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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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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看到许清容突然就笑了起来,季榆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对方在笑些什么。
  ……该不会是觉得让他随便吃蛋糕这种话很可笑吧?
  有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其实压根就没有做什么,季榆的嘴角顿时耷拉了下来,只觉得一大堆到嘴的好吃的都长了翅膀飞远了。
  “没什么,”发现自己的思维一不小心跑偏了之后,越看眼前的人,和某条有点呆头呆脑的蛇越想,许清容的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笑意,“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特别喜欢吃草莓慕斯的朋友。”
  “你要是喜欢吃这个的话,随时来店里就行,”说到这里,许清容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不收你钱。”
  总觉得,如果是那个小家伙的话,肯定会很在意最后这一句。
  “真的……嗷!”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季榆捂着头顶,抬起头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有点发黑的度一方,面上的神色有点委屈。
  “别胡闹,”压下胸口略显烦躁的心情,度一方朝屋里的另外两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过来。”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度一方就捏着某个人的衣领,提着人一起离开了。
  ——要是再待下去,他可保不准自己还能再和之前那样,安静地坐在一边,听某个妖怪和许清容之间那仿佛他无法插…入的对话。
  愣愣地看着两人出了门,许清容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他一下子还真有点想不出来,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才惹得度一方露出了那样的表情。反倒是边上啃着某个妖怪给自己削的奇形怪状的苹果的人,一副看穿了一切的样子。
  “虽然我的确很喜欢度影帝,”把嘴里的果肉咽了下去,她咧了咧嘴角,“不过,我还是更支持你一点。”
  再怎么着,这家伙也是她儿子不是?
  许清容:……啥?
  完全没听明白自家母上是什么意思,许清容有点发懵地朝她看了过去。
  可惜的是,对方显然没有给他解释什么的意思,自顾自地继续啃苹果去了。
  总觉得自己被莫名地鄙视了的许清容少干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只是走过去替对方稍微调了下床的高度。
  蓦地,他想起了什么,拿起放在床边的、刚才他…妈妈拿出来给度一方签名的小册子翻开,和昨天某个小东西给他送来的影碟对比了一下。
  他对笔迹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研究,只是就他这个外行人看起来,这两个签名,貌似没有什么差别,只是……
  看着那条画在签名后面的蛇,许清容的眉头略微挑了挑,心里控制不住地怀疑起了这个签名的来源。
  ——并不是觉得这是仿冒品,而是觉得这说不定,是度一方送给某条蛇的礼物。
  想到之前度一方在看到这个签名时的神情,许清容竟然觉得这无比荒谬的想法,都多了几分可信度。
  好像也就是在那之后,度一方的态度,才变得奇怪起来的?
  “清容,”然而,不等许清容抓住这其中的联系,突然响起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绪,“我想停止治疗。”
  手指陡地收紧,许清容抬起头来,看向仰着头看着自己,脸上看不到一丝玩笑之色的人。
  “我不想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只能躺在这个地方,一遍又一遍地入忍受那漫无止境的疼痛。”没有避开许清容的视线,女人继续说道。
  她更不想把眼前的这个人困在这里,无力而自责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迈向死亡。
  轻轻地摇了摇头,制止了许清容还未出口的话,她再次开口:“我要打离婚官司。”
  这一阵子,她一直都对这件事不闻不问的,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了这个人的身上,实在是有愧于母亲这个身份。
  “放心吧,”想到了什么,她倏地笑了起来,“我不会输得。”
  就连原本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人,她都在刚才见到了,那她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
  “我并不是想去争什么,”她顿了顿,似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我只是……”她看着面前的人,“……不想让那两个人,拿走属于你的东西。”
  她不希望当个,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的母亲。
  怔怔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许清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好。”
  这个人的愿望,他总是会去努力满足的。


第126章 第五穿(二十五)
  去中心医院看了一趟许清容的妈妈; 季榆还以为,自己可以坐在边上,看着度一方时不时地抽空去探望一下对方; 顺便再增进一下和许清容之间的感情的日子终于来了; 结果没想到,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 度一方连家门都没迈出去一步过就算了; 居然又接了一部戏!
  ……说好的要好好地休息一阵子呢?!
  计算了一下度一方从剧组回来的日子; 季榆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悲愤。
  这个家伙卡里的数字早就已经够他花一辈子了; 至于这么勤劳敬业吗?!
  趴在桌子边上; 看着某个给度一方打了好多年下手的助理,兢兢业业地收拾着需要带上的东西,季榆有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半夜偷偷溜出去的事情差点露馅,度一方这两天看他看得特别的紧,害得他都没敢再自个儿去许清容那里了,也不知道那个人最近都怎么样了……要不,干脆趁着度一方还没走的时候,再去和对方见上一面?
  这么多天没见着面; 他还怪想那个家伙的。
  想到这里; 季榆忍不住悄悄地看了度一方一眼; 略微直起了身体。
  ——再怎么着; 这人和许清容之间的关系都不错,在出远门之前,去和对方道一声别; 应该是挺正常的事情吧?
  然而,还没等季榆开口,度一方就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在他前面开了口:“你就算现在去医院,也见不到人的。”
  听到度一方的话,季榆眨了眨眼睛,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傻愣愣地张开嘴,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啊?”
  “那天我们刚走没多久,许清容就给他…妈办了出院手续。”见季榆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度一方的嘴角略微弯了弯,继续说道。
  至少这个家伙这几天,真的没有瞒着他,往某个人那里跑不是?
  “啊?!”这一回,季榆的声音里面,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惊讶。
  要是他没有弄错的话,许清容的妈妈得的病,并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吧?要不然,那个家伙之前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那两人现在估计也应该不在家里吧,”大概是眼前的这个人那瞪大了眼睛的样子太过有趣,度一方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许笑意来,“毕竟再过几天,法院里就要开庭了,他们这两天都在忙着搜集证据来着。”
  哪怕那个还应该被许清容称作父亲的男人,几乎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在了明面上,可打离婚官司这种事,的确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季榆:……
  一下子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他需要好好地消化消化。
  好半天才把度一方所说的话,和之前自己知道的许清容的事情联系起来,季榆猛地抬起头,一脸控诉地看着面前的人:“你居然准备在这种时候离开!”
  在这种明显是许清容最需要别人支持的时候,这个家伙竟然又接了戏,打算往深山老林里跑了!
  想想看,在开庭的那一天,要是度一方坐在后面的旁听席上,望着许清容的背影,给对方力量——那该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啊!
  对于自家选手这么不懂得把握时机的行为,季榆表示无比的痛心疾首。
  “……”完全没有料到某个妖怪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度一方一时之间都有点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总觉得,和这个家伙相处得越久,他就越没法理解对方那稀奇古怪的脑回路。
  知道自己要是不去解释,这人肯定会一直把这件事给记在心里,度一方稍显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思索了一阵之后,才开口说道:“那是许清容的家务事。”
  除非对方主动求助,否则他实在没有那个资格,擅自去插手这件事。
  更何况,那两个人,到底需不需要他帮忙,都还是两说。
  能够在明知自己的死期将至的情况下,还能露出那样平和的笑容的人,度一方可不觉得,会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平庸之辈。
  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开始后悔,自己去招惹这两个家伙了。
  “可是……”一下子想不出什么能够用来反驳的话,季榆的一双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显然对这件事还是感到有点不服气。
  ——并不是因为度一方没有按照自己希望中的那样,去拉近和许清容之间的关系,而是因为想到了许清容在一个人独处时,脸上露出的那种表情。
  “可是——”放在腿上的手指无意识地蜷起了些许,季榆的眼中浮现出些微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认真来,“——即便是再坚强的人,也会有需要从别人的身上,汲取力量的脆弱时候。”
  就像一个人扛下了所有事情的许清容,在那个狭小的烘焙间里,向一条根本不应该听得懂人话的蛇,倾吐自己压在心底的情绪那样。
  似是没有料到季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度一方不由地有些发怔。
  其实季榆所说的,并不是什么太过高深的东西,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平时这个妖怪表现出来的那一面,都显得太过不谙世事,以至于当对方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就那样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唯一可惜的是,对方的这句话,并不是为了他所说的。
  向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心胸有多开阔的度影帝,看了某个正真心实意地替许清容担心的小妖怪,默默地决定自己这一回,一定要在深山老林里多待一阵子,免得对方一不小心就被人给拐跑了。
  正好他这么做,也可以避免许清容在专心官司的时候,被无关的人给打扰不是?
  这么想着,度一方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抬手在季榆的脑袋上拍了拍:“那两个人之间,有着彼此。”
  不管怎么样,他们这时候所需要的,都不是他这样一个局外人。
  季榆闻言,嘴唇略微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其实他也知道度一方说得没错,现在对方和许清容之间的感情,还没有好到能够随便插手另一个人的事情的程度,要是度一方随便去干涉这件事,纵然许清容的心中不会因此而生出什么芥蒂来,也不可能因此而拉近和度一方之间的关系。
  但明知道这些,季榆却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够有那样一个人,在许清容需要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听他那些不能和别人说起的心事。
  就算不是为了许清容和度一方牵红线,季榆也觉得,这个人那种碰上了事情之后,都自己一个人揽下来的性格,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我去上个厕所。”不想再继续和度一方谈论这个话题,季榆找了个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借口,站起来走开了。
  ……还没忘记拿上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度一方见状,忍不住弯了下嘴角,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这个家伙生闷气的样子,他这两天看得次数可足够多了,尤其是他成功地把游戏的记录又刷新了一次,而对方还卡在第二关的时候。
  不过,也就只有那种时候,这个妖怪才会乖乖地被他圈在怀里,任由他覆着那比自己的温度稍低的手背,一个一个地通过那些其实并不怎么困难的关卡。
  想到那时候的场景,度一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就好像那上面,还残留着属于某个人的触感一样。
  忽然响起的一声重重的咳嗽打断了度一方的思绪,他转过头,朝边上看起来终于忙活完了的人看过去,眉梢微微向上扬起:“收拾好了?”
  “差不多了,”开口回答了度一方的问题,助理看了对方一眼,“就是……”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点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什么?”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自家助理的后文,度一方的脸上浮现出有些疑惑的表情。
  他记得,这人貌似不是这种婆婆妈妈的性格才对?要不然,这家伙也不可能跟着他干了这么久。
  “就是……”没忍住,转过头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助理轻咳了一声,才出声问道,“我该准备一人份的东西,还是两人份的?”
  他又不是瞎子,就度一方刚才的表现,估计是连一分钟都不舍得和自家的小情人离开,就算之前对方没有带人一块儿去剧组的先例,但这种事情,又不是绝对的不是?
  然而,度一方的回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你准备我要用的东西就够了。”还不等助理惊讶自己居然猜错了度一方的心思,他就听到眼前的人继续说了下去,“那个家伙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
  他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来收拾自家小妖怪的东西?
  助理:……
  他是不是应该先感叹一句自己的先见之明?


第127章 第五穿(二十六)
  看着房间里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的人; 季榆轻轻地合上了洗手间的门,仔细地落了锁,才缩到角落里; 一甩尾巴变回了原形。
  即便他知道度一方刚才说的都对; 但他还是不想就这样连知会都不和许清容知会一声,就自顾自地离开。
  ——那会让他的心里; 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 自己将这个人; 擅自抛在了原地的感觉。
  而那种滋味; 就是不去想; 也知道肯定不好受。
  小心地听了一下外头的动静,见那两人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季榆从窗户里悄悄地溜了出去。
  反正这会儿家里有别人在,就算他在厕所里待得时间久了点,度一方也应该不会做出砸门之类的事情来……吧?
  想到某个人平日里的行径,季榆突然就对这一点有点不确定起来了。
  要知道,这可是个在第一次见到妖怪之后,就想着把他带回家好好研究的可怕角色来着。
  用力地甩了甩脑袋; 把脑子里某些恐怖的画面给赶了出去; 季榆动作熟练地勾住了恰好伸到窗户边的一根树枝; 荡到了下一层的小阳台上。
  哪怕许清容再怎么忙; 家里总还是要回来吧?而且这家伙的老家似乎地方还比较偏,没有这地方方便,说不定这几天; 就连他的妈妈,都一块儿住在这里呢。
  想到自己就连许清容已经带着妈妈出了医院这种事,都是由度一方告诉自己的,季榆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变成人形之后行动的不方便。
  不管走到哪儿总有人盯着他看不说,就连打听起消息来,都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毫无隐瞒地说起自己最近的所见所闻的。
  在脑子里默默地鄙视了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他保持人形的度一方,季榆用尾巴尖勾住窗户的边框,用力地扯了一下——没扯动。
  被这意料之外的状况给弄得有点发懵,季榆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的窗户,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许清容不是从来都不喜欢锁窗户的吗?!
  又奋力折腾了老半天,还是没能把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给打开,季榆贴着那透明的玻璃窗往里面看了好一阵子,确定那里头不会突然走出一个人,带着笑容走过来给他开窗之后,终于死心地绕到了前门,凭着自己迷你的身型,硬生生地从门底下的缝隙里面给挤了进去。
  艰难地把自己的尾巴尖从门缝里一点点地拉了出来,用力地甩了甩,季榆一直等到那种自个儿整个都被压扁拉长了的感觉褪去,才朝屋子里游去。
  在整个房子里转了一圈,还不忘跳到两张铺好的床上,往被窝里看了看,确认这时候真的没有一个人在家之后,季榆不由地一脸苦恼地盘在了桌上。
  怎么他之前不找许清容的时候,这人天天都在家,但当他要找人的时候,就总是碰不上了呢?
  上一次他还能猜到这个家伙在医院,但这一回,他总不能跑到法院里去找人吧?
  就算他真的去了,许清容在不在那里,都还不好说呢。
  扭头看了看外面还亮得很的天色,季榆的尾巴都纠结得打了个结。
  和以前那几次一样,度一方所接的这部戏的片场,离这里远得很,中途说不定还得换个好几次,所以就算这会儿距离开拍的日子还有好几天,他们在这里也不可能呆上多久,他又不可能让度一方一个人去片场,自己留在这里等人——就算度一方不让他一起,他肯定也得在后面偷偷地跟着。
  不然的话,再出现上次那样的事情怎么办?
  季榆可不希望,出现因为自己没有把人看牢,结果最后得去医院里看望度一方的情况来。
  尾巴卷在一起又展开,季榆一下子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好歹许清容前不久才许诺了,可以让他免费吃店里的草莓慕斯来着,他总得有点表示不是?
  视线落在了由于自己刚才的动作,而被扫落到了地上的签字笔,季榆的尾巴一翘,想到了个不错的法子。
  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本没怎么用过的本子,在上头留下了自己想要留下的讯息之后,将其摊开放在桌面上,只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的季榆心情愉悦地晃了晃尾巴,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次从那见鬼的门缝当中挤了出去。
  ……要是再这样来个几次,他的鳞片都要被蹭掉好几层了有没有?!
  对于许清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继续保持自己那不关窗户的习惯的举动感到有些怨念,季榆转头瞥了那连一丝光线都不透的木门一眼,抖了抖自己被挤得发疼的身体,委屈巴巴地沿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上爬去。
  还好许清容和度一方两人所住的楼层差得不是太多,要不然季榆这下子肯定又少不了在心里头好好地抱怨许清容一顿。
  说起来……他刚刚既然在屋子里,其实应该可以自己打开窗户出去的……?就算是大门,只要他变成人形,拧个把手什么的也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只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就是了。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辛辛苦苦地从门缝里挤出来?
  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折腾得有点翘起来的鳞片,季榆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种罪受啊?!
  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鲁迅先生的“真的勇士”,季榆默默地撸平了自己翘起的鳞片,继续一挪一挪地往上爬去。
  再怎么着,他也不能重新钻回去,再给自己开一次门啊是不?
  兜着一颗被自己蠢哭了的心脏回到了顶楼,季榆为了避免被某个人发现自己又偷溜了的事实,还特意绕了一圈,从洗手间的窗户钻了回去。
  趴在门边上,听了一会儿外头的动静,确定度一方和那个助理都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季榆顿时松了口气,又缩回角落里,把自己给变了回去。
  然后,他看着那一堆因为刚才自己的变换,而堆在了边上的衣服,一张脸顿时就皱了起来。
  他真不知道度一方到底什么毛病,明明自个儿的衣服,大多都是最方便穿的T恤运动服之类的,可每一次给他挑的,不是带纽扣的就是带绑带的,弄得他总是得在这些东西上面,花费大量的时间。
  ……难不成那个家伙还希望,他能因为借着这个锻炼了手指的灵活度,而成功地通过了游戏里的一个小关卡而心生感激吗?!
  这么想着,季榆愤愤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往自己的身上套。
  然而,还不等他把这一身麻烦得要命的衣服给折腾完,终于等得不耐烦了的某个人就在外头敲门了。
  “出来,”知道某个妖怪根本就不需要进行上厕所这种活动,度一方一点儿商量的口吻都没有,“走了。”
  这次要去的地方有点远,中途还得转个几趟机,要是再拖一会儿,他们的晚饭说不定就得在飞机上吃了。
  虽然度一方在这些事情上算不上有多挑,但在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他自然是不乐意去挑那个委屈自己的选项的。
  手上的动作一顿,季榆看了看自己才扣了一半的扣子,略微犹豫了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就这样走出去了。
  要是真等他把这玩意儿给折腾好了,门外的人说不准真的就不耐烦地开始砸门了。
  不过……洗手间这种地方,应该是没有钥匙的吧?
  看了一眼被自己扣上的锁,季榆的心里忍不住就冒出了这个问题。
  “你……”看到面前的门被打开,度一方张口正准备说话,却在看到眼前的人的样子时,倏地愣住了,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往边上侧了一步,挡住了身后的人有可能看过来的视线,度一方黑着脸,伸手就把刚打算走出来的人,又给推了回去。
  “……你很热?”对上季榆那带着些许疑惑的眸子,度一方的眼角跳了跳,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这么一句。
  他还真想不出来,这个家伙特地跑到洗手间里,来把衣服脱了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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