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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地球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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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俩男的根本生不出娃娃好不好?谈什么人生,我还谈星星、谈月亮、从人生哲学谈到诗词歌赋呢!不,他的意思肯定是想要我的‘材料’,然后利用这生物材料,弄出一个超级男男生娃实验的意思吧?好像是了——by夏鸣的脑洞。
冬蝉看夏鸣一脸纠结地点头,乐得欢呼一声,扑上去就扒夏鸣的衣服:“那我们快点。”
夏鸣一脸沉痛地点头:“你别急,不用扯我衣服,你直接告诉我要怎么做就好。”
冬蝉微愕,继而大惊:“咦,原来你不懂怎么做爱吗?我告诉你,就是把你的XX放进我的OO里。”
“……”夏鸣被冬蝉简单而且粗暴的解释给震惊了。
冬天机器人在旁边深深地替这对儿经常频率错开的情人感到悲哀,他牵起舍罗小朋友的手,出门之前,对地位说:“Master,夏爷,我给你们准备的床上用品就在实验台下面的抽届里,另外,在编号41952069文件夹里头,有1BT的教育片,如果你们需要的话,请仔细看吧,推荐你们从普通口味的开始,重口不适合启蒙,另外,最近和谐,注意违禁体位。”
说罢,精分机器人带着不知道怎么从机械脸上挤出来的沉痛,牵住神情纯真呆萌,疑惑不解的少年,走出实验室,关上门。
“……”
夏鸣整个人都不好了,冬蝉又乘机扑上来,他傻愣愣地被扑倒,感觉到有什么,在此刻被扑成了渣子。
那脆弱的东西,好像叫做节操。
第64章 那啥或不那啥?
第一次就要实验室PLAY?!
太重口了。
夏鸣是不愿意的,所以当恋人急性子地缠住他索吻的时候,他心头一热,搂紧冬蝉的腰身,一闪回到空间里。
空间里有一座小矮房,就建在乱葬岗旁边,里头生活日用品一应俱全,夏鸣进空间锻炼的时候,通常在里头换衣梳洗,偶尔还会小眯一会,所以卧室可不似其他居室那样脏乱。
二人就落在那张不小的床上,才跌入床褥间,夏鸣也忍不住急切地回吻。
在性事上,俩虽然都是零经验的菜鸟,可架不住一个理论知识丰富加上学习能力强,另一个则属于天赋加成X3的主角攻,当下技能熟练度啪啪啪地上涨。
在双方努力撕扯之下,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散落在四周,即使还留在身上的,亦已经错了位,像是那挂在足踝上的三角小布料,又譬如那捆在手腕处的衬衫。
纠缠的唇舌好不容易分开,冬蝉脸上绯红,眼角微潮的样子,让夏鸣整个人自心脏的位置燃烧了起来,好像要将他烧成灰烬才甘心。这陌生又足够令人上瘾的感觉满满堵塞住他的心腔,好像要爆炸。
冬蝉喘了一会儿,轻哼,声线比平素多了点沙哑的性感,他长叹:“我好像思考困难了。”
“你要思考什么?”夏鸣以指轻梳身下人的发,目光扫过优美的颈线,触及诱人的锁骨,眸光倏深,手掌稍用力抬起这惑人的肩颈,俯首啮咬吮吻,好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思……嗯考?”冬蝉迷蒙着水润的眼眸,好像努力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究竟,这至于他,可真是前所未有的诡异:“我想不到……脑海里一片空白嗯……这真是啊……太奇妙了,原来性爱……竟然嗯嗯,这么深奥的么……好想研究。”
“……”夏鸣动作一顿,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他是个处男,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深奥,哪有人做到这,还会想着什么奇妙,深奥的呢?
不过这就是他所了解的冬蝉呢,他放任这个聪明人去思考,至于他这个愚蠢的人类决定努力动手。他捏住对方的下巴尖,嘴唇覆上去,大掌滑落到突起的喉结上,一阵摩挲之后继续下移,直至小小的突点搔过掌心,才停下止巡游,留连于此。
乳珠被逗弄,冬蝉只觉得一股股热流犹如敌军突击大部队般,冲破智慧之墙,击溃最后一道防线。他周身筋络犹如被电流灼痛般,难耐地扭动,颤栗,甚至贴近男人,用自已匀称修长的身体去磨蹭男人健硕如铁铸的肌肉。
顺着腰线下去的大掌托住青年不安份地扭动靠近的腰肢,悄悄捧住那块挺翘弹性肉丘,收拢五指拿捏品味之余,更抬臂按向自己下腹坚硬如铁的热源处,果不其然遭遇到同样激昂的肉块,顿时腻在一起不住厮磨。
这全新的感受激得二人舒爽地喟叹,冬蝉扭头结束热情的吻,夏鸣追上去,他一再地躲,夏鸣就不再坚持,而是噙着那送到嘴边的耳垂吮吻,逗出一连串走调的低吟。
冬蝉双腿夹紧男人精壮的腰身,身下像着了火,耳朵也像着了火,包括那被揉捏着的红樱也像被点起了一团火,他将手腕送到嘴边,急切地用牙齿嘶扯,解开衬衫的结,双手重获自由之后,立即握住一起磨蹭的两根男性,大脑中还记得那些教程,立即运用起来。
这一弄,二人都伸直脖子惊叹,感觉实在太美味了。
夏鸣额上青筋都暴了出来,看着底下这张情欲满布的脸,对方竟然露齿一笑,呆呆的,萌萌的,瞬间扣动他的心弦。
“我能吗?进入你。”他问。
冬蝉笑着点头:“为什么不能,是你就可以呀。”
是你,就可以。
或许,夏鸣已经找不到比这个更美好的答案,他叹出仿佛郁结在心中多年的一口气,犹如归家的游子般,将自己全身重量压在冬蝉身上,从未如此的安心。
冬蝉被颈侧那颗大脑袋蹭得缩了缩脖子,腾出手摸摸,手心被粗硬的短发扎痛。发丝如同其主一般的不好相与,这是即将标记他的Alpha呢。
失神中,热吻再度点燃欲火,两个人在床上紧拥着,犹如两头发情的野兽般厮磨啮咬,好像要分出个胜负。
冬蝉蹬掉脚踝上的小布料,然后可怜的小布料被纠缠在一起的这对儿踢下床铺,那两个人撞到床头柜,上头的东西乒乒乓乓撒了一地,他们又撞到床头,再坚固的床也经不起两个成年男人折腾,发出吱呀惨叫声。
不知道夏鸣从哪里掏出来一瓶KY,迫切地探入开发即将接纳他那处,动作实在生疏得紧,要不是冬蝉的Omega体质具备优势,今天指不定就不能成事了。
磕磕绊绊地,坚硬挺立的肉柱抵上微微湿润柔软的小嘴,缓缓顶下,剖开肉壁,强势但又小心翼翼地顶入,完成这一步动作之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过程十分缓慢,直到紧密相连的那一刻,不管是疼痛还是别的不舒适感,全都被心理上的满足感击溃,余下满心满肺的感触。
他们再次拥吻,像是抚慰对方,又像分享此刻的喜悦,他们都全心为对方付出所有,像是倾尽全部热情的唇舌纠缠促进磨合,渐渐地动作放开来。
粗长嵌入幽深处,从小动作的研磨到大开大合的顶撞,声音亦随之变得激烈且响亮,啪啧啪啧伴着大床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响,谱成淫俗的小调在房间里回荡。
冬蝉发现自己的大脑完全不管用,基本处于当机状态,只能依靠本能去回应,双手揪住床单,任由握住腰胯人悍勇抽插,连喘息都被撞得肢离破碎。
青年不住颠簸,大张的腿中间是男人努力耕耘的精壮腰身,淫糜乐声一遍又一遍地击碎他的理智。他像一头淫荡的野兽,愚蠢又原始,只知道就着男人的侵略昂起脑袋呻吟。
男人看着青年失神潮红的脸,俯身索吻,青年无助又彷徨,双手抓上男人的肩背,就像失足的猫儿,摸着什么就拼命挠抓,小腿颤巍巍地扣不住男人的腰身,男人看不过去,捞住它们挂在臂弯里,身下动作越发剧烈。
直把这双挂在臂弯里的修长小腿撞得乱颤一通,几乎划出花来,蜷缩起来的脚趾,像一颗又一颗诱人食指大动的鲜葡萄。
男人的热茎不住地钻探冲撞,将红肿小穴磨擦出火一般的热度,自疼痛过去之后,快感迅速侵占所有感官。
冬蝉不明白,如此简单且原始的动作,怎么可以诠释出这般丰富震撼的官能享受,他不懂,所以他着迷。
茫然间,抬首望去,是男人带着情意,又被欲念霸占的脸。
他想,他是能够理解这个男人的感情的,那么浓烈,那么明显,完全不需要去思考,是爱呀。
如此,自心腔间蹿起的热流冲向大脑,冬蝉只觉得头脑一空,眼前亮起炽白的光,热得像要燃烧起来的男性器官瞬间喷发,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绞紧体内的粗长物。
男人低吼,眼神一冽,发了狠般的推撞,只听肉体拍击声响和着那大床折腾出的吱呀声响,暴发出激烈冲撞,连床头的木柜都被带动,哐哐哐地晃动,几乎翻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让青年产生命悬一线的错觉,几乎本能地救生,骤然尖锐的喘息呻吟,几站让人心碎。
情况不断激化,仿佛碰到某个顶点,男人终于紧紧压着身下正在垂死挣扎的青年,犹如野兽般,将自己的气味,留在了对方身体深处,作为最深入的占据。
火热的精液,一股股地自男人深入的粗硬物顶端喷出,冲刷肠道深处。
冬蝉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气声中又带着哭腔的颤抖,身体深处仿佛被烫伤的火热感灌满,这一刻,他无法动弹,更加无法思考,只是全身虚软地摊在男人身下,而男人压着他,在他耳边粗喘。
“我爱你。”
他听到这个,本能地回应:“嗯,我也爱你。”
该是爱的,不爱,他又怎么会未到‘发情期’就上赶着让对方标记?
事后(大雾),夏鸣曾经一度回忆起那疯狂的开端,仿佛就是那时候开始,他和冬蝉的历险才正式拉开帷幕,也是从那一刻,他的心才真正安定下来。
至于感受?大概只能用甘之如饴来形容。
夏鸣定睛看着冬蝉的睡脸,纯真无垢,犹如孩童般无辜,这是个成年男人,他却对这样的他,产生怜悯疼惜的心思……哪怕本质上,这是朵黑心棉。
粗糙的大掌轻摩青年的颊侧,看到这成年男人像只猫儿一样在他手上蹭了蹭,又蜷起来继续睡觉,他不由得失笑,动作更轻柔不舍。想起开荤之后持续一夜的疯狂,他不由得产生一丝愧疚心。
要对他更好一点,要爱他更多更多,夏鸣想。
于是,他决定出空间准备食物,以保证冬蝉醒来之后,能得到最好的照顾,最满意的服务。
因为,这是他将珍爱一生的人。
翻身下榻时,哪怕夏鸣动作再轻,这经受了一夜折腾的睡榻也不能幸免地晃了晃,导致冬蝉不安地翻了个身。
夏鸣看到了冬蝉颈后的一个奇怪刺青,不由得疑惑,他可是很清楚冬蝉颈背上原本并没有它,是什么时候弄的?
即使再多的疑惑,夏鸣也不忍心吵醒冬蝉,确定对方睡得很安稳,完全没有异样之后,他决定等冬蝉醒过来再问清楚刺青的事,于是他转身就出了空间,找到正在喂舍罗吃饭的精分机器人。
冬天斜着灯泡眼睐向夏鸣,见对方随便套着睡裤,一转身,背上那些抓痕绘成一对血色翅膀,可见昨夜里战况该有多激烈。
精分机器人不由得鄙视一下这对没节操的男男,但也很自觉地将早就准备好的饭菜交给夏鸣,以免这‘气管炎’末期的男禽兽发神经,把它给卸了。
夏鸣十分满意冬天的识相,拿到食物之后,皱了皱眉毛,又把冬天准备在抽屉里的药品带上,打了声招呼就BIU一声消失在原地。
冬天一翻白眼,转身回去继续喂小王子吃饭,小王子纯真的眼神落在机器人身上:“粑粑去哪儿?”
“去侍候你妈妈。”冬天如实回答小盆友的问题。
舍罗小王子恍然大悟状:“哦,喂饭饭?粑粑喂麻麻饭饭。”
“……大概吧。”冬天感觉有什么不对,但是机器人再高智能,偶尔也会出现各种BUG,各种程序错乱,因此很快就揭过了这奇怪的感觉,继续喂舍罗小王子吃饭饭。
舍罗小王子自从那句话之后,一直处于神游状态,呆呆地吃饭,突然又像梦醒般眨眨眼睛,朝机器人傻笑:“嗯,是粑粑才喂麻麻饭饭。”
……这孩子脑子坏掉就没救了吧?
冬天感慨着,不禁想起那收养小王子的极品父母,长叹:“有那样的父母,还是脑子坏掉比较好。”
舍罗笑嘻嘻地点头:“脑子坏掉好,你脑子也挺坏的。”
“……”
那头夏鸣拿着食物进空间,又把药箱里的药品一一了解过药效和用途,就拿起一支药膏,盯着它发愣。
冬蝉醒来之后,大脑运行了一转,将昨夜发生的事情回味了一圈,咂巴咂巴,转眸看向旁边的男人,还有男人肌理分明的背上那对翅膀……真好看?
夏鸣若有所觉,转脸对上冬蝉墨玉般的双眸,好像因为一夜的滋润,这对明亮的眼睛里多了些暖人心扉的情感,诱他痴迷。
“醒了?”声音略沙哑,让他此刻的动情无所遁形。
冬蝉伸了把懒腰,眉头轻蹙:“纵欲伤身,果然是真的。”
“……”夏鸣长叹,压下心头的欲念:“翻过去,我帮你按摩,顺道……擦些药膏。”
冬蝉没有迟疑,翻过去,将洁白的背坦露给对方,翻身顺便就把被子翻开了,腰椎以下的部位也坦露无遗。
这般坦荡真是……夏鸣深深抚额之余,假正经地提了提被子,盖住眼前春光,才下手按摩。
“脖子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
“嗯?那是标记,你人我的标记,Omega跟Alpha做了就会有,往后,除非和更强的Alpha在一起,标记才会被替换。”
“……没有这个可能!”夏鸣略发狠地警告,说是说给冬蝉听的,不如说是讲给自己听的吧。
男人厚实粗糙的大掌力道适中地揉拧酸痛的肌肉,冬蝉舒畅地长出一口气,眯起眼睛枕住双臂,像慵懒的猫儿,吃饱了,等顺毛。
“这是空间里?”冬蝉的大脑恢复正常运作之后,好奇心大长:“你过去,不是很排斥回到这里吗?为什么选择在这里做?”
他是真的不理解,也真的好奇,曾经夏鸣一再地逃避深入空间的问题,却又将第一次的场所选在这里?真矛盾。
在冗长的沉默过后,当冬蝉以为夏鸣拒绝解释的时候,夏鸣却开口了。
“我是在空间里出生的。”
冬蝉蓦地撑起身,转过脸去看着夏鸣,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丝伴随记忆带来的迷茫脆弱,他不由得坐直身,伸出手:“抱一个?”
夏鸣笑了,跨上(炕?)去,自背后将冬蝉抱住,填满他的怀抱,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嗅着对方的味道,他满足地喟叹,仿佛一瞬间,拥有了战胜过去的力量。
“这个空间的原主人,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外星人,它在地球伪装成人类,将自己看中的猎物拐进空间,成为他的奴隶、他的玩物。它生性凶残,最喜爱在空间里玩狩猎游戏,这外头的乱葬岗,都是它作的孽……其中包括我的父母。”
冬蝉垂眸研究着夏鸣的手指,问:“他们死的时候,你懂事了?”
“嗯。”夏鸣沉声应着,继续说:“我的父亲,是一名德国特工,他在追踪外星人的时候被带进空间,他很强,而外星人也很喜欢在空间里跟他对决。而我的母亲是一名女警,是因为调查人口失踪的案子,被带了进来的。
他们相遇之后相爱,后来甚至有了我,竟然也瞒过空间主人,让我降生……这是母亲告诉我的。
开始还好,他们俩合作无间,带上我,再利用空间主人对他们的狩猎心,一再地隐瞒,直至我八岁那年……渐渐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也因为我的自作主张,终于被空间主人发现了。”
“……”听到这里,冬蝉已经猜到了结局:“那个外星人控制欲那么强,你的存在简直是对它的嘲讽,它会很生气。”
“是的,它气疯了,不再理会狩猎游戏,运用对空间的绝对支配,将我们一家抓起来,在我面前,让父母选择。究竟是烧死了他们?还是亲手杀死我,他们继续活着?他们选择被烧死。”夏鸣闭上眼睛,仿佛那残酷的、烧毁他全部幸福的火灾正在眼前发生:“点火之后,它让十个同龄人站在我的面前,给我们各自一把刀。它说,如果在火烧死我的父母之前,我能把这十个对手全杀死,就放过他们。”
“真恶劣的游戏。”
“对。”在父母的惨叫声中,他举起屠刀……那可不是十个死人,而是十个手持武器的奴隶,大家都只想活命,他只好颤抖着手跟眼前十个年龄相仿的孩子拼命,杀死对方。只是他仍旧不够快,他救下来的是两具焦尸。
“哦,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厌恶外星人了。”冬蝉仰起脸,看着夏鸣垂下眼睑的低落样子,心里有些发堵,不禁说:“不要担心,我以后不会再让外星人欺负你,谁要是欺负你了,我帮你欺负回去,一百倍、一千倍还回去。”
夏鸣抬起眼睑,看着冬蝉神色认真的脸庞,分明如此斯文温和的长相,性子却这么犀利,他不由得失笑:“行,那我都靠你了,亲爱的。”
冬蝉笑眯了眼睛,而后眼眸一转,问:“后来,那个外星人怎么了?”
“我把它杀死了。”夏鸣眸光微沉:“我不懂,只是头脑一热,朝外星人刺了过去。它当时好像是身负重伤的,然后,它大概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可以伤害它,在它的空间里伤害它,根本不符合空间的规则。可是我真杀死了它,甚至继承了它的空间。当时我很迷茫,第一次来到外头世界,看到守在外头的养父。”
“哦!”
“养父就是重伤它的人,后来养父收养了我。”夏鸣想起当时,他真把蓝思浅当成了神,那么仰慕,那么珍视,却被沙航舟‘糟蹋’了,因此他才跟那家伙不对盘。
冬蝉在夏鸣怀里蹭了蹭,有些不忿:“要是我早点穿过来,就可以救你,让你先喜欢上我。”
“醋坛子。”夏鸣失笑:“那么,我也有可能会错过你。”
“也是。”冬蝉决定还是专心帮夏鸣欺负外星人吧,大不了以后他研究好时空的秘密,再找个存在于某平衡空间的仇人筒子,虐它一千遍。
仇人身筒子:QAQ!!!
冬蝉心想,在做这些之前,一个好情人先要干什么呢?当然是安抚恋人,于是他抬腰往后坐了坐,无辜道:“现在,是要给我擦药呢?还是擦药之前先做些什么运动呢?”
夏鸣看着恋人伪单纯的姿态,眸色倏深:“你不饿吗?”
“嗯,等你喂呢。”冬蝉笑得温煦,可动作并不那么正派。
夏鸣被他挑逗得呼吸一窒,磨着后槽牙扑倒他:“行,我就喂饱你!”
可怜的家具们,再次被折腾得惨叫不绝。
第65章 行或不行?
第六十五章
夏鸣原本还在想,关系进一步之后,他们之间的日常相处模式会发生改变。
结果,他发现真是自己想太多了,冬蝉还是那个实验狂,他还是那个被放在实验之后的怨夫攻。
唯一的改变,大概是在睡觉时间,他可以享有更多权利,例如按住这可恶的实验狂做到对方无法思考,尝一把击败对方智商的快感。
除此以外,冬蝉依然忙碌着各种实验,瞧瞧他一会儿去检查鱼仁那边的情况,一会儿去研究生物科技,一会儿又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惊世大研究,后来还给他在耳垂安装了一枚外置定位系统。
据冬蝉的说法,是因为他知道夏鸣排斥在脑袋里装芯片,所以就把芯片改装成外置模式,方便装卸。
单从外表看着,这就是一枚红宝耳钉,红宝本属妖冶,但是戴在夏鸣耳朵上,配上那身匪气,倒像是哪天杀人沾上的血忘记擦掉,触目惊心的感觉。
夏鸣摸摸耳钉,瞪着镜子皱起一对凌厉的剑眉,不太习惯在耳朵上戴这种娘气的玩意,不过比起开颅装芯片,这个确实更容易接受。
做出一番取舍之后,夏鸣接受这个现实,开始习惯耳朵上多了一个玩意,后来冬蝉将一粒同款同大小的红宝石镶在了心脏的位置上,夏鸣不明所以,问了为什么,却听冬蝉这么答的。
“以前小电给我看的电视剧里头,十部有八部提到心尖上的那颗朱砂痣。我以前不懂那是什么逻辑,怎么总把一颗痣喻作最珍惜最爱的对象?分明是一颗色素痣,医学上解释就是一枚良性皮肤肿瘤,跟爱有什么关系?不过既然电视上这么演的,我就这么顺着看吧,我想,如果真有这么个人可以做我心尖上的这颗痣,那就是你啦,所以我把它装上去,以后你知道我在哪,我也会知道你在哪。嗯,对,你在我心里。”
“……”夏鸣心头一阵悸动,几乎不能自抑地抱过这还扒着衣襟给他认真解说的傻子,那犹如什么名圣古迹导游似的语气,差点没把他憋爆,他果断一探手就把对方掳走。
“粑粑麻麻去哪了?”正在抠魔方的舍罗,睁着纯净大眼问正在手把手教他玩的冬天机器人。
“……”冬天对没节操的主人们已经完全无语,淡定道:“他们是去给小少爷你找弟弟妹妹呢。”
“他们真辛苦。”舍罗惹恼:“弟弟妹妹就这么难找吗?粑粑麻麻成天去找,都找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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