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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总是跟着我[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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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薇身子一颤,低声回答:“属下不敢。”
她只是,再次见到那人,情难自禁。可是那个人,在听到与当年相同的话的时候,没能再想起自己。
旬薇心里暗苦,再次相见,彼此都不是当年的身份,席夏或许也不记得,他当年帮过的人了吧。
毕竟,只是一面之缘。
她只是低着头,在旬清没发话之前,完全不敢动弹,余光处,发现旬清一直看着席夏远去的方向,久久未转移视线。
她内心震惊,恍如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脸上却是未显半分。
席夏回到丞相府,团子还没睡,守在门口等他回来,小小的一团,还没进门,席夏远远地就看见了一团白色。
它看到席夏,非常高兴:“夏夏,你回来啦。”
“嗯。”席夏应了一声。
“夏夏怎么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太开心,在外面遇到烦事了吗?”
“我刚刚在外面,遇到两个人。”席夏考虑了下,还是将自己的疑惑提了出来,“不知为何,我还是觉得他好像认识我。”
团子的眼睛闪烁了下,弱弱说道:“因为夏夏名声在外呀。”
席夏摇头,“不对,他看我的样子,完全就像是看到一个熟人一般,熟稔的口吻,让人不得不怀疑。莫非他认识原主?”
这下轮到团子摇头了。
“许是我多想了。”席夏皱眉,心中的疑虑却始终挥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背景板出场了!!!
捉虫,木有更新。
第15章 转正后的第一个任务
次日,席夏上完早朝回来,赵子楚第一次没有在宫里挽留他,而是去了仁寿宫。
仁寿宫位于皇宫的最南端,是南楚国历代太后的“养老之地”,而太后平日只陪伴青灯古佛,为求清静,除了宫殿的太监宫女们,一般很少有人经过此处,所以便显得人烟稀少,清冷孤寂。
赵子楚身边只带了一个贴身太监,来这里他并不想太过声张。
他的容貌虽然略显稚嫩,带着一丝尚未长开的稚气,但是却能预见将来的风骨。赵子楚此时面无表情,身上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就会忽视了他的年龄,与在席夏面前时的任性截然不同。
若是此时有人看到,只会由衷地感叹这是个杀伐决断的帝王吧。
偶有宫人看见,刚要行礼,便被皇帝身边的太监示意安静,众人微福了福身,恭敬地后退离开。
绕过宫殿的侧门,穿过回廊,远远地便听见里面佛堂传来诵经的声音,宁静而祥和。
赵子楚停在原地,仔细凝听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微黯。
他看向候在一旁的太监,那人立马会意,走上前去,大声道:“皇上驾到。”
里面的诵经声停了下来,便有人将门打开,一行宫人纷纷下跪,恭敬行礼问候。
赵子楚走了进去。
一女子将太后扶了起来,尔后才徐徐走到皇帝面前,微一福身:“参见皇上。”
“起吧。”他没有看向那人,而是向太后行了个家礼。
“母后如此有闲情诵经,可要多注意些身子,不要太过操劳了。”
方才行礼那人见赵子楚没有注意到自己,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突然望见了太后的视线看了过来,忙上前扶住她,温声道:“皇上如此体贴太后,您可要多保重身子呀。”
太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赵子楚仿佛这时候才看到这人一般,望向她,不悦的眯起眼,“我与母后对话,何时需要一个宫婢插嘴了。”冷冽的话语里净是不满。
女子闻言愣了下,随即苍白了脸,十分不解皇帝为何竟将她与一般宫人相提并论。
她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向赵子楚,娇弱的样子,在别人眼里看来,自是十分惹人怜惜。
只可惜媚眼抛给了瞎子看,赵子楚半分注意力都未曾放到她身上。
赵子楚看向佛堂的神像,眼神幽深,没有言语。
气氛渐渐的有些僵硬起来。
“这是我母家的嫡系的小姐,哀家兄长的千金容卿,算来,皇帝你还要唤她一声表妹呢。”太后笑着开口,缓解了有些尴尬的氛围。
“哦?”年轻的帝王终于分给了少女一丝注意力,似笑非笑地将视线转到容卿身上,唇角微勾像是在笑,然而心里却对这样的事情感到一阵厌恶反感。
容氏一族已经不是第一次将自家闺女送进宫里来了,——是培养出一个国母之后,心也越发大了吗?竟敢处处插手他的婚事,想要将容家小姐送进来,妄想培养出另一个皇后!
他心里想着,面色却没有多少变化。
容卿穿着一身青色素衣,裙摆处自上沿下绣了数只飞舞的蝴蝶,头上没有戴任何繁杂的头饰,只是戴了一只手工木簪子。想必是打听清楚了自己的喜好,才故意作出这副素净的样子。
对上帝王的视线,少女有些羞怯的低下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
她的面容姣好,因为害羞更显得面若桃花,纤腰不盈一握,青衣素衫,亭亭玉立,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这样楚楚可怜的女子,让人看着,便是再冷硬的心肠也会化了吧。
只可惜她遇上的人是赵子楚。
他从来心若磐石,在这世间,唯有丞相能够勾动他的思绪,对于那人的一切,他都十分在乎。那人常常一身青衣,如同青松一般高洁,长身玉立,他为人谦和有礼,气质温和,笑起来更像是能把世间一切冰冷都融化掉一般,让人心喜。
赵子楚的心里稍稍柔软。
看到青衣,就想起了自家丞相。在他看来,除了席夏,世上再无一人能将青色穿出无上风华。
别人穿上,都像是不自量力的亵渎。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戾气。
“你不配穿青色,朕不喜。”白白玷污它的气节。他神色有些阴翳的说出这般刻薄的话语,并没有给任何人面子。
自称“朕”,透着明显的不悦。
他抬步欲走,像是想到了什么,倏尔停下,“还有,若是日后再让朕见到你穿青衣,便让你尝尝腰斩之刑的滋味。不……”顿了顿,一字一顿,“是任何一丝青色……都不许!”说到后面,带着浓浓的杀气。
容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堂堂的容家千金,自小锦衣玉食,自然没有遭受过这番刁难。且容家妄念生起,想再次培养出一个国母,自然是对她万般宠爱、精心呵护,况且以她的身份,平日只有别人处处讨好着的,又有谁胆敢对她出言不逊?!
“太后想必还有很多话跟朕这位表妹说,朕就不打扰了。”帝王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甩袖离去。
既然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无需在此处多做逗留。
众人恭敬地送走皇帝。
容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到太后怀里,哽咽哭道:“姑母!”
太后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肩,宽慰道:“哀家知道你今天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身为容家的子女,进了皇宫,就没有了后退的路,你可明白?”
容卿的眼睛微红,拿出帕子擦了擦泪水,不安的吸气道:“可是,我看得出来,皇上对我很抵触。”
“抵触怕什么,”她执起容卿的手,抚慰的轻拍,“皇帝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除了容家,谁有这资格做一国之母?”
容卿眼神闪了闪,随即坚定的点头:“姑母,我会努力的。”
“过几日,皇上要微服出巡。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太后捻着手中的佛珠,微微闭眼。
容卿瞪圆了眼睛,惊愕道:“这,皇上乃万金之躯,如果在出巡途中出了什么差池,谁担待得起呢?”
“皇帝年幼,自是贪玩。如果再受了别人唆使,自是……”她意味深长的顿住了话语。
虽然话未完全说完,但是言下之意,明明白白的指出了皇帝是被人怂恿,才如此任性要出宫外。
“可……”容卿有些不解,就算是在深闺之中,她也听说过,当今皇上极为信任丞相席夏,对于丞相提出的任何意见建议,都予以支持,从未有过异议。
这么说来,姑母说的心怀不轨之人,是丞相?
可是她曾有缘见过席夏一面,那人谦和有礼,是个翩翩君子,怎么会是姑母口中的唆使者呢?
纵然心里万般不解,但是她却不敢将自己的怀疑表现出来。
因为容家存有不可说的心思,容家女子都是自小精心教养栽培的,她还有几个容貌才情都不输于她的几房嫡妹以及庶出姐妹。只因她自己是嫡长女才能首先获得太后的青睐,如今自己所得到的荣宠全是因为太后。如果一旦在太后这里失了宠,她的那些“好”姐妹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定会踩着她,藉机得到太后爱重。
因此,对于太后的话,她也只能点头应是。
第16章 转正后的第一个任务
因为是微服私访,赵子楚并没有带多少人一同出巡。
一个贴身太监方便照顾皇帝起居,还有一个宫女是太后特地派来服侍容卿的,然后加上两个侍卫保护皇帝安全。
容卿本来还带了自己的贴身婢女过来,再加上几个打理她其它事物的二等婢女。
上马车前被赵子楚看到,冷冷地说了一句:“如果在这里还想摆着你容家大小姐的架子,那么朕劝你还是带着你的一干下人尽早回去吧。”
她尴尬的红了脸,又很想跟着去,只得悻悻地将自己的奴婢打发回去。
随行的一共有三辆马车,一辆是皇帝专用的马车,一辆是席夏用于乘坐,容卿身为女子,以她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与其他男丁共乘一辆,于是自己单独乘坐一辆。
席夏只带了一个贴身侍卫,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见到席夏,赵子楚显然很高兴,方才被容卿打扰到的不快也渐渐消去。
“夏夏你怎么就带了侍卫来,其他下人呢,怎么不跟过来照顾你。”在席夏面前的赵子楚永远都是这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但是众人心里也很清楚,在这副纯真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个嗜血恶魔,只要侵犯到他的领地,随时都会引来灭顶之灾。
“之前去徐州治水,我也只带了席一,皇上放心,席一很能干的。”席夏淡笑着回道。为了低调,他同其他人一样轻装简从,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如此的风姿绰约。
容卿看见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恍悟与自卑。
青衣,只有丞相才能穿出它的风骨吧。难怪皇上会那般说,现下便是她看了也觉得自己当时是多么不自量力了。
席夏穿了一件青色布衣,只在领口与衣摆处绣了竹叶状的暗纹,衬着他俊秀的面容,更显高雅。
赵子楚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然而很快便有些不太爽了……因为——
受到丞相特别表扬的侍卫挺直了身子,尽管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的面瘫脸,,在场的人却能够从上面捕捉到一丝诡异的愉悦还有脑残粉特有的——狂热之情。
“是吗?”赵子楚心里闪过一丝嫉妒,嫉妒那侍卫被那人夸奖了,还有……可以离那人那么近,若不是他是那人的心腹之人,他早就……
赵子楚轻飘飘的一眼扫过,被那视线扫到的人纷纷低下头来。但是很快,他又绽开笑脸,“无妨,反正我这里有宫人,一定可以照顾好夏夏。”
席夏点头笑笑:“好了陛下,我们该出发了。”说着,便将他送进马车。
“丞相,你不和朕一同乘坐吗?”他疑惑地看着席夏。
“尊卑有别。”
赵子楚不满地瞪大眼睛,强调:“可是,朕想与丞相一起。”
说着,他打开窗外的帘子,仿佛在观看着什么似的,注视着远方。
席夏的那辆马车好像突然被惊倒了一般,马匹脱离了马缰,飞速地往另一边跑去,与他们背道而驰,车子失去了重心,也重重倒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一切都发生得特别突然。
看见眼前这副景象,席夏皱眉。
他心知这是谁的手笔,只得无奈叹气。
赵子楚却笑得十分开心,他殷勤的掀开了帘子示意,“夏夏的马车坏了,正好与朕一起。”
席夏只得上了御驾。
帘布刚被放下,其他随行侍卫也随即上了马背。
容卿悄悄将帘子拉开一个极小的缝隙,刚好看见席夏上了皇帝的马车,不远处正是四分五裂的马车,而它,原本应该是丞相的座驾。
她很快松开了手,低垂着眼睑若有所思,传闻中皇上对丞相十分爱重,从未拒绝过丞相的任何要求,如今看来真是这样。然而……怎么总感觉似乎没这么简单?
席一望了一眼方才马车被惊到的地方,在那里发现了一颗极为锋利的石子,他将东西捡起来,慎重保管,想着休息的时候拿给自家主子看看。
一个旋身,跃上马背。
马车徐徐离开国都。
他们的旅途,也就此拉开了帷幕。
赵子楚在马车里面正襟危坐,表情十分严肃地看着前方。坐的位置也离席夏远远的,看似严肃的看着别处,实则时不时望向席夏,好似做贼心虚一般。
席夏看到他这副样子,一阵好笑:“做什么,我又没有责怪你。”
听到这句话,赵子楚眼睛一亮,立马坐过来,挨着席夏,扯了扯他的袖子:“夏夏,我今天很乖哦。”
席夏将摆放在小桌旁的茶壶提起来,倒了两杯水,听到赵子楚的话,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皇上,知道臣为什么向你提议此次私访吗?”
赵子楚做出一副凝神思考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道:“夏夏你说过,‘体察民情,为民解忧’。”
席夏摇了摇头:“那是应对文武百官的话。皇上你在这皇宫之中待的太久,难免会被很多东西蒙蔽双眼,看不清事实的真正面目。臣此次带陛下出行,只是为了让你看看这民间百姓是如何生活,以及体谅他们生存的不易。”
他摸了摸赵子楚的头,少年十分享受的凑上去蹭了蹭,眯着眼,发出宛如猫咪般舒适的咕噜声。
席夏停下动作,赵子楚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有些委屈地说道:“夏夏,你好久没有像刚才那样摸过朕的头了。”
“那是因为陛下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不适合去做,也有很多事情是不可以再像之前那般任性了。”席夏认真道。
“以前,朕很想快点长大,这样就可以保护夏夏,不用让你再像之前那样受委屈。可是现在朕做了皇帝,却又觉得,你好像离朕越来越远了。”他认真地看着席夏,好像要将此人的所有,都印在脑子里一般。
赵子楚看了席夏很久很久,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夏夏,其实很多事情,我都是知道的。”
席夏执起茶杯的那只手,有了些许轻微的晃动。
赵子楚却不说话了,他将头靠在墙壁上,闭起了眼眸。
少年紧闭的双眼,抿着的嘴唇,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倔强。
让人怜惜。
席夏叹了口气,挽起帘子,对着外面的人道:“主子准备小憩,你们动作都轻点。”
众侍卫应答,马车的速度放缓,直到感觉不到马车的颠簸,他才放下了帘子,阻隔了外面的视线。
席夏拿出一本传记,渐渐看的入迷。
团子从袖子里钻出来,东张西望,发现了桌子上的点心,想要爬过去,而原本看的入迷的席夏却已经将书放下,一把拎住毛团,将最远的胡萝卜端过来,摆到系统君的面前。
团子抬头看着他,泪眼汪汪。
“团子,你该减肥了。”他用口型说道,神情看似严肃,但是眼中流露出来的笑意却表明了他的愉悦。
夏夏又在捉弄它了。
团子委屈脸:QAQ,夏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嘤嘤嘤。
它的夏夏啥时候这么腹黑了,总是捉弄它嘤嘤嘤。不过……好高兴!夏夏终于对它亲密起来了QAQ。
席夏抚摸着它的绒毛,以示安慰。
高冷(大雾)的系统君立马被顺毛了。
一阵嬉闹之后,席夏自己也累了,马车还在前行,离歇脚的地方还有一段路程。他合上眼眸,凝神休息。
团子趴在他脚边,呼呼大睡。
而原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皇帝,却在此时张开双眼。
他凝神看着浅眠的席夏许久许久,眼中尽是痴迷,手刚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颊,却又怕惊醒到他,连忙缩回。
“夏夏,你会一直待在朕的身边吗?”他的声音很低,只有他自己听到。这是与多年前一样问席夏的问题。
只是彼时的他们,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
唯一相同的就是,席夏依旧没有回复他。
而他,也不想听到了。
除了不想听到那个否定的答案外,还有一个原因——
不管怎样,他不会,让他离开。
少年如此冷酷的想道。
第17章 转正后的第一个任务
仁寿宫。
太后依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端坐在佛堂前,阖眼,低声诵经,手中的佛珠不停地捻动,突然,链子断裂,珠子散了一地,
在旁伺候的宫人慌忙跪下,迅速的捡起珠子。
太后抬眼,没有什么情绪的出声阻止道:“这里不用你们了,下去吧。去叫秦嬷嬷过来。”
众人诚惶诚恐地低声答“喏”,纷纷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个老嬷嬷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凑在她耳边,轻声道:“皇上他们已经出发了。”
太后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将容卿送去皇上身边,也算哀家仁至义尽了。往后,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秦嬷嬷恭敬接道:“容卿小姐冰雪聪明,自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太后且放心。”
“嬷嬷,你可还记得哀家是什么时候进宫的??”太后悠闲地把玩着手上的指甲套,过了一会儿,突然问道。
秦嬷嬷毕恭毕敬地回答:“回太后,道庆八年,您被封后,到现在,已过了二十八年。”
太后眼中露出一丝怀念,她感叹道:“哀家刚进宫那会儿,才十五,一晃,二十八年就这么过去。若我的孩儿还在,估计也早已成家了,且都有孙儿,都会唤我‘祖母’了吧……可惜,他没有这个福分来到世上,就这么去了。”
说到这里,她的话语中带了一丝哽咽,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眼中闪过一丝难辨的情绪,感叹的笑了笑:“许是哀家年纪大了,总爱回想以前的事情。”
“太后您一点也不老,依然像当年一样,风采依旧。”秦嬷嬷认真的回道,面上全是忠诚。
太后摇头,叹气:“不,哀家老了,皇上也长大了,开始不听母后的话了。若先帝还在,容家又何须这么急着为家族做打算。呵,到底不是亲生的,血脉不相连呐。”
听到这话,秦嬷嬷也只能低头,不发一言,她知道,太后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她恭敬的立着,静心地等待太后将话说完。
……
赵子楚一行人早已到达客栈歇息。
侍卫与车夫将马匹牵到后面的马棚,席夏他们先行进入客栈内,赵子楚身边的随行太监早已识趣地走上前去,向掌柜的要了几间房。
赵子楚拉着席夏的手,道:“夏夏你先回房间歇息,等下我过去找你。”
容卿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打量着四周,看到这么一间简陋的屋子,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她贵为容家千金,衣食住行自是精贵十分,又哪里来过这样偏僻简陋的地方,就算她不反感这样的场合,但是身体却十分配合地作出了拒绝的反应,下意识地对这种地方产生抵触心理。
但她又怕引起皇帝的不快,连忙掩住自己的情绪,旁边的宫人见状,立即识趣地扶容卿上楼休息。
虽然他们出行穿着私服,但是衣服材料布质,一看就与普通百姓不同,加上那举手投足都透出来的的华贵气质,还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而随之进来的几位侍卫与车夫,对赵子楚二人的恭敬态度,更是让其他客人议论纷纷。
听到一些令人极为不快的嘈杂声音,赵子楚眼神渐渐阴沉下来,就在他刚要发作的时候,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润的声音带着些许抚慰:“不是说上楼休息吗,走吧。”
简单的一句话,轻易就浇灭了他的怒火。
赵子楚痴痴地望着自家丞相,乖顺地点头。
往楼梯走了几步,席夏顿了顿身子,扭头过去,仔细观察着大厅,楼下的人看起来毫无异常。
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为何刚刚,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
“团子,开启系统扫描功能,查看下附近有无危险因素。”他在意识里叮嘱道。
等到其余人都进了各自的房间,他才将团子拎出来。
席夏:“怎么样?”
“刚刚扫描到,整个客栈都充斥着一种负能量,满满的恶意,看来,都是冲着我们这一行人来的。”
“这么说,就是将会有人对我们不利了。”一路上,他们的行踪也不算太隐蔽,若是让人瞧出了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
以他们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一生顺遂平平安安?
相信暗地里想要他们的命的,不在少数。
何况,这些年来自己所推行的政策,已经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
那么,这是京城里的那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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