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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风水大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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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闭着眼睛,鼻端有草木的清芬,身上洒满阳光,有那么一会,乔广澜觉得自己是睡着了,但又好像没有,似乎总是有一个人在他的耳边不依不饶地叫着他的名字。
  哦,听清楚了,说得好像是……
  “乔广澜,癸卯年十月初九辰时生人,父母俱丧,少孤贫,有奇才,遇意形门第一百七十八代门主,拜之为师……”
  乔广澜半梦半醒地嘟囔了一句:“吵死了,这是在搞什么,叫魂似的。”
  然后他觉得自己眉心一凉,猛地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君浵带着几道血痕的脸。
  “君浵!”
  乔广澜揉了揉眼睛,再睁开,刚才是半梦半醒之间的错觉,君浵不见了。
  他心生不祥,用袖子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越想越不对,从怀里掏出几张卡片来。
  这是他们门派内传的卜卦牌,自有灵性,用法向来是不外传之秘,但每次算出来的结果却从来没有不准的。卜卦牌的边缘非常锋利,乔广澜用力一攥,牌边已经沾上了他的鲜血。
  他直接把一把牌扔了出去:“昨日事,今日演,史通缘,灵慧变!”
  几张牌在半空中翻飞组合,过了片刻,拼出了一个正方形来,牌面对成了一幅画。
  乔广澜看了那副画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们门派里的秘术,就是璆鸣也看不懂了,只是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险境,他都见乔广澜谈笑风生,举重若轻,从来没有变脸的时候,这回的结果竟然能让他失态,可见十分严重。
  璆鸣道:“怎么?”
  乔广澜挥手收牌,飞身上马,简短道:“上面的卦象是马超追曹!”
  他说完之后璆鸣没有再问,乔广澜策马疾奔,那一句句卦辞却不可抗拒地在他心间流过,这么多年来,解签算卦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即使想要暂不去想都做不到。
  马超追曹——眼前欢喜未为欢,亦不危时亦不安。心不了然身难在,梦中得宝醒来无。


第70章 第三世界 百变小乔逆袭系统携带者
  这个典故是讲三国时期曹操在西凉败于马超韩遂之手; 在乱军中逃窜,为了不让人认出自己; 割须弃袍最终得以逃脱; 而马超却功败垂成。
  这支签代表着一切如同百花凋落,无复荣华之望,万事成空; 欢喜只如同烟花一瞬。虽然其中尚且留有一线生机,但这生机却实在是太渺茫了。这是在劝人凡事不要强求。
  可是乔广澜生性桀骜不驯,偏偏是个想做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成的人。
  他不像君浵那样从小弓马娴熟,相对于土生土长的古人来说,他的马术并不好; 这也是乔广澜没有选择上沙场帮忙的原因。他才刚刚催马跑出一小段路,就看见前方迎着自己这面来了好几个大齐将士。
  几个人见到他连忙下马; 刚想行礼; 乔广澜已经直接说:“君浵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他虽然直呼了皇上的名字,但只是问了这一句话,就足以证明神机妙算,谁也不敢计较这个; 打头的人连忙道:“乔将军,陛下昏迷不醒,仍是在呼唤将军的名字,请将军随我等来!这次的仗赢了……”
  “走!”乔广澜没听完; 已经给了马一鞭子,简短道; “边走边说。”
  这次一战虽然没有裴峰这个常胜将军坐镇指挥,但君王御驾亲征,食人谷重归清明,士气大振,如同破竹。君浵素来擅长计谋,已经早就安排了人绕到后方烧了赫赫的帐篷,同时亲自率兵长驱直入,左右两翼分别包抄,赫赫几乎全军被围,惊骇之下全无抵抗之力。
  这一战打得痛快,将士原本欢呼雀跃,没想到皇上却在即将收兵的时候口吐鲜血,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把大家吓得不清。
  他昏昏沉沉,只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乔广澜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应答。
  君浵觉得自己不是没有意识的,他能感觉到有人慌慌张张地传御医,将他抬到床上,只是一点都动不了罢了。这些奴才没一个机灵的,也不知道给他汇报一下乔广澜那边究竟怎么样了,人回没回来,有没有伤到。
  找不到心里常常记挂着的那个人,他有些着急,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好像从床上爬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走着走着,君浵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上次那个路珩……不,不能说是变成,他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谁,在他的脑海里,他就是长流派的大弟子,下一任的掌门人,路珩。
  路珩正站在一处陌生的街头,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里湿气很重,头顶上的天空灰蒙蒙的,街上行人倒是不少,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路珩自然而然走上了一条自己很熟悉的街道,这条街通往乔广澜的家,跟他住的地方正好背道而驰,但这么多年来,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回,每一回都只敢远远地看看那扇窗户,再自己一个人走回去。
  很奇怪,在这个时候,路珩发现自己忘了他为什么要来,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之后又要去做什么,他只觉得好像是有什么急事要找乔广澜,最起码要亲眼看看他才行。
  他心里沉甸甸的都是焦灼,脚步越来越快,没走两步,突然看见前方有个正在行走的人影,依稀就是乔广澜的样子,路珩连忙喊了一声:“乔少门主!”
  乔广澜在前面走着,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没想搭理,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
  两个人一向不合,凑到一块也没什么好话说,他对待路珩一向是这个态度,路珩平时已经习惯了,这一回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又是生气又是着急,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乔广澜……阿澜!你等我一下。”
  直到他一把按住乔广澜的肩膀,乔广澜才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半张脸,好像刚发现他一样,脸色一变,震惊道:“路珩,你怎么来了?!”
  路珩看见这张面孔,心里又酸又苦:“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刚才你还不……”
  他本来想说“刚才你还不搭理我”,结果话还没出口,猛然看见乔广澜的耳朵里流出了两行鲜血。
  路珩猛地收口,震惊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乔广澜淡淡一笑,把鲜血擦干净,路珩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搅了一下,疼的要命,还要追问,就见到乔广澜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路珩惊讶地发现他满脸死气,七窍皆有淡淡的血色,嘴唇有些发青。
  好像在寒冬腊月里又被当头一盆冰水泼了下来,在那一瞬间身心凉透,路珩颤声道:“你、你……”
  乔广澜道:“刚才血块把耳朵堵住了,没听见你叫我。我已经死了,所以会在这里,你又是来做什么?”
  已经死了……已经、已经死了?!
  路珩忽然一下如同大梦方醒想起前尘,猛然回头,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尽是一身死气,周围河水倒流,树木半枯半荣……这分明不是人世!
  他的脚下骤然一空,一瞬间天旋地转,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吸力要将他拉开。
  路珩顾不得多想,上前一步,紧紧地将乔广澜锁在怀里。
  乔广澜道:“你干什么?放开!”
  路珩道:“我不走!要死一起死!”
  乔广澜眼中闪过一丝愕然,然后将他的手臂一点点从自己的腰上掰下来。
  他俊俏的脸上出现了路珩熟悉的那种,带着几分不屑的笑意:“同生共死?路珩,咱们的交情没到这份上吧?”
  路珩紧紧抱着他不肯松开,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了满脸,有几滴洒在了乔广澜的脖颈上,他咬牙切齿地道:“乔广澜!”
  乔广澜见他冥顽不灵,笑意一沉,攥紧了路珩的手臂:“你的命这么轻贱吗?还是一定要让我拼尽心力把你捞回来这件事变成一场不值!”
  路珩一震,迷迷糊糊地觉得他的话里好像藏着什么非常重要的讯息,可是这个时候头昏脑涨,悲痛欲绝,却又无法细想。
  乔广澜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狠狠推了路珩一把:“你走吧!永远不要再跟我说你要放弃——人生在世,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轻言放弃!”
  路珩身子一轻,周围的空间迅速变化,他拼命想要去抓乔广澜的手,却只感受到了一点对方指尖的冰凉就与他失之交臂。
  路珩声嘶力竭地喊道:“那你呢!那你又为什么要先走!为什么要放弃!”
  “乔广澜——”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胸中哽咽,额头上都是冷汗,一抬眸,刚好对上一双秋水般的眼睛。
  乔广澜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白衣,正负手站在床前,带着点探究看着他,满身风尘之色,眉目却一如方才,只是清明灵秀,少了那股阴沉沉的死气。
  梦境与现实重叠,君浵犹有余悸,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脏依旧黯黯地涨痛。
  乔广澜凑过去,按住他的肩膀端详君浵的神色:“恭喜你,你中的毒彻底解了。”
  他搭上君浵的脉:“刚刚太医帮你看过了,说你身上的余毒已清,再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药性和毒性相冲,突然气血翻涌才会运到。刚才是太累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君浵深深地凝视着他,乔广澜愕然住口,冷不防已经被对方大力地拽过去,狠狠吻住。
  君浵的动作很急,不到片刻,乔广澜几乎觉得双方的口腔中充满了血腥气,他惊讶的忘记了反抗,半天才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嘘!”君浵稍稍离开一点,伸手捂住乔广澜的眼睛,重新亲了下去,低低呢喃道,“别再甩开我,求你了,求你了……”
  一个“求”字,好像变成了什么有形有质的东西,直直砸入心间,乔广澜猛然一震。
  答应他,真的可以吗?
  虽说乔广澜已经想出了暂时滞留在这个世界里的方法,但是能不能实现无法确定,君浵这样的请求,他实在没有全然的把握来说一个“好”字。
  既然想要在一起,这些可能性就应该都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乔广澜按住君浵的肩膀,将他稍微推开一点,严肃道:“君浵,你听我说。”
  一听他这个话头就不像是要答应的样子,君浵的心一沉,梦境中被乔广澜推开的那一幕再次回溯,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两个人刚才一番纠缠,身上的衣服都乱了,乔广澜衣带散了,这样一动,塞在怀里的那套卜卦牌从他的衣服里滑了出来。
  乔广澜刚刚要捡,却发现几张卜卦牌没有落到地上,反而在半空之中自动旋转了起来。
  卜牌通圣!
  这套卜牌是意形门独创,占卜之法非常灵验,如果遇到什么极其难得的机缘或者转折,甚至还可能会自行占卜,以对主人发出警示。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有的人一生都未必能够见到。
  乔广澜之前倒是见了一次,那是在他遭遇雷劫之前卜牌发出了警告,但可惜的事,乔广澜非但没有听从暗示,反而直接将当时他所使用的那套卜牌撕毁,最后果然倒了大霉。现在这一套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找人新做的,现在突然出来作妖,却不知道又要显示什么不中听的卜辞了。
  乔广澜从床上支起身子,君浵看他神色严峻,明白这件事大概很重要,也没再纠缠,和乔广澜一起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套牌,两个人这样的态度,使空气中弥漫出一种紧张的气氛。
  自动旋转的牌终于停了下来,重新落在了地上。
  乔广澜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静静闭上眼睛,这一刻,他忽然有种不敢去看的感觉。
  闭上眼睛,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旁边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被子底下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乔广澜的手。
  他的手很冷,乔广澜被激了一下,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一挣,却没有睁开。
  乔广澜道:“君浵?”
  君浵深深看着他,脸上没有了一贯的笑容,不由分说地将手攥紧:“你如果不想看,我现在替你把牌毁去,你如果想看,这个结果我们一起承担。”
  乔广澜苦笑道:“一个古人,居然一点也不迷信,果然不信这些还是有不信的好处,你就不会明白我为什么紧张了。”
  君浵没理解他第一句话的意思,倒是后面那句听明白了,直接道:“我不是不紧张,但我只相信人定胜天,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我们都要在一起,所以,不重要。”
  他严肃地看着乔广澜,不容置疑地强调:“我们两个人之间,我不允许任何其他的结局。”
  乔广澜想了想,忽然一笑,摇摇头,不知道是不赞同还是无奈,他转过身,果断朝着地上的牌面看去——
  朱洪武登基!
  乔广澜看着那几张牌,君浵也跟着端详,可惜他不懂法术,什么都看不出来:“能解吗?”
  乔广澜慢慢道:“群山扰扰拜君王,有似群臣竞相忙。前来显赫后亦整,自此欢宴再无防。”
  即使已经打好主意,君浵也不由被他反常的样子弄得有点紧张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听上去不像坏话,是吗?”
  “朱洪武登基”,讲的是当年朱元璋在当上皇帝之前,曾经在僧观里对一位小沙弥说,若有朝一日我为帝王,一定要让群臣朝拜我如同群山朝拜中岳一样,而后他果然心愿得偿。的此签者,一切依从心意而为,一定可以无往而不利。
  乔广澜脸色变幻,过了好一会才吐出来两个字:“上吉。”
  君浵:“……”
  乔广澜:“……”
  君浵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你的脸色像是在说大凶。”
  乔广澜道:“因为我实在是不敢置信,这个转折太过玄异了,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君浵昏迷之前还是祸福难料的马超追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这卦象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下下生生被扭成了上吉,可见的确是天命并非不可改,只看你能不能扛得下去。
  乔广澜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君浵想了想,忽然一笑:“嗯,有个人告诉我,让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言放弃。”
  乔广澜道:“就这样?”
  君浵把他的手攥到唇边亲了一下,愉快地笑道:“就这样。”
  他想,或许他就是那个路珩,或许他跟乔广澜前生相识,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是悲是喜不重要了,这个时候不愿讲出梦境里具体的细节,并非有意隐瞒,而是那场景心痛的让人不愿想,不愿说。
  乔广澜没有追问,转而道:“那我先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食人谷里面埋着我家的那根玉簪子,一会我画张图给你,你去找来,找来之后千万不要给我。等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者是我要死了,你再把它给我。记住了吗?”
  他郑重地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很重要。”
  连他随口说的一件小事,君浵都一向放在心上,更何况乔广澜这样交代,他同样郑重地回答说:“记住了。”
  乔广澜舒了口气,一下子觉得肩膀上都轻了二两,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
  君浵道:“我知道你隐瞒了很多东西,但是我都不在意。”
  他微笑着眨了眨眼睛:“就比如……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辅国大将军之子,这种事情有什么所谓呢?反正活生生的人都已经在朕的龙榻上了。”
  乔广澜惊讶道:“你——”
  君浵笑出声来,戏谑道:“我?”
  他摇了摇头:“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都不重要,即使是这龙椅,这江山,你想要的话,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的所有一切早就已经都是你的。”
  乔广澜本来就是心性豁达之人,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之色,轻轻一笑:“你活的倒是随便,什么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君浵收了笑意,严肃地说:“是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不解决的话,我如鲠在喉,日夜难安。”
  乔广澜看了他一眼,也认真起来:“这么严重,说来听听?”
  君浵一脸肃然,凝视着他,刚才两个人已经纠缠了一番,乔广澜身上的衣服已经乱了,露出修长的脖颈与深刻的锁骨,肌肤如玉,眉眼灼灼,比起平时言谈洒落的样子,现在带了些许疑惑模样的他,更多添了一分稚气与可爱。
  实在是叫人难以坐怀不乱。
  一股甜意蓦然涌上心头,欢喜与爱怜再也无法克制,君浵唇角一松,忽然笑出声来,乔广澜一愣,正分神的时候,君浵已经低头吻上他绯色的双唇,一边辗转厮磨,一边径直压了下去,两个人一同倒在床上。
  乔广澜冷不防被他偷袭,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好不容易等君浵自己将唇移开,他已经气喘吁吁,总是没有血色的双颊上悄然多了一抹红晕。即使他平时肆意妄为,率性洒脱,但在这方面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绝对比不上久居深宫的君浵耳濡目染,见多识广。
  君浵的吻移到他的咽喉处,轻轻咬了一下。
  乔广澜一震,一把推开他,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生气:“你这个疯子,竟然敢蒙你大爷!信不信我打死你!”
  君浵大笑,手一伸,重新扣住乔广澜的双腕压在床上,凑到他耳边说:“我可不敢欺骗阿澜,那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今天一定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是、不、行!”
  他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句:“短是不短。”
  乔广澜微微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不由大笑:“好好好,你行你行,这个世界上你最行,现在我可以起来了吗?”
  他说着话就要起身,君浵忽然并指,轻轻在乔广澜的腰间一戳,乔广澜一向最怕痒,赶紧一缩,一下子笑了出来,骂道:“你干什么!”
  君浵趁机将他的腰一搂,捞进了怀里,乔广澜微一扭身,腿擦过一团灼热,君浵抽了口气。
  他的笑容顿时僵住,颇为不知所措。
  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没想好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君浵指尖用力,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手已经跟着伸了进去。
  乔广澜的脑子总算转过来了,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异样感,屈膝抬腿向上一撞,君浵顺手一挡,正好攥住了他的脚腕。两人同时一愣,君浵手指摩挲着掌中温润的肌肤:“你这么着急吗?”
  “……”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浵凑到乔广澜的耳边问道:“我行不行?”
  乔广澜闷哼一声,半天才说出话来,嗓子却已经有点沙哑了。他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带着些鼻音的字,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听都有点像是撒娇:“不行!你……嗯……比我、差、差远了。”
  “哼,我、我告诉你君浵,我就是没经验,等我去、去练好了……嘶——君浵你慢点!”
  “你还去哪里练?就在这来吧。”
  一滴汗水慢慢滑过君浵俊美无匹的侧脸,顺着鼻尖落在乔广澜蝶翼一般的眼睫上,他缠绵吻去,笑着摇摇头:“真是嘴硬,看来我还得努力才行。”
  乔广澜不愿意服软,用胳膊挡住脸,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就是嘴硬,你奈我何?”
  君浵俯身:“欠吻。”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气急败坏的声音隔了纱帘床帏在黑暗中响起,只是似乎中气不足:“行了我错了!你赢了行了吧?你行,你最行!”
  他的话说的再狠,听起来也已经没有了半分威胁力,君浵道:“嗯,怎么个行法?”
  乔广澜道:“我靠君浵你大爷……好好好,你、你一次三天三夜没问题,你他妈最厉害了……可以了吗!”
  君浵笑着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可以了,三天三夜,一定不负厚望。”
  乔广澜:“……”


第71章 第四世界 回归的醋王——路珩上线
  离开那个古代的世界之后; 乔广澜再次睁开眼睛,他以为自己会在地府或者是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但这一次他却发现自己在璆鸣的空间里。
  乔广澜坐起来看看; 发现他刚刚是躺在地下,脑袋后面枕了一根木头桩子,身上倒是挺够意思地盖了一件璆鸣的外衣; 璆鸣离的远远的,背对着他站着,万年看月亮。
  乔广澜忍不住说:“你真的没有颈椎病吗?”
  璆鸣头也不回,只把手向后一伸:“衣服。”
  乔广澜把他的外衣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手上运力; 凌空向他抛出去。衣服在半空中展开,直接披在了璆鸣的身上:“你里面又不是没穿; 干什么一副防着我的样子; 站那么远,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璆鸣道:“衣冠不整,不当见人。”
  乔广澜道:“难道你就这么一件衣服吗?”
  璆鸣淡然道:“是。”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乔广澜身边; 把他刚才枕的那截木头拿起来收好,冷冷地道:“也只有这么一个枕头。”
  乔广澜:“……你真穷。”
  他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土,从地上爬起来,问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璆鸣道:“因为我在想办法弄到你的身体。”
  “啊; 我的身体?”
  乔广澜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难道我的魂魄已经完整了?不可能啊; 我能感觉出来还差了不少呢。”
  璆鸣道:“没有完整。但我之前说过,等你三魄聚齐的时候,就可以回到原世界住一段日子。恰好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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