回宿舍,把衣橱里的东西都扒出来,他看到了两枚戒指,在最里面的角落躺着。
胸口大幅度起伏,陈又瞪着戒指,好半天才把手伸到衣橱里。
触感冰冷而坚硬,不是幻觉。
陈又就那么看着江梅戒指,试图挖出被遗忘的记忆片段。
但是真没有,想的头痛欲裂,也没用。
陈又试着把小一圈的戒指戴到无名指,没想到刚刚好,他喃喃,“这戒指是我什么时候买的……”
大一圈的那枚戒指是给谁的呢?
陈又快速上网搜索,他看到一个信息,说受到某种刺激,会导致选择性的失忆。
那他就是这类情况吗?
陈又想到了什么,他打车回厉严那儿,一句话不说就把大一圈的戒指戴上对方的无名指。
不宽松,也不紧,很合适。
陈又呆住了。
厉严也差不多,“这戒指……”
他的声音顿住,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说些什么。
一滴温热的液体砸到手背上,厉严的眼眸抬起,少年满脸是泪。
陈又挥开男人伸过来的手,到沙发上坐着,“别管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睛里有水。”
他用手撑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完全控制不住。
抑郁症的病情在无意间加重了?说起来,他这段时间都没吃药。
厉严走过去,捏住少年的下巴,拿帕子给他擦脸,“好了,不哭了。”
陈又说不行,“再等会儿,我还没哭完。”
厉严的眉间出现深色阴影,他把少年揽进怀里,一下一下拍着。
陈又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眼睛里的水闸一关,没事了。
他去洗把脸,“厉先生,您能不能给我找个医生?”
厉严挑眉,“怎么?”
陈又说,“我可能丢失了一些记忆。”
他抬起一只手,指着无名指的戒指,“关于这个。”
厉严说,“这不是你买的?”
“是我买的。”陈又说,“您手上那个也是,这两个是一对儿,但是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买的了。”
厉严沉默几瞬,“慢慢想。”
陈又说,“那医生的事……”
厉严说,“会给你联系,但你要自己想。”
陈又说知道了,他去拽男人手上的戒指,“这戒指是银的,您戴不合适。”
厉严说,“合适。”
看着男人上楼的背影,陈又抽抽嘴,算了算了,戴着吧,他也戴着,没准儿就能想起来了。
陈又去开电脑放歌,脑子里出现那个陌生男人说的一首歌,《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
是这个名字吧,他抱着试试的态度上网搜,还真有。
陈又有个习惯,要听一首新歌,他都会第一时间去找歌词,跟着一句句的歌词去听,那样做,会更投入。
把《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听了一遍,陈又咂嘴,很好听哎,歌词倒是一般,像对话。
听完第二遍,陈又开始听第三遍,“厉先生,给我拿一包薯片。”
厉严的声音传来,“只有火腿肠。”
有火腿肠?王中王的?陈又满心欢喜的扭头,下一刻就摔鼠标。
卧槽,能不能好了,你手里拿着的那是火腿肠吗?一看颜色就不对,过期了的好么?!
做人起码的诚信呢?
陈又扭脸,“我不要火腿肠,薯片不行,夹心饼干猪肉铺牛肉干也可以。”
厉严说,“火腿肠,烤肠,二选一。”
陈又哼哼,“我选择饿着肚子。”
第172章 现实世界(11)
陈又把耳机戴上,听那首《去年冬天的那场烟火》;眼睛跟着歌词走,听了一遍又一遍;半个多小时后,他瞅一眼男人,嘴角瞥了瞥;去把对方给自己拿的火腿肠吃了。
说起火腿肠;陈又没少在那方面花钱,吃过的挺多,还是最喜欢王中王,玉米味的有点甜了;他吃着没劲,其他风味的烤肠,都觉得差个味儿。
陈又满嘴都是火腿肠的味道,他喝口水润润嗓子;问着男人,“你听过这首歌没有?”
说着,他就将耳机拽掉;歌声外放。
厉严听了两句;“没听过。”
陈又说,“我听了几十遍,越听越觉得好听,尤其是歌词,你过来看看。”
他把鼠标放上去,“这句写的特好。”一开始看,歌词写的像是对话,没什么内涵,多看几遍,意思就出来了。
厉严看看,不以为意。
陈又拽着他的手说个不停,说写这首歌的人是个天才,还说这歌词有大学问。
厉严莫名的不待见这首歌,“去睡觉。”
陈又往后扭脖子,“你先去睡,我再听两遍撒。”
厉严直接关了电脑。
陈又,“……”
雪下的很大,一片覆盖一片,到第二天上午,地上全白。
陈又在屋檐下站着,身上包的很严实,上半身从外到里分别是黑色羽绒裤,黑色高领毛,秋衣,下半身是牛仔裤,毛裤,秋裤,四角裤,他这全身的重量不轻,好在他的装备几乎都这么多,习惯了。
“好冷啊……”
陈又打哆嗦,冬天就是一点不好,穿再多都觉得冷,跟夏天一样,不穿都觉得热,这两个季节最让人又爱又恨,他搓搓手,闷头走出去,上花园拍雪景去了。
原本素白的花园多了一串脚印,从东头到西头,不多时,脚印就横竖交错,变的混乱,可见脚印的主人有多活泼。
陈又拍了一百多张雪景,选中一两张自认为拍的最满意的照片,打算上传到微博,其中还有一张是他的自拍,边上还有一支盛开的腊梅,垂下来一点,很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
他配了几个字:快来看天下第一美男子,又觉得不好,删掉了重写,一连换了好几种内容,最后发上去的时候,放了两句自己都不懂是什么意思的古诗词,关于雪的,装装逼。
很快,陈又的微博下面就有回复,还蛮多的,都是他不认识的人。
我是你二舅:想做那支梅花。
不要脸天下无敌:柚子现在在我床上呢。
梦裳月:今天装逼的特别多,刚逛了一圈,我就服你。
立志成为万人迷:我柚皮肤好赞,都看不见毛孔,护肤品的广告商快看过来啊,找我柚拍广告嗷嗷嗷嗷。
我是萌萌哒小学妹:学长,今天是我生日,求学长翻我牌子,乖巧捧脸。
顺手回了个生日快乐,陈又一条条往下看,他刷上去,瞧一眼自己的粉丝量,不知不觉都破俩万了。
卧槽,这么多?陈又咂嘴,《第五个世界》还没丢预告片呢,目前正在花式宣传打广告,效果竟然这么好,自己现在也算是个演员了。
他在微博里逛逛,评论已经过五百,现在他相信,名气很大,火到不行的一线明星们随便秀个猫,发个美食,或者发个早安晚安,就有几万十几万的转发和评论,这是真的,不是造假。
在花园待了会儿,陈又上南边的小木屋里,“来福,你背着你弟弟去雪地里,哥哥给你们拍张照。”
小黄狗在啃自己的狗窝,啃的正起劲呢。
陈又在小屋外面的台阶上蹭着鞋上的雪,蹭干净了才走进去,喊着小黄狗,见它不理睬,就索性把狗窝从它嘴巴里拽开,“来福,别啃了,拍完照再啃。”
小黄狗呜呜,对陈又摇尾巴,饿了。
陈又给它倒狗粮,就去捞窝里的小蛇,“小金,早上好啊。”
小蛇慢悠悠的抬起小脑袋,见着来人,金色的眼睛睁大几分,顺着伸过来的手爬上去。
陈又把小金放在手心里捧着,拿手指头戳戳它,话是对小黄狗说的,“来福,你赶紧吃,我在外面等你。”
小黄狗在饭盆里滚一圈,见屋里就剩自己了,它汪汪叫两声,看看美味的粮食,再看看门口,选择先出去找小主人,那样子还挺急,似是生怕小主人被蛇给抢走。
选好景,陈又把小金蛇放到小黄狗的背上,就开始做两边的思想教育工作,无非就是你是哥哥你是弟,要互相友爱,一起长大。
背上背着一条蛇,小黄狗有很厚的毛发,没觉得冷,不过,那蛇实在是很细小,掉进它的毛发里去了。
陈又没法子,就把小金蛇放到小黄狗的脑袋上,“小金,你坐起来,不要懒洋洋的缩成一团,这样拍着不好看,会被来福比下去的。”
小金蛇被身上的手给拉起来一些,它大抵是懂了意思,就支起上半身。
陈又喊三二一茄子,一狗一蛇都是懵逼脸,他拍了十来张,让兄弟俩换了几个位置。
小黄狗喜欢拍照,后面只要陈又喊茄子,给他做出龇牙咧嘴的动作,它就跟着学,年龄最小的小金蛇还是懵逼脸,每一张都是。
陈又开心的扭着脖子朝大厅方向喊,“厉严,你过去,我给你们三拍一张。”
大厅门口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男人只身着黑色高领毛衣,连大衣都没有穿,出来时的步伐看似和往常一样,沉稳有力,实则有些许的快。
陈又后知后觉自己的称呼,他咳一声,就想溜走,“哎呀,我想起来了,我要去上个厕所……”
手臂被抓住,男人在他耳边问,语气里隐隐有几分笑意,“站哪儿?”
陈又愣愣说,“来福的旁边就行。”
他举起手机,镜头里的男人单手插兜,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抬起,目光直视过来,灼热无比,手机壳都烫了起来。
呼吸不再平稳,心跳也在加速,陈又有种在被男人的目光搞的感觉,他后退一步,腿有点发软,调整好了角度,就收回视线去拍照片。
男人和小金蛇的颜值都非常高,小黄狗夹在里面比较吃亏,单拎出来是很不错的,一对比,伤害就出来了。
陈又把手机给管家,他自个也参与进去了,在画面里占据一块位置。
管家按下中间的红色圆圈确定,镜头里的背景是花园的雪景一角,男人搂着少年,小黄狗背着小金蛇,他们真像是一家四口,很温馨。
厉严带陈又去另一处,让管家给他们拍照,明显的嫌弃另外俩小只,小黄狗要跟过来,被一道冰冷的目光给阻止了,它头顶着小金蛇,在雪地里站着。
陈又一看过去,小黄狗立马嗷呜,不看了,嗷呜声就没了。
他翻白眼,卧槽,来福真是个戏精,瞧瞧这收放自如,浑然天成的演技,他无话可说。
照片前前后后拍了有几百张,陈又拿回手机,一张张刷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前面的是他自己拍的,跟管家拍的那些比起来,就是小孩子瞎按。
说实话,陈又蛮尴尬的,他和管家之间,水平差太多。
厉严说管家是国际知名的摄影师。
陈又满脸震惊,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问管家叫什么名字,对的,他到现在都不清楚。
厉严说了名字,陈又就去打开网页,输入那个名字,第一个就是,资料很少,非常神秘,亲眼见到了,他还是不信,觉得很离谱,“那为什么来给你当管家啊?”
“工资高,工作清闲。”
“……”
陈又的脸一抽,这理由,他是服气的。
偷偷瞥一眼管家,陈又趴在厉严耳边,“资料里说他是三十二,真的假的,我看着不到三十。”虽然是一头白发,但是脸上都没一点细纹。
厉严说,“你看着我多大?”
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陈又认真的打量,认真的思考,语气绝对真诚,“你兄弟年轻力壮,勇猛狂野,每次我跟他较量,都被ko,从他出手的速度与力量上看,绝对不超过三十。”
厉严把少年往怀里带,手掌禁锢着,炙热的气息拂在他的耳边,“走吧,我兄弟想请你喝杯茶。”
陈又缩脖子,妈逼的,说起来就生气。
昨晚没事,睡的很安稳,可是大早上,天还没亮,这男人就冲到他家里,死活不走,把他吵醒不说,还拽着他一起做做运动,舒展筋骨。
陈又呵呵呵,“别啊,这么客气干什么,喝茶就算了吧,我只喝白开水和可乐的。”
他说着就撒腿跑开,跑的特快,脚下踩着积雪,转眼就没了身影。
厉严勾了勾唇,笑着摇摇头,少年的味道被风雪吹散,卷走,他体内躁动的血液就渐渐恢复平静。
跑到避风的地方待着,陈又把照片存起来,他跟厉严还没有成功出柜,暂时是不能发出去的,不然这个年他们都别想过好。
无意间改变了称呼,这零记录一打破,后面就自然多了。
有幸看直播的管家跟佣人都是迷之表情,保持了将近两天才消失。
陈又两头跑,一边照顾老爸,一边被厉严照顾,他真希望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能早点住在一个屋檐下,省时省力,关键是省心。
一周后,厉严带陈又去看医生。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她长的呢,就是印象里的医生样儿,浑身散发着白衣天使的光芒。
也许是办公室的灯光是暖色调,空调的温度适中,或者是厉严坐在后面的沙发上,陈又不是一个人面对医生,他坐下来后,没有以为的局促,很放松。
医生以朋友间聊天的方式切入,“最近的睡眠质量怎么样?”
陈又说,“挺好的。”他是真的好,头一挨到枕头,就能睡着,这主要是厉严的功劳,人爱锻炼,睡前必搞,能促进血液循环,比什么牛奶安眠药都要管用。
医生问起陈又的大学生活,陈又一边回忆一边说,眉开眼笑,脸上的笑容阳光纯粹,他享受学校里的每一天。
“你记得入学当天发生的种种,连热水瓶在用的时候碎了,凉席没领这类的小事都能在一分钟的时间里做出回答。”医生说,“这说明你的记忆缺失是针对性的。”
她继续说,“每个人都有一个独立的记忆领域,里面承载着从记事起到离开人世的所有,你忘记的,是让你感到难过,烦躁,焦虑,不安,痛苦的那部分,留下的是让你轻松,愉悦,开心的记忆。”
陈又的右手摸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无意识的捏着转圈,“不是的,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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