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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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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时到。”一声拖长的声音响起,外边顿时鸾凤清鸣,清音四起。
  步沉风携人出去; 就见九数的鸾鸟落在地上纷至沓来,红羽格外绚丽,然而没人关注这群珍贵的鸾鸟。
  从不穿鲜艳衣服的人忽然着了最张扬的红衣是什么感觉?
  他的剑比高山的雪还冷,风骨比梅要傲,偏生红衣黑发风流无匹,眼里的冷静都敌不过周身吸引人的多情。
  师兄真好看……步沉风下一瞬立马不悦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 这些人的眼睛往哪儿放。
  师兄再好看也不是该被人看的; 步沉风深深觉得,燕子郗不爱搭理人实在是他周身数不清的优点中最好的一点。嗯,狂蜂浪蝶师兄都不要理就好了。
  燕子郗下了红云走向步沉风,二人之间肉眼可见地隔了一层朦胧的屏障,这叫做姻缘障,必须得由结道之人亲手将它打破,二人才能真正走到一起结道。
  燕子郗没多话,抽出寒光剑在离姻缘障几剑远的地方一划,姻缘障瞬间破碎。
  只是抽个剑而已,步沉风也觉得好看得他头晕,他走过去挨着燕子郗,小声道:“师兄。”
  燕子郗也低声回应他,专心朝殿内走。
  步沉风大着胆子,伸手过去:“师兄,你离我近些。”
  “什么?”燕子郗低声询问。
  步沉风伸手去勾他的手指:“结道仪式上,我们若不亲密些,只恐惹人怀疑。”想和师兄牵手……
  步沉风手掌火热,和燕子郗手心的寒凉完全不同。
  燕子郗喜欢温暖,当下并不挣开,只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
  步沉风:……师兄真好说话,他心里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下手早,师兄被别人骗去结道了,是否现在也会被别人牵着手。
  光是想想步沉风就受不了,手里的劲稍稍大了些。他这样又怕燕子郗被捏得痛,赶紧放松:“师兄,有没有捏痛你?”
  燕子郗被捏痛了,但也并不在意这种程度的痛楚:“没有。”
  他脸上表情丝毫不显痛,被握着的手也始终不曾有一丝抗拒的动作。步沉风放下心来,手心里都是汗,同师兄举行结道仪式。
  这一次,两人之间没有冰冷的长剑阻隔,只有手牵着手,呼吸间连对方身上的香味都能闻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玄妙,步沉风仿佛能把今天的一切流程镌刻心底,又仿佛忽视了周遭一切,只记得牵着师兄的手。
  最后按礼来说,燕子郗同步沉风都饮了一杯酒。
  这样的庆典,也不免要应酬许多,步沉风完全能应付,燕子郗也就将一切都交给他,自己回了房打坐休息。
  时间慢慢过去,月上中天时,门外才传来脚步声。
  燕子郗睁开眼,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他隐隐皱眉:“你喝了多少?”全是酒味。
  步沉风差点被灌在酒坛子里,好不容易才脱身:“师兄……”他盯着燕子郗的脸,有些不清醒:“师兄脸有些红,是害羞吗?”
  燕子郗是喝不得酒,一杯就上脸:“我并未。不过是结道而已,没什么好害羞的。”
  师兄的声音可真好听,说话比别人唱歌都悦耳,步沉风目光从燕子郗的脸,挪到脖颈,再移到鲜艳的红衣,白皙的锁骨……
  燕子郗起身,秀发微动:“何时双修?”
  他有些踌躇:“你这般状态是否能行?”元神双修讲究的是心宁神静,步沉风醉成这样子,应该不行了。
  在师兄面前,步沉风怎么可能说不行:“师兄,我可以的。”就是一会应该先做什么?是先脱师兄的衣服还是先脱自己的。
  他们只是兄弟,这样的进展是不是有些不对?
  步沉风酒壮怂人胆,他也不管对不对了:“师兄,待会可能有些冷,你先忍着,马上就会热起来。”
  燕子郗一手捉住步沉风伸过来的手:“你想做什么?元神双修,同冷热有什么关系。”
  步沉风脑子热,一听的确如此:“也对,师兄你坐下,我帮你恢复修为。”
  “不必了。”燕子郗推开他的手,满脸冷静:“等你清醒后再说。”
  他也不喜欢步沉风一身的酒味,打开门出去,顺便施了法诀将步沉风关在门内。
  第二日,步沉风从晕沉沉的状态中醒来,才大概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他不止在同师兄的新婚之夜喝醉了,还妄图染指师兄,脱师兄的衣服!
  这是怎样畜生的行径。
  步沉风瞬间夹起尾巴做人,人前,他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尊主,人后,他连去见燕子郗一面都不敢。
  他和师兄新婚燕尔,师兄特别安静,连他的轻薄之举都不怪罪。每天要么待在别院里,要么出去后又总赶在晚上回来。
  步沉风便是想找机会说话都找不到。
  终于有一日,他逮到机会,拦住正在练剑法的燕子郗:“师兄,你不是不能练剑法吗?今日怎么……”
  燕子郗额间带着细汗:“我没用灵力。”纯粹只是无聊练剑而已。
  步沉风点头,还要继续找话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师兄你练剑真好看,那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说师兄我们双修吧,那他就是登徒子本人了。
  燕子郗走到一旁,拿热帕覆在脸上吸汗,声音略闷:“我们何时双修?”
  步沉风心一抖:“师兄,我那日纯属是意外,并非有意冒犯。”
  燕子郗道:“嗯,我知道,你当日喝酒太多,而且并未做出什么错事。”他放下帕子,脸上因热气有些红:“但我的修为在慢慢下降,双修之事迫在眉睫。我本来几日前就要来找你,只是你总不在。”
  步沉风前几日是不敢面对他,他怕师兄直接同他解除关系……原来师兄这几日一直在找自己吗?
  步沉风觉得自己真不是人:“师兄,我随时都有时间,要不今……”今晚,他一定死死克制自己,要是多碰师兄一下,步沉风就弄死自己。
  “今天?”燕子郗是个认真的人,他一般都不喜欢拖沓,将剑尖细细擦拭后:“我回房换衣服,你去我房间里等我。”
  是的,他们是分房而睡,根本没挨一起。
  步沉风浮想联翩,为什么师兄要换衣服……他想起那日那身张扬风流的红衣,鼻子热极了。
  很快,步沉风就发现完全是自己多想了,师兄只是去换了件没汗的衣服,还是那身清冷禁欲的白衣,但是却冷着脸催促他赶紧双修。
  步沉风想双修,又怕自己唐突师兄,当真是甜蜜的烦恼。
  在他好不容易克服心里的邪念,同燕子郗共处一室,而且将元神都交托出来后,却发现面前的师兄微皱着眉,额间细汗满布,嘴唇苍白极了。
  步沉风担忧:“师兄,你怎么了?若是勉强我们完全可以再等几日进行。”
  燕子郗指尖泛白,他完全高估了自己:“抱歉。”这声音又低又哑:“我没办法迫出元神。”元神极脆弱,燕子郗个性实在是唯我独尊惯了的,让他将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人前,他心理上倒没什么,但是身体本能反应绝不允许。
  步沉风哪用他说抱歉:“师兄不必这般客气。”他道:“或许是你戒心太强,同我也不够熟稔。我们只用再多交流感情便是。”
  他关怀道:“我去为师兄叫些热水来。”师兄很爱干净,这么多汗,他一定受不了。
  燕子郗颌首,疲惫地靠在床上。
  他眼神有些空,假如元神双修不成的话,他的修为就会不断流失……
  燕子郗睫毛颤了颤,对着归来的步沉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洗漱后侧身过去休息,头发散在枕头上。
  他强迫元神出来,费了很大力气,现在困倦极了。
  步沉风想陪着他,又不知该以什么身份,犹豫一番准备先出去放东西。
  燕子郗以为他要走:“别走。”他声音低极:“在这里陪我。”
  步沉风心里一动:“师兄何意?”他心跳得很快,连话都在抖。
  燕子郗睡得迷迷糊糊,只是碍于步沉风在,总睡不沉:“你不是说要交流感情?劳烦你陪我一会,若你嫌累,可以先离开。”
  步沉风脑子被驴踢了都不会离开,待在这儿:“我不累,师兄放心睡就是,有我在没人会进来。”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也不会伤害你。”
  燕子郗点头,将袖子拿来捂住眼睛。
  他本以为他今日都睡不好,没成想在步沉风身边倒是格外安心,就像是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多次……
  “燕燕……”记忆中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燕子郗眼眶一酸,眼泪险些夺眶而出,谁叫过他燕燕?
  他眉心一阵刺痛,彻底陷入昏沉中。
  等他醒来后,又忘记了所有,没有人叫过他燕燕,他是最孤独的神,从血火中走来,一路永生。万年孤寂,也无人诉说。
  幸好步沉风一直在他身边,借着交流感情为名,一起吃饭、一起练剑,还会带着燕子郗去买些糖,二人手指相勾,勉强像结道夫夫的样子。
  随着相处越渐增多,步沉风对燕子郗越发温柔备至,但是也越来越不敢提双修的事情。
  他又不是真傻,连日来朝夕相处,燕子郗对他的吸引力又如此强,步沉风再不懂,也就枉为男人。
  关键是,当初他骗师兄结道的理由之一就是他只拿师兄当兄弟。
  这该如何办?步沉风担忧燕子郗发现他心有邪念后离开他,只能越发压抑自己。
  可惜燕子郗不配合。
  他穿了身如雪白衣,寒光剑就放在手边,对着步沉风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双修?”
  心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名义上二人本为道侣,步沉风忍到今天,全在那一番爱重。
  他继续压抑:“师兄说好就好。我定会助你,绝不孟浪。”他还能忍,忍到心火烧也得忍。
  燕子郗颌首,将元神迫出,他的元神是一团幽白的微光,上携着微绿。
  步沉风的元神慢慢靠近,引导着他的元神双修,刻意将修为慢慢递给他。
  可惜他本就爱燕子郗,在双修时更是情不自禁,即使拼命克制,自己的暗云豹元神也朝那团幽光扑过去。
  两团元神相触那一刻,一阵酥麻之感传遍全身,燕子郗肌肤泛红,牙关轻咬,当即颤了一下。
  他脸色绯红,表情状似痛苦抵触,步沉风觉得自己此刻真就跟无耻的登徒子一样,骗师兄嫁给自己,骗师兄和自己双修。
  说好的元神不相触,那他现在在做什么?简直恨不得把师兄拆吃入腹那般。
  步沉风怕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当下就要强自分开两人元神。
  燕子郗却喘着气,睁开已泛湿润的眼睛:“……不要。”他脖子都红了,一脸冷淡,看起来着实奇怪。事已至此,再退开岂不功亏一篑?
  不过是元神状态的情不自禁而已,算不得什么。
  燕子郗为达目的,根本不管是否有违伦常,他咬牙,额间冷汗淋漓,从袖子里拿出捆仙索,将自己双手缚住:“继……继续。”
  他一定要得到修为。


第102章 清冷莲花师兄受十九
  捆仙索性韧粗糙; 将燕子郗的手腕勒出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头发被汗打湿,唇色因此刻紧张变得颜色稍淡; 眼里都是冷静与坚定。
  步沉风心如擂鼓:“师兄; 你可知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步沉风是个男人; 该有的功能一样都不少:“师兄; 我帮你解开; 假如双修出错; 你好能随时离去。”
  他真要拿手来解捆仙索,燕子郗往后躺去,黑发铺在软衾上。
  他制止道:“别动。”
  现在二人元神渐渐挨近; 燕子郗脸越来越红:“既已走到这一步,我绝不容许半途而废。”他身体微微颤抖,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露怯:“我……我的修为这些时日下降得实在厉害; 步沉风,我不管我的体质如何; 我绝不愿意让自己沦为炉鼎。”
  燕子郗见步沉风仍是不如何动作; 翻身而起,黑发衬着白衣,散在步沉风脖子上。
  “我不管手段如何,总之你答应过我,助我恢复修为。”他脸颊带着克制的红; 眼神清冷; 直直望进步沉风的眼睛:“你若做不到; 选择反悔; 那现在就离开,别碍着我。”
  师兄都忍成这个样子了,步沉风怎么做得到离开。
  他不舍得闭眼,艰涩道:“师兄……我并非反悔,实在是情况有变……”他做梦也没想到,他对师兄是那样的情感,仔细想来,如果不是那般情感,为何会有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讨好,又为何会次次都做梦梦见水魔墓里,他们二人决裂的场景。
  燕子郗道:“变化?是你无法抑制情感还是打算独吞修为?”
  步沉风一惊:“师兄知道我、我对你的肖想之心?”
  真是这个理由,燕子郗倒没有太大意外,他用捆仙索捆了自己,现在几乎无法动用灵力,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步沉风条件反射地用手握住他的胳膊,为他渡过去温暖的灵力。
  他们肌肤相触,燕子郗稍微看了眼步沉风的手,并没有反对。
  “我若不知道,也就不会选择同你结道。”元神双修这么大的事情,他又没疯,怎么会轻易被步沉风说动。
  步沉风听他当真知道,脑子一热,都有些结巴了:“那师兄你……就不怕我对你起孟浪之意?你那日分明说不能接受真正的双修,可是我心悦你,若情不自禁……”
  燕子郗眼里碎冰浮动:“步沉风,但凡我说的,你什么都信吗?”好歹是魔域尊主,那么单纯?
  他揭开自己高冷外表下的真面目:“我不过是诈你,倘若当日我三言两语就被你说动,什么条件都不提,你难免不会心生怀疑。我给你提了条件,你满心都沉浸在是否骗了我的纠结中,当然什么都不会注意到。”
  步沉风:……师兄不愧是师兄……好‘坏’。就像当初几句话逼自己堕魔一样坏,偏偏他坏得堂堂正正,自己却什么都看不出来。
  步沉风按住自己被师兄危险的反差撩得快沸腾蒸发的血液:“师兄为何不直言?”他眼眸火热:“即使你不骗我,我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燕子郗道:“我给了你我的剑穗,为你大开方便之门,假如你足够警醒,就能注意到。”燕子郗做事向来不会做绝,他喜欢给自己制造可能的意外,给步沉风剑穗,步沉风能否发现他的计算,就成了那个意外。
  可惜步沉风没有。他只以为剑穗是拿来应付空南真君的。
  “而且,我没有直言的必要。”燕子郗不会主动回应谁的感情,他一般都是装作不知道。继而是疏远还是怎样,全凭他的心情。
  他又不疯,为什么要让两个人都尴尬。
  就像步沉风,如果不是他一直犹豫,燕子郗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催他一把,暗暗利用也就完了。
  步沉风诡异地明白师兄的想法,想想也是,师兄那么冷淡的性子,发现别人喜欢他最有可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处理。
  自己不是师兄心中最独特的,步沉风伤怀且醋:“师兄就不怕我当真对师兄你……轻薄吗?”
  燕子郗垂眸,语气冰冷:“对我辈来说,自由和修为才是最重要的。”他说得那么强硬,却从耳朵尖开始,一路红到脖子以下,偏偏还特别霸气地撑在步沉风身上。
  这是在硬撑。
  步沉风瞬间明了,心肝儿都被萌到颤,师兄个性强势危险是真的,但是他单纯又软也是真的改不掉。
  就像之前每次带他去买糖,他都会假装自己没什么喜欢的,但是只要递糖给他,他就会暗自高兴。
  这叫什么?仿佛叫傲娇。
  师兄真好,聪明又不伤害人……哪怕这次师兄心里有小九九,但也义无反顾地嫁了自己。光是这份不自觉的信任,步沉风就心甘情愿被师兄奴役。
  他眸色微沉,哑声道:“师兄说得有理,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燕子郗瞳孔飞快一缩,马上故作冷静道:“可以。”
  步沉风有意吓他:“师兄不要后悔。”
  燕子郗正想说不会,腰际就多了一双手,火热、宽厚。
  他心里一跳,面上冷冷淡淡地,抿唇不说话。
  步沉风恶劣地凑过去:“按理来说,师兄是正道高岭之花,我不过是魔域里一个心黑手狠的魔族,没成想,师兄倒是心计深沉……”
  “恢复修为一事,我愿听师兄调遣。”
  他故意这样说,元神再不克制退缩,往燕子郗的元神侵略过去。
  他本就是魔兽血脉,天性就是掠夺,现在又是面对着心爱之人……一时之间燕子郗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奇异的感觉,元神双修这样毫无保留的、极致的欢愉令他身上发抖,脸色更显苍白。但是一脸克制和倔强,明显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谁能想到正道寒光剑是这样的性子?
  步沉风虽早有准备,还是想敲敲燕子郗的脑袋,他低声在燕子郗耳边道:“师兄,你认为修为最重要,可是我却认为世间有比修为和性命更重要的事情。”
  他渐渐减缓元神攻势,忍住心里的躁动:“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要修为只找我要就好,若是旁人,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会杀了他。”步沉风心甘情愿被燕子郗算计,但他终究是魔,占有欲强盛无比。
  他真的只是逗逗燕子郗,元神相挨也不过几秒钟时间,现在立刻拼命忍耐住冲动,不顾血液里高涨的躁动,开始之前承诺过的渡过修为。
  元神不触,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步沉风额间忍让的汗水如雨,滴落到床上:“师兄,我什么都给你,同样的,你的什么我都想要。”步沉风展露野心:“我想让你真真正正的爱上我,而不是单单的亲密关系。”
  燕子郗微有些诧异,望他一眼后,仍是全力吸收修为。
  这是个极耗心神的事,他躺在床上,双手被缚,清冷禁欲的同时,又没一点儿反抗的意愿和能力,只知道炼化修为。
  步沉风看得痴了去,师兄专注的样子真的很有魅力……纵然他冷心又不可捉摸。
  他爱上的就是完整的师兄,那个城府手段无一不少,又专注修炼,喜欢吃糖看月亮的师兄。
  什么第一美人、寒光剑的名头都只是为他锦上添花的点缀,根本没有这个人来得吸引自己。
  往后的日子,步沉风说到做到,当真没有‘欺负’燕子郗一次。他会在燕子郗筋疲力尽后抱他去沐浴,也会同他切磋剑法,同时热辣告白。
  那卷被珍藏的情缠,步沉风鼓起勇气送给燕子郗。
  一打开,满夜都映照着月辉,比天上的星河银汉都要皎洁耀眼。
  燕子郗记忆很好:“这是你在风灵秘渡同罗夜梦魔起争执的东西?”
  嗯,师兄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步沉风很高兴:“是,我想着你会喜欢。”
  所以纵然在魔域那么多次战斗中,他被砍到几次濒死,也没有一次动用过情缠。
  步沉风不会说太浪漫的情话,他对燕子郗说话全是直来直往,但是这片月亮,他珍藏了很久很久。
  燕子郗颌首:“很美,多谢。”
  他接过情缠,将它缠到自己手上,情缠顿时消失不见,隐没到衣袍里。
  接了情缠是什么意思?步沉风暗自揣测:“师兄,你……”
  燕子郗打断他:“天色已晚,我想先回去。”
  这是不愿意多说的意思,步沉风等得起,伴在他左右同他一起走。
  他这段时间魔域的事情基本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其余几位苟延残喘的尊主甚至送了爱子过来求和。
  步沉风本来没多关注这事,却听说其中一魔名叫“秋启山”。
  这是上一世的记忆中,那个和燕青有染的魔族。
  步沉风这时已经能确定他看到的燕青师兄和记忆中的燕青实在像是两个人,但他仍是决定杀了秋启山,阴着脸去了地牢。
  意外的,师兄也在那儿。
  他白衣长剑,容颜生光,同阴暗的地牢格格不入。林子宴居然也在。
  步沉风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温柔道:“师兄。”
  燕子郗侧头看他一眼,不发一言,转头对林子宴道:“你继续。”
  继续什么?师兄知道了什么?
  步沉风没来由地恐慌:“师……”
  燕子郗气息如水:“我听人说了一些林子宴的存在,十分好奇,怎么会有人对我的秘密了解得这般透彻?连我本来自于合欢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他说了此事,你不但不觉得荒谬,反而深信不疑。”
  步沉风艰涩道:“师兄你听我解释。”
  燕子郗让林子宴继续说,林子宴已被用了一次酷刑,一五一十全说了:“你叫燕青,生母是合欢宗的圣女,你上辈子使计同步沉风结道,成功之后却不懂得珍惜,同那个叫秋启山的魔族私通,杀了步沉风……我上辈子本来寿终正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重新回到了这里,我不甘心平凡地过一辈子,所以想揭穿你,和步哥哥在一起……”
  燕子郗很平静:“秋启山,你也知道?”
  秋启山也被他用了一次刑,为求保命,什么都说:“我也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重回了这里,我知道你肩胛骨上有一粒鲜红的小痣,我说得都是真的……”
  话音未落,他脖颈间多了一条血红的线,双目睁着,但已然气绝。
  燕子郗收回寒光剑:“步沉风呢?你当初莫名其妙厌恶我,也是知道我的‘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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