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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完美塑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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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曾经的男神也是男神，庄伍的事迹只是被淡忘，但那一桩桩一件件功绩毕竟是实打实的，只要一有人提起，人们自然回忆起庄伍曾经给这个世界带来得惊艳。
如今即使耀辉军团再怎么黑庄伍无能，失责也无济于事了，现在的舆论都转为，帝国费尽心机策划了一场袭击，却被庄伍力挽狂澜使损失降到了最低，向导一个未伤。
庄伍虽然有责任但因为应对得当功过相抵，耀辉军团想要打压庄伍的目的没有得逞，只能暂时龟缩了起来。
名声大噪对庄伍来说有利有弊，利是民声护航，庄伍的一举一动都要比以前分量更重，耀辉军团再想动庄伍就要掂量掂量，弊就是庄伍以后再想低调得去执行任务基本没什么可能了，不过现在庄伍该积累的都积累得差不多了，需要庄伍亲自去执行的秘密任务也不多。
所以总体来讲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就像苏渊说的那样，庄伍只是从军事法庭上走了一圈然后就毫发无伤得回来了。负责向导集训的任务原本就不是为了那点军功，功过相抵也没什么。
庄伍从军事法庭上回来却没有得到爱人的迎接有点无奈，知道他不会有事，竟然真的就一点也不担心。等到庄伍靠近了程澈，看到了程澈写满了一个本子的分析便开口询问，“在想什么？”
“你还记得我帮你进行深层疏导时最后疏导的那段记忆么？”程澈略微解释了一下说，“那时候你的母亲说了一句话让我有些疑惑。”
庄伍也跟着回忆。
其实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庄伍很少会去回忆自己母亲自杀时的场景。毕竟这对他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而且，事实上即使庄伍在最初经常回忆的时候，也没有看出什么疑点来。
就看庄伍受负面情绪控制后记忆扭曲的方向
第148章 苏军团长
“耀辉军团是什么时候和征星军团开始有冲突的？又是什么原因？”程澈突然问道。
虽说不知道程澈为什么突然跳到了耀辉军团和征星军团的矛盾上，但庄伍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明面上的冲突一直都有，但真的不大，除了想要吞并军团掌握更多的话语权，事实上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对征星军团往死里下手。”庄伍皱着眉回忆，但事实上，五大军团势力都很均衡，征星军团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弱的，没道理耀辉军团想要壮大自身就选择对付征星军团。
程澈有些无奈，心里暗道，征星军团认为无伤大雅的矛盾别人可未必也是这样想，“你想一下是不是在庄航将军支持许指挥官的时候开始得？”
“你等等，那事情就太早了，我要问问苏叔叔。”庄伍知道程澈不是会无缘由就这样说，听程澈的语气如此笃定，显然程澈是又有了什么发现。
庄伍立刻拨出去一个通讯，接通了之后，只是说了几句话通讯就挂断了。
“苏叔叔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他对当年的事情肯定了解，有什么事你可以一会儿问他。”庄伍挂断通讯转过头对程澈说道，看表情却是一副不爽的模样。
程澈点头表示应下，这件事暂时放在一旁，等到苏渊到了再谈。
苏渊是和庄伍的父亲庄航同一时代的人物了，年龄比庄航还要大上几岁，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这个世界的觉醒者虽然要比普通人寿命长一些，但也有限，普遍一百五、六十岁的样子，苏渊这个年龄即使还正值壮年也开始状态下滑了，若是顺利发展下去，再过几年就要轮到庄伍接任征星军团军团长的位置了。
这人一开始上年纪就开始容易感性，苏渊一生无子，早就把庄伍当做自己的孩子。
只是苏渊早年的时候，因为庄航和许蔚然的死而对庄伍的存在耿耿于怀，在庄伍幼时没有怎么亲近，到后来苏渊终于慢慢释怀时，再想要亲近庄伍，庄伍却是已经长大了，不再给他机会。两人的关系就一直那么不远不近得处着。
这不，出了这么大得事，庄伍也只是像上下级那样跟苏渊汇报了一遍，公事公办得讨论了怎么解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完全没有像其他人家小辈惹了麻烦向家长求助的意思。可怜苏渊接到有人要害庄伍的消息后一边担心庄伍的情况一遍还要给庄伍收拾摊子，庄伍回来后却都没上门看一眼。
这不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苏渊也知道庄伍不会去找他，于是直接来找庄伍了。
“臭小子，回来了也不去看看我，翅膀长硬了！”门刚一打开，一声斥责比苏渊本人还先进了房间。
“该汇报的都汇报完了，书面资料和相关证据文件也提交了，还去找你干什么。”庄伍神色淡然，那理所当然的模样怼得苏渊半晌无言。
只是两句话就让程澈对这对叔侄的相处模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苏渊是想要弥补当年对庄伍的冷淡，所以庄伍的什么事都非常关心，只是碍于面子表达的十分别扭。
而庄伍则总是摆出一副老头子墨迹又麻烦，对苏渊的关心都假装看不到，不过从有什么事庄伍就会第一时间想到苏渊的来看，庄伍其实也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对苏渊没有感情。
程澈见此察觉到气氛微妙的僵硬，连忙上前把苏渊和跟在苏渊身后的警卫们一起请了进来，“苏将军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那需要你们特意准备。”看见程澈之后，苏渊虽然还是板着脸十分严肃，但语调却是明显缓和了下来，然后没好气得说，“而且提前说了，这臭小子没准提前躲出去。”
“怎么会……”
然而不等程澈说完，就被庄伍打断接过话说道，“不用跟他客气，行了我也看过了，澈儿你也看到了，事情说完让他早点回去歇着吧。”
“你！”苏渊气结，不过显然已经习惯庄伍这种态度，他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看看庄伍最近的情况。不过既然程澈有事询问，正好给他了一个理由让他可以坐下来多呆一会儿，于是苏渊转向程澈说，“不管这个没心没肺的臭小子，这就是小澈吧，来坐过来说话。”
“你又不耳背又不老花的，要澈儿做那么近干什么。”庄伍不满得把程澈拦了下来，催促苏渊进入正题。
苏渊有些无奈，其实对于程澈这个人苏渊的感官并不太好，当初庄伍的匹配结果出来以后，庄伍虽然也没有告诉苏渊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调查程澈的身世现状都是在苏渊眼皮子底下做的，所以苏渊自然是知道了程澈就是庄伍的匹配向导，程澈的资料苏渊也拦截了一份。
看过资料之后，苏渊对程澈的第一映像和程澈对原主的第一映像差不多，阴沉软弱不讨喜，后来程澈虽然干脆利落的和原主的父母断绝了关系，扭转原主的怯懦为隐忍，却是也没让苏渊对其映像好上多少，毕竟对于一向正直的苏渊来说，这样一个善于隐忍利用规则的向导并不符合他对侄媳妇的预期。
苏渊理想中最完美的向导就是像庄伍的母亲徐蔚然那样，正直而不屈不挠，而程澈虽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但在苏渊看来实在是太过阴险了。
庄伍了解苏渊，也知道苏渊对程澈的感官不会太好，因此如果没必要的话并不想苏渊和程澈多有交流，他才不会傻傻得把自家爱人送上去让人伤害，哪怕是自家长辈也不行。
其实即使庄伍不这样严防死守，苏渊也不会真得对程澈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毕竟是庄伍的向导又不是他的，庄伍喜欢就好，而且只是性格作风苏渊看不上眼，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不过既然庄伍心疼自家向导，不愿意他多待，他也不会不识趣，说正事就走好了。
“是这样的……”程澈先是从头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
“深层疏导？这么严重你怎么没跟我说？！”苏渊听完之后脸色阴沉，火气一下就窜上来了。
哨兵狂暴的事情庄伍早就跟苏渊汇报过没错，但是当初庄伍只是说了哨兵集体狂暴，但是在狂暴刚开始的时候就被向导即使安抚下去了，苏渊以为庄伍也是如此，却没想到庄伍竟然是已经在彻底狂暴了之后被程澈救回来的。
和别人相比苏渊对于哨兵狂暴要在意得多，因为庄航就是在苏渊面前狂暴之后不治身亡的，一听庄伍也差点狂暴出事，老将军差点泪都出来了，“不行，改天你要再去军属医院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事了！”
“好了……”庄伍无奈，他就知道苏渊会想起来以前的事情所以才没和苏渊说，但这事情不小，苏渊早晚都要知道，不如趁现在他人在眼前的时候，先给苏渊通个消息，所以才没阻止程澈提起。
好不容易把苏渊的情绪安抚了下来，继续说正事，不过这样一来苏渊倒是对程澈和善了不少，毕竟程澈可谓是救了庄伍一命。
“不知道苏将军知不知道耀辉军团和征星军团最开始是因为什么起得冲突？”
苏渊对程澈的推测能力有所耳闻，因此回答程澈时没有敷衍的意思，而是仔细思考了之后回答说，“有冲突这种事情已经由来已久，五个军团之间都有摩擦，但是耀辉军团和征星军团频繁冲突倒是从几十年前开始的。”
“原因是一次征星军团物资不够，紧急调用了耀辉军团的物资。其实那时候征星军团在前线，耀辉军团是在整顿，虽然紧急调用不符合规定但也可以理解。毕竟前线打仗时顾不得那么多，正常来讲都可以谅解的，但耀辉军团偏偏在这事情上揪着不放，还变本加厉抢了我们几次。”
“我们也不是软柿子，虽然一开始是我们不占理，但也不能让他们这样搞，于是一次两次得矛盾就愈演愈烈。”苏渊说找到这里冷哼了一声，这件事在当时闹得不小，不过说起来也只是下面人的摩擦，真要让两个军团因此拼死拼活绝对不至于。
“紧急调用物资的指挥是不是许蔚然将军？”程澈这话虽然是问句语气却是十分笃定。
“你怎么知道？”苏渊眼中闪烁着讶异的神色，许蔚然当时还不是个将军，只是一个刚开始出头的小小得指挥官。私自调用物资毕竟不是什么有理的事情，虽然事权从急。苏渊顾忌许蔚然是庄伍的母亲，怕影响庄伍心中的形象，所以隐去了许蔚然的名字，却没想到程澈竟然猜到了。
“我自
第149章 没有平等
早在庄伍的记忆力听到许蔚然自责庄航被陷害是因为她时，程澈就开始怀疑了。许蔚然不是一个会无故放矢的人，身她既然这样说恶劣肯定是有缘由的。而许蔚然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那幕后人如此记恨呢，想来想去也只有，许蔚然是个向导，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向导。
程澈至今为止和耀辉军团的人正面接触都不多，仅有的几个人都是对方派过来的奸细，关沐荣，肖捷，还有哪个私自把关沐荣放出的哨兵。
在这些人身上程澈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就是歧视向导，他们把向导视为哨兵附属。包括肖捷这个本身就是向导的人在内，所有人都如此。
如果一个两个还是巧合，但全部都是就很值得让人深思了。程澈又借用庄伍得权限差了一些耀辉军团高层的资料，从蛛丝马迹中察觉到了耀辉军团的高层多少都有属性歧视的特点，耀辉军团的哨兵拥有匹配向导的比例是最小的。
除此之外他们的向导大多都是乖巧软弱，逆来顺受的性格，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排斥自家向导出门工作。
在这些人眼里根本没有把向导当成和哨兵同等地位的人，而是一个物件，一个摆设。
种种迹象堆叠起来让程澈开始怀疑，耀辉军团所作所为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打压向导的权利，想要恢复成多年前可以随意分配向导的社会。
而耀辉军团和征星军团频繁冲突的起因，是压倒这一怀疑的最后一根稻草。
耀辉军团和征星军团一向没有什么过大的冲突，为什么耀辉军团就会突然针对征星军团而不是其他军团，甚至不惜勾结帝国出卖联邦。
当年庄航所做的和别的军团长最大的不同，就是支持了许蔚然在军中施展报复。
让一个向导骑在哨兵们头上，这在耀辉军团的观念里是完全无法容忍的，而且许蔚然给向导们树立了一个标杆，传达了一个向导一点都不输于哨兵的讯号，这样下去日积月累，向导们自我觉醒那耀辉军团想要再打压控制向导就完全不可能了。
因此耀辉军团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害死庄航，逼死许蔚然。
程澈把分析一说，听得苏渊和庄伍目瞪口呆。
苏渊不肯相信得质疑到，“不至于吧？就因为这个？”
“呵，‘就’因为这个？”程澈发出一声冷笑，反问了一句，从苏渊的语气中就能听出他对此事的不以为然。
这也正是苏渊从未往这方面想的原因。
绝大部分哨兵即使没有像耀辉军团那样歧视向导，却也都从未将向导真正放到和哨兵平等的位置上，就像苏渊敬佩赞扬许蔚然那样能力出众的向导，但也只是把许蔚然当做向导中的特例，从来不觉得向导中会有第二个许蔚然出现。
然而事实呢，如今向导各方面专业领域顶尖的人才确实少于哨兵，但这种情况是因为双方的资源完全不平等，自己长久以来根深蒂固的思想造成的，如果给哨兵向导同等得资源，未必不会出现一批堪比哨兵甚至超过哨兵的人才。
别说第二个许蔚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个和许蔚然一样有理想有抱负的向导从中脱颖而出。
不过到那个时候，挣脱了束缚和压制的向导们势必不会再甘心屈居幕后，和哨兵争夺话语权是必然的，而哨兵会愿意吗？不会。
哪怕是能够把向导捧到天上的哨兵，若是有一天向导想要离开家庭，不甘于只作为哨兵的人形疏导仪，那个哨兵多半也会立刻翻脸不认人。
大部分哨兵如今并没有意识到，向导自我觉醒之后会对哨兵利益产生损害，所以他们没有像耀辉军团那样偏激，刻意去打压向导。有的甚至像苏渊这样，感觉向导有想法有能力是值得鼓励的。
他们之所以会对待向导如此宽容，还不是因为他们认为一个两个向导改变不了什么，认为向导即使再怎样抗争也没法超过哨兵。
就如同许蔚然想要施展理想抱负，还不是要庄航应允才可以。因此他们没有危机意识。
一旦哨兵意识到向导得崛起会给哨兵带来诸多麻烦和害处，多少人还会站在向导这边就未可知了，在这个问题上，哨兵向导是天然的对立。
所以程澈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根源，却并未和苏渊解释清楚，只是用种种证据取信于苏渊，让他相信耀辉军团就是因为，看不顺眼庄航破例允许许蔚然做指挥官，才会想要对付征星军团。
“我相信。”庄伍开口定定得看着程澈，多年的相处让庄伍轻易就了解了程澈隐瞒了苏渊的东西，不过程澈也无需隐瞒庄伍，因为程澈确信庄伍是永远会站在自己身边的，即使他误入歧途与世界为敌，庄伍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程澈，更不要说程澈只是想帮助向导追求平等的地位了。
“苏将军，你忘记了当初他们是如何逼死我母亲的？明明还没有到时限，明明我母亲跟那个哨兵是一点都不般配，他们却仍是差点就得逞了。”庄伍含糊其辞，但苏渊却是瞬间就意会了。
当时的情况是庄航刚死去不到半年，却是有人把许蔚然的资料再次放到了基因匹配系统中进行匹配，而更巧合的是，恰好匹配到了一个匹配度高达80多的即将三十岁的哨兵，根据法律规定，许蔚然必须要被强制结合给那个哨兵，生生把许蔚然逼迫致死。
即使这样，许蔚然死后还落得一个狼藉的名声，没人夸赞许蔚然对庄航的深情和坚守，反而指责许蔚然枉顾一个哨兵性命而轻生。
征星军团花费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件事情压制下去，若不是许蔚然是在没有到再匹配的期限就被私下匹配的，差一点许蔚然就要被追究违法的责任，连生前的荣誉都被剥夺。
这件事程澈虽然知道详情，却也猜的到大概，不过程澈却不认为许蔚然是因为要誓死为庄航守贞才自杀的，若是真的庄航死了许蔚然也活不下去，那么许蔚然在生下庄伍之后就会追随庄航而去，会在被匹配给别人之后才自杀，多半是因为许蔚然知道她绝对不能和那个系统匹配出来的人结合。
听庄伍和苏渊的话又得知，被指定的那人多半是耀辉军团那边的哨兵，程澈就明白肯定是对方想要控制许蔚然来打压向导，有什么比偶像失败崩塌更能毁灭信念的事呢。只是许蔚然出乎意料得自杀了才没让他们得逞。
这样想来对方想给庄伍安排向导，其一固然是为了控制庄伍然后控制征星军团，未尝没有造神再毁神的计划。
“不对！即使他们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也不至于需要勾结帝国吧！”虽然庄伍开口为程澈说话让苏渊产生了动摇，但他仍然觉得荒谬极了。于是不再这件事上纠缠，而是对另外一点发出质疑。
事实上相对于耀辉军团为什么要害死庄航许蔚然，苏渊更不能理解的是耀辉军团为什么要勾结帝国。
“往上数几千年星海还没有分裂成帝国和联邦的时候，大家都是亲戚，要说远又能有多远呢？小孩还没出生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人心就隔了一层肚皮，要说近又能有多近呢？”程澈无声得笑了笑，就像是在嘲笑着苏渊的想法正直而又天真，“说联邦是民主派，那你们这些手握大权的军团长又是什么，说帝国是专｜制派，那限制皇室横行的言官谏臣又是什么？”
“联邦和帝国，区别又在哪里呢？”
制度不过是制度，真正能决定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还是人心。
苏渊走了，不管程澈的想法他听进去了多少，会考虑多少，又会按程澈的想法去做多少，但至少苏渊肯定不会放过耀辉军团，也已经知道要从哪里入手对付他们了，程澈的目的就已经达成了。
接下来耀辉军团会不会倒台，怎么倒台，什么时候倒台就不是程澈所关心的了，致使庄伍父母悲剧的耀辉军团固然是直接凶手，可真正的缘由却是束缚在向导身上的偏见和歧视，什么时候一个向导太优秀竟然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错误？
若是不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一个耀辉军团倒下了，千千万万个耀辉军团站起来。
不过程澈从没有把解放向导枷锁的希望，放到一个哨兵身上。别说是苏渊了，即使是庄伍，程澈也不曾指望。
向导想要真正站起来，只能靠向导自己。
“滴。”程澈有些意外得看了一眼自己受到的短信，竟然是岳诤非。
内容是邀请他到一家会所见面。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情。
向导集训结束就意味着向导已经结束了被管制的生涯，去哪里就完全自由了，像程澈这样直接住到了自家哨兵家里的不少，也有回到自己原来家里的，也有拿着以前攒下来的积蓄单独在外面租房子住的。
也不知道
第150章 平等道路
程澈被庄伍送到了约定会所的门口，然后他独自走了进去，至于为什么庄伍没有陪伴他，因为这家名为沉寂的会所只接待向导。
会所的主色调是铅灰混合着暗红，给人一种低调却隐藏着热烈情绪的感觉。
“程先生，这边请。”程澈刚一进入会所还没有多久，就有一名年轻的女性迎了上来引着程澈往会所深处走去。
程澈不动声色得跟着往里走，心中却是十分得惊讶，这家会所是什么来历，竟然有向导做服务人员？亦或是说，这名女性向导是他即将要见的那位的身边人？
其实程澈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他即将要见的是谁。
虽然给程澈发邀请信息的是岳诤非，但真正发出邀请的应该是岳诤非的那位导师，主席夫人郑亚青。原因有很多可能，不过程澈心里都有数，无非是因为程澈在向导集训中不俗的表现，和透露出的一些观念。
但是程澈觉得郑亚青应该不会有时间亲自来见他，至于会派谁来就说不好了。
所以当程澈看见那张经常出现在星网上的端庄雍容的脸时，着实惊讶了一番。
“怎么，很惊讶？”郑亚青慵懒的倚在藤椅上，向着程澈招了招手。
“确实有些惊讶。”程澈很快就镇定下来，走过去坐到郑亚青的对面。
虽说郑亚青会亲自见他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也证明了郑亚青对他很重视，对程澈来说，越是重视对他越有利，“没想到会是郑女士亲自来了。”
郑亚青对程澈的称呼很满意，她一向不喜欢别人称呼她为主席夫人，这个称呼让她觉得被当成了主席的附庸，然而她明面上最亮眼的身份却偏偏就是主席夫人。
程澈不用她提醒就自觉的改变称呼，证明程澈已经对她今天的意图领略了七七八八。并且双方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接下来的谈话就会顺利得多。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郑亚青脸上得笑容越发亲切和蔼，“首先要感谢你和庄伍对诤非那孩子的照顾了。”
岳诤非想不明白的事情郑亚青一眼就能看透，向导集训中最大的受益者应该就是岳诤非和**了，前者提出神游疏导可谓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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