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完美塑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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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其实哪怕程鸿知道也不会怎么样，搞研究嘛，大胆猜想，执着探索并不是坏事，及时失败了也当是积累经验了，没什么不好的。
　　　　因此当几年后程澈和父母摊牌时，程鸿和崔媛虽然并不支持但是也没有反对。直到完美塑造系统的诞生。程鸿和崔媛坐不住了。
　　　　程澈的最终目标是用程序解析人性，但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一步一步走。程澈自知他不可能一步到位，因此他一步的目标只是用程序测算来影响人性格的产生。
　　　　这便是完美塑造系统最初的构想。当然最初的时候，程澈进行研究只是为了应证自己的观念而已，他从小就不缺少资源，对钱财这些身外之物没有什么概念，因此什么服务系统之类的，程澈是从未想过的。
　　　　而时傅却是因为他以此谋生，从而习惯将实验结果和实际应用相结合。因此提出了把程澈的理论，以帮助人重塑性格的服务系统的形式呈现。等系统诞生之后可以将其投入市场，这样一来实验室的后备资金也就不缺了。
　　　　程澈原本没想到只是因为他还没意识到实验室要耗费巨资。所以时傅提出时，程澈也没有假清高觉得用实验成果来牟利是玷污，愉快的答应了，甚至主动更改了一些计划，以使得成果能更贴近与市场需要。
　　　　实验室的其他成员大多都是时傅找来的，当然也有一部分是程澈从父母那边挖来的墙角，程澈和时傅并没有把全部的计划全盘托出，只是和他们说了关于系统的部分。
　　　　因此其他成员只知道实验室的所要研究的目标是，一个名为完美塑造系统的服务系统。
　　　　系统的目的是通构建虚拟世界让重塑宿主的性格，培养宿主的能力。
　　　　在实验室的所有成员努力下，完美塑造系统终于成功了，根据各种数据，和利用人工智能来实验都应证了完美塑造系统可以让一个人完全变成另一个人，而想要塑造成什么样的人，也可以进行预设。
　　　　这时候程澈提出了，进行真人实测。
　　　　一个服务系统的诞生要经历真人实测才能正式推广这是很正常事情，但是完美塑造系统有些特殊，它虽然是服务系统，但并不是对宿主完全无害的。
　　　　如果在实测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可就问题大发了，若只是没有成功还好，就怕塑造成功了却不符合预设，更糟糕一些的话，塑造出一个反社会反人类的人出来就麻烦了。
　　　　因此谁来进行真人实测无疑是个问题。
　　　　对此程澈当仁不上站出来准备亲身进行实测。程澈作为完美塑造系统的核心研发人员，实测这种事情理应他来冒险，但同为核心研发人员，还身为程澈导师的时傅确实强烈反对。
　　　　“我对我研发出来的成果有信心，所以真人实测我来就行。”当初程澈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光彩熠熠，没有任何的不情愿。
　　　　“不行！”时傅皱着眉，不假思索得就不同意，“同样是研发人员，如果真要有人进行实测怎么也应该由我来而不是你。”
　　　　“你不能冒险！”
　　　　“难道你冒险就可以？”
　　　　紧接着两人就开始为谁来实测而争论不休。但最终还是程澈说服了时傅。
　　　　“在系统运行方面你比我更了解，我来进行实测，你在外即时检测这是最好的选择。”程澈这样说着，紧接着他又笑着半开玩笑得说道，“瞧，我信任你，相信你能在出现意外的时候及时终止，因此我能全心全意投入实测当中。”
　　　　程澈没有说完但时傅已经了解到了程澈话语中潜藏的意思。
　　　　程澈可以全心全意信任时傅，但是时傅能全心全意信任程澈吗？不能。过去的经历让时傅很难对他人完全信任，即使时傅相信程澈的能力，相信他的为人，甚至这时候时傅已经对程澈产生了微妙的情愫，时傅也依然无法投入全部的信任在程澈身上。
　　　　时傅无法辩驳程澈，只能同意程澈来进行实测。
　　　　在进行预设时，程澈谨慎得没有选择极端的性格，只是在自身原本的性格基础上，加了一些不擅长的目标，再削减了一些原本因为年轻气盛产生的锋锐和莽撞。
　　　　然后程澈就在时傅的目光下，躺入维生舱，绑定系统开始实测。
　　　　而程澈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完美塑造系统构建的剧情世界时，时傅却是悄悄更改了一些系统设定，然后也躺入了维生舱中，跟随程澈一同进入了剧情世界。
　　　　时傅这么做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自然是他不放心程澈一个人进入剧情世界，在外检测只能检测程澈的生理和情绪变化，根本不知道程澈在剧情世界中具体发生什么。时傅不亲眼看见程澈安全他不放心。
　　　　除此之外时傅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程澈要在剧情世界当中度过相当漫长的时间，等到程澈实测结束后，在剧情世界中的记忆也会保留，到时候对程澈来说时傅已经是千百年没见过的人了。
　　　　时傅好不容易在朝夕相处中和程澈积累起来的感情，也许会被那段时光所冲淡，时傅难以想象程澈对自己疏离的样子。
　　　　因此时傅准备自身也参与到剧情世界当中去，一是为了直接观测程澈的情况，二也是以公谋私，通过二人世界来加深感情。
　　　　时傅在系统上给自己留了一个后门，让自己可以和程澈一起进入剧情世界，然后在一起离开，不过其中出了一点意外，让时傅进入剧情世界后也失去了记忆。
　　　　好在当一个世界结束时，时傅会定时离开剧情世界，否则程澈和时傅都陷进剧情世界当中，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就糟糕了。
　　　　利用每次程澈切换世界的空隙，时傅也在不断得调整系统，然后也在想办法让自己在进入剧情世界时保留记忆。
　　　　只是一直没有成功。
　　　　最终时傅取巧利用系统精灵的数据库，保留了自己先前世界的记忆，这样一来，系统精灵就不存在了，时傅也不是每一次都要重新开始。
　　　　程澈结束实测后，被封锁的记忆回笼，对比自己亲自做的设定和在剧情世界中的实际遭遇，顿时发现了不同。
　　　　比如那多出来的隐藏任务，程澈当初可是只设定了三种任务，主线任务，支线任务和挑战任务，结果在剧情世界中挑战任务只有几个，反倒多出了一个他没设定过的隐藏任务。
　　　　比如他确实设定了导师模式和竞争模式两种，但这是要让宿主自行选择的，实际上却是由系统自己决定了。
　　　　再比如系统精灵木头的突然消失，从头至尾跟着他一同穿梭世界的爱人……
　　　　程澈瞬间便明白这是有人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更改了设定，而这件事情只有时傅能做到。这样一来程澈哪里还猜不到他的爱人便是时傅，甚至程澈把时傅是如何跟着他一起进了剧情世界的都猜到了大半，剩下一点细节上的具体操作了。
　　　　于是程澈刚刚醒来便顾不得其他，心中又急又气，迫不及待得从维生舱中出来。
　　　　“醒了！醒了！”在维生舱外面守着的几个研究员看见维生舱打开纷纷兴奋得惊呼。
　　　　程澈环顾一圈却是没有看到时傅，不禁皱眉，难道时傅还没有出来？于是询问道，“时傅呢？”
　　　　长达两个多月的沉眠，虽然维生舱已经尽量维护程澈的身体机制了，也仍然有些后遗症，比如嗓音微哑，身体无力的虚弱感等等。再加上时间流速落差和虚拟现实落差等等，让程澈需要进行一段时间复健才能正常活动。
　　　　“这……”一听程澈的问题，几个研究员从兴奋中沉寂下来，面面相觑你推我搡得都不肯说话。
　　　　程澈见状顿时急了，也顾不得生气时傅自作主张了，不禁担心起时傅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要知道程澈虽然长时间的沉浸在剧情世界，但完美塑造系统是自带保护措施的，能保证程澈从剧情世界里正常脱离，而时傅这个中间插入的人可是没有保护！

第187章　秋后算账

见程澈不顾自身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便急着起身，围在维生舱旁边的研究员连忙安抚，然后你一句我一句得将时傅现在的情况解释了个大概。
　　　　时傅确实出了些问题，但是问题并不是程澈想象中最糟糕的情况。虽然也有些棘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时傅因为是从系统后门进入剧情世界的，所以和程澈情况不太一样。
　　　　完美塑造系统自带温养精神力，调节附属世界和现实世界不同造成的落差，程澈虽然是封锁记忆进入附属世界的，但因为系统的存在从一开始就知道哪个是虚拟哪个是现实。
　　　　除此之外剧情世界的世界观是伴随着原主的记忆一起传输给程澈的，在剧情世界结束后还会抽离，又会被抽离，而原主的性格和程澈本身也相差甚远，使得程澈不会过分带入。
　　　　尤其到后来剧情世界经历得越多，程澈越来越不容易受虚拟世界的世界观影响。当程澈醒来之后，他不用再做调整便能清晰的分辨中心世界和附属世界的差别。
　　　　时傅却是因为完全失记忆进入剧情世界，并且每次都是从出生成长到死亡，甚至前几个世界当中还是互相独立得，因此时傅受世界观影响颇深，若不是后来前几个世界的记忆慢慢恢复，时傅的情况说不定会更糟糕。
　　　　时傅的问题就出在他和程澈在最后一个世界待得时间太久了，因此时傅受仙侠世界的影响太深。
　　　　然后时傅在醒来的时候出了一些差错，原本的记忆没有恢复。当然，两人在在进入剧情世界时对这种情况也有所预料，因此把原本的记忆都备份了，只要重新传输一遍记忆就没问题。
　　　　可时傅受到仙侠世界的影响太深，对所有人的戒心都很重，拒绝接受记忆传输。
　　　　现在时傅的情况就是忘记了作为时傅时的记忆，只记得在完美塑造系统中的记忆，但完美塑造系统的记忆虽然是连贯的，但又相对独立成为一个个完整的人生，因此时傅认为自己只是在轮回转世，长久下去说不定会使得时傅精神分裂，那就糟糕了。
　　　　了解了情况之后，程澈小小得松了口气，还好，时傅没全部记忆都失去，但问题越早解决越好，“带我去见他，我的话他会听。”
　　　　程澈的身体还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因此让研究员推来一个辅助移动的轮椅，然后让人推着去找时傅，时傅所在的地方不远，就在隔壁房间的维生舱中。
　　　　时傅比程澈早一些醒过来的，但也没早多久，不过是上午和下午的区别，但自从时傅醒来之后就拒绝任何人的接近。
　　　　其实趁着时傅身体虚弱的时候强行接近然后给他打晕传输记忆也不是不可以，但到底时傅是实验室最大的boss，如果能用温和一点的方法让时傅自然接受最好，因此当程澈醒来时才会有那么多研究员守在他身边。
　　　　等程澈刚被推出门外，却是恰好撞上一个人匆匆走过来正要进门。
　　　　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不过实际上他已经快要五十了，半长的头发大概是很长时间没有打理了，显得人有几分放荡不羁，身穿简单整洁的白色褂子，看起来很像是实验时要穿的工作服，不过从白褂子上没有挂着铭牌可以看出这其实并非工作服。
　　　　不过这人连日常的衣服都像是工作服一样的风格，可想而知肯定是一个没什么生活情趣的人。
　　　　“爸爸？你怎么在这儿？”程澈看到这人是真的感觉很惊讶。
　　　　程澈的父亲程鸿长年沉浸于附属世界中的研究学院，一研究就是现实世界的好几个月，而其沉睡的维生舱则是放在他们家里，怎么想程鸿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即使是出现在程澈他们组建的实验室里，程鸿也应该是见缝插针得躺倒维生舱中搞研究，而不是待在中心世界里“浪费时间”。
　　　　“那还好意思说！”程鸿先是上下打量了一遍，确认程澈没有什么问题，听着说话的口气也没有性格大变，心里那根弦终于放下了，紧接着就没好气得骂道，“重塑性格这种实验室随随遍遍就能做的！”
　　　　“你做这种危险的实验竟然都不跟我和你妈商量一下！万一两三个月过去了，我儿子换了个人我上哪找去！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在这儿！”
　　　　程澈心虚得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说，“爸爸，我这不没事么，先不说这个了，我先去找时傅。”
　　　　“时傅那里有你妈在看着，疏导半天了情绪已经安抚下来了，不过必须要见到你才肯接受传输。”别人家的孩子程鸿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暂且饶过程澈。
　　　　程鸿挥手让那几个研究员该做什么做什么去，自己亲自推者程澈进了隔壁房间。
　　　　闻言程澈心里是彻底放松下来了，他母亲崔媛是这方面的专家，有崔媛在算是彻底不用担心时傅的心理问题了。
　　　　房间里崔媛和时傅正在静默对峙，他们原本之间没有多少交集，并不熟悉，况且时傅现在不记得任何中心世界的事情，崔媛又不清楚在剧情世界里，程澈和时傅经历过什么，实在是没有话题可以聊。
　　　　而崔媛之所以会守在这里，是因为时傅和程澈实验室没有更好的心理疏导专家，而崔媛主要研究得是社会心理学，但安抚一个人的情绪还是手到擒来的。
　　　　“鸿哥？小澈怎么样了？”崔媛听见门被推开问道。
　　　　“已经醒了，我推过来了。”
　　　　一听程鸿说程澈已经醒了，房间内的两个人顿时都猛然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程澈。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五官清隽，黝黑得眼睛神采奕奕，显然精神不错。但是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长达几个月的维生舱生涯让他的身体吃不太消，头发披肩被随意拢在脑后，身上穿着的还是在维生舱中的紧身透气的衣物，把青年劲瘦得身材清晰得勾勒出来。
　　　　维生舱只能保证人类身体所需的营养而已，因此青年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着实让关心他的人心疼。
　　　　“澈儿（小澈）没事吧？”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话语里是毫不遮掩的关心。
　　　　“没事，没事。”程澈连忙回答，“我各方面都没问题。”
　　　　不过是不是真的没有事情，这一点程澈说了不算，时傅被从维生舱中移出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因此做不了什么，崔媛却是直接走到程澈的身前，开始询问一些问题。
　　　　问题的内容不止限于程澈的记忆，还有一些隐喻观念类的心理问题。
　　　　程澈都一一乖乖回答。
　　　　终于崔媛和缓下来语气结束了问答，“还好，我精心养出来的小树苗没被你这个小混蛋瞎搞搞歪掉。”
　　　　崔媛还想着再好好念叨念叨程澈这一不顾后果举动的罪大恶极，程鸿见势不妙赶紧站出来为程澈解围，“孩子他妈，先让孩子解决了时傅的问题。”
　　　　崔媛这才想起时傅在旁边被晾了半天了，于是没再多说什么，把程澈推到了时傅身边。
　　　　时傅早已经迫不及待了，打程澈进来之后便把目光死死得盯着程澈身上，火热至极，“澈儿？”
　　　　程澈伸手握住时傅的手，“对，是我，先把记忆找回来，然后等着我跟你秋后算账！”程澈知道怎么将备份记忆再传输给当事人，因此不需要别人帮忙亲自操作时傅旁边的储存记忆的仪器。
　　　　而时傅，便安静得躺在床上任由程澈摆弄，根本不见刚醒来时那副凶厉煞气的模样。以两人之间的互相了解，足够时傅在看到得瞬间便认出了，程澈是真的本人不是冒名顶替的。
　　　　站在一旁的崔媛见此情景，微微皱起了眉毛，。以崔媛的情商和敏感，看程澈与时傅之间的熟稔和默契就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这才分开多久，程澈就从单纯的小白菜到伴侣都有了，呵，小混蛋真是长本事了。
　　　　不过在儿子爱人面前崔媛还是会给儿子留面子的，轻哼了一声准备等到时傅休眠的时候再收拾程澈。
　　　　“闭上眼睛睡一觉就好了，放心我就在这儿守着你。”程澈心思全在时傅身上，毕竟记忆这种东西出了岔子也是极为麻烦的，一点都马虎不得，因此程澈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自家母上大人的异样，轻声安抚着时傅。
　　　　时傅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沉眠。
　　　　“一切正常，不用一直盯着，过来跟妈好好解释一下吧。”等到时傅传输记忆已经步上了正轨之后，崔媛就把程澈给揪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开始“审讯”。
　　　　程澈摸了摸鼻子，心知瞒不过崔媛和程鸿，将他和时傅的事情缓缓讲给父母听。
　　　　事实上程澈也没想要隐瞒，如今社会上恋爱的观念十分开放，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师生恋都并非禁忌，崔媛语气不善只是因为程澈没有提前告诉她而已。

第188章　信任与否

在程澈有技巧得叙述了遍事情的经过之后，崔媛和程鸿勉强接受了儿子已经成家立业的事实，看着时傅得目光就变了，尤其是程鸿原本觉得时傅很有能力，是个很值得欣赏的后辈，现在却是在看觊觎自家小树苗的男人，面色不善得很。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反对，默认接受了这个儿婿。
　　　　其实崔媛和程鸿会真么容易就接受，还是有时傅失忆的功劳，时傅失忆之后对其他人都是十分有敌意和攻击性的，而当面对程澈时，态度好得不可思议，几乎可以说是无害。
　　　　这种极端的差别待遇，让崔媛和程鸿这对做父母的见了，放心不少。
　　　　询问过程澈的感情问题之后，时傅还在沉眠没有醒来，而且看样子还需要一些时间，因此程鸿便趁此机会和程澈了解一下他们发明得那劳什子系统。
　　　　程鸿和崔媛对完美塑造系统了解得不多，还是在知道程澈要用系统重塑人格的消息之后，匆匆赶来询问实验室的其他研究员才知道了一知半解的。
　　　　不过其他研究员都是只参与了系统的某一部分的研究，对整个系统具体的运作方式也不清楚。
　　　　道听途说的程鸿二人，以为完美塑造系统就是像洗脑一样，将人的记忆性格等等洗成空白，然后再灌输进去另一套三观和行为方式。这样一来重塑之后的人还是原来的人吗！因此程鸿和崔媛才会如此恼怒，斥他胡来。
　　　　一见面就又是试探又是做心理调查得，就是因为程鸿和崔媛在检验程澈是不是被洗脑了。
　　　　但实际上完美塑造系统并非是洗脑，他只是通过人生经历来影响宿主的性格而已，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没错，只不过是因为多了一段经历而有了成长。因此程鸿和崔媛二人的担心其实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完美塑造系统只是将记忆封锁，而不是将记忆抽离，便是为了保存宿主原本的人格，万一重塑失败，便像是系统精灵所说得那样清除所有记忆从头再来。
　　　　程澈在研制系统的时候尽量把所有可能发生危险都想到了，因此他在进行实测得时候才有自信说完美塑造系统不会出问题。
　　　　经历了一遍完美塑造系统程澈不是没有变化，因为原本预设的性格就和程澈本身差不多，因此给人的感觉只是程澈似乎长大了不少似得。
　　　　了解了完美塑造系统的原理，又再次详细得做一番心理调查确认程澈没有留下心理隐患，只需要进行一番身体复健就没问题了之后，程鸿和崔媛便离开继续他们各自的事情了，把空间留给了程澈和时傅，那些个自作主张，成功失败之类的内部问题就让人家小两口自己解决吧。
　　　　传输记忆其实很快，但时傅却是沉眠了很久，沉眠是时傅精神力的自我保护，因此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沉眠得时间越久就证明时傅需要自我修复的时间越长，也就意味着精神力受到得伤害越大。
　　　　因此随着时傅沉眠得时间越长，程澈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怒气又开始积攒起来。
　　　　直到傍晚时分，时傅终于睁开了眼睛，坐在一旁的程澈怒气已经涨到了极点，看见时傅醒来也是板着一张脸不知声。
　　　　而此时想起了前因后果，记忆贯通的时傅也心虚得很，不敢吱声，两人就这样对峙了半晌，最终还是时傅先心虚得沉不住气，轻咳了一声说道，“澈儿现在觉得怎么样？”
　　　　“呵，托福，刚从维生舱中出来就到这里来守着某个作死得混蛋，好得很。”
　　　　一听程澈长时间沉眠维生舱竟然还什么修复都没做，时傅顿时有些急了，皱着眉不赞同道，“我沉眠了就没事了，你应该就去做复健，让别人看着就行了……”
　　　　“不是怕其他人被你一言不合就砍了吗。”时傅沉眠期间，崔媛向程澈描述了一番时傅刚醒来的场景，时傅刚醒来的时候，明明身体虚弱得动不了，偏偏眼神却是凶得可怕，被他目光看到就跟被剑架在脖子上一样，因此病房里最后只剩下崔媛在守着，没有其他人。
　　　　听程澈这怼人的语气时傅颇为无奈，讨好道，“我这不是信任你嘛。”
　　　　时傅这是在回当初程澈和他争谁进行实测时的话，程澈闻言眼神松了松。他们在系统里经历了八个世界，可谓已经定情已久了，お筷尐誩兌但在现实当中，两人还未捅破那层窗户纸。
　　　　当初时傅和程澈在一个实验室中学习研究，一起吃饭一起休息，朝夕相处中渐渐起了情愫，只是时傅那人因为经历的原因对他人防备颇深，把情绪尽数收在心里，让程澈看不清，不敢开口告白。
　　　　而时傅虽然对程澈也有心思，但一直患得患失也不敢表露，等到时傅终于在程澈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