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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风水大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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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现在在哪个地址?”
  另一头,去了林安仪的另一处住所,并扑了个空的路珩也接到了下属的电话:“楚少,我们照您说的那样一直盯着庄洋的行踪,发现他现在往三环的五大道去了,林安仪的确在那里有一套房产。不过跟您现在的位置距离较远,您要亲自……”
  路珩立刻道:“现在找个人开车来接我,你先跟着,我这就过去!”
  林安仪的家跟路珩的距离远,同庄洋的位置倒是离的很近,不到二十分钟,庄洋避开记者上楼,就直接用钥匙开门进了屋。
  林安仪刚刚走过去,尚且不明来意,他就已经劈头盖脸地质问起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你手上的合同给我?怎么,咱们都分手了,你还自己留着打算向媒体曝光吗?你是不是疯了!毁你自己一个人还不够,非要拉着我一起下水?”
  林安仪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庄洋现在的咖位虽然还比不上林安仪,但也已经算是个小有人气的演员,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在出道之前曾经拍过三级片。
  当时林安仪觉得庄洋是迫不得已,她同样混娱乐圈,没有把这件事看的太过严重,反而心里对庄洋非常同情,出了一笔钱帮助他解约,他们就是在那件事过后正式在一起的,也是庄洋自己说解约的合同就放在林安仪那里。
  结果现在林安仪陷入丑闻,他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林安仪同样觉得心寒,顾不上问他为什么突然过来说这些,冷笑道:“庄洋,你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幅德性,不觉得很无耻吗?什么叫忘恩负义,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庄洋,你对我没有感情可以,但是我林安仪也不欠你的,那合同是我花钱买的,我凭什么给你?”
  庄洋烦躁道:“别东拉西扯,你要多少钱?”
  他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外衣兜里摸钱包,手伸进衣兜里的时候愣了愣,才把钱包掏了出来。


第125章 第六世界 娱乐圈那个花瓶影帝
  说了半天; 他就听见个“钱”字,林安仪心寒起来; 口气也更加不好:“你觉得我缺那点钱?我告诉你; 一分钱我都不要,我就是想要个痛快。我现在是名声坏了,家门外面一堆一堆的记者呢; 一会我就出去,把你那些老底都抖搂给他们看看,既然我混不下去,那就谁也别混了。”
  这句话明显是林安仪在虚张声势。她性格软弱,凡事没了别人拿主意就好像少了根主心骨; 让她打开门见记者,肯定比死简单不到哪去。
  更何况林安仪自己心里清楚; 她不会混不下去的; 一会等林童那边有了消息,她就可以东山再起了。哪怕只是一年、甚至半年,只要人们忘记这段丑闻,她绝对可以继续在娱乐圈过得很好; 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了。
  就要跟过去告别了啊!
  在庄洋到来之前她的心情其实不错,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说完这句话痛快了很多,火气也随之消下去了; 心想又何必再跟庄洋这个没品的人纠缠,于是就去开门想让他走。
  庄洋会错了意; 喝道:“你干什么!”
  林安仪现在听见他大呼小叫就厌烦,简直怀疑自己是怎么看上这么个没品的东西的,没好气地说:“去告诉记者,你就是个拍黄片的鸭子……”
  她的手已经按上了门把,庄洋忽然大吼了一声:“林安仪!”
  林安仪吓了一跳,回过头,就看见庄洋忽然疯狂地挥着手,把什么东西向她刺了过来。
  林安仪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先是觉得一股温热的鲜血涌出来,紧接着才感到了剧烈的疼痛。
  她一下子就疼哭了,又看见庄洋挥舞着水果刀再一次扑向自己,骇然道:“你疯了吗?”
  庄洋道:“那也是你逼我的!”
  林安仪吓得浑身发抖,一跤摔倒在地,顺手拿起旁边的沙发垫挡了一下,庄洋一刀刺空了,林安仪趁机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拼命躲闪。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噩梦,庄洋狰狞的脸吓得人简直不敢回头,林安仪哭着又跑了两步,被他从后面抓住了衣服。
  那一瞬间,衣服被拉住的感觉就好像接触到了地狱之门,她的手胡乱地挥着,却又挣扎不开,肩膀上被刺了一刀。
  就在这个时候,林安仪手中摸到了一瓶还没有打开的白酒,她顾不得想别的,连忙举起酒瓶转身,倾尽全身力气,照着庄洋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林安仪拼命的挥舞着瓶子,头一次砸下去的时候她还看着庄洋,但那张扭曲的脸吓得她一下子就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只顾着一边狠砸一边尖叫,在她心里,此刻的庄洋就像是魔鬼,多砸一下,多花一分力气,自己就多了一分生机。
  也幸好她为了躲人,在林童的建议下搬到了这里,这套房子是新开发的楼盘,周围有很多住户都没搬进来,所以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也没人听见。
  那酒瓶子是厚玻璃做的,砸了这么多下竟然没有碎,反倒是林安仪的胳膊实在没有了力气,手一松,瓶子落到地上,这才发出“哗啦”一声响。
  她睁开眼睛,庄洋手里还拿着刀,眼球突出,满脸鲜血,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林安仪吓得往后一跳,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庄洋却再也没动弹。
  整间房子静的出奇,只有血腥气浓郁,中人欲呕。
  过了一会,林安仪突然觉得手疼,她拽过旁边的毛巾,匆匆在自己的伤口上缠了两下,大着胆子凑过去,叫了声“庄洋”。
  直到这个时候,她的头脑中还是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这人是死了——这离她太遥远了。
  林安仪小心翼翼地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答,她终于想起把手伸过去,试探一下对方的呼吸。
  没、没有呼吸!
  “砰!”
  恰好这时候,开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林安仪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带着绝望和惊恐看着自家的大门,那一瞬间唯一的念头就是“什么都完了,警察来抓我了”。
  进门的人是林童。
  林安仪大松了一口气,简直觉得一下子有了精神支柱,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到林童面前,抓着她的手,带着哭腔一连声地道:“童童、童童!你快看看我可怎么办?我杀人了,庄洋死了,我会不会被判死刑啊?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天哪,我居然会杀人!”
  她说完了话,感觉手上的触感有点异常,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林童手上带着一双薄手套。林安仪也顾不得在意她这是干什么,只是一叠声地道:“你快帮我想想办法,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啊……”
  林童推开她的手,不慌不忙地问道:“多长时间了?”
  林安仪忙道:“不到十分钟。”
  林童笑了笑:“那快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脸上很少出现表情的缘故,林安仪忽然觉得林童这个笑容里面充满了神秘与恶意,她莫名地有点害怕,向后退了退,呐呐道:“什么,什么快了?”
  林童道:“你怎么连一点常识都没有?放心吧,是庄洋想先杀你的,你这属于正当防卫,或者顶多算是防卫过当,总之算不上杀人。”
  林安仪一下子燃起了希望:“我真的算是正当防卫?”
  林童看了一眼时间,冲她笑笑:“算,但是这不重要了,因为你也活不下去了。”
  林安仪怔了怔,忽然觉得胸口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窒息感,她眼前一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像一条濒死的鱼那样,翻着白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明明周围就是新鲜的空气,她可以感受,可以触碰,但却无法将那空气吸进肺里。
  几乎已经无法聚焦的视线中,她再一次看见了妹妹的笑容,忽然了悟,喉咙里挣扎着发出声音:“你……害我……贱、贱……”
  林童微笑着说:“是呀,就是我害你。”
  “是我提前以你的名义去警告庄洋,你要通过曝光他的隐私来报复他始乱终弃的行为,他当时听过之后就急了,立刻要来找你。我看他的情绪那么激动,就偷偷往他衣兜里塞了一把水果刀——这场大戏如果没有道具,可就不好看了。只不过我本来是想你死在他的手上,现在你的表现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林安仪瞪大眼睛看着林童,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喉咙里咯吱咯吱直响。
  林童道:“想问我你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样吗?”
  她转身,从床上拎起那个枕套,轻飘飘扔在了林安仪的脸上:“那你看看,这个枕套上绣的图案是什么?一箭穿心——一支长箭,穿透两颗心脏,你们两个的心连在一起,命也连在一起。他是你杀的,可是他死了,你也活不了了。相信明智的警察们一眼就能看出真相,你对庄洋爱而不得,一怒之下把他给杀了,然后因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心脏衰竭而死。”
  林童幽幽地微笑道:“姐姐,一开始要得到庄洋,要求东西得给最有效的那一种,这话可是你说的啊。”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林安仪的耳朵里,愤怒与震惊几乎使她忘记了目前承受的痛苦,她突然明白了,从林童一开始把这个见鬼的枕套拿给自己,一切就都是一场阴谋了。
  她忽然之间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枕套从脸上扯了下来,拼命挥手想要去打林童,嘶声吼道:“你为什么——”
  林童轻而易举地甩开林安仪的手:“我为什么?林安仪,你真是个蠢货。这个世界上不光你是人,你有心愿,我也有。你凭什么觉得小时候我得像个丫鬟那样伺候你,长大了我还要尽心尽力为你服务?你妈那个贱人,实话告诉你吧,当年就是我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我的愿望就是你们母女两个不得好死!”
  她直起腰来,看着林安仪渐渐灰败的眼睛:“只不过呢,我自己的心愿,我更喜欢借助自己的力量来达成,而不是借助那些莫名其妙的外物。天上怎么会有白掉的馅饼?我和你这种蠢货,可不是一样的人。”
  林童带着愉快的心情走出了林安仪的家,脱下自己的手套塞进包里,她有意在门口站了片刻作为缅怀,知道自己以后再也用不着来了。
  林童走下两级台阶,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匆匆跑上来一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林童跟他擦肩而过,那个男人无意中一偏头,目光划过她,脚步忽然一顿。
  就是这简单的一瞥,林童在那一瞬间竟有种被什么东西刺透的感觉,仿佛她所有的秘密与罪恶都在这道目光下无所遁形。一种微妙的认知莫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人已经知道她做了什么。
  但男人没跟她说话,紧接着下一刻,他就直冲着林安仪的家走了过去。
  林童一惊,猛然顿住脚步,转身问道:“你是哪位?干什么来的?”
  那男人没回答她,上去一脚,竟然轻易就把门踹开了。
  他推开门,里面的血腥味立刻飘了出来。
  男人顿了一下就没进去,但他似乎也一点没有被这幅景象吓到,站在原地,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变出来一根鞭子,手一抖就将那个沾了血渍的枕套卷了过来,动作干净利落。
  直到他为了看清那个枕套摘下墨镜,露出那张近乎完美的面庞时,林童这才发现,这个举止神秘的男子竟然是楚铮。
  这可实在是意料之外……但她的心很快又安稳下来,怕什么呢?自己又没有杀人,只不过是这场惨剧发生过后第一个来到案发现场的倒霉人,正要惊慌失措的报警,就碰见了另外一个人而已。
  她知道这个幕后的人想害乔广澜,也知道楚铮和乔广澜的私交很好,一定要插手,但这些事跟她可没有关系,她的目标从始至终就是林安仪。
  林童仿若无事:“是楚少啊?你怎么会到这来?安仪跟庄洋出事了,我心里慌的不得了,正想报警呢。”
  路珩好不容易拿到了枕套,他心里惦记着乔广澜,半点也没心情跟林童假模假式地瞎扯,只是看着她脸上浓郁的死气,心里难免有感慨。
  林安仪的冤魂此时此刻就站在林童的后面,两个人中间连着一条线,一头握在林安仪的手里,另一头则套在林童的脖子上。这线叫因果线,林童欠了林安仪命,林安仪是要拽着她一起走的。
  路珩天生就是阴阳眼,本来就能看见不同人身上的因果线,他的头脑又敏捷,看看林童这个反应也就可以大致判断出,林安仪和庄洋的死多半是她一手策划。
  虽然不是所有的人死后都能化成厉鬼,但如果林童在林安仪濒死之际特意刺激过她,放大了她的恨意形成怨念,那么林安仪刚死就有了向林童索命的能力,也是正常的事。
  路珩的目光淡淡在林童身上一扫,林童的身体有点发抖,脸上自如的神情突然维持不住了。她后面觉得脊背上一阵凉风。
  路珩不再理她,冲着林童身后不远处的半空点了点头道:“二位阴差辛苦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飘在半空的黑白无常离路珩远远的,一起还了礼,但显然还对他有点阴影。
  白无常眼珠一转,试探道:“林童并未触犯阳间的法律,谢某还以为路少掌门这样不肯混淆半分是非的人,会将那条因果线斩断呢。”
  路珩头也不回,大步离开:“法律和是非从来都不是一回事,是非是人心的公道。我非当事之人,没资格插手。”
  林童不知道路珩在和谁说话,只是觉得他神神道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她本来担心路珩揪着这件事不放,现在看他一转身走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脸上也不由露出笑容,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松。
  只是那个笑很快就在脸上凝固住了,林童忽然感到呼吸一阵困难。
  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试图能够多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可是这努力十分徒劳,窒息感越来越重,头脑也产生一阵阵的眩晕。
  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林安仪临死前的模样,心中陡然一寒。
  意识逐渐模糊,林童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她的视线之内突然出现了一双脚,脚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那鞋子是她平时看惯了的,只是并没有完全踩实地面,而是虚悬在半空中。
  她尽力挣扎着想向上看,嘴唇做出一个口型,却没有发出最后的声音,整个人就彻底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乔广澜去找石哲之前已经把地址发给了路珩,路珩心里早就担忧的不行,拿到枕套之后一分钟也不想耽搁,立刻匆匆朝着那个地址赶去。
  他坐在车里,反复研究那个已经沾染了林安仪鲜血的枕套,手机里播放着断断续续的录音。
  乔广澜跟石哲纠缠半天,将从他嘴里套出来的话都录下来发给了路珩,虽然音质不算太好,但大多数倒也可以听得清。
  石哲果然也是术士,他的法术造诣不低,报警对付他显然毫无用处,乔广澜和路珩之所以那么急着找到林安仪手里的枕套,就是希望通过枕套上施加的法术弄明白这个人的法门和弱点,这也是他们每一回对待强敌时必有的步骤。
  可是路珩越听越是迷惑,他心里有跟乔广澜相同的想法——石哲的那些东西竟然是这样做出来的?简直是滑稽可笑之极,要不是亲眼看见了汪晴林安仪等人,路珩几乎要以为石哲是疯了,整个人都在做梦!
  他们从来都没有学过这样不合常理的法术和理论,这听起来简直更像一个童话故事。
  等等……童话故事?
  路珩一下子握紧了手里的东西,目光扫过车窗外面一闪即逝的风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乔广澜的脉门和咽喉同时被石哲扣住,抵在墙上,他的眼底却泛出一丝冷笑:“哦,是吗?”
  石哲微一迟疑,突然感到一股近在咫尺的阴气如同尖刀,骤然向着他腰腹之间的部位疾刺而出!
  石哲大惊失色,他知道乔广澜这个人不简单,也一直在提防着他,可是说什么可也想不到,这么一个明显出身名门正派的弟子,一出手所用的竟然会是厉鬼身上的煞气!
  他连忙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金碗,金光一闪,那只小碗已经把煞气收走。
  这样一来,他掐着乔广澜脖子的手就不得不松开了,只是乔广澜的脉门依旧被扣着。
  也正因为石哲一直扣着他,以至于两个人的距离非常近,所以即使他防守及时,还是难免沾上了一丝煞气,不过这点程度对于他来说倒是无伤大雅。
  乔广澜竟然还有心情吹声口哨,看着石哲手里的碗:“御金钵呀,真是好东西。”
  石哲手上用力,乔广澜脸上的笑容虽然一点没改,但实际上半个身子都是麻的,根本没法动用法术。
  石哲将他往棺材的方面一推,一腿横扫,踢向乔广澜的膝弯,狂笑道:“现在你对于我来说才是最珍贵的,放心吧,等我大功告成,一定拿着这样宝贝去你的坟头祭你!”
  他的笑声还未落下,眼前忽然佛光大作,金莲绽放,璎珞滴水,梵音唱响,乔广澜手上的一串佛珠在他没有用法术催动的情况下自行护主,转眼间分散悬空,宛如十八颗亮眼星辰,圣光流转,将石哲罩在里面,剑气当头而下。
  乔广澜趁机甩开他,向后连退几步,大声道:“璇璇过来!”
  璇璇十分机灵,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明白要听乔叔叔的话,连忙向着乔广澜的方向快速跑。
  乔广澜迎过去,一把拉住她,将孩子塞进了刚才安置棺材的小屋里,快速而低声地说了一句“在里面呆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记住了!”
  璇璇还来不及点头,已经被乔广澜推了进去,她的手心有个东西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乔广澜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寻摸出来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玩具手电,大概是担心她怕黑,一起塞到了璇璇手里,门紧接着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乔广澜刚来得及将孩子推进去,身后就是一阵风响,他一脚把门踹上,同时左肘向后一架,准确无误地格住石哲踢过来的一脚。
  石哲一脚落空,随即另一脚又踹了出来,同时嘴里发出一个类似于吹口哨的尖啸。
  乔广澜笑道:“没用了。”
  与此同时,他一手托住石哲的腿,倏地回身,手上发力,将他整个人向后推了出去,紧接着右手画弧,佛珠化成的长剑落在身前,恰好挡住了石哲扔过来的御金钵。
  两件法器相撞,发出巨大的嗡鸣,虹光迸洒,金花乱溅,乔广澜和石哲各自退出去好几步,石哲自己站稳了身体,乔广澜却用手里的剑在地上拄了一下,一口血涌上嗓子,又被他压下去了。
  他魂魄不全,这样靠法力硬碰硬的动手还是吃亏。
  但石哲也同样不太好受,他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看了眼那个关着璇璇的小屋,饶有兴致地说:“能让我对她的控制被切断,更在被扣住命门的情况下还能反败为胜,你果然有两下子。”


第126章 第六世界 娱乐圈那个花瓶影帝
  但石哲也同样不太好受; 他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看了眼那个关着璇璇的小屋; 饶有兴致地说:“能让我对她的控制被切断; 更在被扣住命门的情况下还能反败为胜,你果然有两下子。”
  刚才两个人交手的过程非常迅速,几乎是在转眼间; 形势就一连改变了好几番,其中的微妙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出来。
  石哲通过威胁璇璇的生命让乔广澜投鼠忌器,不敢还手,趁机扣住了他的命门,本来以为十拿九稳了; 没想到乔广澜更阴——他虽然不能动用法力,但是偷偷在衣兜里撕了一张收鬼符。
  收鬼符专门镇压十恶不赦的恶鬼; 乔广澜前两天刚刚顺手抓了一只关在里面。符咒撕开之后; 恶鬼被释放,因为害怕乔广澜的气息,它自然而然会往石哲的身上扑。
  结果这一扑,乔广澜的佛珠感受到危险; 不用他法力催动,自发发起攻击,石哲眼看着攻击是冲着自己的方向过来的,来不及多想; 立刻反抗,扣着乔广澜命门的手当然也就松了。
  直到璇璇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实打实地被这小子狠狠坑了一把。
  他不急着动手,乔广澜当然更不急:“过奖了,石先生这么小看我可不太合适。我既然知道你凭什么控制了这孩子,当然不可能无备而来。”
  石哲看了看那道门,微笑道:“没关系,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这孩子福大命大,我放过她也没什么,只要你在就够了。”
  乔广澜:“……”
  他想起了石哲刚才说的话:“看来石先生神通广大,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你大概是觉得我轮回转世生命不灭,看上去挺爽的,也想体验一下。虽然我并不想配合你的游戏,但是不得不说,你居然能看透我的一半命数,实在也让我觉得惊讶。”
  石哲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剑客在注视自己的爱剑:“十二年前,你父亲带着你参加展会,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一直在等待你的觉醒,但你却一直平庸无奇,越来越让我失望,所以我想,大概是还需要一点刺激,才能唤回那个真实的你,这一次,总算让我成功了。”
  乔广澜恍然道:“你早就知道之前那些诬陷会失败?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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