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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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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苏红绫应承了,和春枝翩然而去。
李俊惘然若失失的望着远去的背影,越来越小,良久,方才问董陌:
“你看得出,她们的家丁服,是哪个府上的。”
“这种青衣小帽,是京城富贵人家的家丁,常用的颜色款式,一时倒分不出来。一般正常情况下,帽子上都绣有标志。不过大哥可能也看出来了,她们两人帽沿上的标志,已被刻意除去。大哥,要不我们跟上?”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样偷偷摸摸,不是我的风格。我们走吧!”
兄弟二人,从另一个方向离去。没走出几步,突然一个猛醒,这个月十五,是中秋节,很难找到机会出来。心中不禁懊悔万分,待要回头再追时,苏红绫和春枝,早已不见了踪影、
董阳问:“哥,那翠微居,还包不?”
“包!”李俊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中秋节,年年都有,而能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只此一个。机会来了,又怎能错过?
中秋节那天,他或许可以挤出那么一点时间,到翠微居去坐坐,他想试试,他到底有没有福气,在那么有限的时间内,再次见到她!
中秋节转眼即到,李俊包下了翠微居顶楼,等了肖绫一个早上,未见肖绫来,实在没办法再等了,才怅怅的回转家去。从此闷闷不乐。
当时已道不寻常,现在回想那一颦一笑,竟是分外沉迷。一想到明明有这么一个人儿,却也许再也见不到了,便觉有如万箭穿心般的难受,他常常在醒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失神,又会在睡着的时候,冷冽般的清醒过来。在他的生命中,第一次,体会到了相思之苦!想思之痛!那双清澄,如婴儿般纯静如初的大眼睛,将他二十年来的所有骄傲和尊严一下子从高高的云端打落在地,他陷入深深的懊悔中。噢!是的!李俊并不是他的真名,他当时要是告诉她真名就好了,他为什么要隐瞒呢!就为了他那所谓的身份地位吗?
哎!现在想来,悔之晚矣!
他开始发疯般的找她,他发誓,就算翻遍整个华夏国,也要找到她
……
不说李俊如何思念肖绫,单说苏红绫和春枝悄悄回到苏府,绕到佛堂打开窗子跳了进去,真是神不知鬼不觉。两人换好衣服,将家丁服藏好后,大摇大摆的,回到漱玉斋。刚坐定,夫人房中便来传饭了。吃完饭,正在花厅赏月呢,苏夫人的大丫头春喜来报,舅老爷家的管事蒋嬷嬷来了,苏夫人命传进来。
蒋嬷嬷进来跪下。
苏夫人奇道:“都这么晚来,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来?”
蒋嬷嬷回禀:“我们家三少爷今儿个离京到苏阳县任职去了,临行前千交待,万交待,一定要奴才将这些东西亲自奉到府上来,都是给府上大小姐的嫁妆。奴才估摸着夫人诸事繁杂,也只得这时有空。三少爷说了,不能亲自参加大小姐的婚礼,深表歉意。三少爷还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返京城,提前祝大小姐成亲后婚姻美满,早生贵子!”说完,命站在门外的四个仆妇,将四件礼特奉了上来。
第一件,是肖逸的诗集。
第二件,一只通体碧绿的玉笛。
第三件,一套七宝玲珑翡翠盘发套装
第四件,一对通体透亮的白玉手镯。
苏夫人边看边落下泪来:“这孩子,真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命人收了,取了几两银子赏了蒋嬷嬷一行,让吃些果酒才放回去了。
苏红绫心情复杂的向母亲讨了表哥的诗集,携返漱玉斋。
翻开表哥诗集,一种熟悉的沁沁的温暖扑面而来。
苏红绫清楚的知道,自己虽然承继了原来那个苏红绫的身体、身份、学识、教养、亲情,但从灵魂上来说,她们已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了——只有一点例外,每当面对肖逸表哥,面对与他有关的一切时,她仿佛又变成了原来那个苏红绫——她现在能忆起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那温柔宠爱的笑容,曾经的天真烂漫,两小无猜。此时,此刻,她相信,她和原来那个苏红绫,就是同一个人,只是一个是前世,一个是来世。却奇妙的互换了灵魂。在这一世,她们有着共同的初恋。只可惜,她还来不及体会,止不住的流光,已将这份朦胧的恋情,悄悄带走了。岁月如烟,葛然回首,一种淡淡的情怀,散开在依稀的往昔里,花开酴醾,风过留痕
“表哥;不知你今晚歇在何处,可吃好!穿好!住好!荣兰可否尽心照顾你?绫儿好想你噢!”
蓦的想起柳永的几句词: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苏红绫想一阵,伤感一阵,想一阵,伤感一阵。她以前做梦都没有想到了,她会为了一个男人,辗转反侧到深夜。
自从来到这古代,虽未刻意,改变,却是每天都在潜移默化的进行着。随着环境的变化,她真的变了许多,连伤感都开始变得有诗意了。苏红绫想起以前特战队员的生涯,那钢铁战士般传奇的经历,和现在娇小姐般养尊处优的生活,仍然觉得犹在梦中。她走出房间,站在院落。怀着无比敬畏和虔诚的心,抬头仰望那高于一切的穹苍,深深感到人的渺小和无助。她喃喃自语:是啊!我确实无力改变什么,唯有努力的生活了!
也许,上天让她来到这个世界,自有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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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芳华初现 015、并蒂娇花倾城姿
(第四章 西苑遇险悬一线)
大清早的,天才刚有些放亮。苏红绫正在床上调养气息,就听到远远的,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心中纳罕,在这苏府,一般没人敢制造这样的噪音——主子们自矜身份,纵然愤怒已极,也只是面带薄怒,一向不屑这样大声嚷嚷。苏红绫自幼跟着爷爷习武,又在特战队泡了五年,耳力极强,凝神一听,好像是二妹苏蓝销的声音,正在大声娇斥着下人。突然想起,前几天,父亲说要带蓝销去骑马,莫不就是今天?苏红绫的住处,在苏蓝绡的前面,蓝绡要外出,必要经过苏红绫的房子的。
在苏家,二妹蓝绡很特别。也许是连生五个女儿,让苏老爷有些失望吧,因此,苏老爷对有着一副男儿性格,最喜舞刀弄枪,爬高上低的二女儿,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宽容。从小到大是将蓝绡当作儿子一样的教养的。苏老爷是个武官,年轻时,就是从武状元,开始他的为官之路的。他才四十岁,就已高居华夏国左威大都督,并不仅仅因为他高贵的出身。他年轻时也是横刀立马,驰聘沙场的一员虎将。现在,整天面对着整整齐齐的五个千金,还有年幼的两个儿子,常常慨叹后继无人,这一身的武艺,怕是要失传了。还好蓝绡很特别,从小就只喜习武,不喜读书,经常缠着他,要学武艺,苏老爷初时并不同意,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长大后迟早要嫁人的,原该多学些针线女红,精进厨艺。武艺一道,本是男人的专职。可耐不住蓝绡的软磨硬泡——其实,也是耐不住自己的不甘,便开始认真教起女儿来,蓝绡也就有模有样的学起来,学了七八年,父亲的真传,倒也学了六七分,只吃亏是年纪还小,又是女娃儿,内功不够,力气也毕竟单薄些,不过假以时日,多多修练一下内功,或许会小有所成。既然教了蓝绡武功,苏老爷也就不再单纯的把女儿当作娇滴滴的候门千金了。蓝绡经常与父亲戎装出行,或着男装,与父亲外出交际,“蓝公子”的美名,满誉京城。苏夫人一向反对女儿习武,不过见木已成舟,父女两人如此受用,也只得默许,暗中盯嘱丈夫,少带女儿出去招摇。苏老爷眼见女儿一天大似一天,越来越美丽娇艳,也怕弄出事端来,最近这半年,已绝少带女儿出去了。只命女儿在家好好学习女红,学习琴棋书画。蓝绡那耐得住,好不容易求了父亲,要带她出去骑马打猎的。哪想大清早的出门,才发现新做的骑服还未送来,只得仍穿了旧骑服,终是气不过,发起小姐脾气,粉脸儿气得通红。
苏红绫让春枝开了门,走出院门,果见二妹正扯着身上的骑服,眼中挂泪,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其实在苏红绫眼中,这身骑服已足够漂亮,仍有**成新,何必非要换新的骑服。苏红绫却不知,华夏国的祖先,是马背上得的天下,因此整个华夏国,都非常重武,一般官家小姐,虽不习武,但打小儿学骑马,也是闺教中的一项内容。既方便出行,又健美身姿,何乐而不为?今天到西苑马场骑马打猎的,可不止苏蓝绡一位千金。蓝绡一向骄傲,今天成心要力压群芳,独占鳌头,特特的新做了两身骑服,却未见送来,当场就落下泪来,仆人们千哄万骗,才让她不情不愿的穿上旧骑服,委委屈屈的一路出来,却未曾料想,惊动了大姐,顿觉不好意思起来。
远远的,苏蓝绡的小丫头坠儿一路狂奔而来,手里捧着两套骑服,跑得气喘嘘噱,上气不接下去。
苏红绫莞然而笑:“来了,偏你性急,这天才刚放亮呢,就要出门,来,到姐姐房中换上吧!”拉着妹妹的手,回到漱玉斋。
蓝绡换上一身玫红色的新骑服,顿时心情大好,开颜而笑,眼波一转:“姐姐,你小时候也最爱骑马的,何不今天一起去,让绡儿也有个伴。”苏红绫正有此意,将另一套紫色的骑服换上,带上春枝,并另一个大丫头春如,一起同着妹妹,来到父母居住的正院。见过父母后,蓝绡拉着姐姐到马厩挑马去了。蓝绡专门有一匹通体黑如亮墨的中等个头马儿名“大威”的,极是雄壮矫健。她指着一匹枣红马儿对姐姐说:“这是小乘,姐姐就骑这匹吧,这匹马儿性格儿温顺,最适合姐姐骑了。”苏红绫见这马儿,通体发着枣红的亮光,身上无一根杂毛,也自是喜爱,便点头应承了。
苏征昌跨上那匹高大威猛的黄骠马,两位小姐放下骑帽上的纱罩,挡住了脸儿,只露出两双明亮的大眼睛,立于身边。父女三人在几十名家人奴仆的簇拥下,望西苑马场而去。
苏征昌体谅大女儿甚少骑马,极是担心,因此羁住马头,让马儿放缓速度,想让大女儿先适应一下。没想到轻易不骑马儿的大女儿,身手矫键,端坐马上,英姿飒飒,神采飞扬,两只眼睛光盈四射,与二女儿蓝绡并辔而行,有说有笑,轻松自如,恰如两朵并蒂娇花,望着两个女儿,他禁不住大为得意。真不愧是我苏征昌的女儿啊!那绝世风姿,试问天下?几人能及?
华夏国人人酷爱骑马、赛马,京城附近,有多个大型的马场。这西苑马场,是京城最重要的社交场所。是皇上专门修建,为三品以上大臣们及其内誊准备的地方。皇上和嫔妃们要想骑马,日常只在东苑马场,并不会上这儿来。华夏国世风相对开化,男女设防并不算太严,这西苑马场虽也区分男女,但如果是相熟人家相约而来,也不必区分得太过清楚,不过因大女儿身份特殊,即将成为睿亲王妃,也须顾及皇家体面,因此一路盯嘱女儿们,万匆将面罩取下,蓝绡今天成心就是来一争高低的,哪里会听,苏红绫却不然,她的兴趣只在骑马,不是来争奇斗艳的,她急切的想放开马蹄,享受这极速的快乐。
她以前最喜驾着她的爱车,在高速路上飚车,现在没有爱车了,永远没有了,但那风驰般的快乐,却让她永远难舍。
她惆然回想起过往的岁月,心中黯然,不过,这片刻的灰暗,转眼就被眼前宏大的境像惊呆了。
从东门进去,父亲说浩浩荡荡,延绵数十里,都是马场的行猎的范围,不说远处,单就眼前的这个大得不能再大的中心赛马场,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马场周围一应设施俱全,靠北一侧,由低到高,修建着大大小小一排一排的坐位,颇有点现代体育馆的雏形,还有单独的包间,里面布满桌椅——这是骑马或比赛时,贵族们专们休息歇脚的地方,东北角有一个诺大的旅馆酒楼,提供住宿和饭菜,或帮行猎的人整治烹饪猎物。南面通向十来个小的马场,简单的进行了功能分区,以方便大臣们各玩各的,互不干忧,西边有一个出口,出去便是西山,想打猎的,可从那儿出去。如此气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
右威大都督刑其山,带着儿子女儿们,早在马场入口等着苏征昌。两家是世家,关系很好,经常结伴同行。苏红绫、苏蓝绡揭开面纱,礼貌的与众位见礼后,放下面纱,与刑其山的女儿,在一旁闲话,等着另两家:礼部尚书朱明敏,宰相陈光新两家前来会合后,男人们到山上打猎,女人们在山下赛马玩儿。等了没多久,朱明敏和陈光新携家人来了。此四人都是朝廷重臣,怎么有时间聚在一起?原来这华夏国并不是天天上朝的,三天一小朝,半月一大朝,皇上今天放了群臣们的大假,因此,大家多有选择今天,来这西苑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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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芳华初现 016、马场救妹展风彩
苏蓝绡见爹爹不让她上山打猎,小嘴厥得老高,不敢分辩,却暗自打定主意,非去不可。她虽空学一身武艺,自小儿到大,极少有机会与人交手,与爹爹交手时,爹爹怜惜女儿,总是相让,其它相熟的官家小姐公子们,鲜有习武的,只有刑其山的几位公子功夫了得,曾与之交手,但这刑其山的几位公子,一向爱慕苏蓝绡,极宠爱这个小妹妹,不愿与她纷争,为讨她欢心,从来都是相让的,苏蓝绡不明就里,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常常自称武功天下第二,天下第一的,自然是爹爹苏征昌了。
右威大都督的女儿刑芙蓉,极是美貌,虽不及苏家姐妹,但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了,礼部尚书的两个女儿,朱雨荷和朱雨碧,容色中上,但知性温婉,友善大方。宰相陈光新的两个女儿陈流苏、陈浣碧,也是中上姿色,清新可喜,娇美可爱。都是常来常往的,便是几家的公子们,因惯常走动,倒也不避嫌,一群年轻人集在一起玩耍得正欢,从东门外连续驰进好几批人来,小姐们见来的人都不太相熟,皆放下面纱,移到南面小马场去玩去了。几位大人们留下刑大公子照顾小姐们,其余一众男人,一径往西山行猎去了。刑大公子极是忠厚实在,鞍前马后的跑来跑去的照顾众位小姐,被小姐们使得团团转,一刻不得停息。
大家玩得累了,正要下马坐坐,从外面驰进一匹白马,马上端坐一个黄衫女子。丹凤眼,柳叶眉,一脸傲慢,直冲着苏蓝绡的黑马而去。蓝绡热不过,早已将面纱摘掉,脸儿绯红,热得冒火,正美滋滋的喝着刑大公子殷情奉上的西瓜汁,冷不丁的串出一匹马来。马上之人一声断喝:“苏蓝绡,有胆量过来,跟我去比试比试!”蓝绡正在专心喝这西瓜汁,这一声犹如平地惊雷,杯子突的掉落地上。转身一看,是明月郡主。正挑战的望着她。
这明月郡主原本也有七八分姿色的,只是一脸戾气,无形中倒将那容貌减损了几分,反而是朱家的两位小姐和陈家的两位小姐,姿容虽不及明月郡主美丽,但天真烂漫,知书达理,更招人喜爱了。苏家姐妹与这明月郡主较少往来,只蓝绡认得她,蓝绡与她本就极不投缘,被她一声断喝,失了杯子,顿时大怒,一夹马屁股,跟着明月郡主,就冲了出去。
苏红绫担心妹妹,放下面纱,也是一夹马尼股,冲出去了。几位小姐也跟着冲出小马场,往大马场方向而去。刑大公子止不住,也只得放马追去。霎时间你追我赶,场面极是混乱。
众人来到中心马场,明月郡主立转马头,指着远处一排箭靶,挑战的望着苏蓝绡:“苏蓝绡,前面有二十个箭靶,我射左边,你射右边,你敢放马跟我比一比吗!”
“有何不敢,只管放马一试!”苏蓝绡骄叱一声,马儿如离弦之箭,已飞驰而去。马啼声急,一红一黄两个人儿,你追我赶,真先恐后的向箭靶直冲而去。苏红绫有点替妹妹担心,倒不是担心妹妹射不中,而是距离太短,怕妹妹没有时间,连续射出十只箭。但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才跑到一半路程,蓝绡就开始发箭,刚跑过三分之二的路,蓝绡就连发十箭,箭箭正中红心,明月郡主却一箭未发,只在后面不紧不慢追赶,突然一扬手,苏红绫以为她要拨箭而射了,却仍是未见射出。她猛的觉出不对,策马赶了上去,却见妹妹跨下那匹急速狂奔的马儿狂性大发,发疯般的在马场狂飚乱串,蓝绡毕竟还小些,控制不住,吓得惊声尖叫起来。众人都吓坏了,离得太远,来不及施救,眼见蓝绡就要掉下马来,不是摔残,就是被马踏死。这时候的明月郡主,才胡乱的将箭射出,有心人都看得出来,那不过是个晃子罢了。
苏红绫将马儿驰到蓝绡身边,欲要伸手将妹妹拉到自己这边来,却无法近身,只得翻身站立马背,借着马儿的冲力,突地凌空而起,居然跃到了妹妹的马背上,抱着妹妹,死死的抓住缰绳。马儿越发暴怒,疯狂的在地上直打转,到处乱撞。苏红绫倔强的仍是死死抓住缰绳,伸出一只手来,将妹妹箭囊里的箭抽出一枝,越过妹妹的肩膀,将箭直直的投射入马儿耳朵上的一个软穴上,马儿脚一软,瘫软在地下。苏红绫抱着惊魂未定的蓝绡下了马儿,蓝绡早已吓呆了,不知所措的站着,还未回过神来。
众人先是被蓝绡吓到了,后来又被红绫的举动惊呆了。皆木瞪口呆的站着,忘了该跑上前去,扶这姐妹两一把。
苏红绫严厉的目光扫过明月郡主,见她仍然高高坐在马背上,一脸鬼胎,神情得意。气不打一处来,一抬脚,飞起一颗石子,打中明月郡主的马儿,马儿仍是脚一软,身子一侧,翻倒在地,明月郡主扑翻在地,来了一个狗啃泥,牙齿嗑在一颗石子上,顿时拆断两颗门牙,一阵巨痛,已自昏了过去。
明月郡主的丫头随从们跑了上来,将郡主扶起,犹自不明白,这两匹马儿是怎么了。过了一会儿,郡主悠悠转醒,虽狼狈已极,痛苦已极,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对着苏红绫怒目而视,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苏红绫将妹妹交给已上前来的刑朱陈三家的小姐后,转身来到马儿身后,果在马儿左腿脚踝处,发现几颗小小的银针,她将银针取了下来,摊在手里,送到明月郡主面前,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大声怒斥:“我妹妹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下这狠手害她?”
明月郡主张着仍流血不止的大口,含含糊糊狡辩:“我没有!”苏红绫冷哼一声,上去将她的右手拉开,袖下掩着一个小小的铁盒,正是发送银针的暗器机关。明月郡主见无从狡辩,神情一凛,傲然道:“是我放的又怎样,她就是一个妖狐狸,竟敢将我的玄彬哥抢走,害玄彬哥都不理我了。哼!哼!苏蓝绡,我跟你势不两立”
“玄彬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苏蓝绡已回过神来,茫然问道。她还未通人事,在她短短的生命中,并未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记忆。
明月郡主见她不承认,更加气愤了,欲站起来跟蓝绡理论,口中传来一阵巨痛,喷出一口鲜血,再次痛昏过去。苏红绫不再理会这明月郡主,给马儿解了穴道,让跟来的家丁,将马慢慢牵到一边休息。将妹妹,仍拉回刚才游玩的小马场。众人亲见苏大小姐刚才的壮举,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围着苏红绫,想讨问个为什么。苏红绫只好以“一时情急”“碰巧”之类的字眼,搪塞了过去。有信的,有疑的,苏红绫也懒得解释,众人也不好多问。
蓝绡是女孩儿,年纪小,事发突然,一时慌了手脚,吓傻了,现在仔细回想姐姐解救她的整个过程。果敢、干净、漂亮,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喝成。用“碰巧了,一时情急了”之类的词,根本解释不通,转念一想,爹爹曾经说过,一个人一旦身处绝境,有时会突然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暴发力,扭转乾坤。看来今天的举动,就是姐姐的暴发力了。我是姐姐最亲爱的妹妹,我有危险,姐姐一急,这暴发力就出来了,因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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