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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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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处这种东西,不管什么时候,总是不会有人嫌多的不是?
  听到罗蔚衡的话,季榆拧着眉思索了片刻,蓦然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步,仰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唇瓣上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罗蔚衡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手就已经先一步制止了想要后退的人,低头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亲吻。
  呼吸被毫不留情地掠夺,舌根也被让他生疼的力道拉扯着,季榆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鼻间的呼吸也变得粘腻了起来。
  没有忘记自己和这人来这儿是为了做什么,罗蔚衡低头吻了吻季榆被他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双唇,抬手就甩出一枚铜板,打在了试图趁机离开的张首阳的脚尖前。
  “师兄要是真的想走,动作应该再快一些才是。”罗蔚衡转过头,笑眯眯地说道。
  刚刚一不小心看呆了的张首阳:……
  他会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了,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到张首阳哭丧着一张脸的样子,罗蔚衡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
  眼前这个年纪比他大了将近两轮的人,平日里能那样大张旗鼓地去吸引宋长青的注意,那般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心意,但在这种时候,却无端地显露出一些怯懦来。
  罗蔚衡并不认为,在听了季榆和他的对话之后,张首阳还能猜不到季榆的想法。
  放开还有些失神的季榆,罗蔚衡缓步走到张首阳的面前,扬起唇角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一手肘把人给敲晕了过去。
  “走吧,”在确认了某个人的昏迷之后,罗蔚衡不忘把自己身上的外衣给对方裹上,而后才转过身,和季榆一块儿,往宋长青的住处走去。
  宋长青的实力和季榆在伯仲之间,他可不会让对方单独去抢人。
  等到张首阳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洒在湖面上,倒是别有一番静谧的景致。
  视线在不远处显然同样是刚存昏迷中醒来的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张首阳忍不住将自己往阴影里缩了缩。
  他的确很想见到这个人没错,但却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不过,张首阳也知道,和喝醉了的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不管他说什么,季榆也压根不会往脑子里去。
  至于罗蔚衡……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个爱讲道理的,这会儿就更加没戏了。
  要知道,在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对方做什么事情——哪怕再不可理喻,在他的眼中,都会显得无比美好。
  曾经有过同样的经历,对于这种感受,张首阳再清楚不过了。
  他敢保证,现在罗蔚衡心里想的,绝对只有该怎么做,才能让季榆感到开心这一件事。
  “你们想干什么?”撑着身子坐起来,宋长青感受着后颈传来的隐约的疼痛感,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想必不管是谁,好端端地待在屋里,却突然被人闯入,一下子敲晕带走的事情,都高兴不起来吧?
  然而,季榆却一点儿都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
  “‘蠃鱼,鱼身而鸟翼,音如鸳鸯,见则其邑大水’,”将手上那张从罗蔚衡那儿拿来的地图展开,季榆指着上头的一处标识,一脸认真地将《山海经》中某句有关某种传说中的生物的描述给背了一遍,“因时人误记,也作‘赢鱼’。”
  尽管今夜并非满月之日,但那没有任何遮挡的光线,足以让在场的几人看清那季榆指尖所指之处的,那个有着鱼身鸟翼的图案。
  而赢鱼,正是多年之前,张首阳和宋长青为了曾经所打的一个赌,而编造出来的、本不该存在的传说之物。
  没有去理会那两人面上由于自己的话而浮现出来的怔忡之色,季榆将那张印有蠃鱼的地图卷起,没有丝毫迟滞地将其扔入了不远处的星月湖之中。那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看得另外三人都愣了一下。
  自身并没有多少重量的油皮纸落入水中,只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响,而后便缓缓地沉入了水中,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愣愣地盯着那泛着波澜的湖面看了半晌,张首阳猛地回过神来,连身上那件不合身的外衣都没来得及扯下,就埋头窜入了水中。
  睡眠溅起了一阵水花,其中的月影被搅得支离破碎。
  宋长青的双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季榆见状,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就转过身,准备离开。
  但也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怎么的,他才刚走了两步,脚下就绊到了石子,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去。要不是边上的罗蔚衡眼疾手快,及时地将人拉入了自己的怀里,对方说不定就真的要在这儿摔上一跤。
  低下头看着双眼中带着些许茫然的神色的人,罗蔚衡的双眸略微弯了弯,面上的神情柔和了下来。
  到了这会儿,这个人先前喝下去的那些酒的酒劲也该过去了,他估摸着对方也该是时候安静下来了。
  果然,发现自己并未摔倒的季榆抬起头,稍显迷糊地看了罗蔚衡一眼,脸试图起身的动作都没有,就那样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罗蔚衡的胸前,让他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了几分。
  转过头看了一眼没见到张首阳上岸,面上流露出明显的担忧与不安的表情的宋长青,罗蔚衡没有多此一举地上前去劝说什么,只弯下…身,将已经睡着的人横抱起来,往对方在山腰的屋子行去。
  他们离开了这么久,那两个小娃子大概也差不多要开始担心了,他还得想办法好好地安抚一下。
  怀里的人小心地放到床铺上,掖好被角,罗蔚衡更垂下头,在季榆的额上落下一记亲吻,想了想,又在对方的双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了屋子。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你要去招惹罗蔚衡。”轻微的关门声过后,季榆的耳边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他的手指动了动,并没有睁眼。
  就在容漆以为这个人会再一次无视自己的时候,却倏地听到对方开口了:“因为我需要身边有一个‘开窍’的人在。”
  池君昊和尹苍羽花了整整一辈子与对方纠缠,但即便经历了那么多生死离别与羁绊纠葛,那两个人却直到死去,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深埋在心底的那一份感情。
  即便眼下的发展早已与剧情相去甚远,但季榆并不奢望那两个现在连依赖与仰慕都分不清楚的人,能够在没有碰上任何刺激的情况下,明白“喜欢”这种复杂的东西。
  容漆:……
  所以,罗蔚衡就是个倒霉的被选做启迪道具的家伙吗?总感觉以前貌似见过起到类似作用的人过?
  想到季棠最后的结局,容漆觉得,他已经开始同情起罗蔚衡来了。
  失心与丧命,对于一个人来说,究竟哪一种更为悲惨,还真是不好说。
  “那张首阳和宋长青呢?”容漆实在是不明白,季榆为什么要去管这两个人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去管他们的事情?”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要是按照原定的轨迹继续走下去,这两个人的结局,可却是有些悲凉。
  分明深爱着对方的两人,却仅有在一方离世之后,才敢将自己心中的感情表露出来——若是季榆能够改变这种结果,容漆自然是再乐意不过,他只是有些好奇,季榆是否也会对这种事情,生出些许同情来。
  这个人……真的感受不到任何情感吗?
  “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就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的一场龙卷风。”然而,季榆的回答却与容漆心中所想的内容没有半点干系,“即便是再微小的变动,也有值得一试的价值。”
  哪怕只能给“系统”带来一丝一毫的误差,于他而言,都不是无用功。
  之前的两个世界,他太过纠结于主角周边的事件,是以在第一次的成功之后,便狠狠地栽了一个大跟头。如果他还是不懂得吸取教训,那就有些太过愚蠢了。
  听到季榆的话,容漆沉默了好一阵子,可最后还是感到有些不死心:“但是你还可以有其他选择的。”
  由于身为主角的池君昊是九华山的弟子,小说中对于这个地方的着墨,不可谓不多,其中有不少角色的戏份,可比那两个人只提到了几句的人要多得多了。
  “我只是选择了最符合人设的行为。”季榆的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无波,就好像由程序控制生成的话语,听不出一丝感情。
  比起其余那些和他没有太多的交集的人,和他有着密切关系的张首阳的事情,显然是所有选项中最好,也是最为“理所当然”的选择。即便是那最为严密的“命运”,也难以在这其中,找出任何漏洞来。
  而除了在那两个人身上有可能会收到的成效之外,他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来替换以往的“季榆”留在罗蔚衡心目中的形象——至少就目前而言,他的计划并未碰上任何阻碍,单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许多东西。
  “是吗?”好半天之后,容漆的声音才再次传来,“亏我还期待了那么一下下呢。”说完,他停顿了一下,才再次开口,“行了,你睡吧,要不然明天起不来就得怨到我头上了不是?”
  感到冥冥之间的联系被对方切断,季榆翻了个身,将身上盖着的棉被裹得更紧了些,并未对此次的通讯表现出太多的排斥感来。
  只要不是如上次那样,在未经过他的同意的情况下,径直将他的意识拉入另外的空间的情况,他对这种如同在电话中通话一样的行为,并不会生出过大的恶感来。
  而且,他也的确该与这位总是时刻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的人,多进行一些交流了。
  ——出于各种意义上的原因。
  季榆可不希望,下次到达其他世界的时候,“偶然间”撞上一个和那个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长相的人。
  以对方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举动,季榆并不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可不认为,从一开始容漆就能做到不征得他的同意,就直接将信息传递到他的意识当中的事情来。要真是这样,在上一个世界的时候,他就不会由于错误的信息,而失败得那么彻底了。
  想来应该是他在对方的那间公寓当中停留的那段时间里,对方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吧,否则那个人没有必要将他在那里留那么久的时间。
  对于这位自称为神明的人,他的了解,确实是有些太过匮乏了。
  正如他之前所说的,他不喜欢自己的面前摆有尚未解决的谜题——尤其是这个谜题,还和他有关的时候。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季榆不再去思索这些目前无法得到答案的问题,放任自己的意识,一点点地沉入了那袭来的睡意当中去。


第58章 第三穿(十)
  “你有真正地喝醉过一次吗?”还没有睁开眼睛; 季榆就听到了容漆的声音,尚未彻底从那混沌的睡意当中清洗过来,他竟从中听出了些微的深沉与凝思。
  季榆睁开双眼; 望着房顶的横梁; 并未立即开口回答——尽管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根本不需要进行任何思考。
  “没有。”他说; 声音平稳沉静; 听不出丝毫的迷糊与睡意。
  然后; 季榆就听到了容漆的笑声。
  低沉、悦耳; 与初次相见的时候; 那种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而发出的略显轻佻的笑声,完全不同的声音。
  季榆知道对方在笑什么。
  分明他那般渴望能够感受到哪怕一分一毫的情感,却同样畏惧着失去掌控的无措,连那一丁点的危险,都不愿去试探。
  没有再去理会另一边没有说话,却又未曾切断通讯的人,季榆掀开被子; 穿戴整齐之后; 便推门走出了房间。
  时辰已经不早了; 地面的积雪反射着阳光; 刺得季榆不由地眯起了双眼,好一会儿才分辨出了逆着光站在屋前的三个人。
  或许是眼前的阳光太过耀眼,又或许是那三个人同时望过来的动作太过一致; 那一瞬间,季榆甚至生出了自己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目光中,所蕴含的温度的错觉。
  然而,错觉终究只是错觉。
  垂下眼帘,遮住有如一潭死水的双眸,季榆抬脚往前走去。
  “师父!”一见到季榆过来,尹苍羽顿时连马步也不蹲了,扔下另外两人,乐颠颠地就朝着他飞奔了过来。一旁的池君昊则照样乖乖地维持着马步的架势,只在季榆看过来的时候,乖巧地打了一声招呼:“师兄。”
  伸手接住一个猛子就扑到了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季榆的双眉微蹙,张口似是想责备两句,但最后却只是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脑袋。
  “小孩子可不能太宠,”看着尹苍羽赖在季榆的怀中不肯离开的腻歪样儿,罗蔚衡的眉梢挑了挑,忍不住出声说道,“不然以后有你受的。”一边说着,他一边走上前,把某个“小孩子”从季榆的怀里给扯了出来。
  “我就算着你该醒了,”装作没有看到尹苍羽那鼓着脸颊的不满模样,罗蔚衡笑着看向季榆,“水已经打好了,洗漱完就把早点给吃了吧。”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他的视线仿佛不经意一般在季榆的唇瓣上扫过,唇边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醒酒汤也在厨房里温着,别忘了喝。”
  昨天夜里闹成那个样子,今早醒来,这个家伙的头不知道得怎么疼呢。也就对方能忍,一点儿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
  听出了罗蔚衡话语中的关心之意,季榆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多谢。”说完,他看了罗蔚衡一眼,像是想问什么,但终究没有开口。
  知道季榆想说什么,罗蔚衡轻咳一声,眼中浮现出些许抑制不住的笑意来。
  “你欠我一张藏宝图,”见季榆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了愣怔的神色,罗蔚衡眼中的笑意更深,“画着蠃鱼的那种。”
  罗蔚衡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当季榆去探望自己“再一次”病倒了的师父时,见到了守在床边的宋长青,以及对方手上拿着的、已经看不清上头画着的东西的地图的时候,得到了解释。
  即便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但看到眼前的场景,却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一时之间,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感到无奈还是头疼。
  如那样带着些许逼迫性质的事情,他清醒着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做出来的,但有的时候,有些人所需要的,就是有这样一个人,在他们的身后,给他们推上一把。
  也许正如罗蔚衡所说,酒这种东西,还是有其值得喜欢的地方的吧?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又飞快地被抚平了下去,季榆抬手在门框上轻轻地敲了敲,便迈步走了进去。
  夜里的湖水比之白日更加冰寒刺骨,张首阳又本就是大病初愈,昨天晚上黑灯瞎火地在那湖里摸了大半个晚上,状况自然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这个此刻面上带着明显的病容的人,看着却反倒比之前季榆见到的模样,要精神得多了。
  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张首阳一看到季榆,双眼顿时就是一亮,而他一张口,就差点让季榆险些没忍住,直接转身走人。
  “小榆啊……”一听到自家师父那标志性的开口语,季榆就感到脑仁一阵发疼。回想起来,每一回他听到这句话,都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就在季榆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找个借口,趁早离开,不去听张首阳接下来的内容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可能要撑不下去了……”
  季榆:……
  敢不敢来点新花样?
  听着这和上次没有多大差别的话语,就是基友,都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地腹诽了一句。
  “要是我死了,”像是没有看到季榆的脸色似一般,张首阳继续交代着自己的“后事”,“你千万要记得……”他说着,无比深情地看了边上的宋长青一眼,“在我的墓碑上,刻上‘宋长青之妻’之……嗷!”
  很好,这一次,有人出手替季榆打断了张首阳的话。
  视线在那个被倒扣在自家师父头顶的药碗上停留了一阵子,季榆决定,自己还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比较好。
  在边上又站了片刻,莫名地觉得自己待在这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格格不入,季榆索性出声告辞,不再打扰久别重聚的两人。
  ——另一种意义上的久别重逢。
  “谢谢。”在季榆合上房门的时候,他听到了宋长青那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道谢,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的神色不由地柔和了下来。
  “很开心?”身后传来了罗蔚衡稍显低沉的嗓音,季榆回过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略微点了点头:“有情人终成眷属,无论何时都是一件令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看着季榆难得地染上了些许笑意的双眸,罗蔚衡的心中一动,眼前却不由地浮现出对方昨天夜里,在他的怀中,双眼中氤氲着水汽的模样来。
  见到越多这个人与平日里不同的样子,他想要的就越多——人果然,都是一种贪得无厌的生物。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将想要伸出去触碰对方的手一点点地蜷起藏在袖中,罗蔚衡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想好怎么赔我的藏宝图了吗?”他看了季榆一眼,故意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样,“据说那上面画着的地方,能够让人得到一生都取之不尽的财富呢……”
  一边说着,罗蔚衡一边还不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季榆的反应,察觉到对方眼中流露出的些微歉意之后,唇边的笑容不由地扩大了几分。
  这个人的心思,总是这般简明易懂。
  “不如……”压低了声音凑近了季榆,罗蔚衡好不容易将口中的“以身相许”几个字给吞回去,轻笑着说道,“……再陪我喝几杯?”
  没有料到罗蔚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季榆愣怔了一瞬后,眼中显露出些许纠结的神色来。
  罗蔚衡的这个要求,的确不算过分——应该说,对方根本就是没有想要追究这件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按理来说,季榆本不该拒绝,只是……想到自己脑中于昨天醉酒之后,几乎空白一片的记忆,他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顾虑来。
  尽管这一次他歪打正着地,帮着张首阳和宋长青之间消除了隔阂,但谁又能保证,他下一次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看到季榆犹豫不决的神情,罗蔚衡控制不住地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忽然就明白了张首阳总喜欢逗弄眼前这个人的原因,对方由于自己的话语,而显露出来的与往日里完全不同的模样,着实太过可爱,让人了克制不住地就想看到更多。
  “逗你的,”好半晌才止住了笑声,罗蔚衡抬起手,轻轻地点了点季榆的眉心,“酒量可不是那么一次就能练出来的。”
  “要是真相赔罪的话,”歪着头想了想,罗蔚衡开口问道,“等来年开春,陪我回乡一趟,去去祭拜父母如何?”
  他终于找着了那个能让自己心动的人,总该带回去给二老看一看才是。虽然他现在还没把人给拐到手,可那不是迟早的事情嘛!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揽着季榆的肩,与对方一起往院子外头走去,罗蔚衡唇边的笑容更盛。
  “到了那时,君昊和苍羽也到了该挑选武器的时候,正好带着他们一起去山下转一圈,”谈起自己的打算,罗蔚衡的语气很是轻快,“有些东西,总得试上一试,才知道是不是趁手。”
  “还有……”
  带着些微笑意的声音,被经过的微风给吹散了开去。


第59章 第三穿(十一)
  季榆最终还是没能和罗蔚衡一起; 去成对方的家乡。
  多年以来一直无比安分的魔教突然袭击了许多零散的小村落,将其劫掠屠戮一空。作为正道的十大门派之一,九华山对此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理; 但凡这会儿还在山上的人; 都被派遣了出去,探查各处的情况; 季榆和罗蔚衡自然也不例外。
  季榆原先并不想在这种时候; 带着在他眼中; 尚且还是个孩子的尹苍羽去做这种事情; 但这个小家伙却不知为何突然犯了犟; 非要坚持和他一同下山。
  拗不过对方,季榆最后只好将人给带上了。他实在不能保证,若是他单独离了山,自己这个任性的小徒弟,会不会在之后自个儿悄悄跟上来。
  要真是这样,他倒是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把人带在身边更好。
  侧头看了一眼第一次以九华山弟子的身份下山,而显得有些许兴奋的尹苍羽; 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个人; 此时或许还不明白; 他们待会儿要面对的; 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吧?
  收回落在尹苍羽身上的视线,季榆脚下的步子略微加快了几分。
  由于这一次魔教袭击的地方多且散,他和罗蔚衡并未一起行动; 只是在分开之前,相互约好了回山的时日。而池君昊作为罗蔚衡的弟子,自然与对方一道。
  与季榆不希望过早地让尹苍羽接触到这些事情不同,罗蔚衡从一开始就打算将池君昊带上。
  “这个家伙的性子,可得好好地磨一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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