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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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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能收回啊,简单说是给他机会,其实并没有,他一旦收回,就玩完了。
  “学长,我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
  简单盯着青年,一寸寸的审视,“你知道承诺意外着什么吗?”
  “我知道。”陈又抿嘴说,“意味着不能悔改。”
  “聪明,”简单捏他的鼻子,“那要是学长下黄泉,你也陪着?”
  卧槽,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个,陈又轻声说,“我不会让学长一个人的。”
  这句话暂且不论真假,都成功的取悦了简单。
  他低头亲了上去。
  过年那天,陈又起了个大早,说要跟简单一起打扫卫生。
  亲人一夜之间全部离世后,简单往后的二十年都没有过一个春节,他的内心深处非常渴望亲情。
  一个人有过那样的经历,情感上是矛盾的,害怕孤独,缺乏安全感,想有个人陪伴。
  却又处于自我保护,把自己封在一个箱子里面,不允许有人闯进箱子。
  陈又在对症下药,说起来,简单想要的,他还真的都有。
  “学长,玻璃那里我来擦吧。”
  简单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刷子给他,“那你来。”
  陈又翻了个白眼。
  正常套路不是应该说这个不好擦,还是我来吧。
  他望了望男人相当迷人的侧脸,你彻底引起了我的注意,并且让我记住了,恭喜你。
  简单问道,“学弟,你不是说要擦玻璃吗?”
  陈又撇了下嘴角,“噢。”
  简单抱着胳膊,斜倚在一旁,“左边那里很脏。”
  陈又去刷左边。
  简单说,“上面,再过去点。”
  陈又仰着头,费力的按照男人所说的挥动刷子。
  “不是那里,是右上角,再往上在十厘米。”
  陈又是有小脾气的,“不刷了!”
  简单调笑,“你啊……”
  陈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心累。
  手里的刷子被拿走,耳朵还被咬了一下,他抬头,看到男人在刷玻璃。
  哎,个子高就是了不起啊。
  瞧瞧,人刷个玻璃,都这么轻松,还这么优雅有魅力。
  系统说,“那是脸好。”
  陈又扒拉扒拉额前的刘海,“我发现最近我不找你,你自个凑上来了啊。”
  他嘿嘿笑,“说,你是不是爱上我啦?”
  “我知道的,像我这样清纯不做作的,很难有人拒绝的了。”
  系统,“呵呵。”
  陈又,“……”犯规了啊,那是他的词。
  “顾生,过来。”
  听到简单的声音,陈又从地上起身,“怎么了?”
  简单指着一个位置,“你站那里。”
  陈又照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过了会儿,他实在忍不住就问为什么。
  简单微笑道,“学长想看着你。”
  这话听起来,挺像是情话有没有,可是从简单嘴里说出来,陈又只有一脸血。
  别墅太大了,玻璃窗很多,简单擦了几块,脸色明显的不太好。
  这不是活该吗,让你搞这么大的房子住,还在深山老林里,保姆都不敢来。
  陈又站在原地,习惯的拿脚尖点地,悠闲的很。
  简老板擦累了,说要喝水。
  陈又去给他倒水,顺便偷偷往嘴里塞了几个大草莓。
  草莓的味儿香甜,他一开口,简单就闻到了,“我也要吃。”
  陈又,“……”
  接下来两人坐在地板上,把一斤的草莓消灭掉了。
  吃完了继续干活。
  简单去擦另一边的玻璃窗,陈又去写春联。
  作为一个多才多艺的boy,毛笔字也是可以的。
  系统说,“你真了不起。”
  手拿毛笔,陈又得意洋洋,“爱上我是早晚的事。”
  系统说,“横批是什么?”
  陈又说,“岁岁平安,怎么样?”
  系统,“挺好的。”
  陈又写完了,自己先美了一番,就去喊简单。
  简单过来看了看,眸光微闪,“不错。”
  中午两人只是吃了碗面。
  下午三点,陈又去厨房准备年夜饭,他这一天就没歇过。
  在现实世界,老妈还在世的时候,他只负责贴春联,等吃饭。
  后来老妈走了,就他跟老爸俩个大老爷们,年夜饭落到他头上,老爸负责贴春联,等吃饭。
  “哎,我爸不会烧饭,也不知道我走了,他一个人怎么过。”
  简单不知何时站在陈又背后,“你在嘀咕什么?”
  陈又吓一跳,“我在想鱼丸里面要不要加蛋清。”
  简单睨他一眼,“那你抖什么?”
  陈又说,“我这是多动症。”
  不再问什么,简单卷起毛衣袖子,“还有哪些没做的?我来做。”
  陈又听这口气,是有两下子的,他也不知道简单的个人信息,所以就真以为能行。
  结果没多久,对方就把厨房的台子搞的没法看。
  陈又烦了,“出去出去出去。”
  简单把鹌鹑蛋剥了吃掉,“那你慢慢做。”
  陈又嘟囔,“屁事没干,把老子刚煮好的一盘鹌鹑蛋吃了不说,还把西红柿皮撕的丑不拉几的。”
  简单的脚步一顿,淡淡道,“说什么呢?”
  陈又赶紧哈哈哈,“这老母鸡真是好鸡,一肚子的鸡蛋。”
  出去后,简单用手把玻璃门上的雾气抹掉,青年忙碌的身影又出现了。
  他站了足足有五分钟才离开。
  年夜饭非常丰盛,摆了一大桌子,未来几天都不用做菜了。
  陈又倒了红酒,说着过年最普通的祝福,“学长,祝你事业顺利,身体健康,平安快乐。”
  简单愣了半响,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那是,我年年对我爸说,陈又坐下来,眼巴巴的看着简单。
  简单的嘴唇微动,要说什么,好像是新年快乐,出来的却是,“吃饭吧。”
  陈又叹口气,这是别扭了啊。
  饭后,陈又向简老板伸手,“给我一千。”
  简单挑眉,“你要钱干什么?”
  陈又眨眨眼,“红包啊,学长,过年都给红包的。”
  简单把皮夹给他,“自己拿。”
  陈又拿起皮夹一翻,现金不少啊,卡有一排,不过没有全家福,可能是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了。
  简单在沙发里,漫不经心的调台。
  三十晚上,哪个台都是晚会,他仿佛是不知道,又或是忘了。
  不多时,一个红包出现在他眼前。
  简单抬眼,陈又对他笑,“新年快乐啊学长。”
  简单打开红包,“我给你一千,你就给我五百?”
  陈又说,“意思到了就行了。”
  简单垂下眼睛,“收了别人的红包,再包回去,是要多包的吧?”
  陈又一脸单纯,“是吗?学长,我不知道啊。”可以啊,老总你懂的不少嘛,这种人情世故都知道。
  简单的面部微抽。
  他把红包放一边,满脸温和,“不多包也行,你该撒尿了。”
  陈又,“我刚尿过,没有了。”
  简单说,“乖。”
  陈又想哭,真没有了啊卧槽,你别逼我,不然我就拿瓶子装一瓶给你。
  他被半拖半拽进洗手间。
  自从那晚过后,简单就喜欢上了那个场地,有面大镜子,非常好,也非常羞耻。
  他最亢奋的时候,会变的特别温柔。
  被搞的撒完一泡尿,陈又听到任务进度提示减到4了,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又有点唏嘘。
  简变态要的真不多。
  新年倒计时,陈又在撒尿,钟声敲响了,他还在撒尿。
  简单把地板一拖,带陈又去房间了。
  年后几天,都是那么过的,简单在,陈又就不用戴镣铐,只要他做小白兔,乖乖的听话,什么事也没有。
  到简单上班那天,镣铐又重新戴到了陈又的手脚上。
  初九,简单正要去开会,张助来敲门,后面的几个警员走过来,出示证件,“简总,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第85章 老总你好啊(17)
  简单在M市的商业帝国位高权重,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冷漠对待,是很客气的请他进审讯室的。
  不管是哪一起案子,在一切实证没有落下; 法院没有裁判前; 每一个公民都是警员保护且尊重的一份子。
  张队长挥手让属下出去,他独自进了审讯室; 拉开椅子,在简单的对面坐下来。
  “简总; 不好意思,让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过来,是这样的;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您。”
  简单昂首; “问吧。”
  张队长拿出一支钢笔,习惯的先在半空甩甩,才开始做笔录; “简总,13年的十月二十二号,晚上九点多,您在哪儿?”
  “13年?”
  简单按了按眉心,“我想想啊……”
  十几秒后,他露出抱歉的笑意,“张队长,三年前的事我记不清了。”
  张队长抬头看去,目光锐利,又低头继续写,“那去年的九月十五号,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两点,您在做什么?”
  简单思索道,“我每天是六点下班,回去都会在书房处理工作,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处理完工作,在房间了。”
  他不但给出回答,还很详细,态度很好,非常配合。
  张队长翻着去年的笔录,是郑泽写的,他问道,“那晚有别人跟您在一起吗?”
  “有。”简单的唇角划开,“我爱人。”
  张队长盯了几秒,这人在提起那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幸福神情不是假的,装不了,“冒昧问一句,简总您的爱人是?”
  简单说,“他叫顾生。”
  张队长的笔一顿,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简单笑笑,“有段时间他跟我闹了矛盾,一个人跑了,不过现在没事了。”
  张队长一一记录,他忽然问,“简总是本地人?”
  简单放在腿上的两只手交握在腹部,指缝交叉着,有几分随意,“不是,我是Y市人。”
  张队长笑了一下,“那您的口音真的听不出来。”
  他再次开口,“听说简总很喜欢收藏自行车配件,还都是二十年前的牌子。”
  简单笑道,“有的人收藏邮票,有的人收藏火柴盒,我收藏自行车零件,这不奇怪吧?”
  张队长说,“那简总为什么会选择每个周五的下午去东城区的三个车行?”
  简单说,“我跟几个车行打过招呼,让他们给我留意老式配件,也说了我周五会去看,一般时候,一周里面,周五是我个人的工作安排最少的时候。”
  张队长说,“可以一个电话就能确定。”
  简单说,“我对自己收藏的东西会比较重视,比起电话里沟通,更愿意亲自跑一趟。”
  有个别收藏家很疯狂,思维也不是其他人能理解的。
  之后的半个多小时,无论张队长问什么,简单都会回答。
  张队长捏了捏钢笔,以这个简单今天的身价和地位,能这么没有架子,谦和有礼,又有耐心,没见丝毫不耐烦,实属难得。
  所有的疑问都写了答案,看起来毫无破绽。
  张队长沉吟了一瞬,“我出去一下,请简总稍等片刻。”
  离开审讯室,他去了隔壁。
  里面的几人在看监视器,见着人进来,都打了招呼,“张队。”
  张队长走过去,“怎么样?”
  几人摇头,说没有从简单身上看出什么异常举动。
  张队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他不信,一个人在面对那种场合时,怎么就一点反常都没有?至少也有点不自在,或者抵触的吧。
  “小刘来了吗?”
  “刚才通过电话了,说马上到。”
  张队长要了根烟,边抽边看监视器里的男人,对方阖着眼皮,似乎是在假寐。
  两三分钟左后,他等的人来了。
  来人叫刘夏,专攻心理学,出过几本书,参与办过很多大案,在那个领域有不小的成就。
  刘夏进来就没说话,眼睛盯着监视器,探究往前回放的每个镜头。
  张队长在内的其他人都保持安静,生怕打扰到他。
  过了有一会儿,刘夏收回视线,他转过身捏捏脖子,一副昨晚通宵,刚躺下就被临时拉来的疲惫样子。
  张队长问道,“看出来什么了吗?”
  刘夏说,“没有。”
  “什么?”张队瞪眼,“你可是个心理专家。”
  刘夏笑了笑,“在碰到高手的时候,我就不是专家了。”
  张队长皱眉,“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刘夏把手伸到后面,指着监视器里的人,“他对心理学的研究不比我少。”
  张队长抹了把脸,所以这是碰到行家了?
  如果简单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不但不露声色,还能把每一处细节都做到严丝合缝,那他一点收获都没有就不奇怪了。
  刘夏说,“那人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张队长说出名字。
  刘夏满脸惊讶,说原来是他啊,又莫名其妙的多说了句,“难怪……”
  “张队,人跟哪个案子有牵扯?”
  “多了。”
  就给了两个字,张队长回到审讯室,说已经问完了,“简总,为了方便我们的调查工作,希望您近期都不要离开本市。”
  简单说,“可以。”
  张队长又说,“请问简总的爱人今天有时间吗?”
  简单垂眼,理着袖口的褶皱,“他有点不舒服,在家卧床休息,过两天吧。”
  张队长,“行。”
  人走了,张队长才想起来,那个顾生是谁。
  他他挠挠下巴,对方有可能是去年二月那个案子的证人,后来就失去了一些记忆,却跟目前的嫌疑人有这么大的瓜葛,这事,真的只是巧合吗?
  坐进车里,简单打了个电话,“把那个人放出去,就今天,嗯,酬劳方面不会少了你的。”
  他的车子离开警局不到几分钟,后面就有辆车在跟着。
  简单敲击着方向盘,将车子在下个路口向左开,若无其事的去公司上班,白天照常开会,工作,晚上去出席某品牌的宴会。
  别墅的房间里,陈又饿的头晕眼花,“他怎么还不回来啊,你不是说快了么?”
  系统没吭声。
  陈又扶着墙壁坐起来,手脚上的铁链子发出很大的响声,“你跟我说实话,简单他是不是出事了?”
  系统还是没吭声。
  陈又的饥饿感被突如其来的不安取代,他拽着镣铐,“444,快给我钥匙!”
  系统好一会儿才出声,“你已经没有足够的善念值了。”
  陈又要哭了,“那你再爱我一次。”
  系统,“……”
  陈又呜咽,“求求你。”
  系统,“……”
  陈又拖着铁链子来回走动,他又饿又烦躁,快崩溃了,“444,你别瞒着我了,警方已经通过自行车厂怀疑到简单身上了对吗?”
  “他现在被关押起来了,所以才不能回来。”陈又自言自语,脸色煞白,“完了完了,这房子是在深山里,没有人知道的,我很快就要跟那个宿主一样,把自己吃了。”
  系统说,“别慌。”
  陈又哭着说,“不行啊,我控制不住。”
  系统说,“你就快要完成任务了。”
  陈又继续哭,“完成个屁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简单杀了那么多人,即便他做的再完美,只要有一个失误,哪怕是留下了一处丁点大的痕迹,都会让他吃枪子。”
  “我呢,搞不好在离开前要一口一口吃自己,多吓人啊。”
  系统说,“别哭了。”
  陈又嚎啕大哭。
  系统叹气,“哎,你真的很烦。”
  陈又哭的更大声了,怀里凭空出现两把钥匙,他立马就破涕而笑,“我好爱你。”
  系统说,“算了吧。”
  陈又可以自由活动后就跑下来,打开冰箱找面包和哇哈哈,吃的饱饱的,他就有精力想办法了,他是那么想的。
  而事实上,这里的位置太偏,下山靠两条腿是绝对不可能的,车被简单开走了,又是大晚上的,周围黑漆漆的,没有手电筒,也没有手机,出去会迷路的几率非常大。
  怎么办?陈又抓着头发,焦急的上蹿下跳。
  大概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系统说,“别乱跑,吃饱就回去等着吧。”
  陈又听出来了什么,他惊喜道,“你是说,简单还没有被抓?”
  系统说,“哇哈哈和面包没有白吃白喝。”
  陈又放心了,他走到门口,伸着脖子往外面看,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去年那个晚上的林子里,简单烧纸钱的一幕,还有对方跟阴间的家里人说的那些话。
  渗得慌。
  十点多的时候,车子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陈又摆好半死不活的姿势躺着,哇哈哈有好多,他平时都不注意,喝掉一瓶是看不出来的,瓶子已经被他丢树林里去了。
  至于小面包,那就更不用说了,有一大袋子,里面装了起码有十几个,他才吃了三个,绝对不会被发现。
  简单进门之后,就丢了车钥匙去开冰箱,准备拿哇哈哈的动作一顿,他的目光在冰箱里扫了一圈,眉头就皱了皱。
  楼上的陈又在等啊等的,一个姿势摆的酸了,就活动活动,再去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的门锁被转动了一下,简单端着很大的汤碗装的饭菜进房间,“饿坏了吧。”
  陈又一看到那碗,眼睛都瞪圆了,卧槽,喂猪的吧!
  他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饱了的时候,碗里的饭菜还没消掉一半,多可怕。
  简单关切的问道,“怎么不吃啊?”
  陈又的头都快埋到碗里了,吃不下去,肚子好撑。
  简单摸摸他的头发,“多吃点。”
  陈又往嘴里塞一口,就感觉胃里的食物往上冒,快到嗓子眼了,他不行了,“学长,我真的饱了。”
  简单皱眉,“你一天都没吃饭,怎么就吃一点就饱了。”
  陈又几乎就要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发现自己解开镣铐跑下楼吃东西了,不会吧,正常人都不会那么想的。
  他露出要哭的表情,”学长,你摸摸我的肚子,快撑爆了。”
  简单只是拿眼角瞥了一下,自责道,“今天学长有事回来的晚了,你不吃,学长心里过意不去。”
  妈逼的,受什么刺激了这是,陈又把碗捧住,咬牙说,“我吃!”
  简单在一旁,看着青年吃到痛苦不堪,他才开口,“行了,别再吃了,晚上也不能吃太多,对肠胃不好。”
  陈又往后一倒,死了。
  他听到脚步声离开房间,又进来,头顶传来声音,“走吧。”
  陈又一愣,这才发现简单手里拿着笔电和一个皮箱子,“去哪儿啊?”
  简单给他解了镣铐,“带你去另一个地方住。”
  陈又糊里糊涂的跟着男人下楼,他在心里问系统,“能不能告诉他,警方现在查到了哪些对简单不利的东西。”
  系统只说,“祷告吧。”
  陈又一脚踩空,一只手及时拉住他,阻止他摔下楼梯。
  “想什么呢?”
  听着耳边的声音,陈又抓住简单的手,“学长,这里我很喜欢的,我不想离开。”
  简单侧目,“你真的喜欢?”
  陈又赶紧挣好感度,“这里没有人打扰到我跟学长。”
  “这样啊,”简单迈着长腿下楼,“以后如果还有机会,学长再带你回来。”
  陈又提心吊胆,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夜幕下的别墅像一座被幽灵侵蚀的城堡,无声无息的坐落在黑暗中,一束灯光扫过,照亮了花园一角的蔷薇花。
  花开的艳丽,说明这里的主人有精心整理过。
  陈又看着路况,莫名的觉得,恐怕简单不会再带他回来这里了。
  一路上都沉默无言。
  车子停在一处私人庄园,有一盏灯在一片黑暗中,鬼火似的亮着。
  陈又无心观看四周的环境,亦步亦趋的跟着简单进去卧室,对方让他去洗澡睡觉,他拿着睡衣就去了。
  不多时,简单看到青年穿着一身泰迪熊图案的睡衣睡裤站在自己面前,很可爱,他把人拉到怀里亲了亲,“睡吧。”
  陈又乖乖躺到床上,“444,我这次的任务真的能完成吗?”
  系统,“相信自己。”
  陈又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把“我能行”这三个字说上一百遍,好像还是不行,自我催眠失败。
  第二天,简单去上班,把陈又带到市里,并且给他一张卡,让他自己随便逛逛,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这种总裁的模式很豪气,但是陈又没有心思乐呵,突然不给戴镣铐了,还能自由蹦跶,太奇怪了。
  在街上逛了一会儿,陈又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从服装店的大玻璃上面看见有人在跟踪自己,估摸是局子里的。
  简单不再关他,大概就是怕被这些人发现。
  陈又跟系统求证,“我猜对了吧?”
  系统,“嗯。”
  陈又的眼角一抽,就这样?一点夸奖都没有,他的智商难得在线一回。
  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就买买买,刷刷刷,空着手进去,大包小包的出来,到处乱逛,累了就坐餐厅里,吃饱喝足了,等着简单来接自己。
  简单来的时候,陈又还特意搂他的腰,大庭广众之下撒了把味道特殊的狗粮。
  那几个跟了一天的人把狗粮带回队里交差了,说人两口子恩爱着呢,腻歪的不行,谁看了都受不了。
  两天后,简单带陈又去了警局。
  简单说,“他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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