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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文系统:男主请自重[大修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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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锵患得患失地把蓝止抱紧,炙热的嘴唇贴上来,缓缓沿着颈项吸吮、舔吻。蓝止被他深吻了一阵,热气像小漩涡似的在身体乱窜,清清喉咙道:“我得去大殿试针,你先回去修炼,别添乱。”
    “试针,要紧么?会出问题么?” 果然又开始忧心忡忡。
    蓝止这时候的心思已经放到了分魂针上,若有所思地道:“没问题。”除了这小子让他揪心,其余的都不是问题。
    简锵点点头,低头抓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亲吻:“师兄,我等着你。”
    蓝止手指酥酥的触感传来,热气不知不觉充斥满脸,烧着皮肤嗤嗤作响。蓝止何曾这么狼狈过,好不容易等少年把手指挨根亲完,清清嗓子,逃命似的跑了。
    万长老早已在路上等着,远远见到蓝止便迎上来,低声问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蓝止的心情平静下来,掏出一块素色手帕塞在万长老的手里:“长老费心,试针之前,用手帕在分魂针上擦一擦。”
    万长老仍旧心惊胆战,轻摸帕面似乎有点湿润,嗅起来却又无色无味:“这上面是什么,擦了那针就不灵了?” 又急搓搓道:“我怎么有机会摸那分魂针!”
    蓝止小声道:“万长老足智多谋,位高权重,自然能想到办法,否则我也不会拉着万长老上贼船。”
    万长老想把他脸上的冷漠皮子撕下来。真是个杀千刀的!
    今非昔比,步步为营。
    蓝止神态如常地走进大殿,白风扬、齐慕然等年轻弟子都在旁边候着,万长老是尊贵的长辈,又连日奔波,过了好半天才连同宋长老一起姗姗来迟。迟肃端坐在正座,李峰和严凉坐在左边待客的首座,这场面如此熟悉,让人不禁想起几个月前的一幕来。
    李峰如同往常般静和儒雅,目光在蓝止身上堪堪一扫,淡淡道:“起死回生,当真是奇闻逸事,在下活了这上百岁,想不到竟孤陋寡闻至此。”
    严凉却是直接得多,从头到脚打量着蓝止,神色略有些不自然:“被夺舍者死而复生,传到西部大陆都是奇闻一件。你被夺舍之后感觉到了什么?”
    “如同做了一个梦一样,偶尔能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却不清晰,而且醒来之后就忘了。”
    严凉又道:“听说你是从一个坟墓里醒过来的?知道夺舍者魂魄的样子吗?”
    这人做研究的心态如此专业,蓝止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说道:“我不知道自己被夺舍,当然不清楚那人的魂魄长什么样子。”
    严凉愈发有了点兴头,见左右无人阻止,又自动自发地问道:“被夺舍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痛,还是——”
    一只优雅的手按住他,神情严肃了些:“严兄,分魂针。”
    严凉自知失言,立刻恢复起初正襟危坐的表情,将一个典雅的白玉盒子取出来打开,众人探头而望,只见里面静静躺了一枚小指长的钢针,比平时的绣花针稍长,却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严凉举着钢针晃了一下:“以此针刺蓝修士的气海穴,魂魄可以暂时与身体分开,以此来鉴定是否夺舍。蓝修士可敢尝试?”
    “悉听尊便。” 蓝止答应得毫无停滞,是心如清泉般的处之泰然。
    严凉拿着针向他走过来,蓝止不自觉地向着万长老望了一眼,又立刻收回来。
    只听万长老咳了一声,从容不迫地说:“严修士,在下前不久老母祭日,返家时听族中老者说起,分魂针有下品、中品、上品之分。成色不好的,魂魄分离之后越发难以融合,可有这一说?”
    严凉听了不禁有些不高兴:“万长老是担心这枚分魂针上不得台面?此针虽算不上顶阶,却也是上品之色,万长老想查看?”
    万成彬哼一声:“老朽不敢。”
    严凉闻言更是不爽,将那针放回白玉盒子里,向着万长老的方向一扔:“长老既然信不过,自己查吧。”
    
    第55章
    
    白玉盒子展翅高飞,在所有人面前露了一下脸,稳稳当当地落在万长老运筹帷幄的手中。严凉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肚子里也没那么多弯弯肠子,倒是李峰意味深长地望了万长老一眼。
    万长老取出一块素白帕子,把针包着取出来,煞有介事地拿在手中端祥。
    严凉道:“万长老,此针成色如何?”
    迟肃皱眉道:“若没问题,把针还给严修士罢。”
    蓝止抬眼望向迟肃,只见他眼眶深陷,消瘦了许多,青白的脸色看起来病入膏肓。升圣阶是古往今来最大的门槛之一,而且越是着急,便越不得要领。迟肃若能随心所欲顺其自然还好,偏偏是个执着的心性,只怕要受尽苦楚了。
    万长老半真半假地细看半晌,于是针又重新落到严凉的手里,万成彬的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气海穴在肚脐之下两指处,须得把衣服脱下来才能试针。蓝止松下腰带,脱了外衫,撩起自己的中衣。
    针冲着气海穴刺进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如今情势所逼,又是个男的,自然顾及不了太多。但蓝止平日作风严谨,周围的人却都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模样。严凉少年时意气风发,不受拘束,几乎将北部大陆和西部大陆游历了遍,多少大场面没见过,现在见到他把中衣掀起,不知怎么回事却有点不太自在,皱眉道:“得罪。”
    突然之间,针下的肌肤顷刻变成黑紫,瞬间蔓延开来,蓝止身体僵硬像是泥膏一样,紫黑逐渐遍布全身。宋长老皱眉:“怎么回事?”
    严凉将针继续刺进去:“不妨事,这针就是如此,魂魄返身之后便能恢复。”
    大殿上没人敢发出声音,凝神闭息望着蓝止,只等看魂魄离身、在空中显现的奇景。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蓝止却突然皱起眉,猛烈咳了几声,一腔鲜血从口中喷出。
    大殿上的人耸然动容,迟肃也微微向前倾着身体,问道:“怎么回事?”
    严凉皱着眉,继续推动分魂针。蓝止这样子实在有些不对劲,但是他现在是赶着鸭子上架,难道能临时退缩?
    蓝止又连续喷了几口鲜血,魂魄不但没有现身,身体反倒摇摇晃晃支持不住,向后倒下去。容云想连忙跑上来把他扶住,着急道:“严修士,蓝师兄怎么了?”
    齐慕然也道:“严修士,是不是该停了?”
    分魂针已经全部没入,魂魄还没有半点出现的痕迹,倒是蓝止全身紫黑昏迷不醒,手指不自然地痉挛着,嘴角不断流出鲜血,似乎危在旦夕。
    宋长老有点着急:“气海乃修炼之要穴,分魂针留在体内怕是会出人命,严修士,这魂魄究竟什么时候能出来?”
    严凉此时也有些慌了,一时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咬咬牙说:“别碰他,再等等。”
    说话间,蓝止突然呼吸困难,急促地睁开双目,口中鲜血涌出,哽在喉间像是呛得咳嗽不停。容云想真的生气了,扶着他的头喊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除针!要等到他死么!”
    只见空中一道影子极速飞过,齐慕然面色凝重地蹲在蓝止面前,手放在他的气海,慢慢将分魂针吸了出来。“叮”得一声针落地,蓝止像是用尽了力气一般,颓然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不省人事。
    万长老老谋深算地捻着胡子,心中不免为蓝止这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苦肉计喝个小彩,他这么吐几口血,不说容云想、齐慕然这些晚辈动容,连宋长老这样的长辈都有些不放心。
    迟肃缓缓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容云想和齐慕然早已经把蓝止抬起来,望着迟肃等候示下。迟肃见他们这副焦急的模样,挥挥手道:“先送他回院子休息,此事再做打算。”
    严凉的心里烦乱,低着头把针捡起来,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难道魂魄重生的人不能用分魂针?”
    万长老生气地说:“既是不能用,为什么又不早说?”
    宋长老也道:“之前说起这针用起来有些危险,却没说能叫人全身黑成根木炭,兼之吐血。只不过我们连魂魄也没见到,如果伤及无辜,如何向弟子们交代?”
    李峰比严凉有思量得多,心中起疑,淡定地道:“事发突然,严修士也是不解,众位且少安毋躁。记得方才万长老身上有块素白帕子,曾经碰了此针,可否把帕子拿给我看看?”
    万长老比李峰大一百多岁,他开始在北行派当长老的时候,李峰还没出生呢,又怎么不懂得恶人先告状?他当即脸色一沉,厉声道:“我这帕子怎么了?你们的针不能分魂,反倒能让人丢性命,竟然找我的麻烦?”
    李峰和严凉低调地对视一眼,万长老从袖子中抽出一方早就准备好的素白帕子扔给他,生气地说:“行得正而心不虚,你们自己看!”
    李峰不受他的怒气影响,顶着压力把帕子展开,一寸一寸地抚摸细看。那帕子干净得很,不但没有怪异之处,连点细微的污渍痕迹都全然没有。他将手帕折起来,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万长老息怒,是在下多心了。”
    大殿上的火药味叫人喘不过气来,迟肃把手一摆:“时间不早,李宫主、严修士不如先去休息,此事等明天慢慢再查。” 又吩咐宋长老:“你去看看蓝止,确保他性命无碍。”
    宋长老领命去了,大殿上诸人等迟肃一走,也都一句不说地散去,各自摇头叹息。严凉悄声向李峰纳闷道:“这分魂针果真奇怪,不但魂魄没有游离出来,反倒险些把人害死,是不是真的不能用在起死回生的人身上?”
    李峰静默不语,许久才道:“李悠死得冤,这个人是真的蓝止便罢,如果是假冒的,我不会放过他。”
    严凉低头沉思一会儿:“嗯,我再想想办法。”
    蓝止回到自己房间后,断断续续吐了好几天的血,其状凄惨,七八日都起不了床。宋长老见他的模样实在可怜,将上好的补血丹送过来三枚,容云想、白风扬、齐慕然和苏楚抽空轮番照顾他,连迟肃也纡尊降贵来看了他一次。
    这天夜里院里没人,异常清净,蓝止咳着转悠一会儿,把几口残血擦干净了,拖着宽大布鞋回到卧房。刚在床沿坐下来,一个人突然像个鬼似的从背后出现,轻轻抱住他的腰。蓝止心惊胆战,险些跳起来:“谁?”
    衡泱悄然无声地握在手中。
    “师兄,是我。” 那声音有点沙哑,“这卧房不是只允许我私自进的么,你忘了?”
    蓝止一怔:“你怎么来了?万长老让你来的?”
    “不是,我偷着跑出来的。” 嘴唇贴上来,湿润温暖,泪水和不知什么混在一起,又咸又苦。
    蓝止推脱不及,湿滑的舌头已经钻了进来,有些急,也不容抗拒,只得闭上眼睛亲了一会儿。他手忙脚乱地抽离,半抬头微挑了眉毛:“你如今的修为比我高了?” 这么近,竟然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月阶上品。” 简锵望着他,看不出虚弱的痕迹,只是比几天前消瘦了些,脸色略微平静下来,“我听说你试针之后一直卧床不起,怎么回事?”
    蓝止笑了笑:“都是骗人的,我现在的模样越惨,李峰和严凉就越不能拿我怎么样,迟肃也没办法奈我何。” 他悄声在简锵耳边道:“你知道么?我让万长老在针上下了一种罕见的毒,可把分魂针表层腐蚀,这毒药效果与分魂针差不多,只是吐血多了点。李峰和严凉就算起疑,也拿不到证据……”
    他说得高兴,却不知简锵难受得要命,低着头一点声音也不出。蓝止七八天没见他,心里也是想念,安静了片刻沙哑道:“这几日怎么样?万长老没有难为你?”
    “他把我锁在房里不管。” 简锵半垂着眼睛,“听说你在大殿脱了衣服?”
    蓝止皱眉:“……”
    什么脱衣服?也就是随便掀了掀!
    简锵向来视他为不可亵渎的谪仙,只会从远处憧憬膜拜,不经他同意从不敢轻举妄动。他今天却有些不太对劲,具体得说,今天他不知为什么胆子大了些。
    简锵把他抱在腿上,抬头含住他的嘴唇,手慢慢滑进亵衣里抚摸他光滑的背,顺着脊椎一路而下。手心炙热,两人吻得也炙热,蓝止全身冒起一层薄汗,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息。蓝止扒拉着残存的理智:“怎么了你?”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蓝止在大殿里宽衣解带,就有种嫉妒得要命的感觉。他抚摸着蓝止的气海:“这里还痛么?”
    可惜他就算再嫉妒,胆子也只大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没用的少年把作案的手抽出来,隔着亵衣抱住他,想想又觉得不甘,垂着头小声商量:“我想要。” 蓝止踉跄着后退,把自己的亵衣拉紧了,清了清嗓子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么,等你升到日阶,我们再、再做那件事。”
    简锵低着头不说话,蓝止不由得愧意横生,仓皇间道:“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全。等我身体好了,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简锵立刻抬起头:“还吐血么?”
    蓝止闷着头咳出几口血,把少年勾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简锵忙抱着他躺下来顺气,蓝止背朝着他不敢动,把嘴角的血擦干净了。
    简锵果然不敢再乱做些什么,只是抚着他头发不发一言。蓝止见他窝着一动不动,竟然有了安家落户的意思,不禁问道:“你今晚就睡在这里,不回去了么?”
    简锵把脸埋在他怀里:“嗯。”
    蓝止忍不住微红了脸:“……”
    以前逼着他一起睡也不肯,现在却赶也赶不走,倒是越来越粘人了。
    
    第56章 迟肃
    
    自从这晚私会之后,简锵像是挣脱枷锁不管不顾了似的,每隔三五天就要偷着跑来住上一夜。两人不敢做什么,要么说闲话聊天,要么老老实实地睡觉,从不做逾矩的事。蓝止觉得他最近胆大粘人了些,本没有细想究竟为什么,直到一天晚上他半夜醒来,发现简锵正半支着头,眼睛含泪,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才彻底慌了。
    “你怎么了?” 懵了的蓝师兄半坐起来,不敢碰也不敢动。
    “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梦。” 简锵低下头,躺在被窝里把他圈住,“你睡吧,我抱着你。”
    蓝止那碗粗的神经想了好几天才明白,他给自己投毒这件事,真的让简锵心痛了。
    死去的那几个月,少年已经精神崩溃,重新见面后本来正逐渐修复,却因为蓝止这给自己投毒的神来之笔功亏一篑,勾起了往日的噩梦。
    蓝止拉不下脸道歉,只好又去糊弄这个小拖油瓶子:“我吐血都是骗别人的,早就没事了。我那么蠢,会给自己下解不了的毒?”
    眉目带笑,胸有成竹,说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简锵也不晓得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听说,万长老和宋长老去看他的时候,蓝止吐得上气不接下气,面无血色,可怜得叫人心酸。可是他晚上来找他时,这人又能若无其事地说笑调侃。
    他不想打搅蓝止的策划,只有好好待在他身边,有事没事地找些存在感,让他对自己牵肠挂肚,否则这没良心的指不定哪天又会把他忘了,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日子里,拖油瓶的存在感在潜移默化中日渐加强,蓝止睡着的时候摸不到他,还会大半夜的产生一丝难以释怀的怅然。
    男女主的感情日趋稳定,评论区里也像是过节似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
    【楼主:让蓝蓝怀了吧!】
    宅男的思考都是跳跃式的,蓝止看到这句话时险些吐血,恨不得从床上爬起来打死他们。
    【1楼:这么早就怀啊?伏笔不都铺垫好了么,现在我只希望升阶时不出意外。作者你倒是写点肉渣啊,微博上发也可以。】
    【2楼:为什么非得等到升阶?那不是平均几年才能有一次?简师妹比我还惨啊,太惨了。】
    【3楼:蓝蓝的原话,“要做几次,什么姿势都随你”,“让我叫也可以”,接下来是不是要承诺为男主做别的了?】
    【4楼:蓝蓝太甜了,别食言啊。】
    接下来的评论有些露骨,大家讨论得兴高采烈,殷切地期盼着蓝蓝的承诺。
    【9楼:依照蓝蓝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承诺为简师妹那个吧,那也太露骨了。】
    【10楼:我们强烈要求,作者就会啦!求蓝蓝为简师妹口!求!】
    【11楼:多说几遍,作者大大就会答应啦,上次让蓝蓝复活不就答应了吗?求蓝蓝为简师妹口!】
    为此,蓝止第一次挽了袖子在评论区下场挑架,他不能用系统霸占的作者回复,只得用跟李悠然交流的小号写了一个评论。
    【12楼:蓝蓝的人设是高冷,楼上所说的这种事不符合人物性格。大家还是专注在两人的感情方面好,简师妹受了伤,两人深陷困境险象丛生,蓝蓝没时间想其他的。】
    【13楼:我可以用我的小手指保证,只要蓝蓝主动一点,简师妹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14楼:我用我的大拇指保证。】
    【15楼:我用我的人头保证。】
    这简直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射进了软棉花,宅男们没有身临其境,自然不晓得蓝止的苦恼,一门心思想看两个人卿卿我我。
    【16楼:那天晚上简师妹突然强势的时候,我以为要成了呢,怎么师妹又临阵退缩,还小声商量“我想要”?想要直接上啊,看得我气哭了。】
    【17楼:你们有没有发觉,所有的描写中,都没提起蓝蓝的胸部么?就算是胸小,至少也应该有点迹象吧,蓝蓝的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似的。】
    【18楼:又来了,这个问题究竟要讨论多少次?蓝蓝如果是个男的,为什么要发表在男頻啊?这不是明摆着坑人么?】
    【19楼:没错,好好的一个女扮男装梗,沉不住气的就别看了。依照我看文十年的经验,这文的结尾大概要反转,开始写的像是男的,其实是个女的。】
    【20楼: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蓝蓝是女的,那反转不就是应该蓝蓝变成了男的?】
    【21楼:我就是单纯地觉得作者在制造话题,写得扑朔迷离,让人猜来猜去。安心啦,男頻文不可能写成耽美的,否则作者得被编辑封杀。】
    【22楼:是啊是啊,蓝蓝在大殿里的时候,要是个男人的话,早就光膀子了,只是掀了掀中衣。】
    【23楼:别说了,一想到蓝蓝在大殿里脱衣服,我就觉得心里难受。简师妹倒是上了她啊!】
    【24楼:还是那句话。作者赶快让蓝蓝怀了吧!】
    这群宅男其实还是不错的,心地善良,单纯可爱,也没那么多黑暗扭曲的心思,跟他家的小简有几分相似,只除了偶尔想把他们砍死。
    近来日子平静,然而好景不长,万长老终究还是发现了简锵的夜游不归,于是他多加了好几层的防御,像是关了只野兽似的,从此简锵便不能再随便出来了。
    养伤接近两个月,蓝止终于第一次走出院子,向迟肃、万长老等请安。他这些日子根本没有闲着,在评论区里询问了许多事,让李悠然转问他的“好友”。这“好友”架子很大,有的问题照实回答,有的却不想说太多,蓝止依照这“好友”的生活习惯,把自己的院子整肃一遍,把两盆灵草送了出去。
    换言之,从生活习惯上来说,外人已经基本上看不出破绽了。
    宋长老依照约定,把蓝止体内的炙心丹化解了,这丹药果然厉害,足足折磨了人三四天,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待到蓝止清醒时,身体轻盈,已经升到了月阶中品。
    万长老的儿子寻叶被锁在院子里,只有清晨时分才能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蓝止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不慎路过,与那寻叶打了一个照面。
    万长老用的是障眼法,并不是幻形术,因此寻叶在别人眼里是个瘦弱的十六岁孩子,在他眼里却是个未及弱冠的俊俏少年。
    少年一看到他便怔愣了,蓝止低着头走过,顺手把一枚青灰色丹药塞在他的手里。待要走时手却是一痛,少年拉住他的小指不肯放。蓝止脸红,却不知怎的挣脱不了,这个时间四周还寂静无人,少年本就坐着,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腰上。
    “我体内的炙心丹已经化解,但他们都对我不放心,不少人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等找个机会我们一起走,你再忍耐些时日,嗯?”
    “嗯。” 嘴上答应了,手却攥着不放行。
    蓝止摸着他的脸,迅速低头给了他一个深吻,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小拖油瓶受苦全都是因为自己,等将来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转了几道弯,在长廊下碰上正要去朝会的齐慕然和白风扬。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蓝止没什么话说,白风扬也一改往日张扬的态度,低头不语,齐慕然这个平时安静的反倒担起了缓和气氛的重任,从肚子里扒拉许久才找出个话题:“多谢蓝师兄前日送我的灵草。”
    一盆青色点眉送给了齐慕然,一盆红色猎烟送给了容云想,只有那一盆淡黄色的羞涩神思,怎么也不舍得送出去,暂时留在自己院子的角落里,被几片硕大的树叶盖住。
    白风扬道:“你没有了阿生,生活可能不习惯,再给你找个服侍的罢。”
    蓝止婉拒:“我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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