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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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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所谓的无意识的习惯吗……?
  “算是吧。”回过神来,季榆笑了笑,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甚至都有些回忆不起来,在失去某些感情之前,他对这些东西,是不是也如现在这样情有独钟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原主尽管对点心这种东西并不讨厌,却也没有多么深的喜爱。
  说实话,季榆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心中,除了他所在意的与周围的人的联系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值得在意的事物。
  “这样啊……”并没有因为季榆的回答而感到有什么不满,陆南柯歪了歪脑袋,突然问了一个与之毫无干系的问题,“怎么突然想到要休假?”
  哪怕他不找某些特殊职业的人去打探,对于某个人那工作狂一般的态度,也都有所耳闻。就他之前听说的不知道真假的传言,对方可是自从成功地把那家由自己父母一手创建的公司抢到手里之后,就没有再休息过一天。
  苏景阳对于这个人来说……真的有那么特殊吗?
  心脏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陆南柯压下那翻腾上来的情绪,等着面前的人的回答。
  “只是忽然觉得有点累了而已。”没有抬头去看陆南柯的表情,季榆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稍显感慨地说道。
  想来若是换了原主,在知晓自己那所剩不多的时日的时候,那积攒了一辈子的疲惫,肯定会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吧?
  只不过,以对方的性格,在这段最后的时光里,他究竟会选择任由苏景阳离开,还是和季榆现在所做的这样,进行一次幼稚而可笑的报复,就不得而知了。
  即便是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人也会在同样的情况下,做出不同的选择。
  这正是人性的复杂之处。
  “那你准备休息到什么时候?”对于季榆的回答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陆南柯再次开口。
  再怎么铁打的人,也总是会感到疲倦的,尤其是在心上出现了缝隙的时候。
  陆南柯有时候也会忍不住认同自己父母所说的话,如果没有苏景阳这个特殊的存在,哪怕他成功地接近了眼前的这个人,对方也绝对不可能对他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来。
  这么一想,他竟然还有那么一丝嫉妒那个曾经让自己动心过的人。
  “没空,不去。”抬头看了陆南柯一眼,季榆很是干脆地丢出了四个字。
  陆南柯:……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被季榆把想说的话给直接堵了回去,陆南柯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
  “不去,没空。”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某个人就再次无比果断地打断了他。
  陆南柯:……
  “你不是要对我始乱终弃吗?!”憋了好半天,陆南柯还是没忍住吐了句槽。
  想要“终弃”,总得先有“始乱”吧?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侧过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手里还剩半杯的茶给推了过去:“倒水。”
  陆南柯:……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和林曲一个待遇了?
  抬眼朝坐在对面的人看了一眼,陆南柯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这意味着他和某个人之间的关系,稍微拉近了那么一点,不是吗?
  ……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对方故意表现出来的就是了。
  对上季榆那由于自己没有做出回应,再次投注过来的视线,陆南柯唇边的笑意略微加什么些许。
  对方这种精心设下陷阱,只为了引自己上钩的举动,不得不说,还是挺有意思的。
  发觉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被安抚了的陆南柯赶忙压下唇边的笑容,伸出手想要去拿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杯,却不想刚才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的林曲突然在这时站了起来,抢先一步拿走了那个杯子:“还是我去吧。”
  “你毕竟对这里不熟悉,”朝陆南柯笑了一下,林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火药味,“对吧?”
  感受到林曲那没来由的敌意,陆南柯的眉梢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少许。
  “这种东西,只要不是瞎子和傻子,都应该能找到地方吧?”不避不让地对上了林曲的视线,陆南柯的面上隐去了笑容,眼中也显露出几分锐利来。
  怎么着也是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当中的,就算平时不会去摆什么彰显身份的架子,但那份该有的锐气,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哦,”然而,出乎陆南柯意料的是,在和他对视了良久之后,林曲又突然坐了回去,“那你去吧。”一边说着,林曲还不忘把手里的被子给递了过来。
  陆南柯:……
  所以刚刚这是演的哪一出?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转过头看了季榆一眼,陆南柯表示,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家伙和林曲串通好了,故意耍着他玩的。
  然而,坐在那儿的人双眉微拧,眼中的神色带着些微的惊讶,显然对林曲的举动感到有些意外。


第185章 第六穿(三十六)
  虽然比起上下属的关系来; 季榆和林曲之间,更像是志趣相投的朋友,但两人相互之间都会留出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会轻易地干涉对方的私事——之前那次泄露季榆和苏景阳的照片; 大概是林曲唯一一次越过以往划好的那条线——更不会时时去猜测另一个人的心思,季榆自然也不可能清楚地知道对方都在想些什么; 更不可能预知他在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但即便如此; 林曲刚才的表现也着实太过反常了点。
  季榆并不觉得林曲对陆南柯有什么不好的观感; 对方先前的举动看起来; 反倒更类似于怒气无处发泄的迁怒——就像他现在对苏景阳和陆南柯所做的那样。
  只是; 对方那股怒气的源头,季榆确实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了。
  带着些许探究的视线在林曲的身上转了一圈,季榆见对方并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偏着头略微思索了片刻,也不再多说什么,笑了一下站了起来:“还是我自己去吧。”
  说不定他还可以顺带找到让某个人的态度发生这样大的转变的东西,毕竟厨房里零碎的东西那么多,有些小玩意儿放在那里的时间久了; 他也不一定能记得。
  安抚似的朝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的陆南柯笑了笑; 季榆拿过了林曲手里的茶杯。
  然而; 也不知道是昨天发热导致的身体平衡变弱; 还是单纯的运气不好,他才刚迈出一步,脚趾就不小心撞上了茶几的一条腿; 那一瞬间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季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去——然后直直地栽进了陆南柯的怀里。
  陆南柯:……
  林曲:……
  这个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低头看了看撞上自己的胸口之后,好半天没动弹的人,陆南柯有点好笑地开了口:“这也是故意的?”
  “……你不值得我这么伤害自己。”好一会儿,季榆才像是从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当中缓过神来一样开口收到,那声音里面,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
  只可惜,配上他那有些泛红的眼角,这模样看起来实在是没有一点威慑力。
  心脏跳动的声音倏地就变得鼓噪了起来,陆南柯的手指动了动,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地垂下头去——
  有如羽毛一般的轻吻落在眼角,带着些微温暖与柔软的触感分外鲜明。
  “要不我帮你揉揉?”稍显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意,如猫尾轻搔掌心,带起些微抑制不住的痒意。
  不得不说,作为这个故事当中的主角之一,陆南柯的确有着各种得天独厚的条件,好似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个角度当中,都有着令人沉醉的精致细节。
  总是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也无怪乎以往的那些人,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感情来了。
  可惜的是,这些东西,对于他这个根本不存在感情——至少目前他还没有感受到这些东西的存在——的人来说,起不到丝毫作用。
  扶着陆南柯的肩缓缓地直起了身体,拉开了和对方之间的距离,季榆抬起手,轻轻地擦过刚才被对方亲吻的地方,很是冷淡地丢出了一个字:“滚。”
  得到这样的回应,陆南柯也不气恼,反而低声地笑了起来。
  两人之间此时的气氛,实在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再做点什么。
  然而,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显然不可能让两人继续无视自己的存在。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还险些带翻自己面前的咖啡,林曲深深地吸了口气,朝看过来的两人露出了一个笑容:“茶都洒了,稍微收拾一下吧。”
  听到林曲的话,季榆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茶杯。
  他们脚下的地面都铺了地毯,刚才这东西掉下去的时候,倒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那浅褐色的地毯上显眼的一大片深色的水渍,昭显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视线在脚边的地毯上停留了一瞬便再次落在了林曲的身上,季榆的眼中浮现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他自然不可能忽视刚才这个人一瞬县显露出来的怒气,只是……原来对方对陆南柯的那份怒气,并不是因为迁怒吗?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季榆甚至觉得林曲会上前,直接照着边上某个人的脸来上一拳。
  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季榆无端地为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而感到有些遗憾。
  发现自己最近类似的奇怪想法变得多了起来,季榆俯下…身,将倒在地上的茶杯给捡了起来。顿时,地毯上就只剩下了几片青绿色的茶叶,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林曲见状,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季榆给制止了:“待会儿直接换了就行,不用折腾了。”
  将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季榆略微停顿了一下,才转过身,看向边上的陆南柯:“我送你出去吧。”
  陆南柯:……?
  他好像没说要走来着?
  下意识地张口想要拒绝,陆南柯看了站在那儿的林曲一眼,忽地明白过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那拧起的眉头显示着他的不悦。
  之前他还觉得林曲这人不错,结果今儿个这家伙怎么越看越碍眼?尤其季榆还为了对方,给他下了逐客令——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太阳穴,陆南柯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开口抱怨的欲…望。
  随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陆南柯深深地看了见到季榆的示意之后,乖乖地坐了回去的人一眼,转身跟着季榆往门外走去。
  说实话,他还真是有点弄不明白林曲的想法。
  作为季榆身边关系最为亲近的人,他和季榆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并不觉得对方会不清楚,但在此之前,对方都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插手或者干涉的意思,可今天对方所表现出来的那份排斥,却是连丝毫掩饰都没有。
  总不可能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深爱着某个以前一直只当做朋友的人,无法忍受之下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来吧?
  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这个荒谬的念头弄得有点想笑,陆南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真要是这样,那这件事可就实在太有意思了些,就是他都想象不出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走下最后一级台阶,陆南柯侧过头,想要和季榆说点什么,却发现对方真的只是履行“将客人送到门外”的义务而已,连停顿都没有停顿一下地就转过身,准备回屋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抓住了面前的人的胳膊,陆南柯对上对方看过来的视线,眉梢不自觉地挑了起来:“他就真的有这么重要?”
  ——比他还要重要?
  哪怕只是这样一丁点的异常,都这的这样小心仔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似是觉得陆南柯的问题有点好笑,季榆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陆南柯:……
  好吧,会问这样的问题,的确是他犯蠢了。
  大抵也是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有点好笑,陆南柯轻啧了下舌,松开了抓着季榆的手。
  “那么,我又怎么确定,你这不是在……”向前迈了一步,陡地拉近了和季榆之间的距离,陆南柯看着这个和自己个子差不多高的人,刻意压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隐约的撩拨,“……欲擒故纵?”
  “……嗯?”身子略微前倾,陆南柯专注地望着面前这个人的双眼,像是想要借此看清对方心中真切的想法。
  有雪花从空中飘落下来,被风一吹,旋转着落入这带着浮沉暧昧的空气之中,醉醺醺地往地面倒去。
  和陆南柯对视了良久,季榆好肚饿偏了偏脑袋,却并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弯起了双眸,带着些许笑意反问:“你喜欢我?”
  ——明明是在心里时常闪现的词汇,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来,却依旧有着让心脏不受控制地收缩的奇妙力量。
  “如果我说是呢?”按捺下心脏那过分剧烈的跳动,陆南柯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漫不经心的笑容,就仿佛他所说的,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一样。
  听到这和自己曾经问过的一个问题相差无二的回答,季榆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人还真是有趣,以至于他都有些克制不住地想要把事情……做得更过分一点。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对上陆南柯由于自己的反应而流露出几分疑惑与愣怔的视线,季榆止住了笑声,如上次两人在这个地方一样,主动凑近了对方的耳畔,“我更喜欢摆着百合花的灵堂。”
  ……灵堂?
  被季榆口中那预料之外的词汇弄得一愣,陆南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正想出声询问,唇上却蓦地传来了轻柔的触感。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双眸,陆南柯一时之间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以后会明白的。”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一触即分,季榆微微弯起双唇,轻声说了一句之后,就转身走进了屋子,只留下还没能缓过神来的陆南柯站在原地,思索着对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第186章 第六穿(三十七)
  金属制成的防盗门被轻轻地合上; 屋内的光线非但没有变得昏暗,反倒显得更为明亮起来。
  侧过头盯着窗外由于下雪而变得暗沉下来的天色看了一阵子,季榆收回目光; 朝客厅里摆着的沙发看了过去。
  茶几上放着的那杯咖啡早已经没有了热气; 但里面的分量却并没有减少多少。坐在它面前的人紧紧地皱着眉头,脸上的神情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烦躁; 直到对上季榆的视线才略微舒缓。
  大抵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自己一直都消极怠工的缘故; 季榆这会儿甚至都懒得去模拟原主在这种情况下会有的感受和态度; 径直走过去坐在了林曲的对面:“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觉得; 这个人刚才那一系列不正常的表现的真正原因,会出在陆南柯的身上。
  听到季榆的问题,林曲转头看了过来,一双深色的眸子当中,满是复杂难辨的神色。
  好半晌,他才像是要平复情绪一样,深深地吸了口气:“你为什么要去招惹陆南柯?”
  本以为会从林曲的口中听到什么有新意的东西的季榆闻言,略感无趣地啧了下舌; 出口的话语也变得冷淡了许多。
  “我以为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季榆的身体稍微后仰; 靠在了沙发柔软的靠背上; 举止间少见地带上了些许上位者的居高临下。
  如果林曲就是为了这么个早就已经清楚的事情,而坏了他的事情——尽管确切说起来他并不如何在意——他也还是会感到有些不悦的。
  这或许可以算是他眼下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情绪,季榆自然不会轻易地忽视。
  “为了报复?”然而; 林曲却并没有因为季榆的举动而表露出什么退却的意思来,反而用如同在说什么令人发笑的语气,将曾经从对方那里得到的答案,又重复了一遍。
  “有什么不可以?”嘴角微微翘起,季榆的语气听起来带着几分随意,但那双略微眯起的双眼当中,却带着一丝被侵…犯了私人领域的怒气。
  他对许多事情并不是那么在意,对于身边的人也足够包容,但同样,他也对被人对自己的生活指手画脚这种事感到极其厌恶。
  感受着胸口那股奇异的感受,季榆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这究竟是属于他所扮演的这个角色的情绪,还是他自己那逐渐恢复的负面感情。
  “就为了这种幼稚而可笑的傻…逼事情……”但是季榆的话似乎起到了反效果,原本还坐在那里的林曲猛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了依旧坐在沙发里,随着自己的动作而仰起头的人走了过去,那由于高度差而带来的压迫感,令季榆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双眼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林曲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情绪一样,一字一顿地将这句话给问出了口。
  他刚才的感觉果然没错啊……只不过这人想揍的对象不是陆南柯,而是他罢了。
  思绪无比微妙地跑偏了一瞬,季榆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那双由于怒气而显得格外明亮的双眼,略微抿了抿双唇:“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可不觉得这个人,会为了这么一件早就知道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突兀地责备起他来。
  “你知道我身体的情况了,”和林曲对视了一会儿,季榆忽然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些许恍然的表情,“对吗?”
  心口蓦地一紧,林曲的双唇开合了数次,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但他的模样,已经足以回答季榆先前的问题。
  “怎么知道的?”季榆又问。
  他自问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什么和这方面有关的情绪来——不仅是陆南柯,就是每天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的苏景阳,都没能发觉这一点,这个人又是怎么发觉的?
  就是那张唯一清楚地写明了他的情况的病历单,也好好地夹在沙发边那个迷你书架上摆着的书里,对方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至于那些外包装上找不到一个汉字的药物,一般人不会去探究那究竟是什么不说,这会儿那些东西,也都还好端端地躺在他床边柜子的抽屉里,不可能突然跑到这里来,成为对方推断出他的病情的线索。
  眯起双眼一瞬不瞬地和面前这个人对视了好半晌,除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与一丝莫名的困惑之外,没能找到其他任何与慌乱有关的情绪,林曲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地蜷起,最后又颓然地松开。
  “你用来放备用药物的柜子里多了一盒药。”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在季榆的身边坐了下来,林曲苦笑着说道。
  原本他只是觉得之前自己的那杯咖啡味道有点太苦了些,想要往里面加点方糖,只是或许是季榆这两天换了厨房里东西的摆放,他没能在原来的地方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随意地翻了翻,却没想到找出了自己意料之外的东西。
  “备用药物?”季榆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林曲所说的是什么。
  吗…啡吗……想到那个自己从医院带回来,当做备用品的东西,季榆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原本按照常理来说,他这病既然已经到了晚期,该是伴有剧烈的疼痛的才对,为了避免哪天自己在家里突然疼晕了,他特意带了这么个东西回来。但大概是上天对这个没有按照原定的轨迹生活的倒霉蛋最后的怜悯吧,他直到现在,也没感受到过什么病症带来的疼痛,那盒备用品自然也就用不上了,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过。
  就凭着这么一个连拆封都没拆过的药物,就能注意到这种旁人忽视的事情,这个家伙在一些事情上,还真是细心得可怕,也怪不得会现在的这个职位上,做得这么完美。
  “……我给医院打了电话。”似是看出了季榆的想法,林曲沉默了片刻之后,主动补充了一句。
  吗…啡这种东西毕竟太过不同寻常,再联系这一阵子季榆时常病倒的情况,他实在有点放心不下,就给上次送季榆去医院的时候,负责对方的主任打了电话——好歹季榆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作为秘书,怎么着也都会跟着沾一点光,被人变着法子留下联系方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次他让季榆进行的是全身检查,如果有什么问题,当时负责的医生肯定不可能不清楚。
  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并没有问题。
  林曲甚至都不需要去套什么话,只问了一句“BOSS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了解清楚了。
  当然,这也托了某个人压根没有按照医嘱,定时去医院里检查的福。
  想到这里,林曲看向季榆的视线当中,又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怒意。
  ——都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家伙居然还不好好地照顾自己的身体,还想着要去进行那种无聊到了极点的“报复”。
  “我当初应该让那些家伙好好保守秘密的。”对上林曲的视线,季榆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只是这句话听起来,并没有太大的诚意。
  “既然知道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略微弯了弯眸子,季榆笑了起来,“你难道不应该更注意不阻止我想做的事情吗?”
  类似于临终关怀那样?
  听到季榆的话,林曲只觉得原先被压下去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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