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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风水大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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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珩一开始就是逗他,但是他长了这么大,说什么话从来就没有人敢反驳过,一生唯二能稍微制得住他的人就只有亲爹和师父,小破孩要是顺着他的话说句拿了,那就没什么事,这样死倔着反而倔出了路珩的脾气。
路珩道:“你撒谎,你在学校没学过匹诺曹吗?也不怕长长鼻子。那饼明明就是我刚扔到那里的!”
乔广澜慢吞吞地说:“没上过学。”
路珩:“……”
乔广澜眼珠一转,又说:“而且你自己说的,你把饼扔了,你扔了就不是你的东西了,所以我没拿你的东西,这是我捡的。”
他说完之后,拎着小袋子就往面摊旁边的一个破棚子里面走。
路珩怒道:“小叫花子,你给我站住!”
他蹭蹭蹭跑上去,绕到了小孩面前挡住他,伸手要推,结果手眼看就要碰到了,又犹豫了一下收回来,很嫌弃这件破衣服。
乔广澜也有点生气了,说:“我不是小叫花子。”
路珩老气横秋地把手背在身后,傲慢地说:“你就是叫花子,要饭的……不对,你是小偷!你随便拿我的东西,你还给我!”
然后猝不及防的,半个冻硬了的煎饼果子就砸到他脑袋上了。
路珩带出来的那个保镖原本觉得两个小孩子就是逗着玩,他一个大人没必要瞎掺和,一直在旁边打酱油吃瓜,直到自家少爷挨打了才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住路珩,看他被砸的地方。
路珩挥开他的手,怒道:“不用你管,我要揍他!他是小偷,他偷我的东西!”
保镖刚要说话,忽然见到那个小棚子上的帘子一掀,一个弓腰弯背的老太太颤巍巍从里面出来了。
乔广澜叫了声“奶奶”。
老太太说:“怎么啦?”
她看看路珩:“你又和别的小朋友打架了?”
见到家长就好,不然总感觉自己欺负小孩似的,保镖赶紧说:“老太太,是这样的,您孙子和我们家大少爷……”
路珩在旁边又是一嗓子:“他偷我饼!”
他这是陷到这个怪圈里面出不来了,估计喊了几嗓子,自己都忘了原本是怎么回事了,保镖哭笑不得,只好先哄:“大少爷,您先别喊了……”
老太太同时也在问自己的孙子:“你偷人家东西了?”
乔广澜说:“没有……那个饼好像是他的,可是不是我偷……”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棍子打在了后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棍子下去,保镖和路珩都愣了,路珩的喊声噎在喉咙里,好像一下子被人掐住了脖子。
老太太的背好像伸不直,弓着腰从旁边的一堆破烂里随便拿了根棍子,照着乔广澜就打,一边打一边颤巍巍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再穷也不能贪别人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听……你要是不听,我就打到你听……叫你没志气!以后还动不动别人的东西?啊,还动不动别人的东西?”
路珩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随便一句话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眼看老太太一棍子比一棍子用力,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乔广澜。
他年纪小不懂事,毕竟还是心地善良,心里明白乔广澜这是被自己坑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嫌脏了,抱着乔广澜一起摔了一跤,路珩把他挡在自己后面,想帮他挡住老太太的棍子。
路珩这一抱才发现,虽然乔广澜衣服穿得宽大,但其实简直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了。他后来过了很久才知道,乔广澜那个时候其实已经七岁了,只是从小营养不良,所以才长得瘦瘦小小的,好像只有五六岁。
保镖连忙挡住老太太,乔广澜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把路珩给推开了。
路珩嗫嚅了几下,觉得很跌份,但是敢作敢当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最后还是说:“奶奶,对不起……他没偷我东西……是我、是我不对,我撒谎了。”
当时那句对不起言犹在耳,一晃,已是这么多年未曾再提。
老太太早就去世了,记忆中浑身补丁的小孩子长成了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乔广澜不会再挨饿受冻,他名校毕业,精通法术,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受人尊重,更不可能再缺钱花。
乔广澜生性豁达,不爱记仇,大概那些往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但路珩总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因为过不去,就常常在心里惦记着。
少年不识爱恨,但心动了就是一生,可能从那个时候起,他的心里面就有了一个人,日子久了,生根发芽,也就再也出不去了。
但无奈的是,两人的相识本就不美好,所处的门派又立场对立,乔广澜每次见到路珩总是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他,偏偏路珩自己也不会低声下气,又因为乔广澜的态度感到压抑,所以两人从小一直磕磕绊绊。
一路争执到了现在,却总以为,时间还长。
从乔广澜出事之后,他每每回想,痛彻心扉。
乔广澜说完话之后,路珩好半天没有接茬,乔广澜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给噎的没话说了,也没再搭理他,没想到过了一会,路珩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乔广澜手里拿着的书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他捡起书,拍掉上面的土,上下看了路珩片刻,路珩的眼中有悔恨和难过,显然这件幼时的小事被他多年来反复在心中掂量扩大,几乎已经成了心魔。
乔广澜忽然一指点在了他的眉心:“奉我令处,邪祟尽退!”
路珩:“……”
他握住乔广澜的手,几乎低声下气:“别闹,我没中邪,我只是想以后跟你和平共处……行吗?”
第75章 第四世界 回归的醋王——路珩上线
乔广澜道:“你从什么地方找到了可怕的灵感?”
路珩道:“大概是岁数大了; 身体的器官都变得不好使,最近胸口里面总是隐隐作痛; 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想给自己治一治。”
乔广澜以为他说的是良心,笑着在空中张开手作势一抓:“企图挽救你那早已经随风飘散的良知?”
路珩没笑,低声道:“乔广澜; 从八岁以后,我再也没吃过煎饼果子。我也没有再污蔑过任何一个人——这是那天我暗暗对自己发的誓。对不起,当时是我亏欠了你。”
乔广澜哑然。
路珩吃什么不吃什么他是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个份上,但是乔广澜知道,路珩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一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派头; 实际上无论什么离奇的案子,只要接下来了; 就算是舍生忘死也要查个清楚明白。
他家里不缺钱; 从来不接给人寻龙点穴这样的活,而只管消灾除难,哪怕分文不取,也要求得公证黑白; 中间多少次逼命之危,从未退缩。
不管之前再怎么不和,提起他这一点,乔广澜也是一直很敬佩的。
只是他从来心大; 实在没想过这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更不知道小时候的那点事居然会对路珩造成了这么大影响——不都是不懂事的小孩么?小孩子吵架斗嘴; 也至于这么当真?
他感觉到一丝丝的心理压力,干笑道:“是吗?哦,是这样啊……那你这个人还真是挺细腻的啊,没看出来……那什么,过去的事你用不着往心里去,我都不在乎了,真的!我怎么可能把这么点小仇记上这么多年嘛。”
乔广澜说着,又嘀咕了一句:“你这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纠结那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呢?”
路珩道:“我以为你讨厌我……”
乔广澜立刻澄清:“我讨厌你是因为你这个人比较讨厌,跟小时候的事没什么大关系。”
路珩:“……”
咋就突然更加忧郁了呢?
他忍不住心累地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不过我当时真的没想到你会因为这件事挨打。”
其实他对于乔广澜的祖母不分青红皂白就去打自己的孙子有点不满,说话的时候就难免带出了一点情绪。
乔广澜看出来了,倒也没有生气,摇了摇头:“路珩,你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当初我爸去世之后,我妈跟着别人跑了,结果五年后因为入室盗窃和诈骗罪判刑入狱——那个人带着她加入了一个盗窃团伙。”
路珩的神情有点惊诧,乔广澜一耸肩:“我奶奶那个人,嗯,怎么说呢……她的脾气很倔强,也很好强。我妈让她丢了这么大的人,老太太是打心眼里讨厌她。我长得跟我妈很像,奶奶生怕我也会随了她的性格,所以也就一直对我比较严厉。你看,我们家虽然穷的叮当响,但是我从小不会去动别人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向他人乞求索要什么,这都是小时候挨揍揍出来的。”
他笑了笑:“奶奶一直跟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想做成什么,都要自己去争取。你的就是你的,不要动别人的有的东西,更不要去哀求别人。所以我那天一直强调,你那个煎饼果子是我捡的,不是偷的。”
说到这里,乔广澜的笑容渐渐收了,正色道:“我不知道原来你心里一直想着的是这件事,有一说一,虽然我的确不待见你,但是那种鸡毛蒜皮的破事你就赶紧忘了吧。我家穷又不是你的错,我奶奶打我说到底也是她严厉又有偏见,和当初你那样的小毛孩子没半毛钱关系,你不欠我这声道歉,我也不需要。”
乔广澜的话看似是原谅,实际上无心之间却比怒骂要更加伤人——很明显,这么些年,无论路珩对他是爱是愧,他都从头到尾没在乎过,哪怕是有过了更亲密关系的今天,路珩在他心里,依旧只是一句疏离的“不需要”。
好在这么多年的单恋也已经习惯了,过去路珩听到这话会伤心失态,说不定又要争执起来,现在他却早就没了脾气,只是心里五味陈杂,曾经得到的幸福终究还是一场空梦。
半晌,路珩才跳过了这件事,只说:“奶奶……她把你教育的很好。可是我觉得你即使没有挨过打,也一样会很好,因为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人,不服输,很坚强。”
但就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我反而更加心疼你。
乔广澜忍不住笑了:“今天怎么回事?突然开启了商业互吹模式吗。说真的,咱们这样我还挺不习惯的……”
他忽然打住了这个话题,拽了路珩一下:“哎,你看一眼,那个人是范志波吗?”
路珩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校门口有一个人正在往外面走,的确是范志波。
乔广澜道:“也不知道他出去干什么。”
路珩道:“人每天都有无数件事要做,吃饭,喝水,上厕所,出校门……这些都很正常。你对他这么关心倒是不太合理。”
乔广澜道:“我同意。但主要问题是范志波这个人不正常,我觉得他似乎认识尤海,而且很怕见到他。走,咱们跟上去看看。”
路珩就跟着他走了。
学校附近就是一条比较繁华的小街,两侧各式各样的摊子都有,范志波在街上东张西望的走,一路看过去都没有停下来。
路珩也有了点兴趣:“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乔广澜道:“跟紧一点,我怎么觉得这很有种地下党接头的意思,看看他要见什么人。”
让两个人意外的是,范志波最后在一个算命的摊子前停下来了,他开始和摊主交谈。
乔广澜道:“说了什么这是,太远了听不见啊。”
路珩将手指在唇边一比,轻声道:“过来,跟着我。”
他领着乔广澜大模大样地朝着范志波旁边走了过去,停在了他身后的一个小摊前面,假装挑选东西。
因为角度把握的比较好,范志波又正跟算命的先生说话,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两人。
范志波刚才仿佛是让算命先生给他看了手相,算命先生正在做高深莫测状对范志波说:“你活不长了。”
开场白不错,开门见山,设置悬念,吸引读者兴趣,乔广澜和路珩饶有兴致地听着。
范志波道:“你、你什么意思!”
算命先生没有说话,却有掏东西的声音传来,应该是范志波给了他一些钱,他才又继续说下去:“每个人的一生当中,财运都是天定的,你收了不该收的钱,那么肯定就要额外付出一些原本不用付出的代价。”
路珩小声道:“这套理论闻所未闻。”
乔广澜道:“多半原创。”
他们俩在这里吐槽,但范志波却好像相信了,急切地说:“那、那钱虽然……可是那代价如果是我的命的话,未免也太大了!你有什么办法化解吗?”
算命先生道:“你身边最近是不是有很多人都死了?我看你身上沾染了很多的阴气。小伙子,本来就是卖命赚的钱,拿着能不烫手吗?要化解也不是不可以,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吗?”
路珩“咦”了一声,压低声音道:“这个人说话有点意思。”
乔广澜笑道:“那可不是有意思,完全是满口胡扯的道理,偏偏看范志波的反应,他又把很多事给猜到点子上面了,说的头头是道。我看他不是高人,倒像个知情人。”
路珩目光闪动,笑着说:“算命的惯用这种把戏,既然有兴趣,不如去问问?”
乔广澜一点头,直接起身就走了过去。
他没跟范志波打招呼,大爷一样往算命先生面前的椅子上一坐,伸出手来道:“算命的,看手相。”
路珩笑叹一声:“这个急性子。”也跟了上来。
范志波冷不防看见他们两个,一下子愣了,嗫嚅了两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命先生常常在这里坐一晚上都遇不上几个客人,没想到今天的运气这么好,一来就来了两个人,看样子还都是在学校上学的学生,穿戴的不错。
学生好啊,学生的钱最好骗了。
他笑呵呵地答应了,伸手去握乔广澜的手,路珩微微皱了下眉头,看了一眼乔广澜的表情,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算命先生的手眼看就要碰到乔广澜的手腕,却突然感觉好像被一层气流给拦住了一样,他的手滑到了一边。
他一愣,再一抓,这一次感觉的清清楚楚,就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阻止自己碰到乔广澜的手。
算命先生脊背一凉。
他突然想到入行之前曾经有前辈告诫过他,说是干这一行,最重要的不是有什么灵气慧根,而是能言善道,懂得察言观色,反应也要快,这样只要再学一点基本的知识,就可以把饭碗端的很稳了。
但要注意的一点是,如果有一天碰见了那种连命都无法看透的人,一定要避而远之,这种人不是真正的高人,就是天生命格古怪,两种都不能招惹。
算命先生的手两次被滑开,心里想起这句话,忍不住的打鼓,不由抬头向乔广澜的脸上打量过去。
这一看更加惊讶,面前的人虽然五官精致,线条秀美,但不管怎么端详,脸上就好像笼着一层白雾,他的前途、命势,说什么也看不分明。
算命先生的脸色彻底变了,倏地伸手指着乔广澜,见了鬼一样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乔广澜微微低头,莞尔一笑:“怎么了,你算不出来我的命吗?”
他忽然回手反扣住算命先生的手,笑着说:“那这样吧,你既然算不好,不如我给你算上一卦啊。”
路珩无声一笑,范志波已经被这个神转折惊呆了——哪有人跑到算命摊前要求给算命先生看相的!这也太有创意了!
乔广澜可不管别人什么反应,自顾自地摸着对方的手,叹道:“先生啊,唉!”
算命先生哆嗦了一下。
乔广澜遗憾地说:“你这个人呢,骨缝不匀,如果看外表的话,上停与中停狭窄,福德宫晦暗,官禄宫气滞,可见早年和中年的运势不怎么样,幼时辍学,中年遭遇家变,惨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你的下停圆满,端正厚重,命宫清朗,疾厄宫平顺,可见寿数不短,51岁之后的生活应会安稳和乐。”
算命先生听见乔广澜前面的话,简直喉咙发苦,面有菜色,不光是因为乔广澜说的话不中听,还因为他前面说的实在是太准了。
直到听到后面,才忍不住舒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但没想到人家还没说完呢。
“可是——”
乔广澜的声音忽然一提,算命先生差点被这一句大转折吓死,脸上的神情明显一惊,一口气就提了起来。
乔广澜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可是啊,现在都不一样了。你得罪了人,命运已经出现转折。呐,我现在看赤脉贯穿眼瞳,眼尾下垂,印堂生斑,是将要遭遇横祸凶险的面相。相信我,不出三天,你必有大祸临头。”
算命先生胆战心惊,根本没有办法怀疑乔广澜:“高、高人……那我……”
乔广澜微笑道:“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只可惜我不缺钱,反倒是消灾麻烦的要命,所以……再见?”
他胸前的玉简好像哆嗦了一下。
算命先生愣了愣,傻呆呆看着乔广澜要走,路珩跟身边的范志波道:“范志波,咱们也走吧。”
范志波一愣,还真没想到路珩会叫自己,路珩却冲他眨了眨眼睛道:“还是你觉得刚才算命算的不准,还想讨个公道?”
范志波还没有回答,路珩这句话反而提醒了算命先生,他连忙扬声对乔广澜说:“哎,这位……你等一下,你想不想听你这个同伴的事啊,我跟你换行不行?我给你说说你同学的命,你给我解决一下我的命!”
乔广澜脚步一顿,转头笑道:“我想知道谁的事,不会自己算吗?还用得着你告诉我?你这样说简直是耍我。”
算命先生生怕他跑了,连忙说:“不、不是,我刚才是骗他的,这些事算不出来,是我之前见过这个同学,知道一点他的事情。”
范志波:“什么?!”
乔广澜似笑非笑地转身走回来。
范志波指着算命先生,气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你你你——”
算命先生总觉得乔广澜一个不满意还有可能转身就走,语速飞快:“同学,不好意思,我也是为了挣碗饭吃啊……我那天在这里算命,你和另一个小伙子就在我背后吵架,我不想听也不行,刚才算命的时候,你一张嘴我就把你的声音给认出来了,那就、就胡诌两句呗。”
路珩道:“你听见了什么?”
算命先生刚要说话,范志波已经“哎”了一声,连忙道:“不许说!”
他又转头跟乔广澜和路珩说:“这是我的隐私,你们没有权力打听。”
路珩笑了:“那交换行不行?”
范志波道:“换,换什么?你要给我钱吗?”
乔广澜“噗嗤”一笑,路珩摇了摇头,用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一个十字,一按范志波的肩膀,迫使他低头:“钱花光了还能再挣,我拿你的命跟你换,是不是更加珍贵?”
范志波有点莫名地往桌子上看去,没看出来什么。
路珩轻声吟道:“慧心明鉴镜开莲,垂眸便见水中天。”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来,桌面上被十字划过的地方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起来,紧接着,范志波发现自己的脑袋上面居然多了一个怪物!
他这几天常常觉得头昏脑涨的,还以为是自己睡眠不足,心理压力又大,原本没当回事,结果现在往桌子上面一照,赫然发现头上的那个东西,要不是路珩在后面揪着他,简直就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怪物四肢五官俱全,但身体的比例却非常不协调,身子小的像豆芽菜一样,细长的脖子上面顶了七八个头,现在正趴在他的身上,拼命地啃着他的脑袋。
路珩和乔广澜都能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鬼怪,他们两个心里清楚,这东西之前在食堂的时候还没有,就是范志波这一路走来新招上的。
范志波当场就哭了,双手胡乱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惊恐喊道:“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啊!啊——”
他这么一喊,吸引了很多目光,乔广澜皱了下眉头道:“别哭了。”
路珩立刻在范志波肩膀上的怪物面前一拍,低喝道:“退下!”
范志波身上的怪物停止了咀嚼,带着几分恶毒和不甘看向路珩,似乎还不服。路珩没再废话,直接挥了一下手,一道暗红色的利箭从怪物身上穿过,那个怪物一下子被他打散了。
就在这一瞬间,范志波身上也传来一种很熟悉的气场波动,跟路珩的法术发生共鸣,乔广澜倏地一怔,猛然抬头,路珩也正好冲着他看过来,两个人目光一对。
他定了定神,说:“范志波,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和路珩会一些法术。都是一个宿舍的,你遇上了什么困难我们或许也帮得上,不过前提是,你要说实话,不然我们没有办法下手。”
范志波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说:“刚、刚才那个东西……”
路珩道:“那是一种喜欢吸食人脑浆的变异阴灵,你最近阳气太弱,它就找上你了。可是……”
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乔广澜,话则依旧是对范志波说的:“可是这东西刚才被我呵斥了一声,居然没有立刻落荒而逃,说明已经从你身上吸食了不少能量,那为什么你现在还活着,而且看起来……也不是很虚弱?”
乔广澜道:“不用问了,我刚才感觉到一种气息,他身上有英民禅宗的护身符,当然一时半会不会有问题。”
路珩忍不住撇了下嘴,他跟乔广澜的法力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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