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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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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无所谓,又似是很有经验的样子,“没事,过两天就会好的。”
  还过两天,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是吧,陈又气的去拉简单,“给我起来!”
  简单反手把他拉到自己身上,唇亲他的头发,“学长喜欢你乖。”
  陈又被接触到的温度吓到了,他真怕简单就这么烧出大事。
  刚要有动作,就听到男人说,“你如果不乖,学长就不喜欢你了。”
  陈又心想,算了,还是乖着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脸上出现害怕,惊恐,可怜的哀求,胡言乱语着什么别打了。
  陈又愣住了。
  良久,他伸出双臂,将男人抱抱,用非常轻柔的声音说,“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坏蛋都被我打跑了。”
  简单渐渐地安静下来。
  陈又对他挺同情的,原来也是个小可怜啊。
  哎,都是有故事的人。
  “444,我想我应该差不多知道简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
  系统,“说来听听。”
  陈又哼哼,“不告诉你。”
  系统,“……”越来越调皮了,看来七个耳钉都不是极限,潜力真是无穷大。
  简单一直在持续发烧,就是不去医院,陈又说再多都不管用。
  他这时候才知道,简单不止变态,还执拗的可怕。
  陈又摸着简单的额头,脸,脖子,提心吊胆,他偷偷去拿对方的手机。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你在拿我的手机给谁打电话?”
  陈又的后背刷地窜了一层寒意,他赶紧把手机扔回桌上,老总啊你别误会,我完全没有想搞事情的意思啊。
  “你发高烧了,我想打给120。”
  简单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因为发烧,他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异常骇人。
  “手机给我。”
  陈又把手机递过去。
  这次绝对是老天爷在玩他,好死不死的,刚才不小心拨给郑泽了。
  简单按断通话,“这就是你说的120?”
  陈又说是他按错了。
  “按错了是吗?”简单低笑着柔声说,“你过来。”
  陈又吓尿了。


第82章 老总你好啊(14)
  房里持续了短暂的死寂,简单再次开口,“过来。”
  陈又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你感冒发烧,各种难受不舒服; 我床前床后照顾。
  你说胡话; 可怜巴巴的,我温柔地把你抱在怀里摸摸头; 轻声安抚。
  你觉得我是真心对你好,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就被我深深地感动了,给了我一点恶念值。
  不应该是这个套路吗?
  操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又怎么也想不通; 他连号码都没按; 是怎么戳到通话记录那里的,又是怎么点到郑泽的,如果是手滑; 那未免也太滑了吧,还滑的那么准。
  “444,是不是你干的?”
  系统,“……”
  陈又说,“肯定是你,别解释了。”
  系统说了挺长的一句,“简单的通话记录第一个就是郑泽,是你自己点的,还怪我,你脖子上顶的是皮球吗?”
  陈又抽抽,“不是你,那是怎么回事?我会那么准就点到他?”
  系统说,“是你有毒。”
  面对这回复,陈又无力反驳。
  他确实有毒,从进了这个游戏开始,就没解过,恐怕回去了,毒还在。
  简单猝然逼近,那气势,完全不是生病的人会有的。
  猝不及防,陈又直接就被拽到男人的眼皮底下,勒住他的力量极大,他疼的眼睛都湿了。
  简单的语气并没有咆哮怒吼,歇斯底里,他的语气非常温和,如同在跟爱人亲密的呢喃,“你想打电话跟郑泽说什么?”
  陈又反而希望简单吼叫,甚至怒骂,那才是正常人处理这件事的反应。
  他惊慌失措,又很茫然的说,“学长,我真的只是按错了。”
  简单笑着叹息,“你啊。”
  这两个字比祷告还要可怕的多,陈又几乎是在简单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出来时,他的全身就刷刷刷的起满了鸡皮疙瘩。
  四哥救命!
  系统四哥说,“撒泡尿试试,兴许他一看你失禁,心情就好了。”
  陈又,“……”特么的我刚吓尿,裤子还是湿的呢。
  他动着嘴唇,“学长,我……”
  简单伸出右手,一根手指压在青年的唇上,“别说话。”
  一股阴冷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上下前后的流窜,往看毛孔里钻,陈又打了个哆嗦。
  卧槽,我要吓死了好么!
  简老板处于高烧中,神志模糊,固执扭曲的认为他会趁机打给郑泽,透露河道的事,想逃跑,不信任他。
  这么一猜想,陈又妥妥的是要被灭口的节奏。
  他抬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简单,不让说话,那就只能靠眼戏了。
  但是眼戏太考验演员的水平了,三流四流顶多就是浮夸了些,五流以外的根本没可能摸到门路,陈又电影院没考上,连演员都不是,这就更艰难了。
  简单失望的摇摇头,“学长以为你是小白兔,原来你不是啊。”
  我是啊,我就是一只小白兔,真的,我不是,还有谁是啊,陈又的眼睛里全都是惶恐不安。
  简单忽然说,“你抱着我,对我说,不怕,坏蛋都被你打跑了?”
  陈又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我说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不错?
  他看到男人俯身,在他耳边笑,“那你都听到了吧。”
  陈又,“……”呵呵,这疯狗一样的节奏,我根本追不上,一直被拖拽着跑,目前已经口吐鲜血。
  简单捏住他,指间发力。
  陈又疼的大叫,有一瞬间差点昏厥过去。
  此时此刻,他真的怕了,怕自己死掉,怕任务失败,回不了家,越想越怕,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淌。
  简单看着青年痛哭流涕,伤心又难过,他有些愣怔,很无辜的表情,“我又没有动手打你,骂你,你哭什么?”
  陈又哭的不能自已,想收都收不住。
  要不要脸啊,你敢说自己没动手,那把我往死里捏的是谁?
  隐隐是叹了口气,简单的指尖点着青年的心脏,“让学长看看你这里装了多少秘密好不好?”
  不好,心挖给你,老子都死翘翘了,陈又泪眼婆娑,哽咽着说自己真的不是存心想期满的,他只是害怕。
  行了吧,老子承认了,就是想起来了,这副身体的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在持刀杀人。
  要不是原主遭遇过一些经历,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心理,痛恨穿警服的,所以在录口供的时候又恶意的跑了,你已经被抓起来枪毙了知不知道?
  陈又说完了,心里却松口气,不用再遮遮掩掩了,反正现在的局面已经是鸡飞蛋打,散黄了。
  简单还是那副一贯的姿态,没有要扒出另一面给陈又看的迹象。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陈又。
  陈又的心理素质还不错,但是得看跟什么人比,在简单面前,他完全不行,决定要把小白兔演活了,演成经典,“学长……求求你……别……别杀我……”
  简单轻轻叹道,“可是你不乖。”
  陈又抓他的手,声音抖的不成样子,“我乖,我一定乖。”
  简单出去了,再进来时手里拿了一个黑色铁链子,链子一头是个镣铐。
  陈又瞪眼,操,这小黑屋必备的道具是简单什么时候准备的?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系统听到呼喊就出来说,“你不知道的,多着呢。”
  陈又不如不问。
  为了博得信任,他也是够狠,二话不说就自己把自己拷了上去。
  换个人,在这时候都会大力的挣扎,尖叫,祈求,只有傻子才会那么做。
  果然,简单看到这一幕,神情变的异样。
  陈又动着手臂,链子哗啦作响,他哭着说,“学长,只要能让你开心,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简单低头点烟,没有别的反应。
  此时,陈又心里乱糟糟的一锅粥,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不够表明心意么?
  再尿一次好了。
  他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一股子淡淡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飘到简单的鼻端,他的眼皮微微掀起,视线扫在青年那张被羞耻和痛苦覆盖的脸上。
  陈又发出难受的声音,这不是他装的,是真的难受,耳钉戴过的地方有点痒,他就忍不住去用手抠抠。
  简单唇边的烟一抖,紧跟着,呼吸就乱了起来。
  他拿掉烟,扔到地板上,火星子溅开,被一只深棕色的拖鞋碾过。
  陈又在简单欺近时,用另一只手去抱他。
  这个动作令简单有一瞬的停滞,很快就恢复过来,他将青年反手扣在了怀里……
  由一泡尿引发了一场惨案,为时90分钟。
  陈又变成了一个大号的破布娃娃,简单倒在他的旁边,呼吸急促,全身滚烫,呈现不正常的颜色,烧的快化掉了。
  “444,简单烧的好厉害,快点给他打退烧针吧。”
  系统说,“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这里没有那业务。”
  陈又说,“我知道有,我已经想起来了,你别骗我。”
  系统说,“真没有。”
  陈又不跟他练习有和没有这几个字的发音,“第一个世界,我戒毒那会儿,你不是给我打了什么药水吗?这次就只是把药水换成退烧针。”
  系统说,“有吗?我不记得了。”
  陈又,“……”
  他软泡硬磨,最终还是把系统拿下来了,给简单打了一针退烧针。
  哎,这才第四个世界,记性就这么差了,感觉有只贪吃蛇在他的后面啃食他制造出的数据。
  脑子里突兀的多了个声音,陈又愣了好一会儿,“刚才是你在叹气吗?”
  系统,“你说呢?”
  陈又稀奇,“你不是机器吗,机器也能像人一样?”
  系统,“哎。”
  “……”陈又说,“别这样嘛,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系统说,“为了你,我早晚要丢掉饭碗。”
  陈又,“不会的,我会给好好表现,为你争光,成为你的骄傲,信我!”
  系统,“……努力吧。”
  下午两点多,简单的烧就退了,他的眼睛一睁开,就去扫动,在找着什么。
  铁链子的声音之后,是青年欣喜的声音,“学长,你没事吧?”
  简单寻声望去,青年坐在地上,正朝他看过来,眼里写满了激动,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台那里洒进来了一些阳光,房里的光线很明亮,连气氛都不再压抑。
  简单的嗓音沙哑,“为什么不趁我昏睡的时候跑掉?”
  陈又偷偷翻白眼,没看我锁着的吗,“学长,你还是不信我。”
  简单从床上坐起来,角度有了改变,他才发现地板上面有许多不明水迹,还有几片血迹。
  昏倒前所发生的,都在眼前重现,简单沉默了很久,说,“学长伤到你了。”
  陈又说不严重,已经好了。
  简单下床去把他拉起来,眉心霎时间就蹙了起来,“这也叫好了?”
  陈又认真的说,“学长没事,我就不会有事。”
  简单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秒,摩挲着他的手说道,“别乱动,我去给你打水清洗。”
  人一走,陈又就把脸一扭,屁股真疼。
  简单端着盆,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叫陈又把脏的脱了。
  陈又照做,没了遮挡物,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部暴露了出来,令人震惊。
  简单的呼吸一顿。
  陈又呵呵,别看了,就是你这个变态干的,惨吗?我告诉你,这还不是最惨的,你往下看啊。
  简单已经看了过去。
  怎么样,满意自己的杰作吗?陈又在心里咒骂,他妈的,老子撒尿都疼,接下来几天要尽量少喝水了。
  一阵难言的寂静过后,简单叫陈又转过去。
  陈又一声不吭的把背对着男人,后面传来了毛巾在水里摆动的声音,他的背上湿了一块,慢慢的,整个后背都湿了。
  他沉默着任由男人给自己擦身体。
  不会被负面情绪影响的性子使然,陈又望着洒在脚边的几点碎裂阳光,他眯了眯眼,已经满血复活,期待顺利完成任务。
  似乎烧一退,简单身上的阴气也没了,他继续回到风度翩翩的温柔老总版本,除了自动忽略铁链子的事。
  陈又知道,对方为了自身的安全,暂时是不会给他解开了。
  星期一,简单穿上西装,边打领带边说,“我去上班了,你在房里待着,无聊了就看看书。”
  陈又没看放在床上的几本书,他只关心自己今天和未来每一天的温饱问题,“学长,那我中午吃什么?”
  简单的目光柔和,“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陈又,“……”
  所以是故意要让我饿一天吗?老总,你狠。
  简单在陈又的脸上亲了亲,“要乖啊,不然学长是会生气的。”
  陈又分分钟就摆出了小白兔状,信不信你丢给我片菜叶,我能立马咔兹咔兹啃给你看。
  走到门口,简单又回来,捏了陈又一下,“给你买了尿桶。”
  一个尿桶也用那么疼爱的口吻,毛病。
  陈又的一只手被拷在床头,链子很长,足以让他在整个房间里活动。
  床边的尿桶挺大一个,想尿了就去蹲了解决,不用管倒,简单会在晚上回来把尿桶拿走。
  听着车子的引擎声,陈又哎了一声,往床上一躺,随便拿了本书,全他妈是英文的,还是不带图画的,看个屁啊。
  不到中午,陈又就饿了。
  他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到上午的这个点,就会饿,没有一次例外。
  陈又往往都会开始把桌上的书本收收,整整校服,一切都搞定了就把眼睛往窗户那边瞅,准备铃声一响就飞奔出教室,直冲食堂。
  “444,可以卖我点面包吗?”
  系统,“这个真没有。”
  陈又吞咽口水,多吞几次能撑一会儿,他试过,有点用。
  到了下午,陈又晕晕乎乎的,一边催眠自己快睡,睡着了就不饿了,一边又在幻想简单说的好吃的,鸡腿,烧鸡,烤鸭,烧鹅,一口下去,满嘴的肉香。
  陈又把书丢脸上,啃着一页的左下角,他现在的饥饿感应该离系统所说的某个不知名宿主还要差很远。
  因为他目前还是抱着宁愿饿死,也下不去嘴吃自己的正常想法。
  迷迷糊糊的,房门被打开了,陈又有气无力的撑开眼皮去看,一下子就把眼睛睁大,老总你可算是回来了。
  简单提着酒店打包的饭菜进来,“饿了吧?”
  饿,饿惨了,陈又舔舔嘴巴,死死盯着他手里的餐盒,眼冒绿光。
  简单却没有给他吃,而是说起一个故事。
  陈又饿的跟死狗一样,哪有什么心思听故事啊,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餐盒上面,光闻着香味,就忍不住了。
  简单说完故事,问道,“你说说,它犯了什么错误?”
  陈又一脸呆滞。
  简单挑眉,“等你回答了,再吃晚饭。”
  陈又立刻去拽男人的袖子,“学,学长,你再跟我说一遍,这次我一定好好听!”啊啊啊啊啊你个死变态,亏老子还同情你,觉得你可怜。
  简单抿唇笑,“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又喜极而泣,这次他很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听了,大致就是一只自作聪明的小羊给狼吃了的故事。
  好吧,你的警告和轻蔑,我收到了。
  在简单询问时,陈又给出答案,“是那只羊自己愚蠢。”
  简单把袋子打开,“过来吃晚饭吧。”
  铁链子拉开了,陈又扑过去,他可以肯定,现实世界加任务世界,从来没有这么饿过,算起来,他昨晚就跟简单做事,也没有吃东西。
  简单在一旁坐着,“慢点吃,别噎着。”
  陈又狼吞虎咽,走开好么,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我就很生气。
  简单拿勺子舀了汤喂到青年的嘴边,“这是桂鱼汤,喝喝看腥不腥。”
  陈又咕噜喝下去,“不腥,很好喝。”
  简单放下勺子,拿多出来的一双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尝尝这个好不好吃,味道咸不咸?”
  陈又吃进嘴里,油而不腻,“不咸,非常好吃。”
  简单说,“你是顾生吗?”
  陈又脱口而出,“不是。”
  围绕的氛围骤然一变。
  吃下第三口饭菜的时候,陈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巨变,一口气没喘上来,嘴里的食物也没嚼,噎到了。
  “咳……咳咳……”
  陈又咳的一张脸通红,泛着紫色。
  过了会儿,简单看着青年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痛苦不堪,他才有所动作,给人将那口食物压了出来,“开玩笑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陈又心里狂叫妈逼,除了这个,他没有别的可说,真的。
  简单轻轻揉了揉青年的头发,他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真可爱啊。”
  垂下眼睛,陈又哽咽,气死我了。
  饭菜是大酒店的,味道自然不用说,看着就很有食欲,但是陈又被简单一吓,胃口就不咋地了,他只吃了一半,还剩一半,寻思着留到明天吃。
  简单直接把剩饭剩菜提走,丢进垃圾篓里,再把垃圾袋拿出来,走了。
  陈又,“……”
  “444,我明天可能又要饿一天,我的心好痛,不能呼吸了。”
  系统说,“你还是喘口气吧,不然目标会给你做人工呼吸,看你那么可爱,就会再把你做一顿。”
  陈又立马就呼吸顺畅了。
  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一成不变。
  陈又过着不如猪的生活,还要小心翼翼的陪饲主玩耍,生怕一个不不注意碰到饲主的哪个点,就被宰了。
  简单都是白天上班,晚上忙工作,深夜才来看陈又,有时候直接就不来。
  他似乎在忙着什么事,话没有之前多了,经常来了,也只是坐在一旁,眼睛望着虚空一处,很像是在走神,下一刻就把陈又压在地上,完事就走。
  陈又心里慌啊,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进展。
  眼看冬天都到了,再等等,这个年就要过去了。
  都这么惨了,陈又竟然还胖了一圈,他捏着腰上的肥肉,心情很操蛋。
  这天,喂完食后,简单给陈又倒了杯水,“我去书房处理一下工作,晚点过来,你困了就自己先睡。”
  这话说的,跟老夫妻似的。
  陈又一动不动的,等门关了就坐起来把水喝完,他拿着玻璃杯,若有所思,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让任务进度打破零这个诅咒。
  “待会儿我可能要割腕了。”
  系统说,“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陈又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懂得。”
  系统说,“冷静点。”
  陈又问它,“上个世界我被怎么着了,你忘啦?”
  系统没吭声。
  陈又的眼中浮现坚定之色,“有了那种遭遇,什么大风大浪我都能扛过去。”
  系统默了会儿,“去吧。”
  陈又手一挥,就把玻璃杯敲碎了。
  他咬咬牙,拿起一块玻璃碎片对着腕部重重一划。
  看着血从身体里流出来,这种感觉没法形容,陈又的头开始发昏,他在考虑要不要写几个血字给简单,比如“为什么不相信我”,或者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也可以是“学长再见了。”
  选择困难症就是麻烦,陈又还没有选择出来,就已经陷入黑暗。
  他醒来时,是在另一个房间里,有衣橱,床头柜,摆设都是日常的家具,天花板的吊灯都充满温馨的味道,不像关他的那个房间,就是个笼子。
  门推开,简单走进来,衬衫微皱,额前的发丝不再一丝不苟,而是凌乱的搭下来,面容有几分憔悴。
  陈又从男人的外形上脑补出了一个悔不当初的画面,他问系统,“我晕过去后,发生了什么?”
  系统说,“发生了很多事。”
  陈又问,“都有哪些?”
  系统说,“挺多的,就是一些常见的套路,你知道的。”
  陈又挖着曾经在现实世界看过的狗血剧剧情,“他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倒在血泊里,整个人都呆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扑向我,跪在地上把我紧紧抱在怀里,赤红着眼睛,颤抖着声音,一遍遍的呼喊我的名字,说只要我醒过来,什么都答应我。”
  系统,“……你放过我吧。”
  陈又,“呵呵。”
  这时候,简单开口了,“为什么要那么做?”
  “不知道。”陈又睁眼说瞎话,“这段时间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乖一些,可是我怎么做都没有用,我看的出来,学长并不开心。”
  他失落的垂着眼睛,“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我死了,学长就能高兴一点……”
  割腕那种事,有个通用的说法,就是傻事,既然都傻了,那肯定没有什么逻辑思维和道理。
  “那你应该拿着玻璃碎片划大动脉。”
  简单把手伸到陈又的脖子一侧,指腹按着他的动脉位置,“就是这里,只要你划破了,血就会喷涌出来,很快,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你身体里的血就会流干。”
  陈又,“……”这套路也不对啊老总。
  他吞咽唾沫,左手的腕部缠着纱布,一看就是处理过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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