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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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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起前,程澄正坐在屋子里发呆。

这里曾住着可爱的湛蓝,居家好男人晓白,耍酷极品男孙桥,还有二百五的自己。

四人行的世界,每天都热热闹闹。

眨眼间,飓风起,阳光退却,剩得一室冷清。

他们都走了。

只剩下自己。

湛蓝,晓白……

还有他……孙桥,你跑到哪里去了?

上车前,你将那只头盔,粗暴地套在我脑袋上,没好气地说——

白痴,别忘了系安全带,一会儿撞车的时候,扶稳把手。

然后你就要上车了,和晓白一起,上那辆黑色大奔,开赴湛蓝的家。

“孙桥!”那个刹那,自己忍不住大喊,“孙桥!”

想抱过去,但是没敢。

大家都是要出征的战士,岂容自己忽然软弱呢?

孙桥背对着自己,走向车门。

果然没有停下脚步。

他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转过半个身子,孙桥打开车门,目光刚巧碰到她逐渐失望的眸子——

“我走了。”

他说。

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孙桥的脸,听到孙桥的声音。

然后就是耐心的等待,信号的发来,准备跟踪,目标出现,卓非驾驶着车子,勇敢地撞了过去,其实他不勇敢,但是自己一直瞪视着这男人,用无畏的眼光逼迫他像个男人。

接下来是丢了头盔,躺过去撞重伤,不让湛家人离开,在混乱中等候处理,医院,交警队,保险公司,折腾了一天。

但是无妨,因为收到晓白发来的平安短信,知道计划成功,只是喜悦。

孙桥没回来。

晓白说,还要进行计划的第二步,目前,孙桥不能回来。因为他在湛家人面前露了真容,需要隐蔽起来。

盼啊盼,盼来湛蓝的消息。

赴约后,得到关于孙桥的消息,就是——

“他要和晓白一起逃离。”湛蓝筝说。

程澄呆若木鸡。

“抱歉。”

程澄呆若铁鸡。

“我们只是做战略转移,为的是日后回归。”湛蓝筝道,“但是你要忍受一段没有孙桥的日子。丫头,坚强点。”

程澄呆若钢鸡。

“坚持住,丫头。”湛蓝筝轻叹。

我该如何坚持?我该坚持什么?

“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无法回公寓把它带走。丫头,托付给你了。”湛蓝筝,郑重地说……

意识回转到此刻,她看了看手里的那只墨绿色长条盒子——不是很沉,配了密码锁。密码,湛蓝当时就告诉了自己。找到打开后,那东西让程澄软了脚。

烫手山芋啊!

泪奔……终于明白为啥湛蓝要自己“坚持住”了。

我会坚持的。

叮咚——叮咚——叮咚——

程澄知道大概是江宜月来陪她了,这是事先约好的——贾文静和卓非没能在半路下车,不得不真跑一趟太原,结果那俩一个被停职一个无职业,索性去平遥旅游了,也顺道躲躲湛家的风声。方丹霓还留在这里,但程澄当然不待见她。而罗敬开虽然有趣,可他热爱的夜生活,是程澄不太适应的。岑娇娜和戴翔还在住院,容采薇不见踪影……

昔日朋友们,一个个都离开了……

所以只有让同样寂寞的月亮,上门做伴了。

她对着门洞一看——

湛明儒冷冰冰的脸。

鬼啊——!!!!!!

程澄软了脚,她想也没想,抱起那只盒子,开始满客厅乱跑。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准是找这东西来了。

孙桥,我该怎么办?!

等一下,意识到孙桥不在身边了。

程澄紧张地到处乱窜,门铃声转为敲门声,越来越大。

怎么办啊?!

程澄欲哭无泪,呜——为什么给我啊?我是个白痴啊!

藏到哪里去呢?

客厅不行,卧室不行,厨房……厨房……碗柜太满,冰箱的边角很容易被搜到,丢到米口袋里?一摸就摸出来了,伪装成大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水池子洁白白,案板上还放着发好的面,调好的馅,准备包饺子用的……

她的目光,停了。

打开门后,几名族人驱赶着一堆的傀儡,洪水般涌进来,将程澄撞到一边去,然后傀儡们训练有素地分了小组,开始在各个房间内,翻箱倒柜。

“你们干什么?!”程澄激动地嚷嚷,让一记重重的关门声给吓了回去。

湛明儒冷道:“湛蓝筝去哪儿了?”

“不知道。”程澄懒得和他兜圈子。

“她没和你说过?”湛明儒似笑非笑。

“见都没见过。”程澄道。

“至少前几天在地铁里见过吧?”湛明儒咄咄逼人。

程澄挺起腰杆——坚持住!

“没见过。”

“撒谎!”湛明儒冷笑。

“您是看见我俩见过了,还是听见了?看见就亮视频,听见就给录音。”程澄道,“说起来,我好久没见她了,您是湛蓝的父亲,能告诉我吗?”

湛明儒说:“听说你父母也是租房子住。”

程澄没明白的时候,湛明儒已道:“我会出十倍的价钱,让房东轰你父母离开。”

“混蛋!”程澄扬起手,让湛明儒一把扭住,顿时痛地流泪,“放开!”

她泪光晶莹地大吼。

湛明儒只是微微松了点力气,“你是湛蓝筝的朋友,湛蓝筝再怎么犯错,也是我的女儿。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你们这群铁杆朋友。只要你告诉我湛蓝筝的下落,我既往不咎。”

“你是警察吗?你带搜查令了吗?你有权审问我吗?”程澄愤怒地说,“让你的人,停止搜索这里!”

湛明儒冷道:“我希望你能搞明白,这套房子是我给湛蓝筝买的,你只不过是这里的房客,对这个房子,一点置喙之地都没有!”

“我没权置喙,你也没权力搜查!”程澄激烈道。

“先生!”一个湛家族人将一只墨绿色长条盒子拿来,“您看这个尺寸,是不是比较符合法杖?”

湛明儒接过来,“其它地方都搜过了吗?”

“都搜过了,没有。”另一名族人恭敬道。

“湛蓝筝的卧室呢?”

“重点搜了,没有。只有这个盒子很可疑,但是打不开。”

湛明儒对程澄说,“你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吗?”

程澄望天。

“程澄,你是否知道湛蓝筝将我湛家传宗的法杖,藏到了什么地方?是否她已取走?还是她托付给了谁?”

“说什么呢?我听不懂。”程澄冷道。

湛明儒不想跟她废话,“盒子的密码。”

程澄当作没听见。

湛明儒掐了个手诀,一道绿光闪得刺眼,程澄尖叫一声,咣当——

密码锁断开,盒子盖被掀起来。

里面铺着锦缎布匹,却是空荡荡。

湛明儒冷哼一声,大踏步走向卧室,程澄跟在后面,紧紧盯着湛明儒的一举一动,一直到湛明儒亲自搜到厨房——

“要吃饺子吗?”湛明儒冷笑,“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了?程澄,我再告诉你一遍,湛家对这个房子,有法律所保护的产权。我随时都可以让你走人。”

“反正不是现在吧。”程澄镇定地说,眼角还是不由瞥到盆子里的面团——湛明儒粗暴地将面团揪成两半。

那就是一个面团。

湛明儒用筷子搅拌了一会儿馅料,又将手伸到了面粉口袋里,微微蹙眉。

他的目光看向了被倒干净的米袋子,滚了一地的土豆,西红柿,圆白菜,碎到地上的一篮子鸡蛋,摔下窗台的大葱和姜块,敞开门吐着冷气的冰箱,各种抽屉都被拉到地上,储藏的冷冻鱼肉,乱七八糟。碗柜里的锅碗瓢盆都被丢出来,有几只已经碎到地上了……

他又摸了摸抽油烟机的顶部,看了眼橱柜的上方,甚至拉了拉吊灯。

沉思了一会儿,他向厨房门口走去,程澄松了口气——只可惜这口气松得早了,湛明儒忽然刹住,目光落到了水池子里。

“开水。”他说。

一名族人应声将水笼头打开,哗啦啦——

程澄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干什么?浪费水资源啊?!水费我还是要自己付的!”

湛明儒好整以暇地站在水池旁,“不交也无妨,反正你也不一定能住下去。”

“那你也不能浪费国家资源!”程澄一顶帽子送上去,湛明儒道:“不在这一时半刻。”

“积少成多——”

“闭嘴。”湛明儒沉沉道。

他其实是个很有威慑力的男人,否则湛家大部分族人,也不会听命于他。如果不是生养出湛蓝筝这么个女儿来,湛明儒出丑的机会要大大减少的。

程澄有点害怕他打自己,这个男人狠毒到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动刑,对自己又怎么会留余地呢?留得青山在,还是先保命。

她倒是不敢说话了,只是祈祷着那一刻能晚点到来,祈祷着湛明儒先失却了耐性,祈祷着会有奇迹出现。

但是水笼头里的水,还是哗啦啦地往池子里灌,那声音很沉闷,好像不是顺着下水道流走,而是涌出水笼头不久,就落到一口池塘里一样,都是雨水敲打在水面上的声音——湛明儒冷笑道,“下水道堵住了?”

程澄说:“这不是你房子吗?你找人修啊,这会儿干嘛问我了?”

湛明儒只是冷笑,“我可不敢修,修通了,宝贝就掉下去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程澄硬着头皮说。

湛明儒对一只傀儡下了命令,那傀儡伸出的手,生生塞进了下水口——听得那好似手骨断裂的喀嚓声,程澄胃里翻江倒海,又是恶心又是紧张又是绝望,几乎呕出来的刹那——

“干什么呢?!”江宜月愤怒的声音传来,她一把推开那只傀儡,拦在湛明儒身前,“湛叔叔,您在这里做什么?屋子里遭贼了吗?”

程澄激动地叫了声“月亮”,湛明儒的笑容倒是温和了些,“原来是你这小姑娘啊,什么时候能堂堂正正,喊我一声‘大伯父’呢?说起来,湛家好久没办喜事了。”

江宜月脸上烧红,“您什么意思?”

“我家很多人都看到你和我的大侄子湛垚,接触亲密。”湛明儒微笑道,“你是我女儿的好友,又要成为我侄子的媳妇,这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你和湛蓝筝认识十多年,知根知底,我也放心。”

江宜月说:“您误会了。我不认识什么湛垚。”

“江宜月,”湛明儒微微冷下语气,“你现在自以为是帮着湛蓝筝和湛垚,实际是害了他们。”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告诉我湛蓝筝和湛垚的下落。或者凤晓白和孙桥的去向也可以。或者是——我湛家的法杖,现在何方?湛蓝筝给了你们中的谁?你们知道她给过谁?嗯?”湛明儒冷道。

“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江宜月镇定地说。

“是吗?”湛明儒说,“看来湛蓝筝交了一群不错的朋友,赤胆忠心。那我只好自己来取了。”

他弹了下指头,另一名傀儡将手伸向下水口——门口有警察嚷了声:“是这家报警吗?!”

江宜月舒了口气,程澄立刻喊道:“是!这家被强盗抢了!”

于是一堆警察和居委会大妈涌了进来,湛明儒立刻收了傀儡,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他心知今日不能来硬的——前不久自己刚在派出所坐了会儿,那是他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让别人接他离开派出所,而不是他接别人。丢尽颜面。

他不想有第二次,他那女儿的朋友,一个比一个不正常——莫名其妙就窜起来袭击他的沈珺已害他进了派出所。天晓得眼前这两个女子会不会做出类似的事。自己接二连三失败,威信已受打击,这个关头,不能节外生枝。他只有先行离开,再做算计。

没关系,湛明儒在回家的路上慢慢整理思路——找不到湛蓝筝,找到法杖也好。

在搜查这里之前,湛家开了无数个会议,就是专门讨论三个问题:第一,湛蓝筝在哪里?第二,法杖在哪里?第三,湛家下任掌门是谁。

针对第一个问题,有两种意见,一种是湛蓝筝已逃离;一种是湛蓝筝未逃离,只是凤晓白和孙桥仰仗武功,成功突围。但是无论如何,包括湛明儒本人,都认为搜捕湛蓝筝的问题,应该先放一下。找是要找,但不能占据湛家的全部精力了。湛家还要继续运转,还要继续接生意,每个族人都要负责一些案子,而不是天天去当私家侦探。

针对第二个问题,也有两种意见,一种是回到了湛蓝筝手里,在湛蓝筝出逃当夜,就取回了寄存在外的法杖;一种是法杖还流落在外,湛蓝筝为了不让湛家搜索到,并非将法杖草率处置,而是谨慎地安置在某地,或某人手中。而湛蓝筝仓促出逃,东躲西藏,傀儡盯得也紧,她不一定有时间取回法杖。抱以后一种看法的,主要是湛明儒,经过几次挫败,他愈发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个女儿,诡计多端——既然她在进入拘留所前,就及其有预见性地把法杖另外安置,这说明在她心里,法杖是很重要的一枚筹码。不到万不得已,她很可能不会轻易将法杖带在身。因为带在身上,一旦被擒,就绝无筹码可谈了。对此他分析道:“湛蓝筝故意不把法杖带在自己身上,就是为了模糊重点,转移视线,并且要挟湛家,也给她自己留条后路——敢杀了我,你们就永远得不到法杖。我湛家即便擒获了她,但如果拿不到法杖,就不能对她执行咒杀之刑,甚至要和她妥协,以一条生路和自由,来换取湛家的传宗之物。这样推理,才更符合湛蓝筝的心态。”

针对第三个问题,意见就模糊了。旁系不吭声,只看着有资格住在主宅的这几家——湛明乾那一家子人都本本分分,表示一切听主系的话;弟弟湛明磊倒是干脆地说出“前任掌门未指定,就由最亲近的符合条件者接任,自然传给前任掌门的亲妹妹湛歆爱”,湛明嫣也极力赞成,倒是陆微暖觉得“是否得等老爷子回来了再说啊”。小辈们也要发言,湛虚衡说“都听大人的”,湛思露说“自然是小爱妹妹”,湛思晴说“虽然大表姐是获罪废黜,但也和小爱妹妹无关,那就是由小爱妹妹继任呗”。

湛明儒对湛明嫣和陆微暖那边的表现很惊讶,却对旁系有那么几家的支支吾吾,感到微微不安。也因此建议,尽快立新的掌门——果然,一些旁系长辈们立刻就提出“法杖不在,掌门该如何继任”的问题。

“湛家掌门持法杖继任,是规矩。千年如此。倘若让玄黄界人士看到湛家的掌门,手中无法杖,贻笑大方!”老辈人如是说。

湛明儒一肚子火,“如此不知变通,迂腐至极!几位前辈直接立根法杖当掌门好了!还要人做什么事情?!”

几个老辈人脸色煞白,仅有的一个和湛青凰辈份相等的百岁老人,气得直呼“子孙不孝,无能无德!”有几个和湛修慈一个辈份的,语重心长地指出“法杖不仅是象征,更是力量最强大的法器,掌门有此法器辅佐,才可将湛家术法之奥妙发挥到极致,因此能独步玄黄。若法杖失落,掌门权威等于减了一半,即便湛家整体实力还在,恐怕别家也会有某些不安分者,跃跃欲试,日日给湛家闹点小阵仗,积少成多,就好似蚁穴之于大坝!”

湛明儒说:“诸位叔伯顾虑的是,但我以为,湛家既为玄黄界之首,便不可多日无主。没有法杖和没有掌门,到底哪个才会对湛家造成更大的损害?两害相权,当取其轻。”

双方越说越僵,闹到最后,有被气到而胆大的,终于口不择言地说出“让女儿和一帮外人戏耍的败军之将,怎还如此嚣张”的话来,虽只是扭脸嘀咕,但那声音,让全家人都听清了,指得是湛明儒,倒无错。

最后还是湛明嫣打了圆场,才暂时平息下去。事后湛明儒依然不满,私下把妻子齐音然说了一通,“你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主母,怎能老让湛明嫣挡在前面,抛头露面,笼络和各家的关系呢?”

齐音然委屈道:“你还有脸怪我?!我嫁到你家来,放弃大学时候的各种爱好,一心伺候公婆,生儿育女,料理家事,任劳任怨多少年,连亲女儿都赔出去了!已是赤胆忠心为婆家,和娘家都不敢太多联系!可到了现在,别说旁系的老头子们,便是你爸爸,不照样把我当个外人看吗?深怕我会帮着齐家对你们家怎么样似的!重要的文件信函,你几时让我看过?以前是让你那异母妹妹帮忙,衡儿长大了,你就急急忙忙地让他上手这些事务,我呢?除了家务活,就是陪着老人家聊天,还日日听着你那姨婆和你爸爸的教导!无非就是要我静下心来,不用操心公务,一心忙家务!听都听烦了!”

“和各家保持好的关系,是公务吗?皇后不可干政,但是友爱于命妇和子侄,以此让王公效忠皇室,难道不是本分?家务活,不是有傀儡吗?”湛明儒责备道。

齐音然又气又委屈,哭了。湛歆爱在门口听见,进了门跟着哭,“爸爸妈妈你们别吵,大不了我不当了。”

“你不当不行!”湛明儒说,“你若是不当,咱们这一家就等死吧!”

其实,湛明儒也深知法杖的重要性——此刻,已比湛蓝筝还重要。

他把追踪法杖的下落,放到了第一位。

之前,他其实还不是很确定,法杖是否真的在外面。

但刚刚一系列察言观色,再结合这几日分析出的傀儡情报,他认为法杖不在湛蓝筝手里的可能性,已经很大。

只可惜,又让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疯丫头给打断了。

不过反正已有法杖的线索,只要派傀儡盯紧这几个人,法杖很快就能到手。

即便到不了手,也要尽速立小爱为掌门,稳定人心。

就暂以祖剑代替吧。

他又按了按太阳穴,这几日和弟弟湛明磊私下的争执很多,湛明儒坚持要把湛垚带回来问个清楚,湛明磊心有不舍,定要湛明儒保证不会刑讯不会判罪,问完就放人,海阔凭鱼跃。

湛明儒冷道:“你的独苗苗和我那死丫头勾结到一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偏偏这个时候,杨安也帮了湛蓝筝一把,你就不怕孩子们有知道当年真相的可能吗?!到时候还不知道你那儿子怎么看你和陆微暖呢!”

“我不在乎那些。大哥你舍得折腾筝儿,我舍不得折腾垚儿!他哪怕把我鄙视到尘埃里,那也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别再添新的罪孽了!”湛明磊理直气壮,“大哥若不做出保证,我就不会在通缉令上签字!”

“我都在我女儿的通缉令上签字了!将心比心,让你为家里做点牺牲,你都不肯吗?!”

“筝儿是你的女儿,你舍得签字,可我这个做叔叔的都不忍心签字,最后还是你逼着我签,现在拿这个说事,大哥你也太霸道!等爸爸和上仙回来,看他们会如何处理!”

湛明儒拍了桌子,兄弟俩不欢而散。

对湛垚的处理方式,就一直悬而未决。

但这并不影响湛明儒对钟锦的催促——明着不行,幸好他湛明儒还有一条暗路。

“从湛垚嘴巴里掏出情报,如果你不行,就把他交给我。”湛明儒对钟锦下了命令,“我的耐心有限。因为你的缘故,我才一直没对赫莞尔和方丹霓进行特别的控制,如果我无法从湛垚身上得到消息,那就只好把所有参与计划的人,都一一请过去盘问了。”

“湛先生,那么请您配合我好吗?只要您给我一张对湛垚的通缉令,以及对他可能的处理办法的草案,有这两样东西,我就可以帮您打听出湛蓝筝的下落。我发誓,如果我做不到,那么您就尽管询问赫莞尔,并且带走我的员工方丹霓吧。”钟锦低眉道,“对了,对湛垚的处理办法,最好从严。这样才能起到作用。”

湛明儒虽不清楚钟锦要用什么手段,但急于求成的他,还是满足了对方——虽然盖了印信,也签了湛明儒的符篆签名,但却缺少其余各房当家人的签名,实际上是不起作用的,玄黄界世家的人都知道,这只是个摆设。所以湛明儒也并不担心会造成不良后果。

但是,萧婷,是不清楚这些玄机的——在她的印象里,一枚印信和一个鬼画符的东西合在一起,似乎就可以在玄黄界内成立了。

钟锦将这两样东西递给她的时候,萧婷的脸色,终于有点发白。

“阿姨,我没有办法了!如果不交出湛蓝筝,就要交出湛垚……”钟锦痛苦道,“这不是我的选择了,这已经是湛明儒给我们的选择……阿姨……”

他哑着嗓子,“湛垚……是您亲生儿子……不要让他被这些酷刑折磨到死,都不知道亲妈是谁好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阿姨,宗锦求您了!”

他深深地鞠躬,几滴泪水流了出来。

萧婷只看着那上面罗列的种种审讯办法——鞭子,藤条,烙铁,夹棍,最后还要被废除功力,若不配合,便有咒杀的可能……

“杀人 ?'…99down'!湛明儒他敢!”萧婷愤怒道。

“他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如此判罚,怎么不敢对一个向来不亲近的侄子做呢?!”钟锦抬起头,眼圈通红,“阿姨,求您了!湛蓝筝回来的时候,湛修慈和无涯大概就都回来了,有他们在,湛明儒不敢把湛蓝筝如何。但是如果您再不做决断,早则明日,迟则后日,湛明儒得不到满意答复,这……这通缉令和判罚书的内容,恐怕就要生效了!湛垚和湛蓝筝不一样,无涯不会管湛垚的死活,而湛修慈也不会像护着湛蓝筝那样护湛垚!因为您,是湛垚的生母!”

“别说了!”萧婷冷道,“小宗,你不是说要报复湛家吗?你不是说成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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