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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最擅长打脸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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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口子悄悄找了人牙子,把李小柳捆吧捆吧卖了。
  李小柳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最终毁在了亲人的手里!他想要的实在太多了,如果他重生回来,不想着把其他人推向火坑,而是强硬的拒绝和周福禄的亲事,再找个汉子嫁了,未必不能过上好的生活。
  李老二两口子拿着卖了李小柳而获得的银钱,也在一天晚上,悄悄的从李家村消失了。
  自此,李家村的茅草屋里,只剩下李大石和姜氏两口子,他们怕是做梦都想不到,他们养了那么多的孩子,却没有人给他们养老送终吧!
  李大石在贫困交加的后半生时常想到李老大,想到他的好,他的勤快,他的孝顺,想到李老大夫郎那被害的流掉的三个孩子,心里后悔不已,他看着姜氏越发厌恶,以往姜氏喜欢对李老大一家三口动不动的就一巴掌扇过去,现在重蹈覆辙,李大石看到他就来气,也是动不动就毫无理由的一巴掌扇过去。
  姜氏不敢反抗,他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被休回家,就彻底没有活头了,所以他忍,后来,言熙在帝都的时候,收到了李家村新一代村长李远的来信,同样是一天夜晚,姜氏一把火烧了茅草屋,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死死困住李大石,没让他出来,两人同归于尽!
  他们的尸首还是李远带人收殓的!李老二和李老三自此,当真从未回过李家村。
  言熙和裴少陵在临走的时候,来到了李家村,先跟李远等人道别,再由他们一行人陪着来到茅草屋。
  这个时候,李老三一家人已经走了,李小柳已经被卖,李老二两口子也不知去向,所以言熙来的时候,屋里出来的只有李大石和姜氏。
  姜氏一脸怨恨,不知道他在恨什么,李老大一家三口几乎全灭在他身上,他会有现在的下场完全是自作孽。
  言熙则看着李大石,面色平静,李家会走到这个地步,一切的根源都在李大石的身上!
  “小鱼儿(原主名字叫李小鱼),快到爷爷身边来,让爷爷好好看看你,这一切都是姜氏的错,要不然你父亲、爹爹还有那几个小孩也不会······,你放心,我不会叫他好过的,他以前怎么对你们,我就为你们讨回来。”
  难道不是李大石默许的吗?呵!
  “姜氏让爹爹流掉那几个小孩的事情你事先不知道?父亲身体累垮了,姜氏还逼着他出去干农活的事你事先不知道?姜氏败坏我名声的事情你事先不知道?姜氏把我赶走,让我自生自灭的事情你事先不知道?”这样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李大石哑口无言。
  “李小鱼已经死了,再见。”永远不见!
  原主一家三口的事情无疑是让人感到沉重的,言熙为他们默哀了几天。
  裴少陵以为言熙无法忘怀过去呢,一路上绞尽脑汁的为言熙找来美食,还把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有趣小段子,倒给言熙听,想着法儿的哄他开心,言熙哪里禁受的住,只好喜笑颜开,欢欢喜喜的向着帝都而去。
  到了帝都,裴家早已派人在城门口迎接,言熙和裴少陵换上更舒适的马车,朝着裴国公府而去。
  没错,公侯伯子男,裴家是大兴王朝除皇族之外最有权势之人了,裴少陵的父亲就是现任裴国公爷,裴少陵是原配嫡子,正儿八经的小公爷,不过他的爹爹体弱多病,早已去世,裴国公后来续娶了一位夫郎,姓曾,名连,还生了一个汉子,是国公府的二少爷,名叫裴少千。
  到了裴国公府,两人下了马车,乘坐软轿,被抬着来到裴公府低调华丽的会客正厅。
  哦,这该死的贵族生活!
  一出轿子,两人就接到无数目光洗礼,特别是言熙,感觉自己被上上下下扫了八百遍,言熙面上平静,心里则在腹诽,活像没见过小哥儿似的!
  “我的大孙子哎!”一个拖长了的声音激动的喊了起来,是坐在正厅上首两位老人家的其中一位,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裴少陵的么么。
  裴少陵看样子跟他的么么关系很好,被么么拉住上上下下的查看,见孙子长得颀长挺拔,丰神俊朗的样子,忍不住擦擦眼泪。
  光是叙一下祖孙情就用掉不少时间,这时,坐在国公爷旁边的一位看上去很柔弱的中年哥儿掐着柔柔的音调问道“这个乡下小哥儿是谁?少陵啊,你不给大家介绍介绍吗?”
  言熙:我是乡下人没错,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的村气了?!找茬也不要找的这么明显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还有一章的样子
然后下一个世界是未来人鱼的世界哦,繁衍者和人鱼,人鱼都是贵族,人鱼都是被捧着宠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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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5。10

  这位柔弱的的中年哥儿正是现任裴国公爷的继室——曾连; 裴少陵理论上要叫他一声爹爹的; 但裴少陵理都没理他; 而是一把拉过言熙的手,来到么么面前,对着么么道:“么么; 这就是信中我跟你提到的未来夫郎······。”
  话还没说完; 上任国公爷也就是裴少陵的爷爷就怒气冲冲的道:“荒唐,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理应娶一个家室匹配的小哥儿,我当你去那乡下地方是养病; 没想到却养出个情人来。”
  现任国公爷裴少陵的父亲接了一句,“国公府的未来当家主夫郎必得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内能掌管中馈,外能打理好与同撩家夫郎的人脉关系; 少陵; 这个小哥儿确实不适合你。”
  么么擦着眼泪哀哀的喊了一声; “少陵······。”
  虽然他没有如先后两位国公爷一样直截了当的说言熙不适合裴少陵; 他不赞成裴少陵的选择,但是他的面部表情以及身体语言,清清楚楚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裴少陵一直面无表情,这时候; 他突然看了言熙一眼,那眼中充斥着一种决绝,言熙隐隐猜到裴少陵要做一个重大到能颠覆整个人生的决定了; 只是,那又怎样,不管裴少陵是何身份,他都会坚定的站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
  言熙握住裴少陵的手,狠狠在他掌心捏了一下,对着他灿然一笑,挺直腰杆与裴少陵并肩而立。
  ”爷爷、么么、父亲,想当初我离开家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是去镇上裴家大宅里养病的,而是去等死的,我甚至从未想过能活着回来,非常幸运的,我遇见了我身边的这位小哥儿,在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或者说是被下了封口令而不愿意救我的情况下,是他从濒死边缘把我救回,给了我崭新的人生,
  当然,我要跟他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而是我们俩真
  真正正的相爱着,我裴少陵此生,非他不娶。”
  裴少陵说的掷地有声,正厅里的人一时被镇住了,谁都没有说话,直到片刻后,曾连继续掐着柔弱的嗓音道:“救命之恩么,少陵娶了这位小哥儿也不算过,传出去外面人会说少陵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要是给点银子就打发了少陵的恩人,外面肯定说什么难听的都有。”
  曾连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裴少陵的话,特别是“被下了封口令不愿意救我”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心里就突突跳了起来,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曾连也完全没想到,裴少陵能活着回来的,而且是健健康康的回来的,那场不知名的“病”没能要了他的命,乱世旱灾也没能要了他的命,曾连恨的摔了一屋子的瓷器,剪碎了无数的绫罗绸缎,院子里娇艳名贵的花朵更是没逃过他的毒手,当他听说裴少陵在外面看上一个没有背景的乡下小哥儿的时候,他就决定,不惜惹怒裴家所有地位比他高的人,也要促成这桩婚事!
  只要,裴少陵娶的小哥儿上不了台面,他的孩子裴少千却能娶的一位贵族小哥儿,在这两年裴国公已经明显培养他的孩子的情况下,裴少千日后成为这国公府的主人,成为下一代裴国公,曾连有八成把握。
  果然,裴少陵的爷爷、么么还有父亲都不满的看了曾连一眼,曾连直接装作没看见。
  “爷爷、么么、父亲,我还是这裴国公府地位稳固的小公爷吗?”裴少陵无波无澜问出的这一句话,却让正厅里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都说世家的亲情少的可怜,自从裴少陵得了“病”,身体日日衰弱下去之后,裴国公就完全变了态度,他往常因为喜欢曾连的原因,也就极为偏爱他与曾连的孩子裴少千,但是即便他再偏爱这个孩子,碍于礼法,国公的位子都必须要传给原配所出的裴少陵,他才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代国公爷。
  但是裴少陵却得了重“病”,连活下来都很难,也就无法继承国公之位,承担国公之责了,裴国公几乎没有做多大的犹豫,当即放弃了裴少陵,改为培养裴少千,裴少陵还在帝都的那会儿,国公府的下人们就开始偷偷叫裴少千“小公爷”了,他一走将近两年,帝都再无人知道裴少陵,而只知道“小公爷”裴少千。
  裴国公其实已经打定主意向皇上请封裴少千为“小公爷”了,他之所以反对裴少陵跟言熙的婚事,只是怕外面人说的难听,什么剥夺原配长子继承权还要打压原配长子,给裴少陵娶个上不了台面的夫郎,让他无法在帝都世家之中抬起头之类的话,裴国公是想给裴少陵娶一个家世说的过去的夫郎的,堵堵外面的嘴而已。
  裴少陵的爷爷也是这个意思,这里面真心为裴少陵担忧哭泣的恐怕只有他的么么一人了。
  言熙冷眼旁观,他知道他只需要站在裴少陵身边,与他共进退即可,裴少陵能处理好他的事情。
  “少陵······。”裴国公干巴巴的叫了一声,他想解释什么,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曾连则是抬袖掩面遮住露出来的笑意。
  裴少陵摆摆手,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之前身体虚弱,并不是得了无名病症,而是有人存心害我,而且还是用邪术害我!”说着,森森然的看了曾连一眼,成功的让他打了寒颤,身体颤抖不已。
  裴少陵将锦囊夹层里找到的黑色粉末一事说了一遍,然后道:“那锦囊是我死去的爹爹亲手给我绣的,所以我从不离身,只有一次,那是个雨后,平常从不与我亲近的裴少千来找我,说是希望我指导他的武艺,在练武的时候,他用剑尖挑断了锦囊的系带,恰在这个时候,曾连突然带着人过来了,他一来就指责裴少千,当时没有细想,可后来想想,曾连怎么来的这么及时?练武场只有我和裴少千两人,在我二人都没有说过发生什么的情况下,他怎么一来就知道发生什么事?而且,曾连平时对裴少千一向宠溺有加,平时更是没有打骂过一指头,那次他一来就骂裴少千还骂的那么凶狠,这不是很奇怪吗?
  后来想想,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可当时,正因为曾连表现的太过生气,而裴少千表现的又太过愧疚,所以在他们一再恳求希望好好清洗我的锦囊的时候,我才把锦囊给了他们,那只锦囊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还给我的,也就是说,那是唯一一次锦囊离开我身边,也是唯一的机会,让你们在里面做手脚!
  曾连的亲哥曾闲是钦天监的官员,有能耐又想害我的怕是只有他们!
  曾连、裴少千、曾闲才是害我至此的人,至于他们有什么目的,我想不需要我多说,大家心里都明白!
  父亲,你说,你要怎么处理他们?”
  “国公爷,我们冤枉啊,我是拿了他的锦囊没错,我只是知道那锦囊对他的重要性,所以想帮他清洗干净啊······。”曾连哭诉,妄图洗白自己。
  裴少千可没有他爹爹曾连的胆量和镇定,脸色苍白的辩解了几句,“是啊,大哥你可别误会·······。”
  裴国公沉默了一会儿才艰涩的开口,“少陵,你生“病”太久了,这些定是你在病中胡思乱想的,曾连和少千怎么可能会害你呢,一个锦囊······当不得证据的!”
  爷爷没有开口,精神像是瞬间萎靡了一样,低下头佝偻着身体坐在上位,看不清楚表情,但他没有反驳,就代表是赞成裴国公的说法,他们——是打算包庇曾连以及裴少千了!
  曾连的哥哥曾闲是一位玄术师,玄术师在大兴王朝本身就地位很高,而且曾闲还在这个国家象征着玄术师最高地位的钦天监里任职,一般世家贵族甚至皇族人员都得对曾闲毕恭毕敬,裴国公舍不得这样的助力,而且,他本人也对一直陪在他身边的曾连以及裴少千更有感情,而爷爷恐怕也是看中了曾闲的身份,所以赞同裴国公的决定。
  裴少陵面上不喜不悲,他在等,等这个家里情感上更偏向于他的么么表态。
  么么一个劲的哭,像是大河决堤,泪水汹涌而下,他哭了一阵子然后道:“少陵,我的所有嫁妆,还有攒了一辈子的体己全都给你,”他又厉声对着两任国公道:“裴府8成的田地、铺面、存银都要给少陵,否则,我定搅的裴府永无宁日!”
  言熙摸了摸裴少陵的脸,他清晰的看见裴少陵的眸子黯然了一下,是啊,就连最疼爱他的么么,也是只打算用钱来弥补裴少陵,他选择息事宁人!
  曾连彻底不淡定了,他看中了国公这个爵位,自然也把裴府所有的家资看做自己的囊中物了!他跳出来道:“老祖宗,您的嫁妆给裴少陵我没话说,你偏疼大孙子不喜欢小孙子,我可以理解,但是国公府的东西凭什么给裴少陵八成!自然是谁继承国公爵位,国公府的所有东西就是谁的!
  老祖宗,您是想补偿裴少陵吗?您是认为是我跟少千害了裴少陵吗?您也不能偏心成这样啊,您大孙子裴少陵一席话您就信了,我和少千说了那么多,您是压根没听进去是吗?
  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没有害过裴少陵,我问心无愧!”
  裴少千也赶紧保证,“我真的只是仰慕少陵哥哥武艺高强,所以去请教他的,锦囊被剑尖挑断,实在是意外的事情,我跟哥哥本来就不是一个胎里出来的,平时关系也不亲近,把他的锦囊弄脏了,我自然想帮他清洗干净,让我们兄弟不至于再起隔阂,却没想到,反倒让哥哥造成这么大的误会。
  我真的没有害过哥哥!”
  裴国公神色略有动容,曾连跟裴少千于是放心的互看了一眼。
  裴少陵不紧不慢的打了个响指,在外面久候已久的裴树带着一个低着头的中年汉子走了进去,那中年汉子一抬头,却是吓了众人一跳,就见这中年汉子是一个阴阳面,从眉心到下颌中间,左边是小麦色的正常肤色,右半边脸的肤色却变成了如墨一般的漆黑,真是怪异无比。
  裴国公仔细打量了一下,却突然指着这阴阳脸的中年汉子震惊道:“······钦天监史苏朗正。”
  苏朗正略略打了个揖:“正是在下。”
  “您、您不是去世了吗?”一直在正厅里担当壁画的裴少泽惊叫。
  裴国公这一代有兄弟两个,这裴少泽正是裴国公弟弟的长子。
  “侥幸大难不死罢了,是小公爷裴少陵救了在下。”
  裴少陵虽然离开帝都,但是在帝都还是有几个关系亲近的人的,当时言熙救了裴少陵之下,裴少陵就写信到帝都,让几个好友关注曾闲的举动,从而无意中救了苏朗正。
  “我可以作证,小公爷裴少陵所说关于曾连、曾闲以及裴少千谋害他的事情句句属实,钦天监除了钦天监正就是我这个钦天监史最大,其次才是曾闲,我无意中发现了裴少陵很像是中了邪术,是被阴损的东西害成这样,我本想为裴少陵作法驱邪,曾闲却找到了我,允我诸多好处,希望我不要管裴少陵的闲事,可我们钦天监官员是为皇家看天象、推演福祸的,向来不允许像玄术害人,我又怎么可能同意包庇曾闲呢!
  我当即拒绝了曾闲,并说要禀报钦天监正,治他曾闲的罪!
  也怪我,实在是没想到人心能险恶如斯,就连我自己,也被曾闲悄悄下了邪术,虽然被救,却也变成了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曾闲在钦天监里势力大的很,很擅笼络人心,小公爷的状况,很多人心里明镜似的,只不过要不跟曾闲沆瀣一气,要不见到了我的下场,不敢帮助小公爷罢了。”苏朗正说完,就又低下头,被裴树领着往外走了。
  “父亲,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你要怎样处置曾连以及裴少陵!”
  刚刚还信誓旦旦说没害过裴少陵的曾连以及裴少千一左一右跪在裴国公的面前,一边哭一边赌咒发誓自己知道错了,求国公能饶他们一次,毕竟裴少陵现在也还好好的活着之类的话。
  在铁的事实面前,这二人终于害怕了,不过确实害怕自己被重罚,从而失去他们想要的东西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娇妻幼子的泪水所打动,裴国公道:“少陵,我对不起你,曾连他,禁足一年,罚抄否经一百遍,至于少千,从此我不许他跟曾连多接触,他在我外书房禁足一年,我要亲自教导他为人处世!”
  曾连跟裴少千两人脸上爆发出狂喜,是啊,曾连不过是禁足而已,还只是一年,也许他多吹几句枕头风,这禁足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而裴少千呢,裴国公甚至要亲自教导他,这待遇简直是名降暗升啊!且,裴国公自始至终都没说,要把国公的位子传给裴少陵,这样看来,裴少千仍然是占优势的!
  裴少陵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大兴王朝有律,父不慈,子无需尽孝道,我算的上是死过一次了,我的命还给裴家,从此与裴家再无关系。”裴少陵拉着言熙大步往外走去。
  “少陵······。”么么哭的肝胆俱裂。
  裴少陵顿住,“么么,等我安顿好后,我就接您过来玩。”
  又看了看挡在侧前方欲言又止的裴少泽,“以后常过来玩。”
  他是对裴家很失望,但是没有必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有一些对他好的人他仍然记在心里,并进行回报。
  “你没事吧?就这样?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吧!”言熙也是气的慌,一家子什么人啊!
  “以后有我疼你!”言熙誓言一般的道。
  “好,以后有我疼你。”裴少陵握紧了言熙的手,同样誓言一般的道。
  “我不会让伤害过我的人好过的,既然,我父亲不同意关起门来解决,那我只好闹大了。”
  裴国公不是放弃了他这个大儿子,包庇曾连和他的小儿子嘛,那就让他失去所有好了,到时候,这位国公爷将二度成为鳏夫,而且膝下无一子,裴少陵不在乎国公位,他倒是很看好二叔家的裴少泽,让裴国公一辈子为他人做嫁衣裳,那滋味如何?
  言熙凑近裴少陵,在他的耳边道:“你不要伤心,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我刚刚看了裴少千的面相,他本就不是长寿之人,而且连同曾连做了害人的事,怕是会不得善终,命不久已。”
  裴少陵轻笑,人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裴少千害人终害己啊!
  十一皇子现在的景帝,赐给裴少陵一栋处于帝都最繁华地带的宅子,两人直接落脚这栋宅子,第二天,两人一起进皇宫面见景帝。
  如果,裴国公知道,是裴少陵帮助十一皇子登上帝位的,他具有妥妥的从龙之功,深受十一皇子看重,而且两人原本私交就很是不错,他还会做这个决定吗?
  哪怕裴国公日后知道,后悔也晚了!
  御花园,言熙及裴少陵面见了这位年轻的帝皇,却没想到,景帝身旁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曾连的哥哥曾闲。
  景帝跟裴少陵叙了旧之后,拍拍裴少陵的肩膀,笑着道:“这不,曾闲一听说你回来了,今天非要跟着朕来见你,你们啊,不是亲舅甥,更似亲舅甥。”
  言熙瞪了曾闲一眼,他怕是担心裴少陵告御状才跟来的吧!
  现在青天白日的,御花园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妃子“偶遇”景帝,也的确不是告御状的好时机,裴少陵跟景帝说了一番话,就准备告辞,他打算晚上再来告御状。
  倒是景帝先开口结束这一次的见面,“好了,少陵,朕下午还需去皇家寺庙为我大兴王朝祈福,咱们来日方长。”
  言熙看了看天,万里无云,太阳高高挂,“景帝,下午恐会下雨,您可改期,或者命人带足遮雨物品才好。”
  曾闲一下子跳出来,语带嘲讽,“你这小哥儿,你看看这天,纯粹是在睁眼说瞎话,今天是我带着钦天监各官员推演出来的最好的天气,最适合景帝祈福的日子!”
  景帝笑而不语,看来是不相信他,言熙耸耸肩,今明两天可是暴风雨天气,是自旱灾后下的第一场大雨呢,让景帝吃点苦头,他就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了!
  而景帝确确实实吃了好一番苦头,中午的时候,他就乘坐玉辇带着一队人马赶往皇家寺院,半路上的时候,狂风夹着大雨突然的席卷而来,马匹受惊乱蹿,侍卫们被马颠到地上,甚至出现严重的踩踏事故,就连他自己乘坐的玉辇,也被风吹得动摇西晃,他自己更是被暴雨临头浇下,狼狈不堪,最后,带队侍卫来禀报说,实在不宜再前行,他又受了好一番罪才回到皇宫。
  景帝一回宫,自己忙着梳洗的时候,不忘差人叫裴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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