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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贫僧不入地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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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寂霖回到闾丘鸣住处门前之时,想到闾丘鸣对自己的冷淡态度,觉得如今自己也不好再借用他的温玉床,两人也不好再同住一屋。
  既然如此,他还是回原来的住处吧。
  他回了隔壁的屋子,未料怀谷竟然还在,见到他,怀谷明显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只道:“佛子,可有什么吩咐?”
  贺寂霖摇首道:“并无。”
  怀谷识趣退下。
  贺寂霖一人坐于屋中修行一会儿,却发觉自己心思不稳,功法运行并不顺畅,他心中微叹,只好从乾坤袋中拿出一块木头和刀具,打算雕刻一件礼物送给费含。
  刚刻出了面部的轮廓,就听门外怀□□:“奴拜见尊上。”
  贺寂霖刚放下手中未完成的木雕,闾丘鸣就推门进来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闾丘鸣黑着一张俊脸问道。
  贺寂霖起身道:“贫僧日后就在这里修行。”
  闾丘鸣一下子拉住他手腕,忍住心中没来由的气,沉声道:“跟我回去。”
  “为何?”贺寂霖挣脱他的手,冷淡问道。
  闾丘鸣凝视他,“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贺寂霖:那是被逼无奈。
  “非我本心。”
  闾丘鸣却不接受这样的推辞,道:“无论是否是你本心,和尚,你都要为自己的话负责。”他说罢,又去拉贺寂霖的手腕。
  贺寂霖飞身退出屋子,来到院中,周身盛开八瓣莲花,冲向闾丘鸣。
  闾丘鸣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用法力凝出一柄魔剑,闪电般地劈散离他最近的那一朵,然后一朵接着一朵,直到八瓣全部消散于无形。
  他行至贺寂霖面前,黑沉沉的眸子注视着贺寂霖,低声沙哑问道:“和尚,你不能言而无信。”
  贺寂霖其实已经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何会这么冲动?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突然向闾丘鸣发动攻击,似乎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支配着他,让他暴露出自己心底的意念。
  他闭上眼睛,心中不断默念着佛经,意图压制住那种冲动。
  闾丘鸣却以为他闭目是因为不愿看到自己,心中不禁更加五味杂陈,酸涩、落寞、失望等情绪俱翻涌而上,他忍了又忍,还是直接用手中的魔剑将屋子从中劈开,屋子瞬间坍塌。
  这边的动静将淳无引了过来,他呆愣地看着院中剑拔弩张的两人,脸上显现出无措的情绪。
  贺寂霖忽然睁开眼睛,见到面前的一片废墟,灵识在里面查探一番,却发现那枚未雕刻完好的木雕完全消失了踪迹,难道是被闾丘鸣的剑气给劈得粉碎?
  闾丘鸣见他望着那片坍塌的屋子不语,心中其实已经后悔起来了,只是他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
  “和尚,跟我回去。”他的声音中已经不自觉地失了些底气。
  “好。”贺寂霖已经平静下来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想不通方才自己为何会那么冲动。
  闾丘鸣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和尚,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冷静下来的闾丘鸣也发觉了不对。
  贺寂霖本身对于闾丘鸣还是持欣赏态度的,可是闾丘鸣如今这般霸道的作为实在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他还不太想与闾丘鸣说话。
  “闾丘施主,贫僧方才有些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闾丘鸣见他如此,自然也不会再与他纠结方才之事,便道:“我那里修炼得快一些,你又何必回来这里?”
  贺寂霖心里有些别扭,只好不答。
  淳无见两人之间气氛不再紧张,便又回去继续修习了。
  “和尚,你去修行,我还有事务需要处理。”将贺寂霖重新带回住处,闾丘鸣说道。
  贺寂霖颔首道:“多谢闾丘施主。”
  这时候,凝露忽然在院外道:“尊上!属下有要事禀告!”
  闾丘鸣道:“进来。”
  凝露面无表情,语气中却透露出些许焦急,“尊上,魔宫多处据点被人发现并摧毁了!”
  闾丘鸣面色一变,踏步走出院子,道:“召集各堂主事,令他们尽快来殿中详谈!”
  凝露紧随着他出了院子。
  贺寂霖心中微叹: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三十三章 暗潮涌动
  
  围剿魔宫之事商议完毕,各大门派俱在自己的辖地内搜寻魔宫据点,想要一步步地摧毁魔宫的根基。
  飘绣阁。
  林媛带领一些弟子在殿外等候,身后还绑缚着一个中年男人。
  得到褚缭的传唤,林媛独自进入殿中,行礼后,道:“师父,弟子已经在锦关城发现了魔宫的据点,如今那魔仆已被弟子束缚,正在殿外。”
  褚缭道:“不错,将他带上来。”
  魔仆被带上了大殿,褚缭问道:“你可是魔宫仆役?”
  那魔仆连连摇头,惊呼:“仙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魔宫啊!小人不过是一介凡人,哪里会跟魔宫有关系啊?仙人!这是误会啊!”
  褚缭用法术堵住他的口舌,对林媛道:“林媛,你说说看。”
  林媛道:“师父,魔宫仆役身体上都会有特殊标记,只要看看此人身上有无标记便可。”
  褚缭行至那男子身后,用法术将他衣服从后领处脱至左肩,看到上面赫然印上一条黑色的蛇形标记!
  褚缭微怔,而后对林媛道:“据点在何处?只有他一人?”
  林媛低首回道:“师父,据点正在锦关城城南,离任华英遇害之处不远,目前未见其他疑似魔宫之人。”
  褚缭寻思一会,道:“将他带下去仔细审问,你今日辛苦了,先下去修行吧。”
  林媛领命下去,回到自己屋中,独自坐了良久,想到了在流剑宗时秦瑁对她说的话。
  “想不想替你母亲林静之报仇?”秦瑁这样问她。
  林媛其实一直并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她只知道自从记事以来,师父就不太喜欢她,对她极为冷淡。她本以为是因为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故而不断拼命地修炼。
  她晚于师姐云雯入门,可修为却是与她不相上下,每次她晋级都希望师父能够夸一夸她,然而,从来没有。她的师父偶尔能够对师姐露出温柔的神色,可对自己却从未有过。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她将近二十年。
  直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令她恍然大悟,却又伤心至极。
  她第一眼看到林静之的时候,就隐隐觉得她们之间一定有关系,因为她们是那么地相像。
  可是可惜,林静之一直到死,都没有看她一眼,若果是亲生女儿,应该不至于这般冷漠无情吧?也许,她们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后来,师父带着她与云雯师姐去了流剑宗,遇上了有天才之称的秦瑁。
  秦瑁告诉了她所有的事情,原来她的母亲真的是林静之。于是她问秦瑁她的父亲是否是曲怀仁,毕竟曲怀仁与她母亲在一起过。秦瑁却告诉她,她的父亲他也不清楚。
  如今的她终于弄清楚了师父不喜欢她的缘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林静之。
  当年林静之因为嫉妒将她师妹仇灵害死,褚缭对林静之便心生芥蒂,由此恨屋及乌,对林媛也便生不出喜爱之情。
  林媛明白是明白,可是她自己何其无辜?她如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面前,而她的师父却无动于衷,冷漠得令她心生寒意。
  她现在心里很乱,她不傻,她知道秦瑁是想要利用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可这些不好的事情又能够帮助她报仇。
  她想要找闾丘鸣报仇,也想要让帮助闾丘鸣的佛子付出代价。然而,师父对闾丘鸣似乎有些手下留情,而师姐心悦佛子,一定不忍伤害他。所以,飘绣阁或许在剿灭魔宫这件事情上不会竭尽所能,她如今能够依靠的只有她自己。
  只是,她如今只有金丹后期修为,闾丘鸣却已经达到了出窍期,她还差得远。
  “师妹,师妹,你在不在?”
  门外的呼唤将她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林媛起身开门,问道:“师姐,你回来了?”
  云雯随她一起进屋,道:“师妹,听师父说你今日发现了一处魔宫据点,师妹好厉害!”
  林媛心道:若非秦瑁相告,她也没办法查寻到。
  “师姐,我们马上就要去围剿魔宫了,若是佛子与魔宫为伍,你待如何?”林媛静静地注视着云雯。
  云雯脸上的微笑渐渐收敛,垂眸道:“师妹,他不会伤人的。”
  林媛心中不以为然,“即便如此,可以流剑宗为首的其他门派却不会轻易饶过他,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云雯沉默不语。
  “师姐,你说过,你此生只想要与修行为伴,既然得不到,不如摒弃。”林媛面容平静道。
  既然她什么也得不到,不如就毁了又如何?
  云雯轻叹一声,“言虽如此,可心中依然割舍不掉。”
  林媛道:“我有办法。”
  “师妹,什么办法?”云雯惊讶问道。
  “如果佛子不在了,除了师父,你是不是再无牵挂?”
  云雯回道:“你是说若是佛子得道升天,我便只会想着日日修炼?”
  林媛摇首道:“师姐,除非他死了,否则你便割舍不掉。”
  云雯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师妹,你这是何意?”
  林媛闲闲一笑,道:“师姐,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想也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或者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那一定很痛苦,你说是吧,师姐?”
  云雯心思细腻,觉得林媛有些不对劲,便问:“师妹,你今日是怎么了?”
  林媛收敛了神色,目露忧色道:“我只是担心师姐你误入歧途。”
  云雯心中稍安,道:“我没事,师妹你先歇息,师姐不打扰了。”
  林媛在云雯走后,修行了一会儿,心中烦躁,修为未有丝毫精进。都说从金丹期突破至元婴期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如今想来,的确如此。
  想到自己的仇敌修为远高于自己,她心中便如被堵塞的流水,发而不能泄。
  她从绣袋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在掌心观察半晌,还是觉得自己做不到,于是便又重新放回了绣袋中。
  魔宫。
  自那日闾丘鸣与凝露出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魔宫几乎四处受袭,位于各大门派辖地的据点很多都被发现并被完全捣毁,事情隐隐透露着诡异。
  毕竟自打魔宫建成,魔宫的每一处据点都较为隐秘,鲜少人能够发现,更遑论如今大批的发现,这件事情令魔宫人心惶惶。
  贺寂霖仔细回忆《魔印》一书中的相关情节,却发现书中并未提及此事。
  如果说如今的世界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那最后的结局还会是原先那样么?他忽然心生不安。
  心绪不稳,难以修行,他从温玉床上起身下来,打开门,就见淳无还在院中修习,看到他,用灵识雀跃地唤了一声“师父”。
  贺寂霖颔首微笑,“淳无,过犹不及,修行也要注重劳逸结合。”
  淳无茫然地看着他。
  贺寂霖只好道:“觉得累了就休息。”
  淳无摇摇头,“师父,我不累。”言罢,又开始练习起来。
  “寂霖大师,您在不在?”门外赵沅问道。
  淳无耳朵一动,停下动作,跑过去将院门开了。
  “淳无!”赵沅身上缠着一条成人手臂粗的海蛟,笑容灿烂地进了屋子,看到贺寂霖,忙行礼道:“寂霖大师!”
  他进了门,疑惑地看向身后,对门外之人道:“你怎么不进来?”
  门外站着的正是怀谷,他脸上还带着愁容,道:“奴见过少宫主,见过佛子,此乃尊上院落,奴没有资格进入。”
  贺寂霖出了院子,问道:“赵小施主,怀谷小施主,这是发生了什么?”
  怀谷还没有回答,赵沅便开口道:“尊上说要遣送一些多余的仆役出宫,我在来时的路上看见了怀谷正在难过,便将他带过来了。”
  “怀谷小施主也在其中?”贺寂霖问道。
  怀谷点点头。
  贺寂霖心道:闾丘鸣此举应该是与近日发生的事情有关,既然他做出了决定,自己身为客人,也不好管主人家的事情。
  “遣散出宫有什么不好之处么?”他问向怀谷。
  怀谷回道:“并无不好之处,只是,奴孑然一身,想到要出魔宫,心中惶然。”
  贺寂霖心想:怀谷也才十五六岁,无亲无故,陡然换一个陌生的环境,心中惶然也是正常。
  “为何不与其他魔仆一同为伴?”
  怀谷愣住了,忽然笑道:“奴一时未想起来,多谢佛子提点。”他说着,直接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贺寂霖:这完全不至于吧?
  他连忙上前托起怀谷,怀谷似乎是因为猛然跪地伤了膝盖,一个不小心欲摔倒在地,却被贺寂霖扶住了。
  “小心。”贺寂霖看着靠在他臂弯的怀谷关切道。
  怀谷伸手在他手臂上借力站起,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浮现出清澈的笑容。
  “奴多谢佛子。”
  “发生了什么?”闾丘鸣的声音忽然传来。
  怀谷急忙挣脱开贺寂霖,又一次跪地惶恐道:“奴有罪,请求尊上责罚!”
  闾丘鸣面容冷峻地看着他,道:“你已非魔宫之人,本尊不会责罚你。来人,将他带出魔宫。”
  怀谷被人带了下去,他一直垂首,看不清神情。
  闾丘鸣见贺寂霖一直瞅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想到方才两人抱在一起的场面,不禁暗火滋生,道:“佛子不进行日常修行了?怎么在这与奴仆厮混?”
  
  第三十四章 冲突又起
  
  厮混?
  贺寂霖看着他,觉得闾丘鸣有些不大对劲,按理说,这样的话闾丘鸣一般是不会说出口的。
  “闾丘施主慎言。”
  闾丘鸣见他神色极为冷淡,心中邪火更甚,他上前一步,一把捉住贺寂霖的手臂,将他拖入屋中,狠狠地关上门。
  屋外淳无与赵沅面面相觑,就连一直慵懒地闭目养神的海蛟都睁开眼睛看向那扇门。
  贺寂霖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掌,却发现完全挣不开,“闾丘施主,自重。”
  闾丘鸣忽然凑近他,“不自重又如何?”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贺寂霖的脸上,贺寂霖猛地退后了一步。
  闾丘鸣前进一步,两只眼睛幽幽地看着他,眼眸深处似有火焰跳跃,贺寂霖只觉得仿佛有一股灼烧感从闾丘鸣的掌心直接穿透了自己的衣袖,渗入他的手臂里,烫得他不禁运起功法阻挡。
  闾丘鸣却以为他是要反抗,心头火起,将他推到门上,狠狠道:“和尚,你脱离了如佛宗,如今进了我魔宫,就只能是我闾丘鸣的人,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与他人搂搂抱抱,我不舍得伤你,可别人就不一定了,你也不想看到他人因你而死吧?”
  贺寂霖额上已经冒出了细汗,他奋力道:“闾丘鸣,你冷静点,你是不是练功出了什么岔子?”
  闾丘鸣好歹理智还未丧失,他愣了一下,贺寂霖趁机挣脱了闾丘鸣灼热的掌心,闾丘鸣反应过来,眼眸蓦然染上红色,直直地盯着贺寂霖。
  这样的闾丘鸣他从未见过。
  “淳无!”贺寂霖向门外唤了一声,“看看能否取得交流?”
  须臾,淳无告诉他闾丘鸣如今灵识有些混乱,仿若翻滚的岩浆,咆哮着像是要立刻爆发出来。
  贺寂霖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心中一沉,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他立马念起清心咒,为闾丘鸣清心定神,并用灵识让淳无去寻费含。
  清心咒总算发挥了些作用,闾丘鸣眼中的猩红退散了一些,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狰狞可怖。
  贺寂霖松了一口气,继续诵念佛经。
  然而,没一小会儿,闾丘鸣似乎不再受到清心咒影响,他微红着双眼,朝贺寂霖走了一步,贺寂霖在清心咒中灌注了法力,闾丘鸣又稍稍平静下来。
  如此反复多次,贺寂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此时淳无告诉他费含正在炼药的紧要关头,一时间出不来。
  贺寂霖心想:俗话说,堵不如疏,不如就让闾丘鸣发泄出来,或许能够好些。
  他唤回淳无,淳无化作一根佛棍直接朝闾丘鸣扫去。
  闾丘鸣眸中红色光芒更甚,他将法力化作魔剑,挡住了淳无的袭击,并向贺寂霖冲过来!
  贺寂霖手执佛棍,与闾丘鸣激烈缠斗起来,金色光芒和黑色光芒交织在一起,不断从屋内迸射出来,数百回合后,闾丘鸣似乎是不耐烦了,一下子狠命朝贺寂霖劈过来,贺寂霖险险躲过,于是那一剑直接将屋子劈裂了,贺寂霖飞身到院中,又接过闾丘鸣的疯狂攻击。
  闾丘鸣越战越勇,眸中迸发出兴奋及志在必得的光芒,他狠狠地注视着贺寂霖,剑剑凶猛,仿佛贺寂霖就是他的杀母仇人。
  贺寂霖本身修为就低于闾丘鸣,闾丘鸣又身具妖族血脉,如今还越战越勇,他表示完全招架不住!
  他用莲花护住自己,闾丘鸣见状,怒火更甚,也不顾贺寂霖手中的佛棍,直接用魔剑一下又一下地劈着贺寂霖周身的莲花,渐渐地,贺寂霖面色变得苍白,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
  闾丘鸣见他流血,全身的血液更加沸腾,他再次奋力击下,贺寂霖的莲花便化为齑粉,消散殆尽。
  贺寂霖踉跄地退了几步。
  一柄泛着黑气的剑已经向他袭击而来!他拿起佛棍,全力一挡,虎口出却忽然震痛,佛棍也掉落在地,他整个人倒飞出去,一下子跌落在地,吐出一口血。
  闾丘鸣手持魔剑疯狂而阴郁地向他走来,贺寂霖凝视着他,道:“闾丘鸣,你可以杀了我。”
  闾丘鸣似乎愣了一下,继而走到他面前,扬起手中的魔剑,贺寂霖闭上了眼睛。
  等了几秒,也没感觉到疼痛,他不解地睁开双眸,只见闾丘鸣已经放下了魔剑,眼睛还是红红的,脸上似乎还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他一下子将贺寂霖抱起,看了下裂成两半的屋子,似乎是不满地看了贺寂霖一眼,嘀咕了一声,然后径自走进去,将贺寂霖放在了温玉床上。
  贺寂霖本以为他已经恢复了神智,哪知道下一秒闾丘鸣就直接朝他压了下来,两人身体相贴,贺寂霖几乎是瞬间感受到了他下面的硬热。
  他这是,发情期到了?
  所以闾丘鸣方才与他打斗就如同动物求偶那样,先打赢阻碍他的人,然后进入正题?
  闾丘鸣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露出极为享受的神色,接着欲伸出舌头舔舐贺寂霖。
  贺寂霖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一下子将他掀翻在地,迅速逃出屋子,恰好碰上正踏进院中的费含。
  费含还没来得及问贺寂霖发生了什么事,就见闾丘鸣红着双眸,愤怒地冲出来,死命地盯着贺寂霖,很是暴躁。
  费含叹了一口气,道:“寂霖,你能否先帮我安抚好尊上,我再给他喂药。”若是现在就上去喂药,他可能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以前也没见尊上这般暴躁易怒过呀!
  “如何安抚?”贺寂霖已经身心俱疲。
  费含瞅了一眼闾丘鸣盯着贺寂霖狼似的目光,心中微动,便道:“要不,你先试试接近尊上。”
  贺寂霖惊讶地看向费含。
  费含正直地点点头,“你不用担心,我将要给你,你安抚好之后,趁机给尊上喂下。”
  贺寂霖觉得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将药丸握在掌心,一步一步接近闾丘鸣。
  这方法果然有些奏效,闾丘鸣见他过来,面上的怒意渐渐消了,甚至还目露期待地看着贺寂霖。
  贺寂霖走到他面前,闾丘鸣的眼神已经平静下来了,他想要抱住贺寂霖,贺寂霖却径自朝里屋走去,闾丘鸣只好紧随着他。
  里屋还没有被毁坏,外面之人也见不着里面的情况,贺寂霖在温玉床上坐下,看着闾丘鸣。
  闾丘鸣慢慢俯身,贺寂霖手指夹住药丸凑到他唇边。
  闾丘鸣眉头一皱,正要挥手将药丸打落,贺寂霖迅速地收回了手,闾丘鸣猛地将他压倒在床。
  贺寂霖伸出另一只手快速掐住闾丘鸣的双颊,阻止他的下落,闾丘鸣不满,伸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贺寂霖用力将闾丘鸣的唇捏开,故意装作要吻上去的模样,在最后时刻,趁闾丘鸣没注意,迅猛地将药丸塞入了他口中!
  闾丘鸣愣了愣,下一秒就闭上眼睛倒在了贺寂霖身上。
  贺寂霖翻身而起,看着闾丘鸣昏睡过去的脸,直接朝他脸上、身上挥了几十拳这才作罢。
  他整理了衣襟,抬步走了出去。淳无和赵沅看见他,俱目露担忧。
  费含递给他一瓶药,道:“你受了点内伤,这是伤药,服下去恢复得快些。你先去疗伤,我进去看看尊上。”
  贺寂霖接过药瓶,道:“可否借你居处一用?”
  费含温雅笑道:“欢迎之至。”
  贺寂霖带着淳无、赵沅离开后,费含来到闾丘鸣身边,简直被闾丘鸣脸上的伤给惊到了。
  他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道:“尊上,您就是这么忍着被打?”
  闾丘鸣睁开眼睛,道:“是本尊吓着他了,挨几拳揍也是应该的。”
  费含忍住笑,道:“要不属下拿着伤药给您抹一抹?”
  闾丘鸣想了想道:“罢了,就这样吧。”或许和尚看久了,气就会消了呢。
  “可是,这几日还要一起商讨御敌事宜,您就这样……”也不怕有损你魔主的威风?
  闾丘鸣倒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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