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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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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筝与赫莞尔对此评价,表示认可。

譬如现在,从服务台到旅行箱的位置,虽说只有短短的几步路,但她踏出的每一步都让人心惊胆战,不自觉想避开。

虽然她露出了亲切的微笑——向湛蓝筝,“亲爱的女人,我回来了。喂,给我一个热情点的拥抱好吗?不要如此震惊地看着我,你现在痛苦的表情会打碎我的玻璃心啊。”

湛蓝筝只是想:

花了!

第一,她忽略了这女人的个子矮,完全能够隐藏在服务台。

第二,她忘记这女人有足够的厚脸皮和奇特的“亲和力”,完全能进入闲人免进的服务台。

仿佛看到一张张的红彤彤,插上了隐形的翅膀,然后飞啊飞啊飞……

“亲爱的女人,回神了。我很善良的啊,没有那么可怕吧?”她关切地问候着,“难道是为了钱吗?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无缘无故地出银子的。”

湛蓝筝表情从容——而内心悲催地说:“是的,的确不会无缘无故,而是……总之你会找出无数条让我出银子的理由的。好吧……先不提这件事情,那么……”

伸出双臂,无可奈何地拥抱过去,“欢迎回国,亲爱的丁小剪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祸害回来了…………赶快把她轰走吧。

☆、第二章 华丽醉酒

大课间的时候,程澄和江宜月趁隙去对面的体检中心查视力——极品男自然拒绝这种出行,而是在补眠。学员太多,中心门口早就排起了长队,绕着花园竟也七拐八拐。

她俩耐着性子排了一会儿,程澄开始按捺不住了——踮踮脚,能望见停车场和练桩场,很多小普桑正在转来转去。

江宜月说:“你去玩吧,排到了我振你。”

程澄欢呼,刚要走,又小心地问道:“今天晚上……你去吗?”

江宜月点头,程澄又忍不住地问:“是因为湛蓝去,所以你才去吧?”

江宜月就了然地说:“对啊。那还能是为了什么呢?我和湛蓝好久没见面了。”

程澄有些高兴地跑开。江宜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翻开交规书准备复习。听到有人喊了声“程澄”,抬头望见十几米开外,那个似乎是叫钟锦的经理,正牵着一个依稀脸熟的女子的手,并肩走向程澄。

程澄跑过去,他们三个说了些什么,然后程澄看向这边,大大地喊了声“月亮,这边!”——大概是拉关系做介绍什么的。江宜月一向不喜热闹,于是迅速低头看书,装出了复习入迷,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也所幸程澄没有八卦到跑过来拽,这插曲匆匆带过。

再说程澄,得了自由后就溜到练桩场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六根红白杆子组成的两个库,有棱有角的小普桑就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出来进去。程澄已经听无良女说过了,科目二的穿桩,电脑控制,全靠自己。不按步骤走,折;碰杆了,折。

“没关系的。”湛蓝筝很潇洒地挥手,“练习的时候,教练会告诉你每一步骤的打轮方法和点位的。不要死记硬背,结合到实践中去就行了。”

但是程澄认为,以自己的IQ,这事儿还真悬。喏,眼前好几个一脸轻松的男学员,都晕头转向地碰杆了。程澄有些恐惧地想:

到时候我们是四人一车,三个人加上一个教练看着我,好紧张。

一定会完蛋。

她失去了继续看的勇气,耷拉着脑袋转到紧挨着穿桩场的停车场。大部分训练车都离开了,但还三三两两停了不少。程澄想着心事又走了会儿,随意就摸了摸手边上那辆普桑的窗玻璃。她心里念着,也不知到时候自己会轮到那辆车,然后手底下感觉一震——

一张模模糊糊的脸,倏地就贴上了玻璃。

程澄吓了一跳,本能反应是缩手后退,再去定睛。

驾驶座那窗玻璃内,又什么都没有了。

望望偏西的太阳。

眼花?

俯□子小心地看了下——这车里的确没人。

斗胆拉拉车门,也是锁着的。

头顶上传来咚地一声闷响。

程澄猛抬头,一个白白的东西,在她目光到位的前一秒,刚刚消失在玻璃内。

程澄贴着玻璃直瞪眼,这车子里确实没人。但是随着一点轻微的刷拉声,她的脸开始缓缓下滑。她怔了几秒,发现这是因为窗玻璃在下滑。

她盯着对面窗户的手动摇柄,纹丝不动。但这侧玻璃的下降,意味着里面那只摇柄,在转动着。

虽然车内空无一人。

大脑停止运作的瞬间,第六感告诉她,有人就站在她身后。

程澄紧张地直起后背,挣扎片刻,勇敢地回过头。

她看到的是一张紧绷的男人脸——这男人穿着黑西服和白衬衫,脸上微黑的皮肤,好像烤过头的硬面包。

“你……”她虚弱地刚说一个字,这男人就冷冷道:“你干什么呢?!”

“我路过。”程澄嗫嚅,男人粗鲁地推开她,双手抚摸着车顶,目光一动,就死死盯在了打开的玻璃上。

程澄说:“这不是我干的!”

男人一点点地扭动脖子,好似硬面包的那张脸,就转向了程澄。他直着眼睛,透出一股要打人的意思。

程澄迅速退到了车头,“真的不是我!我在外边!”

“这是我的车。”男人走过来,轻声道,“我,的,车!”

程澄赶快点头,“我明白了。可是你的车是锁着的。我不可能动啊!”

男人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别想碰!”

程澄退了又退,男人说:“而你……竟敢碰它……”

“我没碰啊!你有病啊!”程澄被迫半坐到了车前盖上,男人好像要死似的大声吼道:“下来!!”

程澄往地上滑,让孙桥的脚给勾起来了。

“白痴。回去上课了。”极品男无视硬面包男人的存在,拽起程澄就走。程澄紧紧跟住了他,“那男的要打我。”

孙桥头也不回,“他没跟来。”

“我没惹他!”

“白痴最令人头大的,就是惹到了别人,还自以为无辜。”孙桥不屑地说。

程澄又偷偷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已经钻入了车内。

真是个奇怪的人。

散课后,孙桥,程澄和江宜月在班车点碰到了钟锦与赫莞尔,钟锦问了问大家各自的路程——除了江宜月要去裙摆,其他人都回家。钟锦想了想路线图,很友好道:“班车太挤了。正好大家要去的地方,都还算顺路,我开车送你们吧。”

江宜月本要用沉默表示拒绝,但是程澄却欢天喜地拉着她就上了车,而极品男孙桥带着一种天然优越感,很自以为合情理地也坐上了副驾驶的座位。赫莞尔就退到后面,三个女子倒是都能挤下后座。钟锦和孙桥闲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程澄就主动与赫莞尔攀谈起来——主要是八卦湛蓝筝,一个八初中,一个八高中。赫莞尔不停地说:“湛蓝是个大好人。绝对的。她很仗义。”

程澄就肯定地点头。钟锦却笑道:“你俩宰人家一顿饭,可不是说人家是大好人嘛。”

赫莞尔红着脸道:“不是我……是那女人太过分了。如果不是那天湛蓝不小心说走了嘴,她也不至于被迫出大头。”

钟锦就笑笑,对于女性之间的事情,他就不多说了,又去和孙桥攀谈一桩生意。程澄好奇,“周四那天是湛蓝和你们吃饭吧?她出大头了?为什么啊?她可不富裕。”

赫莞尔的脸就更红了,“她说那天挣钱了……”

“人家挣钱了,就非得出大头吗?又不是她提出的请吃。”一直沉默地望着窗外的江宜月,忽然冷冷道,“有些欺负人了。”

赫莞尔的脸彻底红透了,低着头不敢再开口。钟锦遂给女友解围道:“没那意思啊。我记得莞尔经常说,她们三个,是高中最好的朋友啊。一直都这样。今天你请,明天我请。”

江宜月冷笑,“我倒是听说,丁小剪基本没怎么出过钱。”

赫莞尔稍稍抬头,“你也认识丁小剪?”

“匆匆见过一次。你们高中照毕业照那天。平时湛蓝也给我讲过不少高中的朋友。我基本还有点印象。”江宜月淡淡道。

钟锦在前面说:“丁小剪啊……我只看过毕业照上的样子。嗯……”他用这样的语气表示没法深入评论,江宜月也不再说话。

车内气氛微微尴尬,赫莞尔就抬起红通通的脸道:“小剪确实有点爱赖上别人,但是她跟湛蓝很好的,真的很好。”

江宜月说:“哦。”

然后她重新望向窗外,谁都不再理会了。

一路上沉闷无比。

孙桥和程澄先下了车,赫莞尔第二个离开。车上就剩下了钟锦与江宜月。他们彼此还是没有说话,即便钟锦趁着红灯打开了音乐,振奋的声音依然冲不散车内的凝滞。

他将车稳稳地停靠在了裙摆门前。江宜月只淡淡说了声“太谢谢了”,便推开门。

钟锦道:“江小姐,你别生气。我平时听莞尔的形容,感觉她们是真的把湛蓝筝当作朋友。因为太熟了,所以才会毫无顾忌地出现宰一顿饭的情况。”

江宜月却只是笑了笑,“噢。我没太多心,只是有点累了。那我先走了,谢谢你。”

“江小姐不太爱说话啊,这和湛蓝筝可真不像。”钟锦笑道。

江宜月就又笑了一下,关上车门离开。

钟锦看到裙摆门口,湛蓝筝好似一只巨型兔子一样蹦跶过来,一把就搂住了江宜月。后者只是微笑,拥抱,即便在霓虹下,嘈杂中,依然很安静。

他微微翘了下嘴角。

银灰的车子,慢慢地离开了。

对于容采薇最后会把生日宴会的地点选在裙摆,湛蓝筝真是恨不得要掐死她了。

只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人能旗帜鲜明地和她站在同一阵线上。戴翔OK,小罗OK,卓非OK,方丹霓OK,贾文静知道底细,但只是哈哈笑着说:“你还怕了沈珺不成啊!看你那胆子!搞不好人家更不愿意看到你,嘿,你可真是顺着人家的心意啊!”

激将法很成功。

“我还就非要到沈珺面前多晃悠几次,看我恶心不死她呢。” 湛蓝筝恶毒道,江宜月就笑,“你啊你……你去吗?你去我就去。”

“去!不给容采薇和戴翔的面子,也得给沈珺一个老大的面子嘛!”湛蓝筝决定了,于是凤晓白百分百附议。

生日宴会很肉麻。

戴翔与容采薇的互动,罗敬开和卓非没心没肺地劝酒,方丹霓来不来就献上几首嗲声嗲气的情歌。这一切都让湛蓝筝很不悦,她想起孤苦伶仃,陪着极品男的程澄——而丫头的朋友们,却都“背叛”了她,出席她情敌的生日宴会。

湛蓝筝就会愧疚。

只是她一看到沈珺在柜台前,一直都努力不望向自己这边的艰难样子,湛蓝筝就觉得很爽。

“看!两个小时了,她看都不敢看咱们这桌!” 湛蓝筝愈发地得意洋洋,“我就说了,恶心不死她呢!她脑子进水,看都不敢看我,我还就呆在这里不走了呢!”

凤晓白和江宜月一并苦笑,趁着湛蓝筝拉着卓非一并大侃人体绘画的当口,凤晓白问江宜月,“她和沈珺到底怎么回事?”

江宜月淡淡道:“无论如何,湛蓝的确努力地表示了最大的歉意,所以现在就是沈珺有点过分了。”

“到底怎么了?”凤晓白坚持不懈。

江宜月只微笑道:“唉,你去问湛蓝吧。”

“事情闹得很大吗?”

江宜月说:“她都不告诉你,我怎么会告诉你。你要是真想知道,要么问湛蓝,要么去问沈珺啊。”

“湛蓝当初的朋友们都知道吧?”凤晓白说,“赫莞尔,文远淑,丁小剪?”

江宜月平平静静地说:“可能她们也不是很清楚吧。湛蓝是在那之后,才与赫莞尔还有丁小剪在一起的。”

凤晓白道:“我知道你们这里,女孩子都怕寂寞。也好,当年湛蓝还是有人陪着的。听说初中高中的时候,落单的女生会觉得可耻。”

江宜月却冷笑,“嗯。其实我也感谢她们吧。只是赫莞尔还好,挺文静的,也没那么多坏主意,丁小剪嘛……”

她喝了口果汁,就此默默地坐在热闹的灯光下——大家都玩得太欢,似乎忘却了她。她就捧着果汁杯子,一点点品着,也不再多话了。

凤晓白也不吭声了,他还记得周四那天,无良女友回家后的痛苦样子。

外面吃饭最悲催的,莫过于吃得不爽,花钱不少。

本来他也很气愤,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女人,凤晓白会考虑下回见到了,小小地给个教训——不要以为湛蓝心善,就可以随便让她请吃。

但是无良女骂完了丁小剪后,又笑嘻嘻道:“死女人给我出了个主意。她让我把符咒的品种,威力等级都进行一个整理,然后罗列出一张价目表,印刷精美一些,对了,死女人说她可以找人帮我印刷,便宜呢。然后她要我分发出小广告来。”

凤晓白说:“树大招风。”

“她说只是小广告啊。走街串巷往人家报箱门缝里塞的。”

“第一那很烦人啊!”凤晓白说,“而且第二,有人信吗?”

“她当时给我计算了一下成本和利润,嘻嘻,你知道我数学不好,都忘光了。但是最后她说能赚。还说要先积累第一桶金,要有耐心,放长线,做大单。”湛蓝筝晕乎乎地说,“我今天的确靠卖符赚钱了啊。当然定价没我家高,但是面向群众的广大市场啊。死女人还说,要有点心意,别老斩妖除魔的,多搞搞桃花运那类的最好,等有余力和银子了,就打点一下外包装,弄成个小坠子啊,小手链啊,像饰品一样可爱……女孩子都喜欢的。死女人还说,一开始赔了没关系,打出名声就会慢慢有起色。早晚能收回本,收回了就开始赚。当然,她说如果需要,她会帮忙宣传的。你知道她人脉广,可以更便捷一些。”

凤晓白道:“好,第三,谁去发小广告?”

湛蓝筝嗯了一下,“难道不是你吗?”

凤晓白无语。

“我觉得她说得没错,至少要先试试看,不要坐以待毙。谁做生意能一次成功啊。” 湛蓝筝清醒一点了,“你管账,还不知道这个月

的银子又要撑不住了吗?”

凤晓白就不说什么了。于是这两天,他一直在和孙桥商量着定价问题——湛蓝筝数学白痴一个,别指望她弄明白这些。

头大的揉揉脑袋,听到湛蓝筝说:“我去趟CC啊。你们都别跑。”

于是刚要表示告辞的江宜月就先停住了,又开始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

凤晓白的目光随意游走——嗯,裙摆基本没人了。嗯,沈珺也不在了。

湛蓝筝走到一半的时候,一道黑影懒洋洋地躺在地上说:“沈姐说了,此路暂时不通。这位迷人的女士,请回吧。”

湛蓝筝从包里掏出一只小黄口袋,劈头盖脑就丢过去,“给我死起来!你的东西吧?还你!差点就让家里人发现了!要不是你姐姐我机敏,这袋子早就落到我老子手里了!顺藤摸瓜,他们抓到你,指日可待。”

湛垚笑嘻嘻道:“还是姐姐好啊!我还以为找不回来了呢。”

“多谢了。这玩意真是救人命。”湛蓝筝哼道,“你还在这儿混日子呐?”

“没办法啊,让钱给催的。”湛垚一站三道弯,“姐,你内急啊?”

“你说话含蓄点!”

“你要捅水位警戒线啦?!”湛垚笑眯眯道。

“去死!”湛蓝筝给他一脚,“让我过去,赶快的。”

湛垚让开说:“沈珺其实没说什么,就是跟沈珺一起来的那个女的,说希望清净点。所以姐,你悠住了,别让人发现。”

“你也注意点。不回家就不回家。但是别干伤天害理的事儿!要不然我第一个不饶你。”

湛蓝筝说罢就赶去了卫生间,解决完问题后,舒舒服服地洗了手出门,听到有人小声说:“……你放心吧。这些都是我朋友的一些货,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仓库,就暂时放你这院子里。绝对不会有麻烦的。”

湛蓝筝木然。

丁小剪。

“到底装了什么?”这是沈珺的声音,“真的不会有问题吗?那为什么你刚刚说,不好找地方?”

“哎呀!那孩子笨嘛!我刚回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仓库,就先麻烦你了。”

“麻烦到没什么,我能租到这里,多亏了你。现在帮忙是应该的。”沈珺犹豫道,“这箱子看上去挺重啊……里面都装得什么啊?我觉得……有点叮铃咣当的。”

“你放心吧。都是工艺品,铜器啦!”丁小剪笑道,“不会有问题的。我是那种人吗?带着自己的朋友一起下水?”

沈珺笑了笑,“你的确不是。这也是你和湛蓝筝最大的不同。”

“哈哈!那个有趣的女人啊,她真的相当之有趣啊……啧啧。”丁小剪就没再多说。

湛蓝筝踢了一下门,咣当巨响。

她扭身就走,身后传来丁小剪警惕地喊叫:“谁?!”

湛垚便冲锋上阵,“沈姐啊!是我啊!我要尿尿啊!你们两位女士聊完了吗?!要不我就地解决了啊!”

回到前厅,湛蓝筝让凤晓白送江宜月回去,“你就不用接我了,我高兴了!一定要刷夜!”

她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宣布。

然后她开始喝酒——刚刚大家怎么灌,她都会拒绝。现在不用劝,就一杯一杯地喝。

感觉心脏火辣辣地烧开,真是很爽。

周围的人,一个个都走了。裙摆越发冷清,最后只剩下了贾文静,“走不走?我送你!”

“滚。”湛蓝筝醉醺醺地说,“都给我滚。我见到你们就心烦!”

贾文静一怔,气得扭头就走。

湛蓝筝独自坐着,又喝了一会儿,她意识愈发不清晰,可却觉得这样朦朦胧胧,是最好的境界。

她感到身子轻飘飘地,然后衣衫被翻动,肌肤发痒——

湛蓝筝睁眼,一猥亵男凑了过来,嘿嘿一乐,“小妹?喝醉了?嗯?要不我送你回家?”

一对肥手就摸了上来。

湛蓝筝冲猥亵男甜甜一笑,“大哥您等会儿……妹子……拿下包……”

她软绵绵地扭着身子起来,顺手拽过一个东西。

定睛看,是个椅子,不重也不大,掂量一下,嗯,正合适。

转身,椅子举起,对准猥亵男的脑袋,直接砸下去。

一个小时后,XX派出所内。

湛蓝筝醉倒在冰凉的椅子上,酒气弥漫中,她还在笑嘻嘻道:“警察叔叔啊,您别瞪我啊,您的眼睛跟门口那狮子的铃铛一样啊……那人……他摸我,我……就给丫一下,怎么?开瓢就开瓢吧?他还要给我开 包呢。也不瞅瞅姐是谁,动我,整死丫的……嗯,警察叔叔啊,多大的事儿啊……恶少调戏民女,民女上演烈女传!嗯……犯不上局子用一排人都来审我吧……嗯……你们都出去……去给姐,盖……盖个贞洁牌坊去……”

小民警很郁闷地说:“小姐,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您喝醉了。”

“胡说!嗯……我没醉,我会数数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哈哈,七个啦!”湛蓝筝手舞足蹈着,又笑眯眯地拍拍小警察的胸脯,“喏,这小哥肉挺结实的,是个练拳击的好料子,嗯,给我下场子比划两下。”

小警察说不出话了。幸好门被推开,他立刻整理警服起身,“所长。”

所长对身后的儒雅中年男人道:“湛先生请放心。对方只是轻微脑震荡,缝了几十针,没有任何危险。所以只要湛先生和对方谈好赔偿问题,就没别的事情了。您带您女儿回去吧。这事情按您的意思,私了解决,我们就不留案底,也保证不会外传。”

“多谢您了。真是太给您添麻烦。”

湛明儒微微一笑,他和所长友好地握手,走向湛蓝筝——这姐姐还高着呢,笑眯眯拉着小民警的手不放,开始唱起“走走走啊走啊走,走到九月九啊——小哥,跟姐走啊——咱盖间牌坊去——”

派出所所长笑道:“湛先生,我多一句话啊。孩子虽然是大姑娘了,可也是年轻人。三更半夜,一个女孩子,这么醉酒,真是很危险的。若不是您女儿实在是很……很厉害啊。搞不好今天晚上这孩子……真会出事啊。那可就是大事了。回去后还是得教育教育,当然,点到为止。”

湛明儒客气地点头,“谢谢您了。我会好好教育的。”

一言不发,抱起醉醺醺开始满屋子贴符咒的女儿,他终于冷下脸来,向停在外面的汽车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对不起大家……我我我…………我看足球去了…………

☆、第三章 休养和繁忙

湛蓝筝被迫在主宅休养了两个星期。

这事说起来,非常之郁闷。

心情不好,于是孤独地酗酒,顺带用椅子,把一个意图非礼她的家伙给开了瓢,然后晕头转向被请到派出所——本来她身上没带什么证件,按照规矩,自然是丢到局子里醒酒了再说。

只是不知道是谁,把这消息直接传到了湛明儒的手机上——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一条六要素齐全的短信。

湛明儒驱车赶到派出所接人。去的路上打定主意,带回家后要狠打——深更半夜,女孩子孤身一人酗酒打架,做父亲的完全有理由动手修理了。

但是见到人后,才发现湛蓝筝醉酒的程度已经超乎了他的想像。傻笑唱歌拍手跳舞乱贴符,这些都算了。上车前还嘟囔着盖牌坊,上车后就边脱衣服边胡言乱语,“八错……到家了……睡觉……床变窄了……一定是极品……给我掰走了一半!明儿……明儿找他算账……把他丢出……丢出Windows!丢出XP!丢出……丢出office!嗯……晓白!晓白!给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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