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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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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微暖惨呼,身子好似吊死的人一样,绕着吊手的铁链,打着转转,“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好痛……全身都痛啊……”她悲戚地哭着,汗水流过猪头般肿大的双腮,又湿了衣衫。

“听说你养了我儿子?”萧婷陡然改变问题。

“对对。”陆微暖虚弱中不忘微笑地急忙点头,“你儿子真是个好孩子……他可出色了……”

“你待他好吗?”

“好,好,我视如己出!”

“回答错误。据我了解,湛垚是离家出走。你待他好,他还会出走吗?电!”

“啊————!”陆微暖惨呼着,脑袋在空气中乱磕,“不是我逼的他啊!他说是这个家逼得啊!”

萧婷淡淡道,“一个能把孩子逼走的家,是不是很恶心呢?”

“是,是!”

“那你干嘛想方设法要嫁进来啊?!”

“我……我没有……”

“你小姑子湛明嫣刚说完你是想方设法嫁进来的!你敢否认?”

陆微暖吓得尖叫,“她胡说八道!湛明嫣是这个家里最虚伪的人了!她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你不能信啊!”

萧婷转身对湛明嫣说:“你是湛明嫣吗?”

“是。”湛明嫣不明所以。

“你是女的吗?”

“是。”

萧婷对陆微暖说,“她刚才说了两句话,而且都是真的。即便剩下八句都是假的,也能证明你刚才说她十句话九句假是错误的。对不对?!”

“……对……”

“既然你对她指控的论证是错误的,那么你得出的‘我不能信她’这个结论暂时不成立,我可以暂时信她并且认为她说你想方设法是对的,那么你刚才否认就是回答错误——”

“别——”

“电!”

陆微暖凄厉地喊着,全身抖得令人眼晕,“你胡搅蛮缠!你仗势欺人!你诡辩!你逻辑混乱!杨安,你想弄死我就弄死吧!不要绕圈子了,痛痛快快杀了我吧!杀了我啊!我再也受不了了啊——!”

一股腥臊和恶臭扑鼻而来,陆微暖被电得失禁了。

湛思晴忽然笑了,笑得旁若无人,“活该!活该!活该!”

傀儡上去给这个不听话的囚犯两个耳光,湛思晴被湛明嫣抱在怀里,依然笑不停,笑到眼泪都出来,笑得湛明嫣心酸地搂着她,默默垂泪。

萧婷说:“此轮结束。放她回去,开始第三轮。”

陆微暖瘫软到地上,臭味和骚味缭绕着她,衣裤湿漉漉,难堪不已。

第三轮,湛明磊和陆微暖都在轮空状态,于是只能从湛明嫣母女三人中选。

萧婷收上选票,“湛明嫣,三票,一票是自己选的。湛思露,两票。一票是自己选的。这次的答题人是湛明嫣。湛思露,还记得规则吧?四次怎样?步步生莲?”

湛明嫣赫然变色,“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啊!不要伤害我女儿!我替她受罚!我替她!”

“你已经是答题人了。”萧婷冷道。

傀儡们将湛思露按在地上,脱下她的鞋袜,烙铁被取出来——

“不要!”湛明嫣凄厉道,“杨安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看在我们都是为了孩子的份上!”

萧婷沉默了。

“当年是我眼看着姐姐被湛明菲施加步步生莲的刑罚的……要还,该我还。”湛明嫣颤抖道,“我没夺过你孩子,我爱我的孩子。”

萧婷道:“这个就是一会儿的主题。放了湛思露,由她母亲湛明嫣答完题后,回来受刑。”

湛思露哭了,“妈……”

湛思晴哀伤地看着母亲,忽然狠狠瞪了湛思露一眼。

湛明嫣一言未发,她艰难地爬过了铁网,被吊上了刑架。

萧婷说:“你和虫子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湛明嫣说。

“你爱你姐姐吗?”

湛明嫣沉默,于是萧婷挥手,电流划过后,湛明嫣低呼了一声,“……我……我爱姐姐……”

“爱她还眼看着她受刑?电。”

湛明嫣啊了声,脸色发白。

“我……我……我……”她竟回答不上来。

“你并非一点都不爱你姐姐,姐妹情还是有的。但你嫉妒她,是不是?”

湛明嫣咬牙不语。

“电。”

“啊——!”湛明嫣肌肉紧绷,摇曳着铁链,“我……我……对,我嫉妒姐姐!”

“为什么?”

“她是婚生,她在生父身边长大,她是掌门!”湛明嫣眼中含泪。

“所以你嫉妒她,于是就眼睁睁看她受刑,对吗?”

“……我没眼睁睁看她受刑……”

“那你还能是闭着眼看的吗?电!”

湛明嫣尖锐痛呼,“别,别电了……”

“如果我没记错。虫子当年在刑房,也受过电刑,对吧?”

“……对。”

“当时你在做什么呢?”

“我……我看着……”

“所以你还是眼看着你亲姐姐被电击,对吧?”

“……是……可我没办法……我是监刑的……”

“是让你监刑的?”

“……我父亲……”

“你认为监刑残忍吗?”

“……残忍。”

“所以你是否觉得,你父亲让你做了一件残忍的事情?”

“……是……”

“那么你是否认为,你父亲不是东西?”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东西吗?”

“是,是……”

“是什么?是东西吗?!”

“不是,是……”湛明嫣咬牙,“不要兜圈子了!你不要妄想借用我的嘴巴,羞辱我爸爸!”

“还真是个好女儿啊。”萧婷冷笑,“但是你根本就没回答清楚我的问题。电!”

湛明嫣痛得浑身抖,脸上的肌肉都绞了起来。

“换个问法。你觉得你父亲湛修慈配当父亲吗?”

“……配……”

“让自己的女儿去做残忍的事情,这样的父亲也配当父亲?回答错误!电!”

湛明嫣哀嚎起来,下面的湛思晴和湛思露都开始哭,陆微暖僵硬地又躺回地上,竟是激动地笑,“活该……”

湛思晴听见了,也不顾脏臭,扑过去搧她大耳光,搧得陆微暖鼻血喷流。

结果是被傀儡拉开,自己被掌嘴二十下——破坏刑房秩序。

“接着来,湛明嫣。”萧婷不管身后的乱象,“还是刚才那道题。”

“我父亲……不配当我的父亲……”

“那他配当虫子的父亲吗?”

“……配。”

“监刑和受刑哪个更痛苦?”

“受刑……”

“他让你监刑,让虫子受刑。那么他到底是不配当谁的父亲?”

“…………”

“电!”

“啊————!”湛明嫣惨呼了足足一分钟,“别,别电了,求你了啊……我说,我说……他……他配当姐姐的父亲,因为他要我去监刑,是为了让我钳制动刑的湛明菲,不让她伤害姐姐太过分。父亲说,不许破相,不许闹出人命,不许留后遗症,能嘱咐的,父亲都嘱咐到了。他只是让我替他到刑房照顾好姐姐,尽量不让姐姐太痛苦。”

萧婷说:“那么你父亲的嘱咐,你都做到了吗?”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因为……因为……”

“电!”

“啊——啊——啊——!”湛明嫣好似被宰杀的牲口一样嚎叫着,“不要电不要电啊!我说我说!因为我嫉妒姐姐,所以我存心想让她受罪!”

“你为什么想让她受罪?!”

“因为我嫉妒她……”

“为什么你嫉妒她?”

“因为她是婚生,她在爸爸身边长大,她是掌门……”

“为什么她是掌门?”

“因为她是爸爸名正言顺的唯一的女儿!所以非她莫属!”

“那么你想不想当掌门?”

“……不……想……”

“别给我含糊!说清楚!”

“想……”

“那你恨不恨你父亲湛修慈?”

“……不恨,无论如何,他也是我爸爸!”

“但是你对你姐姐的嫉妒,一切根源都是在你父亲身上!是不是?”

“是……”

“根源是你父亲,你却不恨他?反倒把火气都撒到你姐姐身上?你是非黑白不分啊?”

“我没有把火气撒到姐姐身上!”

“所答非所问!电!”

“啊——!”湛明嫣大哭,“别啊,别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你到底有没有把火气撒到你姐姐身上?哪怕一次?!”

“有!有!”湛明嫣哀嚎着承认。

“根源是你父亲,你却把火气撒到你姐姐身上?你是不是颠倒黑白了?!”

“……是……”

“你湛明嫣就是一个混淆是非的人,对不对?”

“对……”

“那你刚才为什么对你二嫂子陆微暖说,她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啊?其实你才是那个颠倒是非的人,对不对?!”

“我……我……”

“电。”

湛明嫣继续呼痛,陆微暖躺在地上哈哈大笑。湛思晴扑过去,揪住她的脑袋撞地板,于是又让傀儡给了二十巴掌,这回才给了五下,已是双颊红肿的湛思晴,就痛得要晕过去。

湛明嫣抖动着身子哭道:“看在都是母亲的份上……求你……”

萧婷示意傀儡放了湛思晴,“回答我的问题。”

“对,我和她都是颠倒是非的人。”湛明嫣见女儿被放过了,不由平缓了气息。

“既然你颠倒了是非,那么你把火气撒到你姐姐身上,就是不对的。对不对?”

“对,我不该把火气撒到姐姐身上。”

“那么你应该找谁算账呢?谁才是造成你怀恨的根源?”萧婷冷道。

湛明嫣不答。

萧婷说:“电。”

湛明嫣痛苦地大喊大叫起来,湛修慈忽然大声道:“可以了!我替她回答,是我,这都是我造成的!”

萧婷不语,忽然一只傀儡进门,递给宗锦一封书信,宗锦背过身,迅速读完,脸色忽然阴沉。

他快步走到萧婷身边,“阿姨,有点特殊情况,现在可以结束吗?”

萧婷也不想折腾了,她现在没有快感,有的只是茫然。

挥挥手,湛明嫣被抬下去,按着萧婷刚才的话,她立刻被脱掉了鞋袜——两块通红的莲花烙铁,同时落到她的脚心上。

“啊————!!!疼啊——饶了我啊——!!!”湛明嫣疯了一样哭嚎着,两脚冒出黑烟,皮肉焦烂的味道弥漫开,陆微暖又笑了起来,笑声几乎压倒湛明嫣的哭声,这回是湛明磊冲过来抽她——湛思晴和湛思露都在哭喊着“妈妈”,湛思晴猛地抽了湛思露一个耳光,“呸!你假仁义什么?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你瞎投自己,却是让妈妈受刑!你好狠毒的心!你和你那个养母陆微暖一样狠毒!你不配当妈妈的女儿!滚啊!滚啊!”

湛思露捂着脸大哭。湛明嫣匍匐在地上,继续哀嚎着。

湛修慈身前的茶杯,坠落到地上,粉碎。

傀儡们放开了湛明嫣,萧婷大声说:“这一下,我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你当年眼睁睁看着你的亲姐姐湛明婵受了步步生莲的刑罚!你父亲要你钳制湛明菲,不能让你姐姐太痛苦,不能留后遗症,难道你以为被炮烙了后,就一定能恢复如初吗?!何况……何况……如果那个时候你就跑去告诉你父亲,湛明菲开始发疯地折磨你姐姐,那么……湛老先生,您会如何呢?”

湛修慈的眼圈通红,双拳紧握,身子微微打颤。

“请回答我。”萧婷的眼圈也红了。

“我会立刻赶到刑房,终止刑讯,先把婵儿抱出来诊治的。”湛修慈缓缓道。

“那么虫子不会再受那么多痛苦,不会流产,不会丧失当母亲的能力。那么您长子湛明儒和长媳齐音然,也就不会品尝割爱的痛苦,不会有湛蓝筝的悲剧出现。甚至我和湛明磊有可能就此和平分手,不再纠缠下去,就不会有我的悲剧,我父母的悲剧,也不会有湛明磊和陆微暖的悲剧,更不会有湛垚的悲剧。甚至可以说,如果那个时候,湛明嫣及时履行了您的嘱托,那么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们湛家人还是高高在上的湛家人!或许湛明婵还是掌门,生下了她和无涯的女儿,快快乐乐!湛家稳稳当当!是不是?!”泪水在萧婷眼角转着。

湛修慈轻轻仰起头,让水珠落回眼中,不要轻易流下。

但他还是轻启嘴唇,颤抖着,“对……或许一切都……”

湛明嫣哭了,“爸爸,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念之差啊……我当时真的是一念之差,我不知道姐姐怀孕了啊……”

湛修慈露出了一个惨然的笑,“晚了……都晚了……”

“对,都晚了。”萧婷也喃喃道,“你们完蛋了,我也疯了。我们都毁了。”

刑房很热闹,外面很冷清。

宗锦架起隔音的结界,迅速给湛垚打电话,“阿垚,我接到西山的消息,姎妱那个疯子,她彻底疯了,她放出了话,要杀了我。莫名其妙,我也不明白她受什么刺激了?!我已经派傀儡去查了。阿垚,无论如何,你今天别回来,这几天都别回来,也别带月亮回来!这里很危险,我的住址也很危险,但姎妱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和月亮先躲过去几天,看看情况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章有筝儿哦。极品男和君子白也该过过场了啊……

☆、第五章 煎熬

湛蓝筝跟着丁小剪;硬着头皮端起笑容,在一堆持枪带火药,叽里咕噜不知讲葡语还是西语的男人堆里捱了好一会儿;方得了上网的机会。当下犹如雪中瞅见炭火般激动,抛开东方仕女之清韵;对着笔记小本本,袋鼠般跳跃而起;大无畏扑去,光速打开后只瞄一眼——葡语版的。吓!桑巴国,没A家后宫之自觉啊。

只好耐着性子等丁小剪应酬完后给她当翻译;这半个小时对她而言;犹如一个世纪那么长。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弄得丁小剪一边上网,一边摇头大乐道:“哎呀哎呀,女人啊,你这样是成不了大事的。”

湛蓝筝不耐烦道,“啥是近乡情怯?你懂不懂?”

“外面跑习惯了,反正回去也没个家,地球就是我的办公室。”丁小剪笑道,“上百度了,你自己找吧。”

她将电脑让给湛蓝筝,到一边打开刚刚收到的箱子,拿出几把微冲开始检查,放下最后一把的时候,才意识到湛蓝筝半天都没动静,扭头说:“断气啦?”

这才看到湛蓝筝怔怔地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双肩绷得死紧,上身只打抖。丁小剪立刻觉得不妙,“怎么了?”

她快步走到电脑旁,看到屏幕上是一组清晰的照片——高大结实的男人,化着女人的浓妆,戴着玫瑰耳环,穿着吊带和超短裙,套着丝袜还踩着高跟鞋,双脚交错,屈膝微笑,双手置于胸前做花朵状,笑容好似在说“茄子”,煞是喜感;和这张并排放的,是同一个男人,系着嫩黄文 胸,穿着艳粉色蕾丝女式底 裤,那文 胸和底 裤里一定填充了海绵,弄得好好的大老爷们,竟能性 感地前凸后翘,分外滑稽。

丁小剪笑了,“你老子好喜感啊,女人。这是模仿秀,还是在哄孩子玩呢?”

湛蓝筝一点,一点地转过头。

她冷冷地看着丁小剪。

丁小剪有点笑不出来了。

“湛家陷了,我父亲是被迫的。”湛蓝筝说。

丁小剪哦了一声,“被迫啊,哈哈,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啊?那个宗锦还是那个导师啊?真的很油菜,很销魂啊。不错的创意。”

“丁小剪。”湛蓝筝冷道,“他,是,我,亲,爹。”

语气冰冷。

丁小剪沉默片刻,“我向你道歉。非常对不起。但是我要提醒一句,女人,目前来看,你已经和湛家为敌了。”

“那也XXX地轮不到别人如此折辱他们!”

湛蓝筝猛吼一声,丁小剪只被震地两耳隆隆,眼见湛蓝筝跳起来——掀翻了椅子,捋起袖子,似是要使用那神奇的隔空传话,又忽然停住,开始拼命搜身,连声喊着“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呢?!”

丁小剪冷静地说:“漂流的时候,河里蹿出一条鳄鱼要吞了咱们,你和鳄鱼干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掉了。”

湛蓝筝一拍脑袋,“X的!手机手机!你把你那个手机给我用用!快着点!”

丁小剪说:“你要干嘛?”

“联系凤晓白和孙桥,让他俩立刻北上回湛家!我随后就过去!我要XXX地灭了那两个人渣!”湛蓝筝大怒道。

丁小剪拿出手机,“提醒你,女人,安全起见,他们都丢掉了原有的手机,你如何用手机联系没有手机也没有座机号码的他们?”

湛蓝筝在原地转了两圈,骂了无数个“X的”,终于醒过神来,急速用隔空喊话的法力,通过臂文,将这个手机号码传递了过去。不到一会儿,一个国际长途就拨了过来——丁小剪咒骂一句“没钱了”,扭脸坐到电脑前,仔细看这份相册。它属于一个叫柳未的人所开的博客。除了相片外,还有几篇用“甲乙丙丁”为代词所写的,类似S M的日志,日期就是近几天的。

“晓白!是我!”湛蓝筝开始对着手机嚷嚷,“X的!我现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金壳子海龟!我上网看到她发的消息了!恶心!恶毒!可恶可恨可气可怕!我,我,我现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剥其皮,砍其骨,再把她的干脑子磨成粉,蒸一笼馒头!”

丁小剪做呕吐状。

大洋彼岸的凤晓白待女友谩骂萧婷和宗锦足足十分钟后,方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一面转述给孙桥,一面安慰道:“对于你而言,自然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被羞辱,亲人被残忍折磨,又被公诸于众,任人评论的事实。但是湛蓝,切记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的计划正按照预想那样顺利进行着,最关键的宗家礼器,我和孙桥费了很多功夫才找到,十分不易地连哄带骗才收买了一些人,布置了任务,统一了口径,连最难找的头面人物都确认了……”

“头面的人选,我不会同意的!”湛蓝筝很不冷静地说,“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一旦有事,那我成什么了?我们都成什么了?晓白,你的君子病让东南亚的热情阳光给治好啦?怎么能放任孙极品这么干?他极品,你也极品了吗?这是要命的事儿,你应该很清楚这其中的危险!”

“是的。我也知道一旦出事,我们每个人都会背负上罪责。但是湛蓝,我们不是在游戏,是在战斗,战场上没有那么多时间让我们考虑,也没那么多良好条件让我们去顾及。”凤晓白沉稳道,“等一下,孙桥要和你说话。”

“给他!”湛蓝筝没好气道。

“我。”

“知道是你。说!”

“你想找死吗?”孙桥在电话那头冷道。

湛蓝筝这边也飞雪了,“你什么意思?”

“我和凤晓白千辛万苦,躲开各种眼线才周转到泰国,人生地不熟,费了多少力气,才寻到马来西亚,找到你要我们找的东西?这其中的艰难和危险,我懒得和你多说。只告诉你,如果不是我和凤晓白功夫高,早就让子弹给崩死,让炸弹给粉碎了。千辛万苦,提着脑袋拼命才让你的计划能顺利进行,而你现在不过是受了点小破刺激,就敢让我们放弃大好局面,进行错误战斗吗?湛蓝筝,你有脑子吗?”孙桥轻蔑道。

湛蓝筝气得喘了两下,“小破刺激?你认为我受的是小破刺激?孙桥,你有人性吗?你明白不明白我看到的是什么?湛明儒是我亲老子,他虽然打我骂我欺负我,可他终究是我湛蓝筝的生父!是我们湛家的人!我看着他被迫做出那些耻辱的动作,而且被公诸于众,任一群不认识的人点评羞辱,甚至有可能让熟人看到……”

“那不是正好嘛。”孙桥不屑地打断湛蓝筝的话,“湛明儒的丑态被曝光,以后出门都要戴墨镜吧?这样被羞辱过了,还有什么颜面当湛家老大,把持湛家权力呢?同理,你其他的亲人一样如此,都被脱光打过了,丢人到那份上,还有底气和你争掌门?现在湛家只有你湛蓝筝,根正苗红,形象良好,不让你当掌门,让谁当?”

湛蓝筝傻了半晌,“你的意思是——我不仅不该生气,反而该有一种正中下怀的喜悦感才对?”

“对啊。你费尽心机也不能彻底将你老子拉下台,现在人家轻而易举就糟蹋了你老子的形象,穿着女人衣服摆姿势,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出来混。”孙桥淡淡道,“他会自动把手里的权力都让给你,恭喜你了,疯女人。”

“你的意思是——”湛蓝筝开始哆嗦,“我最好盼着那边,把我老子,甚至我其他家人更多不堪的照片都给贴出来,让他们个个都没脸再混,自动空缺了掌门之位,就等我这个形象清白的继位,那才是最好?”

“差不多。就是掌握好度,别闹太大,砸了整个湛家形象,也不利于你日后重振河山。但是单毁你老子,还是很好的策略。你应该感谢这么做的人,对方的创意非常不错,回去后得发锦旗。”孙桥平静地说。

湛蓝筝深深地呼吸,呼吸,再呼吸。

她对着手机,飙出了晴天霹雳一声怒吼——

“孙——桥——我——X——你——大——爷——”

大洋此岸:惊起窗外,无数飞鸟。屋外巡逻的持枪男人们,都架起了枪,警惕地看向了屋内。

大洋彼岸:马来西亚一家华人餐厅的食客们,都惊异地看向使用柜台电话的那两个帅气的同胞男子——其中一位将电话听筒拿开,远离耳朵,于是那不堪入耳的“X”字飞出话筒,漫天飞扬。

凤晓白那叫一个尴尬——还不如找一家马来人多点的餐厅借电话呢。这回可好,全都懂“X”的意思。孙桥,你明知道她要骂人,听着就是了,还非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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