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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桃花漫三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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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名个头不高的士卒正端了个托盘上来。托盘之上罩了张红布,想来放着的应该就是刘备的佩剑与印信的真品了,好想掀开那“红盖头”看个究竟哇。
  此时,刘备与孔明皆起身离席。刘备接过托盘,也未揭开“红盖头”,而是直接将托盘端于胸前与孔明说道“我刘备今日正式拜诸葛孔明为我军师。我的佩剑印信在此,授予军师以号令三军。”
  刘备话罢,孔明一撩衣襟,跪拜在刘备面前,“孔明领命。定不枉主公之恩。”
  这声声“主公”入得我耳,颇为自然的变成了……主攻!
  话说,这样就改口了啊,改口费还没给呢!
                  第十二章 升帐,点将。
  从刘备手里接过剑印,孔明一个飘然转身,朗声道了句“来人。吩咐下去,升帐,点将。”
  见了夫君这般正经的模样,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扬,我这夫君终于是要出道了!这出道的第一把火,我一定要好好围观之。抚了抚自己的嘴角,转身寻着后门溜了出去。准备去寻我那二师父,张飞张翼德。
  此时的张飞正与关羽同在一处,他二人皆是一身盔甲,欲往练兵场而去。大老远的,我便听到张飞唠唠叨叨的抱怨。什么“大哥说的那村夫那般厉害,我看叫他一人迎敌便可。”“整日扇把扇子,绣花枕头一个。”“且看那村夫如何调兵。”等等等等。句句不离“村夫”,说得颇为不服气。那个语调花哨的叫我心里不禁想笑,我这个二师父还真是副直肠子。
  待到他们见了我,特别是张飞看到我的时候,原本一直唠叨的言语忽而停了住,结果憋得自己生生打了个嗝。
  “……哦,这不是我徒儿么。来,快来拜见你师伯。”张飞向我招了招手。
  “噢……”我应了声,向前迈了几步,“那个,侄儿东愚见,拜……”
  我这正要向关羽行礼,却又被张飞拦了住。
  “哦,我差点忘了,你这脚上的伤好了没,你师父我送的药好使不好使?你用了没。”张飞一连串问了好些个问题,叫我一时间有些记不完全。
  “徒儿的伤好了啊,你瞧。”我话未说完,抬起左腿就向张飞膝盖踢去。嗯,我这师父也没叫我失望,我腿还未伸直,他已然出腿隔开了我这一脚。我便抬起右腿准备再踢,他的另一条腿却抢先一步一个横扫过来。幸好,我跳起的及时,要不又得摔个跟头了。
  “哈哈哈,我这徒儿灵吧。”张飞伸出手来大力拍着我的胳膊,向关羽炫耀道,一下巴的胡子狠狠炸了炸。
  “嗯……”关羽沉吟了一声,右手捋着长髯,眼风斜斜将我望着。那副形容,不怒自威。
  “那个……师父是要去练兵场的吧。”我这胳膊快被拍断了。
  “可不是么,去看那村……孔……孔明如何调度。”张飞差点咬了舌头,却还佯装无事的点点头。
  “徒儿陪师父师伯同去。”
  “你……好啊。”张飞应允。
  ###################
  练兵场。
  这个时候的主席台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红木桌,孔明与刘备已然端坐于红木桌之后。我与张飞,关羽并肩站于台下左侧,等待听令。
  我这个位置于台上并不太远,能将台上的一切看得很清楚。此时的孔明,头上戴冠,着了身玄色氅衣,正襟危坐。面前摆着的,正是刘备交与的佩剑印信。
  我瞧着瞧着,忽而觉得哪里有束极强烈的光向我投来……闪得我险些要睁不开眼睛了。视线不自由的向上移了移,正对上孔明清凛的眸光。
  我本能的向张飞身后缩了缩。
  …
  眼见着众将都已到齐,孔明却依旧端坐,并不发话,不知在等什么。一旁的刘备也是不动声色。
  又过了片刻,忽闻场外一阵銮铃脆响伴着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少顷,一名八尺来高,身穿铠甲的将士大步迈进练兵场,这几步迈得,太有范了。他几步便至场内,脚下一顿,躬身拜在台前,身后披风随之颇拉风的抖了抖。
  “主公在上,赵云回来晚了。”
  原来!这就是我一直未能得见的常山赵子龙!真是好有腔调的一位帅叔叔哇。
  刘备见了赵云,面生喜悦之色,起身下台来将赵云扶起。“子龙,回来的正是时候。”
  …
  赵云回营,孔明终是开口了。
  “众将听令。”这一声令,在练兵场的上空荡了荡。
  “今日夜,戌时起兵。新野郊外博望坡,左侧有座矮脚山,名唤豫山。右侧有一片树林,名唤安林。曹军从博望坡来,这两处皆可做埋伏。关将军,张将军听令。关将军,你引一千兵马前往豫山埋伏。张将军则带一千兵马埋伏于安林。亥时一过,我便命人于博望坡南面焚火。你二人未见火起,皆不可动兵。一见火起,关将军即起兵焚烧夏侯惇粮草车队。张将军则纵兵烧其博望城内屯粮之所。赵将军,你领近日招募新军千名为前部,去迎战夏侯惇。只准输不准赢。主公……”
  孔明话未说完,张飞已然忍耐不住,站出身来喝道,“民兵!只准输还不准赢!你这是什么调兵的法子,如何能不输?呵。我倒要问你,我们去迎敌,你这个村夫又作何事。”
  “守城。”孔明不知何时将羽毛扇掏了出来,悠闲的扇了几扇。
  “哈哈哈哈。”张飞听罢,大笑出声。“好生自在,好生自在啊呸!”
  见他这般,孔明站起身来,手按剑印,眸光一挑,“剑印在此,违令者,斩。”
  这最后的“斩”字说的毫不留情。这般冷血的孔明,我也是第一次见着。
  “咦!”张飞一双环眼怒睁,正欲发作,却被刘备喝止了住。“二弟休要违令。且遵军师调遣。”
  “大哥!你这是魔障了啊!”张飞急道。
  一旁久未说话的关羽亦伸手按住了张飞胳膊,“三弟勿急。但看他此计灵是不灵。”
  见了关羽也是这般说,张飞愤愤的退回了队伍。
  “主公,你领一千军做后援。一见火光,便带兵掩杀。新野城,亮与糜竺糜芳二位将军留守,你可放心。”
  “嘿。二哥咱们走。”孔明号令尚未完毕,张飞已然转身而去。
  “师……师父等等。”
  眼下这个气氛,着实有些尴尬。我寻思着好不容易等到有仗打了,若不去围观,白白枉费了我这一趟穿来乱世。想到这儿,脚下已然迈开步子欲随张飞而去。
  “东愚见。”我方跑出没几步,身后孔明厉声唤道。
  “你随糜竺将军在城中留守。”孔明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望着我。眼里,尽是清凛的光。
  见他这般,一股火霎时窜上喉咙,灼得我的喉咙生生的疼。
  我没有回话,转了个身准备随张飞而去。却看见远远的,张飞正向我摆手。
  “好徒儿,你先乖乖待在城里。这一仗,能打成个什么样儿还不知道呢。你孝敬给师父我的酒,我还没喝。等你师父我回来,咱师徒再寻个机会豪饮几杯。”
  张飞说完,转身便上了马。
                  第十三章 趴山头,观火烧博望。
  黄昏渐逝。
  一阵邪风平地起,阴冷阴冷的。
  说什么“你且随糜竺将军在城中留守”!去找了糜竺,却叫我先行休息,待到有事便寻军卒来唤我。
  诸葛孔明,你狠。
  辞别糜竺,转了个身准备寻马厩而去。
  孔明,你竟用军令压制我,竟安排糜竺来诳我。难道,我一个人就去不成么!……不过,我还真不知道这博望坡在哪里。这个,若是要去,还真不是件易事。
  摸到马厩的一路,我寻思出了若干个解决眼下问题的方案,却都因为存在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而被我放弃掉。比如,寻个军卒带路?我现下又不似从前在袁家那样有袁尚的令牌,可以随便拿出来耀武扬威。嗯,说来,可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也从孔明身边偷些什么来用。……唔,没有令牌于是干脆动粗?可惜了我没带柳叶刀在身边。
  月色忽明忽暗。
  眼前绕过一面墙就是马厩了。大牌将领早已纷纷跨马而去,此时的马厩定是颇有些寂寥,可怜我的奔驰一只马在那里孤单的吃草了。
  绕过墙垣,但见一束月光斜斜的投进院子,月色很淡。
  方踏进院子没几步,遥遥的,前面闪出了一个人。这一见便做未见,我换了个方向继续去寻奔驰。只可惜,心思却还是被面前之人牵动了。
  嗯,他一定会唤一声“砚砚”,然后开始说他那些歪理。我不听,左右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哼。
  却没想到,我这竖起耳朵等的一声“砚砚”未至。一个从背后而来的拥抱却悄然而至。
  “耍流氓了啊啊啊。”我嚎了一嗓子。
  “嘘,小声。”孔明歪头道。
  “啊啊啊……”他没有放任我多嚎几声,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寻到他两根手指间的指缝狠狠咬了下去。
  我咬得很用力,他的手却动也不动,只是任凭我狠狠地咬。松口的时候,见他的手指间留有深深地两道血痕,我的眼角还是痛了痛。
  狠狠闭一闭眼,我挣脱开他的怀抱,与他站开了些距离。
  “军师,你此番是在作甚。”
  “砚砚。”孔明伸手来拉我,我挥手想去拍掉他伸过来的手,却被他将手捉住握在手心。这一瞬间,有种莫名的情绪蔓上心头。这种莫名的情绪,大概可以定义为委屈。
  “你竟用军令来压我……”我抬眼望了望头顶的月亮,缓了缓,“你为何,就不能顺着我。”
  云散了散,月光漫在孔明脸上,竟是缓缓漾起一抹笑。
  “砚砚,我欲去博望坡观战,你要不要与我同去。”
  唉?
  我那奔驰着实是匹良驹,驮着我与孔明两个人也依旧是四蹄生风。如雪白鬃在黑夜里随风而荡,很是潇洒。不过,这样会不会太过招摇了呢。
  我坐在前面,孔明坐在我身后。一双手环过我,牵着马缰。起起伏伏的手指间,那道红色印痕很是惹眼,好似掌心蔓延出来的两道红线,延到指缝边,又旋了进去。
  望着他的指间,我伸出手来,覆上了那两道红线。
  孔明牵着马缰的手臂,随即向里缩了缩。“这一战,分不得心。关,张两位将军是此战关键,丝毫不得马虎。不让你跟着去,砚砚,你能懂么。”耳畔传来的他的声音,落进我的心里。好似冬日里,倚窗看雪,手中捧着的一杯温热的红茶,传来的温暖。
  你若这样说,我怎会不懂。
  “嗯。”摩挲着他指缝间的伤,神思绵远,“这就当是我问你要的红线,若有……嗯。若是留了疤,就时时刻刻记得我。”
  其实,我原本想说若有来世来着。唔,我什么时候变得这般酸了呢。
  不多时,我与孔明双双坐在了博望坡斜对的一座山坡之上的一块大石头上。一旁的奔驰正在欢快的啃着草皮。
  还是……难以相信。诸葛孔明竟会与我一同来趴山头?
  我偏头望他,见他正是一脸漫不经心的笑颜,望着对面暗色的世界。
  这博望坡的地形颇有些特点。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它由远及近,大道渐渐变窄。最窄的地方,将将可够两,三匹马并行。两旁布满了芦苇,视线当是极其不好。
  在这样的地方设埋伏,当真犹如天兵突降。叫对方连逃命的路都没有。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一轮清月高悬的初秋之夜,这一片芦苇地还真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咳咳。
  “咳。你是担心你的计划不灵吧。”我支起下巴说道。
  他轻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眼前的景色又暗了暗,原是这一轮清月不知何时悄然隐进了浓云里。四下里寂静无声,只是偶尔听到阵阵疾风过。风里带着些秋天的肃萧,有些冷。孔明不知哪里变出了一件薄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片刻未到的工夫,就听见远处遥遥有些马匹行走的声音。细密却又杂乱。这些个声响愈来愈大,直有种雷霆将至之感。随之,一大队人马遥遥从博望坡那头涌出,浩浩荡荡。队伍之长,从我这头来看,就好似一条历了百年的黑蛇,久久未见其尾。
  这便是夏侯惇的大军了?
  我正探出头去,准备看看清楚,忽闻远处一声炸雷,顿时掀起了不知哪里传来的层层滔天的喊杀声。但见博望坡上的队伍并未停止行进,却化作了若干个略小的队伍。
  又是一阵风过,乱了我额前的发。抬起手来,拨开乱发之际,眼前模糊暗色中,亮了一处火光。细细看去,正是孔明先前吩咐的博望坡南面的位置。而这里,正好是今夜大风的风口。
  山野里的夜风愈加狂野,卷着这处火光迅速撩起了四下的芦苇。不消片刻,山脚下一片芦苇地便成了焚天火海。
  眼前被一片火光霸占,看不真切。耳边,喊杀,马啸,嘶吼,全混做一团。分不真切。却牢牢扼住了我的喉咙,久久的喘不过气来。在现代的时候,战争片也不是没有看过,却万万不及这亲临其境的一看究竟要来的震撼。
  孔明拉起我的手,握在手心。
  “砚砚,是时候回去了。”孔明将此时正在发蒙的我拉起,扶上马去。
  回去的路上。我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博望坡那一片火海,到最后却终是尽数化作了那日我去冀州邺城救袁尚,被困袁尚帐中的情景。
  袁尚,现下,怕是已经殒命了吧。
  这,便是战争么。
  “砚砚,你怎么看待两军交战。”孔明总喜 欢'炫。书。网'在我溜号的时候问我问题。
  战争……哦,这个问题我曾在高中的某节物理课上思考过。
  “就跟牛顿运动定律很像。第一条,无压迫没有反抗。第二条,要想控制对方,自己的绝对力量一定要强于对方。第三条,攻击对方的同时,必然受到反作用力。所以,速战速决很重要……”说到这儿,恍然回神。看了看孔明的眼风,习惯性尴尬的笑笑“这个牛顿,是我师父的朋友。可比我师父有名多了,读过书的人都知道!”
                  第十四章 这个军师不好当。
  博望坡一战。孔明的神机终是叫刘备麾下众将为之折服。这军中众将对孔明,顺路捎带上我这个徒弟的态度都是大为改观。一时间,就连后勤的待遇都全不一样了。唔,这点可以从伙食上很明显的觉察出来。比如,之前吃的韭菜炒鸡蛋末这道菜,如今已经华丽丽的变为鸡蛋炒韭菜末了。
  这众将里,态度改变最大的,当属我那二师父张飞张翼德。
  火烧博望一战当晚,奔驰将孔明与我带回新野县内,孔明随即换了衣衫,携糜芳糜竺兄弟,哦还有胡搅蛮缠硬要跟着去的我,一同出城收军。这一路,道旁不乏出来膜拜的老百姓。我倒是纳闷了,这战场是在新野县郊的博望坡。这城里的老百姓是如何这 么 快‘炫’‘书’‘网’便知道此战成败呢?
  截烧粮草的关羽张飞带兵先行回城。待到他们远远看见孔明的小车,就翻身下马,步行来到孔明车前,躬身便拜。全没了之前不屑的嚣张态度。
  话说,孔明先下乘坐的这辆小车看着颇为眼熟。没错,就与那日成亲,他来黄家接我的那辆一模一样。真不知道,他是当日来新野就带着这辆车一同来的,还是因为念旧又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只是,那只木牛流马不见了,而是被两匹俊马代替。
  好吧,其实我比较怀念那只木牛流马。
  “军师!”张飞大吼一声。噗,二师父张飞终是不唤“先生”改唤“军师”了。“军师,太神了军师!”
  此时的张飞一脸虔诚,俨然是早已忘记了自己之前对孔明是个什么态度来着。
  孔明下车,甚端正立在那里,满面谦诚恭候着关张两位将军。
  “军师!”张飞到孔明跟前,躬身一拜到底。“军师料敌如神,我张飞佩服!佩服!”
  “张将军快请起。”孔明俯身将张飞扶起。
  此时,关羽也到近前。关羽向孔明拱手道“军师用兵,关某此战观得一二,确实佩服。”
  “二位将军过奖。”孔明拱手说道,“若不是二位将军奋勇杀敌,此战必不能胜。所以,二位将军才是此战得胜之关键。”
  “军师过奖了。”他们赞来谦去,终是欢欢喜喜的回了城。
  原本以为博望坡一战之后,新野县形势会愈加紧迫。一方面,荆州牧刘表病势危急。另一方面,曹操大将夏侯惇一战惨败,曹操定要亲自来取荆州。可这几天,却是尽显一派清平之象。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之前的,那啥?……
  二师父张飞因得近来崇拜孔明的缘故,故而格外用心的教我功夫。这倒很合我的心意。只是,刚上了半个时辰的课,我便被这个师父从头到脚嫌弃了个遍。原本不是说要学习使矛的嘛,结果到了马上,我与张飞走了不过两个回合。张飞便嫌我的身手不够敏捷,力气不够大。试来试去,还是叫我用回了柳叶刀。毕竟是用了那么多年的兵器,耍起来很是顺手,倒是弥补了力气小的不足。
  终于定好了手上拿的兵刃,张飞便教我行军作战中的御马之术。也就是,作战中叫马如何走步的办法。起初,张飞还是叫我坐于马上,他在下面勒着缰绳指导我。到了后来,张飞干脆叫人搬来了两壶好酒,叫我下马来听他的理论课程,顺路陪他喝喝小酒。嗯,这样的授课方法也很得我意。用张飞的话说,这打仗的法子啊,等到临阵打几个回合就明白了。
  这一派清平之象果真没能挺得了多久。
  没几日,刘表就急招刘备去荆州议事。这怕是刘表临终前的嘱托,所以刘备来访孔明,问些意见。如今,刘备来访孔明,态度上较以往少了几分顾虑。
  此番,孔明与刘备一同端坐在草席之上,孔明将眼前局势详细说与刘备道,“亮早与主公说过,荆襄九郡自古乃是兵家要地。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今,亮于博望坡火烧了夏侯惇十万精兵,曹操必不会善罢干休,定已亲帅大军南下,不久将至,直欲取荆州而图江东。”
  孔明说到这儿,顿了顿,望一望刘备。
  刘备方才一直闻而不语,此时神色略微动了动,“依军师之见,该当如何?”
  “现下刘景升病危,急招主公入荆州,定有托孤之意。若是,刘景升将荆州之主之位传于主公,主公断莫推辞。否则……”
  “这个万万不可。”刘备旋即拒绝,“备在荆州六年,景升吾兄待我甚好。兄长基业,当留给两位侄儿。备,断不能收。”
  孔明又道,“主公若不领荆州,荆州定要不保。”
  刘备依旧摆手,“此事往后再作计较。”
  孔明听罢,只是无奈一笑,也不再过多言语。
  刘备走后,孔明一个人坐在原处扇了好一会儿扇子。直到,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那么热么。”我翻着一卷书札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的主公都走很久了,你在那想什么呢。”
  “砚砚。”孔明悠悠然放下羽扇,缓缓抬头,眸光上挑。“我们成亲转眼就要满一年了。”
  好锋利的一道眸光。
  暂且不管刘备不采纳你的意见,跟我们成亲满一年有嘛关系。如果农奴不想着要翻身,就无论如何是不能把歌唱起来了。于是,我也丢下手中书札,眯起眼来看他。嗯,眼睛没有他大,眸光没有他犀利,也可以试着眯起眼睛聚聚光。咳咳。
  “哦,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成亲的。”用眼缝遥遥看着他,心想着他这个话题到底是要岔到哪里去。
  他也遥遥的望着我,少顷,眼神暖了暖,“许是,我想多了。”
  ……。他今天怎的如此含蓄。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依主公的决断,过些时日,我怕是要去江东一趟。兄长子瑜在江东做谋士,到时候,势必要见面的。”
  去江东……。哦,哦!这是为了孙刘两家联盟,孔明出使江东去了。嗯,这大半年之后的事,孔明你想得还真远……
  于是,这一趟去,你如今为何会如此含蓄……
  “去江东能见到哥哥也好,许久未见,正好叙叙旧。”
  “嗯。”孔明起身,来到我近前,坐下与我并肩,“砚砚,你可信我。”
  “噗。”他难得问我这般傻气的问题。
  “如实说。”
  “噢。虽是,你总自以为是的不让我这样,不让我那样。偶尔脾气还不怎么好。大多数时间都忙着练兵……唉?你这是问我皇叔大业,还是你与我之间,可不可信?”我寻思着我越说越有些跑题了。
  “都算上吧。”孔明略微颔首道。
  “唔……若说皇叔大业……”
  “怎样?”
  “你怎可能没有自信,你问的不是这个。”
  孔明抬头,一副笑颜望着窗外。“原来如此。”
  ……这个侧颜,真是好看的没有死角啊。啊啊。
  “唔……。若是说,你与我之间。怎么说嘞,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嗯?”孔明挑眉。“这……似乎是不怎么信任么。”
  “嘿嘿”我笑笑道,“这个信与不信,虽是我主观的看法,却现实中又不可能完全是我一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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