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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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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湛垚缓缓地说:“姐姐,其实我们一样的,你也受不了咱们的苍溪湛家。说起来,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一起击毁它,让它再不能害人!”

“但是很可惜,你姐姐我是掌门。我爱不爱当是一回事,但是擀面杖目前在我手里头,我不许任何人觊觎我的东西。”湛蓝筝微笑着说,“乖,说吧,你现在到底干什么呢?为什么控制廖清奇的尸体?廖清奇做的那些事儿,和你有多大干连?”

“我只是让她变成高级行尸而已。”湛垚轻巧地蹿上了河边的一块石头,慢慢蹲下,看那月亮在河里起伏,“其余的,我不管。”

“你那个朋友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还有这回,你跑到‘裙摆’干什么来了?‘裙摆’的凶事,你知道多少?”湛蓝筝低声问道。

湛垚低头似乎在思考,抬头却一脸的嬉笑,“姐啊,老弟我可是听说——你家里,已经住了两个男的啦?”

湛蓝筝一怔,“你别胡说!”

“大伯知道吧?一定气得肝疼呢。”湛垚嘻嘻哈哈道,“之所以不管,一定是因为新来的那个,和被你收入后宫的那位一样,都是无涯送来的吧?”

“你不干正经事儿就会打听这些没用的!”湛蓝筝恼地直打湛垚的脑袋,“下来!正经点!我没跟你开玩笑!”

“姐啊,姐啊,你轻点!我可是你亲堂弟!就一个,死了就没了啊。你损失大了。”湛垚护着脑袋叫唤道,“姐你要插手‘裙摆’的事儿吧?其实我建议你现在还是赶快回去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湛蓝筝刚要揪他耳朵,在稍远处负责望风的凤晓白已道:“孙桥来了!”

他对湛蓝筝说:“孙桥进到‘裙摆’了。”

程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一片黑暗中,跑到了后院的。

此刻她坐在门前,乌云都散了,清辉满园。

偏头,她能看到墙角下,就在那老杨树的枝条下,正立着一个男子,看不清面孔,似乎所有的光,经过了他的脸,就都没入了黑洞。

还有一个穿着青色长袍,披头散发的女子,正从铜缸子旁,轻轻地飘过来。一样看不清面容,满头的发,都盖在了脸上,只是比起一般的女子,她显得要格外结实,健壮——所以,她才能提起一把粗壮的长柄斧头吧。

亮白的光,随着她的轻飘,在斧刃上流转。

“你是谁?”程澄连连喊道,她向墙下的男子喊,向提着斧头的女子喊,但是得不到回应。

那女子俯□子,慢吞吞地翻检着被凤晓白点穴的那一叠人——其中有一个是男人,她就丢到了一边,仿佛丢只麻袋。

她拉起一个看起来有几分成熟的女服务生。

软在一旁的程澄,感觉这女鬼,头发后的眸子,此时是从上往下扫视着,最后凝到了这个女服务生的下肢上——她穿着黑色长裤,这是一个小领班。

女子丢开了她,又像是丢一只麻袋,小领班滚到了程澄身上。程澄被撞开,爬起来,她摇了摇小领班,见她紧闭双目,一点反应都没有。

兹拉——

是斧刃在划拉着地砖。

那女子直起了腰,腋下夹着穿了一条粉色裙子,还系着白色小围裙的女服务生,然后飘飘着向棚子飞去。

程澄记得格外清楚,那时候

,忽然起了很大的风,雨腥味弥漫在院子里,还有一股子甜甜的气息扩散着。

女服务生的裙摆飞扬。

似男似女的笑声响了一下,程澄惊恐地看着四周。

是谁在笑?

那没入黑暗的男子?还是那提着斧头的女子?

女子放下了服务生,拉起她的裙子,两根大 腿,让朗润的月光浸透。

几乎和迅速逼近的斧刃雪光,融为一体。

咔——

闷闷地一声。斧头砍入了女服务生的左大腿,深深地。

程澄明白了。

“救命啊——!”她跳起来,“住手!”

一道银白色的,半透明的墙,忽然立在了她和砍腿女子之间。

程澄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弹了回去,重重摔在砖头地上,只觉得骨头都要散了般,她不顾一切地痛苦叫唤起来,夹着数分恐惧和求助之心,竭尽全力地喊出去,只希望有人能听到。

程澄边喊着边爬起来,两条血淋淋的大腿,已横在了水缸子边缘,鲜血滴答成串。

“杀人了,杀人了……”程澄吓傻了,手指头扒拉着砖缝,两腿使不上一分力气。只眼睁睁地看着女子将粉色的裙摆放下,让血腥浸透,又将女服务生的双手合拢,置放于胸前。然后低头,似乎默哀了一会儿,却又提起斧头,飘了过来。

这回,飘向了昏迷的沈珺——她穿了孔雀蓝的长裙。

程澄奔过去趴在沈珺身上,“你不能杀人!不能!”

女子将沈珺拽了出来,程澄滑落到地上,听见那斧头兹拉拉作响,在地砖上划了一道红色的缝,又划入院子里的泥土上,一道弯曲的,鲜红的缝隙,从门口,向棚子那里延伸。

程澄冲过去,将自己的身子当作石头,砸到了沈珺身上。她这一砸很是用力,自己都嗷嗷起来,刚刚逃跑的时候,胡乱抓到手里的那只黄色小袋子,掉落到沈珺的领口上,女子的手正好伸过来——

兹——

淡绿的光闪了一下,只是刹那,女子已缩回了手,退后一步,斧头扎进了土壤里,鲜血滴落依然。

程澄不明所以,她只是抱着脑袋,压着沈珺,生怕她被那女子捉了去,也生怕自己会被那女子带走。

兹拉兹拉——

斧头划着地砖的声音再度响起,程澄惊恐地抬起头,她看到最后的那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服务生,已被夹在了女子的腋下,一路飘向棚子。

风起,程澄看到粉色的裙摆飞扬,看到对面黑暗中,男人的眼,发亮。

“你是谁?快来阻止啊?你和她难道是一伙儿的?”程澄站起来,颤着嗓子问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银白色如灵蛇的光芒,似乎是自男子手心弹起,然后那道半透明的墙,又隔开了程澄和提着斧头的女子。程澄恐惧地扒着这道“墙壁”,那斧头好像伐木,很有耐心和节奏的,一下一下,砍到腿骨中,鲜血如喷泉涌出,发乌的斧刃,依然不紧不慢地,扯开皮肤,撕裂肌肉,嵌在了结实的骨骼中,不要紧,女子很有力气,她能一把将斧头再举起来,举过头顶,然后对准了,毫无预兆地,再度砍下。

喀嚓!喀嚓!嘶——

眼前一片血红,程澄捂着眼睛不敢再看,身子无力地向前倒着,倒在半透明的墙上,而后前方一空,她扑跌在泥地上,各种腥味裹住了她,冰凉的手摸到了她的皮肤,她闻到了浓浓的水腥,腐朽的木头味……

脑袋一晕,程澄发现自己离泥土地越来越远了,身子浮起来,毫无控制。她大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被提了起来,向左侧头,看到的是黑暗处,男子发亮的双眸,似乎有一个银光闪闪的圆环,漂浮在他胸前。

向右侧头,看到的是一只青白而结实的手,握牢了斧柄,涂抹了鲜红的斧刃,被拖拉过土地,翻开的渣子,石子和野草上,都染了血。

向前抬头,越来越近了,染满了鲜血,躺了两具无腿尸体的棚子。

这回是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不要啊——!!”程澄拍打着,尖叫着,“湛蓝救命啊!晓白救命啊!老姐救命啊!小罗救命啊!你们快来救我啊!孙桥,孙桥,孙桥——!唔——”

被摔到地上,痛得五脏六腑直打颤,闷哼一下,她不受控制地翻过身来,一股子压力压着她无法动弹,无论她如何用力,几乎要内伤。

裙子被拉起,她就是一头待宰羔羊,无力反抗死亡的逼近,只是平展着身躯,眼眶含满泪水。

已经喊不出声了。

月光,擦亮了斧刃的鲜红。

孙桥——!

程澄在心里喊着。

你快来救我啊!

腥风,斧头劈下,她没有闭眼,余光看到了一根拐杖,直着飞来,插断了斧柄,沉重的斧石,喀一声,砍到了一条伸过来的腿上。

霎时,女子不见了,那黑暗处的男子也不见了。

程澄能动了。

她哭着直起半个身子,看着来人,登时泪水哗啦啦。

“孙桥——你……你……”

哽咽中一拍脑袋,“你……你……你的腿……天!你的腿啊!”

她抱住了孙桥还伸出来的腿,尚连着一截斧柄的斧头刃,插穿了长外裤,结实地插到了里面。

“你的腿啊!天——我害得你残废啦!!”

程澄犹如魂飞魄散般,抱着孙桥的腿大哭起来。

孙桥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掀翻了她,“蠢女人!我的腿没事!”

他那腿动起来,直直地立在地上。

程澄抹着泪说:“斧头,斧头,砍下去,你的腿……怎么会没事啊……骨头一定是断了啊……呜……”

孙桥揪起她的脑袋,一字一顿道:“无可救药的蠢女人,听清楚了,我这条腿,打了石膏啦!”

☆、第六章 车上遇“险”

贾文静对于为什么湛家接到了这个消息是一无所知,面对湛蓝筝的怒火,更是一脸无辜。

“上头和你家怎么联系,你这个掌门会不知道吗?”

湛蓝筝说:“我没实权,你非要我把伤自尊的话给说出来啊?”

贾文静就道:“没办法啊。我也不是把握权力的人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死了四个人了,而且有两个目击者人说是鬼做的,其中一个还就是咱姐妹……”她指着那边正和警察反映情况的程澄,“咱还有啥好说的。”

湛蓝筝还要再说什么,已经看到一辆暗黑的车子缓缓停在路旁,她脑袋就大了三圈——程澄撞鬼了,沈珺差点翘掉,孙桥瘸着一条腿,坐着方丹霓的小车跑过来救人,湛垚现身又溜走,而现在——

贾文静抬抬下巴,“你家的车?”

湛蓝筝来不及和她说话了,只是立刻找到刚做完笔录,正瘫软在椅子上闭目休息的沈珺,她说:“别跟任何人说天外居的事情,别跟任何人说我来抓鬼的事情,尤其是我家里人。”

沈珺冷冷地看着她,并没有给出答复,湛蓝筝在考虑是否该软下口气求人的时候,有人在她后面叫了声“姐”,湛蓝筝只好无可奈何地转身去迎接赶过来的湛家人了。

“都谁来了?”她问。

湛虚衡道:“咱小妹,还有思晴表姐和思露表妹。”

“这要是出了事儿,湛家这一代可就一窝端了啊。”湛蓝筝毫不客气道。

湛虚衡只说:“爸在车上,让你过去。”

湛蓝筝对着向她致意的三个妹妹笑了笑,又对湛虚衡说:“美女就是美女啊,苗条可人,后车座都能挤下仨。”

湛虚衡说:“爸说,让你别管这事儿,说是得让女孩子们都练练,尤其是小爱,基本上就泡在书本里了,爸说,该让她见见世面,多接任务了。”

“小爱要高考啊。”

“爸说……”湛虚衡想了想,“劳逸结合。”

湛蓝筝眼睛就要冒星星了,没天理了!我高考那会儿怎么没这么说啊?上会儿网,泡会儿坛子就一堆责骂!而且还是男女混合双骂。多说几句,就该混合双打了。

别再刺激我了,再刺激几下,我即便不跟着小阿垚折腾,我也不跟你们玩了。

“姐,爸要你过去。”湛虚衡又说了一遍,“我陪着小爱她们去看现场了。”

湛蓝筝向左边一点头,一直密切注意周边情况的凤晓白立刻凑上来。

“我爸。”湛蓝筝的下巴向车子那边一抬,“要我过去呢。”

“上车吗?”凤晓白轻声道,“不能在车下讲?”

“我老子要我坐着和他说话,没啥不好的吧?”湛蓝筝注视着那边,“你盯好了。别等车开到主路上,你再去拦也拦不住了。”

凤晓白道:“我去和你父亲说。”

“你什么都不说对我最有利。”湛蓝筝低声警告,“我老子我清楚,这一关我自己过。别让孙桥,丫头,老姐,还有那个——” 她皱皱眉头,看向倚靠着小红车,慢悠悠抽着烟的方丹霓,“总之都别过去。我老子面前,他们一个不慎,就都说走了嘴。沈珺那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她会不会帮我过这关,再说吧。”

凤晓白点头,湛蓝筝很干脆地走过去了,她在驾驶座旁弯下腰,湛明儒已经把那边的车门打开了。

湛蓝筝痛快地上了车,把门关上——后视镜内,凤晓白若无其事地慢慢在四周踱步。

“爸。”湛蓝筝若无其事地招呼,“这么晚还劳动您干嘛?”

湛明儒道:“过来接你回家。”

说罢,他的手就伸向了车钥匙,一拧,打火。

湛蓝筝脸色不变,右手已搭在了钥匙上,往回拨弄。

“您不等他们了?” 她很有礼貌地对自己的父亲笑道,“弟弟妹妹们怎么回去?”

“他们今晚不回去了,彻底搜查那个院子。他们的计划是把所有妖鬼都带走,一劳永逸。”

“带到哪里去?”

湛明儒说:“他们自己做主,既然闹出四桩案子,都驱逐了也好。没有人会愿意宅子里有不干不净的东西,无论那东西有没有伤人。”

湛蓝筝说:“不行。他们不能这么做。不仅危险,而且也不合规矩。我们和妖鬼不是这么打交道的。”

湛明儒拨开女儿的手,再次打着了火,湛蓝筝利落地将手刹拉起来,牢牢握住。

“筝儿。”湛明儒沉下脸,“手拿开。”

“我还得下车呢,爸您这么急着开车做什么?您要送我回公寓,也得搭上我的三个房客吧?”湛蓝筝平静地说。

湛明儒说:“你的三个房客都是成人,自己回去也行。而且我是带你回家,不是回你租的房子。你的房子不是没电了吗?还回去做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倒是不避讳。”

“我跟无涯嚷嚷‘避讳’的时候,可没见您也跟他这么抗议啊。您的火头不要老发我身上好吧,我会以为您欺软怕硬呢,这样的父亲形象大概不太好呢。”湛蓝筝皮笑肉不笑道,“两个男的都是他丢过来的,当初我想扔都扔不出去。现在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也是成人了,自己也能回去。老爸我走了,替我问老妈好。”

一只手去拉车门把,湛明儒眼疾手快,已按下了车锁的中控,喀嚓,四个锁头一起下降,整个车子被密闭地严严实实。

湛蓝筝冷道:“您干嘛非要我回家不可?家里有事吗?”

“没事你就不能回去吗?”湛明儒反问,“作为女儿,我说什么,你就该听什么,父母说话,孩子不该有任何的抱怨和疑问。”

“我是湛家掌门,掌门想如何,便如何,您这样可不是个好榜样,到时候湛家人照样学样,想把他们的掌门大人带到哪儿就随便带,不过我不需要这么多司机啊。”湛蓝筝冷笑道,“爸,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情不好玩。一旦泛滥,湛家没了规矩,您也捞不到多少好处。”

湛明儒脸色一沉,“掌门,也得尊重自己的父亲!”

“那不代表无条件服从,您是养闺女呢,还是养家奴呢?”湛蓝筝兴致勃勃地反驳道。

“你是我的女儿,我会害你吗?”湛明儒怒道。

“根据这个逻辑,举一反三,我也充分相信焦仲卿他老娘也是为焦仲卿好。东家有贤女,窈窕艳城郭,阿母为汝求,便复在旦夕。”湛蓝筝诵道,“最后人家焦仲卿就是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您看,我背得多流利,念念不忘啊。他老娘可真是为他好啊,好到世间又多了个吊死鬼。”

湛明儒脸色铁青而一言不发,湛蓝筝只感到眼前一花,手腕一凉,低头一看,心里开骂了:

靠!我这几天和铐子真是有缘啊!

那铐子是特制的,三个环,两个扣在湛蓝筝的腕子上,剩下一个拷在了靠背上的一只后添加的铁环中,喀嚓两声,湛蓝筝就别想动了。

“您非法拘禁。” 湛蓝筝拼命向上挣了两挣,尽全力让身子闹出的动静大一点,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飞快地过来,她遂镇定道,“您不打开,我就喊人了,这儿的条子不少。”

湛明儒不理会女儿,松了手刹,离合到底,推上一档,刚要跟油门,凤晓白在外边,斯文敲窗。

他俯□子,隔着玻璃,笑容满面而又清清楚楚地说:“湛先生,您好。可以耽误您几分钟吗?”

湛明儒冷冷地看了若无其事,开始玩手铐的女儿一眼,开了车窗,“凤晓白?”

“初次见面,湛先生好。” 凤晓白恭敬道,“我想问问湛蓝什么时候走。湛蓝,程丫头已经录完口供了,闹着要回去呢。大家可都在等着你呢。”

“啊——”湛蓝筝阴阳怪气道,“是嘛,都等我呢,爸——人家都等我呢。”

湛明儒说:“听说今天晚上的死者都动弹不得,警方怀疑是被下了迷药,而我怀疑是被高手点穴了。”

凤晓白脸色一暗。

湛蓝筝哀叹:完了,木头疙瘩的君子病要犯了。

湛明儒冷冷道:“做过就承认,人命关天。”

凤晓白忽略了无良女友的怒目相视,坦率道:“是我疏忽了。造成的死亡,都是我的责任。”

湛蓝筝心里骂开了花:

直接把我抢下来不就完事了吗?!谁让你回答问题的?!你是小学生他是老师啊?!

湛明儒说:“湛蓝筝当时在吗?”

“不在。”这回凤晓白聪明了,回答地极其坚定,“是我听说这里死过人,一时好奇就过来探险,害怕被发现就点了人家的穴。湛蓝?她是出来找我玩,正好碰到了。”

“那么小伙子,我得向警方说明一下了。相信你也能积极承担这份责任。”湛明儒拿出手机,湛蓝筝说:“我让他点的。”

“让他解穴了吗?”

“没有。”

“你知道你间接造成多大的伤亡吗?”湛明儒冷冰冰地说。

湛蓝筝道:“知道。所以我会把砍腿的元凶抓获,绝不放过!”

“你先回去接受你的惩罚吧。这里交给你的弟弟妹妹们负责了。”湛明儒宣布,“你自己承认了就好。”

“您是从哪里得到情报的?”湛蓝筝质问,“我身边没有傀儡,这个我感觉得到。”

湛垚,最好不是你!

“我自有情报网络。”湛明儒踩下油门,凤晓白一手按住要升起的窗户,一手卡住了窗框,他下盘死紧,几乎扎入了沥青内。

车子咆哮一声,只艰难地动了一下。

湛明儒将油门踩到底,凤晓白咬紧下唇,额头立刻冒汗了,脸色霎时惨白。

车子开始向前挪动,凤晓白扒住了车子,努力阻止它的前进,但已是徒劳,他不肯放弃,于是被车子带着往前滑动。

“湛先生!”凤晓白一字一顿道,“您过分了!湛蓝是您的女儿无错,但即便她是个奴婢,也有人身自由!让她下车!”

湛明儒不说话,加上了二档,油门和引擎同时咆哮起来,凤晓白的嘴角沁出血花。

湛蓝筝悲催了!

“爸!!我跟你回去,你别难为晓白!”她怒道,“否则我真的喊人了!”

湛明儒冷笑,“为了你看上的男人,你准备跟你亲爹翻脸吧?”

“我只跟要加害我的人翻脸。”湛蓝筝讥笑道,“这叫先发制人,正当防卫。”

湛明儒一踩油门,湛蓝筝立刻张嘴,咚一声,只见一条石膏腿,犹如天降,直接砸到了车前盖上。

车子停了,因为再开就要撞到这个有条石膏腿的人了。

左边白痴程搀扶,右边靓丽方搀扶,中间那如大爷般撂条腿的,便是极品男孙桥。

他懒得说话,抬着下巴不理人,倒是方丹霓大大方方地问道:“你站稳了?”

孙桥点头,方丹霓便松开胳膊,扭着腰,踢踏着高跟鞋走过来,她俯□子,向湛明儒露出一个大大的迷人的微笑来,“湛蓝——嗨——这是你的——”

“我爸。”湛蓝筝笑道。

方丹霓乖巧道:“叔叔好——哇,湛蓝,你爹地好年轻好精神哦——”

姑娘,我谢谢你帮我搅局,但是您能换种方法吗?

湛蓝筝很衰地想。

湛明儒没法对一个嗲声嗲气的小美女太过分,微微一笑,“你是湛蓝筝的同学?”

“初中同学,一直都是好姐妹呢。”方丹霓娇滴滴道,“湛蓝老说,她的爹地很帅哦——我今天一见,果然是气质儒雅,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啊。湛蓝,你好有福气哦——有这样的好爹地——”

湛蓝筝叹息,对缓过口气的凤晓白说:“晓白,缸呢?”

凤晓白莫名其妙,湛蓝筝在心里说:

盆都不够吐的。

赶过来的贾文静,一把将方丹霓给推开,“这儿怎么回事?闹什么呢?湛蓝,交通堵塞的话,我可没法保你。”

湛蓝筝很无辜地说:“我要下车啊。”

“那您倒是下啊,磨叽什么呢?!生孩子啊?!湛叔叔对不起啊,我是职责在身,您赶快让湛蓝下来,要不一会儿这儿要过大车,可怎么走啊?!”贾文静不耐烦地喊道,“喂!孙桥你站在车前面干嘛?挡着湛叔叔的路啊?”

孙桥懒洋洋地对程澄说了几句什么,程澄一脸为难地说:“老姐——唔——孙桥说,他忽然很想躺在这个车子上……睡觉啊……”

贾文静骂了一句“找死啊白痴!”孙桥已经坐到车前盖上去了,还把程澄也给丢了上来,吓得程澄四肢乱划拉,犹如游泳。方丹霓就咯咯笑着,“湛叔叔啊——您赶快让湛蓝下来啊——我们都等着她呢——不要那么老封建了啦——”

扫了一眼过来围观的人,湛明儒的面色很阴沉。

“都是你那边的。”

他用肯定的口吻,对女儿说,眼睛里全是冰棱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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