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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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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又仰着头,妈逼的,个子高了不起啊,他气的站在床上,俯视过去。
  “昨晚被干的是老子,干老子的是你,阎书,你他妈是不是太过分了啊,爽完了,第二天就不认人了是吗?!”
  阎书的面色铁青,“你鬼叫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个男的睡过了?”
  陈又吸吸鼻子,不说话了,屁股还疼着呢。
  真讨厌。
  这人变了虽然古怪,但是不光有刀子,还有糖呢,不变的时候屁都没有。
  就知道给他摆主任的架子。
  陈又坐到床上,就那么露着一身痕迹,屁股君英勇就义,任务进度还是零。
  这笔账亏了。
  不过,昨晚变了个的阎书很温柔,算了算了,陈又扒扒蓬乱的头发,不管边上的人,他自个去卫生间刷牙洗脸去了。
  阎书不自觉的去看,青年往卫生间走,后背又白又瘦,脊骨上是一串深红的印记,一直蔓延到尾骨。
  这是有多爱,才能做出来的行为?
  阎书愣住了。
  想起来了什么,他的眉心一皱,在地上的裤子里摸到手机拨了个号码。
  “院长。”
  院长劈头盖脸的问,“现在几点了,你才打电话来,昨晚是怎么回事,打你电话关机,所有人都在等你。”
  阎书沉默了。
  院长像是敲了一下桌子,“你在不在听啊,没睡醒还是怎么着?”
  “作为一个医生,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拿病人的生死开玩笑。”
  阎书沉声说,“昨晚我这边发生了点意外。”
  他没有细说,也没法说。
  院长倒是没问什么意外,“昨晚是小王接的那个手术,你回头去打个招呼。”
  阎书说,“好。”
  院长古怪的问,“你现在在哪儿?怎么有水声啊?别告诉我,你不在来医院的路上,人还在住处?”
  阎书看一眼卫生间,过去把门关上了。
  里面的陈又在洗脸,听到关门声,他动动耳朵,快速擦干净脸上的水,扒着门偷听。
  外头的阎书结束跟院长的通话,又打给姜美人,问了昨晚手术的细节,陈又见声音没了,他就开门出去。
  男人站在窗户那里,背影很是凌乱忧伤。
  可以理解。
  我睡了我的同事,但是我不知道。
  邪门了。
  陈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水喝多了,一路往上冲,最终全部冲进了脑子里。
  因为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绊倒了,大脚趾踢到地板,他哎哟一声,疼的眼睛飙泪。
  阎书转身,看着青年在那滑稽的蹦蹦跳跳。
  陈又背过去,不给他看。
  阎书去卫生间,出来后就穿好衣服裤子要走,还良心发现,叫上陈又一起。
  陈又大脚趾疼,不想走,就见机行事,“我屁股疼。”
  阎书的眉头打结,不耐烦的问,“那你想怎么着?”
  陈又抖着腿,“我要你抱我。”
  阎书像是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你疯了?”
  陈又瞪过去,那也是你把我逼疯的!
  阎书冷冷的说,“要么自己走,要么你就留在这里。”
  陈又决定一哭二闹三上吊,他恶心起来,自己都怕。
  “你变了!”
  阎书,“……”
  陈又哽咽,“昨天你带我去吃饭,对我又是亲又是抱的,到酒店还趁我喝醉酒把我睡了,今天你醒来就凶我,吼我,让我滚。”
  他非常委屈,自己这段时间被玩的跟一只哈巴狗一样,一会儿打一巴掌,一会儿给个糖吃,再这么下去,他也要疯。
  “还有前天,你在我那儿晕倒的事,你没忘吧。”
  阎书的眼底微闪。
  陈又指着脖子,“这上面比较浅的都是你弄的,我对外科那几个人撒谎了,那天你根本不是去跟我聊天,你是为了调戏我,还啃我脖子。”
  “要不是你突然晕倒,我那天就被你上了!”
  他叹气着说,“阎书,我现在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了。”
  阎书偏过头,面部线条绷紧,别说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见男人一声不吭,陈又趁胜追击,挪着屁股去拿床头柜上的袋子,“看看,这是你给我买的钻石耳钉,九个!”
  “那家店的经理是你以前一位病人的家属,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当时还有几个店员在场。”
  阎书抚额,他需要静一静。
  俩人僵持了一会儿,一个要查房,另一个大脚趾疼,最后是一人让一步,阎书把陈又背出去的。
  一个男的背着另一个男的,这也不算多么稀奇的事儿。
  但是一个逆天长腿帅哥背着一个脸上带草莓的帅哥,这就有点意思了。
  他们一出电梯,就吸引了酒店前台的注意。
  阎书全程面色漆黑。
  陈又把头埋在男人的头后面,试图重叠,这样能挡一点儿。
  他也很尴尬的。
  为了任务,这个亲近的机会不能不争取。
  到了医院,陈又去宿舍,阎书去院长那儿,随后就去查房,完事了回办公室,他反手关上门,开电脑搜多重人格的信息。
  片刻后,阎书去档案柜那里翻找出几本书,坐沙发上看了起来。
  过了许久,他把书丟到一边,拿两根手指去掐鼻梁,沉沉的喘了口气,看来他要抽空约研究人格分裂的老同学出来见个面了。
  宿舍那边,陈又进去就躺着不动了,昨晚的阎书有很温柔的帮他清洗过了,他都没管。
  周医生从隔壁要了杯热水回宿舍,“陈医生,你不舒服?”
  陈又说,“早上回来的时候吹了风,头有点疼。”
  他指着桌上,“栗子在那里。”
  周医生扭头看看,把十块钱给陈又,说了谢谢。
  “我昨晚做梦,梦到自己吃栗子吃撑死了。”
  陈又,“……”
  周医生剥了一把小栗子吃完,就上诊室去了。
  陈又磨磨蹭蹭了会儿才去。
  第一个病人是个社会精英,西装革履的,很英俊。
  陈又屁股疼,坐着不太舒服,下意识的挪来挪去,“你是每次都不超过一分钟?”
  社会精英也不尴尬,淡定的说,“没有准确计算过,但我女朋友总是嫌我,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就结束了。”
  陈又让他去帘子后面,给他注射了药物,拿手机计了一下,都过10分钟了。
  虽然跟昨晚的阎书没法比,但是跟普通人比,并不差。
  精英男似乎是很意外,“那我这是怎么回事?”
  陈又说,“你做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精英男说,“想工作上的事。”
  他耸肩,“偶尔还会想房贷,车贷。”
  陈又瞅了一眼,你看你,问题就出在这儿,哎,搞事情的时候就专心搞,想那些压力大的东西干什么呢?
  “你这是太紧张了,回去你试着放轻松看看,刚才你可以有10分钟不是么?”
  精英男问,“不需要吃药吗?”
  他还是觉得自己有病,要吃药。
  陈又说,“你先克服一下心理因素,还是不行再过来。”
  精英男笑,“我去别的医院,医生二话不说就给我开一堆药,我还没见过你这种的。”
  “医生,谢谢你。”
  陈又把人送走,他来这个世界是搞任务的,又不指望赚什么提成。
  中午,陈又接了个电话,他就离开周医生那儿上了外科,去阎书的办公室,“你找我啊?”
  阎书坐在椅子上,桌边放着烟灰缸,里面很多烟头,“那件事,抱歉。”
  陈又一愣。
  阎书说,“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你我除了同事关系,没有别的。”
  陈又说,“我没失忆,昨天你……”
  阎书出声打断,“昨天我是随口说的。”
  他抿了一下唇角,“你我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你也很享受,不存在逼迫,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渣男!陈又气呼呼的。
  阎书始终都是半阖眼皮,“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出去吧。”
  陈又跑过去,手撑着桌面,“我喜欢你是真的。”
  “你对我不是没感觉,阎书,昨晚你……”
  阎书突然被拽到了某根神经,他撩起眼皮,眼底黑沉沉的。
  陈又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愤怒,他抽抽嘴,不会是发现自己竟然有感觉,所以才害怕吧?
  行吧,给你时间慢慢消化,就你变来变去的样子,我俩还有的玩儿。
  陈又转头就走,他走的快,一瘸一拐的。
  椅子上的阎书猝然站起来,“别走!”
  那声音里有着惊慌。
  陈又回头,得,主任哎,你又变了。
  妈逼的,你再这么变变变,小心变成精神病。
  完了,目标要是有精神病,那他的任务肯定很艰难。
  阎书去把门一关,上锁,他深深地看着陈又,有一个字从喉咙里碾出,在舌尖上滚了一圈,“哥……”
  陈又愣了愣,“你叫我什么?”
  阎书却不再说什么,直接伸手掐住陈又的脖子吻他。
  窒息感倍增,陈又头晕目眩,嘴巴疼的他受不了,等到他能喘气的时候,就一个劲的喊疼。
  阎书的眼眸里有什么随时都会喷涌而出,“你也知道疼啊?”
  陈又两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呼吸,变了就算了,怎么每次一变就要把他往死里亲呢?
  就跟他有多坏似的,上门讨债来了。
  阎书把陈又拉到怀里,手臂圈紧。
  陈又再一次体会到了要被勒死的痛楚,一次两次之后,他都快习惯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姜美人。
  阎书阴沉沉的,“有事晚点再说。”
  姜美人手里拿着一个病人的所有检查报告,她说,“主任,我这儿有……”
  阎书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你耳朵聋了?”
  姜美人吓了一跳,眼睛都红了,“主任,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里面没有回应。
  姜美人在原地站了会儿,没听到什么动静,她转头走了。
  这段时间,主任有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一样,性情比之前更加无常。
  办公室里的氛围不怎么好。
  阎书低头看怀里的人,“怕我?”
  陈又摇了摇头,“怕。”
  卧槽,看看,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已经智障了。
  阎书捧起他的脸,“你不能怕我。”
  陈又的脑子乱糟糟的,这是第几个阎书来着,123……第4个?
  他数不清了。
  阎书亲着陈又,忽然就是一停,“你跟谁在一起了?”
  陈又翻白眼,好累啊。
  他目送仅剩的一点三观碎掉,成了渣,被窗户那里刮进来的一阵风吹散,没了。
  阎书抓紧陈又的胳膊,狰狞着脸怒吼,“谁干的?”
  陈又的胳膊要废了,他也吼,“是你干的!”
  阎书的身子一震,眼神变的怪异,“我?”
  陈又推开他,“就是你,我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阎书把人大力拽到眼皮底下,“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做?”
  陈又黑人问号脸。
  别,别人?
  阎书的眼底泛红,愤怒又委屈。
  陈又的头好疼,他看男人很可怜,“不是啊,你没听明白吗,是你,不是别人。”
  阎书问了句莫名其妙,又能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哪个我?”
  陈又打了个寒战,“昨晚的你。”
  阎书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肩膀耸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哽咽声。
  此时此刻,陈又是懵逼的。
  啃我脖子的,把我往死里亲的,上了我的,让我滚,要跟我划清界限的,都是你啊。
  你这么一副“我的妻子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搞上,我遭到了背叛,我好难过,我想杀了他们”的变态样子是怎么回事?
  阎书把陈又拽进里面的小休息室,他自己一言不发的出门,还把门锁上了。
  不多时,阎书提着个药箱进来。
  陈又吓的把眼睛睁大,“你要干什么?”
  阎书阴郁的说,“我要在你身上做个记号,你是我的。”
  陈又,“???”
  他挣扎着要跑,被按回去,“你别动,我不想伤你。”
  卧槽,你特么的不止一种病。
  陈又抱着可怜巴巴的任务进度躺回去,害怕又紧张。
  高中有段时间特别流行在自己手臂上刻字,喜欢的人的大写字母,拼音,第一个名字。
  也有更狠的,直接刻一串,比如是男朋友对自己的告白,或者是一句歌词。
  年轻啊,就是疯狂。
  那种疯狂也只在青春年少时候才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阎书说好了。
  陈又扭着脖子去看,刻的不是阎书的“阎”,也不是阎书的“书”,是个“何”字,他大概用的是假眼睛吧。
  嗯,肯定是。


第132章 主任你好啊(6)
  肩后刻字是什么感觉?陈又就一个字,操!
  真的好疼,空气吹过,尘埃落在上面; 都能让刺痛加剧; 周围起一片鸡皮疙瘩。
  阎书低头,虔诚地将嘴唇贴上陈又的肩膀;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那个鲜红的“何”字上面,兴奋的呼吸都在颤栗。
  陈又一下一下抽气; 听着后面的呼吸声就觉得现在的这个主任好享受,好开心,好变态啊; 阴沉沉的不说; 还喜欢玩刻字,搞这么大,他有点怕。
  等等; 我理一理啊。
  那天在超市遇到,要求推荐零食,带他去公寓,拿出粉色拖鞋的是主任1号,喝酒,把红宝石搞破的是主任2号,在食堂吃臭豆腐的是主任3号,上他那儿来做检查的是主任4号,把他的脖子当鸭脖啃的是主任5号,第二天质问他,在车上发火,请他吃烤鸡的是主任6号,他撒了泡尿撒出的是主任7号,带他去酒吧,上了他的应该也是7号吧?早上醒来让他滚的,是主任8号?
  不是不是,肯定是我搞错了,陈又头好晕。
  来来来,猜猜看,12345678,也许算错了,还不止这个数的一大排里面哪个是真的主任?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假的呢?或者不是假的,每一个号都是主任?
  一个人的人格究竟能分裂出多少,这是个很深奥的问题,比数学还复杂。
  陈又忍不住去猜想,会不会是臆想症啊?主任不是人格分裂,是隔一会儿就出现一个臆想,自己带入进去了?
  也不对啊,主任好像只有在他面前才行为异常,突然就玩起我变我变我变变变的。
  这么一说,有问题的其实是我?陈又被自己猜想的吓到了,他赶紧呼叫系统,希望能得到一点蚊子腿大小的安慰。
  “444,真的,我现在可以确定,目标不正常,任务难度系数太高了,绝对满星,我这才是第一个任务,怎么会这么高?一般游戏规则不都是从低到高么?”
  系统没回,说了别的,“我在修复漏洞。”
  陈又不敢置信,昨天问,在修漏洞,前天问,在修,今天问,还在修,怎么天天都在修啊?“……我怎么感觉,你这个系统要玩完了啊?”
  系统说,“防火墙被攻陷了。”
  陈又觉得事情很严重,“所以呢?你们的程序员呢?就没一个顶用的?”
  系统说,“比较棘手,这次的漏洞跟以前的不一样,现在只能不停修复,没有办法一次性完善。”
  陈又的心情沉重,“别说了,一起祷告吧。”
  系统说,“……”
  陈又的肩膀被亲,他痛的抖了一下,好想扭过头对着后面的男人啪啪啪打几下。
  “我真想在你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刻上记号。”
  听着男人满足的叹息,陈又浑身的汗毛都受不了的竖起来了,他决定说点什么,“为什么是何,有什么意义吗?”比如,你爸姓何,你妈姓何,你初恋姓何?
  阎书不答反问,“不喜欢?”
  陈又只能硬着头皮说喜欢,“就是有点痛。”
  阎书把下个搁在陈又的肩膀,亲昵的蹭蹭,“痛了好,你才能记住。”
  陈又翻白眼,他瞪着斜对面的墙角,有只小蜘蛛从上面掉下来,在那晃来晃去的,胆子不小,大白天的就敢出来玩耍,不像他,怂啊,怂的一逼。
  “那个,你……你是谁?”
  他说完,明显就感觉背后的那具身体绷紧了肌肉,而后男人说,“我就是我。”
  陈又不假思索的接上一句,“不一样的烟火?”
  阎书,“……”
  陈又往后扭身子,观察男人的情绪变化,小心翼翼的说,“我觉得你一样了。”
  阎书轻轻一撩眼皮,不动声的问道,“哪里不一样?”
  陈又心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么?谁能像你这么变态,玩雕刻啊?他转转眼珠子说,“昨天我们发生关系,你不记得了。”
  阎书的气息徒然一变,放在陈又腰上的手用力勒紧,“答应我,以后不要给任何人碰,包括我。”
  陈又头昏脑胀,之前有个说要他记住,以后不能给咬脖子和耳朵,这个又要他记住,不给搞,看来他很有必要随身携带个录音笔什么的才行。
  “为什么啊,我很喜欢,我愿意被你碰。”
  阎书掐住陈又的脖子,阴森森的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陈又喘不过来气,他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是说……我喜……喜欢现在的你……”
  下一刻,他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
  我了个大槽,我懂了,12345678个主任之间,智商高的知道彼此,智商低的暂时还不知道彼此,也有可能是在怀疑阶段,不管是哪种,都相互仇视,互相排斥,敌意很强,恨不得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但是又没有办法啊,因为你是我,我也是我,都是我。
  厉害了。
  自己跟自己玩,好大一盘棋啊,陈又这个小旗子在棋盘上滚来滚去的,迟早要滚地上去。
  他手脚并用的坐起来,面对着男人,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
  阎书也在看陈又。
  休息室里很静,掉针可闻。
  半响,阎书开口,“我想要你。”
  陈又的脸一抽,他的屁股君刚从战场抬下来,重伤未愈,不能再上战场了,“过两天可以么?”
  阎书说,“我等了很久,不能再等了。”
  他摸着青年的脸,神情又阴沉,“昨晚的事,我很难过,我现在就要你。”
  陈又感到惊悚,卧槽,一部零成本的恐怖片正在上演,一号主角,主任,二号主角,还是主任,鬼也是主任,真特么的神奇了。
  “待会儿就要上班了。”
  “没关系。”
  阎书一副“我忘了我是谁,我不知道我是主任,我就想跟你搞”的样子,“到我怀里来。”
  陈又撇撇嘴,靠到男人怀里,他被亲着亲着,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好像上辈子也被人一寸一寸的这么亲过,黏的撕都撕不开。
  片刻后,阎书去拿了一种植物给陈又看。
  那是草本植物,由于得到很好的浇灌和栽培,长势特别好,目测长度大概有18到20厘米,整株植物的颜色呈现暗红色,下端还有分支,是球形的,非常好看,植物随意往那儿一摆放,都是定格的一幅画,昂贵罕见,很有珍藏的价值。
  这是陈又第二次近距离的看这种植物,他只有一句话要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阎书让陈又把植物吃下去。
  那植物养了几十年,品种稀有,可能是有常人难以想象的丰富营养吧。
  陈又照做,味道还不错,尤其是植物的根茎,有点甜,上面也没有什么泥土,挺干净的。
  他一口一口的吃着,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全部吃了下去,觉得自己看到了白云,看到了天堂,看到了万能的主。
  主很慈祥的说,孩子,祷告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这回不是姜美人,是护士长,来找阎书有事的。
  陈又刚喝完一大口水润润嘴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呢,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吓的吐出来好多,“你去看看。”
  阎书的神情餍足,像一头吃饱喝足的雄狮,要打鼾了。
  陈又踢他的小腿,“快去啊!”
  阎书的身子一震,他看尽青年的眼底,良久才收回目光,穿上衣服出去。
  休息室里的陈又在阎书走后,就麻利的收拾收拾自己,把该清理的全部清理掉,还去把窗户全部打开,让冷风吹进来,再里面跑了个来回,卷走弥漫的味儿,灌进来一些新鲜空气。
  门外,护士长跟其他几个医生都在偷偷打量着男人,这不还是跟平时一样,严肃着脸吗,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
  里面突然传出动静,他们都不由自主的伸着脖子瞧。
  阎书的眉头一皱,进去后反手带上门。
  护士长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控制不住的议论起来。
  “主任金屋藏娇?”
  “不会吧,我跟主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他身边有哪个女人出没。”
  “所以才是藏啊。”
  “说的就跟真的一样,没亲眼见过就别胡说八道,主任那样的,能配得上他的,我目前没发现一个。”
  “不是啊,你们难道都没发现吗,主任刚才出来的时候,喉结上有个印记,而且说话的声音也不一样,就是,那什么,跟我男朋友有点像。”
  “什么像?”
  “哎呀,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就是那什么啊!”
  众人一头雾水,那什么是什么啊?
  不是他们思想太单纯,是讨论的对象在他们心里严谨苛刻,就是一块精良的模版,不存在任何瑕疵。
  一门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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