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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恶人自救攻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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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呢……”老太婆突然把目光转向了慕扬，死死地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慕扬皱眉，正准备开口，听见一旁王氏的尖叫声，“不许你动他！”
“呵呵，我去给您倒水，您稍等。”王氏脸色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道。
“夫人，这……”
“少说话！”王氏使了个眼色，就匆匆离开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昨天的那个道士跟你有什么关系？”王郡守看着眼前的老太婆，就是再傻，此时他也意识到这个老太婆的不对劲了。
“道士？也救不了你们一家。”老太婆没有答话。只说了这么一句。
王郡守闻言脸色骤变，“你想干什么！”
“水来了！”王氏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一幕。
“您小心。”王氏小心翼翼地将手中这碗水递给老太婆。
那老婆子接过水，定定地看着手里水，半天没反应。
“您不喝吗？”王氏奇怪地提醒了一句。
老婆子突然抬起头，盯着王氏，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这妇人好生厉害，竟在水中下毒想要毒死我。”
此语一出，在座的众人皆惊！
第60章 纨绔公子要考举（七）
王氏面色突然苍白，勉强笑道，“呵呵，您、您这是说什么话呢……”
老太婆一把扔掉手里的碗，碗里的水也全都洒在地上，几只蚂蚁寻着若有若无的香味朝着水渍爬去，刚沾染上一点，立马就僵住，再也没有了动静。
众人的脸色变了变，只有那老婆子面不改色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王氏走去，再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似乎随时就会倒下的老婆子。王郡守面色一变，挡在王氏前头，对着老婆子呵斥：“你这老婆子，休想胡来！”
老婆子咧嘴一笑，王郡守眼神突然变得朦胧呆滞起来，傻乎乎地笑着，竟自觉地走开，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走去……慕扬跟王氏脸色一变，也不管暴不暴露了，慕扬直接开枪对着那老婆子就是好几枪！
不同于上次打鬼的空枪响声，这次慕扬明显地听见子弹嵌进躯体的声音，诡异的是眼前的老婆子没有一点血迹流下，并且似乎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行动间更加迟缓了一些，仿佛嵌入的不是子弹，只是几颗石子。
眼看着老太婆看似艰难，实则坚定地一步步往前，王氏此时也没心思询问自己儿子拿着的东西了，厉声道：“请问阁下到底为何对我们如此纠缠不休！”
“为什么……”老婆子一声冷笑，“你这妇人真是我见过的最狠心最毒辣的妇人！十年前，就杀死我的孩子给你这不成器的儿子做药引，方才竟又想下药毒死我！要不是我养伤多年，你们一家早就灰飞烟灭了！”
“给本少爷做药引，是他的福气！”慕扬不知为何，突然心头鬼火起，口不择言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哼，果然老毒妇生的小毒物也不是个东西，也罢，今日就让我送你们一家下去给我孩子赔罪吧！”老太婆闻言顿时眼中满是怨毒之色，冷冷地说道。
老太婆面色狰狞，身上突然开始冒出无数根触须，朝着王氏和慕扬伸来，除了脸之外的整个身体也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渐渐不成人形，而是变成了一个浑身满是根须的巨大的类人形的东西！
“呵呵，原来是一个人参精！”慕扬冷笑。
“今天你们都得死！”人参精完全显出了原形，许许多多的粗壮的根须紧紧地缠住慕扬和王氏，让他们动弹不得。
“你这毒妇，我今日就要在你面前亲手杀死你儿子，让你尝尝丧子之痛！”
“靖儿！”王氏惊叫。
感觉到自己的咽喉都被紧紧遏制住，慕扬眼中闪过冷光，运行起道德经，浑身发力，竟硬生生折断了几根根须。老人参精怒了，顿时伸出更多的根须想要死死地缠绕住慕扬。
慕扬意念一动，眼神狠戾地掏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家伙，拉开后，猛然使劲腾出一只手往老人参精的嘴里硬塞去。连忙想使出最大的劲儿脱身，无奈以他现在的身手，只勉强挣脱了细些的根须，人参精的几根强壮的根须还是紧紧地缠绕在慕扬的右腿上，让他难以脱身！
“娘，快走开！”
眼看那玩意儿就要爆开，慕扬心下也发了狠，干脆不再费劲挣脱右腿上的根须，操起一把大砍刀不要命了一般往人参精缠绕在他身体上的根须上狂砍，人参精发出一阵阵惨叫，身上流淌下绿色的汁液，却铁了心地要弄死慕扬一般，右腿上不禁缠绕得更紧，还极快地生长出新的根须想让他窒息而死。
就在这短短几秒间，王氏刚下意识地听从儿子的话离开原地，就惊骇地看见人参精的身体瞬间“轰——”地一声炸得四分五裂，眨眼间一切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看到跟人参精一起被炸得遍体鳞伤的慕扬，王氏目眦尽裂，尤其是右腿被人参精紧紧缠住，已经血肉飞溅，鲜血淋漓，直接可见里面的森森白骨。王氏再也顾不上什么，神情悲痛，泪流满面地扑上去，声嘶力竭道：“靖儿——”。
……
不知道是几日后。
慕扬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右腿上缠上了厚厚的纱布，约莫是已经上过药了，他试着稍稍挪动了一下，右腿处顿时传来一股锥心的疼痛，慕扬松口气，看来腿还在。
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正准备检查一下自己时，一个丫鬟正好打了水进来，看见慕扬醒来，兴奋地大喊：“少爷、少爷醒了！太好了！少爷醒了！”说完傻乎乎地端着水盆就要一路小跑到前厅去禀报王氏。
“……”看这丫鬟的反应，慕扬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吃不喝地躺了十天半个月？
只一会儿的功夫，王氏和郡守王宏业都赶到了慕扬的房间，下人们早已退下，王氏首先就靠近慕扬床前，欣喜之余眼中又带着几分担忧：“靖儿？可曾好受些？”
“娘，我还好。我这腿……”
一提到这个，王氏顿时就红了眼眶，眼泪直往下掉：“靖儿，你的腿……”
慕扬心里一沉，他不会成为一个残废吧？倒不是害怕残疾，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完成考举的任务了，一个残疾人是不会被允许参加考举并进入官场的。
眼看着慕扬脸色变得越来越差，王氏一直不停地抽泣，郡守老爹王宏业终于看不过去了：“你这妇人哭个什么劲！靖儿的腿又不是残废了！只是要卧床好好休养一年而已！你就别添乱了！”
嗯？不是残废？
王氏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勉强止住了抽泣，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靖儿，都怪娘，是娘的反应太过了！你的右腿原本受伤颇为严重，伤口十分可怖，但万幸的是没有伤到骨头，但这一年内确实只能卧床养伤不得动弹了。”
“唉，只是一想到我儿好不容易上进了，娘听说你还准备参加下个月的县试，如今全都泡汤了！为何上苍如此不公，要这样对我可怜的儿！”
“娘，老天爷能把腿留给我已经很给面子了。”慕扬无语，说实话以那颗手榴弹能把人参精的身体炸个四分五裂的威力，他能保住腿已经是运气了，当然其中道德经也功不可没。
“对了，娘，我晕过去之后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王氏叹口气，眼神中闪过回忆之色，脸上还带着后怕：“那日你晕过去后，那人参精也彻底死了，你爹清醒过来，咱们府上也恢复正常了，我跟你爹倒没什么事，倒是你……”王氏说到这里脸色满是心疼之色，“我儿这次可是保护了你爹娘，真的是长大了。只是这代价……”
眼看王氏又要开始念叨担忧了，慕扬果断截住话头：“娘，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精怪上来寻仇？你们之前是不是就知道什么？”
王氏闻言跟王宏业对视了一眼，王宏业点点头，王氏这才开口慢慢跟慕扬解释起来。王氏的确是知道什么，知道得还不少，因为她父亲，慕扬的外公，就是一个术士。在王氏的解释下，慕扬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另一面有了一个全面的认识。
在这个世界上，是存在鬼魂的，但只能在阴气很重的地方生存，并且七日后鬼魂会消散，没有例外。除了鬼之外，还有精怪，一般多隐居在山野丛林间，几乎不入人世，这是非人类。
人类中奇人异事则简单很多，分为两类：道士和术士。道士修道、修身、修心，修己，道士不是谁都可以的，必须是天生道种的少部分特殊资质的人群才能修炼道经，修炼之后身强体健，百邪不侵，鬼魂不惧，但太少了，也太难了。术士则相对容易一些，慕扬的外公，王氏的父亲，就是一个术士。
术士修的是各种术法，利用各类材料道具施。法术士无需特殊资质，倒有一个最关键的要求——钱。术士是一个消耗非常巨大的职业，各种奇异的材料，各类道具等等，可以说敢对术士有兴趣的都是家缠万贯之人才消耗得起，并且这个还得看悟性。慕扬的外公很有钱，但悟性一般。
“我王氏想当初也是家产万万贯河西郡远近闻名的大商贾，可是却被你外公几乎消耗一空。”王氏苦笑道，“我出嫁后不久，母亲病逝，你外公也没折腾几年就去了。我也是整理遗物的时候才知道了这些。”
“那人参精？”
“唉，那是你五岁时，发着高烧，眼看就要挺不过，请了各种名医或江湖郎中都束手无策，真真是心急如焚。万般无奈之下我翻看你外公的册子中记载的精怪中人参精可以驱除百病，强身健体，这才打上了主意。”王氏无奈道。
“这真是报应，当年我使计重创了那小人参精，取走了小人参精的部分根须，给你用下后，果然药到病除。后来害怕惹上事，我们举家搬迁，也没再跟以往的熟人有任何联系，没想到还是……”王氏幽幽地叹口气，“所以我才说是报应，这次要不是我儿机警，恐怕我们一家早已下黄泉了！”
“对了，靖儿，你那天……”王宏业突然面带疑惑地询问。
慕扬心里一紧，知道重点来了。他要怎么解释那天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呢？如何解释他那些奇怪的行为？慕扬一时还真有些苦恼，正踟蹰间，突然王氏开口了：“行了，靖儿要好好养伤，我们暂时就别打扰了！”说完拉着一脸莫名奇妙正欲说话的郡守大人王宏业离开了。
慕扬叹口气，并没有感到庆幸，反而心情有些凝重，恐怕王氏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吧……
第61章 纨绔公子要考举（八）
“算了，先看看现在该怎么办吧。”慕扬决定暂时不去想王氏的事情，他接下来要好好计划一番，毕竟考试的日子就快到了。
“术法的话，可以问问王氏。”慕扬摸摸下巴，根据王氏的反应，那些记载术法的册子多半她留下了，慕扬也总算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到处找寻此类的消息了。
“那个仙仙……”慕扬眼中闪过冷光，思考了一会儿，“想办法弄死吧，也算是为原主报仇了。”
至于考举，慕扬可从没打算等到明年，下个月的县试，他去定了！什么？腿脚不便？不准参考？呵呵，府上不是还有一颗可以祛除百病的老人参么？
“真是一刻也不想等待了。”慕扬喃喃自语，“待我权倾朝野之时，就是你们这些精怪妖道的末日……这个世界不需要鬼神。”
而另一边，从慕扬房间出来的王氏夫妇二人并没有各自离去，而是去了书房谈话。
“夫人，方才为何不让我继续？”王宏业面露不解地看着自己一向果断的夫人。
“那老爷又想听到什么答案呢？”王氏叹气道。
“自然是……”王宏业说到一半，看着王氏的眼睛，突然沉默了。
“既然不必知道结果，又何必多问呢？”王氏继续道。
“你是何时开始有所察觉的？”王郡守沉默了半晌，才问出一句话。
王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一开始我就察觉了。”
“什么？”王宏业惊诧万分，他之前也只是隐有所觉，王氏竟然一直就知道？
“那你为何……”王宏业忍不住问道。
“为何表现得若无其事？”王氏笑了，看着自己夫君，一字一句道，“你知道靖儿没回来那晚是去了哪里？”
“他还能去哪里，还不就是醉……”王宏业看到王氏哀伤的眼睛，说了一半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去了哪里？”
“他是从乱葬岗回来的。”王氏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一般，“他回来那天我就派人查过了。”
“乱葬岗！”王宏业惊疑不定地踱步，焦躁道，“你，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如何？”王氏倒是颇为冷静，“你还能杀了他不成？”
“至少也不能认一个孤魂野鬼做儿子！”郡守王宏业气得颤抖，指着王氏半天说不出话来。
“孤魂野鬼不好么？这个孤魂野鬼对我们孝顺，尊敬，这个孤魂野鬼从不在外厮混，不给你惹麻烦，这个孤魂野鬼上进好学，给你脸上争光，更重要的是，这个孤魂野鬼在三天前还救了你的命！”
“你告诉我，这个孤魂野鬼你要怎么办？”
“可，他占据了我们儿子的身体，说不定靖儿就是被他给……”王宏业犹疑道。
“可他也救了我们的命。”王氏平静道，“人参精是我们的仇人，是你的，我的，靖儿的仇人，却不是他的。昔日我为了救靖儿种下了因，现在这个果却要他来承担。一命换一命，扯平了不是吗？”
“况且，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了靖儿不是吗？”
“夫人，你到底为何如此袒护他？”王郡守听了半天，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王氏说的种种都是理由，但都不是真正的理由。
王氏闻言沉默了，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因为我……”
“没办法啊。”
在这个妖魔鬼怪存在的世界，凡人能怎么办呢。
……
慕扬并不知道此时王氏夫妇二人正召开着紧急会议要决定他的去留，他现在正运行道德经尝试着修复他的右腿。
“有用！”慕扬眼睛一亮，随即皱眉，“但很慢。”
“看来还真得把那老人参给拿来熬汤喝了。”慕扬思忖道，唤了声，“来人！”
“少爷。”丫鬟进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请我娘过来一下。”
“是，少爷。”
……
十日后。
柳府。
一个身着绸缎华服身形瘦弱约莫十七岁的少年人在庭院里焦急地踱步，一阵风吹来，他瑟瑟发抖，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袍子，随即又马上换了个方向走来走去。
柳德厚看着自家侄子焦躁不安的样子，很是无奈：“才生，仙仙姑娘不过是出去见个朋友而已，你紧张什么？”
被称作柳才生的少年撇撇嘴，“我不是紧张她，我是紧张我自己。”
“哦？此话何解？”柳德厚诧异。
柳才生翻了个白眼，不明白为什么自家舅舅硬是要用这些文绉绉的话来跟他交流，像他一样说句“你想干啥”很困难么？虽然心里腹诽，但柳才生还是乖乖地回答了，只是让他说出的话差点没把柳德厚的鼻子气歪。
“那个臭婆娘整天管来管去的，还喜欢赖在府上不走，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我现在就在这里祈祷啊，希望那个妖女再也别回来了！”
柳德厚闻言，气得指着柳才生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没良心的坏小子！仙仙姑娘治好了你的顽疾，戒掉了你的陋习，让你完全变了一副样子，现在周围的邻居见了你，谁不夸一句大有长进？你倒好，倒盼着人家倒霉起来！你的心肝都被狗吃了不成！”
“她是治好了我的病，可我什么都要听她的！不听话，大冬天的就会莫名其妙光着身子在树林里醒来！这样的把戏我真是一刻也受不了了！”柳才生愤愤不平。
“可她也是为了你好！仙仙姑娘可曾真正地伤害过你？”
“可是我不喜欢！”柳才生几乎是大吼出了这一句，闷着脑袋不再发一言。
“你喜欢……两年前你喜欢的那个妓子将你害得差点落魄而死；你喜欢寻花问柳却被人引诱步入歧途；你喜欢仙仙姑娘的绝世容貌，她治好你的病，教你做人的道理，让我不至于老无所养，你怎么报答她的？咒她去死？”柳德厚摇摇头，“才生，你真是太令舅舅失望了。”
柳才生低着头没有答话，一时间院子里陷入了低迷的寂静氛围。
“砰砰砰！”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瞬间的寂静。
柳德厚面色缓和下来，“定是仙仙姑娘回来了。”他看了看柳才生，告诫道，“今天你说的这些话不许让仙仙姑娘知道，听到了吗？”
“知道了。”柳才生意兴阑珊。
柳德厚点点头，吩咐下人开门。
“吱——”大门被拉开一扇，来人却让柳德厚惊讶了，不是仙仙，是一个与侄子柳才生年纪相仿的白衣俊秀少年，少年面带微笑，令人如沐春风。
“见过柳祭酒，在下王重靖，家父河西郡守王宏业。”
“郡守公子啊，你就是那个我堂弟说的天资聪颖的学生？”
“多亏了柳夫子的教导，我才能走上正途。”慕扬谦逊道。
“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他对这个郡守公子的观感很复杂，对方是柳才生走上歧途的罪魁祸首，但仙仙姑娘似乎已经教训过对方，再来听堂弟的话这位公子近来似乎上进了不少，也不再到处惹祸，颇有几分后生才俊的意味，柳德厚一时还真不知如何面对这位郡守公子。
“只是好心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慕扬玩味地笑着。
“什么消息？”柳德厚有些疑惑。
慕扬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柳才生，说道：“我知道那位仙仙姑娘跟你们是一起的，所以特来告知一个消息，这位仙仙姑娘不是常人，并且现在性命垂危，若你们有心救她，前往十里外的长亭处，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慕扬说完不管柳家二人的反应，也没有解释意思，径直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
心情颇好的慕扬眯起眼睛，散步看着道路两边的风景独自猜测着，柳家会不会相信他的话呢？即使相信了，会不会选择去救一个异类呢？就算选择去救，也不知道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位仙仙姑娘还有气没？
毕竟，他当时下手的时候还是挺狠的，虽然留了一口气给她，但也不知道对方这口气能吊多久。至此，王重靖的仇算是报了，那个仙仙要是这都能活下来，也算它命大，慕扬也就不会再去追究了。当然，若是对方还要纠缠不休，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看来精怪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嘛？自己这个便宜外公留下的东西果然很有用。一身轻松的慕扬解决完事情，开始思考着手修炼术法。
“不过要等到下个月的县试之后。”
这几天被那人参精一番折腾，慕扬的功课都有些松懈了，一个好好的年也被搅和了。除此之外，他还受了重伤，不过还好王氏用老人参精的根须用之前的旧法给慕扬熬药，再配合道德经的修复，药效奇快，不过几天的功夫，慕扬竟然就恢复正常，能跑能跳了。后来王氏下令将这件事封锁住，把人参悄悄搬运到库房，需要用的时候亲自去取。这段时间王氏就经常用人参给慕扬熬汤喝补身体。
“我这便宜娘也不是简单的女流之辈啊。”慕扬感慨，王氏若为男子，指不定以后的成就比王郡守还要高，可惜了。
“希望那件事王氏只是有所察觉，应该还没到怀疑的地步……”慕扬有些头疼地想道。那件事他暴露得太多了，简直破绽百出，实在是很难解释。那天之后，王郡守也再也没来问过，王氏更不用提了，这反倒让慕扬疑虑更甚。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拖一时是一时吧。看来还是要尽快成为举人，有了当官的资格，才算是有了在官场安身立命的资本。”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慕羽弟弟：说好的当一个痴心追求者呢，老哥？
慕扬（摸下巴）：太难了，没有追人的经验，还是杀人越货简单。
慕羽弟弟（鄙视）：你这个变态！你不是我哥！这么美丽的仙子你也忍心！
慕扬：这叫“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爱的表达式，学校里教过，不知道吗？
慕羽弟弟：呵呵，是专业变态培训学校吧……
慕扬（斜眼）：话说，你才是本文的变态吧？
第62章 纨绔公子要考举（九）
二月初。
所有人都以为慕扬会放弃这次的县试，刚进学才小半年，近期身体又受到重创，几乎没有人认为他会参加这次的县试了，但他还是按照原计划行动了。区区一个县试，慕扬自认为还是应付得过来的。不得不说那颗老人参的效果是真不错，身体恢复了元气不说，慕扬甚至感觉自己比以前更加健康。
二月十六，慕扬早早地来到考场排队入场，身份检查核对无误后，简单收拾一下，就按卷面盖号戳对号入座。县考一共分为四场，第一场、第二场都是一文一诗，第三场一策一论，第四场以小讲三、四艺。主考官是本县县官。
似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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