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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未婚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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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府里,小文子想问,但是自家主子一个人关起门来乐呵了,他也没有机会,只好送了饭,端了洗漱的热水。
诸宁吃了几口清淡的小菜,也没洗澡,身上很清爽,估计是苏元君给自己清理过了,他老脸一红,胡乱洗了把脸就上床了,躺在床上一个人忍不住发笑。想着苏元君的脸就想笑。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个早起的上朝日,诸宁洗了脸由着小文子给自己额间画上遮盖的花钿,他闭着眼睛等小文子动手,只听小文子咋呼道,“世子,那个那个红痣没有了?”
诸宁一听,连忙照镜子去看,果然额头饱满白净,一点红意都没有,他伸手去摸,也平整光滑,没有去掉痣的痘坑,他不确信的一直盯着镜子看。
小文子在一旁叽叽喳喳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红痣还在不在?怎么今天早上就没有了。”
诸宁扶了扶额,应该是昨天晚上就没有了,毕竟下午自己和苏元君发生了那事,只是因为晚上自己额头上画着花钿,又没有照镜子,所以今天早上才发现了。
外面的鸡叫了第二遍了,诸宁赶紧瞪了小文子一眼,“快点,要赶不上上朝了。”
小文子也已经想到了事情的真相,心情激动,抖着手问道,“今天还要不要画花钿了?”
诸宁白他一眼,“画,就画个火焰形状的。”
小文子手下画着,嘴里不解道,“以前画是为了遮挡哥儿身份,现在没了怎么还画?”
诸宁没理他,当然是为了瞒着苏元君呀,快速收拾妥当出门,诸宁这次没有在马车上昏昏欲睡,而是手摸着肚子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里真的有个孩子吗?他是不信的,这用现代生物手段无法解释,就算是双性人,那也同时有男人和女人的器官,可是哥儿只有男子的器官,肚子里却能生孩子,果然是大自然的奇妙之处。
他是害怕的,又是难堪的。但是这个孩子的到来,也不能怪苏元君,毕竟是自己先主动的,人家征求了自己的意见,自己也是点头了的。他不断的催眠自己,那会有什么孩子。现代测孩子还得等好久呢,这古代哥儿怀上就知道了,也不太科学了吧。
直到站到了大殿上,诸宁还在不断的自我催眠和否定中,只可惜他这个吏部尚书的位置很靠前,神情一不对就被很多人捕捉到了。
三皇子笑着打趣道,“父皇夸宁世子天资聪颖,办事得体,怎么宁世子还不高兴呢?不过今日额间的花钿倒是画的好看。”
诸宁暗乐一眼嘚瑟的三皇子,谦逊道,“我年纪尚幼,资历又浅,偏天生面容稚嫩,怕镇不住吏部的老部下,特意画了个厉害的火焰,就跟画里的神兽一样,凶猛厉害,这才能办好吏部的事情,为皇上分忧解难。”
这番话下来,给皇上乐的开怀大笑,“宁儿果然聪明,随了先帝,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到。”
堵的三皇子哑口无言,剩下的三皇子党派想说几句反驳的都不敢,只能跟着皇上的话打哈哈,背地里暗恨这傻世子已经误打误撞动了他们好几人了。
朝廷的局势有点迷,皇上力捧三皇子,关爱五皇子,疼爱宁世子,反正是一直以来铁血无情的皇上突然变成了慈祥平和的好父亲好伯伯了。
下朝之后,苏元君想悄悄跟着诸宁,找个机会说几句话,不料诸事缠身,等腾开身的时候诸宁的人影早都消失不见了。
经过昨天一事,他更想把手头的事情确保万无一失的完成,给他和诸宁一个稳定的未来,开始了忙碌的状态,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叫人从外面买了些诸宁爱吃的食物,给诸宁送了过去。
诸宁就看着眼前的食盒发呆,说实话,今天早上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走神了,虽然现在吏部没那么忙了,但是也有成堆的事情等着诸宁这个吏部尚书处理,底下来汇报的两个侍郎都暗中充满了怨言。但是没有权势,只能听这个黄毛小子的,谁让皇上都说这小子像先帝呢。
诸宁心神不宁了一天之后,终于想起找个确切的大夫问一问了,这事还得隐蔽,最好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还好三七和三棱现在听自己的了。
第74章
虽然王府里备有常用的大夫; 但是诸宁现在还不想这件事情被别人发现,自然是不会找府里的; 特意吩咐稳妥的三棱出去带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进来; 注明是擅长生产的大夫。至于不靠谱的三七就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
不过诸宁还没有等来大夫; 就等来了强闯起来的大姐; 李安宁。
看到这个人; 诸宁控制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这人不是被淮南王软禁起来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诸宁是不知道,淮南王虽然让人看着李安宁,但是亲信都知道这是王爷的宝贝大女儿,不敢造次,所以李安宁拿着簪子顶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些看管的亲信根本不敢拦,于是李安宁硬生生的闯到了诸宁的面前。
她把小文子赶了出去,把门关严,“我听说前几天你做主把你姐夫的官给降了?”
诸宁松开了护在肚子上的手; 原本不是为了孩子,那就好办了,他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不是降官不降官的问题; 我就是给他调个更能发挥他自己特长的地方。”
“身为一方父母官; 在位五年; 没有任何作为; 不论是哪个方面都不出彩; 本来富庶的地方在他的治理下,除了多了几个文人才子,剩下的百姓还有吃不上饭的,洪水三年发两次。
我查了一下才知道,他把朝廷拨的修泄洪渠的钱都办了文书会,简直是作死,如此行径,怎么能继续担任父母官,给他留个修纂典籍的文职已经是够面子了。”
诸宁不屑的看向李安宁,听淮南王说这丈夫还是她亲自挑选的,死活要嫁过去,淮南王看门当户对,两人又互生情意,便同意了,没成想竟变成了如此光景。
李安宁不理诸宁的这些说辞,疯狂道,“你就是公报私仇,看我不顺眼,又碍于父亲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我,就用我夫君的官职来威胁我。还在外面卖了一个铁面无私的好脸。”
诸宁伸手握住了她一直拿着金簪的手,阴狠道,“你不就是拿你这条命来威胁真正爱你的父亲母亲吗?你有什么高尚的,为了你的夫家,将生你养你的父亲母亲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想让你的儿子回来惦记本该不属于他的东西。”
李安宁被突然凶狠的诸宁吓了个半死,生怕他拿着簪子往自己脖子上怼,她拿着簪子抵着脖子走了一路,连条红痕都没有留下,可见她多么爱惜自己的生命。
诸宁垂下眼角,轻轻瞥了她一眼,手下用力,尖锐的金簪一角刺进李安宁的脖子里,李安宁的眼泪立马下来了,痛哭流涕。
“小弟,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大姐真知道错了。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呀,如你所见,你姐夫就是不争气的东西,虽是长子但守不住自己的东西,侯府的爵位都快被二房的抢走了,他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才想着给孩子谋条生路呀。
这孩子调皮捣蛋的厉害,不爱读书,因此不得他父亲和祖父喜欢,但是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心疼谁心疼。我不为他谋划谁为他谋划。我不求你能收他为子,只要你当舅舅的好好帮帮他就可以。”
看李安宁哭的乱七八糟的样子,诸宁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她吓得浑身瘫软,手没劲,金簪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诸宁,眼里带着怵意。
诸宁心里好笑,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他就用了,软的怕硬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拿起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淡淡道,“你是父亲的女儿,父亲爱你疼你,自然会管你的孩子。要是你把这一切都作没了,你看看谁会管你,要知道这感情是越作越淡,说不定哪天仅存的一点父女情分就折腾完了,更何况我们这种常年没联系的姐弟了。”
李安宁看着眼前的弟弟,觉得他比前几天又变了一点,整个人更加凌厉,难道混了几天官场人都变了一大截,道行更深了。
而淮南王终于闻讯赶来了,李安宁捂着自己的脖子也不敢向淮南王告状,怕诸宁知道了报复,其实她脖子都没出血,就是红的厉害,诸宁用阴狠的眼神,表情震撼住了她,让她心理恐惧,从而放大了感官传达的痛苦,让她以为自己流了很多的血。
淮南王安抚了诸宁一下,就带着李安宁离开了,临出房门的时候,李安宁特意转过身给诸宁道了一个歉,语气很真诚,一路上也不断的再和淮南王求情,淮南王见她态度良好,像是真心悔改,还主动提出了不用自己孩子做嗣子,终于换来了王府里的行动自由权利。
淮南王刚走,苏元君就过来了,诸宁不自在的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额间画上去的花钿还在,松了口气,“这么晚了,来干啥?”
苏元君上前抱住了心心念念的人,感慨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算是见识到了。”
诸宁放松了身体,头试探着靠在苏元君的肩膀上,“那先前半个月隔了那么多秋,你不都忍住了吗?”
苏元君一听这隐约的调侃,就知道这是开始算那半个月的总账了,为了讨媳妇的欢心,他就把自己的老娘给卖了个彻彻底底。顺便表达了一番自己母亲对于诸宁的喜欢之情。
诸宁不自然的红了红脸,“她都没见过我,怎么会有你说的那么喜欢我?”
“爱屋及乌,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她也喜欢你,改天一定带你去见见,你就知道她有多好相处了。”苏元君笑着说道。
诸宁摇了摇头,他感觉自己刚打算顺着自己的心谈个恋爱,结果刚顺完心,就发觉孩子都有了,现在还要见男方的母亲,感觉一切都太快了,想坐过山车一样,虽然甜蜜,但是来的太快,需要好好的缓一下。
苏元君怕诸宁身子疲累,特意将人哄到床上,跪在床边给他慢慢的按摩,疏通经络。诸宁皮肤嫩,隔了一天一夜,身上有些痕迹还没有褪下,看着他腰间隐约可见的自己的大手印,苏元君忍不住痴汉的笑了。
真想亲亲那里,但是看诸宁已经累的睡着了,便不再折腾他,在他身边躺了一会儿,又悄然离开,窗外树上藏着的三七露出幽怨的大脸,这两人总是当自己不存在,好生气呀。
第二天,早上起来,诸宁神情气爽的就去吏部报道了,一扫昨天的黯淡,连看大夫都给忘了,全心的投入了工作中。
中午的时候收到了五皇子和九公主大婚的请帖,感慨良多,男主和他的忠犬男配走到了一起,女主没影了。
看来稍微改动一点,历史就是完全不同的走向,那么苏元君不是皇后的哥哥,总不会再功成被杀了吧。要不要自己提前和苏元君提个醒,打个预防针。
那么自己势必就要了解苏元君现在的所有动向,对朝廷的全局做一个大概的把控,看来接下来的日子又有的忙了。
诸宁总觉得自己忙碌中忘了什么东西,直到王妃挺着大肚子回来的时候,诸宁看了一下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终于知道他遗忘了什么宝贝了。
王妃一个人在庄子里呆着无聊,就做了很多小孩子的衣物用品,都是一蓝一粉两个款式。诸宁手里拿着一个袖珍的虎头鞋,仔细看了看,“您这连鞋都做两双,衣服是一男一女罢了,这鞋不是男女都能穿吗?”
王妃看了看自己辛苦缝制的宝贝打趣着笑了笑,“这不是想着给你的孩子也准备一份。”
诸宁心里慌张,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我哪里有什么孩子呀?”
王妃拉了拉他的手,劝慰道,“你娘我加上肚子里这个就是四个孩子,你姐姐也都生了两了,你虽然是哥儿,但是随了我的体质,肯定容易怀孕。现在衣物一块做了,以后我就不手忙脚乱了。”
诸宁心里发慌,难道真是王妃遗传的体质做怪,第二次就中招。面上还是嘴硬不承认,只不过跟着王妃吃厨子专门做的孕妇补身体的餐食,他倒是吃着挺欢快的。
王妃看了高兴,不停的拉着诸宁说话,多是关于孩子的琐事,本来诸宁这种刚满十八的小伙子是不耐烦听这些的。但是诸宁心里有鬼,竖起耳朵听得格外仔细。
王爷也常常陪伴在王妃的左右,怕王妃怀着孩子动气,李安宁的事情是一点都没透露,还放了李安宁出来在王妃跟前演戏。
虽然能见王妃,但是李安宁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她身边跟着的两个监视她的侍女,一旦让她说错话了,那么等待她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第75章 两更合一
八月份的尾巴过完; 金秋九月开始了,京城第一件大的喜事就是五皇子娶亲。按理说皇子大婚最少要准备一年以上的时间的,但是这次不管是皇上; 还是五皇子都火急火燎的。
但是这也难不倒礼部,直接将之前为淮南王世子大婚的那一套都准备好不就得了,剩下的家具就从有钱的富商中采买; 反正现做肯定是来不及了,不管是床; 还是轿子,都是需要工人日夜不休的赶制三个月才能完成的。
正好皇家不差钱; 买的都是做好的。就这还碰到难事了呢,也没听说这京城里还有哪家贵人娶亲,但是他们采买婚庆用品的时候,好的总是被那家给挑走了,给礼部尚书气的,只能拿稍微次点的,再让宫里的匠人们给修饰修饰; 总之一句话,皇家的场面肯定不能丢。
礼部忙上忙下,总算在九月十二日成亲的这天,将所有东西置办妥当了,虽然五皇子府和九公主府离得很近; 一墙之隔; 接新娘再简单不过了; 但是还是要按照皇室的规矩,游城一圈。
百姓们欢呼雀跃,不管是谁大婚,贵人们总会沿路撒些铜钱,这就够了,运气好的,一天下来能有几十个铜板呢,苏阮就在阁楼上静静的看着,神情淡漠,眼底却隐藏着不得而知的疯狂。
苏元君不让她回来,苏夫人听儿子的话,对她的几次来信都爱答不理,所以她只能求助景家的人了,九公主景羽是他们复仇的领导者,他们怎么能容忍自家少主嫁给狗皇帝的儿子呢。而苏阮则会很好的利用这个机会。
诸宁换了身喜庆点的衣服,淡黄色的衣袍,配上他白润了许多的面庞,像只圆嫩的糯米丸子,淮南王打趣道,“你陪了你娘几天,你娘没胖你倒是胖了。”
诸宁脸色白里透红,心虚的低了低头,不住的往自己的肚子上瞅。刚开始他是很惊慌失措的,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生孩子不像话,但是他心软犹豫不决,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以为不去想这件事情就不存在了,慢慢的在王妃的讲解下,对肚子里的孩子也很是期待,更是充满了某种不可说的温情。
其实王妃看出了这姐弟俩的面和心不和,本来是大女儿不像话,但是这次从别庄回来,她敏锐的发现大女儿看向诸宁的眼神中带了惧怕,打心底里她不相信诸宁会对他大姐做什么不好的事情,顶多是警告。但是这让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培养起诸宁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的好感。没想到倒是让诸宁对小孩子多了几分喜爱与期待。
看着诸宁越来越期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王妃甚至希望自己肚子里的一个要是个女孩,她是万万不想要男孩的,虽然诸宁是哥儿,但是已经在他们的私心下面当了十八年的世子,如果是个男孩,夺去了诸宁的世子之位,那么诸宁和这个孩子之间肯定有间隙,兄弟反目什么,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王妃瞪了一眼自家夫君,不让他这么说诸宁,孩子爱吃饭是多好的事情呀,刚胃口好了就说胖,把孩子吓着了又要维持之前的瘦样子了。王爷接受到自己老娇妻的讯号,立马变了脸色,“多吃点好,能吃是福。”
王妃无奈,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拽诸宁的衣袖,“别听你爹瞎说,你瘦着呢,一点都不胖,娘就爱看着你吃饭,你吃饭我就想吃了。”
诸宁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是府上的绣娘新做的,因为之前的衣服穿着稍微有点紧,上身不好看,他没敢让绣娘给自己量尺寸,直接糊弄要宽松点。他苦恼的皱了皱眉,这才半个月,好像就胖了十斤,他就之后的生活很是恐慌。希望所有人都能像王妃一样眼瘸。
然后事实并不是如此,到了五皇子府,他们男宾在前院等候,苏元君一见他来就偷偷跑到了他的身边,隔着衣服悄悄捏了捏他的手,诸宁瞪他一眼,似乎十分生气。
苏元君不明所以,委屈道,“几天没见,我想你想的都瘦了,你个小没良心的,倒吃胖了。”
他委屈,诸宁还委屈呢,我会变胖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当即背过了身子,怕苏元君发现自己的异常,打破砂锅问到底,他还没想好怎么交代呢。
结果三皇子就过来,他穿着暗黄的蟒袍,本朝的黄袍虽然是黄色,但是也没有明确规定禁止百姓们穿黄色,只是不能出现明黄色,因为那是陛下的专属颜色,而暗黄色也很少有人会穿,那是太子朝服的颜色,大家都心照不宣,很少穿黄色,也就是少女偏爱鹅黄色,而诸宁身上的淡黄色在偏偏少年中也比较常见。
三皇子确实明目张胆的穿着太子朝服的暗黄色就来了,看来是这阵子太过得意了,他平和的语气中透露出掩不住的得意,“苏将军,这是和世子闹什么呢?”
苏元君眼神稍变,声音带了几分轻狂,“没闹什么,就是看见之前教的小徒弟,忍不住调拨一下。”说完朝着三皇子走去,不动声色的将三皇子往别的地方带。
三皇子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坏笑着说道,“说起来五弟还是你的徒弟呢,今晚他就要大婚了,你说我们一个身为兄长,一个身为师父,该怎么闹闹他呢?毕竟娶的可是京城有名的第一美人呢?”
诸宁看他们边说边笑着走远,心里暗暗生气,虽然自己大概猜到苏元君的用意,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生气,恨不得用眼刀把苏元的后背捅破了,为什么要抛下自己和别人的男人走。
就算是有正当的理由也不行,再有下次的话直接千刀万剐,不,直接趁他熟睡阉了他。诸宁情绪波动很大,苏元君其实可以感觉到,差点忍不住要回去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下。
但是眼前正夸夸其谈的人告诉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要三皇子跟着自己的脚步一犯错,那么自己和诸宁才能在太平盛世和和乐乐的在一起,想起自己私下置办的大婚用品,尤其是抢回来的那张龙凤床,他就充满了动力。今晚要回去让工匠把床改改,二龙戏珠,当然床上的机关是不能动的。
诸宁生了一小会闷气,就被很多大臣给围住了,挨个像他套近乎,无外乎是因为诸宁现在出任了主管天下大小官吏的吏部尚书,而九月份就已经开始对全国官员的政绩考核,是升迁是降职,在年底之前就完全确定下来了。
诸宁是人在官场,不得不装,岁数比自己大了二轮的人在自己跟前讨好卖乖,诸宁虽然不喜欢,但是不能表现出来,反正他对外的表情就是铁面无私。
一个路过的公子模样的人打趣道,“你们就别凑上去了,淮南王世子可是连自己亲姐夫都下得去手的人,你们这些无名小辈就乖乖等着吧。”
诸宁抬头去看,这人他记得,好像是三皇子妃的弟弟,侯府出身,之前就是京城有名的小霸王,现在仗着快要当太子的三皇子姐夫,气焰比之前更加嚣张。
这些围着诸宁的官员都是寒门子弟考上来的,在京中十来年求官经历,早已磨砺掉了当初做官时立下的誓言。这会儿见小霸王发话了,赶紧一溜烟的全跑了。
小霸王嗤笑了一声,鼻孔朝天的走了,见诸宁没有反驳,更加得意。之前他和诸宁就在京中不对付,因为他喜欢诸宁的模样,上赶着要和诸宁做朋友,结果被李诸宁以文采给逼了回去,做他李诸宁的朋友得文采过人。
小霸王灰头土脸的走了,憋了一肚子的坏,无奈都被发现了,被淮南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从此看见李诸宁就绕着走。这次还是姐夫得意了,他才大胆起来,以后自己就是国舅爷,比他淮南王世子在身份上也不差啥。
更何况私底下上了两年课,小霸王觉得自己文采也算是有点了,才敢又起了心思,招惹李诸宁。但是奈何现在的李诸宁已经变成了诸宁,自然是不会理会他这样的行为。
小霸王见人家没叫住他,要和他比拼,只得悻悻的走了,自己回头的话也太掉价了。
小霸王走后,李安宁就红着眼眶过来了,显然刚才的话她也听到了,她看了意味深长的看了诸宁一眼,“母亲让我过来叫你,说是新人快回来拜天地了,让你跟着去前厅看看。”
诸宁应声,跟李安宁并排往王妃所在的地方走去,李安宁看他人畜无害的侧脸,终究是忍不住说出了口,“你姐夫的事你就不能松松口吗?就算不上调,让他维持原状不好吗?”
诸宁转过身,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他是不会拿一城数十万的百姓开玩笑的。
那个眼身让李安宁不寒而栗,但是想起刚才那些贵妇好友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她的心又活泛起来了,但是不敢表现出来,冷冷的哼了一句,“你就抱着你铁面无私,六亲不认的好名声去当官吧,我看你能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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