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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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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下午,陈又看了一个皮有一点点长的病人,不过还好,可以不做手术。
他刷刷鬼画符,“要注意经常翻开了清洗,用水和中性肥皂。”
病人说,“医生,我还有个问题。”
陈又没抬头,“你说。”
病人说,“我不硬的时候很小,硬起来很大,这是病吗?”
陈又写字的手一顿,很大是多大?他放下笔说,“你去帘子后面,我给你看看。”
看完以后,陈又在心里切了一声,这就叫很大,逗我玩呢,你要是大,那主任就是巨巨巨巨巨大。
下一个进来的病人是个斯斯文文的男人,从他口述上看,只是轻微的炎症。
陈又给他开了洗的,他却坐着不动。
有故事。
男人说,“医生,我的一个朋友有艾滋。”
陈又一愣,这个该去传染科咨询啊,怎么在他这儿说了?
男人露出不安的表情,“对不起医生,我觉得您很亲切,所以我就想跟您聊聊,可以吗?”
陈又看看电脑,后面还有三个病人,“那你快点。”
“我朋友是在输血的时候感染的。”
男人垂着头,“知道病情以后,他不想面对别人的厌恶,就选择自杀,可是他被救活了。”
陈又有点同情,哎,命啊,从来都是不公平。
他觉得自己死了,还有一次可以重生的机会,是天大的幸运。
所以就算是第一个任务就碰到疑难杂症,再苦再难,他都会感恩。
这么一想,陈又就给系统说了声谢谢。
系统吓到了,“不客气。”
陈又说,“我会加油完成任务的。”
系统说,“看好你。”
陈又嗯嗯,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力量,但是一想到目标的不定时抽风,还有背上的百家姓,力量立马就没了。
男人还在那说,“是那个急诊室的医生,是她害了我的那个朋友。”
他的情绪激动,用一种憎恶愤怒的口气说,“她是杀人凶手!”
“但是她没有丝毫的愧疚,她甚至都记不起来我的朋友……”
陈又想打扰来着,哥们,在你面前的也是医生,你是脑子不清醒,还是故意来给我添堵的?
他正要请人出去,但是对方竟然说完就对他鞠躬,转头走了。
莫名其妙啊。
陈又搓搓胳膊,人格有些危险啊,他来看病不会是打的幌子吧,目的其实是后面那番话?
为什么呢?
就算对方口中说的事就是医院发生的,那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这副身体的主人是刚来医院不久,没去过急诊那边。
这件事一直困扰着陈又,他在跟阎书小树林幽会的时候,就把事情说了。
阎书皱眉,“也许有艾滋的是那个人自己。”
陈又瞪眼,“不是吧?”
阎书面不改色,“通常说一个朋友,就是本人。”
陈又眨眨眼,“你怎么知道的?”
阎书沉默不语,心说这事我中午干过。
陈又拿树枝戳着草地,“艾滋好可怕啊,我差点就被注射……”
阎书上前一步,沉声问,“你说什么?”
陈又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会蹦出那句话。
控制不住自己真可怕。
短暂的压抑之后,陈又咧嘴笑,“开玩笑的啦。”
阎书的眉峰紧皱,他早就看淡生死,却在听到青年的话时,内心出现了恐慌的情绪。
“以后别乱开玩笑。”
“我错了。”
陈又说,“你们医生天天面对生死,早就麻木了吧?”
阎书瞥他一眼,“你不是医生?”
陈又不假思索,“我不是。”
他在心里抽打智障陈,“我是白衣天使。”
阎书说,“白衣天使,你能不能站起来,撅着个屁股很难看。”
陈又的眼角抽抽,很难看?有没有搞错,也不知道是谁,脸都贴上来了,说好美好漂亮啊,我不让亲还不行。
哎呀,说起来,那些个奇怪的主任这两天都没出来。
陈又把树枝丟掉,拍拍手站直了身子,“就算是对方本人,可他干嘛要跟我一个陌生人说啊?”
阎书说,“也许是找不到其他人。”
“跟陌生人说一些心里的秘密,不会有压力。”
想不通,陈又决定不想了,他的脑细胞本来就不多,“请我吃饭。”
阎书低头看过去。
陈又仰起头,“我是你男朋友,你不该请我吃饭吗?”
阎书手插兜,“国外不是都流行AA制吗?”
陈又扯了一下嘴皮子,“我不赶流行。”
阎书,“……”他是真不懂这人,会呕气,拌嘴,耍赖,没心没肺,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但是又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露出悲伤难过的样子,好像心里揣着很多不为人知的苦闷。
“走吧。”
陈又边走边说,“我要吃竹筒饭,一只鸡腿,两个茶叶蛋,一个鸡蛋肉饼汤,还要三个豆沙包。”
阎书说,“吃这么多,不怕撑死?”
“放心吧,我会努力活着,好好活着的,不然我死了,谁陪你啊?”
阎书突然停住脚步,陈又撞他身上了。
“干什么呢你,急刹车是会引发交通事故的晓不晓得?”
阎书的脑海里无端出现一些信息,青年接吻的时候不怎么会呼吸,会踮起脚尖,会睁着眼睛,会哭泣。
那些信息怎么也消失不了。
阎书转身,弯下腰背,勾起青年的下巴,唇压上去。
陈又瞪大眼睛。
这是阎书在有意识的情况下,三十多年的第一次接吻。
没有他以为的恶心,排斥,反而是别的情绪。
那是一种连神经末梢都在发抖的亢奋。
陈又一眼不眨,瞅着男人的长睫毛,他听到耳边的声音,“呼吸。”
于是陈又找空隙喘气。
阎书的气息渐渐粗重,身体也起了反应,叫嚣着,渴望着,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青年。
恍惚间,陈又看到一个人影,他立刻扒开阎书跑到灌木丛那里,没有人。
阎书走过去,“怎么了?”
陈又喘口气,想摇头,却又觉得就算是怀疑,也要留个心眼,“以后不要亲我了。”
阎书说,“理由。”
陈又说,“不安全。”
阎书问道,“为什么?”
陈又说,“你是主任啊,被发现跟其他科室的搞同性恋,影响你的声誉。”
阎书的眸光微闪,“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陈又瞪他,“你几个意思?”
“阎书我告诉你,你不能怀疑我,不然我会很伤心。”
阎书没说话。
陈又听到系统提示,恶念值累计1。2。
好棒。
他咳一声说,“不在医院可以亲。”
阎书说,“知道了。”
一只手伸过来,陈又被拽的往前走,“你拽我去哪儿啊?”
阎书沉默着把他拽上车,离开医院,继续亲。
陈又被放开的时候,眼睛湿润,面颊通红,微张着嘴呼吸,隐隐可以看见一小截舌头。
阎书直视过去,目光深谙。
车里很安静,空气里的湿度增大,却还响着火花四溅的噼里啪啦声,有什么要燃起来了,就在这一片逼仄的空间。
陈又见男人盯着自己的嘴巴,他吓的赶紧闭上。
“你,你是阎书吗?”
“嗯。”
阎书说,“坐过来点。”
陈又没照做,“我坐这儿就行,过去了会挤到你。”
下一秒,他就被强行拉到男人怀里。
瞧瞧这霸道总裁的范儿,要不是对方没有对他说奇怪的话,他真的要以为是123456789……的其中一个跑出来了。
阎书又去亲陈又,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陈又看看车顶,看看男人的脸,又看看车顶,这么试图分散注意力,还是硬了。
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硬了,你也硬了,好巧噢。
阎书突然打开车门下车,找地儿忙去了。
陈又松口气,屁股保住了,他在心里跟系统说,“阎书亲我的时候,把舌头伸进来了,但是他不会扫,不会吸,也不会勾我。”
“还有啊,刚才他都硬了,也没要我,所以我确定,他就是阎书本人。”
系统说,“真聪明。”
陈又觉得系统又活了,“漏洞修复好了吧。”
系统说,“暂时压制住了。”
“恭喜啊。”
陈又说,“444,我跟阎书抱一块儿亲嘴的时候,是不是被人看到啦?”
系统说,“你猜?”
陈又生无可恋,“行了,我知道了,你告诉我,那个偷窥的小人是谁?”
系统说,“美人。”
陈又,“……”卧槽,那还得了啊。
他忍不住脑补姜美人威胁阎书,说你必须成为我的男人,否则我就把你是同性恋的事说出去。
然后阎书跪地求饶,躺平任搞。
那画面,没法说。
操,陈又抹了把脸,他不是自作聪明的人,不会自己偷偷瞒着阎书,去找姜美人搞事情。
一刻也不敢耽误,陈又就火急火燎的跳下车找阎书去了,他脑子笨,乱糟糟的,指望对方给自己捋一捋。
看到了人,陈又急冲冲就跑过去,“阎书,我跟你说……”
他的话声戛然而止,“我不知道你在忙,那什么,你先忙吧,我过会儿再来。”
阎书沙哑着声音,“回来。”
陈又撒腿就跑,他不喜欢被啄,“不要!”
阎书闭了闭眼,哭笑不得,“我试过了,根本不行,看来你惹的事,只能你来解决了。”
跑远了,陈又靠着树,累的够呛,卧槽,不是我说你,智障陈,你跑什么啊,你要完成任务,屁股用一下怎么了?对方都不知道用过多少回了。
不远处隐约有喘息声,是一男一女,陈又的眼睛一睁,他伸着脖子看,后面的阎书过来了,把他的脖子捏回来。
两人躲在树后面偷听起来。
第136章 主任你好啊(10)
今晚的月亮有点圆,树林里发出一阵阵的哗啦声响,风吹屁屁凉啊。
陈又竖着耳朵听,那声音越来越急促; 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没啦。
太快了吧,他扭头; 跟男人的头撞到一起,两个脑门嘭一下亲上去了,彼此都很懵逼; 还维持着亲亲的姿势; 忘了移开。
陈又很小声的说,“谁啊?”
阎书感觉青年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唇上,“不知道。”
陈又瞅瞅; “那女的声音有点熟悉。”
医院里的人是一定的了,就是那声音是在哪儿听过的呢?
阎书的心思不在别地,全搁青年身上了,他望着那两片微翘的唇瓣,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又的耳朵动动,不远处有说话声,好像是在争吵。
刚搞完,就这么闹,好刺激啊。
姜美人把头发拨到肩后,“不是说好的下周吗?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工作的医院?”
男人说,“路过。”
他倚着一棵树,腿斜斜的叠在一起,“这医院后面的那几排银杏树长的真不错,果子结了很多,你们医院的医生态度很好,人很亲切。”
前半段是要说,他在医院逛过,了解这里的地形,后半段是说,他来这里跟医生打过交道了,随时都可以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机会多的是。
今天他没说,下次就不知道了。
姜美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掐着手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笑起来,“别紧张,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上医院挂了个号,现在你已经帮我医好了。”
他整理了一下女人的衣领,“姜医生,你知道吗,仅仅对我个人而言,你的作用比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管用多了,一碰你,我什么毛病都会消失,神奇吧,是不是对自己更自信了啊?”
姜美人挥开男人的手,“当年你拍下照片威胁我,三年都过去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说的好像是我拿枪指着你的头,逼迫你跟我干一样,刚才我没有那么做吧,过去我也没啊,我记得你回回都很配合。”
姜美人咬牙,“卑鄙!”
“这话说的就难听了。”
男人叹口气,“我来看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怎么,你感觉不到?”
他笑起来,苍白的脸给人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好好的让你深入感觉感觉。”
姜美人攥紧男人的衣服,颤抖着声音,“为什么?你为什么跟鬼一样缠着我不放?”
男人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不是说了吗,我喜欢你,不,应该说,我爱你,姜医生,哪一天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的。”
姜美人吓的后退,差点跌倒在地,她惊慌失措的跑了,脚下的灌木被她撞的东倒西歪,害怕的抱紧小伙伴。
男人低头看看胸前的一团皱,没什么意义的嗤笑,对着女人纤瘦苗条的背影说,“明天见。”
他看看地上的T,脸上的笑意凝固,半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袋子和纸巾,将T拿了放进去,很自然的将草地擦了擦,似乎这个动作已经做了很多次,习惯了。
陈又听不清那俩人说的是什么,不过他怀疑女的有可能是姜美人,男的不知道,他对阎书挤眉弄眼,来来来,我们交换一下获得的信息啊。
你手底下的医生跟人在小树林咚咚咚,你有什么想表达的么?
阎书还在盯着陈又的两片唇,屁事也不管了。
陈又在他眼前摆摆手,“喂。”
阎书的眼皮眨动,低头凑上去,用对待手术的严谨认真态度将那两片唇尝了一遍,还是不够,怎么都不够。
很邪门。
他从来就不对哪一个人有欲望,周围的人是美是丑,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样子,只有男女之分,现在竟然会被一个同性迷的神志不清。
陈又留意着那边,见没了动静就说,“我跟你说啊,刚才我们……”
阎书打断他,“晚点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陈又一惊,“还有更重要的?”
阎书额角鼓动,什么也不说,只是把人摁向自己。
陈又翻白眼,好吧,这个真的很重要,但是我要说的好像更重要哎。
他没法子,只能被阎书拽走。
片刻后,阎书就带陈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有球场,有球杆,有球洞,干什么呢,没错,就是打高尔夫球。
陈又忍了忍,实在忍不住了,主任哎,你真是的,自己要带我来打高尔夫,结果呢,挥球杆挥十几次了,球要么就是卡在草里,要么就是乱飞,别说一杠了,已经来了好多杠,还是连球洞的边边都没够到。
这样真的不行,瞎浪费时间啊。
他唉声叹气,不得不去跟男人说打高尔夫的基本要领,动作,时间,节奏,瞄球的姿势,身体的重心,如何正确的用力,浑身哪几处肌肉是主要发力点,哪几处要放松,以及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再指引着对方对准球洞的位置,将球杆用力一挥。
好球,漂亮!
阎书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打过高尔夫,这种运动对他来说,陌生又不感兴趣,他看到球杆,都不想去碰,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去碰手术刀。
虽然之前有过多次类似在梦里打高尔夫的情况,但梦就是梦,他没有实际操作,得不到真实的体会和感受。
这次阎书是自己来,很生疏,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就在球场两眼一抹黑,跟着陈又的教导走。
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天才,阎书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个新手,第一次打高尔夫,但是他悟性高啊,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烂,很快就掌握到了重点,轻松驾驭。
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会新鲜的玩好久,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差不多,兴致大发,硬是泡在球场不肯离开,最后还是陈又装病才罢手的。
坐草地上休息的时候,陈又把大事说了,“姜美人看到我们亲嘴了。”
阎书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仰望星空。
陈又一边揪草玩,一边忍不住的心生佩服,主任就是不一样,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气定神闲,换成他,早抱紧自己瑟瑟发抖了。
“你说,姜美人不会跟院长告发我们吧?”
阎书没出声,还沉浸在某种状态没有出来,呼吸都是乱的。
陈又正想躺倒,想起来地上脏,他赶紧又坐起来,等着男人破碎的世界重新组合起来。
可以理解的,他第一次搞事情,整整一周都没缓过来。
太突然了。
花静悄悄的绽放,又静悄悄的凋零,某一天再静悄悄的绽放,才猛然发现,花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浅粉,颜色深了,变成艳丽的红,香味变杂了,花瓣也多了几片。
陈又抓抓脸 ,突然想唱歌,他刚哼了一个字,嘴巴就被捂住了。
“……”
真是够了啊,你这样下去,是要被我讨厌的。
阎书捂了会儿,“不准唱歌。”
陈又不想跟他说话,并且甩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阎书回答陈又之前的那个问题,“不会。”
陈又手肘撑着膝盖,把下巴放在手上托着,像个迷迷瞪瞪的小朋友,“你怎么这么肯定啊?”
阎书说,“小姜的为人我了解。”
陈又哼哼。
阎书侧头,“你哼什么?”
陈又说,“既然你了解她,那这么说,你对她跟人在小树林搞一点都不吃惊?”
阎书事不关己的漠然,“我无所谓。”
陈又继续哼哼。
看着青年,阎书面上的神情变得异样,“你吃醋?”
陈又还是哼哼,他一副“我就这么个叠音,你自己领会领会”的赖皮模样。
阎书揶揄,“二十多岁的人了,不适合装可爱。”
陈又瞪他一眼,“我没装,我这是天生的。”
阎书,“……”
他站起来,伸手去拉青年,“好,陈医生,你是天生的,你很可爱,现在该回医院了,我晚上有个会要开。”
陈又搭着男人的肩膀,手臂一勾,“那个,你爽不?”
阎书的耳朵瞬间就红了,“嗯。”
这回换陈又逗人了,“嗯什么嗯,爽,不爽,就这两个答案,你只能二选一,没有三。”
阎书的耳朵更红,“爽。”
陈又在男人那只红红的耳朵上一捏,好家伙,不但红,还要烫啊,他笑眯眯的说,“我也挺爽的,不过没有之前爽。”
之前那些次,哎,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形容的,这么说吧,就是他什么也不用操心,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他每次都不能睡,看着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淡去,天慢慢亮起来的。
气氛徒然一变。
阎书的脚步停住,侧低头俯视着青年,他背对着月光,眼底黑沉沉的,没有光亮。
陈又的头皮一麻,干嘛呢干嘛呢,生涩的老练的,温柔的凶狠的,那都是你啊,怎么这么较真,他挤出笑容,“开玩笑开玩笑。”
阎书的嗓音低沉,“以后你再乱开玩笑,我就亲你。”
就这样?看来你连那些个你的影子都抓不到,还早着呢,要继续努力赶上去啊,陈又把手放在脑后,懒洋洋的走在后面,“哎哟,我好怕怕噢。”
阎书的面部抽搐,想打青年的屁股,那个念头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窜起来的,又以可怕的速度剔掉理智占据整个脑海,他真的那么做了。
啪一下,陈又被打了屁股。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你干嘛打我?”
阎书也愣,“对不起。”
陈又隔着裤子抓抓屁股,他撇撇嘴说,“算了,你给我打一下。”
阎书脚步飞快。
陈又,“……”
他瞪着男人的背影,怎么这么快就学坏了?不科学啊,他知道了,阎书肯定是受到了123456……的影响。
对方不在,我可以唱歌了吧?陈又慢悠悠的哼唱起了他的最爱《双截棍》。
医院虽然忙的要死,但时间这东西,挤一挤就会有,八卦啊,男神啊,还是会聊。
阎书就是医院的男神,除了结实有力的逆天大长腿,还有张过分美丽的脸,十个女医生里面,九个都在关注他,另外个是个蕾丝。
只是让陈又感到意外的是,男医生也对阎书的事很清楚。
他从口袋拿出半包没用完的纸巾时,人周医生就一惊一乍了,“陈医生,这不是阎主任用的吗?”
说实话,陈又的心里是很震惊的,纸巾上写阎书两名字了,喊一声就能答应?他装作没有听见,“你说什么?”
“纸巾啊。”周医生指着陈又手里的纸巾,“这牌子,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是阎主任用的,除了他,就没别人用了。”
陈又故作惊讶,“是吗,我不知道啊,这纸巾是我订购的。”
“你上哪儿订购的啊?”周医生说笑,“这些年没少有人想搞到跟阎主任同款的纸巾,但是都没成功,你用的时候可得看着点,别让我们科的那些女的给抢走了。”
陈又真心无语,一包纸巾还能有这么大的名堂,“还好有周医生提醒,我会注意着点的。”
周医生是站着的,他往下瞧的时候,能瞧到陈又的领口,想起来之前在无意间进卫生间看到的一幕,“陈医生,你是不是有纹身啊?”
陈又的眼皮一跳,只好承认说,“有。”
周医生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我那次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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