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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在风靡全世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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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心下虽万般不耐,徐老三却不敢表露分毫,忙不喋的应和,惦着脸赔笑。
听到俩人的一唱一合,余梓闫空茫的眼眸中杀机一闪而逝,早在他们商量着谁先谁后的问题时,在他的眼中看来这已是俩个死人,他们谁胆敢碰他,他定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不知为何俩人突然觉得后背一凉,有种莫明的恐惧感忧然升起,徐老三打开车门的手一顿,见前头胖子催促,这才回过神,就在他想上车时,后面突然传来喇叭声,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回望。
一辆黑色的轿车由远及近,由于路太窄,几乎是从徐老三的身边擦过去的,惊的他差点没抱稳怀中的人。
【“嘤嘤嘤,主人,我们还是换个位面吧,不然到时候你失身了找不到伴了怎么办,那太亏了。”本着反正别人也看不到,麒麟在他的头顶上方转来转去喋喋不休的劝慰着。】
岑舜景原以为自己能在天黑前赶到孤儿院,却没想到半路车抛锚,打电话前前后后又折腾了近三四个小时才正常上路,只是这路也太窄了,几乎刚刚够两辆车并行开过。
刚想着还在这里人迹罕至没什么车辆时,就见前面不远处停着辆车,按了一会儿喇叭见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只得小心翼翼的从对方旁边穿过去,只是刚刚他无意间瞟到的那东西,那分明就是血!
刚超车,岑舜景下意识的放慢车速,往后视镜望去,就见车门边的男人怀中抱着什么东西,男人身体晃了晃,一只纤细却布满伤痕的胳膊直直的垂了下来,那是……
岑舜景瞳孔猛然一阵收缩,双手无意识一把紧握住了方向盘。
“你还在磨叽什么,上车啊!”胖子见对方又是一副傻愣的模样,不耐烦侧过身对着身后的人吼着。
“好好!”徐老三立刻就反应过来了,爬上车后座,就在关上车门的刹那,一只骨结分明的手按住了要合拢的车门。
“请等一下!”
第5章 兄长,说好的虐恋呢 1。4
徐老三被这突然出现的手及声音吓的一个激灵,一抬头就见到一个英俊的男子站在了车门口,男子其中的一只手正好搭在正准备关闭的车门之上。
“有……有什么事吗?”徐老三不安的咽了口口水,他的直觉告诉他,对面的男人不好惹。
“你们这是……”岑舜景说着眼睛就望向徐老三身上的血迹及怀中揣的严严实实的人。
胖子一见有陌生人插手就知道如果一个解释的不好,到时候就麻烦大了,于是抢先一步开口:“这位小哥,我们只是好心,这孩子不知道是被哪个杀千刀的撞了,丢在路上不管不问,我们兄弟俩最见不得这种人渣了,现在打算送这孩子去医院。”
【“你这个渣渣还敢说谎,明明是想吃我主人的豆腐,信不信本神兽一蹄子踹的你娘都不认识。”麒麟一听到对方的狡辩就立刻开口嗷嗷的直叫唤。】
【“闭嘴!再说话,我就让你以后只能待在意识海中。”余梓闫实在是受不了它一直在自已耳边叫唤,不得不通过契约对它咬牙切齿的威胁。】
对方在说谎!
在对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岑舜景就断定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虽然只是简单的一瞥,但他也能看出来,那手臂上的伤痕绝对不是什么车祸造成的,而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撕咬造成的,只是对方为何说谎?
“是吗?”他心下一番思虑,声音中却恰好透露出几分犹豫。
徐老三在听到胖子解释时被吓的后背出了身冷汗,生怕对面的人看出什么端倪,不过还好,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什么,见对方还是有些怀疑的神色,立刻开口道:“对啊,小兄弟,如果你不信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医院怎么样?”
胖子听到这里心下一凛,就见对面的人摆了摆手道:“我还有事呢,既然你们打算送这孩子去医院,那就赶快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说完还很体贴的帮对方将车门合上了。
胖子见此立刻一踩油门扬长而去,留下麒麟呆呆的立在原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它原以为是得救了呢,结果遇到了个傻白甜,这位面的人怎么这么单纯啊?主人果然是逃脱不了被吃的命运对吧,想到这里它再也忍不住对着男人的俊脸就是一蹄子,然后哭唧唧的追寻远去的面包车而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舜景觉得脸突然一痛,他左右望望见四周除了自己打开的车灯外只剩下寂静,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想到刚刚对方急匆匆离开的模样,意识到果然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掏出手机,给W市的朋友去了个电话,见天色已经是全暗,知道就算自己现在赶到孤儿院也没有用,还不如去看看刚刚那俩个人是什么情况,调了个头后,往来的方向行驶而去。
胖子刚开上主干道,就见到交警设卡在查酒驾,暗叫了句晦气,也只得把车慢慢的停了下来。
交警敲了敲驾驶坐的玻璃,示意胖子下来做酒精测试,胖子虽然是万般不愿意,却也不敢反抗走了下去,只是他刚打开门走下车就直接被交警扑倒在地,同一时间后座的门也被用力的拉了开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徐老三也被拖出来按倒在地。
“别动,警察!老实点。”
被拷上手拷的时候俩人还是懵的,完全不懂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认出来的。
顺利抓捕俩人后,队长才拿出对讲机通知了上面,然后消息被一层一层的传递到了岑舜景的手中。
“伍队,这里还有个重伤的孩子,他流了好多血,快打急救电话。”搜寻到车后座时,交警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我已经打过了,先把他抱出来吧。”刚从自己车上下来的岑舜景走到面包车旁开口。
岑舜景平时并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可不知为何从之前他惊鸿一瞥见到那条布满伤痕胳膊的瞬间,脑海深处就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救下他,一定要救下他,不然你会后悔的’
他不知道这种念头从何而来,还不待他多想,身体却早先一步做出了选择,甚至为了担心对方狗急跳墙,不动声色的让朋友帮忙快速的布了个局,为此还放弃了原本想今晚去孤儿院一探究竟的想法。
“你是?”
“我姓岑。”
“您就是纪少口中京都的岑少吧,真是失敬,这次还是多愧了您的火眼睛睛,不然这又不知道要出什么差子了!”
对于对方的恭维岑舜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只是觉得俩人很可疑而已,还得你们多查查具体是什么事。”
“那是,作为人民的公仆,我们义不容辞。”
警员将车厢内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抱出来,放在了铺着薄毯的水泥地面上,真正见到这孩子全身伤痕的时候,在场所有人几乎都是忍不住的倒抽了口凉气,个别不忍心的甚至红着眼眶别过了脸。
小孩子明显有些营养不良,整个身体纤细的几乎风一吹就倒,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血水浸染成暗红色,几乎是整片整片的粘连在血肉上,兽类撕咬的痕迹清晰可闻,手臂处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的表情太过于平静,整个面部表情找不到一丝痛苦的痕迹,仿佛早已感受不到一丝痛苦,平静的诡异又招人心疼。
那张无论是任何人见之都会忍不住屏住呼吸的脸,却如一滩早已死去的湖水,溅不起一丝涟漪,一种沉重的气氛霎时弥漫了整个现场。
在场所有人中,岑舜景是感触最大的人,几乎是见到这张脸的瞬间,他就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瞳孔猛然收缩,心脏处传来的是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让他头脑一阵阵发晕,身体一晃差点跌倒。
伍队见身边岑少面色苍白的有些不正常,立刻一把扶住他,面含忧色:“岑少,您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先回酒店休息,您放心对于不法份子,我们一定……”
“医院离这里有多远?”
“啊?”
岑舜景用全身的力气压制住自己此时内心汹涌澎湃的暴虐因子,红着眼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我说医院离这里有多远?”
伍队被对方突然抬起头的双目赤红的模样吓了一跳,不敢再拖沓赶紧答道:“最近的医院离这边二十几分钟左右。”
听到这句话,岑舜景心下快速计算着时间,自己是通知完朋友后再打的急救电话,过来差不多花了近二十分钟,刚刚在这边说话又花了几分钟,救护车差不多就快到了。
为什么他不先打急救电话再通知朋友,看到地上的少年精致的如失去灵魂般的眼眸,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痛,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明明对方告诉他,是一个小女生拿着他们家玉佩,但他却见到一个小男生长的如此像他母亲,而且他见到对方浑身的伤痕时,心脏处传来的是一种来自血脉的亲近及愤怒,他几乎可以笃定对方才是他真正要找的人。
【“以为是个傻白甜,原来是个大腹黑啊,看你拯救了我主人节操的份上,本神兽就大方的原谅你好了,哼哼!”麒麟绕着岑舜景飞来飞去。】
医院的走廊上,岑舜景打发走所有无关紧要的人后,一个人坐在急救室门口看着那刺眼的红灯一直亮到凌晨两点,才跳转成绿色,就见医生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还没开口说话,就见女医生脸色不善愤愤的开口:“你们做家长的到底是多不关心孩子的死活啊,知不知道这孩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撕咬成这样了,明知道家里有小孩子,还养大型宠物,到底是家里的宠物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啊!”
岑舜景要吐出的话在听到女医生话中的信息后,一下子全卡在喉咙中,硬是发不出一丝声音,这个商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此时只觉双眼酸涩的厉害。
女医生一见他这副模样就猜到自己可能是说到了事实点上了,想到自家那都十二三岁的女儿每次摔个跤都哭的能掀翻屋顶的声贝,再想到刚刚连不少大人都怕打的麻药时,孩子没有丝毫波动的脸,心里就火冒三丈,如果是自家能生出个这么精致的孩子来,哪里会让他磕着碰着,那肯定是天天宝贝的揣在兜里护着。
“既然孩子都生出来了,那你们做父母长辈的就得关心他啊,孩子有什么错,他们还什么都不懂,无论是上辈的恩怨还是什么他们都是无辜的,孩子不仅严重营养不良,身上更是有多处新旧被撕咬出的伤口,而且有几处非常严重,需要长时间静养,除了这些外就是心理上的问题了。”
“心……心理阴影么?”
女医生见对面男人眼中快满溢而出的愧疚,口中责怪的话语也再吐不出半句,平时她并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只是这次的病人太招人心疼了,而她正好又是一位同龄孩子的母亲,难免有些感同身受,只是这毕竟是别人的家里事,她也不好多问,心下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也不敢断定,不过等他身体好些了你可以带他去看看。”
“麻烦您了医生!”
岑舜景站在UI重症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全身几乎都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只一个小脑袋在外面的小人,心中的愧疚几乎把他整个人淹没。
在送对方进急诊室的第一时间,他已经把对方的血液拿去与自己做DNA鉴定,刚刚那边来电话,声称结果已经出来了,对方的确就是自己十一年前失踪的弟弟。
如果……如果今天他没有在路上遇到对方,那么他一定会错认成那个身怀玉佩的人,毕竟当初谁都不知道十一年前的那个孩子到底是男是女。
京都所有的家族都有着条不成文的规定,一个家族向来只需要一个继承人,一方面是为了让手下的人安份守已,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不让自家内部出现什么兄弟夺权的戏码,而当知道岑母再次有孕后,岑家内部就开始不平静起来。
如平常般平静无波的深海下,却有着无数的暗流涌动,底下很多人都摩拳擦掌的等岑家公布是男是女,如果是千金,那么皆大欢喜,但如果是小少爷,那就代表着岑家内部可能会出现两股势力,整个岑家也会开始动乱起来。
岑父岑母为了不让有心人钻空子,硬是没有去做孩子的性别检查,当年孩子一出生,已处在半昏迷状的岑母也只来的及把象征身份的玉佩塞到了孩子的手中,而当年的小护士为了迷惑众人硬是在离开手术室前,把知情的几个人都杀了,留下一封扰乱视线的遗书后自杀。
当时她抱着孩子故意跑到W市把孩子扔在很偏僻的地方,他从来都不关心孩子的死活,不为孩子擦洗,自然也不会发现孩子手心中有一枚象征身份的玉佩。
这么多年了,他们只靠着这么一个线索像是大海捞针的寻找着,父母也一直认为那一定是个女孩。
因为当年的留下的隐患,岑母的身体近些年越来越差,不管是为了圆岑母的梦还是安岑家所有人的心,无论那个手执玉佩的人是否是他的妹妹,岑舜景这次回去都会把对方带回去,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还没见着假妹妹就蹦了个真弟弟。
第6章 兄长,说好的虐恋呢 1。5
余梓闫整整昏迷了三天才苏醒,刚睁开眼就见到一只不知道的东西猛然飞近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脸上。
【“主人,人家好想你啊,人家还以为你一睡就不醒了呢,吓死人家了,嘤嘤嘤。”】
【“下来!”余梓闫面无表情的开口。】
麒麟一脸委屈磨磨蹭蹭的从他脸上下来,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小白菜可怜模样,就差个手绢就可以直接上台演出了。
【余梓闫见它如此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些话跟表情到底是跟谁学的?”】
【麒麟脸色一僵,见余梓闫此时心情不错,有些讪讪的开口:“跟小球学的。”】
【“小球?”难道……】
【“就是那个‘苏死你’外挂的球。”麒麟好心提醒。】
【一想到那个辣鸡外挂,余梓闫就一肚子火,忍住此时想暴虐麒麟的心情,问道:“那个球难道还有意识么?”】
【麒麟虽然现在未从余梓闫脸上看出什么,但直觉还是告诉它,此时应该离对方远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后,才开口回答:“嗯,小球说它是智脑,相当于修真界的器灵,”】
余梓闫眉峰轻扬,智脑?这可是个好东西呢,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煞笔把它放到那个辣鸡外挂里面的,简直就是暴践天物。
【“那它可以像你一样出现么?”】
【“不能,我能出现那是因为我是全宇宙中独二的神兽,是任何器灵都比拟不了的存在。”麒麟说到这里忍不住挺起胸脯,一脸与有容焉的神情。】
【“那你能消灭这世界的意识么?”】
【“不……不能。”弱弱。】
【“呵呵……”辣鸡神兽】
嘤嘤嘤,好讨厌主人这种不把话说完的个性。
【“关于不能崩人设的问题,限制到底在哪里?”余梓闫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开口问道。】
【“不能被土著发现你的反常,因为是世界创造了他们,所以每个土著身上多多沾染着世界的意识,相当于世界意识的眼睛的存在。”】
【“那意思就是说以后我的每个世界都会如此?”余梓闫脸黑了。】
虽然他是来历练,感悟人生和练心的,但不代表他还想像在星临界那般压抑自己,物极必反他很明白这个道理,当这种压制一旦达到了某一个爆发的点上,那威力是堪比核武器的存在。
【麒麟见他的表情就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立刻道:“也不是,以后只要我们尽量找些世界意识薄弱的人交易,只要对方不存在于世界意识轨迹规划好的蓝图内,没有什么参考,那就自然不存在什么人设,还有,原主与世界支柱之间关系越密切,所受的法则庇护也会越大,这也是主角定律所带来的好处。”】
余梓闫听到这里也就明白了麒麟的意思,所以说他这次其实是身份没有选好,正好就存在于对方的规划之内,而且还是颗非常重要的棋子。
【“现在所有的蓝图规划都被我们打乱了,会不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
【“只要它没有真正确定你是外来者之前,它是不会随意出手的,世界意识,另一个层面来说,也是需要守护这个位面所有的土著。”】
就在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契约聊着天时,岑舜景缓缓的推开了病房的门,见病床上的人已经清醒了,脸上快速掠过一抹欣喜,却在见到对方对他进门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时,变成了愧疚和心疼。
“小晨,你醒了,饿不饿,大哥给你熬了清粥。”岑舜景面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走到病床边。
“大哥开始想给你做些好吃的,可是医生说你肠胃不是很好,最近这些日子只能进些流食,等过一段时间后大哥再给你做好吃的。”
对于他的不搭理岑舜景也不见丝毫气馁,在三天前岑晨所有的资料就出现在他的书桌上,简单而明了,不过薄薄的两页纸,里面却承载着他弟弟十一年的人生。
先天性自闭症,从小到大没有说过一句话,被人欺负,从不反抗……里面的每一个字眼都让他心疼到无以复加,这是他们岑家所有人都想捧在手心中好好呵护的珍宝,却被人当成瓦砾踩在脚下践踏。
岑舜景从来都不自诩是个善良的人,对于敌人他向来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哪怕对方只是孩子又怎样,他的弟弟也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那些人怎么狠的下心把他与那么有攻击性的动物关在一起,既然这么喜欢玩人与兽的追逐游戏,他就将那些人送去作为游戏中的一部分,他会让他们用余下的所有时间去忏悔和痛苦,这样才能弥补他弟弟心口处永远的创伤。
还有那两个不怀好意的人贩子,到昨天他才知道俩人最开始心底打的是那种肮脏的主意,听到他们为了谁先谁后的问题吵的不可开交时,岑舜景几乎是忍不住想把那两个人凌迟千万遍。
一番顺藤摸瓜下竟然还扯出一个大型的贩卖人口的团伙,他已经动用了手上的人脉先一步将两人送进了重型犯监狱区,那里面关押着整个花国最穷凶极恶的罪犯,更是有很多特殊爱好者,想必两人就算是想自杀,那些人在玩腻之前也不会轻易让他们死。
虽然这些罪魁祸首他已料理,但他最关心的还是岑晨的身体,岑舜景的脑海中甚至在想,当时他的小晨在见到他拦下对方时,心底是不是曾经升起过名为希望的火焰,只是因为他的诸多顾虑被他亲手覆灭,甚至是彻底让对方跌进了名为绝望的深渊。
每每想到这时,他内心的愧疚及悔恨就无以复加,那种感觉每时每刻都在啃食着他已是鲜血淋漓的心脏,让他痛苦的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他怕,他怕那里面残留着的是对他强烈的恨意,每每想到那样的画面,岑舜景就有种整个人将会立刻崩溃的错觉。
“对不起,对不起,小晨,大哥错了,对不起,大哥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的,不该过了那么久才去救你,不该放你一个人待在那里,真的对不起!”见到对方从始至终都平静如死水的眼眸,岑舜景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悔恨,说出了这三天以来每时每刻都折磨着他几欲疯魔的话。
在岑舜景的心里,就算是对方现在立刻拿刀捅他一刀又一刀,也好过这种被无形的利刃凌迟的痛苦。
【“啧啧啧,主人,你大哥都快哭了,难道你都没有一丝感动吗。”】
【“脑补是种病得治!”】
【“……”麒麟,说的好对,我竟无法反驳。】
之后的每天岑舜景都在医院陪着他,平时余梓闫就是除了瞎子外就是装哑巴,无论什么咱们就是无视,无论什么咱们就是听不见。
由于岑舜景至始到终都隐瞒着京都着那边,公司的事情也是一直交由助手在处理,会议更是全部采取视频,连房间都没另找直接用岑晨现成的病房,必须经过他手签字的合同及文件,也是全部采取紧急快递的方式。
直到在W市呆了近两个月,岑父知晓公司境况后,在电话中下达最后通牒,无论他在做什么,一个星期内,必须回京都给岑父一个合理的解释。
病房中岑舜景如往常般给岑晨喂着新鲜的排骨汤,见对方今天比前两天多喝了两口才再也不张口表示拒绝后,脸上忍不住绽放出一个漂亮的笑容,细心的为对方擦干净唇边的油脂后才再次开口。
“小晨今天又多喝了两口汤,这次是喝了大半碗,下次努力喝掉一碗,小晨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呢?”
“……”余梓闫,风太大,我什么都听不见。
【“这腹黑帝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主人你不可能开口回应他,他就是想趁机占便宜,说的那么好听,是奖励,我看是奖励他自己吧。”麒麟在旁边愤愤不平的开口,这些日子中麒麟对这个时不时就揩揩自家主人油的男人意见颇大,更是为他起了个非常形象的外号,腹黑帝。】
余梓闫表示: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自闭症患者而已。
果然如两个月以来的每次一样,没有任何回应,明明是已经知晓的结果,但岑舜景眼中还是飞速掠过一抹失望的神色,却极快的被他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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