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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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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师姐花了好一番功夫从一个高人那里求来的涡爻吙,你把它喝下去,再好好调养一段时日,定能好起来。”
  陈末却并不关心,“师姐可有见到廖清风?”
  蓝青倒药的动作不停,“没见到。”
  陈末的眉头一皱,他掀开被子坐起来,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已经让他额角渗出一层薄汗。
  蓝青的手一抖,药汤撒到手上,立刻就红了一块,她也顾不上自己,手忙脚乱的去阻止少年,“快躺回去。”
  陈末固执的要去穿鞋。
  他的指尖抖个不停,额头已经布满了汗。
  蓝青闭了闭眼说,“你等着,师姐去帮你问问。”
  陈末于是便坐在那里等。
  门再次打开,还是蓝青,她说,“师姐问过了这里的下人,说是他已经走了。”
  陈末抬头,“走了?”
  蓝青说点头道,“走了有大半日。”
  陈末茫然的坐着,几瞬后他突然站起来,鞋也不穿就往外面走,好像也感觉不到冰凉和疼痛了。
  蓝青惊的嘴唇抖动,一把将人拽回来,“外面天寒地冻的,还下着雪,你干什么去啊?”
  陈末的声音冰冷,“师姐,松手。”
  “我不松!”蓝青看着师弟白到泛青的脸,心头巨痛,“人既已离开,说明是另有打算,你又何必再去……”
  陈末抓住桌子让自己站稳,“我跟他的事,旁人不会知道的。”
  蓝青紧抓着少年的手臂不放开,“陈末,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可曾想过你的爹娘?”
  陈末的牙关咬紧,用尽全力将人挥开。
  蓝青猝不及防,被挥的后退好几步,她回过神来就赶紧追出去。
  少年倒在雪地里,不省人事。
  “陈末——”
  蓝青惊慌的叫出声,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跪在地上,把昏迷的少年扶回房里,她控制不住的崩溃大哭。
  早知道当初就站在师兄那边,跟爹说不让陈末参与进来,那样他就不会来江城遇到那个廖清风,后面的事也都不会发生。
  门外进来一个人,是孟三元,他去给陈末号脉,捏住对方的下巴放进去一粒药,再输入一些内力,这才开口,“师妹,这下子你肯面对了吧。”
  蓝青擦拭脸上的泪,笃定道,“陈末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离开江城回了山谷,时日一长,他便能好起来,过去十五年不都过的很好吗?”
  孟三元说,“师弟过的好与不好,师兄并不知道。”
  他看着蓝青,“想必你也一样。”
  蓝青说不出话来,当年爹带回来一个瘦小的孩子,说是叫二狗子,她听着名字就讨厌,起初的半年,她都没有跟小孩说过一个字。
  小孩见了她,也不理睬。
  爹说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爹娘都不在了,也没个亲人,还被人打的差点死了。
  蓝青听完以后,顶多只是觉得小孩挺可怜的,直到一天,她在外面玩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水里,小孩跳下来救了她,自己差点没爬上来。
  从那时候开始,蓝青就主动去找小孩,给好吃的,好玩的,还偷偷教他爹没教的功法。
  长大以后,爹说要给小孩取名字,小孩摇头说不要,她跟几个师兄们都觉得奇怪,因为二狗子这个名字真的很不好听。
  后来小孩会说话了,告诉他们说自己有名字,叫陈久。
  爹觉得那名字不好,就硬是让小孩改名叫叫陈末。
  一开始小孩是很抗拒的,谁叫他陈末都不回应,还总是冷着一张脸,过了很长时间,有好几年吧,他才接受了爹给取的名字。
  蓝青的思绪很乱,“师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孟三元低声说道,“师弟在被师傅接回山谷之前,是在这里生活的。”
  蓝青不敢置信的去看他,“你是说,这江城是陈末的老家?”
  “是。”孟三元将一直没说的那些事都一并告诉了蓝青,包括当年的清风楼,廖清风,小孩,还有城西的那个小坟包。
  蓝青呆住了。
  无论是爱,还是恨,都跟那个廖清风一人有关,是他给陈末的。
  陈末恨着,也爱着。
  蓝青问道,“那人呢?”
  “在东屋。”孟三元说,“过会儿就醒。”
  “师妹,想清楚了?”
  “清不清楚的,有什么区别?”蓝青看着床上的少年,想起来桌上那药汤,“让廖清风给陈末把药喂了。”
  “这样陈末还能多撑几年,我回去跟爹说说,如果能找到薛神医,肯给陈末医治……”
  孟三元说,“有廖清风在,师弟不会放弃的。”
  蓝青还是忍不住问,“师兄,你说那个人有什么好的,哪个地方能值得陈末这么对待?”
  她不明白,廖清风能把清风楼做的有声有色,在江城有一定的势力,可也仅仅是在这里,况且他的年纪已不再年轻。
  而陈末却不一样,爹说过,他的天赋极高,又得到爹的真传,被朝廷几次点名重赏,将来必定是前途无量,有一番大作为。
  所以蓝青想不通,陈末为何要这么不顾一切为了那个廖清风去毁了自己。
  孟三元摇了摇头,他不知道,恐怕任何人都不清楚。
  两个人的爱恨纠缠,旁人向来是看不透的。
  几日后,蓝青便跟孟三元回去了,走时她留了一封信给陈末,希望他好好养伤,在明年的六月份能回谷一趟给她爹过六十大寿,没有提及廖清风这三个字。
  那涡爻吙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很神奇,陈又喂二狗子喝了,他就没再吐血了。
  雪停了,太阳出来,外面暖和和的。
  陈末执意要去城西看他爹娘。
  于是陈又只好叫来一辆马车,扶着人上车去了城西。
  坟包上堆积着白雪,尚未融化,陈末自己去把那些雪清理掉了,他在寒风里不停咳嗽,眼睛却很黑亮,可以看的出来,心情是不错的。
  陈又两只手缩在毛袖筒里面,脖子也缩着,古代的冬天比现代冷多了,真的,他的感觉没有错。
  因为在前面几个现代世界,到了冬天,他还在外面哼哼哈嘿过,还不止一次,但是这边,呵呵,早上起来多喝了两碗粥,刚才在来的路上尿急,忍不住上小树林嘘嘘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出现了传说中的尿冰。
  “四哥,二狗子在跟他爹说什么啊?”
  系统不在线。
  陈又叹气,他往坟包那边挪了两步,瞥到另外一处的两个坟包,想起来是二狗子的娘跟药罐子。
  得,来都来了,给他俩拜个早年吧。
  陈又再次挪步,默默的在心里跟二狗子的爹娘叨唠了一大通。
  希望他们保佑保佑二狗子啊。
  陈末站在坟包前,双手冻的通红,他蜷缩着手指,成拳头状。
  “爹,如果我开始放下从前的事,你会怪我吗?”
  坟包上静悄悄的。
  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一片碎雪。
  咳了几声,陈末抿抿苍白的唇,望着不远处的男人,“这些年你也看见了吧,他对我最坏,也对我最好。”
  “他生,还是死,我都要管着。”
  陈末低低的说,“爹,你若是怨我不孝,就来怪我,别去找他。”
  “他胆小,善良,啰嗦,温柔,爱笑,还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跟过去的廖清风不一样。”
  那边的陈又把一块雪踢的脏不拉机的,说什么呢,怎么还没说完?
  人父子俩肯定是说的悄悄话,他也不好意思靠太近去听。
  而且下马车的时候,二狗子没叫他,说明是不想让他听到。
  风不知何时变的大了,猛了,陈又受不了的缩着脑袋喊,“回去了。”
  少年的身影微动,转身离开坟包,朝男人那里走去。
  年后,气温回升。
  三月里,陈又去清风楼跟夏秋冬几人告别,说自己要去外面走走。
  夏冬还好,只是安静的掉泪,安静的擦泪,秋桔哭的最厉害,直接就泣不成声了。
  陈又把早早就给他们准备的嫁妆都拿了出来,“收着吧,以后好好过日子。”
  这一幕然后夏秋冬三人都是身子一震,心里头暖暖的,也酸。
  他们都没有爹娘,从小就跟货物似的被卖到东家,再从东家到西家,最后卖进清风楼。
  做这一行很难听,别人都不把他们当人,就是个伺候人的下贱货,下场不会好。
  后来爷把清风楼买下来他们才有今天。
  出门可以站的直,不用低着头,也没有人会对他们指指点点,给他们脸色看了。
  爷是真的把他们当家人对待。
  夏秋冬三人哭着问,“爷,您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等我完成任务就走了,陈又想想,说了一句比较感性的话,“有缘自会相见。”
  之后陈又把常禾叫来,说,“夏梨心性单纯,对他好点,别辜负了他。”
  常禾应声,“爷放心。”
  让他忙去吧,陈又自个到后院找了大黄狗。
  “三三,你跟我一块儿走吧,去看看花花世界,好不好啊?”
  大黄狗本来无精打采的趴着,闻到来人的气息,一下子就跳起来,跑过去了,激动的摇着尾巴。
  “行,那我俩就这么说定了,你去跟你的几个兄弟打个招呼吧。”
  陈又把狗牵到外面,它往左边的巷子跑去。
  不多时,狗又跑了回来。
  陈又蹲下来问,“招呼都打完了?”
  大黄狗低头蹭着。
  陈又摸摸它的头,“真棒。”
  翌日,一辆马车出城,沿着官道走了一段路,跑进小路,往东边的凉城方向去了。
  到中午时分,马车停在树林里。
  陈末先下的马车,他的身体看起来还可以,环顾四周了解环境后就让车里的人下来。
  一条大黄狗跳下来,之后是伸着懒腰,年纪最大,最懒的陈又。
  俩人一狗在树底下坐着,拿出干粮吃。
  陈又啃着烧饼,很硬,不好吃,他强迫自己啃了大半,剩下的就给三三吃了。
  风吹树叶沙沙响,金色的阳光细碎斑驳,扫了少年一身。
  病弱的美是另一种美。
  陈又看着他,忍不住说,“想吃鸟。”
  闻言,陈末看了男人一眼拿着刀出去了,不多时,打了几只鸟回来。
  陈又看着那几只鸟,想哭,又哭不出来。
  陈末将几只鸟放地上说,“我去弄些柴火。”
  说完就走。
  男人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吃一样东西,所以他很利索的生火,到附近的河边处理了那几只鸟回来,架在火上烤。
  是他没有考虑周到,他吃的惯干粮,男人过久了大鱼大肉的日子,吃不了看着滋滋响的几只鸟,陈又去看少年,任性的说,“鸟我不想吃了,我想吃鸡。”
  这回陈末又走了,拎着一只野鸡回来,还没死透。
  特么的,平时干别的事怎么没见你这么速度啊,陈又蛋都疼了,刚才应该多加一个字的。
  不一会儿,树底下就弥漫出了一股子诱人的香味。
  大黄狗甩着尾巴凑过去,想吃。
  陈末习惯了沉默寡言,他坐在火堆前一声不吭的把野鸡和几只鸟都烤好了,放凉片刻就撕下来一块给大黄狗,剩下的全给了男人。
  “拿去吃吧。”
  谢谢你啊,陈又左手是一只鸡腿,右手是一只鸟腿,还惦记着少年的那只。


第106章 我做了楼主(17)
  大抵是陈又的目光太明显,也太火热了,连大黄狗都有所察觉,上一边玩耍去了; 更别说是另一个当事人。
  少年起身; 垂眼俯视过来。
  陈又快速吃完嘴里香喷喷的鸟肉,抬头看他。
  卧槽; 二狗子你在烤一只野鸡和几只鸟的时间里长大了吗,现在已经能懂我了?
  少年盯视男人泛着油光的唇; 他的眸色深沉,“去马车,还是树林里面?”
  麻利的把手上的油一擦; 陈又问道; “你觉得呢?”
  少年说,“随你。”
  陈又无所谓,“我都行。”真的; 他一点都不挑,要不是年纪大了,身体各方面退化,都可以试试倒挂在树上看风景,那个角度一定很美。
  俩人这么一番看似简单粗暴,实则就是简单粗暴的你问我答,既没去马车,也没进小树林,上河边去了。
  图的就是一个方便。
  虽然俩人的包裹家当都在马车里,但是有赶车的汉子,还大黄狗在,谁敢靠近,肯定会叫的。
  陈又非常放心。
  他一放心,就很放松,浑身每个地方都是,真想躺草地上滚一圈。
  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陈又准备好了,来吧我的二狗子,让我看看你的刀法有没有进步。
  少年手持长刀抵向男人,说开始就开始,刷刷刷地比划了大半个时辰。
  刀刃一偏,他的唇角用力一压,将所有内力凝聚于刀尖之上,二话不说就开始加快攻击,势头凶猛,步步紧逼。
  袭来的刀风凌厉,且很快,越来越快,陈又的额头渗出细汗,他处于下风,被打的连连败退,在少年猛地一击之下,直接就是上半身前倾,趴倒在地。
  俩人打的不可开交,突有大黄狗激烈的叫声传来。
  有人!
  陈又跟陈末迅速停止交锋,收拾好了过去,发现马车边有个男的,约莫二十五六,身姿挺拔,剑眉星目,模样挺好。
  大黄狗仰着脖子汪汪汪的大叫,那男的抖动着肩膀笑,一口一个阿黄。
  陈又喊道,“三三,过来。”
  大黄狗立刻就停止叫声,摇着尾巴跑过去了。
  那陌生男子身着精致华服,从头到脚都很讲究,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贵气,身份一看就是不一般。
  难道是王爷?该不会是年轻皇帝吧?新帝去年才登基的,很年轻,面前这个非常有可能啊,陈又的眼睛变的贼亮,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他在心里问系统,“这人是皇帝吗?”
  系统说,“不是。”
  陈又失望了,“噢。”
  系统说,“是陛下。”
  陈又,“……”
  他心里有个小人兴奋的旋转跳跃,“卧槽卧槽卧槽,我看到一个朝代的皇帝啦!”
  系统说,“逗你玩的。”
  陈又立马变成泄气的皮球,“你走!”
  系统说,“是当朝皇帝的三弟,湛王。”
  陈又呵呵,“我知道你的下一句,逗我玩。”
  系统说,“这是真的。”
  陈又被骗怕了,他已经严重神经衰弱了,“如果你撒谎,你就是个没屁眼的low货!”
  系统,“……”没屁眼不是low货,是畸形吧。
  确定是王爷,陈又的眼睛更亮了,视线使劲往人身上扒着。
  发现到这一幕,陈末皱眉,他一言不发地迈步向前,站在男人身前。
  陈又,“……”
  干嘛呢这是,我看两眼也不行了?
  他在后面翻了个白眼,真是的,人小,心眼更小,没法说。
  算了算了,不看了就是,陈又收回视线,跟大黄狗眼神交流去了。
  华服男子开口询问,“请问二位,江城离这里还有多远?”
  他的声音不像陈末那种冷冰冰的,很有亲和力,让人听着就想跟他聊天。
  “不知。”
  冷冷丢下一句,陈末往马车走去,撩开车帘子。
  陈又牵着大黄狗去上马车,经过华服男子身边时,他瞅了一眼,王爷你好啊,王爷再见啊。
  湛王突然叫住陈又,“冒昧问一下,你可是清风楼楼主廖清风?”
  陈又停下脚步暗爽,王爷你知道我?
  他的面上摆出一个大青楼老板的气势,“正是。”
  湛王面上一喜,“如此甚好。”
  陈又一脸问号。
  湛王说他是慕名而来,想跟陈又讨教一二。
  就是装修设计方面的事,陈又是现代过来的,点子比较独特,所以清风楼是独具一格。
  陈又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王爷嘛,有一个牛逼的爹,抱着大金轱辘棒呱呱落地,有的吃有的喝,不用担心没钱花,肯定就很闲了,喜欢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新鲜玩意儿。
  马车边的少年一张脸已经冷的掉渣。
  陈又吞了口口水,甩掉王爷走到他家二狗子那里,“走吧。”
  望着远去的马车,湛王有些遗憾,这么巧的碰见赏识之人,竟然连坐下来喝杯茶的机会都没有。
  他原本还打算将人请去府邸住上一些时日,讨教一二。
  随从过来说,“王爷,他们是去的凉城。”
  湛王拿着手里的折扇拍拍,思索道,“那我们也去凉城。”
  马车将树林甩在后面,车里的气氛还是不怎么好。
  大黄狗趴在陈又的左边,少年坐在他的右边,都没有发出声音。
  陈又跟系统说,“二狗子吃醋了,我有点慌。”
  系统说,“祷告吧。”
  陈又默默做了个祷告,清清嗓子扭头,把刚才跟王爷的谈话内容说了,绝对没有任何隐瞒。
  少年冷淡的开口,“你与他谈的很是欢心。”
  陈又说,“你看错了。”那王爷估计是想求他做什么,他一看苗头不对就撤了。
  你想啊,人是王爷,真要是提出来了,谁敢说个不字。
  最麻烦的是,二狗子这个醋坛子已经翻了,万一对王爷做出什么事,那小命能保得住才有鬼。
  少年绷着脸,面无表情道,“他看你时的眼神不对。”
  陈又,“……”你是不是傻,我俩放一起,你才是受欢迎的那个好么。
  我一个老大叔,除了你,谁看的人啊。
  “是吗,没有吧。”
  少年的嘴唇紧紧一抿,偏头不说话了。
  陈又拿胳膊肘撞撞他,没用什么力道,纯粹是逗小朋友,“凉城有什么好玩的吗?”
  少年沉默不语。
  陈又继续撞他,“怎么不说话了?”
  少年依旧沉默。
  陈又按着少年的肩膀,把人扳过来,这种情况能成功的,前提一般都是对方不反抗,让他扳。
  “我们把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少年的面上闪过一丝变化,那层寒霜褪去,“在这里?”
  陈又拍了一下大黄狗,让它去大汉那里趴着,“三三你乖乖的,别往下跳,过会儿再进来啊,很快的。”
  很快?少年的脸色顿时就是一黑,在男人眼里,他很快吗?
  陈又莫名感觉后背一凉,一只手把他往后一拽。
  前头赶车的汉子隐约听到车里有老板的声音,像是在哭,又似乎不是,他扭头,正要喊一声问问是什么个情况,因为之前老板跟那个少年上车的时候,都有点不对劲。
  想了想,汉子还是忍住了,老板雇他就是赶车的,管那么多,搞不好会遭人嫌。
  “三三,你趴过来点,摔下去了有个好歹,老板怪我哟。”
  汉子自言自语,黝黑粗糙的脸上出现一丝感慨,“你命好啊,比我们这些人都好,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还不错,你的主人四处游玩也带着你,我家来福活了三年就病死了,死的还很痛苦,一直抽搐着,白沫吐了好多,哎,那命跟你没法比。”
  过了很长时间,跑了足足有一半路程,大黄狗才被叫进车里,它抖抖身上的毛,拿鼻子嗅嗅,好像是不喜欢里面的味儿,就扭头继续上外面陪赶车的汉子看风景去了。
  “……”
  陈又看一眼二狗子,嗓音有点哑,“瞧见没有,三三都嫌弃你了。”
  少年的耳根子上面有一层薄红,“也有你的。”
  陈又把腿一翘,“我的香。”
  他以为二狗子会说他脸皮厚,没想到对方竟然点点头,很赞同的说,“是香。”
  说时,眉眼之间的神情还很认真,像是有再三感受过。
  陈又刚翘起来的那条腿直接就掉下来了。
  一只手搁在了他的腰上,力道不轻不重的按着。
  陈又舒服的哼哼。
  耳边突然有少年的声音,“树林那人,是当今的湛王殿下。”
  我知道,系统跟我说啦,陈又露出惊讶的样子,“是吗,看不出来啊我,我还以为是个商人。”
  少年淡淡的说,“湛王监管吏部,在朝廷的势力不可小觑,且与新帝的感情颇为深厚,待人处事八面玲珑,心机城府很深,难以琢磨。”
  陈又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敲了起来。
  那个王爷应该还会再找他,到时候看看是想让他做什么,如果不难做就答应,再提出一个要求。
  要是二狗子跟王爷搭上线,有那么个大靠山,他走了,也能放心些。
  一日后,俩人一狗抵达凉城。
  这座城离江城最近,陈又竟然十五年都没有来过,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儿。
  还是自己关的自己。
  进城后不久,陈又就发现凉城跟江城的区别了。
  青楼很少,还没有小倌馆,看来这里的女人比江城的女人要幸福的多。
  不像江城,那些女人的日子就苦了,不但要防同性,连异性都要防。
  陈又说想吃顿好的,马车就停在一处酒楼前。
  小二看到大黄狗,惊了一下,还很嫌,说不能把狗带进去,“客官,实在是很抱歉,酒楼客人多,这狗会吓到他们。”
  他笑着说,“要不这样,我把您的狗牵到后院去。”
  陈又拒绝了,跟少年换了一家小点的饭馆。
  开玩笑,就你看我二儿子那嫌弃样,我还能让你把它牵后面去?鬼晓得我一顿饭吃完,二儿子还在不在。
  小饭馆没什么人,清净,卫生也挺整洁,酒菜上的快。
  陈又夹了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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