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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了男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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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苏公子嘛,这么冷的天儿还过来呀,又是来给二少爷送东西吧,您快里面请吧,外面这风呼呼地,别冻着您咧!”一个衙役看清来人忙招呼道,上次收了人家不少银两,连带着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苏清麒还是以前那清冷性子,微微点头,便进去了,身后人的说话声被掩盖在了脑后。
“一开始还想着这苏少爷是个贪图金钱卖屁股的主儿,没想到二少爷落难了还是一直来看望,是个有情有义的,倒是何家那些亲戚没见过影儿。”
“唉,男人跟男人,不也就那点事儿嘛,谁又比谁金贵了!”
“说的也是啊,真正落难了才看得出真心啊!”
苏清麒进了何辰煦所在的牢房,便看到了那个英俊深邃的眼睛含笑望着自己,脸瞬间有点发烧。吩咐下人把带的东西都放下出去,何辰煦才一步步靠过来,低沉温柔的声音问道,“在家还好么?”
“嗯。”苏清麒轻轻点头,跟平莫煜打了声招呼,从地上找出玉无瑕让带的东西递过去,说道,“这是玉老板托我转交给你的。”
平莫煜微微迟疑了一刻,还是伸手将这个大包袱接过,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自打进了这里玉无瑕一次都没有过来过,连带着他的手下都没有来过,其实这跟他的性子完全不符合,慢慢将包袱打开,里面是一件貂绒披风,他还认得这件东西,是去年玉无瑕送给他的,那一次自己一个人在庭院里站了良久,回来时身体都凉透了,那人过来拥抱了他,严厉禁止了自己以后穿那么单薄出去,说完就拿这件厚实温暖的披风包裹住了,之后只要自己出门去,那人都会强迫自己穿上,丝毫不顾自己穿上它后行动不便,为此两人还争吵过一段时间,他气他的专制,他气他的不听话,又是无休止的冷战,最终,还是自己屈服。
平莫煜把披风扔到那边的床上,自己独自坐在床边半蹲着,埋在膝盖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牢房里有一扇窗户,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此时已经残破不堪了,官府也不会拿经费来修缮监牢,故一直残破着没有修理。
冷风夹带着雪花从窗口飘过来,吹向平莫煜单薄的身子,寒冷刺骨,身体颤抖着脸色苍白,他却始终不愿意再次披上那件披风,仿佛只要自己穿上了它,就又被玉无瑕掌控一般,他,再也不想进入他的监视范围。
和何辰煦在一旁讲述家里的事情时,苏清麒看到了平莫煜孤独的身影,轻轻叹口气,何辰煦上前握住他冰凉的手安抚。
“平公子,玉老板让我跟你说,”苏清麒顿了顿,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对他们两个究竟是对是错,但是眼看着平莫煜这个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
平莫煜扬起脸,有些茫然地看着苏清麒,等待着他的后话。
“他说,等这件事情结束了,你,自由了。”说完这句话,苏清麒微微皱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何辰煦从身后挡住他看向平莫煜的视线,将他揽入了怀里,靠着这个男人的胸膛,他知道了这个男人在安慰他。
垂下头,平莫煜低低笑了出声,发出一句沙哑听不太清楚的声音,“谢谢,我知道了。”那笑声低哑,已经听不出是高兴解脱,还是悲伤落寞,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苏清麒和何辰煦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在旁边坐着,感受这久违的温暖。
突然想到了重要的事情,苏清麒转头看着何辰煦的眼睛,轻轻说道,“凝萱过来说,老爷子病重,老太太决定趁你不在这段时间瞒着老爷子主持分家,你怎么想?”
何辰煦在苏清麒白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抚摸着他的发梢,“没事,分就分吧,我手里的所有账本跟地契还有一些店铺明细都在书房里放着,墙上有个暗格,钥匙在我们的床底下放着,回去后你看看,到时候看情况行事,分多分少无所谓以后都会有的,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具体他们分家的时间没定,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需要什么交代给宏子和林子就成,爷爷那边,他应该是知道奶奶做的这些事,只不过他不表露罢了,还记得那次爷爷跟咱们说的么,他早就知道会分家的,没事的,你要照顾好自己。”
“嗯。”苏清麒点头,原来老爷子都知道呢,既然辰煦的意思是分家那就分吧,自己倒是无所谓,“还有,”从怀里取出来那封信,打开来看,信上玉无瑕详细地说了慕家的两个嫌疑人可疑,并表示会继续盯着,还有三个已经逃了的帮凶正在查他们的下落,在信的结尾,还说了希望何辰煦可以在牢狱里多照看着平莫煜,别让他作践自己。
“辰煦,慕家受害的一个丫鬟活过来了,如果她清醒凶手就能确认,你就能回家了。”苏清麒任由何辰煦揽住自己的腰,静静地靠在辰煦的胸口处感受那健康有力的心跳声。
“哦?真是个好消息,呵呵,等我回家,咱们好好过个年。”何辰煦高兴地笑了,手臂收紧抱住苏清麒,一想到能够跟清麒好好地在一起生活就觉得心情愉快,不料,却发现身前的苏清麒轻轻抽了口气,俊眉微蹙,手臂装作无意地抽离自己的臂膀。
“清麒,你受伤了?!”何辰煦脸色一冷,严肃沉默地把苏清麒抽回的手臂抬起,轻轻翻开衣袖,纱布包裹着的白皙手臂刺入了何辰煦的眼里,眼神微微**,幽黯冷静肃杀的眼睛直直盯着苏清麒,声音都低沉了几分,“是谁做的?大夫人?老太太?”
苏清麒低了低眸子,靠着背后的何辰煦,闭上眼睛,呢喃着,“不是。”
何辰煦轻轻叹口气,下巴在苏清麒头顶上磨蹭了几下,怒火渐渐平息,“清麒,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不能没有你。”语句简简单单地,温柔缱绻,饱含了深情,饱含了疼惜与爱怜。
苏清麒明白,这是让辰煦担心了,轻轻吻过何辰煦的唇角,轻声说着,“没事。”他不能对辰煦说实话,不然会让辰煦更担心,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稍稍缓解他的紧张。
知道苏清麒是不愿说这件事情,何辰煦也没有多问,只是多嘱咐了一些话。
寒风在窗外呼啸着,蜷缩成一团的平莫煜终于站了起来,从床上取来那件披风盖在自己身上,眼睛无神地看着空气。
自由了,我真的自由了呢,等了这么多年,一下子恢复自由之身还颇有些不习惯呢,玉无瑕,玉无瑕——你终于要放我走了么?为什么,心里好像缺了一块似的,空落落的,仿佛灌满了凉风,整颗心闷得发疼,究竟是怎么了?
每一年深冬的夜里,那人总会强迫性的把自己拴在身边,无论自己怎么反对都没有改变,那人身上永远都是火热的,仿佛是一个能够自动发热的暖炉,靠在身边暖烘烘的,暖的让自己忘记了冬天的寒冷,只一味地想要逃离。
这件披风上还带着他的味道,因为好多次那人都会自己披上后把自己抱住,掩盖的严严实实,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他包围了似的。
平莫煜的眼睛落到了眼前何辰煦和苏清麒相拥的背影上,不由得想起了曾经跟玉无瑕的点点滴滴,他进攻,他后退,永远在对峙,永远在无声地战斗着,谁也不服输,什么时候,他们能够安静得犹如眼前这两人一样,没有争吵没有压迫,只是这么静静地体会对方。
不行,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平莫煜像是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一样,突然收紧了拳头,他还记得那人是怎么用暴虐不屑地眼光看着自己,他还记得那人通红暴怒的眼睛像要生吞了自己,他还记得他是怎么在自己的一次次求饶中折磨侮辱自己,他还记得那人说出的无情冷酷的话语,他还记得,那人想要毁了自己的冲动——他都记得,凉凉的液体自眼角滑落,他面无表情的脸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低声抽泣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只想哭出来,鼻子发酸,他和他,真的断了呢,真的,断了,陌路人——
苏清麒已经走了,何辰煦在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失神,默然无语,监牢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这位公子,这是您的酒,待会我们就要打烊了。”小二无奈地移到这张桌子前说道,这个客人来的时候还是个翩翩公子模样,虽说气质冷了些,但是好歹也是个贵公子啊,看现在,桌子上横着竖着倒着一壶壶酒罐子,整个人烂醉如泥地瘫倒在桌面上,没有一丝形象可言,幸好开始的时候这人付了好多银子,不然准把他给赶出去。
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嘴里猛灌,小二看着直哆嗦,外面雪下得纷纷,这人就一直朝外面看着,表情悲伤,嘴里也一直在呢喃着什么话,唉,这么俊的公子,是被哪家姑娘伤了啊,小二惋惜地直摇头。
终于,玉无瑕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大声喊了句,“我走了,再会!”说罢就走进了白茫茫的大雪里,不见踪影,只剩下那串歪歪斜斜的脚印子证明他来过。
平莫煜——
第五十九章
苏清麒回到家后,大致洗漱了一下,从床底下取出何辰煦所说的钥匙奔向了书房,把人打发走之后,打开暗格将东西取了出来,在书案前认真看了起来,烛光闪烁,外面狂风夹带着雪花在呼啸着,在深夜里听得格外清晰,时不时有东西被刮倒的声响,苏清麒的身影仿佛定格在这一刻,细长的眸子微微开合,认真安静的样子丝毫不受外界的风雪所动摇。
第二日,苏清麒揉了揉通宵疲惫的眼睛,活动了一下筋骨,迎接新的一天,将那些东西放到原来的位置锁好,他跨出房间的门,凉风扑面而来,他猛地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酸酸痒痒的鼻子,他愣了愣,感冒了?说起来自己已经好久没感冒过了呢,想到这里,又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恰好起来伺候的丫鬟看到了,忙上前着急地问道,“苏少爷,你受风寒了吧,快回去休息,我现在就吩咐下去熬药。”
苏清麒摆摆手,“不用了,没事。”说起来何辰煦院子里这些下人都是有情义的,从来没有因为自己主人进了牢里就懒散不做事,更没有像外面那些下人一样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一些刻薄的话。
最终还是拗不过大家的坚持,几个丫鬟下人还是把苏清麒给弄进了房间里“养病”,躺在床上喝了姜茶,简单吃了些早点,小石头就吵着要过来了,也不知道他听哪个说的,以为自己得了大病非要过来看看。
“爹爹——”小石头虽说会走会跑,但是毕竟小身板还没长结实,一个不小心磕门框上了,坐在地上抽抽搭搭地看着床上的苏清麒,大眼睛一眨一眨就准备哭,但是看着自家爹爹那么安静地看着自己,瞬间又不好意思。
奶娘连忙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惊讶着小泪包今儿个怎么不哭了,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苏少爷正往这边看呢,忙收回眼神,轻声问小石头,“小少爷,疼不疼啊,给奶娘看看?”
“不要!”小石头跐溜从地上爬起来,走到自家爹爹床前,把脚上的小鞋子踢掉,手脚并用地往床上爬,“爹爹,,爹爹,生病了不要怕,小石头来保护你,小石头是男子汉!”
蹬了半天也没爬上来,苏清麒嘴角带着笑意把小石头抱上来,故作严肃地说道,“小石头,爹爹感冒了,你离爹爹太近会传染给你的,那样你就也生病了呢。”
小石头响亮而清脆地回答道,“小石头不怕,小石头要陪着爹爹,大爹爹不在身边,保护二爹爹的任务就交给我了!”说着,就往自家爹爹被窝里钻,也不管不顾自己刚刚摔在地上沾了尘土的裤子。
奶娘在一旁直叹气,走上前对苏清麒歉意地笑笑,转过头对乖乖躺进被窝里的小石头说,“小石头,把衣服脱了再上床呀,不然被弄脏被子的。”奶娘知道两位少爷都是喜净之人,对于小石头的行为感到好笑又无奈。
“奶娘,你先回去吧,就让小石头在这儿吧。”苏清麒掀开被子,在小石头的极其配合下把他的外衫给扒落下来,才让他进被窝里。
被窝里小小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压着,那小腿也不安分非要翘到自己的腿上,小家伙靠在自己肩窝处安静地躺着,软软地童音喊道,“爹爹——”
这一声配合着小石头单纯童稚的水汪汪大眼睛一下子把苏清麒的心叫化了,俯身在那白嫩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温柔地问道,“嗯?怎么了?”
“小石头喜欢大爹爹二爹爹。”小石头把头埋进苏清麒的怀里,有点不好意思了。
“爹爹们也很喜欢小石头啊。”苏清麒笑笑,摸摸小石头的脑袋回答。
“小石头要和爹爹们一直在一起。”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小石头的小手抓住了自家爹爹的手指头说着。
“那当然了,会一直在一起的。”苏清麒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睛弯弯地笑的很温柔。
“爹爹不要把小石头送出去好不好。”小石头的声音又小了一倍,带着不安与委屈,小身子开始颤抖,声音带着哭腔。
苏清麒心里一疼,扶着小石头的肩膀让他抬起头来,担忧地看着他,问道,“谁告诉你爹爹们要把你送出去的,小石头,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爹爹们都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除非是你娶了媳妇有了自己的家庭。”
“嗯嗯!”小石头的泪珠子终于不落了,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苏清麒,沙哑着嗓子问道,“小石头以后不娶媳妇,爹地说话算数,不会送走小石头的。”
怎么可能会送走你呢,苏清麒的心早就柔软了,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也舍不得啊,他坚定地点点头,“好,爹爹说话算数。”
“那我们拉钩钩!”小石头一抽鼻子,红红地鼻尖看着像极了小兔子,伸出小手指勾住苏清麒的,上下拉了拉,随即在自家爹爹脸上亲了一口,展开了笑颜。
“小石头睡会儿吧,爹爹给你讲故事。”苏清麒揉揉小石头的脑袋说道。
“好!”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年冬天,王后坐在一个敞开的窗户边观赏雪景,一不小心在被针刺破了手指,指尖瞬间落下三滴鲜红的血到乌木窗框上,欣赏美丽的产生的颜色组合,她对自己说:‘哦,我多么希望我有一个女儿,皮肤像雪一样白,嘴唇像血一样红,头发像木头的窗口框架。”不久之后——”苏清麒的声音温润柔和,带着淡淡的引导,很快小石头便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挺翘的小鼻尖,软软小巧的嘴巴,白嫩细腻的皮肤,要是个女娃,可不就是白雪公主吗,想到这,苏清麒低低笑了。
下午的时候,天还是阴沉沉的,雪花依旧在飘扬,但是却小了许多,整个天地是那么肃穆庄严,行人匆匆回家,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小摊在卖东西维持生计,虽然都穿的厚了但也抵不住这呼啸不停的冷风,个个都是缩着脖子在哆嗦,脸被冻得红彤彤的,整体看起来又是那么缺乏生机。
苏清麒裹着棉大衣行走在路上,步履匆匆地朝慕府走去,上午睡了一觉发热后感冒已经大致好了,现在也是时候给那个妙秋丫鬟“治病”了,也不知道还需要几天,辰煦在牢里呆的必然不舒坦,看着大大小小的铺子都在卖春联蜡烛黄纸香,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呢。
上次的路线他还记得,没有多耽搁时间他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妙秋丫鬟依然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但是看着气色好了许多,脸色也没有初见时的苍白,甚至透了淡淡的粉红,气息也平稳有力了许多,看着情况大好,怪不得进府的时候那些下人都好奇恭敬的眼神看着他呢。
把门锁好,依旧是按照上次的方法挽袖划出一道伤口,任由鲜血滴滴划入妙秋嘴中,因为太着急辰煦能够早日回家,苏清麒这次便多喂了那丫鬟一些鲜血,让她尽量快点苏醒过来,随着血液的流逝,苏清麒的脑子开始发晕,他知道这时候差不多了,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去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于是连忙包扎好伤口,摇摇眩晕的脑袋,坐到旁边休息了片刻才起身离开。
回到家后身子疲惫的厉害,沾床就睡,一直睡到大晚上天黑透彻了才被人喊起来,吃饭的时候宏子有些担忧地叮嘱道,“苏少爷,您也别太劳累,身体要紧。”
苏清麒开始并不太了解宏子在说什么,回到房间照镜子时才发觉自己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看起来憔悴了很多,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是比以前的时候瘦削了,苦笑一声,坚持完这两天就好了,一定要打起精神,明天还得给那丫鬟喂血,下午的时候再看看那些账本,辰煦那边再让人给她送点保暖衣物,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在床上歇息的时候,他回想了一下,今天大概是腊月二十五六了,还有四五天就是新年,但愿辰煦可以回家过这个年,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明天,再去慕家看看那丫鬟怎么样了,实在不行,就拼一把,过年之前让她醒过来。
接下来的两天苏清麒保持着两点一线的生活,早上到慕家“喂血”,下午在家里看账本,吃东西调养身体,在此之间玉无瑕也传来消息,当时伤害何辰煦的三人在其他地方找到了,现在正在被带往这里的路上,那几个也全招了,同意指认慕家厨房的那对父子买凶伤人,但是慕家那三位姑娘究竟是不是那两个父子所害,他们也没亲眼所见,但是也八九不离十,据说那父亲认识一个乞丐,联络了牛老板店里的一个伙计,还有个小混混,这三个人把何辰煦带到山里打一顿扔在那里就可以回来领钱,慕家小姐的事倒是一无所知,他们三个领到钱就离开这里了,没想到还真的有人花了那么多精力来调查他们三个小喽啰,关于慕家那对父子,父亲以前是在道上混的,认识各种三教九流的人,弄到一包药粉简直易如反掌,那儿子虽说不学无术,但是他特别擅长模仿字迹,那封信极有可能是他写的。
苏清麒刚得知这些消息时,挺惊讶的,玉无瑕不愧是江湖上人人忌惮的大人物,调查这些倒是详细的很,他这两日去慕家“喂血”的过程中也打探了一些消息,在慕思思离开的时候,厨房管事“恰好”派那个父亲出去采购东西,宏子也派人查过他的儿子,他在附近一家书院上学,书院夫子说这人在那天下午根本没有来书院,只是托人请了个假,那天晚上知道半夜这父子俩才回来,不过那天大部分都去何家闹事去了,也不太在意,同时,苏清麒还跟一个丫鬟接触过,这丫鬟曾经是贴身伺候慕思思的,知道那下人的儿子多次三番对小姐示爱,只不过最后都被小姐讽刺挖苦了一番。
第六十章
今日是腊月二十九,大夫人老太太终于开始行动了,召集了族里的长辈们一同在大堂里聚集商讨分家事宜,刚从慕家“喂血”回来的苏清麒就被叫了过去。
进去大堂里,里面乌压压全是人,有几个胡须都雪白雪白的,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看来在族里的地位不小,正端庄地坐在位置上,在场的人身份都不低,整个场面的气氛也是肃穆庄严,老太太被大夫人扶着在首位上坐着,老爷子依然不在。
在座位上坐定,苏清麒环视了周围的一帮人,有好些都没见过,其实何家这一脉要分家根本无需族里的长辈们出面,分家毕竟是自己家里的私事,这么隆重地召集大家过来,怕是要在程序上求个公正严明吧,免的日后有人说不公平。
“族里的各位长辈们,平日里大家都是各自忙活自家的事情,今日召集大家过来,其一是为了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另一方面,前些日子我们和子孙们商量过了,决定把这个家分了好让各自可以有更大的空间发展自己的家业,就想请大家在今日做个见证。”老太太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
“秀琴啊,你把这两天咱们整理好的结果公布一下,让大伙先明白何家现在的总家业。”老太太拍拍身边的大夫人,让她去说。
大夫人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脸上带着笑意上前一步,环视了在场的各位,眼睛在苏清麒脸上停留了片刻,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何家所有家业前几天我跟娘都算过了,我家老爷和辰易手里一共是两家客栈,一家金饰店,城东七里地外的一块地皮,一家酒楼和茶馆,三叔家的是一家客栈,城西两块地皮,两家成衣铺子,四叔家的是一个马场和附近的两处茶馆,还有弟妹管理的一家酒楼,然后,就是占有份额最大的辰煦了,辰煦也是争气,虽然二叔很早就离开他了,但是他还是照样把家里的生意发展的很好,他手里有三家本城的客栈,三处规模比较大的酒楼,两家金饰店,城西城东各一块地皮正雇人种着庄稼,西街那边有家当铺和两处成衣铺子,京都那里也有三处客栈和酒楼。”
说到这里,大夫人顿了顿,余光看到了下面那群人的反应,皆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一个小辈手里竟掌握着何家的经济命脉。
老太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伸出手,大夫人忙过去搀扶着,态度谦卑懂礼,孝顺贤惠,“大家也都听到了,咱们何家虽然手里有不少的生意家业,但是分配的确实是不均匀,看看辰煦小子虽是能干,但是哪家的小辈手里握着的生意比长辈们的都多,趁着这次分家,老爷子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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