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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敌畏纪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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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凉翻了翻,思考一下道:“我去和他们谈,你继续说你的。”
窦天烨点点头,走了。
谢凉见乔九不乐意再听他讲故事,便带着天鹤阁的精锐去谈生意,等他入夜归来,金来来和秦二也回来了。
因着白虹神府和秋仁的关系,金来来和秦二也是认识的。
而秦二最近因为连连吃瘪憔悴了不少,下午游湖也没能和叶姑娘说几话,看上去阴阴郁郁,凄惨不已。
金来来亲眼看了一个下午,又被拉着听了几个故事,突然明白了谢凉的意思。
他想象一下自家表哥也会因为求而不得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尤其是当晚上他被安排和秦二住一屋,询问谢凉要不要和表哥住却被谢凉拒绝之后,他就更加不好了。
“其……其实我表哥人挺好的,”他忍不住道,“真的,你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他的好了。”
谢凉道:“我没看出来。”
金来来急了:“真的啊表嫂,我不骗人。”
谢凉道:“谁是你表嫂?”
金来来噎住:“我……我……”
谢凉见他纠结地望着自己,大发慈悲道:“把我家方延吓哭了,记得道歉。”
金来来道:“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谢凉道:“不用,现在先说说你的事。”
金来来便告诉他自己和几个朋友共同建立了一个帮派,但因为经营不善,最近又遇见了一点小麻烦,即将揭不开锅。他们的父母为了让他们死心回家都不肯掏钱,他便只能来找表哥帮忙。
谢凉听愣了。
他出道后的下一步就是搞个帮派,这小孩简直是来给他送快递的啊。
第049章
谢凉没有急着接盘子; 因为小青年们能搞出多少坑他是知道的。
他也没去和乔九睡一屋; 因为他拒绝金来来的时候被路过的赵炎听见了; 赵炎大概是怕自己又倒霉,听完就跑去找凤楚了,于是金来来和秦二便在赵炎空出的屋里睡了。
转天一早; 金来来在院里遇见方延,听话地道了歉。
他虽然总在和表哥有关的事情上妥协,但平时嚣张惯了; 少爷性子一来就忍不住教育了一句:“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说哭就哭; 不然显得娘们兮兮的,当心以后讨不到媳妇。”
“……”方延道; “娘的怎么了,娘的吃你家大米了吗?我本来就娘; 看不惯别看!”
金来来:“……”
方延道:“再说我是断袖,娶什么媳妇; 我只要把自己嫁出去就可以了!”
金来来:“……”
他第一次遇见能把“娘”和“断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简直听愣了,这时余光扫见谢凉的身影; 急忙回神道:“对; 你说的都对!”
方延哼了声,转身往饭厅走去。
金来来跟着他,问道:“哎,那谢公子是断袖吗?”
方延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勉强算是回答。
金来来放心了一点; 开始试探地打听谢凉的事,想知道方延昨天和他吵架时说的“谢凉不需要勾引人,别人会主动喜欢他”是怎么回事。
方延斜他一眼:“这就叫人格魅力,相处一久你就懂了。”
金来来默默反应一下,惊悚道:“什么意思?难道我也会喜欢上他?”
方延道:“这可说不好。”
可能吗?那难不成是个妖精?毕竟他好厉害的表哥都喜欢上了人家!
金来来回头瞅瞅不远处的谢凉,见他要看过来,连忙转回视线跑进了饭厅。
谢凉完全不清楚他们在谈些什么,见他们没再吵起来便重新看向窦天烨,一边慢慢往饭厅走,一边将昨晚谈的事说了说,告诉他敲定了城里最大的茶楼,可以把地点转移到那里去。
窦天烨自然乐意。
城外又远又热,还是在屋里待着舒坦,不过他有些迟疑,问道:“那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想要赏钱?”
谢凉道:“你告诉他们普通茶水全免费。”
窦天烨惊了:“你怎么谈下来的?”
“他们有自家养的说书先生,我对他们说事后会把故事脚本给他们一份,”谢凉道,“茶叶钱咱们只掏一成,剩下的茶楼出。”
窦天烨立刻感觉亏了:“故事脚本够他们以后赚一大笔的,这点茶叶钱还不肯全掏?”
谢凉道:“是我坚持的。”
他把自己的想法解释了一遍,愉悦道,“亚古兽,我觉得这是一笔生意。”
窦天烨双眼发亮:“当然啊!”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不是眼下这一笔,是说这次的事,”谢凉见他还是不懂,说道,“你看钟鼓、万兴、宁柳等等这种大城,每座都有好几间茶楼,二级城市里也有茶楼,咱们只要在每座城市找那么一两间大茶楼把脚本卖给他们,然后从里面抽成,这是多少钱?”
而且故事不是只说一次就不说了,城市的客流量那么多,完全可以隔一段时间拿出来说一次,就像每到暑假都放个《还珠格格》。这么算下来一个故事的钱便够他们花一辈子了,亚古兽的故事储备那么多,都卖出去的话又是多少钱?
窦天烨猛地停住,愣愣地望着他。
谢凉伸手在他眼前晃:“怎么?”
窦天烨一把抓住他的手,接着用力把人抱住,激动道:“阿凉我爱死你了啊啊啊!你还收腿部挂件吗?收了我吧啊啊啊!”
谢凉往外扯他:“冷静,我还没说完。”
“我冷静不了,我爱死你了!”窦天烨说着捧住他的脸,在他的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大口,这才放开他,“好了你继续说。”
谢凉没有继续说。
因为不远处传来了“啊”的一声惨叫——金来来听见窦天烨的大吼便跑出门查看,眼睁睁看着谢凉被亲,最要命的是在另一个方向,他家表哥就站在那里,也瞧见了这一幕!这该多伤心!
谢凉看一眼震惊的金来来,又看一眼正望着他们的乔九,微笑着从齿缝里挤字:“亚古兽,我日你大爷。”
窦天烨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妥,连忙道:“误会误会,我们村子的人遇见开心的事都这样,我不是断袖,我是喜欢姑娘的。”
他识时务地不在院子里碍眼,拉着谢凉小跑到一旁的走廊,找地方一坐,亢奋道,“来,继续说。”
谢凉见乔九脚步不停地进了饭厅,不清楚他信没信,只能先应付窦天烨:“还有就不是赚钱的事了,是必要时可以帮哥们的忙。”
窦天烨道:“什么忙?”
谢凉道:“这些茶楼就相当于媒体,等咱们和他们混熟了,我以后要想散布点消息就能派上用场了。”
窦天烨盯着他:“阿凉,你脑子是什么做的?”
谢凉没理他,带着他进了饭厅。
刚迈进门,桌上的几人便同时看了过来。他见乔九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便笑着对众人道:“早啊。”
早什么早,刚刚难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你怎能这般坦然!
金来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没等想好说什么就听见表哥回了一句早。他默默瞅一眼表哥,见表哥特别平静,想想故事里那些陷入情爱的面色镇定、心里淌血的男女们,感觉都要握不住筷子,心疼道:“表哥,我们出去吃吧?”
“自己去。”乔九连个眼神都没赏给他,说完便专心吃饭。
金来来很委屈,一边哀怨地喝粥一边打量谢凉,想知道表哥看上他哪了。
哦,长得是挺好,就是不知为何是短发。
对了另外几人也是,难道也是村子里的习惯?什么村子这么奇怪?是不是妖精?
谢凉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向他,笑了一下。
金来来一口粥差点呛着,慌乱地移开眼。
他活到现在第一次用这种打量小姑娘的目光盯着一个男人直瞧,顿时有点不自在,耳朵也有点发烫,坐立难安。
在据点里,没什么事能瞒过乔九。
他自然知道昨天谢凉是让金来来干什么去了,也知道金来来被谢凉整乖顺了,但这模样显然不只是乖顺那么简单。
他不由得瞥了谢凉一眼。
见一个勾搭一个,这种货色你都不放过?
谢凉:“……”
我冤枉。
今早的饭厅出奇的安静。
连窦天烨都觉出了几分不对,生怕是因为自己亲的那一下惹的祸,于是吃完饭就跑了。他来到城外,见人们早已等候多时,便按照谢凉教的说辞告诉他们可以去茶楼里听故事。
“前不久因在下而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我本是不打算再说书,没想到大家这么爱听,既然你们爱听,那我以后还接着说,”他感动道,“这次只为给大家讲故事,我自己掏了一笔钱,茶楼那边已打好招呼,几种普通的茶全是免费的,大家放心喝茶听故事!”
嚯!
人们立刻叫好,纷纷跟着他进城。各美食摊也跟着移动,搬到了茶楼附近。
窦天烨进门走到屏风前,看着怀念的桌子和醒木,恍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醒木一拍,接上了昨天的剧情。
众人见茶水真的免费,有些讲义气的觉得不能只让窦先生掏钱,便要打赏。窦天烨推辞了几句,见他们坚持说这是一番心意,只能告诉他们少给,这才继续往下讲。
然而窦先生这般够意思,少给是不可能的。
众人都掏得十分豪爽。
茶楼老板看着哗啦啦的赏钱,终于明白那位谢公子为何非要坚持掏一成了。
因为一成也是钱,掏完便能有底气地对外说给大伙掏了茶水钱,然后大伙便会自发地往外掏赏钱,真有脑子。
此刻有脑子的人正在观看一群小倌练习台步。
方延最近跑了好几家小倌馆,终于挑到几个合心意的模特,这天便把他们请到了据点。
乔九也来看了看热闹,问道:“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谢凉点头:“他想开成衣店。”
方延想做服装,但改良的服装想被人们接受,起码得让他们见到穿在身上的效果,刚好就能借着窦天烨聚的人气弄一场走秀。只是在古代女人都不喜欢抛头露面,弄一群名妓吧,又怕把走秀弄到色情的方向上,只能让小倌男扮女装。
所以他赚钱计划的第二步便是希望方延能订出一大笔单子。
这几天方延请了数名绣娘,加班加点赶出了第一批服装,趁着今晚窦天烨那里转移到茶楼,他们能以“福利”为名开第一场走秀。女模由小倌来,男模则是梅怀东、天鹤阁精锐包括被临时抓包的金来来和秦二。
乔九望着他们来回走动,觉得蛮新鲜,看了片刻问道:“说书、美食、衣服,之后还有什么?”
谢凉道:“没了。”
江东昊是想开棋社,最近他要么帮赵哥的忙,要么就去逛棋社,暂时还处于吸收经验的阶段。
乔九道:“那等于说你快忙完了?”
谢凉道:“差不多吧。”
等窦天烨和方延的事一完,最后一步便是亚古兽帮他出道。
乔九笑道:“嗯,忙完了就好。”
谢凉看他一眼,知道他其实没必要留在钟鼓城,按照他在少林的脾气估计早就走了,现在能耐着性子留下来,显然是因为他们。
他不由得又有点自恋,笑着问:“怎么宝贝儿,你有安排?”
乔九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那张卖身一年的字据,慢条斯理地展开,拎着放在他的眼前让他看,那意思非常明显:你忙完了,之后一年的时间可就是我的了。
“……”谢凉诚恳道,“对不住九爷,我不识字。”
第050章
乔九根本不和他在识不识字的问题上纠缠; 而是万分亲切道:“没事宝贝儿;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给你听。”
谢凉道:“我怎么知道你念的一定是上面的字?”
乔九道:“那我要是随便找个人来念; 你是不是又会说那个人是我提前安排好要一起坑你的?”
谢凉笑道:“九爷英明。”
乔九慢悠悠地收起字据,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
谢凉知道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便主动问了一句字据的事; 想知道是不是自己亲手按的。乔九扫他一眼:“你那天喝醉后干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谢凉仔细想了想,摇头。
他只能记到去沐浴,之后的事便忘了; 连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清楚。但他以前从没耍过酒疯; 喝醉后也不吵人,只要睡一觉就好; 总不能喝了这里的酒竟开始耍酒疯了吧?
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
最大的可能是他在浴桶里睡着了,然后被乔九拉着按的手印。
乔九道:“你那天说要沐浴; 之后就睡着了。”
谢凉“嗯”了声,等着下文。
乔九道:“我写完字据去找你; 把你喊醒,你盯着我看了半天,说看上我了; 非要让我陪你一起洗; 好好地伺候你。”
谢凉:“……”
乔九道:“我问你能不能认出我是谁,你清楚地喊了我的名字,还扬言一定要把我弄到手。我真是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言不惭的人了,一时不高兴便把一个月的字据撕了,改成了一年的。”
谢凉道:“……然后?”
“然后我问你敢不敢按; 你那种时候还不忘调戏我一句,说这算什么,你整个人都能给我,于是按了手印,”乔九盯着他,“谢凉,你现在扭头就不认了?”
谢凉:“……”
乔九道:“你知道吗,拿着这个字据,我是可以去官府告你的。”
谢凉:“……”
堂堂天鹤阁九爷,为了让我认命竟要去官府讨公道,宝贝儿你够可以的。
两个人对视,没等辩出一二三,只听方延在那边喊了一声,谢凉便暂时扔下乔九,走了过去。
乔九依然不急,甚至愉悦地吩咐手下搬来一套桌椅,懒散地往那一坐,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他们训练。
方延喊谢凉是想问问音乐的事。
他感觉学生会主席外加富二代的背景,会才艺的几率应该会高一点,可惜他想的太美好,谢凉就只会弹钢琴,并且还只会弹那么几首,他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学学古筝?”
谢凉无奈:“我好好的学什么古筝?”
方延道:“那你能把曲谱背下来吗?改成古筝古琴或琵琶的?”
“背下来他们也看不懂,”谢凉道,“这样,找几个琴师,挑简单的曲子哼一遍,看他们能弹到什么程度吧。”
方延暗道也只能如此,便把音乐的事交给了谢凉。
他有些紧张:“你觉得能成吗?”
“不知道,”谢凉安抚道,“放轻松,就算不能成也不会掉块肉。”
话是这么说,但方延还是紧张,拉着他们排练了一遍又一遍,争取做到最好。
一天的时间眨眼结束,晚上茶楼人山人海,不时爆出阵阵叫好,气氛极其火爆。
窦天烨结束今天的故事,便对众人说他有个朋友以后想开成衣店,自己做了几套衣服,但不知道做的好不好,便想展示一下,让他们提提意见。
人们自然不会介意,纷纷说好。
茶楼伙计于是上前搬走讲桌和屏风,客气地让人们挪位置。
谢凉雇来的小工紧随其后,扛着木板和小板凳,按照老板的要求迅速搭出一个T台,琴师也一一坐好,准备随时开始。
这么热火朝天的一忙活,原本没兴趣的人也留下了,想看他们搞什么名堂。
片刻后,茶楼熄了几盏灯,光线便倏地暗了下来,人们没等询问,只听陌生的曲子悠扬而起。
这不似平常听到的曲子那般缠绵,而是有一些明快,且节奏很特别,他们一时便听愣了。
紧接着只见一位蓝衣男子踏上台子,一步步往前走去。他的脸上戴着半块面具,看不出具体样貌,走到尽头处停了一下,伸开手臂展示身上的衣服,转身回去的同时那边又上来一位玄衣男子。
人们觉得蛮新鲜,短暂的好奇后仔细看了看衣服,发现果然与平时穿的略有些不同,除去常服外竟还有利落的练武服,黑红和白蓝的颜色十分好看。而男子过后,接下来还有女子,只是她们都遮着面纱,亦是看不清样貌。
方延特意挑的高个子,让他们的眼神冷一些,把那股风尘味儿全给控干净,这才拿出来见人。
他从男子组开始时就受不了了,望着台子默默流泪,完全止不住。
金来来特意挑了件白底绣金纹的衣服,走完一圈回来目睹他哭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你差不多行了,好好的哭什么哭?”
“你懂什么?”方延哽咽道,“我做梦都想办个自己的服装秀。”
他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运气,做好了长期努力的准备,谁知后来设计被抄、父母要拉着他看病,这让他一度觉得这辈子都无望了,谁知奇妙地穿到这个世界,竟然完成了梦想。
他越想越受不了,眼见快要结束,往窦天烨的身上一扑,“哇”的一声哭得更狠了。
窦天烨见怪不怪地拍拍他,问道:“设计师一会儿要登台吗?”
方延抽泣:“要……要的。”
窦天烨道:“那你赶紧收拾一下啊。”
方延勉强制住,掏出小镜子擦擦脸,顺便拍了点粉,结果一扭头看见身边的金来来,望着自己的亲手设计的衣服穿在模特身上,再次感动地泪流满面。
金来来:“……”
第051章
方延最后也没能完全止住眼泪; 基本是哭着致谢的。
好在窦天烨陪着他; 帮着做了解释; 胡诌一通告诉人们方延从小就想做衣服,可惜家里人嫌弃他没出息一直不同意,今晚他终于能拿出自己做的衣服给世人看; 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这才会哭。
众人见方延细皮嫩肉,猜测家境应该不错; 虽然也不理解一个少爷竟想做裁缝; 但明白了他为何能哭成这样,不由得安慰了两句; 表示衣服真的不错。
方延哭道:“多……多谢。”
说罢,对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今晚无疑是成功的。
因为刚结束便有不少人来找方延问衣服了; 人们晚上闲着无事,很多人都来听故事; 里面有成衣店的老板,也有城里有钱的公子哥,前者是想询问详细的情况; 若合适想请方延为他们店也做一批; 后者则是觉得女装不错,想给自家妹妹做一套。
方延耐心做了回答,等人们都满意地离开才如梦初醒,望着谢凉:“成……成了?”
“成了,”谢凉笑道; “恭喜方设计师。”
方延眼眶一红,往前一扑想抱着他再哭一通,结果突然被人抓住了后领。
他回过头,对上金来来不爽的小表情,不乐意了:“你干什么?”
金来来道:“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你哭就哭吧,麻烦看清了人再扑,别以为我表哥没来你就能为所欲为了。”
方延眨眨眼,诧异道:“你之前不还说我家阿凉不要脸,配不上你表哥吗?”
“胡扯!”金来来急了,“谢公子哪里配不上我表哥了?他和我表哥可配了!”
方延道:“……你脸不疼吗?”
金来来不明白他的意思,感受一下道:“不疼啊。”
方延:“……”
呵,男人。
经过这一打岔,方延也不想哭了,开始收拾东西。
钟鼓城基本是一个不夜城,这才是今晚的第一场,后面还有先生等着说书,虽然茶楼里走了一部分客人,但依然是很热闹的。
谢凉一行人不想多待,拆掉T台,把屏风和讲桌移回原位便要告辞,这时一转身,见一位眉目如画的公子正在不远处站着,似乎在等他们。
沈君泽微微一笑:“谢公子。”
谢凉笑着上前:“沈公子也来听故事了?”
沈君泽点头:“窦先生的故事讲的十分精妙。”
他看了一眼方延,温和道,“方公子做的衣服也是,练武服很漂亮,我想给兄长订一套,谢公子的朋友都有八斗之才。”
方延最扛不住这种温柔款,尤其沈君泽不仅是同道中人,还是个不可多见的美男子,他立刻有些激动,但只是一点点而已,因为沈君泽瞧着孱弱,他觉得搞不好和他的型号一样,不过能认识一个姐妹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他于是看了看谢凉。
谢凉了然,为他们做了介绍。
方延顿时满意。
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见沈君泽,上次和金来来吵完架回去的路上他们便遇见过沈君泽,但那时他被吓到了,没心思聊天,此刻却不一样了。他说道:“既然是阿凉的朋友,那我送沈公子两套练武服吧,这样你兄长可以换着穿。”
沈君泽道:“这怎么行?”
方延道:“行的行的,阿凉的朋友就是我朋友,你把你兄长的尺码告诉我,我让他们去做。”
沈君泽虽然是一副温文如玉的君子模样,但不像读书人那般死心眼,笑道:“如此便谢过方公子了。”
方延道:“不谢,沈公子叫我方延就好。”
沈君泽双眼微弯:“好,在下字子书,方延叫我子书便好。”
方延被他笑得骨头有点酥,觉得这姐妹很招人喜欢,想拉着人家喝杯小酒再回去,反正服装秀已经结束,他的神经终于不用绷那么紧,可以放松一下。
“改天吧,”沈君泽温和道,“在下有些事想找谢公子谈。”
谢凉闻言诧异,但还是点了一下头,示意方延他们先回去,自己则带着两名天鹤阁的精锐和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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