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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难当[女穿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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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影镖局让宋墨想起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等外卖和等快递的日子。这飘影镖局做的也就是押送货物这样的生意。
一天,血女和沫萝说日子无聊,不如去玩游戏。宋墨看着两女笑颜如花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猫腻,可暂时还瞧不出。他问:“什么游戏?”
沫萝道:“水上对对碰!”
血女讲解了游戏规则道:“我们坐在木盆里,不能用手划水,也不能用手推打对方的盆,只能用桨划水,用木盆来撞木盆,落水的就算输。”
宋墨还不知道这个游戏是两女为了撮合他跟秦远特地想出来的,他问:“输了又怎样?”
闻言,两女奸诈的笑了:“那你就要听我们的话,完成一件事。”
宋墨也笑了,他道:“听你们这话,搞得好像我一定会输似的。既然这样,那就…谁让谁落水,谁就命令对方做一件不违背道德,又比较有难度的事儿吧。最后赢的人,可以向所有人要一个礼物。”
两女齐声道:“好!”
于是一行人来到贝壳岛周围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那里有一片暖黄色的沙滩,浅蓝色清澈的海水。岸边没有岩石,海水拍打在岸上,还会留下白色的泡沫。岸边放着六个水缸缸底大小的木盆,海里有凸起的岩石,四周有网围出范围。
众人各挑了一个木盆,木盆里有葫芦状的短桨。
进入海里以后,沫萝首先朝秦远撞去。秦远笨拙地划着桨,左躲右壁,躲过了沫萝的木盆,却连连撞在岩石上,以至于木盆都漏水了。见此,沫萝气的嗓子冒烟。
莫约半个时辰后,沫萝的木盆撞到秦远的木盆,发出“砰”的一声。她在秦远耳边小声道:“诶呀,你怎么这么笨,你跟你师父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言,秦远不悦地看了沫萝一眼。
沫萝说:“要是我把你撞落水了,到时候我就命令你亲你师父。这事儿是我要求你做的,他自然不好拒绝,那你可不就占到他便宜了吗?”她翻了个白眼,“所以说,你躲什么呀!难道你不想跟你师父有亲密接触吗?”
秦远心想:“每次看到沫萝和萧寒依偎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又何尝不羡慕呢?我不是不想跟师父有亲密的接触,只是……怕师父不乐意。”于是他对沫萝说,“请师姨勿要如此,我跟师父的事,我自个儿会处理。”
沫萝在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你来处理,哼,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修成正果呢!”她再次撞向秦远,好教秦远尝了甜头后求着她撮合他跟他师父。
秦远体态轻盈,坐在木盆里根本没多少重量。那破烂木盆经沫萝这么一撞,就听话的翻了。
秦远喊道:“师父,救我!”
宋墨见沫萝欺负秦远,运起法力,将秦远托在水面上。就在这时,血女细眉一横,说:“你竟然使用法力,耍赖!”她抽出胳膊上缠的喷花血珠铃儿,朝宋墨打去,“想救你徒弟,先过我这招儿!”
宋墨跃起避过血女的攻击,接着又轻飘飘落到木盆里。他道:“游戏规定里本来就没有不许用法力这一项,我可没耍赖。”
血女道:“那样正好,看你能接下我几招!”
宋墨道:“你想恃强凌弱?”
血女咧嘴一笑,明艳动人,“是呀!”她挥动武器,红线上那一颗颗红花样子的铃铛摇晃着,发出摄人魂魄的声音。
宋墨的心神有一瞬恍惚,秦远就在这时候落进海里。他成了落汤鸡,扁着嘴,拉着木盆走上岸,心想:“要是沫萝师姨真叫我那么做,我……”上了岸,他回头看了眼宋墨,始终不能打定主意。
宋墨回神,躲避着血女的攻击,宛如一只翩然的黑蝴蝶。血女怎么也打不到宋墨,有些不耐了,她道,“嘿!咱们是来玩对对碰的,可不是躲猫猫,你老躲着我是几个意思?”
宋墨道:“好。我不躲了。”他拿出青莲镖,注入法力,青莲镖咔嚓一声,绽开花瓣,朝血女飞去。
血女全然不惧,她转动手臂,喷花血珠铃儿与莲瓣交锋,铃铛像食人花那样吞下莲瓣。她一抖,铃铛开花,那些莲花瓣朝宋墨飞来。她道:“还给你,可要接住啦!”
宋墨再次往青莲镖内注入法力,那些花瓣瞬间收入莲坐内。接着,他盘坐在木盆里,闭上了眼睛。
血女察觉不对劲,四周景色在转。她一定神,往下一瞧,发现自己的木盆下有一个水涡。她笑道:“看来在海上玩儿,还对你有利了!”
宋墨道:“我修炼的功法可是风、水属性的,你说呢?”他睁开眼睛。
血女道:“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她甩动武器朝水涡打去,那水涡只迟钝了片刻,就又转起来了。木盆里已渗进水来,她脸色有些难看。
沫萝道:“血女姐姐,我来帮你!”
这时候,皱眉划动木盆将沫萝撞落。沫萝落水后,萧寒自动跳出来。见此,沫萝恨恨推了萧寒一把:“你下来干什么!”
萧寒道:“陪你呀!”
沫萝道:“我不要你陪,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她锤着萧寒的胸膛,“我落了水,谁来支援血女姐姐?我本以为我落水了,还有你可以帮衬她,谁知道你!”她扭着萧寒的耳朵,发泄心中不快。
萧寒哪知道沫萝肚里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他叹了一声:“小舅子又没得罪你,你为难他做甚?”
沫萝道:“你不懂!”
“那你说给我听。”
“这事儿不能说!”
“为什么?”
“难道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就是…就是秦远呀!”
“秦远又怎么了?”
“诶,我就说你不懂嘛!”
萧寒被沫萝弄得稀里糊涂的。
这时候,血女的盆已经沉进海里了。她靠着法器在水面上行走,道:“今日我非叫你输了不可!”她用铃声引来一群鱼,那群鱼吃掉了宋墨的木盆。
没有木盆,宋墨立在海面,海面上倒影出他好看的身姿。
血女气恼至极,她咬唇,武器打在海面上,激起千丈高的水障。她道:“既然我们的木盆没了,那就比比看,谁先落进水里吧!”
那千丈高的水障朝宋墨涌了过来。
宋墨口中念咒,那水障淹没过他,归入海里,但见他依旧身不沾滴水。他道:“落进水里,必须得身上沾了水才算。”他抬手,海面上浮起珍珠大小的水珠。那些水珠密密麻麻,组成一排密不透风的水墙。他道,“控制水,可是我的强项。”话音刚起,那些水珠散开,自四面八方朝血女攻去。
血女本是想撮合宋墨和秦远,但此刻她却忘了原来的目的,只因争强好胜,才跟宋墨这样纠缠。她道:“我属火属性,火克水,我可不一定会输。”
宋墨道:“要知道,火克水,水也克火,你修为是比我高,可这里的地形于我有利,于你无利。”
血女不听劝,继续舞动喷花血珠铃儿。只见铃铛开花,喷吐火焰。火焰所到之处,白烟升腾,海水化汽。血女在火焰和白烟中挥动武器,只听“砰砰”之声不断,那些水珠爆裂开来。
宋墨觉得血女难以对付,继续耗下去对他不利。于是他脑子一转,想到了将《沧澜诀》和《九莲诀》合用。他心中默念九莲诀,口中念出沧澜诀,抬手,海面上涌起巨浪。
飓风旋转着,带起海水和海里的生灵。霎那间,湛蓝的天变为灰色,愁云惨淡,日光晦暗,飓风卷着海水形成一个巨大的钻头,撕碎了网,朝血女移去。看它体型巨大,但动作却着实不慢,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血女将全身法力汇聚道喷花血珠铃儿上,大喝一声:“去!”那喷花血珠铃儿叮铃铃作响,火焰从铃铛里冒出来,如细线,最终汇聚成一条鲜红的鸡冠蛇。那鸡冠蛇吐着蛇信,躬起身子,如弹簧般射了出去。
钻头被卡住,挣扎着前进,仅距离血女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分崩离析。海水如天倾的大雨,瓢泼而来。血女浑身被淋湿。
哗啦啦,海水归于海水,海面上涟漪起伏。血女落汤鸡似的站在海面上,恶狠狠盯着宋墨,“再来!”
宋墨道:“你已经输了。”
血女刚想否认,就见皱眉踩在木盆上,木盆边电流作响,他划到宋墨旁边,手搭在宋墨肩上,一摁。
宋墨扑通落水,也成了落汤鸡。
这场不愉快的水上对对碰告一段落。
回到岸上,皱眉说:“一场游戏最热闹的时候是游戏进行的时候,而它最令人期待的时候则是现在这种时候。”
沫萝吐槽道:“还不是因为你是赢家!”
皱眉哈哈大笑,瑰丽的容颜摄魂夺魄,磁性的声音叫人骨软筋麻。
众人惊奇地望着皱眉。就连血女也说:“我从没见过他这般开心的样子。”
沫萝继续吐槽:“还不是因为他是最终赢家!”
因为沫萝败在皱眉手中,皱眉想了个惩罚,让沫萝一个星期不准搭理萧寒。沫萝拍拍胸脯,“还好,还好。”
萧寒是自动弃权,因此不必受制于人。
皱眉看向宋墨,红唇泛起笑意,道:“哥哥很想看看你变黑的样子呢。”
宋墨道:“我原以为你是个很正经的人。”
皱眉笑了几声,“但在你面前,哥哥正经不起来。”他耸耸肩,“况且,就算正经的起来,难道有这个必要吗?”
宋墨翻了个白眼,道:“既然你这么对我,就别怪我对嫂子不客气了!”
血女道:“你敢!”
宋墨呵呵笑道,“有什么不敢?”
血女咬唇。
然而,宋墨想了半天,只叫血女给大家做一顿饭。
闻言,皱眉脸色古怪,道:“吃她做的饭?你确定是在惩罚她,而不是在惩罚大家?”
血女道:“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我做的饭难吃吗?”
皱眉摆手摇头,纠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做的饭何止难吃,简直是难以入口!”
血女脸蛋一红,她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厨子,做饭要那么好吃干嘛……”
沫萝盯向秦远,不怀好意地一笑,道:“我要你亲你师父的嘴儿,一百下!”她竖起一根手指头,还在秦远面前晃了晃。
秦远吓得一缩肩,他连连摆手:“这…这……”
宋墨脸色一沉,道:“师姐,你莫要开玩笑了。”
沫萝双手抱胸,“我可不是开玩笑。”她一巴掌拍在秦远背上,“还不快去!”
秦远踟蹰不前。
……
血女给大家做了一顿吃的,当真是难吃。然而血女说:“我做了,你们就必须吃完!”叫众人对宋墨投来怨恨的目光。
吃了血女做的食物,宋墨的味蕾受到了狠狠的摧残和□□。他终于明白皱眉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后来,宋墨被皱眉丢进黑色染料里,出来后整个人黑漆漆的。他穿着黑色的衣服,活像一只人形蝙蝠。当然,即使黑不溜秋的,他依旧好看。
当晚,两女为了逼迫宋墨就范,花了大价钱买来锁莲绳。锁莲绳的功效跟神话小说里的捆仙绳差不多,只不过它没有那么罕见,捆的也不是仙,只是修为在一定境界内的修士而已。被锁莲绳捆住后,修士的法力全然无用,只能束手就擒。
这样好用的东西,若不是有限制,倒真是无敌了。它只能捆住红莲以下的修士,且必须要亲自捆上去才奏效。也就是说,得在那个修士不能反抗的时候捆——如此,捆与不捆有什么分别?因此它并不受实务的修士们的欢迎。
血女和沫萝在晚上溜进宋墨房间,将正在打坐修炼的宋墨狠狠捆起来,绑到秦远床上。接着,两女躲在屋顶上偷笑,准备看好戏。
秦远回房,见到了宋墨,揉了揉眼睛,确定是宋墨没错,不由奇怪道:“师父,您怎么会在这儿?”
宋墨道:“给为师松绑!”
秦远的手刚搭上锁莲绳,沫萝就从屋顶上跳下来,说:“秦远,不许给他松绑!”
宋墨直直盯着沫萝,说:“你过分了!”
沫萝觉得宋墨的眼神很可怖,但她还是毫不退后 ,道:“我让秦远亲你的嘴儿一百下,他还没做呢。”
秦远低下了脑袋。
宋墨道:“阿远不愿意这样做,你又何必为难他?”
闻言,沫萝气急反笑,道:“谁说他不愿意?我看就是你不愿意吧!”
闻言,秦远身躯一哆嗦,他抬头望向宋墨,道:“师父…您不喜欢阿远吗?”
“阿远,别听你师姨的挑拨,她脑子不正常。”
“喂!你说谁脑子不正常呢?我看是你脑子有毛病才对!连旁人……”
“师父,这么说,您是喜欢我的,对吗?”
“……”
“师父,如果我亲您,您会不高兴吗?”
“会。”
“哦。”
秦远低下了脑袋。
“给为师松绑吧。”
秦远乖乖给宋墨松绑了。
沫萝看宋墨步步逼紧,指着秦远道:“好啊你!师姨真是白疼你了!给我等着!”接着,哇的一声跑开了。
宋墨站在门口,说:“阿远,为师不是不喜欢你。只是啊,为师觉得自己对你的感情更多是一份为人师表的责任和对徒弟的关照,和喜欢没太多关系。”他望着坐在床边的秦远,沉默许久,开口,“今夜的事儿,你就忘了吧。”
秦远不语。
宋墨拿走了锁莲绳,去找沫萝和血女算账了。他将两女捆住,吊在海面的一根棍子上就离开了。当晚,两女咬牙切齿,决心到时候找秦远这个懦弱无能,像烂泥一样扶不上墙的家伙算账!
宋墨走后,秦远倒在床上,他的心在淌血,他的眼在流泪。一种无形的酸涩裹袭全身,让他牙齿打颤,不能言语。
秦远心想:
师父,每次想到你,我总是五味繁杂。
师父,我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忍耐着自己的冲动、纠结着自己的感情,可你却全然不知。
师父,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我不过众人中的一个。当然,我不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思,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想知道这些的。
师父,我想亲近你,无比的渴望。但是我在乎你的感受,所以…我只能将自己的欲望搁。有人说,“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我不是不想放肆,只是不敢,因为我怕我一放肆,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只能选择克制。
师父,我知道你一直当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所以我就如你所愿那般表现的不谙世事。可是,一直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伪装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请别嫌弃秦远。我自己感情经历不多,写不出什么深刻的东西来,只能将自己对于感情(不仅是爱情)的观念写出来。还有就是,我看到有些作者能日更。我不是专业码字的,两三天甚至一个星期才更出一章。谢谢小可爱(?? 。 ??)追文!我一定会努力的!
在这里我要提醒一句,我虽然没完全想好,但设定是结局并不美满。小可爱请做好心理准备,再追文哦(?…ω…‘)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帮战
沫萝给皱眉的礼物是一对紫水晶耳坠,她奉上礼物时说:“我总感觉你应该戴这个。”她能想象得出,紫色的水晶随着行动摇晃,触碰到白皙脸颊、在黑发间隐隐闪动的样子。
皱眉收下了礼物,却没戴上。
萧寒给皱眉的礼物是一副黑色的面具,只能遮住下半张脸。他说:“嗯…你被称谓天下第一美人,还是戴上面具好些。”
皱眉收下了,依旧没戴上。
血女亲了皱眉的眉头,说:“这就是我的礼物。谁说礼物必须要是有形的呢?”皱眉欣然接纳了。
宋墨给皱眉做了一碗米线。用砂锅盛装的酸辣汤底颜色醇厚,汤汁浸润了雪白细长的米线。米线上盖着切片的鲜红西红柿片、一簇呈绿色又半透明的海带丝、几片有花孔的油炸藕片、两片嫩绿的生菜叶和翻卷着如云团般松软的没有刺儿和皮的鱼片。
皱眉连吃两锅,仍意犹未尽,喜爱之情自不必说。
秦远给皱眉弹了一首曲子。他说:“这首曲子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说他很喜欢这首曲子,想必师伯也会喜欢。”他的琵琶声铮铮切切,伴随着耳畔涛涛海浪声,意蕴十足。
一曲毕,沫萝第一个鼓掌,她两眼放光地说:“这首曲子不就是《沧海一声笑》么?”
秦远道:“师姨,你知道?”
沫萝说:“那当然。”说着,她拿出腰间的粉笛,吹奏起来,音律果然一样,但效果却远不如秦远弹奏的好。这是两人在音律造诣上的差异。
……
众人在贝壳岛待了几个月后就回去了。
回到沧澜宗后,宋墨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件事:秦远地修为自从星海宿回来后就一直寸步不进。
秦远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这几天一直躲在修炼室里苦修。可没到七天,他就出来了。出来后,他对宋墨说:“师父,我修炼的功法与其他人不同,它修的是心。只要我心性不通,就算苦修千年百年,也难有寸进。”宋墨不再勉强。
在一个月明星稀、秋风萧瑟的夜晚,秦远再次见到卜算子。
卜算子矮小的身躯隐藏在黑袍中,只有那双混浊的眼睛放着闪电般的光。他手里拐杖敲地的声音带着某种独特的旋律,在秦远门口响起。
秦远听到门口有“哒哒哒”的奇怪声音,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了多日不见的卜算子。他板着脸孔,道:“你来做甚?”
“老夫来保护你。”
卜算子的声音含有一种诡异的笑意。
“我不用你来保护。”秦远拒绝的干脆。
卜算子用他那沙哑的声音“嘎嘎”笑着。他道:“战争即将开始,他保护不了你。”
“战争?”秦远反问。
卜算子不答。
“我宁愿跟师父一起死,也不愿跟你走。”秦远语气笃定,他脸上的神情更是如此。他挥手,“你走吧!”
“如果老夫说,你终有一天会违背自己的诺言呢?”
秦远扬着脑袋,看他神情,分明是不信。
卜算子又惹人讨厌的怪笑起来,他道:“嘎嘎,他不但保护不了你,还会为求自保,将你让给敌人!到时你就知道老夫所言不差了!”话音刚落,他就挥袍离开了。
秦远倚门望月,清澈的眼眸倒映出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他呢喃道:“师父是不会那样做的。”一阵风吹过,吹散了他的话。
“即使真的那样做了,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
因哽咽而颤抖的空气中弥漫着眼泪的咸味。
……
绣花宗的人没有下战书,突然攻打过来,打的沧澜宗措手不及。
那是一个所有人都疏于防备的清晨,天空中飞来无数带火的箭头。身处陷谷的沧澜宗被火焰照亮,火光惊醒了每一个人!
宋墨一出来,就有一支箭朝他射来。他一刀劈断木箭,环顾四周,火光明亮,只有距离瀑布池塘的地方没有火。好在沧澜宗的人遇到这种情况,没有自乱阵脚,他们有条不紊的引水扑火,派人抵御从高处持续不断射下的木箭。
方小贵前来,问宋墨该怎么办?
宋墨说:“让修为最低的白练境界去救援那些受伤的。修为最高的青莲境界去御敌,记住,不要冲上去。大家借助这里草木茂密的地形,掩护着从后路离开。”
方小贵没有迟疑,立即用暗哨下达命令。修为低的搀扶着受伤严重的,受伤不严重的和修为高的一齐御敌,大家团结一致,缓缓退至木林中。
这时候,秦远出来了。他台头望着谷顶的那群人,脸色惨白,四肢冰凉。
“阿远,你也跟他们一起撤离。”
听到宋墨的话,秦远没有动。
为首的泰岚和贾章菲看到了宋墨,对视一眼,拉开了唯一一根双蛟震弦箭。当两人合力将弓拉至满弦,一松,只听“啪”的一声,弦断箭飞。
“吼——”
“吼——”
双蛟震弦箭撕裂空气,吟出龙蛟之声。
宋墨见此,立即拉过秦远,运用《步惊微澜》身法御风而行,离开了。他一跃越到半空,眼睁睁看着双蛟震弦箭摧毁沧澜居,将门口大槐树的枝叶震断。
坍塌的墙壁倒进池塘,压死了里面游动地鱼儿,落地的屋瓦成了碎片,梁木柱子被墙壁屋瓦压出裂纹。
沧澜居成了废墟!
秦远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摧毁成这般模样,眼眶一红。他抬头看宋墨,却见宋墨毫无表情,双眼锁定在那两个人身上。他害怕卜算子的话成真,紧紧抓住宋墨的衣服。
转眼间,宋墨就消失在那群人的视线。
宋墨带着秦远与其他人汇合,方小贵见到宋墨和秦远后松了口气,可望着被毁的沧澜宗又不禁老泪纵横。他不想动摇人心,擦了擦眼角的泪,抱拳对宋墨说道:“宗主,那群恶人无端挑战滋事,毁我沧澜宗,此仇不能不报!”
宋墨点头,说:“将他们引入谷底,水淹!”
方小贵应是,他转头一瞧,就瞧见那群人已经迫不及待地骑着龙驹往谷底冲了。原来那群人见沧澜宗的人要逃,不用引诱就纷纷追下来了。龙驹脚力非常,三两下功夫就落到谷底
下来后,有些人开始狂笑着破坏那些还完好的建筑;有些人四处搜寻却不见凡人妇女,不由大骂;有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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