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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难当[女穿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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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答应了。
晚上,血女来找宋墨,表示莫大的感谢。她说要不是宋墨的话,她对皱眉的感情可能一辈子也不会修得正果。宋墨表示这件事和自己关系不大,主要还是皱眉。那夜过后,两人关系融洽了不少。
不久之后,方白寄回一份信。白纸信封上印着几朵标志性的金银交错的兰花,令人一看就知是他寄来的。信上说林雪儿答应嫁给李想了,到时候两人都是沧澜宗的人,要请宋墨主办婚宴。
宋墨看完以后,心想:“竟有三对情侣要求由我来主办他们的婚宴,那…要不把他们的婚宴一齐举行?”就在他敲定这个念头时,他遇到了坐在槐树下的无果。
宋墨没发现无果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看着无果那小小的、格外安静的背影,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认识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无果那么脆弱安静的样子,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他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壮士赴死的决心。
“无果,你怎么了?”
宋墨走过去,拍了拍无果的肩膀。他以为无果会一下子跳起来,却没想到无果毫无反应,只是回了句,“贫僧在等人。”
宋墨坐到无果对面,问:“谁?”
无果闭眼,捻着佛珠,道:“他已经来了。”
宋墨一根指着自己,说:“等我?你若有事,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何必搞得这样复杂?要不是我碰巧路过,你就白等了。”见无果抿嘴,宝象庄严的样子,他放下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双手搭在膝上,“你等我,到底为了什么?”
无果缓缓掀开眼睑,眼睛盯着佛珠,“为了了结一段尘缘。”
宋墨有些意外,“怎么……”
无果道:“圆善大师曾说贫僧极具慧根,很有可能成为真正的佛。然而贫僧并不想成佛……”他眼里冒出晶莹的光,那滴光落下来,溅在佛珠上,宋墨才注意到那原来是眼泪。
宋墨见此,手足无措道:“你…不是最随心所欲的么,既然不想成佛,那就不成好了。怎么哭了?”他为无果抹去眼角的泪水,“你哭起来的时候真像个小孩子。”
无果吸了吸鼻子,“贫僧…我、我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嘛。”他抬眼看了看宋墨,“你这么说,搞得自己好像很成熟似的。”
宋墨没有辩驳,他道:“你在这里等我,到底所为何事?”
无果道:“我早知道你会来这里,才在这里守株待兔。”他看了看那棵槐树,又看了看宋墨。
宋墨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会撞死在树上的兔子。”
无果道:“那你是什么?”
“我就是我,还能是什么?你别岔开话题!”
“也对,拿什么跟你比喻都不恰当。”无果摸摸鼻子,“虽然今晚我特地在这里等你,但是我却不想跟你说…说那些话的。要不我们先谈些闲话,等时机到了,我再跟你说?”
宋墨没有说话。
“你还记得那只叫花沛的蝎子吗?“
“她在皱眉出现后就化作一只绿蝎子,依附在你身上。我把她从你身上拿开,带回去受佛理教化了。”
经无果这一提醒,宋墨才想起花沛确实在皱眉来后消失了,本来他还怀疑这蝎子女回到原住处了,没想到竟是被无果带回沙塔寺,去受佛理教化。
“宋墨,其实…”
“什么?”
“没什么。”
宋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没什么?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难以启齿?”
“我动了凡心,我喜欢一个人,我…我想还俗,不想再做和尚了。”
“嗯…然后呢?”
“还俗后,我想废了自己的修为……”
“你疯了!你已经是金莲修士了,下一步就是彩莲境界。你可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修士这辈子都达不到你的境界?你怎么可以说废就废?要是从头来过……”宋墨打断了无果的话,却又被无果打断了。
“或许我真是疯了,但我乐意这样。”无果说,“金莲修为又怎样呢?不过就是比其他修士有更长的寿命、更强的力量。这世上,比金莲修士还要强的修士,也可能转眼化尘做土,我这点修为根本就微不足道。况且,我修炼的功法限制了我的身体,让我一直保持这副样子。你说,我这副体型……”他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宽大的僧袍,一副对自己横竖不满意的样子。
宋墨见规劝无用,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就不再劝你了。你说,你喜欢的人是谁,保不准我还能给你做个媒人。”
“是你。”
无果咬字清晰、坚定。
一开始,宋墨还觉得是自己耳朵出毛病,听错了。可是看着无果望着自己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听错。他的脸色和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一手支头扶额,一手捂着脸。他闭眼,抿唇,沉默。
夜幕下,月光下,槐树下,空气寂静,一种诡异的气氛在慢慢发酵、扩散。
月亮渐渐东移,太阳出来了。
同一片天空中,日月共存,遥遥相对。
宋墨放下支着脑袋的手,松开捂脸的手,睁开眼望着无果。
无果脸色憔悴,脸上的表情难以描述。
宋墨说:“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回避了。这件事,确实难以启齿。”
“这就是你的回答?”
阳光斜撒在无果身上,为其镶上一道金边,空气中飘扬的灰尘在阳光下,也像是金子的粉末。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只不过,我们对彼此的感情不是同一种。所以,你和我最多只能是朋友。最好的情况,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你懂吗?”
月光聚拢在宋墨身上,他的口吻果决,他的神情冷漠。
两人像处在同一片天空的日月那样,在石桌前对望。
很近的距离,却因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变得很远。
“我明白了。”无果咬唇,眉头颤动,手指极快的拨动佛珠,“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他手上的动作一停,眼睛直直望着宋墨。
宋墨什么也没说,只是随着那隐没于东方的月亮一起离开了。阳光明媚,槐树下,只有一个孤单单的小和尚站着。阳光打在小和尚光溜溜的脑门上,照的他脑门泛光,却照不亮他暗淡的瞳孔。他就这样看着宋墨离开,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像一尊被遗弃的佛像。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但是又不知道该说啥。就求个评论吧。鼓励我的话,我会更勤快的码字哟!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宋墨的情感经历
无果得到答案后,不告而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宋墨很忙,然而他忙的原因却不是因为沧澜宗的内务,只是因为三对情侣来到了沧澜宗,并表达出对婚宴不同的期待。正是这些不同,让想要三对情侣共同举行一场婚礼,为沧澜宗节省开支的宋墨左右为难。
秦远看出了宋墨的为难,但他却没有丝毫办法。
不知方白是怎么得到宋墨的消息,或许是沧澜宗的人告诉他的。他在宋墨为三对情侣婚宴统一的问题犯愁的第三天回来了。
起初,宋墨还不知道方白回来了,只是走路的时候看到宗内弟子们满脸笑容、兴冲冲的从自己身边跑过,就忍不住问了一下他们为什么这么开心。得到回答后,他才知道他们这么开心只是因为方白回来了。闻言,他不由好奇地问其中那个看起来最开心的人,说:“你好像很喜欢小掌事?”
那人听到这话,反而不急了。其他人都跑开了,他还站在宋墨面前,笃定地说:“是的!”
还没等宋墨问为什么,那人就已经噼里啪啦的说出一大堆话,他语速太快,以至于宋墨连插上一句话都困难,只好静静听他说完。他说,“小掌事人很好,你知道嘛,我这辈子从未见过比他还好的人!他长的很好看,却不像某些稍有姿色就自鸣得意的人一样以貌取人。每次见到他,他总是笑着的样子,极少会板着脸,很亲切、友善。虽然如此,他却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家伙,他有着不容侵犯的底线,会对那些触犯他底线的家伙毫不留情的处理掉!”
那个人边走边说,“他眼睛怪异,视力不好,但是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却毫不不避讳,还时常拿这件事自我调侃,只为博我们一笑。他会记得他所有人的名字,哪怕他只跟那个人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他知道并体谅我们这些普通人的难处,然后不着痕迹地施以援手,维护我们的自尊。如果我们犯了错,他总是先批评自己。他从不妄加评判他人,他公正、谦虚、自信…有着世上一切美好的品质。如果我是女人,一定要嫁给他!”说到这里,他立即改口,“不,我就算成为了女人,还是配不上他!这世上,根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有他这么好的人,所以这世上,根本没有人能配的上他!”
宋墨没想到方白竟会有这么疯狂的迷弟,然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像这位“疯狂迷弟”的人在沧澜宗不是仅有一个两个,而是大部分都是如此!
宋墨跟着那位迷弟去见了方白。那时候方白被一群人包裹着,但他在拥挤的人群中却依旧很明显,就好像鹤立鸡群那样,让人不想注意都难。
话别一段时间再见,方白比以往瘦了许多,白皙的皮肤下包着的经脉骨骼清晰可见。然而,他五官深邃、轮廓柔和,一双异色的眼睛在看人的时候有种让人心悸的力量,是以过瘦的体态并无损他什么,只是为其平添了几分嶙峋的风骨。他被围在人群中,也不说话,只静静听着旁人的话。那些人的话虽然内容不一样,但意思都差不多,都是些“心疼”、“钦佩”、“祝福”。
宋墨望着“众星捧月”的方白,忽然明白了什么是“龙凤体”。可他依旧不认为那位迷弟的话正确,因为人无完人,一个人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毫无缺憾。如果没有,那也只是暂时未被发觉而已。
方白见到了宋墨,开口和其他人说看到他们很开心,但是自己回来还有事情要亲自去办,就叫他们回去了。那些人为了不打扰方白,相继离开了。众人离开后,他对宋墨鞠了一躬,说:“宗主,久别了。”
宋墨原本想问方白回来是为了办什么事,可看到方白修长的脖颈和起了老茧的双手时,他的话在口里一转就变成了:“你瘦了,在那儿过的不好么?”
方白起身,无所谓地笑笑,说:“多谢宗主关心。我在那并没有过的不好。”他眼睛一眯,“听说宗主正为婚宴的事忧心?”
宋墨也不隐瞒,如实说道:“沫萝说要接连举办三场豪华盛大的婚宴,每次至少要宴请五百桌人。每场婚宴都必须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每晚还必须要有金雀鸟助阵,鸣奏仙乐。血女表示形式上可以从简,不用那么麻烦,但屋子和人的服饰却不能从简。屋子里要有巨大的浴池、华丽的屏风、金光摇曳的红烛、拖地一丈的软帐。衣服呢,必须嵌满硕大的红珍珠,在光照下闪花他人的眼睛,身上的首饰必须凑齐一百零八件,每一件上都必须有红珍珠和紫水晶。林雪儿表示……”
两人在说话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方白以前居住的白鹭园。那地方风景依旧,让方白产生了一瞬的恍忽:“我还住在这儿。”他笑了笑,将这个念头收回。
进屋,方白为宋墨沏了一壶茶,是翠绿鲜爽的雀舌。他将茶杯双手递给宋墨,让宋墨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方白递茶的场景。宋墨接过茶,却没有喝,只是盯着那润青色的茶水和在空气中袅袅升腾的水汽。
方白抿了口茶,说:“其余两人的要求没什么麻烦的。只不过,林雪儿说她不想和皱眉一齐出在婚宴上,有些麻烦。”
宋墨道:“你有什么良策?”
方白道:“并无。我只能去劝劝林雪儿,让她改变心意。至于结果,还不能预料。如果不成,那就只好让她另立出来,到时候再做打算。”
“有劳啦。”宋墨得到方白的回答,不由松了口气。这话刚说完,他就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方白垂眸,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道:“宗主不必客气,能为您分忧解劳,是我的荣幸。”
……
方白和林雪儿见面会谈一刻钟后,出来说:“她同意了。”
宋墨问方白林雪儿同意的原因,方白没有说,只道:“接下来就该着手布置了。”
接下来,沧澜宗的钱就像淌水般花出去。飘影镖局和萧寒也投入不少,婚礼举办的热火朝天,宋墨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这时候,方白、萧寒、方小贵和三位新郎也在各处出力监督着,而那三位待嫁的新娘,除了林雪儿显得不怎么开心以外,其余两位都开心的跟吃到糖的小孩子差不多。
经过了十个月的忙碌,宋墨等人勉强清闲了下来。
沫萝和血女要宋墨等人去“衣坊”。来到衣坊,他们看到了盛装打扮好的两女。
沫萝画着桃花妆,桃腮粉面,娇丽可人。她穿着鲜红的嫁衣,嫁衣上一针一线极为细密,绣着大朵大朵盛开的牡丹,拖地三丈。因为没戴上头饰,所以只是漂亮,却不够惊艳。
沫萝费力地转了个圈,嫁衣如花般散开,上面的牡丹仿佛活过来似的,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馥郁的芳香。停下来,她笑着问:“我好看吗?”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盯在萧寒身上。
萧寒红了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说:“好看。真好看。”接着,沫萝笑的更开心了,她一把扑进萧寒怀里。
血女穿着挂满红色珍珠的长裙。那种衣服不像古典的嫁衣,有点像二十一世纪的礼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红色的珍珠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闪烁,使得她整个人光艳美丽又不可逼视。
血女脸上没有化妆,她眉毛弯如刀,眼睫毛天生又浓又长,嘴唇鲜红湿润,精致立体的五官,根本不用画妆来修饰就有旁人没有的十分的美丽。
血女走到皱眉面前,说:“师父,我终于要嫁给你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明辉,那是喜悦的眼泪。
皱眉抱住了血女,低头亲吻血女的额头,嗯了一声:“我现在开始相信永远了。我相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过的很幸福。”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叫人心跳狂乱。
血女捧起皱眉的脸,与其深情对望,然后吻上那红润饱满、充满诱惑力的唇。她双手交错,搂住皱眉的脖子,踮起脚尖。两人的身躯不断摩擦,空气中荡开一种暧昧的气息,令人口干舌燥。
宋墨看着哥哥姐姐都有了归宿,心里流淌出一种深厚的满足。他脸上虽没有笑,但眉眼间却写满了笑意。
秦远拉着宋墨的手,不无艳羡地说:“他们好幸福啊。”说到这里,他拉着宋墨的手就拉的更紧了。他希望他也有这样幸福的一天。
听到这话,沫萝说:“小宋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就是想娶回家的那种?”
宋墨一愣,他眼睛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人。然而,仅仅一瞬的功夫,他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他道:“我……”
沫萝见此,却来劲了。她道:“哦?看样子还真有个这样的人。快说说是谁!”
秦远紧张了起来,说:“师父?”
宋墨说:“她已经死了,没有再提的必要。”
沫萝捂口,“什么!”
……
感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哪怕对于早就决定单身一辈子的宋墨来说,也是如此。
至于这段平平无奇、有始无终的感情,开始于很久之前。那时候,宋墨第一次去西部,在西部游历时遇到了一个女孩,对其一见钟情了。
按常理来说,能让人一见钟情的人总不会长的太差。那女孩也是如此。在大漠中,那女孩穿着草绿色的裙子,鲜明清新。她五官中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组合在那张鹅蛋脸上,却格外赏心悦目。她有一头特别漂亮的,像是黑雾般的长发,在黄沙中飞扬。她身上有种悠闲淡然的气质,手里捧着一朵绿色的莲花,笑起来的时候可爱温柔,岁月静好。
那个女孩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封号“绿洲”。她是西部一个小国国王的独女,因此身上有很重的枷锁和使命。
宋墨暗恋绿洲,却一直不敢明说,直到得到绿洲出嫁那天才表明心迹。他赶到的时候,绿洲穿着金色嫁衣,身上挂满了莲花样式的配饰,头上戴足了镶嵌着无数宝石水晶的首饰。那夜,她很美,却也很失真。
婚礼当天,晚上,新娘死了。
这是一件话本里才会出现的情况,让人觉得意外又有趣。可现实中出现了,却是那么令人震撼和荒诞不经。后来,这个消息被人封锁了,并有在外界流传开来。
就是那夜,宋墨在碧野死前鼓足勇气告白了。
“我心悦你已久。不知……”
“这话,你为何不早说?你可知我已经嫁人?你现在说这些话,为时晚矣。”
“抱歉,我,知道,可是……”宋墨面对心上人,和其他人一样会变得手足无措。
“不,还不算太晚。在有生之年,我还能知道你喜欢着我,就不算错过。”绿洲抹去眼角的泪水,说。
“啊?”宋墨惊讶而茫然。
“蠢货!我也喜欢你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宋墨的确没看出来,或者说看出了一点,却又不敢确认。如今得到肯定的回应,欣喜若狂。
“我给自己下了毒,无药可救、必死无疑。”绿洲摇摇晃晃地坐到床上,双眼失神。
“……”宋墨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种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让他无话可说。
“能在死前知道你喜欢我,我就死而无憾了。”
宋墨没有去想方设法的替绿洲解毒,他只是静静的陪着绿洲,直到她死去。因为死亡是她的选则,他们虽互通心意,他却依旧只是个局外人,什么也做不了,唯有尊敬她的选择。
绿洲的死相很美丽,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绿洲死后,两国为其草草举办丧礼,再找另外一位女子替嫁续弦。宋墨参加了那场丧礼,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找出绿洲的尸体,将其火化,将她的骨灰埋在沧澜宗。
……
闻言,沫萝和血女忍不住泪流满面。
宋墨本人感觉还好,只是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悔恨自己的愚蠢,无奈命运的捉弄。
秦远咬唇,心里很不好受。他从不了解宋墨的过往,也很想了解,但是现在他反而不想了解了:“为什么叫我知道师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只觉得有一朵巨大的乌云笼罩了自己。
沫萝充满怜悯地说:“既然她已经死了,你就没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宋墨说:“没有。”
秦远忍不住道:“为什么,难道师父就这么喜欢那个女的?”
宋墨说:“为师不想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是因为为师从不想和任何人产生感情纠葛。之前那段感情的开始本就个意外,以生死相隔的方式结束,只能说,是在意料之中。”
秦远情绪低落。他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宋墨环顾四周,发现林雪儿不见踪迹,正想去找林雪儿,就见一个穿着红色嫁衣,面容清丽,仪态优雅的女子走进衣坊。那女子正是林雪儿。
林雪儿身边站着一个眉目俊朗,有点痞气的男人。仔细一瞧,他那圆形的脸蛋略显出些稚嫩气来,原来是收拾干净的李想。
接着,方白和方小贵也进来了。他见到众人,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你们来的这样早,看样子我们迟到了。”方小贵嘿嘿憨笑一声,做出请勿怪罪的手势。
沫萝说:“你是来晚了!”她掐着腰,拿手指着来迟的人,“刚才小宋子跟我们说他的感情经历,现在已经讲完了。要是你们能早点来,说不准就能听到了!”
方白笑了笑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闻言,沫萝哼了一声,拳头锤在宋墨身上,娇里娇气地说:“这件事,你宁愿告诉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们。若不是今个你碰巧露出了马脚,被我们发现了,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宋墨心想:“这事我何时跟方白提起过?”表面,他不露声色道,“这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就算你们知道了,又能怎样?”这句话问的沫萝哑口无言。
方白打了个圆场,说:“宗主主持六位的婚宴,是证婚人。总不能随随便便穿一件,参加你们的婚宴吧?”
血女和林雪儿同时开口:“的确。”说完,她们互看一眼,又错开了视线。
沫萝说:“那小宋子该穿什么呢?总归不能穿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色了。要不也穿红色?”于是,宋墨被拉进试衣间试衣服。
在这空挡,沫萝和血女注意到秦远,她们走到秦远跟前,说:“诶。”
秦远有气无力道:“有事吗?”
血女说:“我们知道你喜欢你师父。”
这话一出,可把秦远惊了一下。他充满警惕地望着两女,道:“你们……”
沫萝捂口笑道:“瞧你那样儿!”
血女哼了一声,道:“我们都是过来人,哪儿还能看不出你那点儿小心思?”她戳了戳秦远的脑袋,“从刚才的故事中你就可以看出,你师父是个感情蠢货!”
秦远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他!”
血女道:“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你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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