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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未婚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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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神色。
  虽然他的情绪变化很不明显,但是一直暗暗观察他的诸宁还是发现了,诸宁心里暗爽,裤衩都输光了的感觉如何,现在就算是借钱也不给他,虽然内心激动,但还是冷淡道,“听下人说,你找本世子有事,什么事呀。”
  看李诸宁态度冷淡,还端起来世子的架子。魏青平心里不是滋味,以前还和自己称兄道弟的,现在可就不认人了。还好他没在李诸宁这个歪脖子树上吊死,早就弃暗投明了。太子可是未来的皇帝,他一个小小的王爷之子算什么。
  于是面上笑盈盈说道,“其实呀,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上次世子说想看的那幅画,我已经完成了,想邀请世子去看看,已经在一品香里面订好位置了,还请世子爷赏脸。”
  诸宁果断的回绝了,“那幅画我已经不想看了,所以呢,一品香我就不去了。”
  见他拒绝的干脆,魏青平面色为难道,“我跟世子说实话吧,其实是太子想请你,我就是个传话的。还请世子务必要给太子个面子。”最后半句话态度强硬。


第17章 污蔑你咋地
  看来魏青平已经傍上太子了,不管他是真正的太子那伙人,还是和原书中一样男主派去潜伏在太子身边的人,他都是害了原主,是原主的仇人。
  依着现在的时间,他估计还是小啰嗦,那么无论是太子又或者说是男主,都应该不会太放在心上,棋子而已。废掉了又不会怎样。
  于是,诸宁一声令下,门口王府的亲兵就将魏青平抓了起来,魏青平两支胳膊被按到身后,整个人瞬间狼狈,他不可思议的质问道,“世子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诸宁绕着他走了一圈,看到他那双带着老茧的手,私底下练了多久的字,才能把别人的字模仿的惟妙惟肖呢,看着老茧就知道了,原书中,就是他的一手以假乱真的字,才还得原主无法翻身。
  感觉诸宁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冰冷无情,魏青平心生怕意,但还是梗着脖子维护自己,“我堂堂一届探花郎,皇上亲口御封,世子要是想动私刑,就用私刑的话,那估计皇上都不会饶了你的。”
  诸宁一笑,“探花郎又如何,还不是没有一官半职,那就是白身一个。只要探花郎,这京城里的状元郎都一大堆,你看皇上还是记着哪一个了,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更何况我哪有动用私刑了。放心,我一会儿就将你送到衙门里去。”
  “送到衙门,我犯了什么罪了?”魏青平实在是想不通诸宁怎么会变了这么多,前后对他的太傅截然相反,从那次郊外赏花回来就是这样了。
  “你因为在坊间参与了涉及本世子的赌注,输掉了家底,对本世子心生怨恨,所以假借太子名目邀我出去,怕是图谋不轨。你伤害王爷之子在即,又假传太子之命,此等恶行定然是要让衙门来处理的。”诸宁一字一句的慢条斯理的说完。
  “我没有伤害世子,更没有假传太子之命,你没有证据不能诬陷我。”对于莫须有的罪名,魏青平自然不怕,但是他也不想闹到公堂上去,那太丢人,他以后还得在朝为官,都是同僚,日后调侃起来多为难。
  诸宁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亲卫架着魏青平就往外面走,自己也换了身代表世子身份的锦袍跟在后面。来到这里才停了几天,就跟着苏元君练武,穿的都是短打,突然穿着繁杂的衣服还不太适应,除去中衣之外,玉色的锦袍打底,外罩一层紫色雾缎纱,整个人显得贵气十足,就是在这初夏的下午还是有点热,尤其是对诸宁这种以前夏天穿个短裤的人来说,更是难熬,很快他的鼻尖就冒出了汗,小文子见状,给主子打起了扇子。
  诸宁带着王府亲卫,押着魏青平大喇喇的往衙门走,自然是吸引了一众老百姓围观,魏青平虽然初涉官场,但是见多了官官相护的场面,而诸宁是淮南王之子,自己一个无名小卒,除非遇到包青天那样的人物,不然哪个大人都会给诸宁几分面子的,毕竟他之后就是淮南王了,得罪一个王爷不划算。
  要是他厚着脸皮跟围观的百姓说道,他奉着太子的命令邀请淮南王世子赴宴,然后无缘无故的就被小世子绑了,连个理由都没有。小世子还诬陷他。
  诸宁可是最近城里的热点人物,很多人因为他赚钱了,也有很多人因为他赔的家底都没有了,这些人大多都是混市井的老百姓,关于淮南王世子的事情全靠听说,盲目跟风。
  这下见着真人了,怎么说呢,本来因为他输了一笔钱的人,想骂他几句,再吐口唾沫,道一声晦气,输了那么多钱。可是少年虽年纪尚轻,但气度不凡,五官精致然面庞稍显稚嫩,一步一步走出了皇家的贵气,他们只能叹一声,自己跟错了风,生不出其他不满的心思。
  而魏青平则是一身书生模样,样貌狼狈,大喊委屈,言语中更是涉及到太子殿下,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纷纷跟着大部队往衙门那边走。
  衙门里的王大人在听到风声的时候,吓得在屋子里转圈,一个王府世子,听传言说还涉及到太子,这两尊大佛为什么他要摊上啊。他已经打点好关系了,只要最近不出什么大事,他就能在今年的官员考核中再升一步,可是现在这事呀,估计悬,今天这事可一定要给解决好了。
  诸宁到达的时候,王大人已经提前等候在门口了,两人见过礼之后,诸宁被王大人安排坐在公堂下首。而魏青平是探花,见官可以不用下跪,所以他站在公堂中央,身板挺的笔直。
  王大人一拍惊堂木,对着诸宁略带恭敬的说道,“今天二位前来所为何事,世子可否先说说你的缘由。”
  诸宁摇摇头,“让魏探花先说吧,省的他心里埋怨我们串通一气。”
  王大人立即严肃道,“本大人一向严明公正,怎么会出现那种情况,那么就被告魏青平你先说吧。”
  魏青平看眼前的局势对自己不利,这个王大人一看就是个势利眼,但是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上,“我是去年的探花,平日里和淮南王世子交好,今日在酒楼里受太子所托,邀世子赴宴,谁想世子直接将我押来公堂,污蔑于我。”
  诸宁淡然的说道,“我如何污蔑与你了,说话要讲究证据的,首先你是太子近臣吗?是太子好友吗?那么太子怎么会托你前来传话,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毕竟因为我的关系,你输了很多的银子,听说你那房子都快卖了,所以谁知道你是不是心生怨恨,要报复于我。”
  王大人赶紧说道,“可是太子殿下不在,也不方便请太子殿下过来,不如就请世子说说他怎么对世子心生怨恨的事情吧。”
  王大人不想牵扯进太子来,现在他卖诸宁个好,只要帮着诸宁就好,就当是诸宁和一个过气探花之间的小纠纷就好。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就糊弄过去了。
  诸宁闻言说道,“我听说这魏青平近日里因为输光了银子,就喝了很多酒,然后言语中恨极了我,好像做了个邪祟之物,埋到了院子里。毕竟我们之前交好,我的生辰八字,他说不定知道。”
  王大人一听,涉及邪祟,也没注意到诸宁言语中的模糊用词,当即派人去搜。
  魏青平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他一个世子大费周章的陷害自己做什么,难道真的在自己院子里埋了东西,顿时汗如雨下。
  衙役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禀告大人,没有发现邪祟之物。但是在魏青平的书房发现了大量字画。”
  王大人看向了正喝着茶水的诸宁,为难道,“没有邪祟之物呀。”至于字画,他没有留意,一个文人字画多在正常不过了。
  诸宁放下杯子,随意笑笑,“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那你翻翻那些字画吧,说不定写那上面了。”本来就没有,他瞎编的,不然怎么能搜魏青平的家。
  王大人心里叫苦不迭,这个世子真是,别人背地里写诗骂他,还得劳烦我们找出来,真是……


第18章 嘴巴厉害
  王大人虽然心里不愿,但还是依言让下属翻看这些字画,尤为认真,但是实在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出来,见他们这么不上道,诸宁只好好心提醒道,“魏青平家里总共搜出的这上千张纸张,里面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我的字迹。要不是我记得清清楚楚,没有给过魏青平这些字画,我本人见了都认为是我自己写的了。”
  王大人一看,果然如此,这些字画中主要分为两种字迹,而其中一种和淮南王世子的真迹拿来一比较,确实难分真假。
  顿时诧异道,“竟不知魏探花还有这等手艺?可是不知你私下描摹淮南王世子的字迹,又是干什么用?”
  魏青平一见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了,只好要哭不哭的低下头,文人以名节为重,他这次要是名节受了损,怕是日后再为官就难了。
  诸宁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原来背后是你在搞鬼呀。前几天,我舅舅礼部尚书在文渊阁里发现了我的字画,还是高价售卖,最后被一个富商买回去了,当即还把我臭骂一顿,说我就算是缺钱也不能出卖文人的风骨,不能败坏淮南王府的名声,更不能毁了我皇祖父,大梁圣祖皇帝的根骨。
  我还纳闷呢,原来毁了我李氏根基的大胆小人就是你。我之前还和你交好,真是看走了眼,王大人,此人你看该如何判决?”
  魏青平都站不住了,气的胸口起伏不平,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李世子呀,小小的一件事情已经扯到了去世的先帝,还有李氏江山。这么大的帽子给自己扣下来,就是有几个自己都不够砍的呀。
  敢接辩解道,“我就是因为上次赌场输的太多了,急缺着用钱 ,但是就想着写点字赚点钱,但是我的字不值钱,淮南王世子在京城里火爆非常,于是大着胆子拿了他的字画去卖。但是我真的是只卖过一回,之后就在没有去了。”
  王大人头都大了,这还是第一次因为这个闹到他的跟前来的呢,这种事情法律条文没有规定,只是有些科举考试作弊的处理办法,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是看淮南王世子的样子,不会小了。他只能顺势而为了,“那依世子之见,该如何解决呢?”
  诸宁笑了笑,“王大人是主持公平之人,怎么会问了我一个闲人呢。”
  王大人见他推脱,背后的汗都快出来了,“世子说笑了,此事危害了世子的名声,自然该由世子对此等小人做出惩罚。”
  诸宁见状忧虑道,“我以前很是欣赏魏青平此人的才华,因此才和他走的近了些。但是没想到,他竟私下里拿着我的字迹去描摹,并且写的以假乱真。见字如见人,如果之后他用我的字迹,去骗哪家的姑娘,去民间换取银两,这都是些小麻烦。他是举人,万一入朝为官,用我的字迹,结党营私的话,那么本世子可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到这里,诸宁的语气明显悲愤起来,原书中,可不就是这样,因为他伪造的自己的书信,让自己和太子扯不清道不明,最后成为了他们争夺皇位的陪葬品。
  “若是有朝一日,他成了天子近臣,那么他会怎么办,模仿皇上的笔迹,为了自己的私欲祸乱朝廷。”一字一句敲在在场人的心上,如同警钟。
  魏青平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我不会那么做的。世子说的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能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定我的罪。”
  王大人一脸难色,世子说的确实很吓人,但是眼下这个情况都没有发生。见他动摇了,诸宁轻声说道,“真等事情发生了,朝廷动乱了,更甚者危机皇上,那时候再找你还有什么用,把你千刀万剐了也不能挽回给朝廷造成的损失。
  你现在确实没有铸成大错,但是你要知道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技能怎么能让人不心惊呢。更何况你的品行,大家也有目共睹,因为赌博输的连房子都赔了进去,此为嗜赌如命,假传太子命令,此为撒谎成性。此等人品此等心性,又有如此技能,怎么不让人胆颤呢?”
  王大人越听越觉得有理,认同的点点头,“那世子您说该怎么办呢?”
  诸宁在魏青平恐惧的注视下缓缓摇摇头,“我不知道,王大人依律解决吧。”
  苏元君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这件事,想起这些天诸宁一副没脾气软萌可欺的样子,心里担心,脚步不自觉的就绕到了和回家方向完全不顺路的衙门里。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看他向只狡猾的小狐狸,引领着王大人团团转的样子,心觉好笑,打起嘴仗真是厉害,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不愧是喜欢自己,自己还无可奈何的人。
  看王大人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苏元君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衙役拿起棍子要挡,苏元君轻轻一推,衙役就靠边站了,然后如履平地的走进了公堂之上,王大人也认识这个刚回京不久,但是在百姓心中很厉害的边关将军,苏家独子。
  苏元君走到诸宁的身边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诸宁,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开口说道,“这件事情也好解决,直接废掉他提笔练字的那只手就可以了。也不用流放到哪,更不需要关押大牢。”
  魏青平闻言,浑身发抖,将右手下意识的藏在身后,“你们不能动我,我是替太子跑腿的人。”
  此话刚出,太子身边的太监就过来解释了情况。意思是太子今天在府里处理政事,从来没有出来过,也不认识这个人。
  魏青平脸色惨白,自己只是替太子搭个话,去了淮南王府一趟,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太子的反应,完全在诸宁的意料之中,这段时间,皇上身体越来越差,变得疑神疑鬼,对于太子和三皇子之间的争斗尤为厌烦,时刻敲打有些嚣张的太子,近日来在政事上意见不同,颇有微言。
  太子这个时刻心里焦急,想为自己拉拢到更多的势力,但是却不敢明目争单的去做,所以也不举办宴会,而是私底下通过中间人来会谈,这些伎俩看过原书的诸宁自然门清。
  原书中的李诸宁,对魏青平深信不疑,自然赴宴,三人相谈甚欢,而李诸宁的悲剧也由此而产生。现在呢,他这招,怕是从根源上改变了原本的发展,只是这苏元君过来添什么乱。
  而且事情结束了,还跟在自己的身后,诸宁不由转过身看着他,“天快黑了,师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元君看他灵动的样子就想摸摸头,但是估计少年肯定不允许,这个人很是霸道,只能他黏着自己,不让自己碰他。
  慢慢开口说道,“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诸宁呵呵一笑,“我又不是姑娘家,不用送的,你快回去吧。”
  “我是怕半路有人出来打你,毕竟你可是在京城里又火了一把,这下不仅输了的赌徒恨你,怕是一些偏激的文人也恨你。”苏元君一副跟定他的样子。
  诸宁撇撇嘴,“是你说要弄断他的手的,那些人该恨你的。”
  苏元君指了指他的心,“你这话不违心呢,我是帮你出头好不好,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只不过是我帮你说出来了而已。”
  被人看透的诸宁一阵火气,“你不觉得我很坏?”
  苏元君虽然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听到诸宁中间讲话的时候,那语气中的气愤,隐藏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好像那件事情真的发生过一样,他不由的觉得心酸酸的。看他清澈的眼神,苏元君心里一笑,这人怎么可能会专门害人,肯定是那人有错在先。
  “你不坏,你就是嘴巴厉害,哪天有空的时候我要好好领教一下。”苏元君真诚的看着他,眼睛扫到他的嘴,停了片刻。
  最后看着诸宁进了王府的大门,苏元君才返回了苏府。


第19章 男配墙角挖到好
  太子这边,损失了魏青平,虽然后来及时的派贴身太监去解释了一下,但落在有心人眼里也就是画蛇添足了,经过三皇子的母妃在皇上跟前一通枕头风,太子又被训斥了一遍,还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
  这让以年近三十的太子面子上情何以堪,简直想杀了诸宁的心都有了,可是皇上最近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了,他不能在轻举妄动了,但是就这样饶了诸宁他可不甘心,更何况手里有新鲜热乎的把柄,要是不用的话,怕是他寝食难安。
  本来还打算拉拢淮南王府过来的,现在呢,他宁愿毁了他们,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内讧吧。
  虽然有皇上看着,自己不能明目张胆的和朝廷重臣的联系,但是还有后院的关系呀,回府之后当即去了自己大女儿明和郡主的院子里。
  明和是他身边的宫女所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聪明伶俐,又乖巧听话,很是能干,只是母亲宫女的身份太低,只能是个妾室陪在自己的身边,近些年容颜老去,已经很少召见了。
  明和见父王过来,赶紧行礼,父女两一番亲热问候之后,太子就给明和说了自己的意思,明和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竟是那种关系?”
  太子痛心疾首的点点头,“是的,苏元君刚从边关回来皇上都不见,就去见他的情郎去了,还骗皇上说是遭到了伏击,根本就是胆大包天,可是明知李诸宁即将娶苏元君的妹妹,他们二人还那么猖獗,为父听闻你和苏元君的妹妹,苏阮交好,因此为你的好姐妹感到不值,所以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才告诉了你。”
  明和郡主还没从震惊中缓过进来,她呆呆的问道,“此事当真?”
  太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这可是他们庄子里的下人传出来的话,就因为被那个下人周二平给发现了,他们还要杀那个下人灭口。为父心善,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已经把那个下人好好的保护起来了,毕竟都是我们的子民。”
  明和眼角含泪,心里明镜一样,既然父王都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真的。父王根本就不可能亲自跑一趟和自己分享一些八卦秘闻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事不方便需要自己去做。
  她声音暗哑,“父王,明和该如何做,知道了关于好姐妹的事情之后。”
  太子拍拍她的背,像个慈祥的父亲安抚自己的女儿,“这种事情,如果瞒着苏阮的话,那就是害了她的一辈子,但是我们都是外人,也不能替她做抉择,不如把事情告诉她,然后让她自己做抉择吧。”
  明和郡主满眼崇拜的看着太子,“谢谢父王真心替苏阮考虑,那我明天就邀她过来,正好我新绣好的帕子需要和她探讨一下。”
  太子看女儿如此识趣,满意的摸摸她的头,“父王哪里是为了苏阮考虑,她要不是你的闺中密友,父王才不搭理她呢,只是和我的宝贝女儿沾上边,我才记在了心上。”
  明和郡主闻言开心的围着太子转,太子一开心就留下来用了午饭,这个女儿虽然容貌没有太子妃生的小女儿出众,但是性子好,和自己极为亲近,比起那个满身都是规矩的小女儿好多了。
  等太子走后,明和郡主才微微变了脸色,一下午没有出门,送进去的晚饭也一口没动。
  苏阮接到明和郡主的来信是很高兴的,这些年,她在京城贵女圈子里能够如鱼得水,完全是因为有九公主和明和郡主的帮衬。
  她虽是苏老将军唯一的孙女,但是父母早逝,当家的是她大伯,且常年远在边关,再加上京城风气,那些文臣家的姑娘面上不说,但是心里是看不起武将家的,天天聚在一起就是赛诗作画的,当每次输的都是武将家的姑娘时,她们就掩着帕子痴痴的笑,眼神里全是轻蔑。
  后来苏阮苦练琴棋书画,每次都是头名的时候,那些人虽然不甘心,但是隐隐的对苏阮尊敬起来,有些还彻底被苏阮折服了,以苏阮为尊,可以说,苏阮虽然家世不显,但是凭着明和郡主和九公主的偏爱,以及自己的实力,在贵女圈中站稳了脚跟。
  她拿着信,跑到了九公主的面前,看她正津津有味的盯着练武场看,顿时不开心的摇了摇九公主的胳膊,“你这见天的,打着找我玩的名头,却把我撇在一边,看这三个人练武,可不厚道啊。你想想,你都多久没陪我玩了。”
  九公主眼睛还盯在给五皇子做示范的苏元君身上呢,他最近在偷师,晚上半夜的话,会在卧房里悄悄比划比划今天学到的内容,最近正是到了精彩的地方,所以对于苏阮的纠缠根本就没工夫搭理。
  只是随口说道,“我今天是被五皇子拽来的,那家伙勒令我一天都给待着这里,因为我前天和他打赌输了。所以不好意思呀,今天没有时间陪你了。”他确实说的是实话,最近五皇子天天早上来的时候,顺路就去他府上将他拽起来,有这么一个邻居,还真是无可奈何。
  苏阮不死心,又是五皇子,这个人最近缠着九公主的时间可太长了,九公主都没时间和自己说话了,当即拿出杀手锏,神秘秘的说道,“我告诉你一件秘密。”
  九公主看着苏元君做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而轮到五皇子的时候,他竟然踉跄了一下,差点以难堪的姿势摔倒在地,惹着冷面的苏元君都笑了一下,李诸宁更是啃着西瓜坐在一旁看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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